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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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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飞身跨剑而去,转眼成了一个小点。
在玄羽和青禾率领的大军东征西讨,扩展疆域之时,蚩尤的十万大军则一路北上,直逼帝都雅克的南大门——潼关。
蚩尤直接甩开了两旁的骚扰之敌,沿着宽大的官路一路急行。
这一日,离潼关已不过五十里,蚩尤的五百名前锋步兵正沿着康庄大道急速奔行。
突然间,前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根绳,这条绳有拇指粗,横腰拦住了去路。
这么一条绳立即引起了前锋令兵的警觉:“谁会把一根绳系在这里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绊马索,如此明睁大眼的绊马索有什么用?”
前锋令兵一摆头,一名女兵抽出长剑缓缓的向那根绳子逼去,其余的人皆停了下来,各挺长矛严阵以待。
那名女兵也是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缓步上前,接近长绳五步之处,突然间一阵长笑从树梢间传来:“哈哈,哈哈!”
声音清亮,却听不清到底是何种方向传来,五百女兵齐仰头乱找之时,突然间“哗啦啦”一阵树叶纷飞,在万叶纷飞之中,一个人自天旋转而落。
随之而落的还有那清亮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那人落在了地上,“刷”一把长剑插在了身前,剑身犹自晃动不止。
五百女兵定晴看去,只见眼前是与蚩尤头领年纪相若的一个土人,身穿淡黄衣衫,神情潇洒,天生有一股放荡不羁的魅力,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阳光的气息,每个女兵的眼中几乎都是一亮。
那人念完了自己的台词后,四周看了看,只见此处是平原大道,连一座山都没有,不由的“呸呸”了两声:“呸呸,说错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那个仗剑而上的女兵名叫鲁英,性情最是急燥,此时离着那人已不过三步,被他突然而落吓了一跳,不由的一声暴喝打断那人的自卖自夸:“吠,你乱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还不快让开?”
“咦?”那人好奇的打量了鲁英几眼,夸张的叫道,“这位大姐,难道你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可能是这样,那我就再说一遍,此路是我开。。。”
后面前锋令兵风望月颇得蚩尤真谛,冷冷的命令道:“鲁英,把他赶开就是,别再浪费时间。”
“是,”鲁英答应一声,但看到对方是个潇洒英俊少年,毕竟不忍心动手,提前警告道,“喂,你听到没有,你快让开吧,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啦!”
“让开?好啊,拿一万两黄金买路费!”那少年伸出手来,自得其乐的道。
“鲁英!”风望月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严厉。
“你。。。你。。。”,鲁英也有些急了,但还是先打了个招呼,然后再“刷”的一剑刺了过去,这一剑只是刺向那少年的左臂,显是手下容情。
那少年并没有拨剑,只是大叫一声:“好!”然后,五百人眼前一花,谁也没有看清怎么会事,鲁英手中的那把剑不知如何,便到了那人的手中。
那人轻轻用二指一拂剑锋,突然间赞道:“好剑啊,好剑,嗯,最少值二两!”
“哈哈,你们不拿金子也没关系,只要把剑留下,我也可以放你们过去!”
