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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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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过两次经验的陈晴,即便是在沉睡中,她也感觉到了唇部的柔软,她浅浅的回应着。

    有了回应,云宭如得到了鼓励,开始深情痴缠的吻着她。

    陈晴适应着他的疯狂,想着苏泽哥哥怎么又和我吻上了,他不是连信都没勇气写给我吗!暮地,她又否定了,苏泽哥哥的嘴里满是甜腻,而此刻,甜也是甜,但甜中有股淡淡的清凉,感觉完全不一样。

    吻。陌生的吻。朦胧中,陈晴想到了最后清醒的时刻,在云宭的臂弯里,他的胸口前。

    她睁开眼。果然是他。

    她余光扫到,原来已经在账内了。

    她合了眼,既然是梦,似真还假,何须介意,本就梦一场,只是与梦中的另一个自己来了一场邂逅而已。

    他凑到她肩头,用低沉的声音祈求道:“记住我。”

    陈晴藕臂怀着他的颈,细声道:“恩,我记得你。”

    云宭再低声央求道:“莫要恨我。”

    陈晴痒得咯咯笑开:“我不会恨你。”

    云宭抬头,眸中星光流动,像要溢出来:“我等你。”

    陈晴还是笑,笑得甚是轻松,问道:“等我再梦到你吗?”

    “等你回来爱我。”云宭语调恳切。

    沉浸在梦幻泡影中的陈晴愣了愣,开始思考他的回来。

    “如爱我爹那般爱我。”云宭小心翼翼的一字一顿道。

    陈晴素手抚上他的眉目,笑容浅浅,问道:“你爹是谁?”

    原来这个梦是甬道中的梦的延续,有点意思,陈晴如是想着。

    同时,她已猜到他的爹是谁。

    只是,她也意识到,此刻与她一起的人并非是她所谓的男版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人,一个似乎与她有着莫大联系的人。

    可是,这又如何,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自小被当男子养的她,基本不会纠结这些虚无的事务。

    不过,她开始隐隐有些哀怨,这是她第一次因为男子身份而哀怨,而此份哀怨便由云宭而起。随着年龄的慢慢长大,身体的骤然变化,陈钰的无情刺激,陈辰的真心付出,苏泽的两计痴吻,还有云宭的温柔迷恋。

    她似乎有些开窍了。

    因为她见不得人的身份,或许此生她会一直当她的丞相五公子,而因此,现实中,无人能如云宭这般无所顾虑随心所欲的吻她。陈钰不可,陈辰不该,苏泽不敢,唯有他,唯有此刻。

    像是释然,她完全放松,全身心的投入,好像当此是此生唯一一次。

    云宭也如她一般,轻描她的眉眼,“云泽。”

    云泽,泽,苏泽。

    陈晴脑中闪过三个词,但因为痒,便又咯咯咯的笑开,未再细细思量。

    一番折腾后。

    枕在云宭臂弯上的陈晴问道:“日后,我还会梦到你吗?”轻柔的语调,含着些许的期盼。

    云宭漾开笑颜,她这是期盼再次相见呢。他摩挲着她的背,道:“那要看你会不会梦到我。”

    陈晴换个角度再问:“日后,你会再出现到我梦中吗?”

    看来,她的期盼不是些许。

    庄生晓梦迷蝴蝶,她也疑惑,到底是谁入了谁的梦。

    云宭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凝视她氤氲着水雾的眸子,花眸微闪,似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道:“应该不会。”

    陈晴明了,原来不是她梦到他,而是他来到她梦中。她有些失落,眸光黯淡了几许。

    只是,此刻,她尚不明了自己对他的期盼,更不明了为何对他有期盼。只是,潜意识里,她想要能再见他而已。

    云宭看在眼里,轻吻她的眉心,解释道:“如今,我因你而来,做的任何事情都会影响到你。我本不想现出真身,但又不想待你回来后,一如往昔。这里的路,只能由你自己走。无论你想怎么走,只要你坚持走下去,最后,你都能见到我,我会在路的尽头等你。”

    黎明曙光撒下,天地即刻清明。

    今日,因为最后一战,军中号角声格外的激昂慷慨。

    陈晴被嘹亮的号角声吵醒,她睁开眼,耳畔犹响着云宭如清泉一般的声音:只要你坚持走下去,最后,你都能见到我,我会在路的尽头等你。

    她口中念叨:“阿宭,云宭。”继而回味一般的弯唇而笑,道:“真是不可思议的梦。”

    她感觉浑身疲乏,想着出战还早,便想要多躺一会,于是翻了个身,朝向床外侧。

    她的手放在身侧的枕头上,惺忪的眼懒洋洋的看着眼前。

    她微微蹙眉,身侧的枕头怎么有凹痕?身侧为何留了这么大位置?

