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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帝妃:废材庶女太嚣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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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百无聊赖的问起侍候的丫头,刚才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像很吵闹。

    小丫头本来也不敢将府内的事情往外说的,却禁不住礼亲王一个诱惑的笑容,将她迷得神魂颠倒。

    基本上问什么就说什么,府内那些事,都毫无遮掩的说出来了。

    东方濂随意听着,却注意到了一个名字。

    季画,季远将军的二女儿,一个曾经向八皇子攀亲而沦为笑话的庶女。

    当年他对这个丫头并没什么关注,只知道在京城已经传遍了,那是一个蠢笨、粗鲁没有优雅礼仪的边疆丫头,而且长得还不漂亮,出身也差,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唯一有点价值的是,季远把这女儿当宝贝,是心头肉。

    东方濂不禁撇嘴,即使再宝贝,如此出身,想当王妃,成为人上人,简直痴心妄想。

    若她长得有点姿色,自己倒不介意纳她为侧妃,用来讨好一下那个莽夫。

    那莽夫一直忧愁着这女儿的婚事,有人肯要她,他必定感激娶他女儿的人,自己便能取得他的信任。

    只可惜……

    东方濂缓缓摇晃着酒杯,太丑了,终究是碍眼,这种事,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这季画小姐平时在府上,都是怎样的?”东方濂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是那么粗俗不堪。

    小丫头说她是个相当没有存在感的人,不怎么和人说话,总是低着头走路,唯唯诺诺。

    总被齐郡主和玉萱郡主欺负,府上的其他主子也瞧不起她。

    东方濂不禁勾起一抹嘲笑,这么懦弱小家子气,自然不受人待见。

第114章 反咬一口5() 
东方濂不禁勾起一抹嘲笑,这么懦弱小家子气,自然不受人待见。

    “看来她在王府过得很惨,被排挤得很厉害吧,只怕日子很不好过。”东方濂理所当然的想到季婳如此的状况必定凄凉。

    王府这种势利的地方,踩低捧高,不得宠的人,就会被很多人欺压,过得很惨兮兮。

    谁知道小丫头却说:“才不是,太妃可宠爱她了,给她和府中小姐一样尊贵的用度,住着很好的院子。而且,还为了她,两次狠狠罚了齐郡主,刚才齐郡主都被太妃责令去佛堂跪三天。”

    东方濂吃惊。

    怎么可能,齐郡主是王府名正言顺的郡主。

    季婳不过是连血缘关系也谈不上的亲戚,随便沾亲带故而已,实际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齐太妃一向是个稳重有量度的人,怎么会帮着一个外人,反而责罚齐郡主,跪佛堂三天。

    这对于一个郡主来说,责罚太重了,太妃若不是大怒,不会这样做。现在居然是为了个外人,这事情,太不可思议。

    “哦,两次责罚齐郡主,是怎么回事?”东方濂不由得提起兴趣了。

    小丫头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诉他,说齐郡主刻薄季婳,然后还要将季婳卖给一个老头做妾,这事情不知怎样,就被太妃知道了,太妃就把齐郡主禁足了。

    今天齐郡主和王爷去太妃处求情,不知怎的,郡主又派人去抓了季婳小姐。

    季婳小姐不堪受辱,要撞墙,被太妃救下来,太妃大怒,将郡主罚跪了。

    东方濂皱眉,齐郡主虽过分了点,但太妃身份何等尊贵,一个亲戚的庶女而已,这事情又怎么会捅到她那里?

    更重要的是,太妃毕竟是太妃,早就很少管事了。

    又怎么可能轻易插手一个小小庶女的事情?就算季婳被齐郡主弄死了,也该是齐王妃来处理,万万是用不着太妃亲自出面的。

    若能得太妃出手,必定是太妃自愿维护那丫头。

    但听小丫头的话,那季婳的表现平庸无奇,就是个没用的丫头,这样的人,应该不能得太妃赏识才对。

    可太妃为什么又会那么疼爱她,为她出面惩罚齐郡主?

