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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好感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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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冤枉啊。”凤惊云跟忘川根本是同一个人。只是主子不说出来,他一个可靠的下人也定然不会嘴碎,“不是的,我家王爷很专情的。李御医,你救救王爷吧”

    “我尽量。”李四德不明所以,但感情的事说不好,齐王年少气盛同时喜欢几个女子再正常不过。他提笔开了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连服两天试试。”

    园子拿着药方,“小的这就去抓药煎药。”

    “我也先离去了。”李四德也收拾好了药箱。

    “小的送您。”

    等他们走了,暗处的凤惊云才走进房里。她站在床边,低首瞧着君佑祺无血色的脸。

    他原本英俊白皙的五官因被吊着暴晒了一天,晒得黝黑的肤色还没完全白回来,他的嘴唇缺水干得开了数条裂,浓黑的眉毛紧拧,似有打不开的郁结。

    几天不见而已,他眼窝凹下去,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

    “云儿”他的嗓音嘎得像破碎的鸭子吟。

第391章 她对齐王以嘴喂药(。com) 
昏迷太久,身体摄入的水量太少,声出多了的原故。

    嘶哑地唤了她好几天,声音可以说是唤着她的名字而哑了。

    他的一只胳膊压在被子外面,她伸手探上他的脉门。他的身体情况正如李四德御医说的那样,再不退烧,不死也会脑子烧坏变个傻瓜。

    发烧其实是烧不坏脑子的,正确来说是发烧引起的脑膜炎等并发症导致脑部神经系统的损坏。反正结果都是糊涂了脑子,说法也不算错。

    如他的随身小厮园子所说,强行灌的药没效。他的脉像很弱,病因不是普通的发烧,她眉宇不由蹙了蹙。

    从脉像来断,导致他高烧不退的原因——

    他差点强暴了她的夜里,她一掌将他打成重伤。之后他被吊了一天后,吃了疗伤药,伤稍微好了些。然后他吸入了过量的烈欲灼魂香后,又泡了很长时间的冷水,又用体内所有的真气扩散游走于身体,浮动四散的真气掩盖了他受了内伤的真像,加之他高热并发,即使是御医也难发现他受过重伤。

    也就是说,他不想别人知道他受过严重的内伤,以免外人追查他怎么受伤的。他是不想别人查到是她打伤了他,想护着她?

    心里升起一道暖意。

    他体内的真气扩散游走得太凶,会与饮入的药抗衡,所以喝再多的药也没用。

    要他退烧,得先把他的内伤治好,先控制他体内真气不游散。

    或许是对她的到来有感应,昏睡中的他唤着她的名儿更频繁,“云儿”

    哑掉的男性嗓音富含着让人醉心的温柔情意。

    她的表情微微一僵,出言叹息,“若是别的女子见你深情如厮,恐怕心都会疼碎。可偏偏,我凤惊云是个无情无心的人。”

    “云儿对不”他的声音里隐含了无限的痛苦,“对不起”

    清澈如水的眸光落在他英俊的面庞上,知道以现下他的情形,他是根本醒不过来的,在梦中,他还道歉,说明,是真的那么想。

    是歉疚差点强暴了她吧。

    其实,她这个人也算得上恩怨分明。他对她用强,她重伤了他,又将他吊在城门口一天,也算扯平了。

    她掀开被褥,凝聚内力点了他周身几大要穴,他体内原本游散的真气瞬间停止窜动,开始缓缓集流保护他的身体。

    她又拿出一颗药丸,掰开他的嘴,将药丸放入他嘴里。

    药丸有点大,他的嗓子太干、太涩哑,她点了他喉部的穴道几次,他都咽不进去。

    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桌上的水过来,要是扳他的嘴强行倒灌,可能会呛进他的气门。

    没办法,她先饮了一口水,俯身凑上他的唇,以嘴对嘴的方式喂他喝水。

    他的嘴唇干裂得有些扎人,她吮吻住他,以舌尖翘开他的牙关,将嘴里的水渡滤过去。

    吮封得严实,水一滴不少的进了他的喉部,他下意识地吞咽着,连着几次之后,将药丸一并咽了下去。

第392章 君佑祺的梦(。com)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润滑,君佑祺涣散的意识稍稍聚集了些许。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游走、奔跑,越是往前,越是广褒无垠。

