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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的新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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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道:“我以前听我祖父说起过一些,失传的绘画技艺一般分为三类。水拓法,据说古代已经有之,基本原来相近,只是后来失传,称为水画。人的心境要不停的流转,才能清澈如水,心境一旦呆滞,就必然蒙上尘垢。所以,人的思维要经常的转换,如此思路才能敏捷,而心灵的转移和才思的,永远如影随形,《沱》的创作构思正源于此。用什么样的水墨语言来表现涤魂荡魄的清境,经过反复的实验,最终选择了水拓的形式,以表现淋漓尽致的水墨效果。”

    “这种失传画技对古时候的人来说非常困难,因为人活于世,必会被世俗烦扰,心境很很难达到清澈如水,所以水拓法成了近乎失传的画技,可无论是古时候的印刷技术还是现在的画技都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达到同样要求。”

    沈涵蕊轻咬嘴唇,“少奶奶,印刷是印刷,人是人,这是两码事,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少奶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掌握了这种画技,你立刻就可以称为一代绘画大家。”

    “绘画大家?我?早着呢。”我看沈涵蕊今天是静不下心来绘画了,而自己也有点心乱,便索性起身去整理画笔等小物件。

    “学绘画跟学书法一样,不是说你掌握了多少技巧就一定会成为大师。技艺娴熟,会复制以前就有的技术,那不过是画师,好一点也不过是画匠,而要成为大师……那需要一生的心力,而我现在还没准备好一辈子都去琢磨这行。”

    沈涵蕊不明白,带着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妒忌道:“你有这么好的基础,还有传承,为什么还会没有准备好?”

    我转身,微叹,“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绘画,喜欢到愿意不止把它当作兴趣,还愿意把它当作职业,当作……责任。”

    “责任?”

    我点头,“责任。”

    沈涵蕊眼神闪烁,脸上显现渴求,“那是什么责任呢?难道是你们林家的传承吗?”

    我疑惑地看向沈涵蕊,这位沈小姐是不是对我家的传承太感兴趣了,她已经不只一次地提到我家传承了,难道她来跟我学画的目的是冲着我家传承来了?不过,她又是怎么知道我林家的传承的,她一个深宅里的小姐,又如何知道我家传承?

    林家的传承可不是杭城人人皆知的小道消息,坊间也只知道我们林家世代书香,祖父精通书画,况且祖父为人低调,向不喜在人前卖弄,最多的也只是好友之间求取一些书画之作而已。

    许是沈涵蕊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转了话题,接着问道:“少奶奶,你刚才说失传的绘画技艺分为三类,第一类为水拓法,那另外两类呢?”

    我笑了笑,回答道:“还有就是流淌……”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咽回到口的话,转而跟沈涵蕊道:“有人来了,你稍等一下。”

    沈涵蕊脸露不悦,但也只好等待。

    我走到大门边,打开门,就见秋琴站在门外,见我来开门,忙道:“少奶奶,已是中午,饭菜已布好,您和沈姑娘先用餐吧!”

    我一看,外厅里已经布好了一桌饭菜,想了想,这不知不觉都到吃饭的点了,便回头招呼沈涵蕊先吃饭。

    这沈涵蕊倒也客气,推辞下便说要回菊园吃下午再来,我见她如此也不做挽留,实在是我也不想与她过于亲近,更重要的是,我看到餐桌上,小孩已经坐在那里,想到半天没陪他了,小孩该是不悦了。

第20章 压惊() 
沈涵蕊走后,我便在外厅的圆桌前坐下,秋琴秋弦上来为我布菜,小孩就坐在我的对面,他的鬼仆红敛也在为他摆上精致的碗碟,上面是他最爱吃的糕点。我的内心直抽抽,这小孩不是只小鬼吗,怎么也要像正常人一样吃饭,而且只吃糕点!

