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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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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玩死他们!
她点了两处鬼火,蓝绿色,围着他俩飘。火光不是很亮,但能照亮两丈范围。他们两个吓傻了,抱在一处讨饶。
她没有现身,由于仇人在手的惬意,她忍不住笑了笑,并且笑出了声。
她还未开口说话,那二公子倒是气势汹汹的先开口了:“贱人,是你!”
她一挥手,给他一巴掌,“啪”一声,清脆响亮。他被打倒,伏在了地上。
那虹儿扶起他,哭着喊饶命。
那二公子似乎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危机,也忙着讨饶。
她放肆的笑,笑他们傻,笑他们笨,笑他们贪生怕死。被自己杀死的人化作的鬼抓来,还要向她讨饶!
两人哆哆嗦嗦抱在一起。
她想起那晚,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取乐,她笑道:“我想看你们做,像那晚一样,我看得满意了,自然会走。”
那女的惊慌,以为听错了,失声吼了出来:“什么。”
那男一脸惊吓,看不出别的表情。
她依旧笑道:“吼什么,那晚你们不是知道我在吗,一次又一次的做给我看。既然你们那么喜欢我看,今晚再做,我继续看。”
男的环着女的,一声不吭。他是在后悔,当初肆无忌惮的在她这个鬼风面前耍能,威吓。
女的只会二郎二郎的叫,也不知是她的口头禅,还是真的叫他快点做。
她饶有兴致的绕着他俩飘,看看月色也还早。
她想着,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她要留着他俩慢慢玩。
过了片刻,两人依然无所动。她催促着,两人作死,就是抱在一处不动。
这时,有狼群靠近。四处都是如鬼火一般蓝绿色的眼睛。
她笑道:“看着自己被群狼撕裂,那会是什么感觉,你们要不要试试。”
那女的惊慌叫道:“不要,不要。”
男的面色惨白的同死人一般,眼珠子转来转去,像是在找她。
她朝着女的吹了口鬼风,那女的忙钻进男的胸口。
她威吓:“不想被狼群撕裂生吞,立刻做。”
到底是怕死的人,狼群已进鬼火可照见的范围,他们看着黑色的灰色的二十多头露着獠牙的狼,开始撕扯衣裳,最后交叠在了一起。
她退了狼群,留了一头狼。
林中飘荡着两人的淫靡之音。
她看着这头狼,而这头狼则盯着两俱白花花的晃动着的肉体留着口水。
她想着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何以能在鬼及狼的面前做这挡事,难道他们不曾想过做与不做都是死吗。
两人几番鏖战下来,男的已经吃不消了。他倒在了女的身上,身下女子大张的双脚挛劲着。
她轻蔑的笑道:“口出狂言要做给鬼看,何以这么快就谢幕,我这个鬼可没看满足,这只狼也没看满足哦。”
男的撑起身子,喘着粗气:“是吗,我让你满足。”
那一夜,直到天明,男的断断续续的活动在女的身上。而那女的偶尔醒来叫两声又晕死过去。
太阳即将升起,她看着两俱叠在一起的肉体,想着岂可让他们就此死去。于是将他们带到了一处荒废许久的村落,还有那头狼。
两人一鬼一狼荒村里呆了十天。
她给他们准备食物,都是山珍。给男的还提供了各种壮阳的鞭,蛇鞭,虎鞭,鹿鞭,熊鞭,猴鞭,但凡是鞭,她都会拿来给男的吃。
唯一的要求是…………你们给我做,没日没夜的做。
两人为了活命,每日啃着用鬼火烤的半生不熟的肉,吃完了就做,直到做的昏死过去,醒来了接着吃,吃完了继续做。
直到第十天,在那女的忘情的嗯嗯啊啊的时候,她看到她的下体被带出了血,她笑了。
她催促道:“快点,用力,否则让狼撕了你。”
狼的威力很大,他很听话,随着几下重重的撞击,地上的血越来越多。
可是她很纳闷,当初她流血的时候,何以会肚痛如刀绞,而她似乎毫无痛楚,反而是欲仙欲死的享受模样。
没等他俩做完,她便掀起那男的往土墙上重重一摔。
“啊!”
