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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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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热力突然自后背传入体内,热力之中包含的一股狂燥,使格里维猛的兴奋起来,只觉的身子好象忽然轻了起来一样,头向前仰着,脚不点地,耳边风声忽忽,景物急速自眼前划过,眼睛甚至只能分辨出大体轮廓。
  后背热力不绝,格里维嘴角第一次咧了开来,咧的有些丑陋,身子却如蓝色的火球般向前疾冲。
  本来刚才亚力士已经举起了斧枪,准备一下砍下格里维的脑袋,哪知斧枪落下之时,格里维的速度突然加快,斧枪竟然落了个空。
  接下来,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追赶的猎物逃跑的速度竟然越来越快,慢慢的与急奔的战马拉开了距离,无论亚力士怎么加鞭,距离却是越来越大,幸好格里维好象跑傻了,只知沿着官道狂奔,没有拐进旁边的树林,否则早就失去他的影子。
  一个蓝色火球在前急冲,后面三四十乘战马紧追,渐渐拉成一条长线。
  忽然,官道交叉口处,烟尘大起,又有三四十乘战马冲来,亚力士见了大声呼叫:“截住他,快截住他!”
  原来,这是他早已埋下的伏兵。
  三四十乘马冲了过来,那蓝色的火球竟然毫不减速,左一转、右一拐,竟然自战马的空隙中钻了过去,逃向远方。
  无数的斧枪砍下,尽皆落空,如此的速度,骑士的眼睛哪跟的上。
  本以为这样的速度,很快就会减速,亚力士紧追不舍,哪知跑出了七八十里,竟然渐渐看不见了格里维的身影。
  亚力士急忙运起“鹰眼术”。突然,他心头一喜,他看到前面半空中依稀飘浮着十几个小黑点,多次的打交道使他仅凭身姿便认出了那正是法师佣兵团的女魔法师们。
  “妈的,臭婊子们也忍不住了,骑士们,给我跟上,快,快,快,”亚力士连加三鞭,幸好骑的是他那匹“千里追风”,换了别的马早累死了。
  “站住,”一声清脆的喝问自头顶传来,“你见没见过阿斯兰的三王子。”
  格里维仰起头,看着天上几个曼妙的身影,要想止住脚步,竟然止不下来,刚说了个“啊”字,便带着一阵蓝光冲了过去。
  后面亚力士那如雷的嗓门却传了过来:“快挡住他,他就是阿斯兰的三王子,截住他,我们五五分成。”
  “站住,”杂七杂八各式女声响起,“再不站住,我们不客气了。”
  十几个女魔法师立即调转身形从半空中追了上去。
  领头者正是法师佣兵团团长赛薇亚拉,赛薇亚拉是九级三系魔法师,精通攻击力最为强大的雷电系、火系和风系魔法。
  九级魔法师发动低级魔法连咒都不用念,法杖一挥,数十个火球便向下射去。
  这些低级火球并不一定能对人造成多大伤害,关键是要减缓格里维的速度。
  火球刚一发出,八九株分叉的闪电又落了下去。
  同来的这些女魔法师也都不弱,最差的也是个八级土系魔法师。
  扑天盖地的火球、冰箭、雨箭、闪电、风刃,自上而下砸了下去,一道道火墙突然自地面冲起,八九个龙卷肆虐,一道道的地裂,女魔法师们迎着吹的开不了口的劲风,使出浑身解数,发出了所有能够发出的魔法。
  她们可悲的发现,无论什么魔法总是差了一线,她们的敌人实在是太快了。
  她们半空中飞行的速度更是与地下那个有了差距,除了赛薇亚拉还能紧紧咬住之外,其余的渐渐都被落下了。
  就算是赛薇亚拉也感到魔力渐渐消耗殆尽,不敢再放魔法了,全力维持飞行速度,为什么前面那个却好象依然有着使不完的力量,甚至他身上蓝色的斗气更似越烧越旺。
  真她妈见鬼了,这真是一个七级剑士吗?
  这恐怕是天底下跑的最快的人了吧?
