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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春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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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云意又四处看了看,这才冷哼道:“谁不知这冷宫中一日三餐都是由奴才们送到宫门口,再由冷宫中的各个罪妃自己去领取。你们主仆如今却能自己煮粥吃,难不成是手脚不干净了?”
年若雪知道云意是故意来寻自己的晦气,当下便笑道:“曦充媛是受皇命来盘查嫔妾的吗?”
“哼,你倒想得美,皇上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惦记着你这个杀人凶手呢?”云意嗤笑道,“你们主仆二人还不赶快从实招来,这些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本主可最是见不得手脚不干净的人了。”
“关于米的事情,曦充媛大可去问一问娴淑妃,便知道嫔妾的米究竟是从哪里来了。”年若雪回将道。
年若雪之所以这样说,一来是因为她知道云意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点子米而真得跑去质问娴淑妃的,二来,安阳本是一片好心,自己又岂能带累于他。
“你的意思是,这米是娴淑妃给你的?”云意皱起了眉头,随即又怒喝道:“本主看你纯粹是胡说,娴淑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给你米呢?这米定是你们主仆偷来的,本主今天就要惩办你们个盗窃”
云意一翻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门口处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呦,本宫说是谁呢,原来是曦充媛没有回妙音殿,而是来此大显威风呢。”
“顺德妃娘娘万福。”年若雪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看来这皇宫之中,多得是不想让自己如意的人,就算是自己现今已沦落入冷宫,她们还是不想放过,居然愿意顶着冷宫中的晦气,也要来给自己寻个不痛快。看来,只有自己变强大了,这些无谓的贬损才会消失的吧。
“顺德妃娘娘万福。”云意心不甘情不愿的福了福身子,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官家小姐,仗着有几分姿色而已。
“曦妹妹不是说要回妙音殿为咱们大齐诵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吗?如今怎么还有时间来冷宫中看望年妹妹呢?”那娜很是随意的问道。
云意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过是想起年妹妹主仆两人冷冷清清的过除夕,便想着过来看看,也是姐妹们的情分,却哪里知道她们主仆二人居然手脚不干净,偷了米来煮食。”
“哦,你是说年妹妹她们所吃的米啊?那是本宫派人送过来了,倒是年妹妹误会成是娴淑妃所赠送的了。”那娜替年若雪化解道。
年若雪有些不明就理,这个那娜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替自己解围?
“娘娘可真是菩萨心肠啊。”云意冷冷的笑道。这个那娜,总是与自己和表姐作对,等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好看。
“就像曦妹妹所说的,过来看看,也是姐妹们的情分,今天好歹是除夕,总不能让她们过得太寒酸了吧。”那娜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门外拍了拍手,说道:“虽然本宫不能说服皇上放了年妹妹,只能略尽一尽本宫对年妹妹的心意了。”
那娜话音才落,便有三四个宫女太监自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那娜的身后。
“本宫看这冷宫中实在是阴冷非常,便让宫里的奴才捡了两篓银炭,做了几床棉被和棉衣,帮年妹妹也挡一挡这风寒。”那娜抬眼看向年若雪,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年若雪见状,心中一动,瞬间便明白了那娜的意图,事到如今,自己已经被皇上打入了冷宫,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一点的用处了,可是她却还想着要感化自己加入她的阵营吗?