好巧。
他也如她当初被甩土坑一般,是趴着的。
真巧。
他坚挺的下身撞到泥地,生生的折断了。
他凄厉的啊啊啊叫,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男根,血从指缝中流出。
那女的回过神,双腿抖动的像在筛糠。她听到男的痛苦的惨叫,撑起身子,看到他用双手捂着血淋淋的下体,便朝他爬过去,所过之处,蜿蜒了一路血。
然而,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留意到自己的下体仍在留着血。
两人靠在一起,又是一阵安慰。
她看了一会,出了个新玩法:“现在你们也不能再做了,虽然你们做了十日,但我看的不是很满足。我说过,只有我满足了才会走。现在我是有些满足,但也有些不满足。这样吧,我就放你们一人,你们商量,谁走谁留。”
都是待宰的人,商量的却是有板有眼,似乎忘了曾经一起走的初衷,忘了十日来的二合一。
在他们面红耳赤商定好的时候,十日来,她第一次现出了身形。
那男女见状惊怕的又抱在了一起。
她如他一般居高临下的冷漠嫌弃的看着地上缩抱在一起的人:“你们真傻。杀人偿命,你们不知吗。总归相好一场,你既喜欢做给我看,我就满足你,让你没日没夜的做。”
那女的骂她歹毒心狠一连串难听的话。
她回了一句:“拜你们所赐,如你们所愿。”
第86章 鬼讲故事3()
她放了那头已觊觎了十天十夜的狼。
她转过身,透过残破的窗户,看到外面野花娇艳。
阳光很好,可惜鬼不能晒太阳。
耳盼是男女惨烈的叫声,她抚着肚子,笑了笑。
许久,男女的声音轻了很多,她回过头。
狼已经跑了。
地上横躺着两俱血淋淋的肉体。这两俱肉体布满深深的齿洞,有些地方少了肉,甚至还有肠子从肚子里滑了出来。
惨不忍睹!
尽管血还在齿洞中源源不断的流出,尽管他们躺在血泊中,尽管未被血染的肌肤白如雪,但他们都还没死,胸部有起伏,手脚会抖动,四颗眼珠子盯着她转。
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触目惊心的景象。即便是鬼,她也忍不住惊吓了一瞬。
随即,她踏着血,走近两人,蹲下,朝着两人说道:“我等着你们化鬼呢。”
女的咬出一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回了一句:“我等着。”
男的盯着她的双眼吐出一句:“对不起。”
也不知是说与她听还是说给那女的听,她只是一笑。
哪怕对她说了万万句对不起,又有何用。
世间最无用的话便是对不起!
但凡对不起,都是在错了之后才说。
既已发生,既已成事实,再提对不起有何用。
她蹲在两俱尸体旁,一蹲便蹲了三天。
第三天,那女的化成了鬼。她从尸体上坐起来,坐起来便朝她舞爪子。
她笑了笑,随即将她打散。从此,世间不再有那女的。
再一天,那男的也化成了鬼,他从尸体上爬起来,看着立在窗台前正看向他的她,开口便是对不起。
她也是笑了笑。
她突然觉得让他消失不是最好的惩罚。
她想着让他投胎,待他长大,再让他没日没夜的做,做到死为止。
于是她收了他的记忆,带着他去投了胎,一如她所想的进行着。
他已经投胎了十八次,每次死之前,她都将记忆还给他,他都说对不起,化鬼后再说一句对不起。他已经说了三十六句对不起。
怎么样,还精彩吗?”
陈晴听完思绪万千!
