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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你也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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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古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在一而再,再二三的提醒下,他觉得米柯确实不是米柯了,她变得很陌生,陌生到恐怖。试想一下,一个你终日可以看到,并且了解的熟人,突然之间变得陌生了,那种未知,确实是让人发毛的。
一整天,张古都憋在家里,他哪也没去。手机上,米柯的未接电话,已经十几通了。到后来,米柯也懒得给他打电话了,开始发短信:
张古,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张古,我知道你在家。张古,我知道你现在正在看短信!张古觉得后背越来越凉了。他索性关了机。
吃过中午饭后,张古回到卧室,趴在床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又看了看表,发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这是个无聊的时间,他抓了抓头,躺在床上,打算继续睡,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便打算去书房上网聊会儿天。书房在客厅的另一头,张古父母的卧室,就在书房旁边。
路过父母卧室的时候,张古发现父母还没睡,虽然门关着,但门缝里隐隐约约地透出了光线,除此之外,还隐隐约约地透出了说话声。
他好奇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是张父和张母的对话,声音很是小心翼翼:张母说:“老张,我最近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
张父说:“别胡思乱想,能出什么事。”
“你不知道,最近我一出家门,就感觉有东西跟着我。”
“你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谁没事跟踪你。”“真的!前几天我买菜回家,穿过胡同的时候,你猜我听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张母压低了声音:“我听到了脚步声,就是那种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咔噔咔噔的,我走一步,那声音就响一下,我走两步,那声音就响两下,我停下来,那声音也跟着不见了!”
“是不是胡同里的回声啊?没准就是你自己的脚步声。”张母笃定地说:“绝对不是!那天,我根本没穿高跟鞋。”张父说:“别胡思乱想了。”张母就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说:“老张,学校里没出什么事吧?我最近总是梦见庄如”张父突然打断张母,喝道:“住嘴!”
屋里瞬间安静了,半天没有声音,接着,是关灯上床的声音,两个人似乎都睡了。张古蹑手蹑脚地又回到了房间,可是他心里更乱了,他不傻,听得出来,父母一定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和学校的老楼有什么联系,难道老楼回声的传说,是真的?
张古的世界,一下黑白颠倒、真假颠倒,越来越深邃了。翌日,张古坐在父亲的车里,随父亲一起回东海学院。他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说道:“爸,庄如是谁?”车子猛烈地晃了三晃,张父目瞪口呆,像活见鬼一般盯着张古,好像刚才张古不是在说话,而是从嘴巴里抛出了一个炸弹,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他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庄什么庄如,我不认识。”
张古盯着父亲,冷静地说:“爸,别瞒我了,昨天晚上我偷听了你和妈的话,你一定认识庄如!”
张父叹了口长气,说:“好吧,我全都告诉你。”关于庄如,张父似乎很清楚,他把车停靠在路边,沉重地点了一支烟,吞云吐
雾地给张古讲起了那件尘封的往事。
那个时候,张父和张母还是东海学院的学生,庄如是他们的好朋友。她很漂亮,在东海学院里,是出了名的一朵花,男生们都喜欢她,喜欢看她穿着那条火红色的布拉吉,匆匆穿过操场;喜欢看她穿着那条火红色的布拉吉,优雅地坐在图书馆。70年代,她的作风和穿着,非常鹤立鸡群,因此,东海学院的爱慕和嫉妒者们,给她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外号火女。
一个意思,代表她在东海学院很惹火;另外一个意思,代表她本身很惹火。这个外号,很是名副其实。可是,后来有一天,这个惹火的庄如,突然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把火,熊熊燃烧之后,一下子又灰飞烟灭了。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在找她,人们在学校里找,在市里找,校领导甚至还专门派人去了一趟庄如那个遥远而偏僻的老家,可依旧杳无音信。
那时,东海学院旁边的民心河刚刚建好,每年都会有游人不幸遇难,成了鱼食,捞上来的尸体,有许多是轻生的年轻女孩,人们就说,庄如一定是不慎落进河里淹死了。从那之后,东海学院的女生宿舍里,便经常发生诡怪的事情。常常有人说,夜半的时候,地下室里经常传来幽幽的女声,如同回音一般,长长的、软软的。还有人说,不慎走进地下室时,偶尔会看见一个身着火红色布拉吉的女生一晃而过。
