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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的新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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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三姨娘追杀你了?”四姨娘反问,“而且宅子里昨晚就只有你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四姨娘,你好象忘记了,还有沈涵蕊和轩在呢!”我道。
“那好,找他们来!宅子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找沈涵蕊问问便知你有没有说谎。”四姨娘有恃无恐道。
我点头,“那就请他们来吧!”我并不担心沈涵蕊,毕竟还有轩在。
“去把他们请来!”大太太对身边的方管家吩咐。
“太太,之前不是请过了吗,大少爷他说蕊姑娘还在昏迷。”方管家弯腰在大太太身边小声地说,但他的声音却令大家都听到了。
“不是请大夫了吗,这会儿应该也醒了吧,再派人去请!”大太太不悦地道。
方管家只好点头应,“是!”
“不用了,我们来了!”院外,响起沈涵蕊那虚弱的声音。
大家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梁如轩扶着她缓缓地走来,那女人半扶半靠在梁如轩的身上,一副娇柔病态的样子。
感觉这两道身影好刺眼,我微微地低头垂目,努力不去看他们。
“轩儿,你来了,快快进来!”大太太急切地站起来,身子往前走几步,却被身后的方管家悄悄地拉住衣服而停下来。
四姨娘五姨娘她们跟着也站了起来,五姨娘还惊得放开了捂着小小姐眼睛的手。
梁如轩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扶着沈涵蕊走进了主厅,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不敢抬头,不想与他的视线接触。
那道视线只是几秒钟,便移开了,然后听到他们落坐的声音。
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自己像是被遗弃的少妇,心里的酸楚逐渐泛滥。努力克制住上抬起头,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掐进肉里,生疼生疼的,以此缓解快要窒息的感觉。
“轩哥哥,我没事了,你也坐……”沈涵蕊娇弱的声音,在安静的主厅里响起,像是在炫耀,那么刺耳。
“嗯!你小心点,慢慢说!”梁如轩关切的声音,让我感觉好讽刺。
第175章 被捕()
对面的那两人,我感觉好刺眼,不想看,不想听,说我懦弱也好,说我胆怯也罢,在这一刻我只想着要离开,可是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样做,哪怕是心里再多的不快,再多的厌恶,我也要维持自己的形象。
不能被那女人打败,不能让人看轻了自己!
告诫自己,不要动摇,努力做到心如直水,忽略心中那一点点的痛,就当自己在这里看一场戏,哪怕这场戏里自己看起来像个小丑,可怜地维持着那一点点的尊严。
我低着头,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有人轻轻地推了我一把。
“少奶奶,少奶奶?”有人轻唤,我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四姨娘,什么事?”
“少奶奶,在想什么呢,大太太问你话呢!”四姨娘翻了个白眼。
刚才只想着自己的心情了,一时没注意,不知道大太太说了些什么,连忙看向大太太,就见这位当家主母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眼角处瞥见梁如轩也不悦地皱起眉,看我的眼神似是在责备。
好吧,我还真是欠教训,都这样了还去关注这个男人!
“大太太,对不住,刚刚我走神了,不知道您刚才问了什么话?”我索性破罐子破摔道。
这话引起厅内一阵窃窃私语,沈涵蕊更是发出了呲笑声。
“雪清,我是在问你,蕊儿的话可是真的?”大太太的声音又冷了几度。
“什么话?”刚刚沈涵蕊有说了什么吗,我怎么没听到?
我狐疑地看向大太太,见她的脸色又沉了沉,便只好去看沈涵蕊,尽管我很不想对上她。
沈涵蕊绣帕捂脸,低低地啜泣起来,“少奶奶,你就承认了吧,虽然我很想不相信这是你做的,可这些都是人命,他们虽都是下人,但也是有血有肉,有亲人有家庭的人……”
“什么,承认?你让我承认什么?”我瞪大了眼,这女人什么意思?!
“哎哟,我说少奶奶,事到如今,你还装傻充愣做什么,蕊姑娘可是都指出来了,她是受害者,又是菊园里唯一的幸存者,她指认你杀人,你还有什么说的?”四姨娘语出惊人地道。
我的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伴随着熊熊怒火,刚刚我只是走神了那么一下,沈涵蕊这女人说了什么,她这是恩将仇报吗,竟然指认我是凶手,她也不想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杀了那么多人吗,而且还如此丧心病狂?