    她慌忙收手抚向领口检查衣衫。她舒了口气,还好,衣衫完好。

    猛地,她坐了起来。

    完好!!这可是他后来穿回去的!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襟。她愣住,表情出彩,随即,好像不死心,又摞起两裤腿,不忍直视,她慌乱的放下裤脚,理好衣襟。

    脑子一片混乱,她闭目深呼吸。

    冷静。冷静方能想问题,分析问题。

    昨晚与二哥漫步河畔,后来思思拉走了二哥。再后来,钟云出现,然后,云宭来了,告诉我想我了就过来看看我。再接着,被他抱着回账,只不过我睡着了。最后,我醒来时便发生了烙印之事。

    有证有据!这绝对不是梦!他是谁?

    陈晴想到他的话,他是云宭,是云泽的儿子,云泽便是苏泽。

    她睁开眼,水灵的眸子闪闪发亮。

    我等你。等你回来爱我。像爱我爹那般爱我。

    陈晴甩头,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捶向床榻。

    “啊!”陈晴皱眉,真疼!

    她想到了钟云,钟云医术高超,难保他没有催眠之类的药物。

    她下床,双腿有些酸软。她适应着走了两步,命令道:“来人。”

    账外侍卫掀帘入内。

    “传钟云大夫过来。”她冷声命令道。

    军中将士都知晓这个年纪轻轻计谋过人的军师好龙阳,而钟云外貌虽没有陈家几位公子出色,但也算得上清俊。这半年来,这两人关系亲近,军中将士看他俩的眼色难免带了一丝不雅的色彩。

    侍卫垂首道:“禀告军师,钟大夫昨晚在河边被毒蛇咬死了。”

    闻言,陈晴不知心中何滋味,只道:“何时的事。”

    侍卫感到无形的压力汹涌而至,钟云与她关系可不一般哪!他如实答道:“昨晚丑时,卫队巡视时,发现钟大夫躺在五里外的河滩上,那时钟大夫便已去了。”

    陈晴负手而立,心中疑惑,莫非是二哥发现了什么,于是给钟云制造了意外。这般想着,她心中更不是滋味。她问道:“昨晚我是如何回来的?”

    侍卫闷了一下,她自个怎么回来,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军师昨晚亥时中,自己走回来的。”侍卫将自己所看到的如实报告。

    陈晴凝视着眼前低首小心报告的侍卫,问道:“你何时换的班?”

第176章 陈钰来访() 
既已知是事实,她是被云群抱着回来的,他岂能看见她自己走回来呢!

    她问出这话,意思就是不相信他的话了!

    侍卫狂恐,解释道:“小人昨晚亥时初换班,寅时末结束。”

    陈晴遣退他,又唤来昨晚盯梢她的几个不同派别的暗卫,分别询问。得到的结果统一,在陈钰走了之后,她在岸边独自坐了会,就回账内。

    她在账内来回踱着步,分析着昨晚之事。

    若说陈钰知晓了此事是钟云所为,按照他不亚于陈雍的多疑个性,就凭钟云抱着她回帐,他就会认为她被下药了。谁敢对她下药,那这人死一百次都嫌少了。于是就有之后的一系列,掩盖掉事实的真相,让她以为不过是梦一场。

    可是,陈雍陈辰的人,他如何驱使的了?再退一步,因为关系到她的身份问题,陈雍的人姑且会听陈钰的安排,可是陈辰的人呢?他们与陈辰一般,完全不讲情面,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骗她。

    那么,钟云果然是意外,他没有去过她的营帐,在她身上留下朵朵红梅的人确是云宭无疑。

    不知为何,当发现这一切不是梦的时候,陈晴想着要教训钟云。可是此时,当发现真有云宭,是云宭与她做了亲密之事后,愤怒依旧,但程度已然大减。

    她一声声的叹息着,想着他说过的话,等她回去,爱他两父子,他在路尽头等她,想她了便来看看她,上辈子的问题,谁都奈何不了他。

    陈晴轻笑两声,心道:你都不是人了,谁能奈何的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与我们这般像,你就是梦中喊我娘之人,果然是个好儿子。

    陈晴大笑三声,心道:这个世间太离奇!