    想来想去,东方濂只想到一个理由,那就是,太妃看在季远的身份上,保护一下季婳。

    哼,连保护自己生存都做不到,这样的丫头,确实蠢笨。

    那么,那天晚上害胧雪的,就不可能是她,可以排除一个了。

    东方濂将手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啊,季婳小姐来了。”小丫头指着从远处拿着个小花篮,走过来的淡紫色衣服少女。

    季婳刚将太妃送了回去,她也不想太妃大怒伤身,想着出来摘些玉兰花,给太妃送去安定心神。

    没想到走到这个开满花的花园里,却见到八角亭上坐着一个玄黑锦袍,袖边绣着金线,衣襟上刺绣着威武麒麟的男人。

    那手上握着青瓷的男人,金冠束发,脸若美玉,唇薄如刀,不点自红。

第115章 反咬一口6() 
一双冷厉深不见底的眼眸却藏着阴冷的寒意,若黑潭下藏着漆黑的蛇龙。

    东方濂。

    季婳绝对没想到居然就和他这样打上照面。

    话说他们已经相遇很多次,不过每次东方濂不是没注意到她,就是她处于蒙脸的状态,所以,东方濂从没见过她现在的样子。

    “你……”东方濂见到她的脸容,却神色一变,手上的杯子一抖,茶水都落了下来。

    他霍然站起来,双眸如电,直视着季婳的脸孔,呼吸都变得急促。

    季婳心中冷笑,她以前作为云天音时,和现在的样貌却是有六七分相似。

    若抹去脸上那些暗淡肤色的黄泥,就更像了。

    东方濂心虚了吧,见到这样一张似曾相似的脸,怎么能不震惊。

    “礼亲王,你怎样了?”季婳状似天真无邪,不解的望着他。

    东方濂惊醒过来,不对,面前的人不是云天音,云天音比她要漂亮,她们的气质也南辕北辙,一点也不像。

    自己刚才,怎么会有一瞬间,觉得这两个人重合在一起。

    “你就是季画?”东方濂很快恢复了冷淡的神色,果然如丫头所说,样貌平庸,压根不起眼。

    “是,我来为太妃采些花回去插。”季婳去随意采了几只玉兰花,见东方濂已经懒得再看自己,她眼珠一转,唇边升起狡诈。

    转身满目崇拜羞涩的望着东方濂,走上八角亭里。

    “王爷,这些玉兰花很香,不如放一朵在这里吧,也能让王爷闻到花香更舒畅。”

    东方濂一见她那和别的女人看自己那羞涩表情没两样,心中的厌恶就更浓,又是一个对他爱慕的女人。

    这种讨好他的女人,他见多了。

    冷淡道;“放下。”

    季婳低下头,慢慢走上来,差不多接近他时,突然脚下一绊,啊一声惨叫,向东方濂扑过去。

    由于太近了,东方濂一时没防备,被她扑到身上,却感觉肩膀上剧痛万分。

    因为这个女人的手肘竟然狠狠撞上了他的伤口,他感觉到伤口撕裂的痛苦,本来不算太严重的伤口,瞬间变得更严重了。

    东方濂痛得脸色一阵发白。

    正想一掌推开这个蠢女人,身上那女人却已经急匆匆的站起来了。

    “王爷,对不起,你没有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季婳又羞涩又惊慌的说着。

    那样子就好像是对倾慕的男子投怀送抱后,娇羞的女子。

    东方濂气死了,却偏偏又不能对这个花痴的女人发作。

    肩膀上的痛,让他是在忍无可忍,他已经感觉到鲜血正从伤口涌出,湿润了单衣,再这样下去,他必定会失血过多,更重要的是,被别人知道他受了伤。

    东方濂只能留下一句临时有事,急匆匆离开。

    季婳看着他那火急火燎离开的背影,讽刺的轻哼。

    刚才自己那一下,够他受罪的,活该。

    ……………………………………………………

    又到了晚上。

    季婳照例跳出王府,先到天下无音楼巡视了一趟。

第116章 杀宴1() 
季婳照例跳出王府,先到天下无音楼巡视了一趟。

    看到楼里的掌柜和伙计笑得像个弥勒佛似的,她就知道昨晚的试演会多么成功,今天的反响十分厉害。

    据说今天涌入这条街道,专门来看天下无音楼的百姓,多了很多,现在全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天下无音楼。

