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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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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的懊恼,一腔的悲伤,在肚子里转一圈之后,能想起最多最深刻的,却是妖艳的狐狸脸上找死的笑脸。
  薰池想,*听戏的狐狸大人,一定是只十分浪漫的狐狸。
  至此,她也终于知道,临别前白稜那句,“有一天时机成熟,你记得告诉他,那不是他在寻找的人,叫他莫伤心,他要找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出现的”,白稜大人是有备而来,是早已料到那一日。
  她看着呆如化石般的陆吾神君,想来这时机现在有些熟透,不如等陆吾神君冷静下来再说。
  陆吾那日在昆仑之巅站了许久,风雪积压,变成了一个雪人。最后低头对开明说,“去海棠树下将那坛酒挖出来。”
  开明知道那坛陈旧的酒,是陆吾来到昆仑丘第一日埋下的。
  那时他说,轮回之中,人与人之间总有再相逢的时候。等到那一日,我与他重逢,便请他喝了这坛酒,告诉他,情如酒,越沉淀越醇厚。
  那个“他”,连开明也知道。是指帝江。
  今日,却要为另一个人,把那坛酒挖出来。
  是不是,主人已经放弃那个等待的人?
  薰池道,“小叔叔,我陪你吧。”
  陆吾点头,不假思索,“好,正好顺便也缅怀一下你娘,虽然有些迟了。”
  薰池的脸就有些黑。这厮如此境地之下。依旧是个欠揍的。他失去一个人,非要把别人也搬出来,以安慰自己。这世上并不是他一个人失去在乎的人?!他在乎白稜吗?!当然在乎,不在乎,又如何去为了他喝那坛为帝江准备的酒。
  所以薰池觉得有必要回敬一下陆吾,将白稜与她话别时的几句真言,一字不差复述给了白发神君听。还包括那一句:“当日之事。我并非无心之失,他怨我,我已料到。今日之事,我也并非有意为之,但既来之,则安之。”
  陆吾不听。勾住薰池的肩膀,拉着她只要去喝酒。
  小薰池不知是不是因祸得福,身体一直保持着少女的形态。做什么都方便许多。
  窗含西岭千秋雪,请君自挂东南枝……
  “你说他明明有本事渡劫成天狐,为何非要死撑到灵力枯竭?”那时陆吾已经醉了。
  薰池小时候问过四岳神君,若是八荒修仙的妖精们不肯渡劫会如何,四岳明确说过。灵力衰竭,生命衰亡。
  “小叔叔。我以为,狐狸大人只因你的一句话。”
  “哪句?”
  陆吾来了兴趣,目光炯炯望着薰池,犹如溺水的人瞧见了块浮木。
  “除非你死,否则别来见我。”
  巨大的震惊袭上心头,陆吾呆了良久。风吹动他雪白的发丝,吹得他醉眼朦胧里有些湿意。薰池尚十分清醒,心想帝江让陆吾一夜白头,那白稜今时今日还能在这厮身上如何摧残?她有些恐惧,害怕明日看到的陆吾神君,是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陆吾抢了酒坛,不再用杯子。整个酒坛被他竖立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许多年前,五臧山院里,青丘来的小狐狸一直钻在他怀里打滚卖萌,形影不离。他其实从来不将他当做人,不介意白稜横在他与帝江中间,因为白稜始终是狐狸的样子。你会和你老公为了你家的狗吵架吗?自然不会,那狗就是你俩另一个孩子啊。
  白稜是陆吾和帝江一起养的孩子。虽然这种认知,出自于某个人的一厢情愿。
  陆吾在梦里,比清醒时明白,原来他当时对白稜的感情,与帝江对他的感情是相似的。反之亦然。他们都是一厢情愿,他们都被看做需要被放在羽翼之下保护的弱者。他们都在无尽的岁月里,等待一个始终不会回头的背影。
  清泪滑落,沾湿了一地梦落花。
  ……
  ※
  “小叔叔,你确定你没事?”薰池第二日再来看陆吾时,发现这厮已然容光焕发,那变成老头的担心,看来是浪费了。
  陆吾摆弄着冰髓流沙地里的花花草草,头也不抬地回薰池:“不然呢?”
