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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春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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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纤细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惜儿?惜儿是谁?
白衣女子强忍着剧痛,自齐怀路的怀中坐了起来,一张俏脸苍白无血,额头上细小的汗滴密密麻麻的:“我不叫惜儿,我叫墨希戈(借用的好友墨西歌之名),公子认错人了。”
齐怀路被墨希戈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神思,这才有些自嘲的笑笑,喃喃道:“是啊,惜儿都已经过世两年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我面前。”
原来是逍遥王的已故的意中人,难道自己与她长得十分相像?若果然如此倒是好办的多了。
墨希戈面无表情的将肩胛处的大刀咬牙拔了出来,却溅起一股暗红色的血液。她只是随便的撕下了衣摆的一角,按在伤口处,便向前走去。
“墨姑娘。”齐怀路忙得喊道。
“有事儿?”墨希戈只是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像是没有一丝的感情,“公子救命之恩,墨希戈来日必定报答。”
齐怀路忙得摆手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墨姑娘身受刀伤,又是孤身一人,想要穿过这个强盗层出的林子不是易事。在下也正好要穿过这片树林,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与在下同行,在下马车上也有上好的金创药,可以早日帮姑娘复原。”
墨希戈却摇摇头,冷淡的回答道:“不用了,我不习惯欠人情的。你的救命之恩,我迟早会报答的。”
说完,墨希戈便又继续向前走去。
“墨姑娘,在下是远道而来的,对这边的路形并不熟悉,看墨姑娘一人穿过这树林,想是对这里很熟悉?”齐怀路见墨希戈又要远走,便忙得问道。
第80章 同去西执北邦使臣()
“我对这里还算是熟悉,不过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墨希戈回过头来,有些不耐烦的又略带些戒备的说道。
“请墨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只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墨姑娘为我们这一队人做一个向导,那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便一对一抵消,如何?”齐怀路淡淡的说道。
绝对不能再让惜儿离开自己了,绝对不能!
即使她并不是真的惜儿,自己也绝对不会放任她离开的,因为她与惜儿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颊。
“果然?”墨希戈挑眉冷冷的问道。
“果然!”齐怀路不顾沈念风的低声劝阻,爽快的应承道。
墨希戈垂头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才说道:“那好吧,我带你们走出这片树林后,咱们便两不相欠。”
齐怀路闻言很是高兴说道:“就依姑娘所言。”
“王爷,这事儿您可断断大意不得,属下知道墨姑娘长得很像惜儿姑娘,可是咱们现在”沈念风在齐怀路的耳边又低声劝阻道。如此荒凉之地,又多有强盗出入,她一个姑娘家又为什么会那么刚好出现在王爷的眼前呢?而且还刚好长得就像是逝去的惜儿姑娘呢?这也太过巧合了吧?这巧合的背后会不会有阴谋存在呢?
“我意已决,你不用再说什么了。”齐怀路大手一挥,十分坚决的说道。又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一瓶药,快步走到墨希戈的跟前。
“这是上好金创药,你肩膀上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齐怀路对着墨希戈扬了扬手中的药瓶,面色之上还带着一丝担忧。
“你的属下好像并不欢迎我。”墨希戈依旧是一只手轻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微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沈念风,淡淡的说道。
“并不会,是墨姑娘误会了,你肩膀上又流血了,还是让我帮你好好包扎一下吧。我这药不但能快速止血,还可以淡化疤痕,你肩膀上的这一刀不会给你带来困扰的。”齐怀路温和的笑道。
“不敢劳驾,还是我自己来吧,多谢。”墨希戈从齐怀路的手中接过药品,便转身退到一旁的棵大树后,轻轻褪掉外衣,将瓶子中的金创药粉洒在伤口处,用一块丝巾紧紧的扎住,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抬眼打量着手中的药瓶,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可以淡化疤痕?若是他见到了自己身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说了。
想到这里,墨希戈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胸前,就在这里,一个女子最为骄傲的地方,有着一道长长的,暗红色的,格外丑陋的疤痕!就是这道疤痕时刻提醒着自己,让自己不能忘记心中的仇恨!
