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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春深-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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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中,罗晋安堆着笑脸,对着莫晴空说道:“皇上让奴才和皇后娘娘说一声,让皇后娘娘早点歇息,皇上今天晚上审问完犯人之后,便在养心殿歇息下了。”
莫晴空心中一凉,可是脸上还是带着柔柔的笑意,说道:“本宫知道了,还请公公转告皇上,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累坏身子才好。”
“奴才一定带到,请娘娘放心。”罗晋安说完之后,便又行礼道,“奴才告退,娘娘早些休息吧。”
“公公慢走。”莫晴空抓了一把金豆子让身边的奴婢送到罗晋安的手,说道:“这些个,就当请公公吃年茶了。”
“奴才不敢,奴才多谢皇后娘娘赏赐。”罗晋安接了金豆子,这才倒退着身子缓缓离开了。
待罗晋安离开后,莫晴空这才将桌子上的杯盏儿全都摔到了地上,噼噼啪啪好半天,这才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什么在养心殿休息一下了,依本宫看,定是到安晴宫中去了。”莫晴空气呼呼的说道。自己是一国之后,可是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妃子都比不上,这让自己如何能甘心?以前年若雪未进宫的时候,大家都是雨露均沾,可那个时候自己不这甚满意,总想着要如何完全占据皇上的心,可是现在
“都出去,都出去。”莫晴空再次抓起桌子上的一套杯碟丢在地上,大声的吼道。
伺候在莫晴空身边的一干宫人,闻言个个像得了大赦一样,急急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莫晴空一人独自伤悲。
安晴宫中,年若雪才卸了妆,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才坐下,便听门外有人传道:“皇上驾到。”
年若雪忙得起身,迎到外厅,福了身子说道:“妃妾恭请皇上圣安。”
齐怀仁上前一步将年若雪扶了起来,说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年若雪不以为然,依旧笑问道:“皇上是来妃妾这里坐坐呢,还是”
没等年若雪这句话说完,齐怀仁便抬手刮了一下年若雪的鼻梁,说道:“我今天是来陪你过除夕的。”
年若雪一怔,随即笑着说道:“皇上不要逗妃妾瞎开心了,妃妾知道,今天是除夕,按照惯例,皇上是要到未央宫中陪皇后娘娘的。”
齐怀仁拉了年若雪的手,走进内室,边走边说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我是一国之主,难道还要听从什么规矩?”
年若雪笑道:“是,是,您是皇上,不用在意那些死得规矩的。”
年若雪一边说,一边从锦风的手里接过茶来,送到齐怀仁的手中。
齐怀仁轻轻品了一口,赞道:“这便是你亲手炮制的‘冷梅’吧?”
年若雪点点头,笑道:“皇上好灵的舌头。”
齐怀仁闻言,开心的哈哈大笑,也只有在年若雪面前,自己才是没有什么烦恼的。
“若是等皇上品尝了木烟所泡得茶之后,皇上定是会赞不绝口的。”年若雪再次提及道。
齐怀仁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说道:“等木烟病好后,朕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
正在这时,半夏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对着两人行礼道:“皇上,娘娘。”
年若雪抬头问道:“你不是在太医院照看锦墨她们的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回娘娘,锦墨和木烟她们两个的病已经好了两天了,本来说是再观察个一两天,若是不再反复便可以离开太医院了,今天本是观察的最后一天,奴婢与孟太医也确定她们两个没事儿了,所以奴婢便擅作主张,将她们两个带离了原来的房间,并在另外的房间内说说笑笑,一起吃年夜饭。”半夏垂头说道。
“如此说来,她们两个逃过一劫,是你歪打正着?”齐怀仁问道。
半夏点点头,说道:“是。”
年若雪追及世,则开心的笑道:“做得好,做得好,锦墨她们人呢?你不是说孟太医已经确定她们两人没事儿了吗?”