第64章 未来之路何去何从()
年若雪皱了皱眉头,也许,她说得对,在这深宫之中,靠着那虚无飘渺的帝王之爱是不现实的,还是要有自己的势力才行的。只是,尽管是自己已经认知了这点,也不想加入她的阵营,一来,丧子之痛未查明,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自己怎能与她共事?二来,这个女人心思深沉,她拉拢自己也不过是想多个棋子罢了。
既是是这样,那就不如让自己先利用一下她吧。
想到这里,年若雪嫣然一笑,回答道:“多谢顺德妃娘娘记挂,嫔妾感激不尽。”
那娜听闻年若雪回答回答的如此干脆,心中倒升起一丝疑虑:她是在假装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和自己打哑谜呢,还是已经答应了加入自己的阵营呢?若是前者,自己这一翻苦心怕是要白费了,可若是后者,却又有些太突然了。
“锦墨”年若雪侧头对着锦墨叫道。
锦墨会意,便上前一一收了棉被棉衣和银炭,还不忘对着那娜福了福身子,说道:“有娘娘惦念着我们家小主,实在是我们家小主的福气。”
“你倒是忠心有加,连你家小主入冷宫都不离不弃,你才是你家小主的福气呢。”那娜斜眯着眼睛扫了一眼锦墨,似笑非笑的说道。
“顺德妃娘娘谬赞了,忠心侍主,本就是做奴婢的份内之事。”锦墨不卑不亢的说道。
“说得好。”那娜拍手称赞道:“年妹妹,你的这个奴婢可算是个拔尖儿的了。”
年若雪谦虚道:“是娘娘不嫌弃我们主仆罢了。锦墨虽然伶俐,可是和娘娘身边的问星问月一比,那可就差远了,到底还是娘娘会调理下人。”
“年妹妹的一张小嘴还是如此的伶俐。”那娜抬头笑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本宫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病中的人不宜睡太晚的,年妹妹还是早点休息吧,若日后缺了什么,便打发锦墨到梦新宫取便是了。”
年若雪对着那娜福了福身子,说道:“嫔妾真恭送顺德妃娘娘。”
那娜行至门口时,这才回头对着云意说道:“曦充媛还不回去吗?”
云意侧头狠狠的瞪了年若雪一眼,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皇帝会宠爱她?娴淑妃会帮她?就连顺德妃居然也为她说话。
“嫔妾送娘娘回梦新宫。”云意十分不甘愿的说道。
终于打发走了两个闹哄哄的人,年若雪靠坐在炕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小主,顺德妃给送来的棉衣棉被和银炭,都是上等的,有了这些,咱们这个冬天,总算是有着落了。”锦墨仔细检查着那娜送来的东西,欢喜的说道。
年若雪却是一脸的凝重,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吗?估计是想来个雪中送炭来感动自己吧。只是她又是如何笃定,自己将来一定可以出了这冷宫呢?”
锦墨也若有所思道:“会不会是,她想帮小主走出冷宫呢?”
年若雪冷笑道:“若果然如此,可就当真是太高看我了。”
锦墨快速的铺好床被,新鲜的棉被还散发着一股暖暖的味道,比起冷宫中湿冷霉味的被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小主,你身体还没好,还是别费脑筋瞎想了,早点休息吧,这几床被子很是绵软,奴婢一会儿再把炭火笼上,小主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锦墨蹲下身子为年若雪脱了鞋,并服侍其上床躺下。
“锦墨,我只盖两床被子就可以了,你也拿两床过去盖吧。”年若雪拉住锦墨的手说道。
“奴婢不怕的,小主不必分神管我,况且这又有顺德妃送来的炭火,奴婢一会笼上了,屋子里就不冷了。”锦墨又仔细的替年若雪掖好被角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锦墨”
年若雪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锦墨给打断了:“小主好生休息吧,早日养好了身子,也好寻个法子,出了这冷宫才是。”
夜已经很深了,年若雪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个人躺倒了自己的身边。
“谁?唔”年若雪的话还没喊出口,便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后面的话尽数捂了回去。
“雪儿,是我!”来者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皇上?您怎么来了?”年若雪轻声问道。之前,自己想了千次百次,每次醒来后都发现眼泪打湿了枕巾,现在,自己发誓要收回自己的心,要做后宫之中的人上人时,他却在自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悄悄的来了。
“雪儿,你瘦了!”齐怀仁只是将年若雪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到她那消瘦了不少的身躯,心中又是一阵疼痛。