“墨姑娘,包扎好了吗?”齐怀路背对着大树,轻声叫道。
墨希戈并未回答,只是缓缓地从树后走了出来,原本的一袭白衣上,现在到处都是血滴,肩膀处更是被鲜血侵透了,裙角处也要用作包扎的布条,所以被撕扯下了一大块儿,略显得有些狼狈,可是这点子狼狈却在她清冷的气质下却变得无足轻重了,因为她的那股子清冷劲儿,根本不能让人第一时间集中精神欣赏她的精致与穿着。
因为半晌没有得到回答,齐怀路慌张的转过身来,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璀璨明亮。
“墨姑娘”齐怀路有些尴尬的笑笑,“我,我只担心”
“担心我会不告而别吗?”墨希戈那双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齐怀路,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了,这个男人,似乎比自己想像中,更容易对付一些。
“不,不是。”齐怀路忙得摆手解释道:“只是有些担心墨姑娘的伤势,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有点多余了。”
“你的担心本就多余。”墨希戈撇了齐怀路一眼,捡起地上的银色长鞭重新缠绕在腰间,这才冷哼道:“好了,赶紧赶路吧,你们不着急,可我还有事儿呢。”
“墨姑娘身上有伤,不宜长途跋涉,还是以马代步吧,我”
还没等齐怀路说完,一旁得沈念风忙得说道:“墨姑娘可以骑我这匹马,它性子柔顺,走路平稳,正好不怕颠痛了墨姑娘身上的伤口。而我家主子那匹马有点烈性,怕是会颠簸坏了墨姑娘。”
墨希戈冷冷得扫了沈念风一眼,便直接翻身上了齐怀路的那匹马,淡淡的说道:“我喜欢烈性的马,若是太柔顺了,岂不无趣?”
墨希戈的一翻话还没有说完,胯下的那匹马便不安份的长嘶,前腿也高高的抬起来,像是要把身上的这个陌生人给甩下去一样。
“雪花,安静。”齐怀路忙得上前一拉缰绳,厉声喝道。
雪花这才停止了嘶叫,只是还一直不安份的打着喷嚏,像是极不满意身上坐个陌生人一般。
“走吧。”墨希戈坐稳了身子,双腿一磕马肚子,脆声喝道:“驾”
“王爷”沈念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齐怀路翻身上了自己的马,也爆喝一声,紧跟了上去。
“哎”沈念风叹一口气,这才一挥手,喝道:“全速前进。”
哎,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惬意潇洒的逍遥王爷,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呢。
从北邦到大齐,只用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北邦的迎亲队于去年腊月初十便出发了,加上路上耽误了一点行程,所以到大齐国都燕州城时,就已经到了元宵佳节。
北邦的使臣双木将军拜见过大齐的皇帝之后,便被安排在了国馆之中,只等过完了元宵佳节,便迎娶大齐长公主回北邦国与北邦王上成亲。
齐飞燕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意外的没有哭泣,只是拉着年若雪的手,半天都没有说话。
“飞燕,你若是想哭,便哭出来吧。”年若雪看着齐飞燕那强作欢笑的样子,心中格外的痛,自己当初不愿进宫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心情。
“不,我不能哭,也不会哭,我要坚强,我要笑着出嫁。”齐飞燕努力的扯出一丝浅笑,拉着年若雪的手,说道,“雪儿皇嫂说得对,远嫁北邦已经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了,那我就得笑着去面对未来的生活,也许,也许并没有我想像得那么糟糕呢。”
年若雪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她肯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也许,也许北邦的王上会因为她代表着大齐的缘故而善待于她也说不定的。
“雪儿皇嫂,明天就是元宵佳节,而过了元宵佳节,我便要出嫁了,咱们以后可能就真得永不相见了。”齐飞燕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一为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大齐,二为自己未来那未知的命运。
“原来公主是在昕采女这里,可叫老奴好找。”就在这时,竹息自门外走了进来,先是对着年采女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对着齐飞燕说道。竹息是皇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这身份都比要年若雪尊贵一些呢,所以自是不必通传。