  叫苦的不仅仅是这些追杀者,这逃命者也是叫苦不迭。刚开始两条腿还能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关节处好象随时要断了一样,到了后来,两条腿早麻木了,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好象这两条腿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一样。
  心脏“咚咚”响的令格里维自己都担心,担心它哪一下子力量大了就从口腔里跳出来。
  口腔直接就像是往外喷烟的烟口,一团团的热气不断的从闭不上的口腔里喷出来,真不知这具身体里还有多少水汽能禁的住这么一直不停的喷下去。
  迎面而来的风直刺入骨髓,格里维却觉不出半丝风的凉意,因为他全身都汗在往外冒汗,喷出的热气和拼命想灌入去的风在口腔边上角力。
  格里维知道,自己的身体怕是早受内伤了,只是自己一时未曾觉出而已。
  能怎么办?后面是大群的追兵,还不时有森林里的伏兵冲出加入追赶的行列。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早摆脱他们。
  格里维脑筋一转,不由的暗笑,笑自己蠢的可以,竟然没有想到往树林里跑,躲进树林岂不是摆脱骑兵最好的方法?料想这么远也不会再有骑兵埋伏了。
  格里维脚步一转,一头钻入了路旁的密林中。
  耳中顺风听到背后惊叫连连:“截住他,快截住他,千万不能让他进去。”
  “姐妹们,我们去前面包抄,”依稀是那女魔法师的声音。
  “聪明,”听到这话的格里维更是拼足了老命,低着头只管向前猛冲,那密密麻麻、毫无规则排列的林木好象半点也不存在一样,丝毫未使格里维的速度的减慢,连格里维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间不容发的自树隙间擦身而过。
  一只被微风惊动的金尾噬风蛇猛的自灌树杈间张口咬下,却咬了一口空气,空气中隐隐有一丝难闻的汗臭味。
  它张开一对绿色的小眼茫然的看着四周,四周空空荡荡,只有眼前的褐色树枝不协调的微微摇晃。第一次,它对自己的感觉起了怀疑。
  眼前突然一阵明亮,也许是眨眼之间,格里维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穿过了密林,来到了一条林间小路上,这条小路依稀与自己曾走过的那条很象。
  突然,格里维膝盖上一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他反应极快,转念间便知道肯定是碰上了绊马索之类的什么东西,当即双手抱住两膝,身子瞬间缩成球体,猛的向前滚去。
  几个青影从两侧飘了出来,赫然是曾经围攻过格里维的暗影佣兵团。
  当先一人正好挡住格里维的去路,大叫一声,金刃破风,手中蓝色重剑猛的向着格里维劈下,看那劲势势必一剑将格里维劈成两半。
  危急之时,根本不及细想,格里维做了一个很自然的动作,他的手向背上伸去,好象那里有一把武器,果然他的手接触到了一个火热的剑把,他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里会有一把剑,那把剑便被他顺势挺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肖恩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胸前的一截黑黝黝的三棱形剑刃,剑刃的另一端不难想像肯定是在自己的胸堂里,或许早已透了过去。
  肖恩并没有感到疼痛,却觉的自己的力量犹如扎破的皮球在飞速的流逝,殷红的血流在剑刃上犹如浇在烧红的铬铁上腾起阵阵血雾。
  “不可能,”直到肖恩倒了下去,他还在想,“这绝不可能。”
  暗影佣兵团行动神鬼难测,否则也不会仅仅七八十人便位列三大佣兵团之一,其经过无数次血战而磨炼出的作战配合默契无比,更是无人能及。
  刚才暗哨探知了格里维的行动,猜到了格里维可能的方向,他们便埋伏在这里,果然格里维片刻即到,虽然他们不知格里维为何如此快速,许多陷阱没来的及布置,但他们还是有四名队员拉起一道绊马索,等格里维经过时猛的弹起。
  在肖恩跳出时,早有三四个队员给肖恩身上加了几个不同的魔法护罩,那个九级暗黑魔法师也替肖恩加了一个突出物理防护的“黑龙鳞之盾”。
  再加上肖恩接到了后援的八名队员,穿上了他那套经双足飞龙血强化的暗影铠甲,就算是剑圣也绝不可能一剑刺穿胸甲最为厚实的部分。
  不管可不可能,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肖恩的眼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一倒在地上,那强壮如公牛的大汉几乎缩成了一团肉干。
