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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春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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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雪神色一暗,身处这冷宫之中,又何谈调养身体之说?
安阳也自知失言,沉默了半晌后才说道:“我知道你在这冷宫之中很是不易,等晚些时候我自会给你送来的。”
年若雪摇头说道:“还是不要了,这宫中看我不顺眼的大有人在,来这冷宫中落井下石也很多,除夕米粥一事便差点被曦充媛拿去做文章,幸得顺德妃及时出现,帮我化解了云意的刁难。”
“顺德妃?她为什么会帮你?”安阳皱起眉头,这个顺德妃不是指使福安在药中下毒害雪儿的人吗?如今雪儿如此的落魄,她又是出于何种居心而要帮助雪儿呢?
“许是想要拉拢小主吧。”锦墨站在年若雪身旁,抬头看向安阳,在他的心中,只会关心小主的安危,只有小主的事情,他才会如此的上心吧。
安阳的眉头依然紧皱着,说道:“若是她想真心拉拢你,就不会三番两次的想要害你了。”
年若雪回身坐在炕上,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觉得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当初威胁福安毒害我的,也许并不是顺德妃,福安当时也说了,他只是看到顺德妃身边的问月而已,说不定,问月也是被人收买的。”
“很有这个可能,回头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件事情。”安阳坚决的说道,自己一定不允许再有任何危险发生在雪儿的身上了。
“安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年初一的时候,也看着你对天地发过誓言,可是你还是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年若雪虽然默认同意了让安阳守护在自己身边,可是还是非常的不希望安阳介入到这后宫的争斗中来,若是稍有不慎,也许便是粉身碎骨之险。他从家乡一路跟随自己到了皇宫中,这份情意自己本就已经无法偿还了。
安阳抬起头来,他知道年若雪是不想自己介入这其中的,可是,可是自己又怎么能袖手旁观?一路跟随而来,就是不想让她一个人在这种人吃人的地方独自战斗,自己怎么忍心让她独身一人面对重重危险呢?
“雪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要说的也在那天说得很清楚了。你的那些个大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可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你不接受我是你的权利,我一心守护着你却是我的自由,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不想让你孤军奋战,不想让你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安阳一口气将积压在心中的话全部讲了出来,说完后又深深的长呼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心中的重石一样。
年若雪沉默了,这样一份沉重的感情,自己根本就负担不起,怕得是,到时候会伤人恨已。
锦墨也垂着头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心中满满的苦涩像是要溢了出来了,连嘴里都感觉到了淡淡的苦涩。在安大人的心中,自己不过是个被他救了一命的宫女,照顾自己也是出于善心,而小主却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重要到,可以舍弃生命吧。安大人,你愿意为小主奋不顾身,锦墨也愿意为你舍去生命,所以安大人,请你放心吧,锦墨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小主的。
年若雪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叹气说道:“我这一辈子是无法偿还你对我的情义了,只能拼尽全力,保自己身边的人,一辈子平安吧。”
若想保身边的人无恙,唯有让自己强大起来!