    “什么事儿,我的晴儿笑得这般开怀,说给二哥听听,让二哥也乐乐。”身着白色戎装的陈钰神采奕奕的入帐。

    陈晴一笑,顾盼生辉,道:“二哥,我想到鲜卑,羌族,乌桓这些地方,老子死了,小子继承他所有的家产,这些家产包括女人。若是年轻漂亮的收了也就收了,这同在外面找别人的漂亮女人同个性质。若是年老的,那这些小子难道也要收到房内吗。什么嫂嫂,婶婶,姑子,姨娘了,听闻他们一个都不放过,好生的随意呀!”

    陈晴边说着,边坐了下来开始用早膳,腮帮子鼓鼓的,讲后续话语时,口齿有些不清。

    陈钰走到她面前。他收到消息,一大早她便查问钟云之事,询问昨晚她的事,像是因为钟云的意外,她在检视保护她的人是否尽职。然而,除了钟云意外,一切安然无事。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专注于某事,他不放心,便过来瞧瞧她。

    他绕过案,在她身旁坐下。

    这七个月来,与她同席,屈指可数。

    身旁身影压进,陈晴几不可查的身形一顿,随即开口:“哟,思思没喂饱二哥吗,这是我一人的量,你要吃,还得另外传了。”说完,她看也不看他就送肉包子进嘴,伸筷子夹酱菜。

    虽然她不在意,虽然知晓弟弟与女人的区别,可有时候她无意识的反应还是暴露了她。一句思思没喂饱二哥吗,说明她没忘记酒宴时那幕,更毫无保留的暴露出她的浓浓醋意。

    这让陈钰听着很是畅意。他唤人再送了早点。

    陈晴不想多言,不顾形象的只顾着吃。

    陈钰用膳素来优雅,凤眸时不时的盯着身旁探头又缩脑的陈晴。忍不住,嗔怪道:“晴儿是越长大,吃饭也越没形象。”

    陈晴心里不乐了,敢情是因为思思而对她有意见了。她端着碗,“霍霍”两口扒光,放下碗,手背一抹唇,转过头,笑眯眯道:“看来思思昨晚伺候二哥很是用心呀。”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但是陈钰听懂了,他乐了,笑容妖冶。

    陈晴桃花眼弯弯,笑颜纯美,道:“七个月了,别提前把我侄子给弄出来了。”

    无邪的容颜,恶毒的话语。

    这叫最毒妇人心嘛?一大早诅咒人家小产!

    这对盼儿子盼疯了的人来说,听了这个话,准会来气。

    可是陈钰神色不变,他极其友好的伸手抹走陈晴下巴的酱汁,道:“说你没形象,你还来气,瞧你吃的,都跑到下巴上了。你陈晴公子要什么,谁会与你抢,你只待慢慢享用即可,但凡你看上的,自然会有人送上来。”

    他的话说的隐晦,不细想,还真不知他的意思。

    这也亏陈钰,这半年内,虽未赤裸裸的对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但都变着味儿表达这个意思。就比如,要什么,谁会与你抢,意思就是说,他陈钰就是她的,没人会抢走他。

    可是,聪明一世的陈晴被她的醋意蒙了心智,哪还会分析细想他的话。她甚是嫌弃的打下他的手,心道:刚起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手放哪里了,你喜欢大的,如愿以偿,人生得意!

    她昂着头,秀眉一挑,道:“二哥还好意思说,早膳我独食惯了,你突然冒出来,我自然要悠着点了!”

    她这般回答,倒也让陈钰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有没听懂他的话。

    他温柔的目光倾泻了她一脸,并且随着高昂的下巴淌到她的天鹅颈。随即,目光停滞在她雪白玉颈上,因为,他看到了衣领下露出了半朵有如红梅娇艳绽放的红印子。

    他的眸光微凝,有过不少女人的他,只消一眼便知这红印缘何而来。他伸手欲抚上她的印子,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问道:“这是怎么了?”

    陈晴瞧着他的手靠近,未待它碰到,便挡下了它。同时,她想起满身的嫣红印子,澄澈的目光微闪。

    她摸着脖颈,心中暗暗咬牙,这个云宭既然想她,怎就不替她考虑,不计后果的在显眼之处留痕,尽让她难堪。

    是陈钰眼尖,怎的又怪云宭了呢

    好歹云宭也是风流人间数万年的情场高手,他怎会留下爱痕给觊觎她的陈钰看到呢!