    小孩开始优雅的进食,红敛尽心伺候,这样的场面我觉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秋琴为我端上了一碗青花陶瓷炖盅,“少奶奶,这是二姨太差人送来的给您的安神桂圆汤。”

    “安神?”我的注意力被转移,这二姨娘什么意思?我好象跟她不熟吧!

    “是这样的,二姨太说您昨晚受了惊吓,亲自煲了汤给少奶奶您压惊,还说希望您不要嫌弃!”秋弦上来解释。

    有意思,昨晚动静那么大,却没人出来,我还以为这宅子里的人都无动于衷,没想到倒是这位病恹恹的二姨太先动了,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虽然如此想着,我还是端起炖盅,正要喝却听到小孩一声厉喝,“不要喝!”

    我端着炖盅的手一滞,抬头看向小孩,“怎么了?这汤里还有毒不成?”

    “没毒,但你喝了也就差不多了!”小孩撇嘴。

    我的手抖了一下。

    “少……少奶奶……”秋琴颤抖的声音传来,“您……您在跟谁说话?”

    然后就看到秋琴秋弦惶恐地看着我,我这才想秋琴秋弦是看不到小孩的,连忙掩饰,“呃,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呢,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秋琴秋弦两个互看了一眼,才惊惶失措地退下。

    唉,看来,以后得注意点了,有小孩在的时候,我的身边是不能留人了呢。

    见已经清场,我这才放下手中的炖盅,看着小孩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喝,难道这二姨娘还要害我不成?”

    小孩放下手中的糕点,抬手一招,那炖盅便飞至他的面前,他端起来闻了闻后,那向来傲娇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

    “这里面有炽阳草。”小孩放下炖盅,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好奇,“炽阳草是什么东西,有毒吗?”能让小孩露出如此神情来,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炽阳草是一种草药,具有静心安神作用。”小孩身后的红敛解释道。

    “安神的药草?那放在这安神汤里不是正好?”我更奇怪了。

    红敛看一眼小孩,见他没阻止,便继续说道:“是,若是单独的炽阳草是没问题,但夫人您现在可不能用这草药。”

    “什么意思?”

    “炽阳草性属阳,您现在时刻与主子在一起,身上的阴气重,若服用这炽阳草,恐怕您的身体会受不了。”

    我身上阴气重?我看了看小孩和红敛,也对,每天跟这两只鬼在一起,阴气不重也不行啊!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放了炽阳草的安神汤。

    “呵呵,不是吧,那这二姨娘是什么意思,送这样的安神汤是不怀好意吗?”我问。

    “恐怕不是,应该只是试探。”红敛答。

    “试探?试探什么,想看看我会不会死吗?”我气愤了,“怎么说我也是这梁宅里的新嫁娘吧,这才几天啊,就想着我死了。”

    恼恨地瞪着小孩,这不会他惹出来的吧?这宅子里女人真是各个都不简单。

    小孩根本不理,又开始吃起他的糕点来了。

    “喂喂喂,死小孩,你的夫人正受着生命危险呢,你还吃得下去?难道你就没点表示?”我火了,凭什么他这么淡定!

    “怎么,现在承认是我夫人了?”小孩抬头,挑眉,一副抓住我的小辫子的小模样。

    “你……”我恼了,敢情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夫人,那二姨太应该不敢害您的,她还没这个胆子!”红敛及时解围。

    好吧,我不跟小孩子计较!开始吃饭!

    一会儿后,我放下碗筷,心中有问题,食不下咽,“我说,红敛,刚刚你说二姨娘只是想试探,她到底想试探什么啊?”

    红敛又看了看小孩,见他没反应,便道:“小的猜她应该是想知道冥婚的效果。”

    “哦,难道不是昨晚的事?那个春晴的活人偶,难道不是她搞出来的?”我问。

    这回,红敛也不答话了。

    “看来,我得回礼才行!”我道。

    活人偶的事我一定要弄清楚,那个禁术实在太残忍了,这是要多大的仇,才会下得了这样的手啊!