“少奶奶,我看到你跟姑母发生了争执,姑母虽然冲动了些,要将你关起来,可你也不该恼怒之下要杀了姑母啊,那些下人为了保住姑母,想要拦下你,却被你伤了。没想到你见了血便发起狂来,竟把这些下人都给杀了,当时你真是太凶残了。就连我都不放过,要不是姑母为了救我引开你,我也跟他们一样,死在你的刀下了!”沈涵蕊哭哭啼啼,说出来的话却令满堂皆惊。
我无语地看着这个唱作俱佳的女人,她可真是有本事颠倒黑白,而她身边的男人,竟然也容得她说下去,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救他们了。
“轩,你相信她说的话吗?”我猛然站了起来,指着沈涵蕊,质问着对面的男人。
梁如轩紧皱着眉头,迟迟不开口,他的眼神冰凉,似是毫无感情。
“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对不对?”我紧紧地注视着他,“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杀得了这么十多个下人,这当中还有不少的壮年男人。”
“蕊姑娘刚不是说了吗,你见血发狂,杀人凶残!”四姨娘出声道。
“这样漏洞百出的说法,你们也能相信?”我转身瞪着四姨娘。
四姨娘撇了撇嘴,“是不是漏洞百出可不是你说了算,人家蕊姑娘可是菊园里唯一的活口。”
“唯一的活口就能胡乱指认了吗,那她说你四姨娘杀人,也能算真?”我不怒反问。
是这世界太混乱,还是人人都很好骗,就凭她沈涵蕊几句话,就能令人相信我是凶手了。
“轩,你怎么说,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凶手?”我转身问对面的男人,若不是不想把肖氏兄弟他们扯进来,我哪里需要在这里看他们的嘴脸。
“当时我在昏睡中,并不知道宅子里所发生的事情!”梁如轩终于开口。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轩儿不能证明雪清你是不是清白的?”大太太冷声问道。
我瞪着眼,缓缓地坐到了椅子里,我真不该奢望这个男人会站出来替我说话的。
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变成大人便是如此冷漠,还是哪里出了差错,明明上次变身时,对我还那样温柔,我们甚至还差点擦枪走火,为什么这次却像是变了个人般。
难道现在的他眼里只有沈涵蕊这个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雪清,你还有什么话说?”大太太的声音唤回我的心神。
我茫然地看向她,真是可笑,沈涵蕊这样拙劣的谎言也有人相信!这家人还真是可笑,以为死了人,随便拉个人来就是凶手了吗?
我摇头,“我无话可说!”
“那好,方管家,那带雪清下去,把她关起来,等找到了三姨娘,再与她对质!”大太太吩咐。
“是!”方管家应声。
突然,外面传来了吵杂的脚步声,众人都向外望去,院子外走来了好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一见来人,厅中的人都似是紧张起来,方管家看了一眼大太太,见大太太站起来,连忙上前扶着。
随着来人越走越近,大太太走出去迎接。
我看到秋琴隔得老远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是她带警察来的!
我看了她一眼,她对我笑笑,那眼神似是在说,她报警是为了救我。
“请问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方管家扯笑问道。
“我们怀疑这里发生命案,现在让我们进去搜查。”警察说完,不由分说地想闯进来。
“站住!不准你们私闯民宅!”方管家站出来一挡,冷喝道,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私闯民宅了,哪怕他只是个管家。
“请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我们接到报案,在这座宅子里发生了命案,而且死者很多。”领头的那个警察一脸严肃道。
“对不住!我们没人报案,请回吧!”方管家就是挡着不肯让警察进去。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他们之中有个像带头的,看上去比较面熟,不动声色地往身后看去,那里早就没了秋琴的身影,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办事,不止是因为方管家的言词,还因为方管家挡着不让他们进来搜查。
我没杀人,也相信警察不会单方面相信沈涵蕊的那套说词,本来问心无愧。他们来反而能还我清白,于是方管家身边,推开他,故意大声说道:“让他们进来吧!人都来了,难道还会不查,空手回去吗?”
