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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豪门,前妻太抢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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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不管他是恨她也好,误会她也罢,这都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为什么要说让“与她有关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好过”的话?

    想起他说“敌人”二字时的狠劲儿,她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他要报复她了,甚至不放过她身边的亲朋好友……

    左肩剧痛,她冷汗淋漓,没有力气挣扎,像只沾板上的鱼任他宰割,苦笑着看向他,“如果你恨我,那就冲我来,不关欧家和云家的事……嗯……”

    他的双手骤紧,抓住她的双肩往上提,让她双脚离地,他恨得咬牙切齿,“他们生养出你这种毒妇,就该全都以死谢罪!!”

    云裳痛得说不出话。

    突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郁凌恒你在干什么!!”

    欧阳推开门就看到郁凌恒像抓小鸡一般抓着云裳的双肩把她拎得双脚离地,顿时大喝一声,冲上去,“你快放开她!她这只手臂脱臼了你不知道吗?你还这样抓着她是想让她变成残废吗?”

    “残废?残废太轻了!”郁凌恒冷笑,声音冰寒刺骨,“我想让她死!!”

    云裳痛得说不出话,亦反抗不了,泪眼朦胧中,她默默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曾那么熟悉的人,此刻却陌生得可怕。

    他说,我想让她死……

    让她死……

    是有多恨,才会诅咒一个人去死?

    “松手!!”欧阳一把抓住郁凌恒的手腕,厉喝。

    云裳肩上有伤,欧阳不敢硬掰郁凌恒的手,怕让云裳伤上加伤。

    郁凌恒置若罔闻,含恨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云裳。

    “郁凌恒你疯够了没有!”欧阳又急又怒,眼看云裳痛得一张脸毫无血色,着急劝道:“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孩子……”

    郁凌恒说:“没有了!”

    “……”欧阳一怔。

    “不会有机会了……”郁凌恒自言自语般低喃一声,唇角泛着冷笑,死死盯着云裳的眼睛,阴冷的话从齿缝里迸出来,“我永远都不会再让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怀我的孩子!!”

    云裳看着眼前骂自己是蛇蝎心肠的男人,她轻轻笑了。

    心有多痛,笑就有多美。

    看到她笑,他更是恨之入骨,手上力道加重……

    云裳狠狠咬着牙根,死命隐忍着即将出口的叫声,她跟自己说,忍着,今天这痛,算还他的!

    她能忍,欧阳却忍不下去了,顾不得太多,抓住郁凌恒的手腕狠狠一捏,强逼他松手。

    郁凌恒吃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云裳。

    云裳虚弱无力,整个人要往地上滑落,欧阳眼明手快连忙接住她,顺势打横一抱,将她放在*上。

    她闭上眼,想止住不停流淌的眼泪,脑海里全是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

    “郁凌恒,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有些话可别说得太满,伤人的话说出来容易,以后想要收回去可就难上加难了!”将云裳放在病*上后,欧阳转身看着郁凌恒,脸色微沉地说道。

    “你觉得我现在还在乎吗?”郁凌恒蔑然嗤笑,充满仇恨的目光一直锁着*上的云裳,“我是瞎了眼才会娶她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做太太!!”

    “够了郁凌恒,别再说了,你还是回去冷静一下吧!”欧阳的声音骤冷,在忍无可忍之前,冷冷下了逐客令。

    “我冷静得很!这辈子我就没这么冷静过!”郁凌恒不依不饶,越骂越激动,“云裳!你水性杨花勾男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杀,你还是人吗?”

    “我说‘够了’!”欧阳的声音听似平静,实则已经有了磨牙声。

    郁凌恒死死瞪着闭眼流泪的云裳,怒吼,“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够了!郁凌恒!你太过分了!!”欧阳终于忍无可忍,倏地一掌将郁凌恒从病*边狠狠推开,勃然大吼。

    “过分?”郁凌恒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双眼红得像燃着火,脸上的冷笑阴森刺骨,“我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过分!!”