    太阳高照,烈日正盛,他忽然又觉得自己被吊在了城门上方,一丝不挂地受着太阳炙烤。火辣辣的阳光把他的皮肤晒黑、晒焦了,那种炽热的温度像是透进了骨髓,从骨子里将他整个人由里到外地灼伤

    数以万计、十万计、百万计的人指着他嘲笑,议论纷纷,一堆又一堆烂渣臭蛋砸在他的身上,好脏,好难受

    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好脏,他要沐浴,浸在冷水里,他发现自己的心比冷水还要冰。

    凤惊云似乎在池边冷冷地看着他。

    她的目光不善,冰冷的面孔充满了埋怨。

    他想解释,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儿,可是她不听。他唯有不断地追逐

    她说她恨他。永远都不要原谅他!

    他怕。

    不能。他绝对不能失去她!

    身躯像是千疮百孔般无力,他拼尽了性命求她回头看他一眼,好不容易,刚靠近了她,她眼神带着恨意却走得更远。

    他不放弃,用命在泣血追逐,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越来越散涣,他一个人在酷热无边的沙漠里疯狂找着,都不见她的影子。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声嘶力竭,耗尽最后一滴血泪,以为会这样孤独地惨死。

    当他绝望地闭眼,干裂的唇像是被一朵湿润包围,触感极好,一缕软软、滑滑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带着清泉般的湿润,滋润着他干渴的咽喉,暖了他绝望的心。

    那喷在他鼻间的气息好芬芳,好清逸。

    是云儿的气息!

    是死前的幻觉,让他能享受一缕她的温柔吗?

    虽然万里山河他还没有站在巅峰有点遗憾,能梦到云儿回眸一顾,总算老天还算垂怜他君佑祺的满腔深情,至少能让他梦着云儿死去。

    原本觉得自己很脏的躯体,有了她的气息,他又觉得整个人都沁凉了。

    她的冰清玉洁、高雅若仙,她那身清逸脱尘的气质,似能洗涤人的灵魂。

    他饥渴地吸吮着那道来自她的滋润,咽了好多甘甜的津液,只余那滑滑、软软的在他嘴里,似要撤出,他不舍,舌头与之极力交缠。

    他觉得这是一个毕生以来最美的梦。

    梦到她正在吻他。梦到他的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交缠。

    曾经第一次偷偷吮吻她的记忆浮上脑海,那甜得醉人、气息清澈醉人的吻。与现下的情形相交叠。

    君佑祺觉得他与她之间又回到了最初。

    只是这一次,她似乎不若以前般冰冷,这一次,她离得没有那般遥远,近得像是在咫尺。像是他可以奢望拥有她。

    他竟然在昏迷中还主动回应着吻她!凤惊云想抽回舌头,却被他唇舌吮缠得太死。

    他的唇因干裂而粗糙,吮吻她的力道太重,吮痛了她。

    不过是给他喂点水,昏迷着还占她便宜,真是过份!

第393章 殇等她(。com) 
她一把推开他,力道倒也没多重。

    失去了那绝顶美妙的甜美,他顿觉无比失落,神情慌乱地呢喃着,“云儿云儿你在哪”

    喝过了水,他的嗓音比起之前的破碎零离好了些儿。

    凤惊云将水杯放回原位,又为他拉好被子,将他的一只胳膊放出被子,方才离开。

    没多久,小厮园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看着味儿就倍苦的药进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瞪着床上的齐王,“主子,小的又要给您灌药了,您这回可得多咽下去一点儿啊。您好些天没吃饭了,别说发高烧,就是饿也得饿死。吞点药垫垫胃也好”

    只是这一回倒很奇怪,主子虽然表情被药苦得不行,吞下去的药倒是没有再吐出来。

    “谢天谢地!”园子跪地双手合十,“王爷肯吃药就好了,吃得进去药,一定会好起来。感谢老天保佑!”

    侧首望向窗蔚蓝的天空,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园子又瞧着自家王爷的面色似乎没先前那般无神,似乎回复了不少血色。他蓦然觉得,主子的气场也如外边的天空,光芒万里。

    “一碗药就好转。”他敬佩地嘀咕,“李御医的药还真是神了。早知道这样,皇后请了几十个太医署的废物哦不,几十个没用的庸医来看诊有什么用?害主子白吃了几天药,又被灌药又吐,白受了好多苦,直接招李御医来就成了。”

    回皇宫的路上,凤惊云乘坐在一辆马车里,拇指与食指间掇着一小点纱巾包着的湿药,药透纱巾,她以药包轻沾擦着嘴唇。

    给君佑祺喂药的时候,该死的君佑祺无意识地吮肿了她的唇。

    到皇宫大门外,守门的侍卫拦住马车,厉喝一声,“皇宫重地,闲人走开!”