半夏闻言,顿时跪在地上,说道:“奴婢斗胆了,奴婢没有提前告之娘娘,便将她们两人带回了安晴宫,现在正在锦墨姑姑的房间中,是锦墨姑姑叫奴婢来禀告娘娘的,说是木烟有要事儿要禀告娘娘。”
“有要事儿要禀告我?”年若雪顿了顿,这才抬手说道:“你起来吧,去叫锦膜她们进来。”
“是。”半夏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没多一会儿,锦墨与木烟便进来了。
“奴婢恭请皇上圣安,恭请娘娘金安。”两人同时跪拜道。
齐怀仁问道:“你们两个的病怎么样了?”
锦墨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与木烟本就没病,也没有得什么瘟疫”
锦墨的话还没说完,齐怀仁便怒拍桌子,说道:“大胆,你知道你刚刚所说是什么吗?”
锦墨忙得再叩一头,说道:“奴婢之所以会这样做,完全是有苦衷的,还请皇上听奴婢解释。”
“说”好半天后,齐怀仁这才在年若雪祈求的目光中开口说道。
锦墨再一次叩头,这才说道:“奴婢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想保住木烟的性命。”
齐怀仁不解的问道:“你们装病和木烟的性命有什么联系?”
这次没等锦墨开口,木烟便先叩头道:“皇上,木烟本是南练国最受宠爱的爱和公主的贴身婢女,从小与公主一同长大,名为主似,情如姐妹,公主远嫁大齐时,奴婢亦随行,可是到了京城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并在那里的客栈休息过一夜之后,第二天起来,公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就像变了个似的?”齐怀仁隐约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却还没具体想到是哪里出了差错。
木烟回答道:“平时公主爱说爱笑,可第二天起床后,一直行至大齐的国宾馆后,公主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奴婢以为公主是思家了,所以才心情烦闷的,可是后来入了宫,奴婢才渐渐感觉到公主的不对劲儿来。奴婢本就是公主的婢女,又是公主的陪嫁丫环,可是公主却总是十分的排斥奴婢,尤其是前几天,肖肖出门帮公主去端安胎药,奴婢伺候公主穿衣的时候,发现,发现公主背上的原本一个小伤疤不见了,所以,所以奴婢怀疑”
“你怀疑和妃有假?”年若雪先齐怀仁一步问了出来。
锦墨忙得接口道:“娘娘那天让奴婢去和木烟去泡茶,奴婢发现木烟总是心不在焉的,后来问了几遍之后,木烟这才告诉奴婢的,并说和妃已经开始怀疑她自己了,所以她今天才孤注一掷用茶来引起娘娘的注意的,却不想被和妃娘娘拒绝了,她还说,自己可能活不过今天了。奴婢当时才斗胆,用了安大人曾经送给奴婢的一粒可以让人看起来像是得了瘟疫的药,多半粒给木烟服下了,奴婢自己服了少半粒,所以才瞒过了猛大人的眼睛,而奴婢两人也如愿被隔离。”
“锦墨,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擅自行事的?”年若雪故意板起脸,怒斥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当时事情紧急,奴婢为保木烟一命,只得如此行事,还请娘娘原谅奴婢。”锦墨再次叩头说道。
第264章 爱和身份即将暴露()
“雪儿”齐怀仁见状,忙得拉了年若雪的手说道:“事分轻重缓急,锦墨当时估计也是没时间向你禀报了,你就不要怪她了。”
年若雪闻言,微微笑道:“皇上说得是,是妃妾着急了。”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齐怀仁爱乌及屋,并没有要怪她们两个欺君的意思。
“多谢皇上。”锦墨与木烟都长松了一口气,起身后垂手站在一旁。
“木烟,你刚刚要表达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齐怀仁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刚刚听木烟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有爱和有什么问题吧。
木烟站定身子,微闭了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鼓足勇气说道:“皇上,奴婢怀疑,奴婢怀疑和妃娘娘不是南练公主。”
“木烟,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的,你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吗?”年若雪抬头扫了木烟一眼,说道。
“奴婢,奴婢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也不能仅仅靠奴婢匆忙间的一眼就断定和妃娘娘不公主,但是,但是奴婢愿用项上人头担保,那个和妃娘娘定不是我们南练国的爱和公主,在京城三十里处的那家小客栈中,当时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人微言轻,更是没有什么权势,要想只身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是难上加难,一个不小心,奴婢的小命便会送掉。其实,奴婢的小命倒还是次要的,奴婢是不想皇上被欺骗,不想我南练最宠爱的公主被旁人所取代。”
爱和说完后,便又跪了下来,深深的磕了几个头后,便不再言语。
齐怀仁闻言,眉头便深深的皱了起来,难道这个爱和的身份真得有什么问题吗?
