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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法三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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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连小芸姐都这么说,看来的确是我的问题,“我知道错了,可当我准备妥协的时候,他已经发飙了,现在完全不理我!”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躺在沙发上看着吊灯,五彩缤纷乱人眼,不知道章季惟会去哪里,找安泽算账?还是一个人喝闷酒?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小芸姐居然还笑我,
“香香啊,我怎么觉得,你开始在乎他了呢!他只是不理你而已,你就担心得不得了,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以前你可是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甚至以惹他生气为乐,怎么现在顾虑那么多?”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大脑飞速运转着,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和表姐的借口,“我我是怕这件事不说清楚的话,他回来之后对我家暴呢?他下手可狠了,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提前解释清楚比较好。”
“这样啊!好牵强哎,”小芸姐摆摆手,大概觉得这个理由很扯,“算了,你要自欺欺人,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配合吧!”
正瞎讨论着,她的电话响了,是姐夫打来的,接通后她按了免提,得知章季惟在一家酒吧里,我们立即出发!
大约开了二十分钟才赶到姐夫所说的地方,酒吧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里面的人全都沉浸在自己的快乐或悲伤当中,嘈杂的音乐震动着我的耳膜,我和小芸姐牵着手才不至于走散,连家的保镖带着我们找到了他们,
此时,章季惟和连明晞正坐在一个角落的沙发里,眼神迷离的他,歪靠在沙发上,懒散的端着酒杯,幽暗的彩光折射在杯子上,轻晃的酒,再透亮,也映照不出人心。
他的目光,与我有一瞬间的碰撞,跟着又看向别处,完全无视我,连明晞本来坐在他附近,看我过来就给我让位,起身的瞬间小声跟我说,
“他已经喝了很多,劝劝他,别再喝了!”
我汗颜,心说你都劝不了,更何况是我!这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估计办不了啊!
但还是厚着脸皮坐到他身边,他往一边挪,我就悄悄凑过去,他再挪,我再凑,章季惟终于恼了,想走,我一把拽住他,“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没兴趣。”
尽管他的态度很冷淡,我还是拿热脸去贴,“给你听录音。”
然而他不在乎了,“已经过了这么久,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剪辑,毫无价值。”
他可真会想,关键我还没动手脚呢!“我不会剪辑啊!这就是原版,不信你可以找人查证。”
无谓的掠我一眼,章季惟皮笑肉不笑,
“你真以为我多想听?你对他的情意,深到永生难忘吧?你费劲心思的想跟我离婚,跟我闹腾,离家出走,这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离婚究竟是受够了我,还是为了他?你心知肚明,还要跟我装可怜!方香香,我特么差点儿就被你骗了!”
扬声的瞬间,杯子也被他砸在桌上,碎裂的玻璃,一如我们之间本就脆弱的信任,一戳即破!
第68章 没良心()
呆呆的看着珍贵的酒液无辜的流淌在碎碴和地面之间,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一个词:覆水难收。
章季惟对我无比失望,这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反正我又不在乎他对我是怎样的态度,反正他已经对我凶过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这一刻,心底翻涌的情绪很奇怪,除了对他发火的恐惧之外,竟然还有一丝心痛?
一种被误解的难过,很想解释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为什么要难过呢?我想不通,头很痛,懵懵的看他一眼,他的眼神,似藏着一条火龙,恨不得将我吞噬撕咬!
小芸姐已经吓呆了,跑过来看我,问我有没有被玻璃划到,又训斥章季惟,“你干嘛那么凶她,她是你老婆啊!有话好好说,摔什么东西!”
我分明看到,他阴沉的面上,咬肌在默默鼓动,紧攥的拳头,似在强压下一切愤怒,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猛然起身离开。
恐惧使我颤抖,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很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估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我也没勇气再面对他,今天是姐夫在场,他没跟我动手,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估计酒杯会径直砸向我吧?
