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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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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初陈晴摸毛变扇扇风,一气呵成,青衣根本来不及看清,便与诸多杂物一起被扇飞到了空中。

    眼尖心细的陈晴,桃花眼闪闪,若无其事的瞟着诸人,将诸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手中的翠羽也变成了扇子。

    她一手握着手肘,一手悠哉的摇着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全然不顾包围着她,举刀相向的护卫们,好似这些是她的专有护卫。

    她不知道凤凰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知道大家对它很敬畏,知道年轻帅气的冷武将因认出了翠羽才有方才那一丝的猜疑,不免暗暗思索,这个无所事事的凤凰似乎很有权利,很有威慑力。

    这般想着,她扬起了唇角。

    其实,作为丞相五公子的她狐假虎威惯了。

    她悠悠的道:“这位威武的俊将军,小仙女我是奉凤凰的命令行事,当初它给我翠羽的时候便吩咐过,谁若对它不敬,让我将他们扇飞。今日我也是奉它的命令来此处采荷花,庆幸不辱使命,已将各色荷花摘回并已插在凤凰的寝宫之中。只是,这位姐姐非要认定我居心叵测,质疑凤凰,还妄论凤凰,小仙我有令在身,实在不得已才出手教训了番。至于被拆的两处宫殿,确实是扇子扇的,但与我无光。”

    青衣连同另外被扇飞的五仙,自认倒霉。本以为抓了她可以立功,却不想她的背后有凤王这座大靠山,他们包括整个天界的仙何曾想过孤高的独来独往的凤凰会赠胸羽给旁人。到底是急功近利了,得罪了她,便是得罪了凤王,六人面色惨淡,了无生趣了一般。

    被陈晴称呼为威武的俊武将道:“既然是被你扇的,那么还请仙女随本将去京屋。”

    陈晴没听说过京屋是何地,但看目前的阵仗,就能猜到无非是现实中的天牢衙门关押审讯之类的地方。

    她面不改色道:“非也,方才我说过了,是扇子扇的,与我无光。一则,扇子是凤凰给我的,扇出的是它的神力,与我无关。二则,青衣姐姐对凤凰不敬,我便执行凤凰的命令,扇飞他们,这也与我关,是凤凰的命令。三则,是姐姐讨要教训,偏偏又站错了地方,这还是与我无关,因为我只是替凤凰教训这些想要教训的仙而已。”

    陈晴四周张望了一番,笑道:“其实它们站哪里都是错,这里四周皆是琼楼玉宇,雕梁画栋。哎,其实,他们讨教训本就是错。将军,小仙女明白你要抓到拆房的罪魁祸首,此刻你可明白,谁该去京屋了吧?”

    陈晴的一番话,轻描淡写的便把责任推给了凤凰和青衣等,推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

    此刻,她悠然的摇着扇子,水灵的眸子欢快的瞟着诸位。

    青衣等人吃了哑巴亏,打落牙齿往肚吞。

    事件确实由于他们不信任她是凤栖殿的仙而引发,可谁曾料到凤王会直接找个仙女放凤栖宫呢。

    他们只是希望到时审案时能因他们的尽忠职守而轻判,至少还是个仙,或者罚到人间历劫几年。

    俊将军,剑眉皱起。

    眼前少女虽宫娥妆扮,但气质非凡,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灵动有神。粉唇开开合合,讲的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若她所言属实,那么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凤王的缘故。

    不过话说来,它是王,带个仙女进宫何曾需要走程序上报。

    再说,拆的宫殿也算属于它的,它不追究,紫薇大帝也不好再追究。

    但,毕竟是片面之词,拆宫事大,没有凤王发话,怎可放她离去。

    尾随在后的凤凰知晓宫殿被拆,紫薇垣会进行大搜查。她虽有胸羽在手,但若是碰到某些将领,也是会按规办事,查问一番甚至执意带她走。

    于是,它听着她的嘟嘟囔囔跟了过来,看到她被围堵了,又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止步想看看她如何耍嘴皮子。

    果然精彩!除了她,它与那青衣成了那罪魁祸首。

    真是嘴上功夫了得!