年若雪看着齐怀仁皱眉头的样子,当下便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听木烟这样一说,妃妾却也想起一件事来,也是关于和妃妹妹的。”
“何事?”齐怀仁问道。
年若雪回答道:“妃妾在冷宫的时候,和妃姐姐曾去看过妃妾一次,她说过的一句话,妃妾印象很是深刻。”
“什么话?”齐怀仁再次开口问道。
年若雪回答道:“和妃妹妹说,孟太医医术了得,所配的祛除疤痕的药膏更是一绝,不但能驱除掉妃婵真脖颈上的伤痕,连妃妾小腿上的伤痕也可以祛除。”
“你小腿上有伤?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我不知道?”齐怀仁问道。
年若雪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腿,笑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伤,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况且是入宫前的事情了,所以基本也没什么人知道的,而且又伤在侧里面,所以一般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怎么弄的?”齐怀仁关怀的问道:“这宫中都有谁知道?”
一个新入宫的,而且还是南练国的公主,又怎么会知道雪儿身上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伤口呢?
年若雪笑道:“妃妾家居南方,是先从水路一直到林州的,这腿上的伤便是在那艘船上不小心磕碰的。若说在这宫中,除了妃妾身边锦墨她们三人外,便只有已经服毒自尽的司徒落絮了。”
年若雪说到这里,顿时又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应该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当初”
年若雪的话还没说完,锦墨便叫道:“娘娘,有这个可能。”
“锦墨,你胡说什么啊?”年若雪对于锦墨这个反应,顿时一愣。这可并不是已套好的词里面的。
“娘娘,是真的,奴婢并没有胡说。”锦墨也忙得跪在上,垂头说道。
“让她说。”齐怀仁抬头看着锦墨,眉头皱得紧紧的。
锦墨回答道:“奴婢是听安大人所言,只是一直没有重要的证据,所以才没有和我家娘娘说。安大人为和妃娘娘把脉之后,心中便是十分的疑惑,不住的翻找司徒落絮当初的把脉记录。安大人说,这个世界上,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会有性情一模一样的人,但是绝对不会有一个脉跳相似,身体状况也相似的人,所以安大人觉得和妃娘娘有可能是司徒落絮易容而成,只是,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锦墨的话,让年若雪也觉得十分的震惊,原本以为,锦墨知道的任何事情都不会瞒着自己,没想到,她居然瞒了自己这许久,如果自己早一点知道这个事情的话,也许就可以挽回安阳的一条性命了。
想到这里,年若雪的脸色顿时冷了许多。
“锦墨,这是何时的事情?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说过?”年若雪冷冷的质问道。
“是安大人让奴婢暂时保密的,说是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让奴婢不要外传。”锦墨知道年若雪心里定会因此事而觉得不痛快,所以便忙得解释道。
“怨不得你那天说,雪儿为安阳求情,完全是因为你喜欢安阳的缘故,如今看来,他也是喜欢你的吧?否则这般重要的事情怎么就单单告诉了你呢?”齐怀仁的关注点和年若雪的并不一样。
“如果果然是这样,那便是奴婢的造化了。”锦墨并不否认,只是垂头说道。
若是如此可以解除皇上对娘娘的怀疑,也算是自己的功德一件了。
“雪儿,我之前真得是冤枉你了,你不要生气,我”
齐怀仁的话还没说完,年若雪便笑道:“妃妾从来都没有为此生过气,皇上不要自责,是妃妾没有提前和皇上说清楚,怨不得皇上的,而且,这件事情也已经过去了,皇上还是关心一下和妃妹妹身份的事情吧。”
“嗯,听她们两说起来,确实是存在了一些问题,我会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的。”齐怀仁点点头,回答道。