这个二公子和虹儿便是那对私奔的鼻祖。
三百年来,这个吕小姐已经作案二百八十三起,而官府有记载的只有百来起。
也对,家丑不可外扬,私奔这种事无非是老婆跟人跑了或是女儿被拐走了。传出去,丢的是家人的脸。为此,大多数家庭选择沉默,随他们奔,就当他们死了。
吕小姐对那两人的手段确实残忍变态。但如她所言,拜他们所赐,如他们所愿。若非他们用残忍手段杀害她,她何以会化成厉鬼索命。若非他们不知廉耻不知死活的要做给她看,她何以要他们做到死。
有些人死,是意外。而有些人死,则是自己找死,更可笑的是还给自己找好了死法。
就比如这个二公子。
自他见到虹儿开始,他便在找死。自他杀了吕小姐时,由于害怕,特意将她埋在了千年樟树下,那时他便离死期不远。自他以高傲的姿态上演春宫的时候,他已为自己选好了死法。
死是解脱。
拖拖拉拉的死是折磨。
身心皆被折磨。
人,往往同情受害者,憎恶行凶者。
在她的事件中,在她受害时,会同情她被欺骗被负心被杀害。
而在她成为厉鬼找罪魁祸首的男女报仇时,尽管知晓他们罪有应得,但人们还是会选择同情他俩。毕竟他俩死的太难堪,从而憎恶厉鬼手段太残忍,连死了都不放过,还要生生世世永无止境的折磨他。
其实,人们何曾细想过,他们只会想他俩没日没夜的做了十天十夜,做到女的流了孩子,这是不人道的,害男的断了根,这也是不人道的。
或许,他们还会意淫,用了那么多的鞭,效果真行!做了这么久,还能金枪不倒。这男的着实厉害,还能带给女的如此强烈的快感,以致连滑胎的痛楚她都感觉不到。
或许,他们还会羡慕他俩十天十夜的醉生梦死,不事事,只是吃!睡!做!
他们何曾细想过,人道是于人而言,她的人道早已被他俩生生卡断了。她是鬼,有的只是鬼道。她因恨而来,自然是报仇雪恨。
但凡人道鬼道,讲的都是杀人偿命,因为鬼本就由人而来。
而他们虽为人,行的人道与她的鬼道又有何异,同样是惨无人道。
他们又何曾细想过,他们为何做,为何会在鬼及狼的面前没日没夜的做。
死,可以痛快的死,即使不能痛快,至少也不用因为怕死,而着了女鬼的道,玩着自己曾经玩过的游戏,最后玩死了孩子,玩断了男根。
他们就是怕死,何曾想过自己所犯的错误。若一个人的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那么这种人是不得好死。
陈晴眉头紧蹙。
余下的二百八十二起,除了二公子投胎的十七起,二百六十五起也都是被女鬼残害的。而她选择的都是些为爱不择手段远走高飞的男女。而这些男女或多或少都伤害了他人。
毋庸置疑,她的这些做法是刻意。她恨二公子与虹儿,要找出与他们一般的人,再将他们杀害。她抓他们就是冲着他俩私奔,并且有娃娃。
她扔下他们就走,就是为了听故事,然后根据故事再选择杀法。
或许,若无关他人的话,她放了他们都有可能。
她是在讲到孙小姐的时候靠近,在提到孙小姐孩子时情绪波动,在子钰的两句无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只有你肚子里的才是我的孩子时,她出声现了白影。
或许也正是这两句二公子讲过的话,才让她有了讲故事的兴致。
她说过,因为二公子一年的追求,她才敞开心扉迎接此生的爱情。
爱之深则恨之切。
二公子不念旧情,丧心病狂是一回事。
吕小姐罚他生生世世是一回事。
二公子变态在鬼风面前上演春宫是一回事。
吕小姐要求他们十天十夜天昏地暗的在她和狼面前做也是一回事。
曾经属于自己的人,成了他人的人,这这种感觉不好。
她想到了陈钰,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夜色很浓,白影随风飘荡,樟香弥漫四周。
陈晴靠在子钰怀里,望着忽近忽远的白影想着:为何她在樟城?难道因为她的骨灰在这里。不是这个原因,她作案的时候可是在整个东篱国游荡的。
难道因为樟花开?她喜欢这个香味。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二公子曾提过她喜欢此处,或许她曾经真的喜欢此处。
但这是个伤心地,为何她还要留在伤心地?
她曾想到他俩也曾肉体痴缠,曾因他的话………让她待在樟城而幸福的似吃了蜜饯。
为何她那么喜欢看他与旁人在面前做?
到底是因为两句对不起,让她消了灭了他的念头?还是她真的要惩罚他生生世世?