年若雪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却怎么也挣不开,便索性安静的躺在齐怀仁的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和身上灼热的男人气息。
“雪儿,你可怪我?”齐怀仁抬起一只手摸着年若雪的脸颊,沙哑的问道。
怪?年若雪心中一颤,自己怎么可能会不怪?只是怪又有什么用?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吗?既然当初他可以那样决绝的将自己打入冷宫,今天又何必如此假惺惺的问自己呢。
“嫔妾不怪您,嫔妾知道,您那样做一定是有您的道理。”年若雪温柔有礼的回答道,只是如此温和的声音中,却多了一丝疏远之意。
齐怀仁知道年若雪的心中肯定是怪自己的,只是却无法解释给她听。
“皇上,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年若雪窝在齐怀仁的怀中,淡淡的说道。
“今天是除夕夜,我想陪你一起过。”齐怀仁怀抱又紧了几分,似是想要将年若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宫中家宴完毕之后,按照老祖宗的规矩,皇上是应该去皇后的宫中就寝的,可是齐怀仁却没有过去,而是心情沉闷的到处走走,却不想再抬头时,就已经到了冷宫的门前。
年若雪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却被齐怀仁抱得更紧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自己,再放纵一回吧。年若雪心中如此想着,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变大,一双纤细的手也轻轻的搭在了齐怀仁的腰上。
“雪儿,我一定不会辜负了你的,也不会再迎新人入宫了。”齐怀仁感受到年若雪的回应,满心欢喜的说道。只是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才让年若雪在后来的日子里,会更加的恨他。
年若雪心中一暖,若是果然如此
想到这里,年若雪又是自嘲的一笑,难道自己还没有吃够苦头吗?居然还会想着相信帝王的情爱和诺言。
两个人谁也不再言语,只是紧紧的相拥,渐渐的沉入到了甜美的梦境中。
等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年若雪才从梦境中醒了过来,扭头看向身边时,却早已空无一人,仿佛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样,但是枕边却还依旧留有他的味道。
“小主,您醒了?”锦墨见年若雪撑着坐起了身子,便拿了刚刚在熏笼上熏热的衣服走了进来,说道:“奴婢已经帮小主把衣服烤暖了,这样穿在身上会比较舒服一点。”
年若雪点点头,由锦墨服侍着自己穿好了衣服,吃过了早饭和汤药后,便自己走到了院子中。
安阳开得药方果然是极好的,这才吃了两天,年若雪便感觉自己已经好了很多了,身体也不于那么虚弱了。
这是年若雪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冷宫中的天空,就那样小小的一方,也不知圈尽了多少女子的青春红颜。
“锦墨,你知道不知道太妃娘娘住在冷宫的什么地方?”年若雪忽然回头问道。这段时间自己一心求死,身体也被作践得不成样子了,所以也从没去拜见过太妃呢。
“离这里不远,就在前面的拐脚处。”锦墨手指着前方,说道。
“今天是年初一,我们去拜见一下太妃娘娘吧。”年若雪边说着边向前走去。
太妃的居所,是一样的破败,冷冷清清的。
“嫔妾年若雪前来拜见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万福。”年若雪站于门外,恭敬的说道。
“进来吧。”
太妃的话音才落,便见房门由内而外推开,竹忧一脸淡然的迎了出来,说道:“太妃请小主进去一谈。”
年若雪对着竹忧微微颔首后,这才走进房间内。
许是住得久了,又时常奉香礼佛的,所以房间里到处都透着一股檀香的味道,腐霉之气早已消失了。
“嫔妾年若雪拜见太妃娘娘,恭祝太妃娘娘新春大喜,万福金安。”年若雪恭敬的对着太妃行了跪拜之礼。
“起来坐吧。”太妃坐在竹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本佛书,也是形容淡淡的说道。
“多谢太妃娘娘。”年若雪站起身来,早有竹忧搬了一方矮凳过来,请年若雪坐下。
“你的病,可好些了?”太妃放下手中的佛经,抬头看着年若雪问道。每次看到这个丫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多谢太妃娘娘赐药,嫔妾已经好多了。”年若雪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回答道。
“如此便好,等日后闲了,尽管来坐一坐,我这一会子却不得空,还要烧香拜佛。”太妃站起来了,含笑说道。
“嫔妾叨扰了。”年若雪也跟着站起身来,说道:“太妃娘娘佛口禅心,必定福寿永全。”
离开太妃的住所后,年若雪的心中更是疑问重重,这个太妃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什么原因让她甘愿放弃荣华富贵,甘愿来这冷宫中受苦?