其实他对这个事情并不热衷。和妃的存在,只是为了稳固南疆,并没有其他的意义,至于究竟是真是假,都没有关系,其实这个事情最好的做法,便是杀了木烟,这样两国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冲突的,可是这件事情先是被雪儿知道的,自己就不能这样处理的,尤其是,和妃的身份与司徒落絮有一定的关联,所以自己更不能放着这件事情不管的。
暖华宫中,爱和靠坐在绣床上,身上盖着锦缎棉被,眉头皱得死死的,一个劲儿的出神。
“娘娘,天不早了,还是早点歇着吧。”这已经是肖肖第三次来劝解了。
爱和依旧是静静的出神,并不理会肖肖。
“娘娘若是担心木烟姐姐,不如明天派人将她接回来了,奴婢听孟太医说,她们的病情已经好了,完全没事儿了。”肖肖再次出声说道。
“你说什么?”爱和终于回过神来,抬眸看向肖肖,问道。
“奴婢听孟太医说,木烟姐姐已经好了,娘娘若是担心,可以明天派人将她接回来。”肖肖重复道。
爱和闻言,猛然坐正了身子,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冷光。
“肖肖,现在就派人将木烟接回来。”爱和吩咐道。
肖肖一怔,随即说道:“娘娘,现在天色已晚,娘娘还是明天再木烟姐姐吧。”
爱和刚想发火,随即又想到肖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当下便温和的说道:“肖肖,你不懂,既然今天有黑衣人的第一次行刺,就没准会有第二次,毕竟他们是冲着木烟她们两去的,若是没有得手的话,怕是会再来一次,本宫这样做,也是想保护木烟。”
肖肖面上忙得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十分的不屑,这种骗人的话难道也想骗到自己吗?
不过想归想,肖肖还是转身到外面吩咐了几名小太监去太医院中接了木烟回来,又头疼着要怎么样保木烟一命,她也许会对自己以后有所帮助的。
几名小太监顶着酷寒和星星点点的雪花一路跑到太医院,和守夜的人打过招呼之后,这才发现锦墨与木烟都已经不在太医院里,问留守的医童们,却是没有一个知道。
几名小太监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了暖华宫中,回报给了肖肖,便退到了旁。
“娘娘。”肖肖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看爱和却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木烟呢?派出的人还没有回来吗?”爱和直盯着肖肖,问道。
肖肖顿了一下,这才回答道:“娘娘,刚刚打发去太医院的人,并没有找到木烟,就连锦墨也不在,说是失踪了。”
“失踪了?”爱和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是自在王得手了吗?
不,不对,若是自在王得手的话,那么太医院中便会有木烟的尸体的,肯定是不是自在王得手了,难道是锦墨将她带走了?难道锦墨也看出了自己要杀木烟的意思吗?若是锦墨带走的,定是去了安晴宫了。
爱和心想着,便揭开身上的被子,下床道:“肖肖,更衣。”
肖肖见爱和下床了,忙得拿了衣服披在爱和的身后,说道:“娘娘,这么晚了,您更衣要去哪里啊?若是冻坏了身子可不是玩儿的。”
“罗嗦什么,叫你更衣便更衣,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爱和冷冷的呵斥道。
第265章 爱和找失踪的木烟()
爱和在肖肖的服侍下更衣过后,突然又回身坐在床上。
肖肖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咱们要去哪里?”
爱和又叹一口气,说道:“算了,哪里也不去了,更衣睡觉。”
肖肖闻言什么也没说,便又忙得帮爱和换好衣服这才说道:“娘娘赶紧睡吧,马上就要到丑时,若是耽误了初一早起可就不好了。”
爱和点点头,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便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帐顶,一直在想木烟从太医院不见的事情,直到外面想起了错综的脚步声,爱和这才算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却是一直梦见自己身份被揭穿的事情,等到肖肖来叫爱和起床时,爱和这才算是从恶梦中惊脱。
“啊”
爱和猛然坐起身来,先是大口的喘息了一会儿,这才转头看向一旁前来叫自己的肖肖:“什么时辰了?”