乾清宫中,齐怀仁正盘腿坐在临窗的火炕上,只是那么垂头坐着,像是正在想些什么事情。
“皇上,凤翔长公主求见。”罗晋安轻声说道。最近皇上心情极差,动辄便会发火,搞得身边的宫女太监值勤时个个如临大敌,纷纷想和自己请假呢。
“让她进来吧。”齐怀仁抬起头来,虽是面无表情却带着一点温和,说道。
“是。”罗晋安长吁一口气,又算是过了一关!真不知道皇上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心中是为年采女的事情烦躁,却还能不动声色的任由年采女在冷宫之中受苦。哎,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依自己来看啊,应该是帝王心,海底针啊。
没一会儿,齐飞燕便自门外走了进来,对着齐怀仁行大礼跪拜道:“飞燕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怀仁见此,心中倒是颇为疑惑,今天又不是什么正经日子,也不是什么正经场合,而且飞燕一向都是叫自己皇兄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思及此处,齐怀仁便说道:“飞燕,起来说话。”
齐飞燕却并不起身,而是又深深的对着齐怀仁再次叩头,说道:“飞燕此次前来,是想求皇上一件事情,还请皇上应允。”
齐怀仁皱了皱眉头,还有十天还是元宵佳节了,元宵节一过,飞燕便要动身远嫁北邦了。自己也知道,飞燕心中并不想嫁,可是关系到北疆的战事,现在又是内忧外患的,除了和稳住北邦,自己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若是关于和亲一事,便不要说了,朕已经决定了,不能再更改了。”齐怀仁冷淡的说道。
“飞燕此次前来,并不是为和亲一事,而是另有一事相求,还请皇兄应允。”齐飞燕再次叩拜道。
“说来听听。”齐怀仁心中松了一口气,若不是为和亲一事,那就好办多了。
“飞燕请求皇兄,释放冷宫中的年采女。”齐飞燕抬头说道。
“年氏毒害皇嗣,本就死有余辜,朕是念在她入宫一年,勤恭奉上的份上才免她一死才入冷宫的,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将之放出来呢?”齐怀仁想都没想,便立刻否决道。南宫逸说,年府失火案,有可能是宫中的妃嫔所为,如今雪儿身处冷宫之中,正好是调查此事的大好机会,若是果然是宫中的妃嫔所为,也定会沉不住气想要告之雪儿,另她雪上加霜的。
“皇兄,你心中根本就明白,毒害小皇子的人,肯定不是雪儿皇嫂的,可你为什么要包庇真凶而发落了雪儿皇嫂呢?莫不是果然如宫中传言一般,毒害死小皇子的人其是娴淑妃?”齐飞燕咄咄逼人道。
“这件事情,不是你应该管的。”齐怀仁淡淡的说道。
“皇兄,飞燕求你了。”齐飞燕再次叩头说道。
齐怀仁站起身来,走到齐飞燕跟前,伸将她扶了起来,叹一口气说道:“这几日,你好好的母后说说话吧,过了元宵节,你便要披上嫁衣了,还是好好准备当一个新娘子吧,至于其他的事情,朕会处理的。”
齐飞燕甩开齐怀仁的手,倔强的盯着齐怀仁的眼睛,好半天后才说道:“皇兄若是不将雪儿皇嫂从冷宫中放出来,那飞燕也不要远嫁北邦。”
“飞燕,不要胡闹,和亲的事情可不是儿戏,由不得你要与不要。”齐怀仁有些生气的吼道。
齐飞燕却淡淡一笑,说道:“飞燕知道和亲是大事,飞燕也知道,皇兄做了的决定,是不能更改的,可是,飞燕的命,却是自己的。若是皇兄不肯答应飞燕这个条件,那飞燕便不要远嫁北邦,若是皇兄强逼飞燕的话,那飞燕也只有一死了。”
“飞燕,你不要为难皇兄。”齐怀仁一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那个不谙世事的小皇妹已经变得如此有主见了。
“皇兄,当初飞燕不愿远嫁北邦,是雪儿皇嫂告诉飞燕,是无数的百姓用勤劳的双手让飞燕享受到了锦衣玉食,是无数的将士用年轻的生命让飞燕享受到了和平与稳定,如今,他们因为北疆的战事徘徊在生死边缘上,就轮到飞燕负责去拯救他们了。”齐飞燕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因为雪儿皇嫂的话,飞燕才明白了以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和亲事情,所以飞燕才同意去和亲的。”
齐怀仁心中一动,原来是雪儿说服的飞燕啊。
“能和飞燕说这些治国大义的雪儿皇嫂,心中装着大齐百姓的雪儿皇嫂,又怎么会做出毒害皇子的事情呢?飞燕相信,那一定不是雪儿皇嫂所为,所以飞燕斗胆了,还请皇兄将雪儿皇嫂从冷宫中放出来,飞燕以心甘情愿远嫁北邦为条件。”齐飞燕说到动情处,杏眸中隐隐有雾气缭绕。
第69章 又是一年风起云涌()
漪澜殿中,司徒落絮端坐在书桌旁边,手里捧着一本诗经细细的看着。
“主子,您的那本书都看了一年多了,难道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完的吗?”彩霞手里端着一碗参汤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问道。许是在一起经过了小皇子和事件后,彩霞便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算是司徒落絮的心腹了,所以才会半开玩笑的说道。
却不想司徒落絮闻言猛然合上了那本诗经,眼神锐利的看向彩霞,冷冷的说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彩霞一愣,随即又忙得跪在地上,说道:“奴婢失言,请主子恕罪。”
司徒落絮站起身来,冷冷的打了彩霞一眼,这才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不过,下不为例。”
彩霞闻言忙得说道:“奴婢明白,一定不会有下次的。”
司徒落絮这才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从彩霞的手中接过参汤,慢慢的喝起来,一边喝还一边问道:“雪儿那边,现在是怎么个情形?”