到此时,每个女兵都看出来来者是个高手,风望月不得不从队中间走了出来,一声冷喝,惊醒了还在一旁发呆的鲁英,傻傻的回到了队里。
按照蚩尤的律令,凡是士兵手中的兵器任何人都不得丢失,正所谓“人在剑在,人亡剑亡”,因此风望月当然不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而且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对这些女兵是一种侮辱。
因此,风望月也不客气,上来便直说道:“这把剑你必须还我们,请你立即让路,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受到这冷冰冰的话语,那少年脸色也是一变,但随即哈哈笑道:“好啊,只要你有本事随便你拿!”说着,把那剑在手里转了几个圈。
“刷”风望月不再答话,一剑向着那少年的心口刺去,手稳剑狠,已是毫不留情。
“好剑法,”那人连声赞道,不知怎的,身形一动,风望月这一剑便刺了空。
风望月是军中的十大剑手之一,否则也不会得到前锋令官这个重任,这时连刺了七八十剑,竟然连那人的衣角也没触到,更可气的是那人竟然连位置都没有动过。
风望月直累的香汗淋漓,这才明白自己与人家的差距实在太大,连忙一跳,退出圈外,伸手擦了擦汗。
汗擦了却又流了下来,这一次流的是冷汗,想到鲁英的剑落入了那人的手中要不回来,这是条鲁英便是死罪,再加上自己身为前锋令兵,却被阻于此地,耽搁了时间,又是一条重罪,想到头领向来军令如山,风望月的心里变的冰凉。
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风望月当即退回本阵,从背上摘了下弓箭,喝令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哈哈,要用箭吗?随便用好了,凡正没钱我是不会走的,”那少年竟满不在乎的坐在了地上。
“预备!”随着风望月的喝令,五百支长弓全部对准了他。
“一,二,三,射!”风望月一声令下,五百支长箭几乎是平着向那人射出。
“来的好,”那人身形突然一旋,地上的那把剑不知何时不见了,一瞬之间,又插在了地上,剑身晃动。
他双手抱胸,哈哈大笑。
那五百支长箭,则散落在了他的四周,每一支全部变成了两截。
五百女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风望月最先反应过来,悄悄向两人说了几声,两人立即骑上快马,飞奔了出去。
那些女兵不再放箭,只是对准他警戒着。
那个人倒也不着急,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怎么,打不过找人去了?好啊,来的多留下的长剑就得多!”
“何人如此猖狂?”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卷起,蚩尤出现在他的面前。
蚩尤永远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挺拨而锐利,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那人。
那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蚩尤那锐利的目光逼视下,脸上也有些不自然,却极力的笑了笑,那笑声在这众人寂静之中,边自己听了都感到尴尬。
那人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蚩尤的面容,从上打量到下,从下打量到上,却唯独避开了蚩尤的目光。
突然,那人一抱拳,躬身行下礼去:“小人见过蚩尤大头领!”
这一举动却那些女兵都弄呆了,女兵们本来以为头领一来,一定是一场大战,那人被头领一剑两断,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哪知,这人见到头领来了,竟然来了个前倨后恭。
那人见蚩尤并未问话,在下面偷偷翻眼看了蚩尤一眼,立即自己接了下去:“小人,公孙无忌,家住有熊,听闻大头领率民起义,布道于天下,救万民于水火,特地前来相投,怕大头领不允,特地出此下策,还望大头领海涵!”
“哼!”蚩尤终于冷冷的开口了,“夺我长剑,阻我大军,任何一条都是死罪,军无令不行,国无法不兴,拿起你的长剑,如果你能胜了我,就饶你归去,否则。。。”
公孙无忌闻听蚩尤语风不善,心中明白只要拿起长剑,便是永远与这蚩尤对敌,这投奔了的愿望恐怕一辈子也不能实现了。
公孙无忌当机立断,猛的单膝跪了下去:“不敢,小人万万不敢!小人并不知头领法令如此严格,如果头领不能原谅小人无知之罪,这剑是小人的这条手臂夺的,小人宁愿把这条手臂留在这里!”
说完,大叫一声,高高的举起了左掌,左掌如刀,头上青筋暴露,汗水淋淋,突然间大叫一声“啊”,猛的自空中向着右小臂斩去。
蚩尤目光如矩,自然能够看出他并不是假装,听到他口中说什么“无知之罪”,显然他认为自己有错怪之意,当即冷哼一声,手指一弹,一股劲气冲出,那如刀的手臂猛然松松的垂了下去。
只这一招,公孙无忌心中就是一冷,知道这蚩尤的功夫高深,却没想到高深到如此程度,刚才那一刀自己虽然并没有用上十成功力,可也足有七成,没想到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化解了。
公孙无忌心中正在翻覆,只听头顶上蚩尤冷冷的说道:“哼,无知之罪!我这样处置你,料你不服。既然你要从征,你去后面运粮吧,只要你戴罪立功,这次的事就算了,否则便是二罪归一。”
“谢头领!”那人大喜过望,立即高高兴兴的行了个礼站了起来,美滋滋的向着蚩尤问道,“运粮,从哪里运到哪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打仗向来是以粮草最为紧要,我一来你就安排我如此重任,头领,你真是慧眼识金珠啊!”