    马车里伸出一只纤美绝伦的玉手,手上执着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那是丞相孙崇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符,侍卫知道孙丞相已将令牌转赠给了神医忘川。

    “原来马车里的人是忘川神医。”侍卫马上恭敬地让开了道。

    马车沿着宽敞华丽的大道驶进了皇宫,到马车不能再往前行的地方驶停,车夫恭敬地说,“主子,到了。”

    车夫乃忘川名下一间茶楼的伙计富贵,因早年帮大户人家驱过几年马车,凤惊云让他专司为她出行当车夫。

    凤惊云掀开帘子下车时,她唇上的肿痕已经消失无踪,绫唇色泽潋艳,樱嫩动人。

    前方,一道漆黑颀长的身影站在华阳宫大门之外,他负手而立,广袖金线镶边,黑色的锦衣华服衬得他高贵无比,生人勿近的森寒之气浑然天成。

    他的右颊俊美异常,肤色是不正常的莹白,左脸上戴着似乎永远不会取下的玄铁面具,面具冷硬得如他冰森的右眸,那血色的右眸在阳光下似泛着幽冷的红光,一眼看去,阴森诡异,似幽冥地狱里爬出来的索魂厉鬼,直令人打心底发怵,恨不得远离他十万八千里。

第394章 心跳的吻(。com) 
此等让人仅瞧上一眼便心惊担颤的人,除了殇王君寞殇,世间找不出第二个。

    君寞殇邪气的目光似随意的看着前方马车里走下来的清丽倩影。

    一袭白裳配清透白纱,如墨的青丝长及腰际柔顺地披散在身后,一根碧绿玉簪斜插入发,简约无华。

    她的脸上戴着人皮具面,虽易容成了相貌平凡的女子,却依旧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她的美不是表面的皮相,而是一种自骨子里透出来的高雅气质,若仙若灵。

    倘若揭下她脸上的人皮面皮,那等天姿国色

    想到她绝美的面孔,他倒宁愿她就以现下的面貌示人,以免给人瞧了去。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对她有所觊觎。

    华阳宫外的一名太监快步恭谨地走了过来,“忘川神医,您回来了。”

    凤惊云吩咐他带车夫富贵去安顿,自行向华阳宫大门走,路过君寞殇身边并未停步。

    他邪魅的身影一飘忽,似未移动便挡在了她跟前,那极快的速度,若是常人,即使步行也会不小心撞上去。

    她不但正好停下,离他的脚几乎只余一公分的距离,两人身躯贴在了一起。

    他很高,以她的身高必需仰视。

    被拦道,她不喜欢后退,黛眉蹙了蹙。

    一仰首,刚要呵斥。

    他正好低下头,薄唇恰巧碰到了她绛色的红唇。

    他的唇没有温度,很凉。她的唇稚嫩得无比柔软,温度轻浅。

    四唇相贴,四目相对。

    更正确来说是三目相对。

    她的一双翦水秋瞳波光潋艳,明朗清澈。他左脸的面具下不知光景,只有右瞳是诡异莫测的血红色。

    唇瓣相触的一瞬间,电光火石,两人的心因不经意触碰的轻麻感,心跳同时漏了一拍。

    微风轻拂,吹动着她飘扬的长发。

    她的目光在此一瞬,似不如平常的冰冷。

    他俊美得异常的右颊上盈着深深的醉。即使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不经意的吻,他的心弦依然颤动不已。早已不否认,她对他莫大的影响力。

    下意识地,她退开了一步。

    “惊云”他启唇,刚要说什么,却见她清雅的身影转瞬间进了华阳宫大门。

    似行云流水的步伐,极速,行走间似有无数个她重重叠叠于身后,却身姿翩然。

    幻影迷踪步。

    那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类似轻功的绝学。她怎么会的?