彩霞回答道:“除了安大人定时去诊脉送药,其他的妃嫔们,却还无人去过。”
司徒落絮闻言,心中又是一痛:安阳,都是因为你对雪儿太好了,所以我才要忍不住的想要害她失去这一切的,你这才罪魁祸首!
“看来是娴淑妃和顺德妃的示好,让其他的妃嫔止住了脚步吧?她们两人,也都是别有用心的,又并不是真得要对雪儿好,怎么那些个妃嫔就想不明白呢。”司徒落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说道。
彩霞自然是明白司徒落絮话中意思,当下便点点头,说道:“主子哪里知道,从来都是当局者迷,需要一个旁观者去提醒一下呢。”
司徒落絮放下参汤碗,赞赏的看了彩霞一眼,这才笑道:“那就交给你这个旁观者吧。”
彩霞对着司徒落絮福了福身子,说道:“主子放心吧。”
长初殿中,梅婷婷懒懒的半卧在矮塌上,闭目养神。
佩儿自外间走了进来,对着梅婷婷福了福身子,说道:“主子,曦充媛求见。”
梅婷婷缓缓张开的眼睛,疑惑道:“云意?她来做什么?”
自己与她一向没有交情的,况且她的表姐又一向暗中与自己不和,她今天的求见倒是有点稀奇了。
“那要不要奴婢帮主子推了?”佩儿问道。
梅婷婷垂头想了想,这才说道:“算了,还是让她进来吧,本主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云意便自门外走了进来,对着梅婷婷福了福身子,说道:“嫔妾参见宁修仪,宁修仪万福。”
梅婷婷此刻才慢慢坐起身来,笑道:“曦妹妹请坐。”
云意谢过之后便坐在了梅婷婷的对面,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翻,心中冷哼道:不过是因为仗着着自己的父亲身为宰相罢了,若不然,便只这一身的轻狂,也断断不能让她在宫中做得长久了。
“听闻宁姐姐这几日身上不爽快,妹妹心里挂念着,不知宁姐姐可好些了?”云意笑得十分的得体。
“倒多谢妹妹记挂着了,已经好多了,再过几天,便可以去请安了。”梅婷婷扫了云意一眼,淡淡的说道。难不成她是为她的皇后表姐而来的?
“宁姐姐身上不爽快,就应该好好的休息几日,请安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哪里能比得上宁姐姐的身子要紧呢。”云意知道梅婷婷是误会自己了,自己此次前来,可是为着皇后表姐的。
“哦?曦妹妹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是话中有话呢?”梅婷婷垂头并不看云意,只是淡淡的笑问道。
云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都说宁姐姐是玲珑心思,果然不假。妹妹此次前来,一是为探望宁姐姐二是为解心中疑惑而来。”
“哦?这听起来倒是有些奇了?不知本主能为你解何种疑惑呢?”梅婷婷终于抬起头来,眼角带着一丝薄薄的笑意,问道。
“妹妹心中疑惑,屡思不得结果,素闻宁姐姐是玲珑心思,妹妹迫不及待想要释疑,所以才冒昧来访。”云意细心观察着梅婷婷的神色,斟词酌句的说道。
“那倒是说来听听。”梅婷婷嘴角的笑意忍不住的扩大再扩大,倒还算她有见识,不似她的皇后表姐一般,总是处处与自己作对。
云意的嘴角不易觉察的勾起一个弧度,如此性情,如此轻狂之人,究竟是如何在这深宫大院中存活到现在的呢?