    要知道,天明之时他只能回去,想要再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他可不想,因为这朵花儿而刺激到陈钰,以致他思索着提前对她做些什么!在她的脖颈,他仅仅是轻吻而已,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当然了,也怪她自己,既然知道了身上有痕迹,怎么就不留意,在陈钰身边高昂着头干什么!这么一昂,本来安安稳稳藏在衣领下的皮便被牵扯出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上面的半个红印子。

    陈晴摸着脖子,想起满身刺目的印痕,以为脖子也是朵朵红梅花,明明心虚,偏偏又装出理直气壮,还义正言辞的愤愤道:“都是二哥你了,昨晚说什么夜色好,非要我再陪你看会儿星星,后来思思一过来,你就屁颠的急匆匆的跟她回去,怕我也跟着走,还特意用眼神警告我不许跟。哼,要不是你,我会在河边喂蚊子吗。荒郊野外,水塘边,虫子又多又毒,咬一口,痒两天,红疹子五天都好不了!”

    陈晴说着,便往旁边移了点,拉开与陈钰的距离。整一副就是你陈钰的错的怨恨模样。

    陈钰浅笑,顺着她的腔调,认错道:“是二哥不好,此战结束,二哥再不让你一人在外。”说着,他又握住她的手。

    陈晴起身,甩手,想要挣脱。却不料,反被陈钰一拉,两厢力量一作用,明显处于弱势的陈晴便撞向了他。陈钰另一手一怀就将她抱进怀内。

    不管他出于何种原因又对她做出这等亲昵的动作,尽管小时候她经常爬到他怀里坐到他腿上,但如今还能和小时候相比吗?

    在陈晴眼里,如今他俩之间隔的可不止思思付珍及很多她未见过的女子,还有她身为女人的事实。

    十五了,不小了!再过五个月,她的生辰到了,身为女子,行了及笄之礼,她就算成年。当然,她是不可能有及笄之礼了。总之,这样坐到他腿上委实的不该!

    其实,该不该,也看人了!对于陈辰,只要不被他发现她是女人的事实,她巴不得腻在他的怀里呢。这般看来,说到底,原因也就是因为陈钰女人的缘故。

    她边挣扎着边压低声音吼道:“放开,放开,你干嘛!”

    陈钰一手固定住她,一手又要抚向她的脖颈,关切道:“二哥看看,打紧不打紧。”

    陈晴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握住伸过来的手,道:“没什么好看的,不就咬了几个包而已。”

    这个不打自招,真是没得说了!

    陈钰弯头,似要仔细看她脖子,道:“呀,莫非二哥看错了,我怎么看着晴儿的脖颈白玉无瑕,也就方才你昂头那会儿,露出的衣领下才有红印子。”

    陈晴意识到了,原来云宭没有让她难堪,原来是因为自己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她拿开抚着脖子的手,推开陈钰的脸,笑道:“这里的虫子不止毒,还特精,喜欢钻到衣服内咬,你瞧,我手臂上都是呢!”

    陈晴收回手,解开袖口,别有目的的摞起衣袖到上臂。

    她笑嘻嘻的将印满朵朵嫣红的手臂往陈钰眼前一晃,随即又放了下去。

    陈钰含笑,目光坦然。在陈晴重新系袖口时,他抓过她的手臂,重新将衣袖撩了上去,他薄唇轻勾,道:“确实精,想必晴儿不止手臂被咬,身上也被咬吧。”他抬眸望她,柔软的眸光中含了几丝不可思议。

    他是该意外,明明一切皆在他的把控监视之下,到底是谁,在她身上留下这些。而他清楚,那人绝不是钟云。同时,他也清楚,那人对她行如此之事,她是愿意的。

    她是情窦初开了吗?

    他心中苦笑,果然是陈家的人。懵懂的她不明白自己对他,陈辰,苏泽的心意,却对那人敞开心扉。那人会是谁?

    陈晴望了他一眼,拿开他的手,重新收拾衣袖,道:“是呀,我能看到的地方都遭殃了!”

    她讲得云淡风轻,心中有些欢喜,是得意的欢喜。瞧他的眼神,原来他也有因事情逃了控制而错愕与惊慌的时候!