    “你是想去看看二姨娘的反应吧!”小孩一眼便看穿我,又恢复他那傲娇的小模样。

    “哪里,所谓礼上往来,她这么好心给我送安神汤,怎么说我都得去感谢一番不是!”我笑盈盈。

    下午的时候,沈涵蕊来学画,带来了一件礼物,说是三姨太送的。我打开后,便是一惊,竟然是那副我在三姨太那里见过的仕女图。

    “少奶奶,姑母说你见到这画时好像很喜欢,便让涵蕊带来送给您了!”沈涵蕊看着我说道。

    我该说这三姨太好心呢还是故意为之?

    当时看到这画时,我便感觉异样,这上面的仕女像是活过来般,那嘴角上挑,眼睛还动,让我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便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这三姨太竟然观察入微,以为我喜欢这画,还把它送了过来。

    不过,这画上美人的眼睛让我看了有种熟悉之感,像……像是春晴的,对,是春晴的,难道春晴的魂是被拘在这画中?那对春晴下禁术的是三姨娘?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怎么会,若说是三姨娘,那她把这画送给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春晴的死与我有关?

    “少奶奶,您怎么了,不喜欢这画吗?”沈涵蕊疑惑地打量着我,那神情就像是要在我脸上寻找什么似的。

    “呵呵,没有呢,涵蕊回去后要替我多谢三姨娘了!”我收拾起画卷说道。

    “少奶奶您就别客气啦!”沈涵蕊喜笑颜开,接过我手中的画继续道:“那我替少奶奶挂起来吧!”

    “不,不用了!”我想要阻止,沈涵蕊却已经开始研究挂哪里了。

    “少奶奶,我看就挂这里好了!把那画拿下来,换上这幅!”她指在墙上原来的一幅山水画道。

    “好,好吧!”我不想同意,可也不好驳了沈涵蕊的面子,只得叫进秋琴秋弦来帮忙把三姨娘送的仕女图挂上。

    挂上后,秋琴不由赞道:“少奶奶,这画上的美人可真美!”

    “是啊,可真好看呢!就跟真人似的!”秋弦也跟着说道。

    “可不是,都说这画上的美人很传神!这画可是我姑母最喜爱的,挂着她房里整日欣赏,当初我第一眼见到时便想向她讨了去,却被拒绝了,没想到姑母见少奶奶喜欢,便给送来了!”沈涵蕊说道。

    “呵呵,那可要多谢三姨娘了,我竟然占了她的喜爱,怎生好意思!”我笑道,心里却在想,我可并不想要这画呢,怎么看怎么怪异。

    “瞧您说的,少奶奶喜欢那是这画的荣幸,也是我姑母所愿呢,少奶奶可别客套了!”沈涵蕊连忙道。

    我抬眼,正对上那画中美人,就见美人的双眼微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少奶奶?”屋内的其她三人被惊到,沈涵蕊一把扶住了我,“少奶奶,您怎么了,没事吧?”

    “没,没事!”我退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回我敢肯定,自己没有看错,那画里的美人确实动了!是春晴吗?那个被小孩一把砍了头的活人偶,她的魂是藏在这画中吗?

    我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难道不是二姨太,而是三姨太吗?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少奶奶,少奶奶?”一只嫩白如玉的小手在我的眼前晃悠,惊回了我的心神,就见沈涵蕊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边上还有秋琴秋弦两个丫环。

    “少奶奶,您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沈涵蕊担忧地问。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我道。

    “那下午您就休息吧!我还是明日再来!”沈涵蕊忙道。

    我想到昨晚受的惊吓,还有早上二姨太送的安神汤以及三姨太送的仕女图,这一连窜的事搅得我心神不宁的,着实没有精神再给沈涵蕊上课,应付她一连串的问题,想了想便道:“也罢,我有点不舒服,涵蕊你就先回去,明日再来。”