蚩尤没想到这人如此没脸没皮,刚才还要自断一臂,此时却又如此罗嗦,却也不制他罗嗦之罪,当即喝令道:“风望月,你把他带给阴离,你也不用回来了!”
“是!”风望月明白,自己的前锋令官就这样被免了。
公孙无忌向蚩尤告了辞,美滋滋的跟着风望月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把剑扛在肩上,来了一曲高歌:“百年易过兮人如隙,茫茫人众兮如蝼蚁,唯有剑兮长且深,吾兮吾兮求一生!”
公孙无忌找到了运粮的部队,这才知道,原来运粮竟然是最为清闲的活计。
粮草既然是行军打仗最为重要的环节,蚩尤岂能不刻意提防?
这里由二号人物阴离亲自率队,精通法术的蛇身女二百人全在其中,其装备更是最为精良,连轩辕子老爷爷也是隐身其中,没事的时候,造点兵甲补充家用。
那些能想到抢夺粮草的兽人们进行的大大小小的突袭早不下百次,哪一次都是惨败而归,早就没有再打这粮草的注意。
公孙无忌每天这个无聊啊,本来想找个机会,赶紧显示显示自己的本事,让这蚩尤魔头看到自己的能力,再立上一个大功,乘机提出给他当护卫的要求,想必他不会不答应,到那时候,一切就好办了。
那蚩尤把自己打发来,即没给自己安排官职,也没安排职位,这运粮的总令官阴离,也没安排,倒把自己当成了客人,一切随自己的便,有事也不用自己。
如此一来,公孙无忌更加闲着无事,整天东游西逛,五六天下来,这运粮的部队五千人几乎被公孙无忌都认全了。
最令公孙无忌感兴趣的就是那头发半黑半白的轩辕子,公孙无忌偶尔看到了轩辕子炼的剑,与自己那把一比,自己的这把简直成了破铜烂铁,于是公孙无忌整天缠着轩辕子,开口一个爷爷闭口一个爷爷,缠着轩辕子给铸把剑。
另一个让公孙无忌感兴趣的人就是阴离,当然更感兴趣的就是阴离跨下的那匹独角兽。公孙无忌几次都想捉来骑骑,那独角兽却好象对他有意见,对他警惕性极高,一看到他靠近,立即跑的远远的。
公孙无忌倒也不厌其烦,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于是每天公孙无忌不是围着轩辕子转,便是围着那独角兽转。
偏偏这两个好象都对这公孙无忌印象不怎么好,都对他爱理不理的,反倒是那美艳至极的蛇身女们不时的上前来搭讪,当然还有那些美貌的女兵,只是那些女兵知道,无论如何也争不过那些蛇身女的,因此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公孙无忌表面上谈笑风生,在心中却是焦急万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终于,机会来了。
随着蚩尤向潼关的迫近,无数的兽人们也开始向着潼关聚集,成万成万的饕教人物涌向潼关,潼关的守将无形中便被饕教的教主—尾给替换了。
尾一掌控实权立即开始组织防御,虎头人往高位上一坐,声如洪钟:“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敌人认为最为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那正是我们的机会,因此我决定抢夺他的粮草。”
尾说做就做,第一天全体总动员,第二天夜里,无数的兽人自潼关奔出,绕过蚩尤先头部队,直接攻向最后面的五千人运粮队。
这一次,尾动员了所有有行动能力的兽人,凡是能走的兽人全部参加了战斗,总数不下二百万。
其中一百八十万人负责从中截断蚩尤前队与后面运粮队的联系,说白了,这些就是送给蚩尤杀的羔羊,只为了能阻止蚩尤一段时间。
这一百八十万人呼喊着“为饕神牺牲”的口号,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向上涌去。
另有二十万人由尾亲自率领,这才是兽人的精锐,主要由全幅武装的守城军和精通法术的饕教的神职人员构成。
虽然阴离早有准备,但敌人实在是太多了,阴离的五千人被压缩在了不到十里的范围之内,阴离命令把粮草围在正中,所有的人皆背对着粮草面向外,挖地壕、布鹿角,与袭击者展开了相持战。
阴离明白这是一场不可能取胜的仗,唯一的希望便是蚩尤率人回来救援,但是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阴离也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平时总要在阴离身边磨来蹭去的那个公孙无忌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满脸微笑的走了过来,好象遇到了什么喜事一样,一抚长发,笑呵呵的向着阴离问道:“我说令官,这兽人势大,我们如何是好?”
