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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重生:嫡女不太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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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罪的,不是吗?
感受到大夫人凌厉的视线,江月芜猛地惶恐的低下头,“月芜只是照着姐姐给的画来绣,不知道为何会出错月芜”
“你不知道?我看你是存心想害我啊”江漫灵气急攻心,又牵动了手上的伤口,顿时痛得呲牙咧嘴,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优雅。
“月芜月芜没有”江月芜急切的想要解释,抬眼看到江漫灵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不正常的胀红着,心里却是浮出一丝快意,江漫灵终于也体会到了她前世的痛了么!
“好了,好了,这事我会查清楚,你还不快下去,硬要站在这里,惹得你姐姐烦心你才甘心吗?”刘香莲一改这两年多来对江月芜的温声细语,满脸阴沉的吼道。
江月芜敛下眉眼,形色慌乱的转身离开,刚走出一步,便听到大夫人冷冽的声音再次传来。
“等会儿到我院里。”大夫人看着江月芜的背影,一双眸子更是阴沉,这个丫头,长得越发的像云怜了,前些时候,她每晚做着云怜找她索命的噩梦,每一次从梦中惊醒,她都惊恐不已,那贱人死了这么些年了,还来扰乱她的生活,可她每晚怎么也避不开,无奈之下,她只有去凌云寺,表面上是去祈福,实则找高僧替她诵经,希望借此能够摆脱云怜的梦魇。
“是。”江月芜背对着她应声,眼底却是划过一道光芒,大夫人这一关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这侯府,她虽势单力薄,但却明了府中每一个人的心思,而对于大夫人,她心中也早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想到自己的计划,江月芜嘴角微扬。
大夫人啊大夫人,她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只知听从她命令的江月芜了,这一次,即便是大夫人真的想动她,怕也没那么容易!
江月芜出了丽水苑,在经过琼花院的时候,听叫袅袅琴声,虽显稚嫩,但依稀能够听出弹琴之人的用心,有杨风然这样的娘亲日夜敦促着,江佳蕊可是卯足了劲儿不断的让自己优秀,忆起前世,这个尚书府三小姐江佳蕊,江月芜嘴角微扬,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无邪的女孩儿,几年之后,竟是那般让人震惊!
敛下眉眼,江月芜顿住了脚步,循着琴声走去,进了琼花院,远远看见一袭蓝衣的江佳蕊坐在瑶琴前,认真的抚弄,感受到有人闯入,江佳蕊心思一怔,手法顿时乱了起来。
“佳蕊?是怎么了?又不认真了?”房内传出杨风然隐隐的责备声,江佳蕊脸上更加慌乱了起来,手中的音符更是没了章法,乱成一气,越是这样,江佳蕊越是焦急。
江月芜看在眼里,终究还是一个稚嫩的丫头,不过十三岁呢!江月芜不动声色的慢慢靠近她,站在她的背后,她的靠近显然让江佳蕊更加紧张。
江佳蕊害怕娘亲责骂,不敢停下来,同时感到身后的压力,一颗心纷乱不已,平日里,都是她一个人练琴,今天江月芜的突然出现,让她心里没底。
她猜不透二姐姐要干什么,猛地,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放在了琴弦上,江佳蕊皱眉,只见那只手在琴弦上几番波动,原本被她弄乱了的调子和着二姐姐的曲调,竟是另外一番风情。
江佳蕊心中大喜,一刻也不敢停下,追随着江月芜,一起继续弹下去,越是到后面,她心中对这个二姐姐竟生出了崇拜之情,她不知道,那个始终跟在大姐姐身后的二姐姐的琴技竟如此精湛,甚至大打超过了教她弹琴的乐师。
“二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江佳蕊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娘亲。
江月芜见她此时的天真无邪,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却是淡淡的一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什么,江佳蕊眼睛顿时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二姐姐可以教教佳蕊吗?”江佳蕊满脸的期待。
“可是可以,不过”江月芜微微蹙眉,面露为难,江佳蕊的脸立即垮了下来,一脸担忧的仰望着江月芜,“不过什么?二姐姐只要肯教佳蕊,佳蕊什么都可以做的,佳蕊可以将最爱的团子给二姐姐”
江佳蕊说着,看了一眼脚边匍匐在地上的小东西,却是一脸的不舍,可为了练好琴,不让娘亲失望,她也不得不舍下团子了。
江月芜淡淡的一笑,团子,那是江佳蕊十二岁生日之时,江尚书送给她的一只小貂,通体雪白,江佳蕊一直当做最心爱的宝贝,她竟舀它来换,可见江佳蕊是多么想学好了琴技,讨杨风然喜欢!