  薰池语塞,立即换了个话题:“那你要如何处理圆归与你关系?”担忧盯着陆吾。
  “他是我徒弟啊,自然一直是我徒弟。”
  “可是他明明不是帝江。”
  “那狐狸最喜欢骗人了你不知道?再者,是不是帝江无所谓,我挺喜欢这个徒弟的。应该谢谢帝江,把他引到我身边,或许这叫命中注定吧~”陆吾回头,妖孽一笑。
  薰池哑口无言,拉着小白龙头也不回的跑了。
  她在湄山居的走廊里徘徊了许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要么这厮疯癫了,要么这厮癫疯了!
  陆吾后来摸摸薰池的头,笑容淡然,“小侄女,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态度,叫做放下?”
  薰池却一直不肯相信,因为陆吾这样的人,要么心想事成,要么介怀一辈子。他若能放下,山崩地裂,沧海桑田。进一步说,他越表现的淡定和释怀,说明心中的伤痛越深。不由有感而发:“小叔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发神君不答,偶尔他嘴里会哼几句戏词。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184。报仇

  过去的日子,不能复返;到来的日子,不会停留。
  白涟当上了青丘新一任的国主,因为她成功把陆吾骗到了白稜床前,于是派人退了学,再也没回五臧山院;
  昆仑丘附近的妖兽最近有些惶恐,因为它们的山神最近总是笑眯眯,好像冰山融化了一角,却总有些寒颤人;
  回家的小弟子们陆续回来,五臧山院又恢复往日的热闹,他们似乎习惯了没有高级弟子的日子,仅仅在生肌廊上早晚练习时,偶尔望一眼尘封已久的剑与刀。
  在短暂假期的尾巴梢上,女媱终于缓缓归来,神色有些疲惫,见到薰池时的眼神还有些躲闪。薰池十分纳闷,怎么姐姐一回九重天,再见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莫不是被天帝批评了?
  其中的原因,只有女媱自己知道。
  泰逢对薰池说,“不如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薰池白了他一眼,“狐狸大人那时候快死了,你是知道的吧?为何不告诉陆吾神君?”
  泰逢笑得有些痞气,“他们俩的事儿,关我何事?白稜要死了,与我何干?”他对待生命还是那样的轻视,让薰池实在找不到好感。
  于是,在某一天夜黑风高的晚上,我们薰池小神女终于行动了!
  “白龙,快快快!”
  两个黑影快速穿梭在五臧山院的花花草草间,卷起一地灰尘。他俩一路狂奔到大夫居高栏之下,白龙十分默契地将薰池的身子一托,双双潜入小楼内部。此时大夫居漆黑一片,没有一个夫子在房间里休息,因为武夷院长召所有人去开会了,在商讨下一步要给小弟子们出什么难题。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泰逢的房间就在武夷隔壁,武夷不放心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老虎,让他睡在自己隔壁,看管起来方便些。而大夫居的房间每一间都相似,前面一扇门,后面一扇窗,中间一张床。两道身影“咻地”一闪,闪入门内,重新合上房门。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东西,东西。”薰池扯扯白龙衣袖。
  黑漆漆的屋子里,白龙笑得猖狂。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出来,让人看着有些发耸。
  他想这一天是想了多久啦?!立即从怀里把乌七七放出来。乌七七一脸吃了苍蝇屎的表情,十分难受。白龙一召唤,他马上从肚子里掏出少主和少夫人要的东西,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收留它。
  那是一大包鼓鼓的布袋子。里头不知装了什么活物,只能隐约看到无数个脑袋,四面八方顶着布袋子,想要自由。
  “小心些,别让它们沾着!”薰池想取过去自己放,毕竟白龙智商上还有些残缺。白龙却是牛脾气。更何况这种历史性的时刻,哪能容许薰池插手。伸直了手臂将布袋子垂在距离自己最远的位置,走到泰逢的床前。
  “团子。我要放了!”
  “放吧!”
  布袋子上方的绳子一抽,里头的东西迫不及待要钻出来。与此同时,薰池把泰逢床上的被褥一掀,让白龙将那些恶心的东西统统倾倒在床上。只见被倒出来的东西具是长着四个脑袋的黑色软体动物,是前两日山院无事。两个人在昆仑丘山脚下挖的。
  陆吾当时还在旁边看的十分纳罕,“亲。你们挖蚯蚓是要去钓鱼?”