尸体就放在大厅里摆着呢,当人家都是傻子瞎子吗,就算梁家要面子,不想公开,但是这么多尸体,可算得上特大谋杀案了,难道警察会放任不管。
“好吧,你们查归查,我希望你们能保密,不得说出去!”方管家说着,不情不愿地移开身体,让警察们进去。
敢情是他还想维持梁家的面子?无语!在心里叹了口气,看警察先后走进来,便有穿着白大褂的上前来,对地上的尸体开始做尸检。
这时,大太太他们都已经远远地站开,毕竟盖着白布和翻开来检查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我跟过去,看着那一具具尸体,身上那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都是刀伤,应该是三姨娘那把匕首所为,想起当时的她,像是被阴灵附身了般,我也算是在她手上逃过了一劫。
警察们的动作很快,也听取了沈涵蕊的指控,最后拿出手铐直接往我手上拷来。秋琴想要阻止,我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我可不想得罪警察,先妥协吧!不然不肯配合,又是要罪加一等了。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要用对方法,我绞尽脑汁地想洗脱自己嫌疑。
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憋气,既然连警察也相信人是我杀的,那么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这梁家人我已经不能相信了,或许到了警局,我还有一线希望。
好在我没有再发挥固执的本性,忍着怒火让警察用手铐将我的手都铐住。
“少奶奶,你先跟他们去,相信他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方管家看着我的手似有不忍,安慰我道。
“不必!”我摇头,最后看向梁如轩,现在一点都不觉得他夸张了,心疼的感觉……算了!不能把心陷进去。
“警察同志,希望你们能秉公办案,另外麻烦你们通知一下我的家人。”看着警察已经开始去菊园搜查取证了,我沉声道。
我现在更好奇那个所谓的三姨娘去了哪里了,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这次警察没有多说什么,就要带我去认证菊园了,毕竟这也算办案的流程之一。
第176章 狱中()
黝黑的夜晚,静默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我却毫无睡意,身子卷缩在角落里,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这是杭城的警察署的临时监房,下午我被带回这里,他们只给我做了简单的笔录,便将我暂时关进了这个临时监房里。
小小的监房里,只有我一人,在一面墙上只开了个小窗。
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上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风的呼啸像野兽仰着头在对秋月咆哮,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
阴暗的通道中,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像是爬行着鬼魅的喘息和贪婪的笑。
突然一股阴风掠过窗头,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我不敢多看,总感觉通道的尽头,藏着什么。
阴冷的气息在漫延,空气仿佛要冻结,呼吸都变得沉重。
终于,我忍不住抬头望向那扇小小的铁窗,看到的是,那徘徊着渐渐苍白的月光坠于自己最后一抹倒影里,天际的云层变成了鲜血一样的河流,预示着支离破碎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不敢再看这诡异的血月,闭上眼,身子再次缩紧,不去在意这周围怪异的变化。黑暗笼罩外间的通道,眼睛熟悉了黑暗,张开眼,看见的还是黑暗,这最深沉的黑暗,静静地潜伏在通道深处。
“轩,你在哪?”我喃喃自语,“我好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他的陪伴,习惯怀抱着他那小小的软软的小身子,习惯每夜抱着他入睡。可是,今夜我却只能独自承受着这样的黑暗。从来不知道黑暗也是这样的可怕,从来不知道习惯是这样容易上瘾。
突然想起祖母常挂在嘴边说的话: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有人去想如果失去是什么模样。
人总是把自己的认知当做现实,殊不知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这个世界上,谁都逃脱不了悲伤,就算是最平凡的人,也有令他痛至心扉的地方。
有时候,岁月不但没有将痛苦冲走,反而在漫长的时间中会将瘀伤堆积在心中。所以才让悲伤不停,怨恨不止,纷扰不休。
世上有多少美好的愿望与梦想,都因世间的残酷与沧桑而让最温暖的东西都变得悲凉。世间正是因为存在着大多数的不理解、不解释,才导致了最终的悲伤。
每个人都学会了伪装,总是笑的那么假,哭的很隐藏。
我抱紧自己的身子,想起这几个月来的与他的点点滴滴。
只要和你有过回忆就够了,我抓不住时间,抓不住泪水,但是我坚信,我会在黑暗的某处抓住你,与其说是这个世间太过悲凉才让伤痛渗入了心脏,倒不如说是人心太过冷漠才使得这个世间满是悲凉。
多少痴痴地等,换回的只是重重地伤。真正在乎你的人,不会忍心让你等得太久。
是我要求的太多,还是原本就没有人把我记住,总是感觉得到的不够,而失去的又太多,心里悄悄抵制这种情绪。
假装是自己想太多,最后只能继续失落,现实的残酷,我到现在才领悟……
就在我沉浸自怨自怜的境界中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腥骚味儿,起初还很淡,渐渐地越来越浓,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铁栅的外面通道深处传来。
腥骚味越来越浓,浓到我不得不站起来去查看。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的眼晴看到了一层薄雾不知何时开始漫延开来,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绿色。很明显,就是空气的绿色有问题。
我再也不能淡定,空气怎么会有绿色,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难道这空气有毒?
我连忙捂着口鼻,向后退去,想要离那层雾气远点。
可是,身子渐渐的控制不住地摇摇欲坠,我这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儿,而且这个时候,空气的那种绿色,已经相当明显。
我不知道这个颜色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从哪里来的,情急之下,我撕下了自己的里衣捂住了口鼻,只可惜没有水,否则会更好点。
我还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
看着空气飘荡的绿色,我也不会传说的龟息大法,只能硬着头皮,将就着破衣服,继续捂着。
心里慌乱得不得了,是有人在害我吗,为什么警察署的临时监牢里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这里也有人想要我死?
求生的欲望令我坚强着,不行,我还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想到家里老迈的祖父母,疼爱我的父母亲,还有向来宠着我的叔父,他们要是知道了我这样憋屈地死在这里,该是多么难过?