第28章 冒险一步()
“别苦着脸,二姐姐不要你的团子。”江月芜看着此刻江佳蕊的天真无邪,着实是让人怜惜的,可几年后的她
“那你要什么?”江佳蕊一听江月芜不要团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还小,所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二姐姐什么都不要,只是二姐姐现在不能教你,不如这样,等会儿你到花园的凉亭里一边练琴一边等我,就算是对你的测试,你可要好好弹哦,可别像方才只因一个人的打扰,便出了乱子,你若弹得让我满意了,我便教你。”江月芜抚了抚她的头顶,轻声交代着。
江佳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却又难掩心中的激动,忙不迭的点头,“好,佳蕊一定好好弹,等着二姐姐。”
江月芜又给她说了一些抚琴的技巧,随后便出了琼花院,想起大夫人,江月芜的眸子变得深沉。
刚过了晌午,绿芽带回了三小姐江佳蕊在凉亭练琴的消息,江月芜估摸着时辰,又拖了两柱香的时间才起身往大夫人的锦绣阁走去,锦绣阁外,江佳蕊的琴音格外清晰,江佳蕊按照她交代的手法抚琴,轻轻扬扬,少了几分稚嫩,颇有大家之风。
江月芜听在耳里,这个佳蕊倒是一个聪明的,她不过是提点了一下,江佳蕊便有了这么大的进步,也难怪在几年之后,能有那般的手腕!
江月芜顿了顿,迈步走进了锦绣阁,大夫人早已经在房间等着,江月芜一进门,便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力迎面袭来,一抬眼,只见大夫人坐在贵妃椅上,手中拨弄着她不离身的那串玛瑙珠子,满脸的凌厉。
“去哪儿了?等你这么久!”大夫人这两年对江月芜算是温和,但今日灵儿受了苦,她怎么也装不出那份慈爱来。
“月芜见过娘,月芜方才来的路上,见三妹妹弹琴,便多听了一会儿,所以才来迟了,娘生气了么?”江月芜紧皱着眉峰,一如往日的唯唯诺诺,满脸的不安。
那一声娘出口,江月芜的心却是紧紧的纠在一起,恨意翻腾,却又被她刻意压下,大夫人今日受她一声“娘”,终有一日,她定要让她知道,她的这一声“娘”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大夫人微微蹙眉,也留意到了不远处飘来的琴声,方才她还诧异,到底是谁在弹琴,没想到竟是四狐狸那贱人生的小野种!
心里浮出一丝不悦,那丫头不过十三岁,琴技怎么这般好了?
大夫人看了一眼江月芜,方才,她听碧霞和灵儿说了牡丹宴的事情,江月芜确实替灵儿求情,可是,最后皇后竟许下了替江月芜主持及笄之礼的恩典,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的宝贝灵儿承受着痛苦,怎能让云怜的女儿得了便宜?
且不管那“牡丹争艳”到底是谁动了手脚,她都不会让江月芜好过!
只是大夫人看着江月芜,听着袅袅琴声,一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端起身旁的茶杯,浅浅的抿着。
“娘是在怪月芜没有在牡丹宴上替姐姐受罚吗?”江月芜紧紧的咬着唇,猛地跪在地上,“都是月芜不好,月芜替姐姐绣的‘牡丹争艳’出了错,可月芜也不知道为何会害得姐姐受了罚,月芜愿意也毁去双手,和姐姐一起承担痛苦。”
大夫人端着茶杯的手怔了怔,抬眼看向满脸真诚的江月芜,眸子一紧,她是想毁了她的手,让她陪灵儿一起的,可是
大夫人放下茶杯,徐徐走到江月芜的面前,却是一改方才的冷冽,将江月芜从地上扶起来,满脸的慈爱,“都是娘的宝贝女儿,你姐姐已经这样子了,娘怎么能忍心再看着你也毁了双手?”