    “随你便!!欧家随时奉陪!!”欧阳脸若寒冰,冷冷喝道。

    郁凌恒转身就走。

    病房的门开了又关,随着呯地一声大响,病房内陷入一片死寂。

    云裳一直闭着眼,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那从眼角不停溢出来的泪,以及全身那控制不住的颤抖,将她的伤痛显露无疑。

    欧阳狠狠皱眉。

    重重叹了口气,欧阳从*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为她拭泪,尽可能地把声音放柔和,笨拙安慰,“别哭了,你现在身子虚,不能太伤心的。”

    云裳更是泪如泉涌。

    欧阳又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还有你妈妈,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知道吗?”

    云裳不敢说话,不敢睁眼,任凭悲伤和痛苦占据她的神经……

    ……

    郁家

    恒阳居,二楼卧室。

    厚重的窗帘将整个卧室遮得密不透风,除了男人指间忽明忽暗的点点火星,再没有一丝光亮。

    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郁凌恒坐在*边的地毯上,背靠着*,一腿弯曲,一腿打直,左手握瓶,右手夹烟。

    他想用酒灌醉自己,醉了睡了,便能什么都不想了。

    可他越喝越清醒。

    他想用烟麻痹心里那撕裂般的痛,可除了把喉咙灼伤,痛苦有增无减。

    身边的空酒瓶越堆越多,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烟头,可他还醒着,大脑从未有过的清醒。

    清醒地痛着,清醒地恨着,清醒地绝望着……

    仰起头,狠狠灌了一口酒,辛辣的烈酒像刀子一般划过喉咙,有一秒的痛快。

    可痛快过后,却是无尽的痛苦……

    头往后仰到极致,靠在*上,望着头顶之上的天花板,黑漆漆的一片,如他的人生一样再无光亮。

    他后悔过,后悔在医院的时候没有把她强行带走。

    他该把她带走的,该把她带回家锁起来的,锁着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可是,如果她执意不要孩子,他又能锁她多久呢?

    如她所说,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只有她才有资格决定孩子的去留,她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谁也管不了!

    是他错了,是他没能把她那颗狠毒的心看穿,他以为她的良心并没完全泯灭,他以为她只是说气话并不会真的舍得……

    他太自以为是了!

    收到她送给他的“大礼”,他在准备开席的时候撞翻了蛋糕匆匆离开,引得初润山大发雷霆,甚至还惹得太爷爷生气晕倒。

    所以在接到郁晢扬的电话时,他不得不回去善后。

    初润山他可以不理,但太爷爷他不能不管。

    哪知两个小时后,他就得知她已经把孩子打掉的噩耗……

    那一瞬,他痛得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居然真的狠得下心,她居然真的如此无情,一个鲜活的生命,她居然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还能说什么呢?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说了,谁敢杀了他的孩子,谁就是他的敌人!!

    杀子之仇,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她让他这么痛,他不会放过她的,他要让她也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他说过,他也是有底线的,触犯了他的底线,谁也别想好过!

    啪!

    一声轻响,屋内灯光突然大亮。

    “滚出去!!”

    光线太强,他本能地抬臂挡在眼前,也不管来人是谁,张口就吼。

    被烟酒过度浸泡的声音,嘶哑得像是再用力一点就会破碎一般。

    苍老的身影,随着拐杖杵地的声音,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百度嫂索 —拒嫁豪门,前妻太抢手

    郁嵘双手握着拐杖杵在身前,皱眉看着颓废得不成人样的曾孙,心里重重叹息一声。

    待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强光,郁凌恒总算看清了来人是谁,迎上太爷爷冷厉的目光,他仰头,用酒把即将出口的怒吼压回去。

    大有一种醉死一了百了的消极心态。

    郁嵘二话没说,拐杖一扫。

    啪!

    酒瓶从郁凌恒的手中飞走,摔在三米开外,四分五裂。

    “马上停止对朝阳和云氏的恶意收购!!”

第203章 :她早就不是我太太了(。com) 
“马上停止对朝阳和云氏的恶意收购!!”