    你若不知道天下无音楼是什么,那就大大落后潮流了。

    季婳相信,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上层的贵族也会知道。

    京城突然冒出了一家如此名声响亮的乐坊,加上宣传中曲流水将会来,人都有好奇之心,她相信,到时候京中贵族,肯定有不少想来观摩观摩。

    只要有权贵来,她保证,来一个征服一个,来一双秒杀一双。

    她季婳大小姐创办的乐坊,绝对汇聚上下几千年之精华,将古代这些土包子,带领入一个视觉新享受的视听世界。

    从楼里出来,她便随意沿着河道散步,想着乐坊开张后,如何推陈出新,天天保留着新鲜感,让顾客流连忘返。

    不经意,走到了绿柳长堤。

    月色朦胧,天上似蒙了一层轻盈的薄纱,烟雾般熏染着色调漆黑的天空,更添了无限的神秘感。

    蒙蒙繁星堕影,袅袅轻云流转。

    夜色很美,河堤上看风景也十分舒畅,季婳迎着河风,深呼吸了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突然眼角飘入几盏河灯。

    只是和现代所见的纸做河灯不同,这河灯竟然是琉璃做的,五彩斑斓,精巧万分,比起纸做的,更显得精致细腻,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玉花盛开在湖上。

    举目看过去,河道上的河灯越来越多。

    一朵朵纤巧的琉璃莲花在水上盛开,一朵接一朵随着流水飘动,一片五彩艳丽的明光照得整条河道都辉煌繁华起来。

    季婳不由得惊讶,停下了脚步。

    竟然用琉璃来做河灯,真是够奢华的,普通百姓可没这个钱,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这些河灯一定是京中贵族放的。

    不过话说琉璃那么重,用来做宫灯什么的适合,但做河灯,那么重,不是很容易沉吗?

    怎么这些河灯在河上一直漂浮得那么稳。

    季婳不由得仔细看,这一看之下,不得了,她发现漆黑的河水里,竟然有人潜在水中,一直带着那些河灯游动着,所以河灯才不会沉。

    “这是什么风俗吗?为什么让人带着河灯游动?”季婳问旁边一个匆匆而过的行人。

    似乎只有她觉得很新奇,而河边走动的京城百姓,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压根没有停下来欣赏。

    被她问话的那个百姓看了眼河面上漂亮的灯,露出一抹不忍和叹息:

    “姑娘,你外地来的吧,这些是京中贵族无聊时弄出的玩乐方式,他们让奴隶带着河灯游动,然后比试谁的箭法好,比赛射河灯,谁射碎的多,谁就是赢家,有权处理那些奴隶。”

    ………………………………………………………………

第117章 杀宴2() 
“不过,因为河灯是在动的,而且距离远,射中的难度很大,所以往往很多贵族,射中的不是河灯,而是那个推着河灯走的人,这些游戏一番玩下来,基本上都死不少人,明天一早,又是十几具尸体浮上来,官府来打捞。”

    季婳听了直皱眉头,地遥国京城繁华,治安也一直不错。

    竟然会有如此猖狂的杀人游戏,简直骇人听闻。

    “难道官府都不会管吗?即使那些人是他们的奴仆,这样公然杀死十几个奴仆,也是违反法令的吧,天子脚下,怎的如此放肆。”

    “官府怎么可能管,那些都是被俘虏的云罗人,他们善水性,又是奴隶,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人看,他们的死活当然没有人会管。”

    那百姓摇头叹息。

    “更何况,你看看那些画舫,是杨国公府上,即使有人觉得他们可怜,可谁敢管,杨国公可是皇后的父亲,响当当的三大家族之一,荣宠不衰,谁敢有微词,简直就是找死,姑娘,你也走吧,这等惨剧,看得人都难受。”

    那人满脸怜悯的走了。

    剩下季婳怔站在那里,满眼惊诧的望着那些飘动在水上的河灯,血液里一片发寒和怒意。

    这河上有多少河灯,这河水下,就有多少个活生生的云罗人被摧残着。

    入京以来,她虽然在努力在筹划赚钱,准备救云罗人。

    但很多时候,她只把它当成一种责任,回现代前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已经在现代生活了十五年,十五年真实的生活,让她对这里的记忆模糊了很多,没有了以前身为云罗公主那种强烈的归属感,更觉得云天音不是她今生,只是她的前世。