“娘你不怪月芜?那‘牡丹争艳’”江月芜望着大夫人,这张脸近在咫尺,如一个母亲般慈爱,但是,她却知道,在这张脸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怎样阴险狠毒的心思。
大夫人果然是懂得权衡利弊的!
她知道大夫人不会就此罢休,以她的性子,定要看着她如江漫灵一样受痛,她才能解气,所以,方才她在进门之时,便说了那样一句话,刻意的提醒着大夫人,杨风然的女儿江佳蕊可是一天比一天长进。
侯府的几个夫人,素来勾心斗角,她用江佳蕊来牵制大夫人,大夫人即便是想对她下狠手,也不免投鼠忌器。
而她以退为进的自请废了双手,更是逼着大夫人放弃对她下狠手的念头,大夫人是精明的人,江漫灵的手已经毁了,而在有杨风然的威胁下,她怎能再失去她的双手?
“怎能怪你?是灵儿运气不好,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休得再提。”大夫人脸上虽笑着,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天知道,她有多么想毁了云怜的女儿,可是江月芜是她手上的一颗重要的棋子,这丫头,才华横溢,她还要利用她替她的灵儿铺路,现在还不是弃子的时候!
“嗯,月芜知道了。”江月芜敛下眉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棋子?
她知道她对大夫人来说是一颗棋子,但是,大夫人怕是不知道,这颗棋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暗自操控着局面,终有一天,棋子定会反噬,将所有棋手毁灭!
那时,便是她万劫不复之时!
尚书府后门,一素衣男子悄悄掩上了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见没人,便快速的出了巷子。
咋一看,男子虽身材纤细,但举止间男子的气质却是惟妙惟肖,不过,仔细一看,却能看出眉宇间的秀气,即便是刻意掩饰,但依旧依稀可辨雌雄。
江月芜趁着大夫人今日进了府中的佛堂,江漫灵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之际,寻了个机会支开了绿芽,一个人出了侯府,这些时日,她仔细估摸着,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她去做,绿芽虽对她忠心,但却是一个单纯的丫头,若是让她知晓自己的计划,怕是会在其他人面前露了端倪,这样的险她不能冒!
第29章 用心良苦()
想着这些时日她托人打听得来的消息,江月芜直接朝着城凤息走去,不多久,一处破庙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江月芜眸光微敛,顿了顿脚步,继续朝前迈出了步子。
破庙常年失修,已经残破不堪,就连城中的乞丐都不会选择在这里落脚,江月芜一进破庙,刺鼻的酒味儿铺面而来,江月芜皱眉,看向角落里拿着酒坛正往嘴里灌酒的男人,眸子不由得一紧,隐隐多了一丝怒意。
残破的衣衫沾满污秽,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俨然一个乞丐的模样,唯独露出来的那张脸,依稀可见男子的俊秀。
男子似发现了江月芜的存在,拿着酒坛的手顿了顿,快速的打量了来人一番,微微挑眉,“这是我的地盘,小姑娘若是要借宿,交上银子便可。”
话刚落,一粒碎银便落在地上,男子一见,忙不迭的上前,想要将银子拿在手中,但还未触及,一只脚便硬生生的踩在了银子上。
“昔日的云家大少爷,风流倜傥的锦云公子,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场,一两银子便可以让你如狗一样的匍匐在别人的脚下吗?”江月芜冷声开口,没有丝毫留情,说出的话如利剑一般锋芒毕露。
男子身形一怔,却是哈哈的笑出声来,身体一仰,靠在墙壁上,“哪里来的云家大少爷?更加没有锦云公子!那些公子少爷的,哪会出现在这种破庙里,这里只有要饭的乞”
“乞丐”二字还未说完,便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男子目露凶光,凌厉的瞪着眼前身着男装的女娃。
“这一巴掌,我是替云家枉死的人打的!”江月芜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如刀,“你这么快便忘了云家百来口人是怎么死的了吗?”