“已经卯正时刻了,娘娘该起床了。”肖肖回头拿了一块巾帕过来,一边回答一边替爱和轻轻擦拭额头上的汗滴,“娘娘这是做恶梦了吗?”
这寒冬腊月的,不但满头大汗,连被角都有隐隐打湿的痕迹。
爱和微闭了眼睛平复了一下内心,这才问道:“可知道皇上昨夜是在哪个宫中过的?”
肖肖回答道:“皇上本应该是去未央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去了安晴宫,只是叫罗公公给皇后娘娘带了个口信儿罢了。”
爱和点点头,自己也早就料到了,皇上还是那么的宠爱年若雪,不顾及宫中其他的妃嫔。
“好了,你去准备一下洗澡水,本宫要先洗个澡。”爱和揭开被子,起身说道。
“奴婢已经叫人预备好了,娘娘请吧。”肖肖扶了爱和,走到屏风之后,已经有专门服侍爱和洗澡的丫环们侯在那里了。
却说安晴宫中这会儿,年若雪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帮齐怀仁扣着外面的扣子。
“锦墨,早饭备好了吗?”年若雪帮齐怀仁扣好扣子,看着半夏服侍齐怀仁洗脸,继而转头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要现在端上来吗?”锦墨站住脚步问道。
“嗯,端上来吧,今天是不能晚了的。”年若雪吩咐好锦墨后,又似想什么似的问道:“木烟呢?”
“木烟正和锦风在在厨房帮忙呢。”锦墨回答道。
“哦,一定要护好木烟的安全。”年若雪再次吩咐道。
“娘娘放心吧,奴婢知道。”锦墨点点头,木烟的主要性自己也是非常的清楚,若不然,当初自己定不会用掉安大人留给自己的药。
待齐怀仁与年若雪吃过早饭后,便一同前往宗祠,锦墨与木烟,还有半夏都留在了安晴宫中,锦风与年若雪同行,临行之前,将一块儿玉佩交给了锦墨。
祭祀是一件很无聊又及其繁琐的事情,等祭祀祷告完之后,都已经快要中午了,而宫中一半安排宴会也都在晚上,所以这会儿基本上是要各回各宫了。
“皇上。”出了祠堂后,莫晴空浅笑着对齐怀仁叫道。
“何事?”齐怀仁顿下脚步,回头问道,一干妃嫔们也只好顿下脚步,不敢再前进。
“臣妾宫中已经为皇上备下了午饭,还请皇上移步。”莫晴空站在齐怀仁侧后方,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按照老祖宗的规矩,这一餐是要皇上皇后同桌的。
“不必了,朕今天中午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打扰皇后了。”齐怀仁想都没想便拒绝道。
若不是昭儿突然来求情,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
在众妃嫔面前,莫晴空被拒绝了,当下一张脸涨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皇上”
莫晴宫鼓足勇气艰难的开口,可还没说什么,便又被齐怀仁打断了:“皇后不用说了,朕今天没空儿去未央宫。”
齐怀仁说完之后,便回头叫道:“淑妃,贤妃,你们两个随我来,我有事情要吩咐。”
年若雪与洛昭阳对视一眼,这才快步跟上齐怀仁的脚步,远远的离开了。
“皇上,要去哪里?”行了一段路后,年若雪这才开口问道。
“去安晴宫吧。昨天晚上的事情,朕还有一点儿没弄清楚的。”齐怀仁淡淡的开口说道。
“是。”年若雪点点头,她现在也很想弄清楚爱和的身份,若果然是司徒落絮的话,自己定不能轻饶了她。
回到安晴宫,却见锦墨身上带伤,半夏正忙得给锦墨上药包扎。
“怎么回事儿?”齐怀仁皱眉问道。
“回皇上的话,皇上和娘娘才走不久,便有一队禁卫军到安晴宫中来拿人,奴婢拿出皇上所赐的令牌也不管用,他们还是乱翻乱找,奴婢一找急,便上前挡了他们首领的路,结果就被那位首领一抬手摔出去了,所以身上才带了伤。”
齐怀仁闻言大怒:“人呢?”
居然敢对自己赐的令牌当做没看见,自己又岂能饶他。
“在安晴宫搜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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