为何每一世又要给他记忆,难道为了他的对不起?
陈晴突然觉得这个白影很孤独,心中念着:凤凰啊凤凰,你的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何以编排这么一个令人发指又让人心疼的女鬼。
这时,子钰沉稳答道:“还好,挺精彩。”
女鬼点了两盏鬼火,飘近了些,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一声冷笑,问道:“若我说可以放你们中的一人走,你们到底谁留谁走。”
子钰抓住任何可以表现的机会,积极答道:“我留下。”
陈晴脑子突然开窍。
她望着如烟般的白影女鬼,想起她讲的男根,坚挺,肉体交叠,埋头快乐,忙接口道:“我二哥男根也很坚挺的,你看了那么多,是不是想做啊,我二哥可以的。”
子钰在听到男根时全身僵住,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在蓝绿色的鬼火映照下,天人之姿的他脸色很难看。
他扳正靠在他胸口的陈晴,面色很严肃,压低嗓音道:“晴儿,你在说什么,我的根是你的。”
女鬼闻言,倒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哈一阵笑。
自然,这笑声又引起山林的一阵躁动。
陈晴没有理会子钰,继续望着白影装作视死如归的模样道:“我知道你是吕小姐,也知道你说放我们一个走,但最后还是会杀了我们两个。只是,错在我,与我二哥无关,希望你能放过他。他能坚挺一晚上。。。。。。”
话未说完,子钰便止住了她:“晴儿,何以你将我推给旁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陈晴回头望他,他一脸正色,眸光两分幽怨,三分柔情,五分坚定。
他带着埋怨的话语犹如巨石激起她心湖的千层浪。
相似的话,不同的人。
梦中,现实,陈辰,凤凰,子钰,陈钰,到底谁是谁。
她曾告之凤凰她与陈辰诺言的事,凤凰不会是陈辰,子钰不是陈钰,子钰也不会是陈辰。
须臾之间,她的思绪千万。
她突然释放了一抹笑颜,如春风化雨,滋润万物,仿似看透了尘世的释然。
她抚上他俊美的脸庞,柔声道:“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活着。你生便是我生,吕小姐是个好女子,她嫉恶如仇,杀的都是罪有应得。她孤独,她需要陪伴。我是自愿而死,并非因为你贪生怕死而死。”
陈晴的那抹笑迷了他的眼,迷了他的心,更迷了他的神智。
但她的温言软语又将他拉回了神智。
这个女人真会演戏!他注目着眼下的陈晴,余光瞄着渐渐显行的白影。
正当吕小姐现出身形那一瞬,只见子钰按在陈晴背上的手朝向她,便见数道绿光自他的掌心射出。
速度实在太快,女鬼还未来得及化风,便被几道绿光扎向了身后的树干上。
这是子钰的松针。他的法宝,是他千千万万的叶子,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能索魂定魄,降魔灭鬼。
不过这要看松针扎在什么地方了。如这个女鬼,刚好被扎在了四肢,那么她是动不了的,也化不了风的。
女鬼被钉在了树干上。
她惊慌了一瞬,随即好像认命了一般,很坦然的静静的低垂着头,连笑也没了。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子钰扶起陈晴,好像还没过足戏瘾,温情低眸,温言道:“你生便是我生,我只要你活着。”
陈晴敷衍的哦了声,便朝女鬼走去。
她有些佩服女鬼的沉稳,被抓住后一声不吭。
而且,她相信,虽然女鬼手段残忍,但杀害的五百多人,都是那些将快乐建立在别人身上的人,本就死有余辜。
她想着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的恨,对不起?她在等他的对不起吗?
正当她想到关键的时候,子钰又不识趣的开口了。
声音不高不低依旧动听,但却多了份威慑力,叫人不自觉的神经紧绷
“风魔在哪里?”
风魔!