    晨风撩起帘帐,送进清晨潮润的空气,吹拂着尚未燃尽的烛火,拨动两人如墨染的缎发。

    只是,得意欢喜之后,陈晴再抬眸时,心却隐隐难受。纵使两人如曾经亲密的坐在一处,可是再回不到曾经。

    陈钰看到她眼里的那丝怅然若失,将她怀进胸口,安抚道:“晴儿,在二哥这,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开口,二哥会尽我所能满足你。二哥依然是以前的二哥,晴儿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陈钰似有自知之明,低眉再道:“晴儿不相信二哥?”

    如何相信?昨晚因为思思到来,他便慌忙松手,他在意思思可不是一点两点。

    她泛开笑颜,道:“二哥何须介意,我不过是你众多弟弟中的一个。何况,二哥是要继承爹爹事业的,前途不可估量,你的唯一,晴儿不敢当,更不敢让二哥闹天下笑柄。”

    陈钰不容置辩的道:“弟弟有很多,但你只有一个。我的唯一,除了你,谁都不可能!笑柄?凭什么?绝不可能!”

    陈晴自觉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他这人对她虽然千依百顺,但谁不知道他自以为是固执己见呀!朝堂战场上几年浸淫之后,他是回忆小时候的纯真美好呢,而她便是纯真美好的来源。

    陈晴豁然开朗,终于明白他为何执着于要她当他的唯一。原来他想保留一份人之初性本善!

    她突然有些心疼他,在大哥死后,他作为长子,十三岁便跟随父亲建功立业出入朝堂,面对杀戮,面对党派斗争,尔虞我诈,以致他变成如今阴沉沉的模样。

    她望着他的眉眼,他也就是在对着她的时候,眉目是柔和的,而平时,他的眉眼总笼着阴云,偏偏唇又是天生的似笑非笑,一看便叫人望而生畏。也难怪,她娘向她抱怨,他阴恻恻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了叫她这个做娘的也心生畏惧。

第177章 意外中箭() 
陈晴自作聪明的一番遐想之后,抬眼,眼神格外柔软,似要将他包容起来,好好疼爱,以抚慰他多年来的情非得已无可奈何。

    她缓缓的道:“二哥,好吧,晴儿当你的唯一,晴儿只愿你心中永存美好。”

    陈辰曾说过陈晴的眼能够勾魂夺魄,让她注意她的眼神,别不小心勾了苏泽魂魄。其实,何止苏泽,但凡她柔软的望着谁,没有谁能不被她吸引。

    此刻,陈钰凝视着她的眼,听着她动情的话,明知她是因为同情心疼,但他犹心颤不止。最后,他俯首,意图明显,想要送她吻。

    昨晚刚亲过多次的陈晴,一见势头不对,立马毫不犹豫的捧住近在咫尺的脸,怯怯的提醒道:“二哥,你头低的太下了。”

    陈钰伸出一手,抓走她碍事的两手,低低笑道:“晴儿,你该知道二哥唯一所指何意。”

    灼热的气息喷拂了一脸,陈晴只觉心跳变速,紧张的忘了呼吸。她如斗鸡一般的盯着咫尺内的黑亮凤眸。

    果然,是自欺欺人!一个谋天下的人,杀戮是手段,计谋是策略,心狠是素质。这么多年的付出,才得到如今的所有。他岂会眷恋曾经毫无用处的性本善!

    陈晴明白他的意思,不死心道:“二哥,我是男人,也是你弟弟,我会助你夺得你想要的,但我们不能发生”

    陈钰停在陈晴脸颊上的唇,隔着那一丁点的距离,终于落了下去,吞了她未完的话。

    陈晴紧咬牙光。她已不管他的唇在来此之前与思思的交缠,不管他的唇到底碰过多少女人,她意识格外清醒,知晓自己不论以男人还是女人身份,都不该与他这般碰在一起!

    陈钰抬头,意犹未尽。

    陈晴惊慌,花眸圆睁,用手捂唇,好像在防着他的再来一计。

    “晴儿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二哥不过是亲亲你,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何必害怕成这样!”

    陈钰抚着陈晴的脸颊,动作轻柔,笑容温暖,眼神柔软,明明温柔至极,但叫陈晴看得心下悚然。

    陈钰的手轻轻划过她的下巴,低笑道:“很小心哪。”

    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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