他下手向来狠,看来这回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明晞不放心他,跟了过去,小芸姐陪着我,我蜷在沙发里,瑟瑟发抖,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见他们过来,我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矛盾,木讷的喝了半杯小芸姐倒给我的酒,继续发呆。
猛然听到小芸姐惊呼一声,“糟了!那边有人打架,好像好像是你老公!”
什么?打架?他跟谁?离得太远看不清,我们赶紧起身跑过去,跑近前才发觉居然是安泽!他怎么也在这儿?两个人眼睛通红,似乎都喝多了!
姐夫正在拉架,他俩还是跃跃欲试,安泽嘴角有血,似乎很不服气,我过去想拉开章季惟,他看到是我,一把甩开我,恶狠狠的在我耳边低斥,
“怎么?怕我打伤你的旧情人?”
“你醉了!我们回去!”刚扶住他手臂,他立马又推开我,
“不走!今天非得教训这个痴心妄想的小子!”
他力气太大,害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一旁的安泽立马扶住我,痛斥章季惟,“就你这恶劣的态度,不配拥有她!”
我的天呐!就别添乱了好吗?什么时候我变成了香饽饽了?当初个个都不想要我,把我往外推,现在又争来抢去,就为了所谓的面子?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生怕理不清,我赶紧避开安泽,刚推开他手臂,那边的章季惟已经一把拽住我胳膊,真的是生拉硬拽,痛死了!就见他扣住我肩膀,把我带进他怀里,怒指安泽,
“你永远都是迟来者,永远都见不得光,我才是正牌,所有的一切,我都正大光明的拥有,而你,只能仰望!休想跟我挣抢,你注定失败!”
所以,在章季惟眼里,我也是商品吗?占有,只是为了跟安泽炫耀,宣誓主导权,给他难堪?
肩膀很痛,心里更是五味陈杂,他的话,似乎戳痛了安泽的自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安泽很有可能是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所以章季惟才会说他不是正牌,
而安泽被酒精蛊惑,已经失去理智,疯狂的冲过来,那架势,像是受到了侮辱的将士要跟敌军拼命一样!
章季惟迅速推开我,两人又开始攻击对方!我一直以为安泽像狐狸一样狡猾,可是他现在攻击力和狠劲儿,简直像是一头豹子一样敏捷!
哪怕真是同父异母,那也是他哥哥啊!可他丝毫不顾及血缘,发狠的朝他攻击,招招致命,看得人汗流浃背,
我听小芸姐说过,姐夫以前练过,他能上去拉架,但他始终是外人,又不好下狠劲儿,伤到他们哪一个都不好交代,结果就被安泽拿酒瓶砸到了额头!顿时献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小芸姐吓得惊叫着跑过去,章季惟也停手去看他,而安泽还不罢休,居然手持破碎的酒瓶,直接朝章季惟捅去!
这要是捅进去那还得了?慌乱之间顾不得多想,我立即扑过去,挡在他身前,好嘛,他是没事了!可我忘了自己还是凡胎,不是神仙刀枪不入啊!瞬间被强烈的刺痛感侵袭,痛得我直叫妈!
周围的吃瓜群众开始尖叫,有的怕惹事,直接离开,有的开始报警。
才反应过来的章季惟当即抱住我,可我没劲儿,站都站不稳,一直往下滑,他只好扶着我,愣怔的看了我半晌,
“谁让你挡的,你以为自己是钢铁侠?”
我日他仙人板板!当时就后悔逞英雄了,能不能倒带重来啊!让那酒瓶子捅死他这个没良心的,“我都痛死了,你还骂我!我要是死了,一定不是痛死的,是被你气死的!”
一般这种情况下,男主角都应该抱着女主角痛哭流涕,哭天抢地的呼喊着,“你不能死啊!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爱你”巴拉巴拉一大堆表白的情话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可是现实呢!
章季惟这个绝情人,居然骂我蠢!疯狂的安泽终于清醒过来,扔了瓶子来看我的伤势,“香香!”