  薰池脸黑,“小叔叔,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些是蚯蚓?!”小篮子里的臭臭也愤怒了,数不清的脑袋疯狂往上窜,是要叫山神君看清楚,老子们和蚯蚓是有区别的!人家蚯蚓只有一个脑袋,我们四个!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多吃点!
  多吃点的后果就是屎尿也多,俗称懒虫。臭臭拉得屎与蚯蚓一样,也是十分优良的肥料,浇灌大地,只不过,就是臭了点。
  若问薰池如何想到这阴损的一招,还要追溯到前几日陆吾神君满身酒气一事上。那时薰池怕陆吾想不开,每天都去昆仑丘上溜达一会儿,一开始还好,陆吾该干嘛干嘛,就是喜欢叫薰池一起喝点小酒解闷。直到后来,这厮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最后变成了酒臭,薰池实在受不了,对陆吾捏着鼻子道:“小叔叔,你身上臭死了!”
  陆吾一呆,连忙抬起胳膊左右嗅了嗅,恍然大悟,酒也不喝,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薰池再见到他时,陆吾又变回了那个白衣白发,衣袂飘飘的仙人。
  浑身香喷喷!
  “小叔叔,你觉得一个人的外在重要,还是内在重要?”
  “嗯,普通人喜欢看外在。”
  “那你说要摧毁一个人的外在容易,还是内在容易?”
  “嗯,必然是外在,尤其是那些长得好看的。”
  “哦,我懂了。”
  对付泰逢那般内心无比强大,外表无比风骚的花花公子,毁了他在女人面前的形象,比靠武力打败他更切实际,更有实效。
  臭臭们统统丢在了床上,薰池再把被子重新盖好,让它们藏得久些。
  “第二步计划!”
  “给!”白龙从自己衣袖里,又掏出一个略小的袋子。
  薰池接过,前后看了看,决定将它系在窗户外头。这里面是一包从青丘小摊上买来的,特制的痒痒粉,只要沾上一点点,就会奇痒无比,关键是许多法术对此毒无效,只能等毒性过了,留满身的抓痕,除疤有些困难。
  痒痒粉被系在窗外,薰池重新关上窗户,一点看不到异样。
  “第三步计划!”
  “团子,真的要用?”白龙这回有点犹豫。
  “配也配好了,不给他用,留着给你用?!”
  白龙浑身一抖,下一瞬就把一管白色的粉末双手奉到薰池眼前。媳妇大人,别给我下!
  薰池拔了塞子,将粉末倒入桌子上凉茶里。无色无味。只要喝一口,保管你这一百年硬不起来。
  “白龙,麓眇夫子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万物相生相克,总会有一物降一物!”
  刚感叹完,不远处就传来交谈声,是夫子们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薰池迅速从怀里掏出珠玑笔,朝隔壁是武夷的那扇墙上开了一扇门,今时薰池耍珠玑笔。已然能用“妙笔生花”形容。那扇门轻轻一推就打开,薰池拉着白龙跳入武夷的房间,衣袖一甩。已然没了虚门的踪影。
  “水镜。”
  乌七七自觉从肚子里又拿出一面镜子。算是洞庭湖的土特产,由龙王妃发明,专门用来侦查某些隐晦的小秘密。
  薰池在这屋子里画了个消音咒,不让此地的动静传到隔壁去。然后水镜往墙壁上一贴,好东西啊。墙壁那头的景物就都照应出来了。只不过水镜的面积不大,能投射出的区域也就一个脸盆那么点,好在可以随意移动,要看哪就往哪儿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武夷进门时,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撅着屁股。整张脸贴在墙上的小人,讶异了。
  “你们……”
  “嘘!”两人同时回头,警告武夷。
  武夷眯了眯眼睛。看这俩的架势,好像是有什么的事情嘛。于是屁颠屁颠凑过去,果真不说话了。
  水镜照着门口的位置,武夷进来没多久,隔壁的房门也被推开。进来那抹熟悉的银色铠甲。夜色里也泛出莹莹的光芒,十分好定位。
  泰逢踏进屋子一瞬。就察觉到这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却一时无法确定到底是哪里不对。便小心地用感官探查了一番屋子,发觉那异样来自他的床。
  那厮隔空点燃烛台,房间立即明亮,眼神锐利地看了一眼那扇墙壁。
  对面偷窥的三个人立即浑身一抖,做贼心虚之感尤重。会不会被发现了?!三人眼神交流三下。应该没有吧。嗯,那就继续看!