于是,东海学院的女生宿舍就这样成了“老楼”。回声的怪谈之说,也越来越栩栩如生。张古听到这里,一阵发麻,他不自觉地想起了米柯,说:“爸,那你觉得老楼的传说,究竟是真是假?”张父说了一句废话,他反问张古:“那你觉得呢?”张古被父亲意味深长的眼神,搞得更迷茫了,有点不知所措。在学校里,生活一如往常,只是,张古开始小心翼翼地避开米柯。每当米柯一团火一般出现的时候,他就好像一汪怕被烧干的水似的,赶紧躲开。这天夜里,同寝室的一个同学过生日,大家都去饭馆庆祝了,张古心烦意乱,推辞掉了,而林森因为刚来,并不熟悉,所以,也没去。宿舍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自从上次林森帮张古“化险为夷”后,张古对他的看法便改观了,不再那么敌对,甚至,还有点感恩。只是,人是怪异的生物,从陌生到熟悉的那条底线,很难冲破。
张古躺在下铺,不时望一望上铺,想着和林森说些什么,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米柯的声音,她站在楼下,一声一声地呼唤张古。张古一下坐了起来,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听到林森打开窗户,大喊起来:
“张古不在,他出去了!”张古如释重负地又瘫在了床上,踢了踢上铺,说:“谢了啊!”这句话打破了僵局。林森笑道:“我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张古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说:“林森,我不懂。”
“你用不着懂。”林森蓦地打断张古的话,顿了顿,说,“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吧,都是我小时候亲身经历的事情。”
林森的故事,很诡异。他讲了一个大概他七八岁时的故事:那时候,他还住在老家。那是个北方城市,到了冬天,便冻成一块大冰疙瘩,很冷很冷。他刚刚上小学不久,每天,父亲都会开车亲自接送他,有一天,父亲因为有急事,便让他自己去上学。其实,他家离学校并不远,步行十分钟也就到了。
他毫不在乎地答应了。
他背着沉甸甸的大书包,一个人兴高采烈地走在雪地里。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刚刚停息,在路面上积了厚厚一层,阳光一照,泛着金光,上面有一串串的脚印子,都是大人们踩出来的。他把小脚放进了其中一串大脚印子里,兴致盎然地踩着前进。
脚印子很长,绵绵如蛇。他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尽头,打算把双脚拔出最后一对大脚印子。他用了用力,脚却好像粘在了那双脚印子里似的,纹丝不动。他加把力气,又试了试,依旧如此。
他一下就慌了,傻乎乎地杵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这时,天空的太阳,突然被层层叠叠的大朵乌云笼住了,天上地下成了阴沉一
片,他望着自己粘在脚印子里的鞋子,头发一根一根竖了起来他看到了一双手,那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脚脖子,而随着乌云越聚越多,雪地的阳光越来越暗,他的眼前逐渐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横躺在他的胯下,脸色如雪!
后来,他听说,前几天那个地方冲上来一辆汽车,把一个傻站在那里的人碾成了泥。
林森讲到这里,说:“后来,我被吓哭了,附近很多路过的大人都围拢了过来,太阳出来后,那个东西突然就不见了。从那以后,我就变了,我把我的变化以及我周围的变化讲给大人们听,可没人相信我,渐渐地,我也就习惯了。”
张古听完这个故事,不解地说:“那你改变的究竟是什么?”林森意味深长地说:“你说呢?”张古好像懂了,于是,不再继续问什么。他却幽幽而谨慎地继续说:“张古,我提醒你,离那个女孩远点,她已经不是她了!她不怀好意!”
(未完待续)
第45章 校园鬼话(40)()
五篇:
几天后,张古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家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他的母亲出事了。
张古和父亲赶回家时,张母已经被邻居送到了医院。
张古望着玻璃窗内,躺在手术台上的母亲,心忍不住跳了起来,头皮越来越紧。张父只看了一眼,便跑到走廊里,一语不发地呆坐着,一脸死灰,过了一会儿,跑到吸烟室发了疯似的吸起了烟。
张古坐在长凳上,脑子很乱。医院的走廊清冷古怪,尽头,传来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知是哪个孩子正在打针,哭喊的声音像有人要他命似的。他被这声音搅得心里更乱了,看看远处的父亲,又想起了今天邻居的话。
邻居是在小区后面的胡同里,发现张古母亲的。当时,张母已经晕倒了,她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哆嗦,好像抽羊角风似的,她的两个耳朵流着血,殷红殷红的,把鬓角的头发也染成了红色,而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只从地上捡起的树枝她,竟然是自己把自己戳聋的!
张古想不通,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离奇恐怖的事情。他猛地想起了那晚母亲和父亲的对话,本能地意识到,母亲一定是听到了什么,这件事一定和老楼有关系,一定和那个庄如有关系,一定和父母有关系!还有米柯!张古的心揪紧了,他觉得,事情开始复杂严重了。张母的手术,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还好,手术还算成功,只是,医生说,两个耳朵的听力是不可能恢复了。张父让张古先回校,他要陪在这里看护老婆。张古临走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把父亲拽出了病房,他决定把米柯的事说给父亲听。
在医院阴沉的走廊里,张古说:“爸,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最近最近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去过老楼。”
张父吸了口凉气,说:“谁?”他是校长,可东海学院人太多了,他不可能谁都认识。
张古说:“米柯,一个文学系的女孩。”张父蹙眉想了想,似乎印象中没有这么一个人。他又问:“你最近见过她吗?”张古摇了摇头,说:“没,我有点害怕,我总觉得她好像变了,而且,我们宿舍一个叫林森的人还提醒我,让我离她远一点。他说,她已经不是她了!”张父皱眉问:“林森是谁?”