    可是,再厉害的功夫又有何用!没有它,那个冷面将军照样要将她带走。

    凤凰信步走近,淡淡道:“放她走。”

    是要走了,朝议也在此刻结束了。

    除了执行命令举刀的护卫及陈晴,其他的齐刷刷行礼。

    陈晴听到熟悉的冷淡声音,转过身,咧嘴一笑,便朝眼前的护卫催促道:“收刀,收刀,刀剑无眼。”

    有凤王的口令,俊将军抬手示意放了陈晴。

    陈晴摇着扇子,笑眯眯朝着凤凰道:“凤凰,这位青衣姐姐很羡慕采荷呢,下回让她采,别再找我了。小仙我有事,先告退。俊将军,再见。诸位,保重。”

    说完,靓影扬长而去。

    她才不管凤凰呢,如此凑巧的出现,分明就是尾随她!她朝它笑,心中可是咬着牙呢!

    从小到大,何曾有人凶过她,青衣既然凶了她,何况她的心眼又不大,她看清了时事,自然要报仇。不痛不痒的一句让青衣采荷早已让她吓的跪地求饶,

    凤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道:真是一个记仇的人,也是一个没良心的人,只是想起方才她的嘟囔,心中便是五味杂陈。

    其实不用陈晴提醒,它也会处罚这帮仙。

    不是因为她所言的原因,只因他们凶了她。

    它这种情形,不知可否叫做护内?

    刚出了内宫,陈晴便见远处鹿仙走来。

    他的面色很不好,惨白的像是常年生活在阴暗处,没照过阳光。

    她朝着他走去。

    鹿仙一过来就叽里呱啦:“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哎,我闻到动静便知晓事态不妙,你怎么就拆了宫殿呢,见到凤王了吗?肯定见着了吧,否则全宫戒备的,你怎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呢。”

    陈晴收了扇子,跟在鹿仙身旁,又做起了老老实实的小宫娥。

    她边走边道:“让小鹿担忧,子晴实在过意不去,里面的事说来话长。总之,小鹿莫担心,不会怪罪我,自然也不会怪罪你,我们走吧,进来也许久了。”

    鹿仙眉头一皱,道:“朝议已经结束了。”

    他是急坏了,在她拆了宫殿捅了大篓子之后,还要担忧被仙尊知晓是他带她去会凤凰。

    在天京,仙生地不熟的,也就只有他才能带她进紫薇垣,凤凰知晓,子钰也知晓。

    陈晴闻言,心中一慌,忙问道:“结束多久了?”

    不用鹿仙回答,前方已经出现了蓝衣飘飘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欣长身影了。

    子钰自散会后询问了一番,得知梁栋被刮飞就知晓是她干的好事。难怪自感受到那阵动静之后便心绪不宁。

    他委婉拒绝了每次来天京时紫薇大帝都会留他的叙聊。

    他等在此处,等她出来,带她回去。而里面的事,不用他操心,凤凰自会处理。

    他负手而立,温柔浅笑,眸光柔暖,静静站立等她前来。

    陈晴见到他的微笑便安心,一扫方才的慌张,加快步伐朝他行去。

    子钰迎上前,牵起她的手,温声道:“还说等我,就这般舍不得我,跑到这来找我。”

    陈晴抬首,嫣然一笑,娇柔道:“走吧,我想去凡间。”

    “好。”

    两人俱不提内宫的事。

    鹿仙悬着的心落下,仙尊不会找他算账。

    他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不过,他似乎感受到有两道目光总在背后若有若无的射过来。

    他转首后方,一抹灿烂消失在内外宫门处。

    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唇角,心道:真是好戏,这一个时辰的提心吊胆真值。

    出了紫薇垣,陈晴回首朝鹿仙道:“多谢小鹿,我们后会有期。”

    鹿仙躬身道:“不敢不敢,两位一路顺风。”

    两人踩祥云,挽长风,飘然离去。

    之后几个月,二人一直游历在人间,陈晴也未再提凤凰,子钰也不用因惹她生气而逃过被翠绫绑。

    只是有那么几次,他如狼似虎的不知克制,又可怜的被绑住睡觉。

    而在召出翠绫的时候,陈晴总会那么恍惚一瞬,想起它,想起它的:与我何干。

    子钰也未再提嫁他娶她之事,毕竟当初有言在先,要嫁一起嫁,要娶,他与它一起娶。

    如今她闭口不谈凤凰,他不确定那日内宫他俩发生了什么。

    但他确定,她的心里有凤凰,否则曾经开口闭口的凤凰,如今何以绝口不提它!还有,每次翠绫绑他时,她那一瞬眼神的黯淡。他都看在眼里,她不说,他也不说,她趴在他的胸口,他闻着她的发,又是一晚。