    可是现在,听到云罗人被如此残酷的欺压,她的心是愤怒颤抖的。

    脑海中更是浮起种种记忆,盛大热闹的祭祀,五彩的经幡飞舞在碧蓝的天空下,幸福安宁的云罗老少围着篝火跳舞,每个人脸上都是快乐的表情。

    然后地遥国的大军入侵打破了数百年平静的云罗山,曾经美丽宁静的碧绿世界被冲天而起的大火吞噬。

    一个个惊慌恐惧的云罗人在铁骑和刀剑的践踏下,倒在地上,血流成河,全族被俘,父亲云罗王仰天痛哭,被斩首在祭祀的天坛上,死不瞑目。

    一幕幕血腥的画面浮在她眼前,心中那种恨意仿佛冻土里苏醒的种子,迅速的破土而出。

    她或许不再是云天音,可是屠杀云罗人那些惨烈的画面她不会忘记,骨子里的仇恨也同样刻骨铭心。

    站在河边,她眼神森冷的剜着那随着河灯缓缓在水面上飘动的画舫。

    画舫上灯火辉煌,画舫很巨大,三层的船楼样式,精致奢华,好像水面上一座繁华的享乐花楼。

    杨国公府上的公子小姐和京中的很多贵族们都在其中喝酒作乐,人人锦衣华服,侍女穿梭不断,送来盏盏美酒,乐伶歌舞助兴,贵族们张狂的笑声荡满了湖面。

    …………

第118章 杀宴3() 
杨国公的第三个嫡孙——杨展,是京中有名的玩乐高手。

    因为是最小的孙子,所以从小深受杨家上下疼爱,又有皇后这个姑母怜惜,从小就顽劣惯了,是京中有名的霸王,长得俊俏,平时却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人敢得罪他。

    今次的河灯宴,是他举办的,事实上这个残忍的点子,也是他想的。

    单纯的玩乐已经让他厌倦了,只有血腥的游戏,才能让他兴奋起来。

    “哈哈,按规矩,一会儿进行射河灯比赛,每人有十枝箭,谁射碎河灯最多,谁就赢了,河里的奴隶全部归他,还有五千两的赏金。”杨展对着一群京中贵族子弟笑道。

    那些贵族子弟也是玩乐高手,对这种刺激的游戏自然蠢蠢欲动。

    一个个围到画舫边,露出兴奋的表情。

    杨展看看依然坐在桌子边,无聊喝酒的表兄,不由得笑了:

    “八皇子,不来玩一把吗,你的箭法一直很厉害,你若上场,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我对这种杀人游戏没兴趣,箭不用在战场上,杀人不用在杀敌上,反而用在这群云罗人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东方拓不屑的哼声,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只会拿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来射杀,这群窝囊废。

    若把他们丢到战场上,必定屁滚尿流。

    东方拓不由得想起北疆那场惊世闻名的战役中,一骑紫衫,凛然立于几万敌军前,无畏无惧,直取主将性命的场景。

    那画面才是真正的绝代风华,那才是真正的英雄。

    东方拓心潮起伏,想起那紫衣迎风的画面,就无限倾慕,但又不免惆怅。

    因为他觉得回京后的胧雪,再也没有散发出战场那种惊艳的气势。

    见她被众星捧月,脸上春风得意,越发美丽贵气,却感觉多了份庸俗,战场那一刻的风骨,好像在她身上消失了。

    他真希望,能再一见她曾经的风华。

    “八皇子看来瞧不起我们这种庸俗的游戏,那就不勉强了。”杨展有些讪讪然,若是第二个人敢这样讽刺他,哼,早让他杀了。

    不过这个表兄身份高贵,自然不能得罪。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算好,见最近八皇子好像郁郁寡欢,他想着拉他来玩,拉拢下感情,谁知道踢到铁板。

    很快比赛就准备得差不多了。

    侍女捧出一个个银盆,上面放着一列开的十枝箭。

    而参加比赛的公子哥儿,也全都围拢到了船头,其他人则热热闹闹的围观。

    “我先来。”杨展拿起一支箭,拉开弓对准远处一大堆河灯最前面的一盏,嗜血的眼睛闪着兴奋。

    手上一放,箭飞射了出去,直往向前飘动的那盏河灯飞去。

    杨展玩乐是高手,在文才武功上一般般,纨绔子弟,不学无术。

    所以箭法也不是很好,箭明显射歪了。

    船上的猪朋狗友都戏谑的哈哈笑起来了。

    “杨兄,你射歪了,打不中灯,不过人肯定能打得中。”

第119章 杀宴4() 
“哈哈,杨兄肯定是故意的,这叫开门红,见血死人,才刺激嘛!”