    “好!”沈涵蕊乖巧地应下。

    “秋琴秋弦,你们送涵蕊回去,顺便将我房里的,我从娘家带来的龙井茶包两斤给三姨娘送去,算是我给的回礼!”我吩咐道。

    “是!”两个丫环应下,一个去我房里拿东西,一个送沈涵蕊出去。

    我坐在椅子上,再度观察起那仕女图来,画中的美人已恢复正常,依旧是那副神色肃穆,眼角低垂,顾盼生辉的样子。我心里却不敢轻视,这仕女图一定有古怪!三姨太将这图送来是什么目的,她绝非是单纯地以为我喜欢才将画送来!难道她也是冲着活人偶事件而来?还有春晴死了,大太太那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那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怎么就连问一声都没呢?

    我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第21章 红衣() 
下午的时候,我就在自己的房里歇着了,我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即便是这些年在欧洲游历我也没有摒弃这习惯,何况折腾了一上午我确实有点乏了。

    睡梦中,朦朦胧胧的感觉自己站在一个院子的墙头,正往院子里看。

    院子不大,但很美。

    爬山虎的藤顺着院门像一抹绿色的窗帘垂挂着;微风中轻轻飘荡的春藤,原先的朦胧景象清晰的展现在眼前,中间是一个小花坛,在花坛中间,稍后点的位置树着四根直立的石笋就像桅杆正满帆前进;在四根石笋的下面种着二棵五针松,苍翠欲滴;在五针松的下面分别种着几棵不同品种的兰花,在花坛的前面有一块草坪。

    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江南小院,静谧典雅,有着似梦似真的感觉。

    天色接近傍晚,光线已经有点昏黑,可是我眼睛视力很好,我看到院子里,洒满了纸钱,就是那种送葬队伍沿途丢的那种草纸剪成的纸钱。

    而在院子间,站了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男子,他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着,却没有遮住他白得发慌的脸。真正让我如坠冰窟的,不是他的脸,而是脸上那猩红猩红,猩红到妖艳的红唇,正抹了一个凄美的弧度。

    他在看着我,对我冷笑。

    我是站在梯子上看到那个盯着我看的穿着红色衣服的男子,只感觉他那鲜艳的红唇让我浑身发冷。

    如坠冰窟的感觉,这让我一瞬间都忘记了说什么,只是盯着他看,但是这个时候,怎么说呢?如果是在荒郊野岭的一个乱葬岗,我看到这样的一个男人,那就不用想了,我肯定把他当成男鬼。但是现在呢?现在是这么个江南小院里,天还没黑,晚霞还在天边留下最后一丝光亮。

    所以,我就算怀疑他是一个男鬼,满院子的纸钱也诡异到让我认为他是一个鬼,我还是不能失态的先对他招了招手,道:“您好,开一下门可以么?”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我是想进这个院子?话就这样问出了口。

    红衣男子还是如刚才那样看着我,对我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缓缓地朝屋子里走去。

    我的身后似乎有人在问我:“怎么回事儿?里面有人?”

    我说:“对啊,里面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男子,不过我让他开门,他不理我呢!”

    也就是说了这话,我瞬间感觉不那么恐怖了,这跟走夜路是一样的感觉,一个人的话可能会感到恐慌,有人一起的话就不会,我就想继续叫这个男子一下,可是一转头,院子里空空如也!别说那个男子不见了,就是地上的纸钱也全部都不见了!一切都好像刚刚我看到的是幻觉。

    我大叫了一声,从梯子上掉了下来。

    我惊得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屋子里,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有些昏暗,我虚惊了一场,呼出了一口气,喃喃地道:“原来是一场梦呀,怪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我说着,视线不自觉地往里面看去,就见房门紧闭着,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在里面,想到他便想起刚才的梦境,突然感觉很郁闷,好像自从自己的十六岁生日过后,总会遇到些奇怪的事,就连做个梦都能梦到一个男鬼,这是不是说我现在正在走背运呢。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