站在梅婷婷身后的佩儿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小姐太容易骄傲得意了,殊不知这些才是一道道的催命符。
“是这样的,我日前听人讲起了一则故事,是说有姐妹两人同时嫁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姐姐做了正室,让妹妹和其他的几个女人同做了侧室。姐妹两人本应该是同心协力对付其他的妾室的,可是做姐姐的却处处为自己着想,总想着利用妹妹巩固自己的地位,不顾及一点姐妹情分,妹妹为此也很是苦恼,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云意顿了一顿,偷眼打量了梅婷婷一下,这才又问道:“宁姐姐觉得故事中的妹妹应该怎么做呢?”
梅婷婷会意,嘴角又忍不住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来:“本主倒觉得,做妹妹的完全可以另结新盟啊。”
云意忙得说道:“妹妹倒也真是这样想的,只是因为与正室那一层姐妹关系的存在,而不知道其他的妾室愿意不愿意与她结新盟呢。”
梅婷婷端起桌旁的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好半天后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的看了云意一眼,说道:“若是有诚意,便不用担心那个问题了。”
云意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自己这算是赌对了吗?放眼整个后宫,娴淑妃不好接触,顺德妃娘家已被满门处决,惠充容总是一副淡泊的样子,也就只剩下宁修仪了,娘家有权有势,皇上那,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也都对她宠爱有加的,自己若借她上位,则是再好不过了。
佩儿不着痕迹的拉了拉梅婷婷的衣袖,趁着梅婷婷余光扫过来的时候,微微的摇了摇头,可是这一幕恰巧被云意在不经意间看了个正着,顿时心中一阵了然,原来是身边有提醒之人啊。
梅婷婷看到佩儿如此模样,当下也皱起了眉头,这个丫环是从小跟在娘亲身边的,多是娘亲的调教,伶俐心细,为人处事上,比一个男子也不差的。后来是因为自己要入宫,所以娘亲才让她做了陪嫁丫头,入宫来服侍自己,也帮助自己出谋划策,稳固宫中的地位的。
“呦,你看本宫这记性,明明是约了其他的妹妹一起去探望年妹妹的,可是和曦妹妹一说话,便忘记了时间。”梅婷婷一拍额头,颇有些懊恼的说道。
“宁姐姐最近身体欠佳,本不应去那晦气之地,可是宁姐姐偏偏是一副菩萨心肠,真是让妹妹好生佩服。”云意站起身子来,带着一脸的假笑说道,“既是宁姐姐有事儿要忙,妹妹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姐姐。”
梅婷婷也笑着说道:“妹妹改日无事,只管来坐坐,方才是咱们姐妹之间的情分。”
待云意离开之后,梅婷婷这才收敛的笑意,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因为过份假笑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脸庞。
“佩儿,你刚刚对我使眼色,究竟所为何事?”梅婷婷依旧是一副懒懒的样子,问道。
“主子不觉得这事儿很是蹊跷吗?”佩儿的眉头依旧是皱得死死的,说道。
“有什么好蹊跷的?皇后那种人,就是只会想着自己的,她的表妹因此而心生不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梅婷婷不以为然的说道。
“奴婢不是说得这件事情的。曦充媛对皇后心生不满,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来找主子呢?若论位份,娴淑妃和顺德妃都要比主子的位份高,若论宠爱程度,主子请恕奴婢得罪,娴淑妃与年采女都在主子之上若真论起来,无非是因为主子的娘家,有一位宰相大人,还有一位将军哥哥”佩儿皱着眉头分析道,“这个曦充媛,看重的无非是主子家的势力罢了,若是主子与其结盟,也定会想借助咱们宰相府的势力,若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所带累的可就是咱们宰相府了。”
梅婷婷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却又带着一丝冷笑说道:“她想借助宰相府的势力便一定能够借助吗?既然她想靠拢我,那我就一定要让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佩儿点点头,说道:“所以主子,就算是她带着诚意来了,主子也要提防着她一点。”
梅婷婷又恢复了刚才那般懒洋洋的样子,说道:“难道我还不明白这些?你侍在母亲身边那么多年,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得像母亲一样爱唠叨。”
佩儿愣了一下,随即也温柔的笑道:“奴婢自小跟着夫人长大,受夫人无数恩惠,今生都无以为报,只能全心全力的服侍主子,以报夫人恩情。”