  “我杀人啦!我杀人啦!我又杀人啦!”格里维的眼睛瞬间睁的老大,脸如死灰,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肖恩那瞬间枯老的面容不由的想起那同样死去的弗朗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呐喊,好象有一把铁锯正在他的心头切割,他仿佛又看到了母亲的脸,仿佛又听到了小时父皇那谆谆善诱的教导,“德儿,你长大了一定做了一个仁爱的好皇帝,你要记住只有仁和善才能治好国家。”
  他又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启蒙老师约翰。卫斯理那低沉的诵读经文的声音:“主怜悯世人,主赐生命于一切世人,凡是剥夺他人生命者,必将受到主的严惩。”
  格里维半蹲在地上像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身周的暗影佣兵们经过片刻的震惊后,立即清醒了过来,他们看到率领自己出生入死的团长惨死,无不义愤填膺。
  他们纷纷举起手中长剑不顾生死的向着格里维冲了过来。
  而最先攻到格里维身体的却是那个九级暗黑魔法师,不,准确的说是攻到了格里维的灵魂,因为他用的就是他最为拿手的九级“灵魂冲击”。
  肉眼看不到一道黑色冲击波,如狂风掀起的巨浪一下子淹没了格里维。
  突然,一切都静止了下来,仿佛是突然发动了“时间静止”的无上魔法,所有一切都凝固了下来,就连整个世界的色彩也变成了黑白。
  这只是一瞬,或许连一瞬也不到,本来已经冲到格里维身前的暗影佣兵们一阵阵惨呼,扔下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打起滚来,哀号不止。
  而那个灵魂冲击的发动者仿佛还未从时间静止中清醒过来,依然保持着法杖前举,向前施法的姿态,而口却大张着,脸上一幅惊恐至极的表情。
  表面没有伤痕,他的灵魂却被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淹没。
  身为九级魔法师本就有着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尤其是暗黑魔法师,更是灵魂控制大师。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将一个九级暗黑魔法师的精神彻底摧毁?
  格里维并没有注意到身周的这一切,他的眼光完全落在了手中那柄黑色的三棱长剑上。
  黑色的剑身似乎有些异样,反正格里维望去是一片红色,红色渐渐转淡,最后几乎消失,但仍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血线在上下流动着。
  “是你,是你,肯定是你,”格里维神经质似的喃喃自语,一种不祥之感在心中越来越是强烈。
  突然,他猛的站了起来,大叫一声“不要跟着我,”猛的把手中的黑色三棱剑扔了出去,接着拨足狂奔。
  黑色的长剑在黄昏的最后一丝余光中翻着跟头,飞入了密林之中。
  下意识的格里维没有走小路,而是奔入了密林之中,这一次却没有以前的好运,他的林中奔的跌跌撞撞,不一会儿就摔了好几跤,身上的衣服也被树枝划破了几块。
  这一切他丝毫不觉,他只有一个念头,离开那把莫名其妙出现的鬼剑越远越好。
  凭着一股坚韧的意志,他一刻不停的钻出了这片密林,面前又是一条小路。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两手柱在腿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左肩好象失去了感觉。
  他剥开衣襟看了一下左肩的伤口,一股浓重的臭味扑入鼻中,几乎令格里维呕了出来,伤口的肉向外翻着,黑的像要滴出水来。
  格里维抬头默默计算了一下方向,沿着这条小路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他没有直接走在小路上,而是选择了在路旁的林间穿行,这样一旦有事,可以瞬间避入林内。
  做这一切几乎是本能,在军营参加野外拉练时学的技能,在这时不自觉便使用上了。
  夜沉如水,浓浓的雾粘在脸上仿佛淋了雨,阵阵风自林间吹过,发出阵阵呜咽,好象一个人在哭。
  此时,格里维就在哭,虽然礼仪告诉他不能哭出来,但他的心的确在哭。
  如果说,弗朗茨之死还是个意外?那肖恩呢?
  虽然是他先想杀自己,难道因为别人是为恶,便可以剥夺他人生命吗?
  “主啊,我有罪!”格里维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不断的忏悔着。

第九章 诺尔曼医生
更新时间2010…9…29 21:27:41  字数:5081

 帝都,洛林。
  一处秘密的房间内,精瘦的吉斯曼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一张二指宽纸条,三角眼中闪着阴森的光芒,他看的很慢。
  虽然,那纸条上的字小的犹如芝麻,且是用隐语写成,但对于他来说,只怕是比看明语看的还要明白,之所以慢,是因为他在想。
  过了好半晌,他才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肖恩就这么死了!还真是窝囊呢!”