  回头再看时,泰逢已经转身,背影朝着他们,人慢慢往床边移去。与此同时,床上某条臭臭,被闷得临近崩溃边缘,猛地一挺身。外面看上去,就好像突然勃起的小兄弟,叫泰逢惊讶了一把。
  银色如闪电略到床前,长臂一掀,一摊扭来扭曲的生物暴露在外。
  臭臭大闷后呼吸到新鲜空气,虫身一个放松,恶臭被释放。
  泰逢皱眉,显然十分嫌弃这些东西。脑子快速转了一圈,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山院里除了某只小神女,谁还与他有如此大的过节。摇摇头,对薰池有些无奈,这么幼稚白痴的做法,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薰池看不到泰逢的表情,只看到他的背影僵在那里极短的时间,然后摇了两下头,用手指腾空做了个弧,床上的床垫和被褥就有了灵性,上下把臭臭夹在中间,又像包春卷一样,整个圈起来,飞离床板。
  一切都在薰池的计划中,那床臭臭被泰逢引到窗口,准备丢到窗外的山崖下去。
  窗户刚一打开,薰池就高度集中念力,冲着那包做过手机的痒痒粉施了一个爆破咒。
  犹如爆竹开花。
  泰逢没料到薰池居然还敢躲在附近,痒痒粉顿时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立即在原地旋转,将自己当做一个陀螺,嗖嗖,就移动到了墙壁根处。
  白龙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龙爪隔空一抓,还没来得及丢出去的被子,带着星星点点的粉末,向泰逢飞至而来。
  武夷老家伙看到这一刻,心里忽然十分想看到一向自命不凡的泰逢臭小子,满身臭虫的模样。于是邪恶地,偷偷帮了白龙和薰池一把,将那流星雨般的臭臭和痒痒粉,又加了把火候。
  后果堪虞!!
  电光火石之间,一串红色的火焰从泰逢体内迸发,形成一道火墙。
  火墙不仅将泰逢身体与飞来之物阻隔开去,还瞬间将臭臭和粉末吞噬,化为虚无。
  “咦?!”
  武夷揉揉眼睛,老脸满是不可思议。




☆、185。咱俩是姐弟?

  泰逢是只不计后果的老虎。
  泰逢也是只任意妄为的山神。
  你若要和他讲规矩,还不如多想想怎么防着他破坏规矩。
  这是季河神君,在某一年的山神年度考评里对泰逢小子的评价,十分地道。
  正如当下,事发的屋子里,站着一个受害人和三个罪魁祸首。
  武夷双手背后,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泰逢不下数十遍,最后开口,“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有啊,敢问薰池神女在我房里做过什么?!”
  薰池不答,全当默认。
  武夷嘴角抽了抽,又道:“老夫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你身上的业火是怎么回事?!”脾气老好的武夷爷爷,终于怒了。
  房内有许久的沉默,薰池听到业火二字,亦是震惊。这世上,不是只有地狱里才有业火的么?怎么泰逢身上也会有业火?莫非他与红莲仙子还有些亲戚关系?!泰逢迎上薰池不解的目光,挑眉,浑身不当回事。
  武夷就觉得,这事儿应当再叫一个隐藏的当事人过来,或许能对峙出点名堂。故尔扭头吩咐白龙,“去吧红莲仙子喊来这儿。”
  白龙机灵,已然察觉出气氛的诡异,想着这会儿泰逢要倒大霉了,腿脚跑得特别快。
  当红莲被领来的时候,武夷正坐在泰逢屋子里的凳子上,老腰站得有些酸。
  红衣闪过,挥了挥衣袖,“这屋里怎么有股怪味?!”
  是臭臭们被烤焦的焦臭味。
  没有人回答她,红莲于是悻悻放弃了这个问题,又问:“院长喊我啥事?”
  武夷清清嗓子:“叫红莲仙子来,是有一事要寻问你。”
  “请说。”
  “你是否知道。泰逢身上也有业火。”
  红莲听得,也是震惊了须臾,蹦跶到泰逢跟前,绕着他转了两圈,不可思议道:“泰逢道友,难怪我与你在一起时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啊!”顿时要扑过去抱他。
  泰逢顺势把她抱了个满怀,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厚颜无耻揩人家大闺女的油。也是你红莲脑袋被门卡了,见过老虎和花是姐弟的么?!你以为你是老虎屁股上的菊花啊?!