“滚!”章季惟一声怒吼将他呵退,那阴寒的眼神,让人看一眼都打颤,安泽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神复杂,担忧、痛楚,愤怒!质问中夹杂着不甘,
“你为什么要救他?他的命,比你还重要?”
而我已经无力回答,冷汗直冒,感觉呼吸都是疼痛,“很疼,能不能不说话。”
章季惟立即附和着,“不想说就不说,你忍着,我先抱你到那边,救护车马上就到。”
后来实在坚持不住,我痛得晕了过去,失去知觉,睁眼的时候,我感觉才过了几分钟而已,可身边守着我的小芸姐却说已经三个多小时了,现在是凌晨,手术已经做完,缝了几针,
我想坐起身,看看伤口,然而才动了一下,稍一用力就痛得要命,连呼吸都要轻轻的,不能太重,麻醉已经散了,痛感很强烈,要是忍不住打个喷嚏,简直能痛彻心扉!
小芸姐把床摇起来,帮我调了个舒服的坐姿,没见章季惟,不会也受伤了吧?我忙问她,“他们后来没打了吧?”
“送你来医院时,安泽也跟来了,章季惟还想打他,被我们拉住,我说你受伤都是为他们,你还昏迷不醒,非得你出事他们才开心吗?后来他们就没动手了。安泽坚持守在走廊,直到你手术做完,他看了一眼,确定平安才离开。”
想起姐夫额头被砸,我又问起他,小芸姐说他没事,不严重,只包扎了一下。
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至今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安泽那会儿太疯狂,简直像走火入魔一样!他到底是怎么了?”
“估计和他的身世有关吧!我听明晞说”
看来真如我猜测那样,有蹊跷,我正准备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门突然有响动,小芸姐一看是章季惟,立马住口,迅速换话题,“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去。”
他一来就让小芸姐回去休息,“折腾半夜,麻烦你了,回去歇着吧,这儿由我照顾。”
小芸姐打量他一眼,很不放心,“你?会照顾她?不会又凶她吧?”
章季惟斜我一眼,眸中已经没了酒吧里的那种愤怒,而是另一种奇怪的情绪,“要教训也等伤好了再说,我不会跟弱智伤患计较。”
忍受着剧痛的我一听这话很不开心,“章季惟!你说清楚,我怎么就弱智了?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谁求你救了?”
果然是个忘恩负义没良心的,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怪我多管闲事,“我还不是怕那酒瓶戳你身上才见义勇为!”现在想想真是闲的蛋疼,我就该坐山观虎斗,冷眼旁观,至少不会被嫌弃!
“戳我我自己痛,我甘愿,我不喜欢欠谁人情!”
“你”我一激动,稍微动了下,又扯到伤口,痛得直咬牙,章季惟这才住口,过来扶我躺好,“能不能别动,不知道才缝针吗?”
还不是怪他说话难听,“你别再气我我就不动!”
“但是真的觉得你很蠢!”
“你还说?”我老泪纵横,暗骂自己脑子抽筋才会去救这样一个不知道感恩没心没肺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芸姐已经溜了,大概觉得我俩这么无聊的争执,永远也打不起来,就不管我了吧?
而他终于没再说话,而是掀起了我的病服,我吓一跳,“你干嘛?这可是医院,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章季惟先是一愣,而后白我一眼,“我说你能不能纯洁点儿,满脑子除了啪就不能想点儿别的?我是检查伤口,看看有没有渗血!”
哦!这样啊!幸好值班的医护人员过来为我检查,及时缓解了尴尬。我忍不住问她,伤得重不重,多久才能出院。
她听不懂,章季惟就从中做翻译,就听他俩在那儿叽里呱啦,我一脸懵逼,但是明显察觉到他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我心里一咯噔,想着完了,难道伤势很重?
第69章 我想太多()
人走后,我好奇问他,“不就是缝了几针吗?你干嘛这幅表情,我到底怎么了?”
他没吭声,在我病床前坐下说没事,我脑洞大开,瞬间就觉得自己行将就木,哇哇大哭,一哭就疼,越疼越哭,章季惟莫名其妙,又反过来问我怎么了,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查出来我有什么重病?一般家属故意隐瞒的,都是大病,你的神情不对,我都看出来了,你老是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没几天日子了?”
