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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春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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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雪放轻脚步,轻轻推开会芳园的园门,那道琴声清亮激昂瞬间便扑面而来。
年若雪顺着琴声的方向走了片刻,心中也越来越惊讶。一是惊讶这满园竞相怒放的鲜花,二是惊讶于此人弹琴的功力,琴声居然可以传得那么远。
不一会儿,年若雪看到一名白衣男子坐于古琴之前,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按在琴弦之上来回拨动,俊朗的面庞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专注的看着前方。
年若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在一片白海棠花的包围中,一名身着红色舞衣的绝色女子,正随着琴声翩翩起舞,时而柔弱无骨,时而凌厉飒爽。
这名男子究竟是谁?在天子的后宫中,居然还会有绝色男子在内?
这名身穿红色舞衣的女子又是谁?居然在天子后宫中与其他男子琴舞交融?
“好像是娴淑妃。”锦墨拉了拉年若雪的衣角,小声的提醒道:“依奴婢看,小主还是悄悄的回吧,莫要惊动了娴淑妃。”
年若雪闻言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这个女人居然就是娴淑妃洛昭阳?她不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其他的男子跳舞?
“小主,走吧。”锦墨又拉了拉年若雪的衣角,小声的说道。
自小在宫中为婢,锦墨深知宫中的生存法则,知道越少,方能活得长久。
年若雪点点头,自己也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出现,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娴淑妃始终都是皇帝的妃子,是不得与皇上之外的任何男子有过份接触的。如今他们一人弹琴,一人跳舞,时而四目相对,也是报以对方温柔的笑意,任谁看到了,也会多想的。
亦如来时一般,年若雪悄悄的转身,准备安静的离开。
只是,那铿锵的琴声戛然而止,自年若雪的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男声:“是不是这琴声和舞蹈不合姑娘的心意,所以姑娘便要离开了?”
年若雪停下脚步,心中暗道不好,原来自己早就被人发现了。
“看着倒是眼生的很,你是新入宫的妃嫔?”洛昭阳依旧是站在那片白海棠花的中央,声音清冷异常。
年若雪深吸一口气,回过身来,面上已然带上了标准的浅笑,对着洛昭阳福了福身子,说道:“嫔妾锁烟阁年若雪拜见娴淑妃娘娘,恭祝娘娘万福。”
洛昭阳自花丛中走了出来,精致的脸庞上不带一丝笑意,冷漠的简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退缩。
“原来你便是齐怀仁的新宠。”洛昭阳一面说一面着年若雪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翻,这才淡淡的说道,“如此模样,倒也配得上他。”
年若雪立于原地,并不答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还带着淡淡的嘲讽。
这个女人,究竟有何倚仗?
“昭阳,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会吓坏若雪姑娘的。”依旧坐在古琴前的那名男子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笑道。
“大胆,你究竟是何人?居然敢直呼娘娘和小主的名讳,难道你就不怕皇上降罪吗?”锦墨闻言便怒声冷喝道。
小主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恐怕今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善了了,不过,自己就算拼掉一条性命,也要护得小主周全。
洛昭阳闻言,原本舒缓的眉头紧紧蹙起,一双凌厉的眸子也扫向锦墨。
年若雪忙得将锦墨拽到自己身后,脸上依然是那种标准的浅笑:“是嫔妾管教无方,纵容贴身宫女在此大声喧哗,还请娘娘恕罪则个。”
“本宫直呼皇上的名讳,而他直呼本宫和你的名讳,本就触犯了礼法,冒犯了龙颜,你的宫女又何错之有?既然无错,本宫又要如何恕罪?”洛昭阳依旧用那副冷冰冰的腔调问道。
年若雪头脑转得飞快,闻言便立刻含笑说道:“早就听闻皇上最是宠爱娘娘,想必直呼皇上的名讳,也是经过皇上允许的。既然娘娘与皇上亲密于此,那么娘娘的朋友便是皇上的朋友,朋友之间以名呼之,再正常不过了,至于嫔妾的贱名,便不值得一提了。”
洛昭阳闻言,面上带出一丝厌恶之态,顿时冷笑道:“如此说来,倒果然是那宫女的错处了?不如杖刑二十,以示惩戒如何?”