    而紫薇垣被拆宫殿的事,自然是传的沸沸扬扬。如今,整个天界都知晓凤王将胸羽送给了一个自称小晴的仙女,而这个仙女自那日离开紫薇垣之后就消失了,再未出现过。

    另外,还偷偷的流传着,小晴仙女打了凤背,踩了凤足,调戏了冷将军,既暴力,又惊艳。

    哎!人多口杂,仙多也会口杂的!原来,只要口多,就会口杂。

    只是,虽口杂,但谁也不会将东方仙尊的未婚妻子晴仙子与拆宫的小晴仙女联系起来。毕竟,在内宫见过陈晴的仙,没有见到行走在外宫中她与子钰甜蜜牵手的场景,而在外宫见到他俩眼波流转的仙,也没有见到内宫中与凤凰有关的陈晴。

    不过,好管闲事爱看戏多嘴又多舌的馆长鹿仙,对那日之事,对与那日之事有关的三主角,他是只字未提。因为,一方面,他爱这个职位,另一方面,他觉得看全天界的仙瞎嘀咕,也是一出好戏。

    这只鹿有戏隐!

    陈晴的神仙日子过的逍遥又自在。

    且看且玩且行。

    陈晴想要腾云,子钰便会在荒郊无人之处招来白云,带她空中逛一圈。

    当然,她也孜孜不倦的继续练习着腾云,并让子钰借她仙力。

    果然,有了仙力,腾云驾雾就得心应手多了,每每这时,云端上,她的笑容就会甜美很多。每每这时,子钰便会自她背后怀住她,在她耳边轻语:“若有危险,就这般驾云飞走,知道吗?”

    他不知,凤凰也是三番两次提醒她跑为上。

    陈晴恩声点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身白衣的陈辰,还有炫彩夺目的凤凰。

    陈晴想要进城,子钰便带她进城,住最好的客栈。毕竟是仙,金银这些东西,手指一捏便有。

    陈晴是个会翻旧账的人,下凡第一次住客栈时,子钰说过盘缠不多,后来发现他像是身揣万金,花不完。逼问之下,他才在她面前秀了一手。

    顿时,她暴跳而起推倒他,跨坐到他身上,捶打他,质问道:“好你个子钰,你竟然骗我!那晚问你骗过我没有,你又骗我,说,还有何事骗我。”

    子钰最喜被推到,待她打了几下,泄了些气,便一个翻身压倒了她,握住她的两手腕举过她头顶,一本正经认错道:“没了。”

    “骗子,我不信。”

    “晴儿,那次工作需要,迫不得已才骗你同房。”

    “凑巧而已,别搞得你未卜先知一般。”

    “对对,凑巧。其实就是我想与你同房而已。”

    “唔,唔。。”

    她又被啃了。后来,他就被绑了。

    陈晴想要游山,子钰便带她游山。陈晴想要玩水,子钰便带她玩水。基本上,陈晴想要干嘛想要什么,子钰都满足她。

    只是,很久没有摸过马,骑过马的陈晴有次在野外行走时提出想要骑马,子钰明亮的眸光暗沉了一下,随即扬起唇角道:“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陈晴耐心开导道:“你飞来飞去,没有骑过马吧,不知骑马的感觉吧。其实骑马会有种放飞自我,任我驰骋,天高海阔的感觉,很舒服的。你可以试试。”

    子钰唇角弧度更大,眸中有期待的光芒,道:“我知道。”

    陈晴欣喜,攥住他臂弯道:“那我们快些进城买马。”

    “不买。”

    陈晴回首,疑惑,他眸中明明有期待啊,问道:“为什么?”

    “不想骑马,也不让你骑马。”

第95章 随便你骑() 
陈晴蹙眉不悦,道:“你很霸道。”

    子钰轻笑一声,柔声道:“我当你的马,随便你骑,你可满足。”

    陈晴不屑道:“我又不是没骑过人马,小时候我就骑过三哥,没感觉,不要。”

    子钰无奈的笑了笑。

    实在是两人的思想不在同一线上!

    他蹲了下去,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道:“上来吧,我是子钰,不是你三哥,感觉不一样。”

    陈晴低头俯视一脸温情的子钰,一边趴到他背上,一边嘀咕着:“你这姿势哪是让我骑啊,是背我了。”

    子钰背起她,陈晴双臂环着他,头靠着他肩膀。

    子钰笑问道:“那要怎样的姿势才算骑我?”