  接着,他又突的笑了一下,手一晃,那张纸条立即腾起了一阵火焰,在他手上化成了灰烬,灰烬渐渐飞散。
  他长嘘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你活的一时也活不过三刻,乌鸦一定会要你命的!”
  “塔、塔”,脚步声响。
  青色岩石砌成的高墙渗出淡淡的水气,鹅卵形碎石铺就的巷道延伸向远方,朦胧的雾气却遮掩了人的视线,四周一片寂静。
  只有远处高大建筑上的灯光星星点点,在越来越沉的黑夜中做着最后的挣扎。
  格里维右手用力的捏着裂开了的左肩,滴滴黑色的脓汁落在地上,熏人欲呕。他仔细的辨别着前面的方向,灯光辉煌之处的三尖顶,一定是兰斯大教堂,而诺尔曼的诊所应该是在兰斯大教堂的西边,穿过前方的十字路口,再向右转过一条长街应该就是。
  记忆中应当是一栋普通的青石砌成的二层平顶小楼,楼顶上青石砌成的方形烟囱几乎有一层楼那么高。旁边一个只容一人进入的角门,从角门进到院内,穿过大半个院子,才能走到楼门。
  一楼用以接待各种病人,而二楼则是诺尔曼医生的寝室和实验室。
  此时,格里维已经来到了楼下,那角门是常年开着的,任人随意进出,一方面说明了兰斯城治安之好,另一方面也说明了诺尔曼的平易近人、乐善好施。
  格里维注视着楼门上的两块半圆形的玻璃,玻璃上刻着的繁复的火焰花纹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抬起右手刚要敲门,门却“吱扭”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张白净的面孔露了出来。
  波浪式的褐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一侧,头上没有任何的发饰,没有宫中那些贵妇的华贵,却充满一种自然的青春气息。
  一双溜圆的淡蓝色的眼珠眨也不眨的望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没有丝毫的畏惧,羞涩。
  反倒是把格里维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格里维行个弯腰绅士礼,客气的问道:“请问,这里可是诺尔曼医生的诊所?”
  “进来吧,”那女孩长发一甩,让开了路,面无表情的说,“你是来求医的吧?他刚出诊了,你等等吧!”
  格里维听着她语气对诺尔曼并不恭敬,思讨一下,却想不出这女孩与那诺尔曼是什么关系,若是雇员吧,提到自己的主人不能用这种口气,若是女儿吧,更不会连爹也不称呼一句,若是平辈,好似这年龄差得太大,诺尔曼的年纪恐怕得有这女孩两倍了,难不成是情人?
  格里维心地本善,既然想不出,干脆就不想,想的这么不堪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当即问明诺尔曼不久应当即回,便举步进屋。
  屋里的陈设与前些年来时好似并无不同,小小的迎客厅里摆设极为简单,也就是一桌一案,四把椅子,墙上挂了一幅占据半壁西墙的油画《教皇洗礼图》,画面上盛装的前代教皇脸带微笑,伸手将圣水洒向现任教皇头顶,年轻的现任教皇亦是身穿盛装,虽然只露了个侧脸,但那股修为高深的气势却油然而生。
  格里维坐在高背椅上,正借着忽闪的壁灯欣赏着这幅油画,评判着作画人的笔法,那女孩却已经在格里维面前放了一个高脚酒杯,手里拿着一瓶陈酿,向格里维询问道:“要甜酒,还是葡萄酒?”
  格里维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当即一笑,客气的一扶酒杯:“随便!”
  那女孩非常熟悉的给格里维倒了半杯葡萄酒,见格里维端起了酒杯,不由的向他一笑,意示鼓励。
  格里维还是头一次见这虽然美貌却冰冷的女孩微笑,不由的一怔,当即停下了手。
  这女孩看到格里维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却不喝酒,不由的在心里可惜的直叫:“喝呀,喝呀,快喝呀,你只要一喝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虽是初次见面,这女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摸清了格里维的脾气,当即展颜一笑,撒起娇来:“哟,这位客官,怎么啦?难道是怕我酒里有毒?”