  薰池看不下去。出声提醒激动的红莲:“仙子,其中有误会,你俩怎么可能是姐弟。”
  “那是咋回事?”红莲从泰逢身上爬下来。扭头看向薰池,这问题有些复杂,已然超出她能解决的范围。
  “老夫以为,红莲仙子从业火中出生,应当对业火有些了解。可知还有什么办法。后天将业火引到体内,纳为己用?”老乌龟看向泰逢,眼神复杂。早就知道山神界新一辈山神中,泰逢是只出类拔萃的,极有可能成为第三个渡劫成神的山神。却没想到这厮背后还有如此惊天的秘密,当年在五臧山院时怎么没发现?!
  红莲认真低头想了想。回答:“不可能呀,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办法,碰过业火的除了我和地藏王菩萨。就是那些恶鬼了。莫非泰逢道友,你是那些恶鬼变成的?”
  泰逢眉梢抖了抖,闷闷吐字:“仙子哪里看出我是恶鬼变的?你有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恶鬼?”
  “那你倒是说嘛!卖什么关子!”红莲也有些恼了。她最讨厌想复杂的问题,复杂的问题能让她肚子里的肠子都打成蝴蝶结。
  男子沉默须臾,“我有些话。与红莲仙子说,不如几位在别处等等?”
  武夷气得胡子都能翘起来。哪里见过这么目无尊长的小老虎,现在明明是本院长在讨伐你好么,严重怀疑你与某件恶性事件有直接关系好么!可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俩说快点!”
  揪着薰池和白龙出了屋子去往隔壁。
  薰池乖乖跟了,白龙却有些不乐意,凭啥不给人听?!
  武夷推着他进到自己屋子,就立即关上房门,在白龙身上上下其手,口中念念有词:“水镜,水镜,快拿出来!”
  小白龙这时才领悟了老乌龟的诡计,立即把怀里的乌七七掏出来猛摇,除了水镜还摇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噼里啪啦砸落一地。
  水镜放在墙壁上,对准了方向,泰逢屋内两人的情形便一览无遗。
  泰逢站在窗口,微风轻轻吹动他的发丝,将他整个人吹得有些飘逸俊人。
  红莲耐心等着他开口,眼睛里清澈见底,十分单纯。
  出人意料的是,下一刻,玉树临风的某人突然动了,双手放在铠甲的右咯吱窝下,随意一拉——上半身的铠甲开出一道大口子,男子刚健有力的胸部便暴露在春风夜色中。
  “啊!”红莲和白龙皆是一声惊叫,纷纷捂住眼睛。不过不同的是,红莲捂住的是自己的眼睛,而白龙捂住的是薰池的双眼。薰池就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泰逢道友,有话好好说呀!”红莲食指和中指之间稍稍打开一条缝,瞄了眼妖艳的男子,发现还是那副香艳的光景,立即在心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你说西天里光着上半身的,乃至于只穿了条短裤衩的罗汉如此多,她当时怎么就没现在这种感觉呢!啥感觉?非礼勿视?
  泰逢笑了,笑得很得瑟很花枝招展。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魅惑道:“红莲仙子,不妨看一眼,我发誓你看了以后不会后悔的~”
  贴在墙壁上的三个人皆在风中凌乱。薰池好不容易扒下白龙的爪子,当下却又自己捂住眼睛,听了这话,简直不堪入目。武夷在偷看的档口,还有胡思乱想的闲情,他这时想拉开白龙,生怕这个热*学习的,智力暂存有问题的小少年。会有样学样,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榜样。
  红莲经受住泰逢的诱惑,依旧是两只手捂着眼睛,嘴上说:“你有啥话要与我说,赶紧说呀。”
  可惜,未听到回答,只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貌似……这家伙还在脱!?
  红莲就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泰逢彻底脱掉了他的银色铠甲。往地上一丢,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脏了他的宝贝衣服。
  “泰逢道友,你。你!”成年男子性感光洁的胸肌,让某朵莲花有些无语伦次。
  “仙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忘记了?”
  “可是不带你这样色人的!”她也知道那个道理。放在平时,就算有人在她面前裸、奔,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还会好心提醒一句,道友,莫着凉啦!可是不知道怎么地。今日她的心情被泰逢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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