    陈晴反问道:“你没骑过马,难道没见过吗?我们之前路上不就见过很多吗,四条腿走路,你手脚皆要着地。”

    子钰微侧脸,道“好,晚上房内给你骑,现下还请晴儿体谅,此处荒郊山林,地面杂石野草,我割破了手,你也心疼的,是不?”

    子钰时时想着占陈晴的便宜,占她身体的便宜,也占她嘴上的便宜。

    陈晴笑道:“对,我很心疼。”

    随即,抬起头来,挺起背,双手抓住他的耳朵,大喝一声:“驾。”

    “你不是说姿势不对吗!”

    陈晴拉着子钰的耳朵,欢快道:“我想怎么骑你就怎么骑你!快点,驾!”

    同时,人也欢快的在他背上耸动了起来。

    子钰眉开眼笑的道:“好,晴儿想怎么骑我就怎么骑我。抓稳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陈晴讲的怎么骑,平白直叙,就是字面意思。

    而子钰讲的怎么骑,由于他的觉悟高,叫人听着想入非非。

    然而陈晴可想不到他的那些龌蹉心思。她将两耳同时往上一提,一声喝响:“驾!”

    坐骑子钰良驹便风驰电掣般的撒腿狂奔。

    山林中飘荡着的是他俩的欢笑声,移动着的是两俱交叠在一起的欢快身影。

    在这之后,但凡陈晴不想走了,就会爬上他的背。他便欣然背起她,听她的指令,驾时,全力以赴往前冲。芋声时,止住脚步立定好。而她则趴在他的肩膀,摸摸他的秀发,朝他的耳朵吹吹气,偶尔还会靠在他的肩上小憩一会。

    他的胸膛温暖坚固,给她安全与甜蜜;他的背宽阔伟岸,给她踏实与安心。

    如今,已是冬月底,虽未下雪,但寒风凛冽,透骨冰冷。

    素来怕冷的陈晴即便给了她仙体,她也依然怕冷,手脚冰凉。

    由于天冷,子钰买了马车,雇了车夫。

    这是迫不得已,他最是喜欢代替她的双腿行变天下,奈何她如此怕冷,不得已坐在马车中御寒。

    车厢内,子钰怀着陈晴道:“好歹是个仙,怎会如此怕冷。”

    他还给车厢结了个界,外面听不到里面丝毫声响,目的不纯。

    陈晴懒洋洋的道:“我是个假仙嘛!与你真仙如何能比。”

    子钰掌心贴在她后背,给她输仙力,问道:“这样可好,已给你很多了哦。”

    其实体内只要有了子钰的仙力,她就不再觉得冷。但她贪心不知足,想要更多,于是摇首撒娇道:“还很冷呢,你再给我些嘛。”

    子钰唇角弯起,他岂不了解她。

    贪心的人,用他的仙力找他要各种口诀习各种法术。他为了日后的万一,也是尽心的教导她。

    他停止输仙力,握起她的手,低首,笑道:“晴儿若是骗我,可是要受惩罚的。”

    陈晴抽出手,从他胸口挺起坐直,盈盈笑道:“我哪有骗你,就在你方才收手的时候,我才暖和起来的嘛。”

    子钰低眸浅笑。

    陈晴看着他的薄唇,咽了咽口水。

    此人的惩罚就是唇罚。

    她甚至不害臊的认为与他一起后的七个月来,她的唇长大了一点。

    没日没夜,防不胜防的被他啃,一边啃一边又被他顶,啃结束了,还被他顶。被他顶着睡着,被他顶着醒来,感觉莫名其妙,好几次昏头昏脑的差点被他扒光了衣裳。

    她时常感叹着,真是养在身边随时会被他啃完的狼!

    若不是翠绫,抓鬼那夜就已被他啃的彻彻底底了。

    想到翠绫,她就开始想凤凰,想它的与它何干。

    与它的干系大嘞!是它梦出了一切,绑她在梦境,设计子钰,给她胸羽,让它可以变翠绫绑他。是否真如子钰所言,他预料到了,是以,留了翠绫一手。想到他监视她,又冷淡的道出与它何干,她就窝火委屈。

    不过,后来,她也想明白了,为何会难受委屈?全因将它当做了她四哥。

    那日于它的寝宫见了它人身,将它唤作四哥。一样的音容笑貌,她以对陈辰的要求对待它。而它又不是他,自然会不如愿,自然会有伤感。

    她何曾知晓它曾变作夜莺看他俩床上激吻,因为她的顶着她了而飞走,最后又因误解翠绫绑他的用意而火烧西天。它一直在意翠绫绑他,她偏偏又问它为何绑她,真是相煎何太急!