年若雪也对着竹息微微颔首,只是并未说话。
“嬷嬷何事?”齐飞燕胡乱了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问道。
“太后娘娘请公主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交代。”竹息笑呵呵的说道。
“雪儿皇嫂,那我先走了,回头再来找雪儿皇嫂。”齐飞燕回头对着年若雪说道。
“去吧,回头我会去月晶宫看你的。”年若雪拍了拍齐飞燕的肩膀,安慰道。
等齐飞燕离开之后,年若雪才想着稍微休息一下,便见福安跑进来说:“小主,静充媛来了。”
年若雪心中诧异,以前都是不用通传的,况且她现在的位分比自己高,也根本不用通传的。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却早已起身迎了出去。
“絮儿姐姐何故如此见外了?”年若雪嘴角噙着亲热的笑意,上前拉了司徒落絮的手,笑问道。
“哪里是见外了,是因为知道妹妹得皇上疼惜,怕自己贸然进去,会搅了皇上的兴致。”司徒落絮反手拉了年若雪的手臂,也满脸笑意的说道。
“絮儿姐姐总是爱取笑人。”年若雪也跟着笑道:“这外边冷,絮儿姐姐还是屋里坐吧。”
“前些天我病着,虽然知道你出了冷宫,却不能来看你,妹妹可不要怪我。”司徒落絮边走边说道。
“絮儿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怪姐姐呢,倒是姐姐生病的时候,我都没去看望过姐姐,还要请姐姐原谅呢。”年若雪亲自从半夏的手中接过一杯茶来,递到司徒落絮的跟前。
“正是我不让你过去的,就算是你过去了,我也不会见你的,你才从冷宫出来,身体比之前又瘦削了许多,咳疾也是刚刚才好,若是因为我而过了病气,岂不是我的罪过?”司徒落絮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不由得赞叹道:“果然是好茶”
一个从冷宫出来的落魄采女,吃穿用戴却比自己还要精致,当真是圣宠无限,若是为我所用,应该是极好的,若是不为我所用,那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第81章 失去守宫砂的真相()
“哪里比得了姐姐那里的茶,不过是解渴罢了。”年若雪也轻轻的抿了一口,这个锦墨,居然准备得是上好的黄山毛峰茶,怪道絮儿姐姐会称赞茶好呢。
司徒落絮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只手毫无征兆的突然拉住了年若雪的手,说道:“妹妹可曾怪过我?”
年若雪心中一怔,这句话,在自己落水失去皇嗣的时候,她也曾说过。
“姐姐的话我倒听不懂了,我为何要怪姐姐?”年若雪也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反问道。
“当初小皇子被人毒害,所有的证据又都指向了妹妹,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大乱,理智上相信绝对不是妹妹所为,可是情感上却也起过疑心,所以在皇上面前,也没有尽心尽力的为妹妹求情”司徒落絮说到此处,眼角不自觉地滴下眼泪来,便忙得伸手拭去。
“都已经过去了,姐姐不必挂怀。”年若雪心中一动,随即又淡淡的笑道。没有尽心尽力,却句句都是催命符,若是尽心尽力了,那自己还能不能活到今天呢?自己真得愿意这一切都是自己多心了,那个肯舍命救自己的絮儿姐姐,难道也在这深宫之中,慢慢的变质了吗?
司徒落絮本以为年若雪会如同上次一般,软声的安慰自己,可是没想到她却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而且听起来倒真像是自己错了,她却宽宏大量的不在意一般。
“妹妹能如此想,我也就安心了。”司徒落絮虽然心中不爽快,可是面上却带出了细细的笑意,又继续说道,“自从妹妹进了冷宫,我便日夜悬心,只可恨身子不中用,一天里倒有多半天是歪在床上起不来的,我也曾向皇上求过情,可是皇上却不予理会,我不过是个嫔位,也是没有丝毫办法的。幸亏飞燕念及昔日相处情分,以甘心远嫁为由,才换得你出冷宫的机会。”
年若雪的嘴角依旧是噙着淡淡的笑意,心中却一阵悲哀,当初自己还没出冷宫之时,絮儿姐姐便告诉了自己,赦自己出冷宫并非是皇上的意思,而是飞燕以死相逼,如今又在自己面前重复一遍,是想告诉自己帝王爱无常吗?还是想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失去了圣眷,又或者是想让自己继续为词心伤?为什么,为什么自从小皇子被人毒死之后,絮儿姐姐的性情就似变了一般,表面上像是处处帮自己,实际上却是总在自己伤口上撒盐呢?