“嫔妾的宫女虽有过错,但皆是因为嫔妾平时教导不严,嫔妾愿意领罚,还请娴淑妃娘娘高抬贵手,宽恕嫔妾的宫女,嫔妾将不胜感激。”年若雪又对着洛昭阳福了福身子,说道。
“小主”锦墨满心感动的叫道。
从小自己就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关心自己,可是那一年,安大人却救了病危的自己,并且细心照顾,直至自己康复。如今又有小主言语袒护,宁愿她自己受罚,也要保护自己
这些感动也许对外人来说微不足道,可是对锦墨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念想。
“别说话。”年若雪头也不回的低声说道。
“昭阳,你这又是何必呢?”白衣男子依旧温和的笑道,那笑容就像和沐的春风,让人觉得周身一阵暖意。
“原本以为能入他眼的,怎么也得是个性情女子,没想到却和那些女人一个样儿,一个个的都斟言酌句,勾心斗角的,看了让人生厌。”洛昭阳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只不过脸上的厌恶表情却是更加的明显了。
“你以为宫中女子皆是你洛昭阳啊?”白衣男子呵呵笑道,很是宠溺的说道。
年若雪垂头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插不上半句话。
“我看你似乎是寻着琴声而来的,既是如此,我便做个人情,你若是能说出刚刚我所弹奏的是什么曲子,我便做主让你们主仆安然离开,如何?”白衣男子饶有趣味的盯着年若雪,问道。
年若雪正色回答道:“此曲慷慨激昂,铿锵有力,具有戈矛杀伐的战斗气氛,又表达了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正气,正是嵇康的‘广陵散’,只是听闻‘广陵散’全谱已失,只剩些许残谱可考,所以世人手中的‘广陵散’已然失了原有的杀伐之气,可是如今听闻公子弹奏此曲,依旧是慷慨激昂,杀伐之气中又带出铿锵之意,似犹胜当年的嵇康。”
“呵呵,倒算是个懂琴之人只是‘似犹胜当年的嵇康’?”白衣男子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打趣道:“此曲全谱既然已失,姑娘又是从何得知这首古曲的呢?还得出‘似犹胜当年的嵇康’的论断,莫不是你听过嵇康弹揍的‘广陵散’?”
“虽然未曾听过,却见书中记载,嵇康的‘广陵散’主要表达的是一种反抗精神和战斗意志,所以铿锵有力,慷慨激昂,而刚刚公子所弹奏的曲子,铿锵处铮铮有声,激昂处杀伐决断,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而且琴声当中更是融入了公子自己的感情,似是想要摆脱约束,释放人性”年若雪说到这里,才惊觉话已说太多,当下便收口道:“公子刚刚所言,若是我猜得出公子所奏何曲,便任我们主仆离去,只是不知道,公子能否做得了娴淑妃娘娘的主呢?”
在听到年若雪说“而且琴声当中更是融入了公子自己的感情,似是想要摆脱约束,释放人性”的时候,白衣公子的心中涌动出一种异样的情怀,似是寻到知己一般,只不过年若雪随即话锋一转,扰乱了他的神思。
“昭阳”白衣男子回过神来,偏头看了洛昭阳一眼,语气颇为坚定的叫道。
“本宫好好的兴致都被你们打扰了,不过出来这么久了,身子也乏了,这会儿也该回璇华宫歇息了。”洛昭阳缓缓了伸了一个懒腰,无比慵懒的说道:“你们两个,也退下吧,本宫只当今天没有见过你们二人。”
年若雪长松一口气,再次对着洛昭阳福了福身子,说道:“嫔妾也只是来会芳园赏花而已,如今也近晌午了,自是该回锁烟阁用膳了。”
年若雪抿着嘴唇笑道:“嫔妾告退。”
只是众人都还未动地方,便听不远处的盆栽花丛中有人怒喝道:“谁也不许走。”
第18章 炮灰妃嫔纷乱后宫()
“是谁躲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赶紧给本宫出来。”洛昭阳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紫色的花丛后有一抹粉色的身影。
年若雪闻言也止住脚步,神色变得格外的凝重。
这个人究竟在这里偷听了多久?看她如今出言相阻,必是想要将自己与娴淑妃一网打尽吧?不用别的,只是“私会男人”这条,便足够让人丢了性命的。
“做了如此不要脸的事儿,你也配自称本宫?只怕到时候是要进冷宫了。哦不,进冷宫都是便宜你,像这种惑乱宫闱的事情,怕是要用命偿还了。”那一抹粉色的身影自花丛中缓缓走出,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站在众人面前。
“刘采女”从刚才到现在,年若雪想过各个嫔妃,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刚入宫的小主,没有根基,没有宠爱,几乎是最末位分的采女。
“你怎么会在这里?”年若雪只是条件反射的问道。她早上才给自己送过贺礼的,虽然只是藏了藏红花的珊瑚。
“俪才人可以到这里赏花,听琴,观舞,那嫔妾又为什么不能来呢?”刘艾嘉眼波流转,满脸带笑,只不过那笑容却是让人很觉得很不舒服。
“况且,若是嫔妾不来,又怎么能看到这出好戏呢?”刘艾嘉掩口娇笑,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斜斜的扫了洛昭阳一眼,又继续说道:“又怎么能帮皇上看清娴淑妃的真面目呢?”