阴离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被打退了三次的缓缓的逼上来的兽人,没想好气的说道:“等!”
不知何时,阴离也学上了蚩尤那简短有力的语气。
“等?”公孙无忌撇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等?等死啊?现在大头领那边受到好几百万人的围攻,自顾尚且不暇,我们等谁去?”
公孙无忌看到阴离的肩头一震,却没有回过头来问话,便绕到他身前,献宝一样的说道:“我倒有一计策,管保敌人闻声即退!”
“什么计策?”阴离看到他说的信心十足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问道。
公孙无忌凑过头来神秘的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要你我两人闯入潼关城中放起一把火,把他的粮食烧个净光,再做出趁火抢粮的样的子,不怕他不回去救火。哼,他们人多这吃的也肯定少不了!”
“这?不行,我走了,这里怎么办?再说了,就算是把兽人的粮草全烧了,自己的粮草也没有,岂不是得不偿失?不行,不行,”阴离连连摇头。
这一下把那公孙无忌气的不轻:“嗨,你怎么这么笨?我们只是去做做样子,又不是真烧!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让谁在这里主持一下不行?”
这一次倒是把阴离给说动了,两个年轻人一商量,先干了再说,当即一驾飞剑,一跨时空之门。
尾几乎把所人的兽人全部调了出去,潼关城内极为空虚,谁也想不到,那些土人还能从被围的铁桶似的包围圈里飞出来。
虽然尾也知道到这土人首领有这个本事,却不相信他能甩下大部队,一个人前来逆袭。
当然,他还是做了一定的防备的,那就是安排了自己的亲信,守住粮仓重地,一有异常立即汇报。
阴离先到,首先在潼关城里掀起了一场波澜,最出人意料的还是那公孙无忌,其实他到的并不比阴离晚,只是隐在暗处,并没有着急着出来,等那些守卫皆被阴离所吸引,他则偷偷的溜入了粮仓之内,早点起了一场大火。
身为一名在黑暗中行走的杀手,做这样的事情正是得心应手,还冒充了兽人将官指挥起一队兽人疯狂的从粮仓里往外搬粮食,说是什么,要避免被火烧毁没了吃的,能救出一点是一点。
这样一来,那些不明真相的饕教亲信一见,立即以为有人要偷运粮食,混乱之中不辨是非,大声吼叫却是阻止不住,想起了教主的交代,立即奔出城去,向那虎头人汇报。
虎头人已经把包围圈压缩到了不过五里,眼看成功在即,却没想到听到了如此噩耗,当即心里凉了半截。
自己最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想起潼关城里根本没留多少守军,如果被对手乘机夺了潼关,这潼关天险可就丢失了,失了潼关,往帝都的北上之门便彻底的敞开了。
虎头人迫不得已,气急败坏的急令撤退,向潼关紧急撤回。
此时,潼关城里两人也是叫苦不迭,两人虽然第一步取得了成功,只可惜那粮仓太大,而两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小,又不会什么火系法术,只靠公孙无忌那人工点了几把火,能烧着多少东西?
眼见着,那才烧了一丁点的火势已经要渐渐被扑灭了。
就在这时,突然间从天空中落下一片火云,直接落在了那粮草之上,立即引起了熊熊烈焰,接着一个人自天而降,落在了城中,随手一挥,齐刷刷的一片兽人倒了下去,咽间鲜血狂喷。
“教主!”阴离差点感动的哭出来。
原来,公孙无忌想到的,蚩尤也想到了,蚩尤率军向后攻不过去,就知道一定是粮草遇到了危急,蚩尤想到的办法也是调虎离山,只不过等蚩尤稳住阵脚,详细的给风菱安排好做战方略,来到潼关城上之时,突见城中火起,不由的大惊:“难道有人想到了自己前面?”