张古说:“就是你批准特招的那个男生。”张父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说:“他怎么会”张古似乎猜到了父亲要问什么,忙压低声音说:“他不是一般人!”张古回到学校时,心里乱如麻团、七上八下,虽然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父亲,可父亲并没有给他一个指导或者办法,他觉得心里发虚。他没回宿舍,跑到办公楼楼顶,心情烦躁地吸起了烟,来楼顶之前,相继碰见了几个同学。东海学院的教师住宅区,就在东海学院旁边,他母亲的事情,早就传到了东海学院,张校长夫人把自己的耳朵戳聋了,这件怪异的事,一下在东海学院炸了开来。
张古看得出来,人们望着他的眼神怪异,好像他妈把自己耳朵戳聋了,下一秒,就是他爸,再下一秒,就是他。
楼顶很清静,张古却不清静。不远处,就是那幢老楼,月色下,黑乎乎的连个窗户门子都看不清。张古现在确定,父亲和母亲一定知道些什么,他绞尽脑汁想,可是没有一点头绪。
幽幽的夜空,带着缥缈的寒气,抚上他的背,同时,传来一个声音,一个女声:“张古”
张古打了个寒战,扭过头去,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是米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好像,她一直跟在张古身后,寸步不离似的。
张古怯怯地说:“你你有什么事吗?”米柯走近了几步,意味深长地说:“张古,听说你母亲出事了是吗?”张古的手抓紧了栏杆,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说:“你要干什么?”米柯意外地说:“张古,我有件事,考虑了很久,决定告诉你。”米柯的话,对于张古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又好似一团浓雾。米柯说,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变,她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举止,吓坏了张古,也吓坏了同寝室的一些同学,现在,女生宿舍的人,都知道她进过那幢诡异的老楼,都觉得她好像不是她了。可是,这一切,并非她的本意,她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的。而指使她的这个人,就是张古的父亲!从她一开始预谋进入老楼,到后来的怪异行为,都是在张父的策划下,一步一步进行的。
张父说,一定要她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张古听到这里,不解地问:“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米柯低下头,说:“张古,原谅我,我本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可你对我太热情了,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前功尽弃。你知道吗?我家很穷,上大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是你父亲一直暗暗资助我。我本来以为,他只是可怜我,谁知道,今年他突然让我做这种恐怖而匪夷所思的事情。”
张古说:“等等,匪夷所思?你是说,你也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米柯点了点头,说:“是的,张校长只要求我这么做,却从来没告诉过我为什么。他也不允许我问,他答应我,只要我帮他演完这出戏,我便能顺利毕业,还能留校工作。”
张古感到气愤,狠狠砸了一下拳头。米柯继续说:“张古,你别恨我,你不懂,像你这种天生环境优越,从小不知疾苦的人,根本不了解一个机会对我这样的穷孩子来说,代表着什么!”张古压住火气,说:“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要把实情说出来?”米柯抖了一下,说:“我怕!”
张古说:“你怕什么?”
米柯说:“张古,实话告诉你,自从我进了老楼之后,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东西就踩着我的影子,跟在我身后,可每当我扭回头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有。今天,听说了你母亲的事,我觉得事情很诡异,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害怕下一个就是我。”
张古刚刚松弛的神经,被米柯的话,再次绷紧了,但他还是嘴硬道:“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妈会没事的!”
米柯却直直地盯着张古,说:“那老楼,真的很邪门!”整个晚上,张古都合不上眼。临晨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要找父亲问清楚。他坚信,父亲一定隐藏着一个秘密。天刚亮,张古就起来了,他打算去医院找父亲,刚走出宿舍大门,手机突然响了,是父亲的电话。张古忙接听:“喂,爸,我正要去医院找你。”张父说:“太好了,我也正要找你,我有点急事要出远门,你这几天先休假,帮我在医院照看你妈。”张古忙说:“可是爸,我也有件事要问你。”张父急匆匆地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说完,便挂了电话。
张古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休了假,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听值班的护士说,父亲早早就离开了医院。张古只好一个人陪伴母亲。母亲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只是,还处于昏迷状态。
望着母亲惨白的脸庞,张古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二十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真是如同米柯说的,不知疾苦、玩物丧志地过着日子,可是,如今突然降临在他头上的事情,无论诡异还是恐怖,一下成了他前所未有的负担和压力。
他觉得,既然厄运降临,他就要去面对。生活和他自己,都该改变一下了。
几天来,张古一直细心照料着母亲,三天后,母亲终于醒了。只是,醒来后的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只是呆呆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或者,呆呆地望着张古。
张古时常被母亲那怪异的眼神吓一跳,只是,听不见声音的母亲,变得异常安静。
有时候,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那张淡漠的脸,似乎在提醒某个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提醒那东西,从此之后,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受它操控了,她自由了!