我边哭边问,他丫的居然还笑了,“拜托你收起你的脑洞,这是真实生活,不是演电视,哪有那么多癌症生死恋!”
“可你神情有变化,别想瞒我!”
我哭得厉害,没办法他才妥协告诉我,“也没什么,就是她说你的伤口在下腹处。伤到了子宫角,但只有一点,其实也不算严重,不过”
每当我准备舒口气的时候,他都会转折一句,我才落下去的心顿时又提到嗓喉处,怨念深深的送他一个白眼,“能不能不要挤牙膏,一次性说完,不然我真要患心脏病了!”
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怜悯,这让我很不舒服,更加觉得情况不乐观,“算我求你,一刀给我个痛快吧!我到底怎么了?”
深呼一口气,他才说了实话,“她说你以后可能不易受孕。”
“就这些?没了?”
“没了。”
“艾玛!”我拍了拍胸口,“吓死宝宝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呢!原来只是这个而已!”
“这不够严重吗?”我的反应倒令他吃了一惊,“万一你以后都不能生育,那你的生命就不完整!”
“没关系啊!”我无谓耸肩,“反正我又不大喜欢小孩子,顺其自然咯!”
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章季惟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大概真的不懂,孩子对女人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家庭。”
他想得也太长远了吧?悲天悯人的态度让我忍不住嗤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我跟你的关系本来就畸形,早晚会散伙儿,到时候你再找一个你爱的女人生孩子呗!”
原本还担忧愧疚的他突然间又变脸质问,“这关系怎么就叫畸形了?我跟你是合法夫妻,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哪里不正常?”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太多了,数不过来,他应该问,哪里正常,比较容易答,“你又不爱我,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找我发泄,正常夫妻是有感情的,我们又没有,这不是畸形吗?”
章季惟紧咬牙关,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痛斥我的罪状,“浴池里享受的是谁?你对我没感情会愿意让我碰你?会舒服得直哼咛?叫那么大声以为我是聋子?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说什么没感情?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呃这控诉,怎么像一个怨妇,好像是我占了他的便宜一样,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你嚷嚷什么,声音大就是有理啊?我没良心,你有吗?你敢说你要我不是因为靖虫上脑?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对我有了感情才会情不自禁的要我吧?”
冷静如他,也能被我气到颤抖,恨声冷斥,“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可笑吗?”
“的确不可能!”我这人太有自知之明,“你不杀我已经是万幸,我哪敢指望你喜欢我?可笑!你要是能喜欢我,我就直播跳脱衣舞!”
“你”他被我气得哑口无言,逞强立誓,“我特么要是能喜欢你,我就”
“怎样?”我无比期待,笑问他,“直播吃屎吗?”
“直播吃你!”他恨恨的说着,我还仔细考虑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还是我吃亏哎,这不公平!
吵完之后,他去倒茶,喝水压火!这病房还有陪护床位,章季惟今晚就睡在我隔壁床上,刚才跟他斗嘴竟然忽略了伤口的疼痛,现在一静下来,疼痛感再次放大,清晰又剧烈,我歪头看向他,发现昏暗的灯光下,他已经闭眼。
“哎,章季惟,你睡着了?”
他没吭声,我又喊了一声,“真的睡着了?这么快啊?”
我才嘀咕了一句,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十分不耐,“你能不能有点儿觉悟?不吭声就是不想理你,还啰嗦?”
不想理还要回答?“那你也可以不吭声啊!我问三遍就不会再问了。”
“嫌你烦!喊魂儿呢!叫我干嘛?”
尽管他很不耐烦,我也不怕他,因为他酒喝多了,明显还有些晕乎,“没什么,就是想找人唠唠嗑,不说话伤口疼。”
他不大情愿,但还是敷衍了一下,“聊什么?”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景镇那嘴炮,从来不停歇,永远有话说,章季惟居然能问我聊什么!究竟是我勾不起他的兴致,还是他太耿直?“随便啊!找话题还要我教吗?可以聊聊童年趣事,上学糗事啊!”