    他瞳子里闪过一抹讶异,她连绝学也使出来了,说明心慌着想躲他。

    清寒若她,怕是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却为躲他而落慌而逃?那只能说明,他能搅拌乱她的心。

    他唇角勾起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迈开大步跟了过去。

    四周不远,很多宫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殇王吻了神医忘川的消息迅速传遍皇宫。

    只是那些宫仆眼力远没殇王好,神医忘川一眨眼间便不见了,再看时她人已在华阳宫里。只觉得她速度莫名的快,还当是自己没注意仔细。

    华阳宫里假山池水边,凤惊云站在雕栏玉砌的栏杆旁,悠然望着远方,

第395章 殇王喜欢心痛(。com) 
一阵微风吹过,长发飘飘,她清逸的身影似欲乘风归去,美得如仙似幻。

    君寞殇望着她清澈的眉目,心头一紧,一种抓不了、留不住她的惊惶自心底滋生,胳膊抬起,欲将她整个人拥入怀。

    她后边似长了眼睛一样,在他碰到她时,闪开了。她的动作亦迅捷得像原本就站在那,而不是避开了几步。

    “为何要躲着本王?”他幽冷的血瞳里多了丝不满。

    “我不是你的谁。”她眸色清寒如冰,“殇王自重。”

    “自重?”他鼻子里哼出了讽刺的鼻音,“你迟早是本王的人,本王何需可笑的自重。若是你怕坏了名节,本王大可纳你为”

    话未说完,见她已走出了数十步远,摆明不想听他多说。

    他没有追上去。

    她听到清晰冷幽的男性嗓音从后方传来,“惊云,本王在等你。”

    声音虽然冷得如万年冰霜,似又隐含了一丝情意。

    语气模棱两可。

    她知道他先前站在华阳宫外,是等她。现下说的等,或许还包括他在等待她的接纳。

    她步伐微微一顿,“殇王爷阅历深厚,心思透彻。当知道”

    他面色如罩了十二月底的冰川,因怒气而冰硬得似龟裂成了好几块。

    “我跟你没有可能!”她的话飘散在了空气里,嗓音清澈无波,好听得胜过天籁。

    却没有一丝人该有的情绪,拒绝得斩钉截铁。

    恍然觉得,他与她之间就像相隔了万年的洪流,阻碍了无止无尽的雪峰冰川,除了遥遥的隔阂。

    什么也不剩。

    他偿尽了万毒的药人体制,向来对痛不敏感,甚至他这种人,根本不怕痛。

    此刻,他却觉得体内那颗冰凉冷硬的心似在重重地坠沉,沉坠入无边无际的地狱。

    堕落在黑暗地狱的心,似乎滋生了一缕痛感。

    他喜欢这种疼痛。

    因为这让他觉得,他还有知觉,他还是个活着的人,而不是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

    离得稍远的宫仆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邪冷寒气吓得瑟瑟发抖。

    前些天夜里死了几十名宫女太监,华阳宫里原先侍候的宫仆,除了太监平贵侥幸正好没在躲过一劫,其余人全死了。

    他们是新派来的宫仆。

    听说先前死了的那些宫仆明着说是得罪了殇王被处死,暗地里,有人都在传,是殇王吸血。因为他不是人,是邪魔转世,专门吸人鲜血、啃食人肉!

    原本他们被派来华阳宫前,还不敢相信世上会有那么恐怖的人,当见过殇王本尊,只觉得他比传闻更冷酷残暴,连厉鬼都怕是没那么让人畏惧。

    厉鬼的眼睛都未必是邪恶的血红色。他是比鬼更可怕的魔。

    邪魔!

    从殇王被正了名衔开始,不知谁传出的消息,殇王是天煞孤星,靠近的人都会沾上煞气,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大灾大难,自己会惨死不说,还会累及家人。

    早些天太子殿下与齐王住进华阳宫时,他们都羡慕在此当差的人,能沾上两位爷的贵气。

第396章 小六子被吓晕(。com) 
他们觉得要是太子与齐王能有所提拔,可就扬眉吐气了。

    殇王出现在华阳宫后,宫仆人人都畏惧,不愿意来,只是身为下人,上头怎么安排,唯有听令。

    君寞殇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

    他的目光直愣阴森,使用特异功能,直接透视过门板看着她在房中的大床上,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膝盖,掌心朝上,修炼内功。

    她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淡然。

    似乎丝毫不受他的影响。

    他的等待对她来说,就如此的无关紧要?