“都已经过去了,妹妹与飞燕对我的情意,我必会珍藏一辈子的。”年若雪垂下头,略带一点忧伤的说道。忧伤到不是因为皇上的无情,而是因为飞燕的乖巧。
“如今妹妹已经出了这冷宫,咱们姐妹又能相互扶助了。这一次,我对天保证,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到你了。”司徒落絮拉了年若雪的手,很是动情的说道。
“姐姐今儿这是怎么了,总是说一些伤感的话,惹得我总想掉眼泪儿。”年若雪用手中的巾帕轻轻擦了擦眼角,随即又扯出一丝浅笑,嗔怪道:“都是絮儿姐姐的过,惹得人掉眼泪儿。”
司徒落絮见状心中大安,也忙得轻擦了一下眼角,笑道:“确实是我的过了,不提了不提了,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妹妹这儿若是一时短了什么东西,便让锦墨到我那里去取。”
“我绝对不会和姐姐客气的,怕只怕,姐姐宫中的库房会让我搬空了呢。”年若雪嬉笑道。
“你若喜欢,便全数搬走,姐姐绝对不会不舍得的。”司徒落絮跟着嬉笑道。
“那姐姐把库房的钥匙给我哦,我可是不会手软的。”年若雪把一只手伸到司徒落絮的跟前,偏头笑道。
司徒落絮轻轻的在年若雪的手心上打了一下,笑道:“好个现实的丫头啊!想要我宫中库房钥匙,可以啊,不过还在漪澜殿中,妹妹随我去拿吧。”
年若雪笑着缩回了手,说道:“只不过是和姐姐开个玩笑罢了,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
司徒落絮闻言,心中一痛,夺人所爱?呵呵,是啊,先是夺走了安阳的心,再是夺走了皇上的宠爱,自己在她的面前,一无所是。
“姐姐怎么了?”年若雪看着司徒落絮突然变得苍白的脸颊,不解的问道:“莫不是姐姐现在才知道小气了?许给我的东西可不能收回呢。”
司徒落絮勉强的笑道:“哪里就这般小气了,不过是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又要回去歪着了。”
“既是姐姐身子不舒服,还是赶快请太医来看看吧。”年若雪忙得说道。
“不碍事儿的,怕是生小皇子时落下的病根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司徒落絮站起身来,微微摇头道:“妹妹,若是无事了,便去我那里坐坐,咱们姐妹还像以前那样说说笑笑的,总不寂寞。”
年若雪也跟着站起身来,颇为担忧的说道:“姐姐可别硬撑着,若是觉得不好,便让彩霞她们传太医来看看。”
司徒落絮浅笑道:“不打紧的,休息休息就没事儿了。”
“那姐姐慢走,等姐姐好一点了,我再去看姐姐。”年若雪点点头,又回头嘱咐彩霞道:“好好照顾姐姐,若是休息过后还不舒服,就赶紧去请太医。”
彩霞点点头,恭敬的说道:“昕小主放心吧,奴婢会好好照顾主子的。”
待司徒落絮离开之后,年若雪这才揉了揉脸,又突然间惊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对絮儿姐姐也学会了敷衍和假笑?