男子微怔,还未反应过来,又一耳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他另外一边脸上,红红的五指印赫然印于其上,这一次,还停留在震惊中的他听到女子的声音再次在头顶响起。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父亲打的!”江月芜紧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攥着,“云家的免死金牌用在你的身上,却换来了一条烂命,哼,你的父亲若是知晓你今日的狼狈与堕落,看到你如此苟且偷生,怕是连死了都不能瞑目。”
话落,果然看到男子眼神骤变,似有什么在那一刻被击溃,江月芜看在眼里,气势依旧凌厉,她知道,她今日要打醒这个男人,光是这一点是不够的,心里一横,江月芜毫不犹豫的再一次朝着男子的脸打去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破庙,这一巴掌,男子原本可以避开,但是,他却任凭江月芜打了过来,木然的眼神中,隐隐有哀痛弥漫。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自己打的!”江月芜收回手,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整日醉生梦死,用酒麻醉自己,你对得起谁?你是云家唯一的血脉,这样浑浑噩噩,苟且偷生,你还不如死了干净,正好彻底断了你云家的血脉。”
这句话似触及到男子心底最深处的屏障,男子的手猛然一松,酒坛落地应声而裂,酒气弥漫开来。
断了血脉?爹用唯一的免死金牌保他一条命,为的就是延续云家的血脉,可是想到自己这两年来的所作所为,男子凄厉的大吼出声,他都做了什么?自虎啸开国以来,云家就是四大世家之一,一门荣宠,世代刚烈,他的身体里流着云家的血,这两年他却是在这样折辱着云家!
他如何对得起云家枉死的那一百多条人命!
“啊”
当年云家惨案,他看着爹娘叔伯等人血洒断头台,他曾发誓,要替云家讨回公道,可是,这两年他却刻意逃避着现实与责任!
他对不起父亲,更加对不起云家的所有人!
江月芜看着他的模样,心里知道,这三个耳光,算是将他打醒了,“若是想替云家讨回公道,重振云家,三日之后,城西十里亭见。”
江月芜淡淡的交代一句,便转身出门,陷入悲痛与自责中的男子身体微僵,抬眼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微微蹙眉,“你是谁?”
这个女子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她又有什么目的?
江月芜顿住脚步,嘴角微扬,缓缓开口,“上次见面是舅舅的五十大寿,已是五年前的事情,表哥当然记不得了。”
可她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昔日的云家大少爷,曾经一表人才,意气风发的寒衣公子可谓是风光无限,而她不过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娃。
男子身体一怔,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睛一亮,竟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月芜?竟是月芜!
哈哈好,好啊!当年那小丫头今日竟有如此魄力,当真不愧是云梦姑妈的女儿,不愧流着他云家的血!
“三日之后,十里亭恭候表妹大驾。”
此时的男子似看到了希望,依稀恢复了几分寒衣公子的风姿,满眼坚定的许诺,想起方才月芜给自己的那三个耳光,脸上的痛依旧火辣辣的灼烧着,表妹不惜用这样的方法将他打醒,他又怎能辜负了表妹的良苦用心!
听到身后传来的约定,江月芜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
要和大夫人斗,要报前世之仇,要撼动安王的地位,她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才足以和那些人抗衡!
云家大少爷,精明能干,才智过人,十七岁中状元,十八岁便帮忙打理着云家的产业,他的能力不容小觑,现在,他从死寂绝望中活了过来,日后必定会成为她的强大助力!
见了云家大少,确定他会赴约,江月芜一刻也没有停下,匆匆往侯府赶,这些时日,江佳蕊总是缠着她,让她教她练琴,那丫头虽然天真无邪,但她的身后还有一个深谙算计的杨风然,这几天,她放任江佳蕊到她的风雪阁来,怕也不是没有目的,若是让她知道自己不在府中,定又会惹出乱子。
京城的街道,人潮窜动,猛然,在经过某处之时,江月芜身形一顿,敏锐的她察觉到一束视线紧锁着自己,下意识的回头,朝着那视线看去,却只看见空洞的窗户,一袭黑影一闪而过。
第30章 被掳()
夜,静得出奇,尚书府中,一抹黑影悄悄潜入,搜寻了一阵,最后落在了风雪阁外。
脚步声轻不可闻,慢慢推开了房门,透过月光,来人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风流的眉峰微挑,缓缓朝着目标靠近,镇定的犹如在自己家中行走,在他看来,潜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房中,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罢了,猛然,脚下好似碰到什么,来人微微蹙眉,太过自大的他却没去在意,殊不知,床上的女子却是猛然惊醒,顿时警惕了起来。
江月芜闭着双眼,方才她布置的丝线断了!