第65章 冷宫疯妃如魂似鬼()
年若雪兜兜转转了小半个后宫,到处都是这种破败的居所,和外面的锦绣辉煌比起来,便显得格外的寒碜了。
“小主,还是早些回去吧,奴婢听说这里面,关了不少先帝的妃嫔,或疯或死的,也不知如今还幸存几人,小主还是别转的好。”锦墨看年若雪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便忙得开口劝解道,“这冷宫,简直就是所有妃嫔们的噩梦,不管你是如何聪慧的人物,到了这里,都只能被折磨成疯疯癫癫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年若雪顿住脚步,锦墨的话说得没错,在这冷宫之中居住的久了,性情难免会大变,像是太妃那样的自请而来的,又能有几个?
就在年若雪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离她不远处的一所房子中,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笑声,像是无数的金属碰蹭而过,震得人耳膜子生疼,浑身上下也忍不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锦墨第一时间将年若雪护在自己的身后,戒备看着不远处的那所房子,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小主,还是赶紧回吧。”
年若雪点点头,一只手忍不住的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臂,这样的笑声,真得让人觉得十分的恐怖。
就在她们主仆二人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那所房子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妪飞快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凄厉的大声笑着。
“小主,你快走。”锦墨看着那名老妪飞快的向着自己这边跑过来,不由得又将年若雪往自己身后推了推说道。这个老妪看起来,非疯即傻,自己绝对不能让她伤害到自家小主的。
年若雪情知避不开,反而将锦墨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只是这么个空挡儿,那名老妪已经冲到她们主仆的近前。
一头花白的头发像是很多年都没有洗过的样子,不但干枯分叉,还粘腻得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苍老的面容上道道沟壑,也似常年不洗一样,里面渍满了油泥,身上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硬邦邦的棉袄,脚下却是光着,一样是渍满了油泥,可能是因为总是在冬天光着脚的缘故,脚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冻疮,有得好了,只留个疤痕,有得则是流出了血脓。
那名老妪一把钳住年若雪的手,一双浑浊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年若雪,好半天后这才又凄厉的笑道:“贱人,你也被打入冷宫了吗?哈哈哈哈果然是天理报应啊。”
锦墨忙得上前,想用力的掰开那名老妪的手,费了半天劲儿,却只是徒劳,当下便着急的大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们小主根本就不认识你。”
“贱婢滚开”老妪大力的一挥手,便将锦墨甩了出来,声音虽沙哑晦涩,却透着十分的威严。
“锦墨”年若雪本想着上前扶起锦墨的,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名老妪的手,只好又停止的挣扎,对着那老妪福了福身子,问道:“可是被先帝打入冷宫中的妃子?”
这冷宫中,所收容的只能是后宫中的嫔妃们。
那名老妪闻言身子顿时一怔,浑浊的双眸中也有着片刻的清明,抓住年若雪的手,也慢慢的放松了力道。
“你是谁?”那名老妪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再度张开时,眸子中倒多了一分慈爱。
“嫔妾年若雪,是当今皇帝的采女,因故被打入了冷宫之中。”年若雪紧紧得盯着老妪的眸子,心中很是诧异,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同一个人的眸子中,一会儿是暴戾之色,一会儿又是如此慈爱之情呢?
那名老妪又猛的甩了甩头,问道:“当今皇帝?是齐怀仁吗?”