    郁嵘隐忍怒意,威严十足地命令道。

    见曾孙为情所困,见昔日恩爱的小两口闹到如斯田地,饶是他看惯世事无常,心中也难免有了忧虑。

    郁凌恒置若罔闻,没看几米开外那破碎的酒瓶,也没看太爷爷布满阴霾的老脸,随手抓起另外一瓶酒,拧开瓶盖继续喝。

    郁嵘皱眉,呯地一声用力杵了下拐杖,“听到没有!!”

    郁凌恒就是一言不发,似是无声的抗议。

    虽然知道很不应该,但在内心深处,他对太爷爷是有点怨气的……

    当他从隆熹酒店赶到医院,在医院里跟云裳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接到晢扬的电话,说太爷爷晕倒了。

    他匆忙赶回去,却发现太爷爷并无大碍。

    他不傻,一眼就看出这是太爷爷骗他回去继续订婚的伎俩。

    他想,如果他当时没有回去,或者把她从医院里强行带走,郁太太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狠心把孩子打掉?

    他一直想,一直想,想得都快魔怔了。

    “说话!”见曾孙当自己不存在,郁嵘忍无可忍,拐杖一扫,再次把他手里的酒瓶扫飞了。

    啪嚓一声。

    一瓶酒又摔了个粉碎。

    “没听到!”郁凌恒也爆发了,猛地抬头猩红着双眼看着太爷爷,大逆不道地冷声回道。

    郁嵘抬手就一拐杖打在他的手臂上。

    在恨铁不成钢的心态下,下手毫不留情。

    郁凌恒痛得肩膀一缩,狠狠拧眉,感觉骨头都要被敲碎了,明明痛得入骨,他却咬紧牙根硬是一声都没吭。

    他低头忍痛,又是沉默不语。

    见他颓废消极成这副死样子,郁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很想用拐杖给他一顿胖揍,可又狠不下心。

    为情所困的滋味儿,年轻时他也尝过,那种痛苦,他懂。

    如此一想,郁嵘心里的气就消散了许多。

    郁嵘知道曾孙这是对他有了怨气,只是受制于人的他也没办法,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被初润山抓住把柄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想过反击,只是想要扳倒一个位高权重又阴险狡诈的敌人,谈何容易?

    加上他肩上的担子太重,责任太多,一举一动都攸关着整个郁家的生死存亡,很多事根本不能放手去做,所以这些年里他才不得不忍辱负重。

    “折腾吧!你就使劲儿折腾吧!把事情折腾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你‘这辈子’都可以消停了!!”

    郁嵘恨恨切齿,刻意加重“这辈子”三个字,提醒他别意气用事,别把事情做得太绝,别把自己的后路活活堵死了。

    说完,郁嵘杵着拐杖走了。

    郁凌恒头都没抬,随手抓了瓶酒,继续喝。

    喝死拉倒!!

    ……

    半月后。

    嵘岚大厦。

    “我要见你们总裁!”云裳对前台小姐说道。

    “请问小姐您预约了吗?”前台小姐公式化地询问,表情特别纠结。

    云裳说:“没有!”

    她不是不预约,是根本预约不到。

    郁凌恒不见她!

    他的打不通,估计已把她拉黑,向她的秘书预约,秘书用各种理由搪塞她,无奈之下她只得亲自来公司找他,可她连续来了三天,皆被挡在大厅楼下。

    他说他要狠狠报复她,甚至连她的家人都不会放过……

    嗯,他说到做到了!

    恶意收购朝阳和云氏,他可真是不遗余力,怎么狠怎么操作,丝毫不给朝阳和云氏喘气的机会。

    本来在得知他要恶意收购的时候,她就想要来找他的,可是欧阳不同意,说她刚流了产身体太虚,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所以让外公和妈妈把她关在家里,轮流守着她,不许她外出,不许她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她一连来了三天,前台小姐现在看到她就愁,因为上头有交代,不许放这位前任财务总监进公司,偏偏这位前财务总监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都快烦死她了。

    听云裳说没有预约,前台小姐对她摇头,“那很抱歉,没有预约的话——”

    “请你帮我通报一声,就说是朝阳的云裳找他,有要事相谈!”