不行,我要出去!我猛的站了起来,身子却晃了晃,只感觉头晕的厉害,难道这就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
胃里突然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似有股巨力在我的肚子里搅动。我想深呼吸,却又是吸进去绿色气体的腥骚气味,一个没忍住,蹲在地上哇哇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吐的叫一个昏天暗地,只感觉把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我吐出来的东西上。
吐出来的,有我在晚饭时吃的东西,更多的,是那种粘稠的淡绿色的液体,本来,现在这空气就有绿色的毒气,而我刚才的时候多少也吸入了一些,现在真的吐出来绿色的东西可以理解。
可是这绿色的液体里,有一条条在翻滚挣扎的虫子,是怎么回事!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蹭着又后退了几步,月光照进来,可以看清那些虫子。
这些虫子也是通体绿色,长的肥肥大大的,一看就是高蛋白高营养的东西,有点像菜青虫的颜色,但是形状去更类似蚕宝宝。
我与大多数的女孩一样,向来害怕软趴趴的小东西,乍看到这些虫子,想到上一刻这些肥肥大大的虫子就在我的肚子里欢快的畅游,我就忍不住的全身发冷。
一声惊叫声声地堵在了喉咙里,肚子里更是一阵抽搐。
怎么办?接着吐!就是不知道,我的肚子里,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虫子?
可是接下来我却发现,我已经吐不出来了,吐不出来也要吐,鬼知道这些虫子会在我肚子里怎么折腾?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猛的把手指伸进嘴里强行让自己吐,就算再害怕,我也不敢想自己的肚子里还有这样的东西。
这下吐是吐出来了,可这难受劲儿就甭提了,直到我吐的都想吐了!吐的我看着吐出来的全是液体,液体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不在带有那种妖艳的绿色,我还使劲儿的吐了几口口水,生怕在吐的时候有虫子遗留在我嘴里。
吐完之后,只感觉全身乏力,瘫成烂泥躺坐在墙边。泪,渐渐地滑落,身子害怕得不住的颤抖,不敢想象,这到底是谁在害我。
“少奶奶……少奶奶……”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似在耳边,又似在脑海里。
我从悲泣中惊醒过来,猛然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谁,谁在叫?”
轻声地问询,生怕声音大了会引出更可怕的东西来。
“是我,少奶奶,我是苏宴诚啊!”那声音再度响起,只是还是很轻,轻得我只能用心地去倾听。
“阿诚,是你吗?”我突然想起,苏宴诚正是躲进我的镯子里的。
手上的金镯子在发出淡淡的亮光,苏宴诚的声音正是从它里面传出来。
“阿诚,你能出来吗?”我着急地问,现在的我急切地需要有人在身边,哪怕这人只是我的鬼仆。
“不行,少奶奶,我的鬼力耗尽了,没办法出来!”苏宴诚歉然地道,他的声音似是很虚弱。
“鬼力耗尽?你在镯子里不是能得到休养的吗?”我奇怪地问。
“刚刚我用鬼力强行将虫子驱赶出少奶奶你的体内,所以刚刚被回的那点鬼力也耗尽了。”苏宴诚有气无力地答道。
我本能地看向地上些蠕动的小虫子,令我奇怪的是那些绿色气体在被虫子吸收,空气中的绿色越来越淡,而且只浮在虫子的上方。
“就是那些虫子!”苏宴诚回答。
“阿诚,这些是什么东西,它们怎么会跑到我的肚子里的?”我颤抖着问,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刚刚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
“这些是阴尸虫,有人在少奶奶的身上下了虫卵,到了午夜,阴气最重时,它们就会孵化出来,那些绿色毒气就是它们的养料,本来当你吸进绿色毒气促使虫卵孵化,它们会在你体内分泌液体,将你的脏器都化成水。但那人一定没想到今晚会有血月出现,而且又有我在少奶奶的身边,我用鬼力驱赶出了这些阴尸虫。”苏宴诚一口气说出了真相。
“这么说,是你救了我!”我感激地道,“谢谢你,阿诚!”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庆幸有一个鬼仆的存在,不只是因为他刚刚救了我,更因为他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陪伴我。
第177章 惊吓()
我该庆幸,在我落难之际,还有个鬼仆陪伴我的,可是心中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低头看着那堆蠕动着的虫子,我的恶心感又上涌了。
这时,虫子上方的毒雾已经被吸收殆尽,只剩下地面上的一滩粘液和恶心虫子。
“阿诚,这些东西怎么?”我退了退,缩进了墙角。
头顶上的小窗透进血色的月光,照亮了监房的一小片区域,我躲进在阴影里,身下的是这个临时监房的唯一的小床。
“少奶奶,我会用最后的一丝鬼力将这些阴尸虫烧尽,然后便会陷入沉睡,接下来就得靠你自己了!”苏宴诚沉重地说道。
他的声音比起刚才更虚弱了,可见他已是强弩之末。
我很担心,于是便说道:“阿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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