年若雪点点头,说道:“是的。”
那名老妪的神情突然间变了数变,又哭泣道:“先皇啊,您怎么忍心,您怎么忍心啊”
锦墨忙得趁这个时候上前掰开了老妪的手,将年若雪拉到自己身后,十分戒备的看着这名老妪。
“你们两个,快走,趁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快走”那名老妪突然又十分痛苦的捂住脑袋,很是艰难的说道。
她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年若雪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吗?
“小主,咱们快走。”锦墨闻言忙得拉了年若雪,几乎是用跑得,飞快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在她们转过两个转弯后,依然能听到那名老妪那凄厉如鬼魂般的笑声,让人忍不住的一阵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她们也看到两名侍卫飞快得向着那边跑去,边跑还边嘟囔:“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啊,为什么当初不死了呢”
年若雪轻轻的用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刚刚被那名老妪抓住的那一瞬间,她真得以为自己会被她撕裂一般,她那双浑浊的眸子里似有点点红光,真得如此厉鬼索命一般。可是在自己与她说话后,就又感觉到了那名老妪的慈爱,悲伤与无奈那名老妪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名老妪究竟是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的?难道仅仅是被打入了冷宫便会如此的吗?
“小主,不要想了,那不过是先帝的遗妃,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一会安大人可能便要来为小主诊脉了。”锦墨拉了拉年若雪的手臂,说道。
“走吧。”年若雪点点头,便和锦墨一同离开了,只是心中,总是莫名的惦记着那名老妪,难道是因为她最后那痛苦的神情却依然叫自己赶快离开的原因吗?
缓缓的回到自己的居所,有些失魂落魄的靠椅在门框上,脑海里满满得都是刚才的情形,甩都甩不掉。
做皇上的女人,并不像是人们所看到的表面上那么风光的。一个皇帝有无数的女人,能笑到最后的,却只有太后一人,那么多的绝色容颜,全都牺牲在看不见硝烟却残酷万分的后宫争斗之中。
“小主,到屋里去坐坐吧,虽是晴天,可是还不到正午,太阳可还没有那么温暖。”锦墨扶了年若雪,回到房间中,因为那娜所送得那些银炭的缘故,屋子里倒颇为暖和,不似一开始那般的阴冷了。
年若雪才坐到炕上,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许是安大人来了,奴婢去开门。”锦墨带着一脸的笑意,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果然是见到安阳背着药箱站在门口处。
“安大人好早。”锦墨侧开身子,让进安阳,满脸微笑的说道。
“大年初一,还要你来冷宫中为我看病,当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年若雪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知道安阳不会在意这些,可是年若雪却还是如此说道,疏远的话语的是为了让安阳对自己死心。
安阳闻言眸子顿时一暗,她与自己这样的生疏是想让自己放弃吗?可是,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放弃,一路跟随她到京城,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希望她一生平安快乐。
“这两日感觉如何?还有没有咳得那么厉害?”安阳放下手中的药箱,取出手枕来,放在炕桌上。
年若雪将自己的手搭在手枕上,面带笑意的说道:“安大人医术精湛,我已经觉得好多了,再服用几贴汤药,估计就不用日日劳烦安大人了。”
“雪儿,你一定要这样子吗?”安阳抬头看着年若雪,忍不住的问道。
“安大人”
“叫我安阳,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安阳,不是什么安大人。”安阳很是生气的打断道,“我知道你心中有顾虑,我知道你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想你为了我好,我只想静静的守护着你,我不会打扰到你的,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的雪儿,你就让我这样安静的守着你,好不好?”
年若雪就算是一颗铁打的心,也要被慢慢的融化了。
“安阳,我不能那么自私,你将来还有大好的前途”年若雪摇摇头,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安阳想要的,自己永远都给不了。
“我的前途,就是要你一生平安快乐,你明白吗?”安阳大声的吼道,两只手在空中摊开又收拢,随即又叹一口气,背着手背对着年若雪。
沉默,房间中是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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