“上学时我是好学生,全都是表扬和奖状,没什么糗事。”
三好学生啊!“我的学生时代都是吃零食、睡觉,看帅哥打篮球,哎,你打篮球吗?会不会有女孩子喜欢你这样无趣的人?”
“谁说我无趣?我什么都会!钢琴、篮球、高尔夫、书法绘画、英语日语法语全都要学,所谓的兴趣爱好很多,但我觉得很枯燥。”
天呐!真庆幸自己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以过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你学这么多,就没有一样是你喜欢的吗?”
思考了一下,他说有,“二胡。”
当时我就不厚道的笑了!一笑伤口痛,立马憋住!我的天,“确定不是来搞笑的吗?一般美男都喜欢笛子啊箫啊这样的乐器,吹奏起来会显得很潇洒,你居然喜欢二胡?”
“二胡怎么了?我喜欢它的声调,如泣如诉。不喜欢的都是不会拉的,像驴叫一样。”
他这波吐槽我服!二胡的确不是谁都能拉好的,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每回他一喝醉,话就特别多,很能对搭,跟平时冷傲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于是我又趁机套话,问他学生时代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女孩子喜欢他,
他默默回想了一会儿才开始跟我讲,“大一那年,有个女同学让我去她的公寓里帮她修电脑,修完之后她说要请我吃饭,我觉得举手之劳,没必要蹭人家一顿饭,果断拒绝。”
是不是傻?“不想蹭饭你可以请她吃饭啊!”
“我都帮她修电脑了,来回半个小时呢!耽误我打游戏,凭什么要请她吃饭?”
这脑回路也是清奇,“你怎么这么扣,请顿饭都不愿意?”
“不是扣,”章季惟语带嫌弃,“女孩子吃饭太慢,半个小时都吃不完,我自己十分钟搞定,晚上还约了哥们儿一起打团战,不能耽误时间放人鸽子。”
“所以你就果断拒绝了女同学?”
“嗯,大学期间一直没有女朋友,我妈都不信,她觉得不应该啊,儿子又不差,怎么就没有桃花?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毕业的时候,这个女孩突然跟我表白,说她当初找我修电脑其实是喜欢我,我说你怎么不早说?这样我妈就不会以为我有问题了!那女孩再也不理我,出国留学去了。”
活该没有女朋友!游戏高手,学业天才,感情白痴!“你以前很喜欢打游戏?现在怎么没见你玩儿?”
就听他打了个哈欠,“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没有时间去碰游戏,久而久之,也就失去了兴趣。”
那么,跟一个人分开的久了,会不会也爱意渐消呢?其实我很想问一句,他和清愉是怎么相识的,一个感情傻瓜是怎么开窍的?然而也只是想想,始终不敢问出口,生怕再提起清愉,他会突然翻脸。
想起录音的事,我还是想解释一下,“那个录音,我放给你听听吧?我对安泽真的没有念想了。”
他迷迷糊糊的“嗯”了声,似乎是真困了,我把床头灯关了,因为他不喜欢开灯睡觉。
夜色当空,病房里很安静,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柔的倾洒进来,夜凉又暖,我就躺在这边,隔着两米的距离,静静看着对面的他的睡颜,
睡觉时他也总是皱着眉,呼吸均匀,突然感觉他这个样子好乖啊!看着看着,困意来袭,我也不知不觉入眠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换了个会说中文的医护,估计是章季惟看我太笨听不懂人家说话,交流困难,才换的吧?
隔壁床是空的,他已经走了吗?小芸姐给我带了早餐,说章季惟和连明晞今天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不能陪我,她留下照顾我,勉强坐起来,吃完饭,还要挂水,
无聊的我们就看起了电影,她不敢让我看喜剧,怕我笑到肚子疼,就找了个悬疑的来看。看到正紧张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吓我们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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