    “对不起啊云小姐,我真的无能为力……”前台小姐蹙起眉头表示很为难。

    云裳想了想,知道多说无益,便改找郁晢扬,“那你们家财务代理总监在吗?我找他!”

    前台小姐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知是同情还是被怕她继续烦下去,勉为其难地说:“我帮你问问吧。”

    “谢谢!”

    云裳坐在大厅休闲区等了约莫十分钟,郁晢扬终于下来了。

    “带我去见你哥!”

    看到郁晢扬,云裳立刻朝他迎上去,开门见山地说。

    “他不想见你!”郁晢扬瞥了眼神色焦急的云裳,态度前所未有的冷淡。

    云裳一怔,然后立刻明白郁晢扬一定也知道了她流产的事……

    她没空解释,觉得解释了他也未必信,只能乞求,“晢扬,你帮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郁晢扬冷笑。

    “因为没人帮我,我现在只能求你……”

    “我姓郁!我是郁凌恒的弟弟!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胳膊肘往外拐背叛我哥而帮你?”郁晢扬气愤填膺地冷嗤道。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不用说‘背叛’那么严重……”

    她越是焦急乞求,郁晢扬越是生气,忍不住冷冷讥讽,“是啊!你当然觉得不严重,你连我哥的孩子都可以不要——”

    “我没有!!”云裳勃然大吼。

    大厅里人来人往,即便他们所在的休息区比较僻静,可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还是吸引了好多人的注视。

    郁晢扬皱眉看她。

    接收到众多向他们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云裳才惊觉自己情绪失控,狠狠咬了咬唇,她慌忙低头不让郁晢扬看到她快速泛红的双眼,懊恼地道歉,“对不起,我……”声音已然微哽。

    “没有?呵!那孩子呢?”郁晢扬忿忿道:“云裳,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想到你的心肠居然这么狠毒——喂!你走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眼泪快忍不住了,她转身就走。

    没人知道,每当说起那个无缘的孩子,她的心有多痛……

    郁晢扬不依不饶,两个大步追上去抓住了她。

    云裳被迫停下。

    这些天里一直强装的坚强在这一瞬土崩瓦解,她的双肩颓然一垮,唇角泛起苦笑,“你们既然都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一个狠毒无情的践人,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无话可说!!”

    她低着头,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无所谓了,无所谓了,随便他们兄弟怎么看她吧,嗯,随便了……

    把自己的手臂从郁晢扬的手里抽出来,云裳继续往大厦外面走。

    郁晢扬傻眼了一下。

    嘿!这女人!多求他一下会死啊!!

    “不想见我哥了?”他对着她的背影愤愤地低叫。

    “就让他把我逼死吧,死了就好,一了百了……”她没有回头,亦没有停步,有气无力的声音听起来要死不活的。

    郁晢扬嘴角抽搐,无语极了。

    这两口子真恶心!一个德行!!

    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想威胁谁啊?!

    哼!

    在心里骂着“让她走让她走管她去死”,可双脚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朝着那可恨又可怜的女人快步追上去。

    他没有再去拉她,只是从她身边快速越过,超过她的那瞬,他快速而小声地说道:“今晚八点,他会去金域星城。”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愤慨,更多的却是无奈。

    云裳缓缓停下脚步,咬唇看着郁晢扬从自己身边越过后头也不回地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的背影,满眼感激。

    二爷,谢谢……

    ……

    金域星城

    偌大豪华的包房里,灯光迷离音乐悠扬,气氛恰好。

    包房里约莫七八个男人,正在喝酒闲聊。

    嵘岚刚拿下一块地,准备建个世界级奢华购物中心,今晚便是请这个项目里的相关领导喝酒吃饭。

    酒过三巡,有几位领导觉得光喝酒有点无聊,郁凌恒心领神会,让秘书出去安排安排。

    在秘书出去安排的期间,郁凌恒坐在边上佯装看,没再参与其他人的话题。

    很累,想暂时歇会儿,哪怕一个人呆着静静的不说话也好。

    可事与愿违,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从洗手间出来的严楚斐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内啥!”严楚斐用手肘撞了撞明显心不在焉的郁凌恒。

    郁凌恒抬眸懒懒瞥了他一眼,“嗯?”