  格里维本来面子就薄,听她这么一说,当即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幸好戴着眼罩,别人看不大出来,当即举起杯来仰头就要喝去。
  就在这时,后背上突然“嗡嗡”之声大作,一股热力自后背传了过来。
  异变突起,格里维当即大惊停了手。
  那女孩反应极速,一见格里维脸色遽变,立即发动,身子猛的扑进了格里维怀里,手中白光一闪,一杯短刀向着格里维心脏刺去。
  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是神仙也难以闪躲,格里维自然也是躲避不开,幸好多年的军营生涯,加上平时里的练功不辍,关键时刻终于发挥了作用,危急之中,他猛往右偏。
  “扑”的一声,短刀深深的插入了格里维的左肩之中,还未等反应过来的格里维给她一掌,那女孩身子已经急纵而退,如一只大鸟一样倒飞了出去,撞碎了一扇门的玻璃,人影不见。
  这变化实在是太快,直到现在格里维甚至没有时间把右手里的酒杯放下。
  左肩并不痛,而是一阵刺痒传来,不用说这短刀也是喂了剧毒的,怪不得那女孩连结果也不看一眼,便急速遁去。
  格里维苦笑一下,把酒杯放在桌上,联想起刚才女孩的那些异常,不由的【恍【然【网】大悟。
  怪不得自己一直猜不透这女孩与诺尔曼的关系,看来这两人根本就没什么关系,这女孩子分明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只不过,不知她是谁派来的。
  这个时候,谁派来的还能怎样?
  没想到自己原来是这样个死法,格里维苦笑着按住了左肩短刀处的伤口,短刀插的极深,已经直没至柄,刀尖从另一侧透了出来,有一部分贯穿了前次的伤口。
  格里维想把短刀拨出来,却又害怕一时失血过多,不由的踌躇难行。
  “咚咚”,头顶好似有什么响声传来。格里维抬起头来,仔细辨听了一下,好象是从楼上传来的。
  “莫不是这里还有什么人?”格里维站起来,先在楼下转了一圈,楼下八张病床都空着,别处也藏不了什么人。
  他顺着螺旋的楼梯走上二楼,二楼一片黑暗,他摸索着点亮灯,透过玻璃,左侧是三间阔大的实验室,一堆堆瓶瓶罐罐,右侧是一间小小的卧室,迎面是一个暗红色的老式的大衣柜。
  格里维心中一动,推门走进卧室,来到那大衣柜前,大衣柜没有锁。
  格里维静了静心,猛的一下子拉开了柜门,“咕咚”一声,一个肉球滚了出来。
  格里维低头一看,大吃一惊,白发白须,秃了半个头顶,不是别人正是这间楼房的主人,诺尔曼医生。
  奇的是此时的诺尔曼医生竟然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一根白色的粗麻绳把他像捆棕子一样捆的结结实实,连动个指头也难。
  想来刚才的响声是他用头撞柜子发出来的。
  此时,格里维自上往下在打量着他,他也在自下往上的打量着格里维,只见一个青壮男子站在面前,衣衫上风尘仆仆,脸上戴了银色眼罩,左肩上还带了一把短刀。
  诺尔曼眼中不由的露出惊恐之色,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看起来好象比那女孩还要可怕,莫不是来杀人灭口的?
  眼见他那一双大手向着自己脖子伸来,诺尔曼不由的大惊,想要大声求饶,口中却被塞了一块破布,“呜呜”的发不出声来。
  “诺尔曼医生?”格里维惊喜的叫道,伸出手去扯断了麻绳。
  格里维心头一喜,接着却心中黯然,就算自己前次的伤有救,这又中了毒,恐怕连诺尔曼医生也束手无策了吧?
  医生毕竟不是上帝。
  自己竟然没有昏过去,好象也没有什么不'炫'舒'书'服'网'的感觉,这也是一个奇迹,莫非那女孩用的是慢性毒药?好象没这个道理啊?
  格里维心里忐忑。
  诺尔曼医生心里也忐忑,听这人的口音好似有些耳熟,好象好象是那个什么王子,不可能,王子怎么能这时候来?怎么能连一个侍卫都不带?
  等格里维拉出他口里的破布,帮他除去绳索,躬身一礼。
  诺尔曼这才乍惊乍喜的问道:“你。。。你是德王子?”
  “是我,”格里维苦涩的一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王子啦!”
  格里维当即把自己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他对这诺尔曼有一种一见如故之感,相信他不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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