梅婷婷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说着不烦,我听着都烦了,每次一提到我的母亲,你总是有这般说辞。”
第70章 疑虑重重心有不安()
自从上一次在安阳的身上发现了那枚环形玉佩后,太妃的心中便再也不能安静下来的,睁眼闭眼,都是二十几前的事情,只不过三两天的功夫,人就憔悴了许多。
“太妃娘娘,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您就忘了吧,况且那位安大人也并不是您要找得人啊,他在年岁上就小了不少呢。”竹忧劝解道。
“也许,也许这其中真得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呢。”太妃一把拉住竹忧的手,一双琉璃眸中也有愁千点。
“太妃娘娘,您当初做出那种决定,也是迫无无奈的啊。”竹忧不知道要怎么样劝解太妃,因为这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最不容易割舍的。
太妃却幽幽得站起身来,轻步走到门外,深吸一口气,心中像是下个某种决定一样,回身对着竹忧坚定的说道:“二十几年前,因为不得已我错过了,二十几年后,老天又给了我这次机会,我就一定不能再错过。”
“太妃娘娘”竹忧摇头叫道,却被太妃的话打断了。
“竹忧,你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太妃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出了房间,向着年若雪所居住的地方走过去。他是奉命为年丫头诊治病情的,说不准现在就在她那里。
年若雪才吃了药睡下,最近身体恢复得很不错,又加上娴淑妃和顺德妃或真或假的帮忙,年若雪最近在冷宫中的日子过得颇为滋润,不光咳疾好得差不多了,就连气色也变得红润健康起来,只是身形还是有些消瘦。
“年丫头在不在?”太妃站在门前,轻声问道。
年若雪本就在半睡半醒间,所以也听得真切,闻言忙又坐起身来,对着锦墨说道:“锦墨,去请太妃进来。”
锦墨忙得拉开房门,将太妃让进屋里,年若雪也早起身下地,对着太妃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说道:“嫔妾参见太妃娘娘,恭祝太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这冷宫之中,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若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就叫我一声母妃吧。”太妃走上前来,轻轻扶起年若雪,很是慈爱的说道,只是一双眼睛却忍不住的四下张望,见屋内只有她们主仆二人,心中忍不住的一阵失望。
“母妃请坐。”年若雪从善如流,一只手扶了太妃坐到炕上,又吩咐锦墨道:“给太妃倒茶来。”
“看你气色好了很多,是不是不用再请医诊治了?”太妃拉了年若雪坐在自己的身边,说真的,自己也真得很喜欢这个丫头的,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嫔妾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再按时服用安大人开得药,估计元宵节之前,便可以恢复如初了。”年若雪浅浅的笑道。在这冷宫之中,还能被人关心,这种滋味儿真得很暖心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太妃闻言,脸上难免有些失望之色,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又没有机会再见到安阳了吗?难道老天给自己的机会就只有这样的短暂。
“母妃,您怎么了?”年若雪很是不解的问道。
“没,没什么”太妃尽量掩饰道,只是笑容里那份落寞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太妃娘娘最近身体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晚上总是不能入睡,想着安大人身为太医,又能在这短短几天将年采女的病情治好,所以也便存了求医之心。”竹忧忙得帮忙掩饰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母妃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呢。”年若雪恍然般点点头,只是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她是堂堂太妃,就算是自请入了冷宫,皇上还是时时来探望的,这宫中的人也不敢亏待于她,若是说身体欠安,她身边的竹忧早就去请太医了,何故还跑来自己这里蹭医呢?
“竹忧姑姑,母妃身体欠安,你还是赶紧去请太医来看看吧,若是耽误了,可就不好了。”年若雪一脸凝重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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