    她就那么不留丝毫余地拒绝了他。

    齐王为了追逐她的脚步,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当然,世人只以为君佑祺是为了凤惊云而痴迷,并不晓得凤惊云乃忘川。

    有传言还说齐王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心思大散,一下恋上了两名女子。

    方才她的拒绝,院里的宫仆也听得很清楚。要不了多久,他君寞殇被神医忘川所拒的消息也会扑天盖地。

    不过,从对她感兴趣开始,与现下的或者说喜欢,他从不打算掩饰。

    过了一会儿,凉凉的秋风拂过庭院,那些在院中候差的太监发觉得周遭似乎没那么阴冷了,大着胆子朝殇王所站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已没了他的影子。

    他们不敢放松警惕,四处张望,直到确认殇王真的不在了,才敢松口气,有甚者,拍着胸脯,苦着个脸,“殇王好吓人”惊觉说错话,又捂了了嘴吱唔地说,“奴才是说总算熬过去了。”殇王在的时候等着听差,真不是煎熬两个字可以说的。

    “保住条小命就不错了。切莫乱说话。”懂事的太监一言,其余都点头。

    五名太监站在一块儿,大家互相说着安慰的话,赫然发现地上不知何时趟了一个人。

    那趟着的人是太监小六子。

    五人面面相觊,有人说,“小六子该不会死了吧?”

    “不知道听说殇王杀人不眨眼,会不会是他无意间得罪了殇王,就被‘咔嚓’了?”

    “有可能。你过去瞧瞧?”

    “你去”

    “我才不去,我最怕尸体了。”几人互相推搡着。胆子大点的太监喜全自告奋勇,“我去!”

    昂首阔步走过去,后边一名太监传来一句,“小六子可能是中毒死的,尸体搞不好很毒,沾到他不晓得会不会毒死人。”

    “殇王爷就是最毒的药人体质呢。”又一人接话,马上有人回说,“所以,被殇王毒死的人,一定也带毒。”

    喜全马上被吓住,不好意思折回去,说不敢探尸体了,眼睛四下瞄瞄,去院子里的一株大树下折了根干枯了的树枝,抓着树枝去戳小六子。

    戳了几下,小六子猛地坐起身,大叫一声,“鬼啊!”

    五名太监被吓一跳,同时“啊啊啊”惊叫起来,喊声震耳欲聋。

    太监平贵闻声过来,“鬼吼鬼叫个什么劲?不知道忘川神医喜欢安静吗。”

    所有人识相地闭嘴。对于这华阳宫里,在死了几十个人后能成为唯一的幸存者的平贵,他们还是比较尊重的。

第397章 透墙(。com) 
再说,平贵已被提拔成为了华阳宫的总管太监,是他们的顶头公公。

    喜全马上拍马屁,“贵公公,您来了。是小六子躺在地上装死,小的们以为他死了诈尸,才被吓到。”

    小六子面色灰败,上、下腭颤着说不出话。

    平贵见他吓得不轻,板着脸问,“什么事情大经惊小怪的,能把你吓晕了?”

    他抖着手指着前方。

    平贵尖细的嗓音有几分慎重,“乱指什么,那可是神医忘川的厢房。不小心开罪了神医,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摘!”

    “鬼鬼”小六子只吐得出这个字。

    “你个大头鬼、糊涂虫!”平贵训斥,“大白天的怎么可能有鬼。”

    “就是。”喜全等太监附和,“哪怕比鬼更恐怖的殇王,也是人,而且人家还是皇帝的儿子。”

    “就是殇王他是”小六子颤着声不敢说下去。

    “他是什么?”平贵皱起了尖细的眉。

    “他是鬼!”小六子一鼓作气,总算说了个完整。

    平贵一把怒敲小六子脑袋,“殇王爷身份尊贵,就凭你敢这么说,死一千次都不够。”

    小六子痛得苦着脸,害怕地跪在平贵面前,“小的没有瞎说。刚才喜全他们几个没注意的时候,我亲眼看到殇王”

    “你结巴了?一句话老说不完整。”平贵生气了。

    “贵公公见谅,小的给吓的。”小六子猛拍了几下胸口顺气,“小的见到殇王他他穿墙走进了神医忘川的厢房里。”

    “进去就进去了呗。有什么好让你吓得六神无主的?”喜全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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