陈晴借过来的凡人神仙,自然不知什么是风魔。
她转首看向面色冷凝的子钰。
无论是陈钰还是子钰,她从未见过他们这副让人生畏的神情。
眉眼依旧,但凤眸黑沉的似夜幕,像要吞了眼前一切。
陈晴不自觉的心中一耸,回头再看女鬼。
由于她被松针钉住,内息不稳,由她点着的鬼火也忽明忽暗,似要熄灭,以致女鬼看上去也是明明灭灭的模样,看不大真切。
她头也不回的吩咐子钰道:“你点个火,亮一点。”
子钰摊掌,一道火焰自掌心腾出,窜了三尺高,无声的燃烧,火光明亮,照亮四周。
到底是仙人的火,烧也烧的旺,亮也亮的透。不似鬼火,即便是亮,也是亮的阴森。
骤然的明亮,陈晴回首望子钰。
她的眼神很是精彩,是羡慕是不可思议是崇敬。
反正在她所谓的梦里,她完全暴露了小女人的本性。她再未刻意的以男子该有的沉稳冷静要求自己。
她有情绪就释放,有要求就提,反正之前的凤凰虽然偶尔会顶顶嘴,但最后都会满足她。
而子钰向来就对她千依百顺,就怕她生气。当然,除了带她下凡。
子钰看到她,双眸即刻化成了水,他提点道:“我给你输了仙力,你凝神,想着掌心出火,便也能做到。”
第87章 送鬼投胎()
闻言,陈晴欣喜的摊掌,随即又担忧的问道:“会烫吗?”
子钰唇角勾勾,忍住了笑。
真是小心又怕疼的人!
“不会。”
陈晴这才放心的凝神。接着,如蜡烛一般的火苗自掌心冒出,虽然很小,但陈晴也眉开眼笑了,喜不自禁道:“有仙力真好,日后再多给我些,我的火苗才会大。”
子钰不语了。
七八个月相处下来,早已经知晓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今夜借给她仙力,只是担心,万一有个不慎,她好歹能够躲一躲。
但此刻,他担心是日后不能再将她单独留在灵霄府,否则她会想尽办法让府里的仙给她法力,一不留神,谁知道她会腾云去了哪里。
他抿紧了唇,无力的摇了摇头。看向女鬼时,眸光尽是威严。
女鬼吕小姐是只聪明又自知的鬼。在被逮住,认清子钰是仙后,她放弃了任何的挣扎。
三百多年的行凶,她知道自己迟早会被灭,只是仙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低!二百八十三起事件后,才想到东篱国内有她。
她感到子钰射过来的两道犀利目光,便将头埋的更低。
陈晴的注意力集中在掌心焰上,暂时忘了女鬼和子钰。
子钰朝着女鬼又走近了些,于三四步外停住。
靠的近了,馥郁的樟花香更是浓郁。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她埋着头,纹丝不动。
晚风轻轻拨动覆盖在她脸上的长发,隐约可见半张白皙无暇的左脸。白衣包裹下的身躯娇小,但不似陈晴瘦的发育不良,毕竟十八岁的女子已经长全。在微风的吹拂下,白衣贴身,玲珑有致的身躯展露无余。
子钰剑眉微蹙,再次问道:“风魔在何处?”
陈晴闻言,托着掌心焰,抬眸望向前方他俩。
在她的玩弄下,掌心焰已能燃满掌心,燃出一掌高。
女鬼虽低着头,但回答时不卑不亢:“我不知。”
她确实不知,更加不知风魔是谁。
子钰第一次问时,她不知道,就闭口不答。
此刻他再问,她方才回答。
三百年来,她一门心思想着惩罚那些将快乐建立在旁人身上的私奔男女,一直是独来独往,连鬼都没结交过,何曾去认识过那些妖啊,魔啊的。没有交往,没有沟通,有的只是为人时的认知体系,及为鬼的一些生存法则。
子钰的眸光微闪,再问道:“你本是一阵鬼风,哪里学的显形及运风。”
女鬼想到刚化鬼时,面对交欢的男女无能为力时的悲哀与愤怒,想到那一个月为寻找杀人方法而四处夜游,及在此过程中见到的各式各样的鬼。
初次见到群鬼时,她还被吓的随风扩散到了一座城那般大。
她被那些鬼取笑为胆小鬼,身为鬼居然会被鬼吓到!
那时,她想说:人还能吓人,何以鬼不能吓鬼。
但她终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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