有一次,半夜的时候,张古被母亲的一阵低喃声吵醒了,他紧张地走到母亲身边,发现母亲紧紧闭着眼,一头的冷汗她在说梦话,声音很小,就像说悄悄话似的:“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张古想,父亲走了,或许,他能从母亲嘴里得知点什么。翌日,张古就想尽办法,询问母亲老楼的事,他在纸上写给母亲看,可只要他写上“庄如”两个大字,母亲就会见鬼似的大喊大叫。最后,他只好放弃了,因为医生告诉他,母亲的情绪很不稳定,一定是之前受了什么刺激,他必须停止这种行为。
张古感到了一丝绝望。
(未完待续)
第46章 校园鬼话(41)()
六篇:
几天来,张古一直在联系父亲,可惜,父亲的电话一直关机,亲戚朋友也没有一个知道父亲去向的。张古越来越悬心了,他总觉得,又要出什么事了。
几天来,张古还总是接到米柯的电话。有一次,米柯打来电话,说得张古如芒在背。米柯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张古,你你帮帮我,我害怕,真的怕!
”那东西真的跟着我,她要害我!“张古强作镇定地说:”米柯,你不要自己吓自己。“米柯说:”不!是真的!你不知道,昨天晚自习回宿舍的时候,我还看见那东西了!“张古说:”你看见什么了?“
米柯说:”一个人!女人!她跟在我身后,穿着高跟鞋,咔噔咔噔的,我扭过头一看,发现她躲在一棵老树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很长的脑袋。“
张古忙说:”她长什么样?“米柯说:”看不清楚,夜太黑了,我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她就好像从树上长出来的一节树枝子!“张古没再问什么,他安慰了米柯几句,便挂了电话。电话挂掉之后的第二天,他就后悔了,因为,米柯失踪了。如同张古的父亲一般,米柯是突然失踪的,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能联系到她,只是,整整三天了,谁都没见过她。
米柯的失踪,让整个东海学院慌乱了起来,老楼的传说再一次成了人们的谈资,一人一张嘴,百人百张嘴,米柯的失踪之说,变得越来越怪异,越来越恐怖,而老楼的回声怪谈传说,又一次根植进人们的心中,惶惶不安的,成了一个不可触及的禁地。
张古比任何人都要紧张,在一天接一天的煎熬里,他终于等到了米柯的噩耗。米柯死了,淹死在东海学院旁边的民心河里。
发现她的人,是个垂钓的老头,他的鱼钩子勾住了米柯的头发,一用力,米柯那颗被泡得发白的脸便露了出来,老头的鱼线”咔嘣“一声断了,她像捉迷藏似的,又缓缓地沉了下去,那双眼睛,早就成了两个黑窟窿。
老头差一点犯了心脏病,跌跌撞撞地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初步断定,米柯是自尽的。
张古听到这个消息后,傻了。他眼前仿佛出现了那晚的情景,无法抑制:夜晚,米柯本来在睡觉,突然,她坐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般,呆呆地,傻傻地、目光呆滞地走出了宿舍,她像是一个被人控制的机器人,而控制她的就是她身后那个看不见、摸不到,却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
她一边走,一边重复她的话。那个声音说:”向前走。“她一边向前走一边说:”向前走。“那个声音说:”向左转。“她一边向左转一边说:”向左转。“
最后,她来到了民心河边,风刮了起来,她的头发乱舞,这时,那个声音轻轻地说:”跳下去。“
她也轻轻地说:”跳下去。“
张古快被这一切搞疯了。他决定无论如何,要让母亲开口。
翌日,给母亲喂完饭后,张古搬了张椅子,坐在了病床旁,母亲依旧是呆呆傻傻的模样,他知道,母亲其实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愿意说,不敢说。他吸了口气,拿了一张纸,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写了出来,摆在母亲面前。
母亲盯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浑身立刻颤抖起来。她转过脸,不打算再看了。张古气急败坏地拿起纸,母亲的脸转到哪里,他就把纸摆在哪里。母亲也急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医生护士都被喊了进来,有人过来数落张古不孝顺,有人拉张古出去,他被拽到了门前,突然大吼一声,把所有人都吓得一愣。
张古指着那些医生和护士,吼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医生护士们悻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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