    到底是想她四哥太甚,要求高,失望大,以致在紫薇垣回来之后,她再未提起过它。

    尽管不再提它,但潜意识里还想着得到它,想着他俩一起来娶她,否则何以每每能在最后关卡召出翠绫绑了子钰!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娘的苦口婆心吗?

    不,在神思恍惚,全身瘫软,衣裳被扒,露出香肩肚兜,胸脯高低重重起伏,子钰自玉颈一路往下舔、、舐到胸口的情况下,她还能集中意识召出翠绫,那是因为她想着凤凰,想着最初的梦想……………他俩一起娶她,一起洞房花烛。

    梦想真是美妙!

    只是,不知她能否扛住身为神与仙的他俩。

    他俩任何一个都是洁身自爱,禁欲了几千年的哦!

    还一次两个!

    还第一次!

    仙力无边!

    神力无敌!

    她一个没法力的仙,自求多福吧!!!

    不过,照目前情况来看,三人的洞房花烛夜,似乎还很遥远,子钰还有很多很多次吃了她的机会。

    是以,一如往昔,子钰俯首,开始惩罚陈晴。

    良久,粘在一起的唇才分开,陈晴娇喘道:“你下去了,每次都压着我,还乱发情。”

    子钰粗喘埋怨:“晴儿,真狠心!”

    陈晴抿唇浅笑。一起这么久了,他的话,她何曾不懂。

    她抚着他的脸,描摹着他的眉目,他的唇,像是抚着那个永远不可能如此趴在她身上与她深吻的陈钰。

    她望着他蓄满欲望的双瞳,轻声道:“下去了,这是马车呢。”

    子钰凤眸迷离,凑到她耳边,亲咬她的耳珠,轻笑道:“是我昏头了,晴儿今晚可不能狠心了。”

    陈晴自觉方才说错了话,但也恩声点头。

    子钰自她身上爬起,并抱起她放到腿上。突然面色凝固,开口时,声音已恢复了平素的低沉:“你回灵霄府。”

    自在凡间的七个月以来,陈晴也已知晓这是他在与旁人通话。在他借给她仙力的时候,她通过口令也与他通过话。

    陈晴理着衣襟道:“又是你那个从未露过面的手下叶明啊。他要来,就让他来嘛,你为何不让他来呢。自我到灵霄府到如今也有一年半了,都还未见过他呢。”

    子钰理着她的发,道:“日后总会见到。不急一时。”

    这时,车子停住,车夫嘀咕道:“奇怪了,怎么没路了,年前,我才来过的。怎么连山也变了。”

    子钰带着陈晴边游玩,边巡视自己的管辖范围。这几个月下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此处,是他辖下陈国的一个郡,两千四百年前,他曾在此端了一窝穿山甲。这些年来,此地还算安稳,并未出现妖魔鬼怪之事。

    陈晴闻言,眸光一闪,欣喜道:“莫非有妖怪。”

    她对打怪之事异常向往,这段平静的日子于她而言,美是美,但似乎少了点刺激。

    子钰将陈晴从腿上抱起,放到身侧,轻点她的鼻子,叹气道:“你呀,喜欢折腾,寻刺激。没见过人碰到妖怪了还能如你这般兴奋的。”

    陈晴拿下她的手,先他一步,爬到了门口,掀起车帘,问道:“大伯,此山如何变了?”

    车夫指着前方绵延高约百丈的群山道:“这群山称为天山,姑娘要去的天池便在这群山之中。老夫去年也曾带人来过天池。”

    他再指着一处与山体相连的石壁道:“之前这里是路,现在却平白生出了石壁。真是奇怪。”

    车夫见无路可走,两位也并无折返的意思,便取出干粮食用。

    陈晴已经下车,子钰拿来轻裘给她披上。

    冬日骄阳暖,烈烈北风凉,日头尚中。

    陈晴看来时的路。两条车轮印蜿蜒,再看前方石壁,道:“真奇怪啊,就算没来过,没听大伯说,我也知道此路不可能就在石壁处截止。”

    她转首望子钰,只见他神色如常的凝视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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