自从重生之后,她心思越发缜密,感觉也更加敏锐,即便是睡觉,也是浑身警惕着,她更是在房中布置了一些东西,只要有人靠近,即便她是睡着的,也能在最快的时间内醒过来。
江月芜感觉到来人的靠近,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
来人坐在床沿,借着月光打量着江月芜的睡颜,正要伸手,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把锋利的匕首便抵在了他的脖颈处,锋利的刀刃陷入皮肉,冰冷异常,猝不及防的他回过神来,看着从床上坐起的江月芜,依旧无法从眼前的事实中反应过来,他白染竟然被一个女子用刀抵着!
是他太过轻敌,让这个小丫头有机可乘?还是这个女子的内敛超出了他的想象?
“是你!”江月芜看清了他的脸,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十分惹眼。
“没想到那个生性胆小,对人唯唯诺诺的尚书府二小姐倒是有几分本事!”白染挑眉,似没有将脖子上的利刃放在眼里,眸中神采飞扬,“这才是真正的你吧!”
内敛沉着,心思缜密,看她此刻眼中的笃定与坚毅,他心中便有了判断,肯定了自己前些时候的猜测,那日牡丹宴上尚书府二小姐的紧张与慌乱果然是装出来的!
江月芜微微蹙眉,这个白染,不愧成为虎啸最年轻的丞相,当真是一个棘手的主!
已经被他看出了端倪,她便不再掩饰,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鼎鼎大名的白公子,竟也在半夜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方才还以为是哪家宵小呢!”
白染微怔,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张嘴倒是如刀子一般锋利!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白染眸光微敛,江月芜可是他手中的一张好牌,能不能打消封亦溟让皇上赐美女给他的念头,就全看江月芜了,他不由得重新估量了江月芜的价值,这样锋芒的她,当然要比那个胆小懦弱的深闺小姐要有趣得多了。
只是,她为何伪装自己?白染脑中浮出这个疑惑,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在这大家族的府中,处处都是看不见的硝烟,她一个柔弱女子,若不掩饰自己的光芒,怕很快就会被周围的那些残狼虎豹给生吞活剥了,这个江月芜倒有几分聪明。
不过,他却想知道,她到底隐藏了多少锋芒,真正的她到底是何等模样?
“白公子若是走错了路,便请回吧!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江月芜移开匕首,这个白染对她没有敌意,不仅如此,她心中还有别的考量。
白染眸光一亮,却是呵呵的笑出声来,“你是想和我交换条件,彼此保密是吗?”
这丫头,还真有些头脑!
江月芜眸光一怔,淡淡的开口,“莫非白公子想将事情宣扬出去?白公子这样风流倜傥的人物,若是扣上个宵小的污名,怕是不值得呢。”
“同样,若是让人知道,你尚书府二小姐胆小懦弱是假,精明聪慧是真,我想不出几日,府上的几个夫人都会将矛头直接指向你吧,她们怕是不会留下你这么个隐患。”白染没有丝毫退让,仔细留意着江月芜的神色,却见她面色如常,脸上更是多了几分笑意。
“好啊!白公子只管告诉她们。”江月芜敛下眉眼,似笑非笑。
这倒是让白染脸色僵了僵,本以为可以看到她慌乱的模样,或者能让她求求自己,那也是好的呀,可是这丫头,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好!他就喜欢这样的性子!
“呵呵我怎么舍得你这条小命被那些个女人折腾?”瞬间,白染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涎着一脸颠倒众生的笑,那笑让江月芜看了,心里却是生出一丝凉意,这人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不如这样,你帮我一个忙,我便替你保密,怎么样?”黑暗中,白染诡谲的眸子微微转动,暗自盘算。
“江月芜不知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帮得了白公子的忙。”江月芜淡淡的开口,心中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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