“小主,安大人来了有一会儿了,要现在请安大人进来吗?”年若雪才回到屋里坐下,便见平儿进来乖巧的问道。
“为什么刚刚不请安大人进来?”年若雪不解的问道。既是早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安大人说,不打扰小主与静充媛说话,所以在偏厅中等到现在了。”平儿解释道。
“快请安大人进来。”年若雪马上吩咐道。安阳为什么要避开絮儿姐姐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没过一会儿,安阳便背着药箱自偏厅中来到年若雪跟前,对着年若雪行礼道:“昕采女万福。”
年若雪脸带笑意的说道:“安大人免礼。最近身体一直不适,可又要劳烦安大人了。”
安阳客气的笑道:“昕小主客气了,这本就是微臣的份内之事。”
安阳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枕放在炕桌上,示意年若雪将手放在其上。
“你们都下去吧,只留锦墨一人服侍就可以的。”年若雪将自己的手腕放在手枕上,这才回头吩咐道。
“是。”平儿和半夏微微福了福身子,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你为何要避开絮儿姐姐?”年若雪小声的问道。
“等我和你说完就件事情后,你就知道了。”安阳眉头皱得死死的,若不是自己细心调查,恐怕还不知道雪儿身边一直有这么个蛇蝎心肠的人呢。
“什么事儿?”年若雪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上次在冷宫之中,我本来是要告诉你的,可是因为她也来看你了,所以便打住了这个话题,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再告诉你。”安阳一脸郑重的说道。
年若雪也点头说道:“我也正想问问你究竟是什么事儿呢。”
“还记得你们在皇家别苑中的初选吗?”安阳抬起头来,突然直直的问道。
年若雪摇摇头,连眸子也跟着暗淡了几分:“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轻易忘记呢。”
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每每想起初选,便会想起被活活杖毙的李月娥,就会想起大片大片的鲜血和凄厉的惨叫声,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生命可以如此的脆弱。
“你知道李月娥的守宫砂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消失吗?”安阳又继续问道。
“嬷嬷说她是不知检点,与人私通,可是我心里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只是我什么也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杖毙。”年若雪一声叹息,幽幽得说道。
“你可知她是被何人陷害?”安阳问道。
年若雪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那个时候,还只是待选秀女,无权无势,又如何能去查明事情的真相?当初絮儿姐姐便劝我说,天子脚下,自保为要,少招惹事非,就算是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也要为远在清河县的家人着想”
可是如今年府依然没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当时的强出头吗?想到这里,年若雪的掌心有些微微发凉。
安阳闻言突然间有些不忍心告诉年若雪事情的真相了。
“安大人已经知道了,是吗?”见安阳并不回答,年若雪这才追问道。也许陷害李月娥的人,会和年府的灭门案有一定的关联的。
“那你先答应我,无论是听到什么结果,都不能激动。”安阳犹豫了一下,这才很是郑重的说道。
第82章 难道一开始就是局()
年若雪一只手轻轻按在炕桌上,屏住呼吸,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好半天后这才艰难的点了点头。
安阳叹了一口气,口内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名字:“司徒落絮!”
尽管年若雪的心中有了一定的准备,可是听到安阳淡淡的吐出“司徒落絮”这四个字时,还是忍不住的瘫在了炕上。
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虽然年若雪现在也觉得司徒落絮在这深宫之中慢慢的失去了原本的性情,可是,可是杖毙李月娥是未进宫之前的事情啊?她是如何做到的,又是出于何种心态呢?
“你确定?”年若雪伸手挥退上来搀扶自己的锦墨,声音颤抖的问道。若是,若是从一开始她便是如此的心狠,那
安阳十分担忧的看着年若雪,又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相信这个结果,所以我又重新调查了一遍,结果还是相同的。”
年若雪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凉得厉害,像是要被冰冻住一样,那么鲜活的一条人命,难道只因为言语上的争执,便要下如此狠毒的手吗?
“她,她是怎么做到的?李月娥的手臂上确实什么都没有。”年若雪一只手轻捂着胸口,喘一口气问道。
“那是因为一种药。守宫砂本就是用朱砂喂养雌守宫,等其通体变红之后,再捣碎点在女子手臂上的,而司徒落絮所用得药便是以雄守宫为主要原料的,如果一名女子的体内同时有了雌雄守宫的话,那么那点来证明女子贞洁的守宫砂便会消失了,如同与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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