    杨展不以为然看着那箭射往那河灯侧边,死个云罗人而已,不过却是能点燃比赛的气氛。

    眼见箭就要射中那水下的人,却不知哪里突然飘来一艘轻舟,一下将箭撞飞了,落在水里。

    “咦,什么人,敢闯进河灯里?”

    那些公子哥儿都纷纷惊讶起来,竟然有个不怕死的,在这种时候,还敢在河上游荡。

    杨国公府的画舫出行,这河道上都是清空了的,就是为了方便他们玩游戏。

    杨展兴致被打扰了,大怒:“肯定是个无知的蠢货,敢扰本少爷的游戏的雅兴,哼,找死。”

    “杨兄,杀了他,。”“这小子倒霉了,敢得罪皇后的侄子。”

    一堆公子的嬉笑起哄声。

    杨展立即气势汹汹的又拿起一支箭,瞄准那小舟船头上站立的人,那人看不清样子,但看那打扮,是个文弱的男子。

    一支箭毫不留情的向那男子射过去,准备将这男子射杀掉。

    大家都以为这个倒霉的可怜虫,会中箭掉到湖里。

    谁料到,突然银光一闪,那瘦弱的男子抽出一把剑。

    往疾速飞来的箭反扫出去,箭居然调转了方向,瞬间向船上急速射过来。

    谁也没有料到这种变故,那些公子们的笑声卡在喉咙里,眼睛瞪大,眼见箭飞回来,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

    杨展压根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那箭直冲面来。

    速度太快,凌厉得他从没见过,也不知该如何躲。

    那一刻他以为他死定了,只觉得心脏停止了,可脸颊边刮过一尖锐的风,惊魂的箭竟然从他脸边险险擦过。

    嗖声插入船舱中的朱色柱子上,入木三分,羽翎还不断颤动。

    热闹的画舫一下子鸦雀无声,谁都被这个变故震住了,面面相觑,连歌姬舞娘都惊慌的停下来。

    东方拓嗖声从座位站起来,一把拔出朱柱上的箭,暗暗吃惊。

    好巧妙的力度,将飞出去的箭打回来,方向还把握得那么准,给杨展一个教训,却没杀他。

    他急忙走到船边,往下看去。

    只见璀璨的河灯中,一叶普通的轻舟缓缓向画舫驶来。

    船头上站着一个人影凭风而立,虽然身体略显瘦弱,背脊却笔直傲立,如同一道孤傲的峰影,气势凛然。

    “岂有此理,竟敢偷袭本公子,你是谁,可知道我是谁?”杨展惊醒过来,顿时恼羞成怒,冲着那人怒吼。

    让他在众目睽睽下丢脸,他自然留不得这个男子。

    船上的男子不屑的轻哼:“似乎偷袭的人是你,我不过将箭送回给你,杨国公家的小公子,原来气量比女人还小,技不如人,就只会端出身份来压人,可笑,身为一个男人,还真是丢脸。”

    杨展哪里被人这样挤兑羞辱过,更加大怒:

    “你们去把这个人给我抓上来,羞辱本公子,我让他不得好死。”

    他正想指挥侍卫去将那人抓上来。

第120章 杀宴5() 
东方拓却一把拦住了他,皱眉:“他的话也没有错,是你先攻击他,作为男人气量不能这么小。何况这人不是你的奴隶,天下脚下,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难道你要在本皇子面前杀害平民?”

    话中已经带了不屑和隐隐的威胁。

    杨展顿时无奈,杀一个平民他是不怕,但在八皇子面前,自然是不好的。

    只能悻悻的收手。

    东方拓又对那人喊道:“这里正在举行河灯宴,你是误闯进来吧,快速速离去。”

    他挺欣赏不畏权贵的人,这人敢这样骂杨展,有点傲气,他不想他惹麻烦。

    毕竟得罪了杨展这群京中子弟,想在京城混下去,就难了,恐怕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那人没有调转船头,却反而向画舫驶来:

    “早听闻河灯宴,据说只要赢了,就能得到所有掌灯的奴隶,本公子正缺些下人,既然不用钱也能买到,我当然不想错过。”

    杨展闻言大怒,这个人的口气,就好像他赢定似的,不由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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