“原来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采女。”洛昭阳眼睛望着别处,依旧是一副懒懒的样子,甚至她都没有正眼看过刘艾嘉一下。
“嫔妾现在确实只是一个采女,不过很快嫔妾便要晋阶了,倒是娘娘和俪才人,经过这件事儿后,估计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刘艾嘉冷冷的笑道。
“这里面又关俪才人什么事儿?”白衣男子脸上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反而是多了一丝看戏的意味儿。
“俪才人知情不报,并想为娴淑妃隐瞒,便可视为与娴淑妃同罪的。”刘艾嘉高抬着下巴,得意的说道。
如果顺德妃娘娘知道自己一下子便扳倒了她的两个劲敌,一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昭阳,人家俪才人好心替咱们隐瞒,却被咱们连累进来了,待会儿见了齐怀仁,你可必须要保她无虞啊。”白衣男子并不理会刘艾嘉,而是偏头对着洛昭阳笑道。
洛昭阳狐疑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这才淡淡的说道:“保她无虞并不难,这件事情你都可以做得到,为什么要推到我身上?”
“就不要问为什么了,总之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白衣男子并不解释,只是温和的笑道。
“哼,你们还是想办法保自己无虞吧,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有空管别人?”刘艾嘉此刻满脑子都是晋位后的威风,根本就没有看出这事情很不对劲儿,只管在那里放狠话。
“偌大的会芳园中,平时又少人走动,我若是失手杀了她的话,是不是都不会有人知道?”白衣男子明明是在和洛昭阳说话,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向年若雪。
年若雪不经意间与白衣男子的目光对了个正着,随即又赶忙垂头移开了,这名男子的双眸就像是一潭幽深的黑水一般,让人看不透却偏偏想进入其中探个究竟。
“你,你们敢”刘艾嘉闻言顿时结巴道:“我,我已经派了贴身的宫女去请皇后和皇太后了,想必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若是此刻对我动手了,你们,你们几个也休想有活命的机会。”
“按照你说的,反正怎么样都是个死,倒不如拉个垫背的,你说是吧?”白衣男子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两步,吓得刘艾嘉忙得后退了几步,却强撑着说道:“不,不许过来。”
“要动手就快点,在那磨磨蹭蹭的像个什么样子?”洛昭阳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不过是他的一个妾,杀了便杀了,反正他后宫中的妃子这么多,少一个也无所谓的。这和他欠自己的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年若雪心中一怔,难道娴淑妃当真要杀掉刘艾嘉吗?刚刚听他们二人对话,显然他们和皇上之间都有着很亲密的关联,就算是刘艾嘉请来了皇后和皇太后应该也是无济于事的吧。
年若雪眼眸微转,扫了一眼刘艾嘉,心中更涌起一股悲哀,这皇宫之中,果然是视人命为草芥的吗?虽然刘艾嘉说话咄咄逼人,张狂骄横,可是也罪不至死吧?