待在云中看清是原来是阴离和那个新来的什么公孙无忌两人,立即明白了事由,并一眼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当即在空中出手相助。
公孙无忌一看蚩尤到来,也是大喜,自己的工夫终于没有白费,这落在蚩尤眼里,怎么也得给自己加点分,自己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三人在城中大闹一阵,看到远处烟尘滚滚,喊声大阵,知道敌人已经退回,便腾空离去。
第六十一章 被困
更新时间2008…7…20 19:40:44 字数:6761
潼关一把大火之后,公孙无忌果然如愿以偿,成了蚩尤的贴身护卫。
眼见离着目标又近了一步,公孙无忌心里美的了不得,这从他那神采飞扬的脸上就能看的出来。
只不过,他并不着急。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会动手的,这是做为一个行走于黑暗中的刺客的必备条件。
他不仅不表现出一点恶意,并且极力的利用自己的聪明智慧来博取蚩尤的信任。
这第二步效果也极为明显,只过了四五天,公孙无忌就能感觉的出蚩尤对自己表现出了明显的好感,虽然他一句表扬的话都没说。
这一场烧粮大战,对于土人来说,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虽然粮食保住了,但是付出的价格却是蚩尤所不能接受的。
整整五千名精锐女兵啊!这需要多大的心血才能培养出这些优秀的士兵?
虽然这五千名女兵换来不下于三万的兽人的尸体,但对于数百万兽人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
潼关城中的一阵大乱,并没有伤到兽人的根本,反而提高了那些兽人的戒心,以后想偷袭便难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硬攻。
潼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潼关的地形,蚩尤早已打探清楚,潼关背后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唯一的一条路自潼关城中穿过,而潼关面对的却是广阔的平原。
这样的地形,对于攻击者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经过抢粮大战,城中的兽人们也是小心了许多,蚩尤在城前讨敌骂阵五天,他们却是闭门不出。
他们当然不知道,虽然兽人们在城中闭门不出,他们却每天都在研究如何对付城外的进攻者。
烧粮一战让尾认识到了土人的实力,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了这些赢弱的土人会攻出帝国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精良的装备,整肃的军容,无一不使尾感到震惊,这绝不是兽人们所能比拟的。
当然,让尾更加感到震惊的还是他们中竟然有法力高深的道者,从入城的那三个人看来,每一个的道术皆高于自己手下的这些神佑者,也除非自己才有能力对付其中的一个,如果两个联手,自己便必败无疑,如果是三个齐上,自己便只有逃命的份儿,这样的道者还不知道敌营之中还有多少?
其实这还不是最令尾恐惧的,令尾恐惧的是那些土人表现出来的那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和前赴后继的大无畏精神。
自己率领二十万人进攻那护粮队,在自己的“火神之怒”法术的打击下,敌营阵地之中早变成了一片火海,密集的火球不断的从天空中拖着烈焰不断的降下。
对面的那些土人就算是被火球砸上,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却没有一个人退缩,亦没有一人发出惨叫。
而自己所率的二十万兽人,只受到了对方不容易致命的雷电的打击,便纷纷萌生退意,如果不是自己以饕神的名义加以号召,恐怕早没都跑的只剩自己光杆司令了。
在尾的意识里,本来以为凭借着潼关的天险,加上已方人数之众,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必定非已莫属。
经过这一仗,尾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开始有了疑问。
令尾感到高兴的是,在第二天,突然有人来投奔了,而且赫然是天道门的同门师兄弟。
三天的时间里,竟然总共来了六位,每个人的到来都或多或少的带来了一些精通基本道术的饕教弟子。
这六个人分别是斗木獬、鬼金羊、氐土貉、虚日鼠、张月鹿、壁水獝。
七人见面,互相道过之后,彼此间一商谈,竟然发现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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