    然后又意兴阑珊地看了看一旁高谈阔论的另几个男人,内心烦躁。

    “一直想问你来着,你跟欧阳闹崩了?”严楚斐倾身去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问他。

    郁凌恒抿唇不语。

    他的沉默无疑就是默认了。

    “发生什么事了?”严楚斐的脸色瞬时变得凝重。

    半月前,严楚斐接到霍冬的电话,说七小姐装病不肯上飞机,他一怒之下便亲自把那顽劣的丫头押送回帝都了。

    所以这半月里c市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知。

    “因为你和初丹订婚的事?”严楚斐拧眉。

    郁凌恒默了两秒,摇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严楚斐大惑不解。

    郁凌恒又不说话了,摆明了不想再提这事儿。

    “呵!大敌当前,你俩还有心思窝里斗!我可丑话说在前头,特么的你们要是弄出什么事把我拖下水了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严楚斐冷笑警告,气得把杯子里的酒剩余的酒狠狠一口喝掉,“咳咳……”

    谁料酒刚入口,他随意转眸就看到经理领着几个妖娆的女子走进包房里来,他的目光扫到最后那个女人时,惊讶得直接把嘴里的酒都喷了。

    郁凌恒满眼嫌弃地瞪他。

    严楚斐却用力撞他的手臂,用嘴往门口努了努,“喂!那是不是你老婆啊?”

    郁凌恒顺着严楚斐的目光看过去,脸色瞬时脸若寒冰。

    半个月没见,他还真没想到会与她以这种方式再见面。

    云裳终于知道,当一个男人对你避而不见,你想见他一面是何其的难!

    为了见他,她早早就到金域星城外面蹲守,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却根本连近他身的机会都没有。

    她在包房门外等了许久,犹豫着要不要硬闯,当她终于下定决心要拼死一闯的时候,恰好看到会所经理领着几个妆容精致性感妩媚的女子要进包房。

    她灵机一动,默默跟在了几个女子后面,混进了包房里。

    昏暗迷离的光线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恍若已经一世未见的男人……

    四目相接的那瞬,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恨,比半月前更强烈了……

    包房里那么多人,彼此眼里却只容得下对方,哪怕他们的关系已经决裂。

    看到他除了恨再无其他情绪的目光,云裳的心狠狠揪紧,她知道,他是真的恨上她了。

    这些天,她想跟他解释,可他始终避而不见,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所以今晚,她得好好把握。

    这样想着,云裳再顾不了其他,径直朝着郁凌恒走去。

    她刚向前走了两步,突然身后有俩女的冲上来把她挤得脚步踉跄,等她站稳脚一看,那俩女的已经坐在了郁凌恒和严楚斐的身边,还得意地给了她一个鄙夷的冷笑。

    她狠狠蹙眉,顿在原地进退不得。

    犹豫不过三秒,她迎着他饱含讥讽的冷笑继续朝他走去。

    她今晚必须跟他谈谈。

    “你你你,去哪儿呢?过去陪我们方局喝酒去,快去快去!”

    哪知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推向一个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对不起,我不是——”她慌忙解释。

    “不是?不是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出去!”抓着她的男人已经喝得颠三倒四的了,听她说不是,便又立刻把她往外推。

    “不、我……我是……”

    “既然是那就陪我们方局喝酒唱歌去啊,杵着做什么?”

    云裳急了,想说我是郁凌恒的太太,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而她稍一停顿,那喝醉了的男人就以为她承认自己是欢场女子,便更用力地将她推向那所谓的方局。

    那醉鬼手上没个轻重,直接把她推得往那又肥又丑的方局身上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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