“俪才人,你觉得该杀不该杀呢?我就听你一句话了。”白衣男子撩起白袍,自小腿处抽出一把精钢匕首,匕首刀锋处,寒光凛冽。
刘艾嘉看到那把匕首,便忍不住一阵惊呼,身子也频频后退,看得出她是强忍着才没有跑开的。
马上就要到手的晋位机会,刘艾嘉是打死都不想错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便见一大群妃嫔和一队御林军快速的靠近过来。
“大胆,居然想要皇宫中行刺,哀家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皇太后停下脚步,大声的喝斥道。
“太后娘娘,您可要救救嫔妾,嫔妾只是无意间撞到了他们之间的私会,他们便要杀了嫔妾灭口呢。”刘艾嘉忙连滚带爬的冲到黄太后跟前,哭诉道。
“你起来吧,你的贴身宫女都已经告知哀家了,你举报有功,哀家自会替你做主。有哀家在,看他们谁敢动你分毫。”皇太后冷冷的望着娴淑妃,又是这个女人,每次都把皇宫搞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如今胆子也越发的大了,居然敢私会其他男子了。
“多谢太后娘娘垂怜。”刘艾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己冒点危险硬撑下,果然还是值得的。
“嫔妾参见太后娘娘,恭祝太后娘娘万福万安。嫔妾参见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万福万安。”年若雪遥遥的对着皇太后和皇后行礼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皇太后冷冷的问道。
“嫔妾闲来无事,便来这会芳园中赏花。”年若雪得体的回答道。
“闲来无事?”皇太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斜眯着眼睛说道:“既然是太闲了,那就闭门半月,罚你替哀家抄写经文吧,也省的你无事儿四处乱晃。”
“嫔妾遵旨。”年若雪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恭敬的说道。闭门半月,抄抄佛经,也可以让自己暂时远离后宫中的争斗,倒也不失是一种恩惠。
只是罚她抄写经文,当真是便宜她了。刘艾嘉忿忿的想道,虽是是心中不忿,却又没有一点的办法。
“娴淑妃,如今哀家和这许多的眼睛都看到了在宫中私会男人,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太后随即又抬头看向娴淑妃,冷冷的问道。
“妃妾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洛昭阳满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哀家便替皇上发落了你。”皇太后一向看不惯洛昭阳如此张狂的样子,见她如此态度,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无名火,声音也越发的严厉了,“娴淑妃无视宫规,于宫中私会男子,实属藐视龙颜,惑乱宫闱,应革去淑妃位阶,赐自尽。其幽会男子,应乱棍打死,弃之乱葬岗。”
“母后,淑妃妹妹毕竟是皇上亲封的淑妃,若是被母后就这样赐死了,怕是皇上他”莫晴空见状忙说道:“不如,等皇上回来再处置也不迟。”
若是娴淑妃就这样死了,那顺德妃还不得更加的猖狂吗?虽然留着娴淑妃,自己的心中也不痛快,可是毕竟平分春色要比一枝独大来得省心。
“母后,妃妾以为,这种事情还是由母后料理最好,若是给皇上知道他千宠万宠的淑妃背地里幽会其他的男人,该是何等的伤心和愤怒呢,倒不如母后先行料理了,压住消息,慢慢的告之皇上比较好。”那娜也忙得说道。
出了这种事情,你居然还想要继续用娴淑妃来牵制自己吗?做梦吧!
你的皇后之位,早晚有一天,也是我的,哼!
皇太后闻言点点头,她倒不是担心皇上会因此伤心愤怒,她担心的是皇上依旧会网开一面,不予追究,所以当下便冷喝道:“来人,将他们捆起来。”
“住手!”就在御林军刚要上前捆人的时候,一道威严十足的男声自众人身后传了出来。
“皇帝?”皇太后一愣,随即又冷冷的说道:“如今皇帝来了也好,也省的哀家将来再和你解释了。”
“母后找了这么多御林军来,所谓何事?”齐怀仁皱了皱眉头,问道。
“娴淑妃无视宫规,于会芳园中私会男人,幸得刘采女通报,哀家和这么多双眼睛才看了个正着。”皇太后气呼呼的说道。
“嫔妾也是偶然来会芳完中赏花,看到娴淑妃娘娘与那名男子弹琴跳舞,俪才人静立一旁观赏。”刘艾嘉忙得对着路怀仁叩头道:“嫔妾所言句句属实,不敢和皇上扯谎。”
第19章 偏袒淑妃路遇飞燕()
齐怀仁却看也不看刘艾嘉,对着皇太后说道:“母后,想是您误会了。这位白衣男子是南宫逸,是儿子为昭儿请回来的琴师。”
“既是如此,想是我们都误会了。”莫晴空忙得说道。
“皇上,嫔妾有亲耳听到,娴淑妃和那名男子直呼皇上的名讳,这点俪才人也是可以作证的。”刘采女见事情并没有向自己所期望的发展,便忍不住的大呼道。
“雪儿,你真得听到了吗?”齐怀仁扭头看着年若雪,淡淡的问道。
年若雪福身回答道:“嫔妾只是闻琴而来,又见娴淑妃娘娘一舞动四方,便忍不住驻步观看,只是嫔妾福薄,没一会儿,娘娘便跳完了,不过是与臣妾闲扯了几句,然后就见刘采女大呼小叫的从花丛后冲了出来,后面的事情,皇上应该知道了。”
听皇上刚刚一番话的意思,明明就是有意袒护娴淑妃的,自己又怎能如此不知趣呢。只是可怜了刘采女,怕是要不好过了。
“年若雪,你撒谎。”刘艾嘉忍不住的叫道:“你明明就有听到的,你敢对天发誓吗?”
“放肆!”齐怀仁冷喝道:“你不过区区采女,便敢直呼雪儿的名讳,你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嫔妾不敢,嫔妾不敢”刘艾嘉忙得对着齐怀仁叩头道,“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嫔妾也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的,并非有意冒犯。”
“后宫之中,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无视宫规,又口舌不干净的人,所以才会搞得复杂纷乱,不得安宁。”齐怀仁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哼道:“你还是去冷宫中悔过一翻,静静心神比较好。”
“皇上,嫔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宽恕。”刘采女磕头如捣蒜,忙不迭的大声说道。听说冷宫那里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那里多有含怨而死的妃嫔,就连白天都是阴森恐怖的,自己可不想被关在那里,也如同她们一样,倒头来化做一堆白骨,却依旧无人问津。
“皇帝,虽然这是一场误会,但是刘采女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她只是担心皇家的尊严受损,担心皇帝受到伤害而已,虽考证失查,却也罪不至被打入冷宫吧?依哀家看,倒不如闭门一个月,罚俸三个月,如何?”皇太后忙出声阻止道。虽然这个刘采女性子略微张狂了一些,不过稍微调教一下用来打头阵还是不错的。
齐怀仁略微沉吟了片刻,这才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就依母后吧。刘采女直呼俪才人名讳,实属以下犯上,又无风起浪,口舌争利,实属可恶,着令其闭门一月,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嫔妾叩谢皇上,叩谢太后娘娘。”刘采女总算是长吁了一口气,只不过是闭门罚俸而已。真正没想到的是,皇上要把自己打入冷宫的时候,居然是皇太后帮了自己。
“既然是一场误会,便都散了吧。”齐怀仁抬头扫了一眼众妃嫔,淡淡的说道。
“皇上,嫔妾有话说,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站在众妃嫔身后的司徒落絮,突然对着皇上福了福身子,声音婉转清脆。
“讲”齐怀仁随意的扫了司徒落絮一眼,依旧是淡淡的开口道。若是又想无事生非者,自己定不轻饶。
“既然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那么俪才人也就无错了。既是无错,那所谓的‘闭门半月,抄写经文’的惩罚是不是便可收回了?”司徒落絮垂头说道,表面上安静沉稳,实则内心中早已狂跳不已,掌心处也有些许粘腻的汗液。
“哦?这是怎么回事儿?是谁要罚雪儿?”齐怀仁抬头问道。
“是太后娘娘嫌俪才人无事赏花,便要找些事情给她做的。”洛昭阳冷冷的看了一眼皇太后,淡漠的说道。
“母后”齐怀仁有些无奈的叫道。自己喜欢昭儿,母后便要视她为眼中钉。现在自己对雪儿有些许好感,母后便要作着法儿的罚雪儿呢?难不成,身为帝王,便要冷酷无情吗?
年若雪忙得跪在地上,说道:“太后娘娘让嫔妾帮忙抄写经文,一是对嫔妾的信任,二是希望嫔妾更加的修身养性。至于闭门半月,不过是想让嫔妾静心抄写,省却妃嫔之间的来往,也是想让嫔妾静心修心,这本就是太后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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