    叫来了秋琴秋弦两个丫环,让她们准备一下,带上我从娘家带来的茶叶,就准备去拜会一下二姨娘,我还没忘她给我送安神汤的事呢,说什么也得去回访一下,顺便看看那二姨娘与那活人偶事件到底有没有关系。

    带上秋琴秋弦,我便向二姨娘的梅园走去,时近黄昏,两个丫环本不愿出门,临行前她们还试图劝我明天再去。可是,我哪里肯,挑得就是这个时候,我是想再看看除了春晴外,这个宅子里还有没有其它的活人偶,若是能再遇到最好,就可以查查到底是谁才是活人偶的主人。

    来到了梅园,却见院门是关着的,正想着让丫环上去敲门,却看到院墙外有一把木梯子,我立时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到之前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我想都没想便向着那梯子走去。

    “少奶奶,您做什么?”秋琴在我的身后喊,我却丝毫未理。

    鬼使神差的,我爬上了那梯子,向着院子里张望。这一看之下,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里面的场景与我的梦里何其相似!

    满墙的爬山虎,微风飘荡的春藤,还有那小花坛,以及花坛前的草坪;一切景物都如同我梦中所见。

    这些都还不足我吃惊的,令我惊讶的是院子里,还是那个穿着红衣的男子,正在迎空撒着纸钱!像是天女在散花!!不得不说,这样一个撒花的男子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的落寞,一身大红长衣如同新郎的喜服,却像是一个被世人遗弃的孩子。

    可是,花不是花,是纸钱。

    在这江南小院里,一切都如同我梦中所见。

    “啊!”我再也惊不住,惊呼出声。

    “少奶奶,您怎么了?”秋琴秋弦在后面叫。

    我捂住自己的嘴,傻傻地看着院中的红衣男子,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对我冷冷的笑。我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他的唇微微开启,像是在对着我说着什么。最初的惊讶和害怕过后,我只剩下对他的好奇。

    他是人,还是鬼?怎么会出现在二姨娘的院子里?他在对我说些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清脆的断喝,令我从梯子上转身过来。

    二姨娘带着一个丫环正站在不远处,秋琴秋弦见了慌忙见礼,我跟着也从梯子上下来。

    “少奶奶,您趴在院墙上做什么呢?”二姨娘见我下来,带着丫环向我走来,再次问道。

    “没什么,我来看二姨娘,见您的院门关着,便想上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我淡定自若地道。

    “咳咳,有劳少奶奶来看我,您可要进去坐坐?”二姨娘虚弱咳嗽着,又看看天色,客套地开口问道。

    我知道她这是有点赶人的味道,可我都来了,又怎么就这样回去,何况我还想再看看院子里的那个红衣男人呢,便装着没听懂她的意思,欣喜地道:“那就有劳二姨娘了,我是来谢谢您早上送的安神汤的,带了些上好的龙井茶来回礼,希望二姨娘不要嫌弃才好!”

    二姨娘的脸色变了变,忙用绣帕掩面,状似无意地咳了咳才道,“少奶奶客气了!请进来吧!”二姨娘说着,便向院门走去,她身边的丫环快走两步,一把推开了院门。

    我和秋琴秋弦随着二姨娘进去,这一进去,我又傻眼了,院中哪里还有那红衣男子,就连地面也干干净净,那漫天漫地的纸钱在这么一点功夫内便已经消失得片纸不留。

    难道又是我的幻觉?

    不对,我看得很仔细,我能确定刚刚的不是幻觉,我甚至能嗅到飘到身边的纸钱的味道!

    那么,刚刚的红衣男子又到哪里去了呢?他又是怎么出现在二姨娘的院子中的?二姨娘她知道吗?他与二姨娘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我偷偷地向二姨娘看去,正对上二姨娘那探究的眼神,我不得不尴尬地向她笑了笑。

    二姨娘请我进屋,穿过这不大的小院,我们来到了梅园的正屋。屋内的摆设很简捷,几张太师椅和桌子。令我吃惊的是正面墙上,挂着的不是书画,而是一个男人大幅的半身照。我对这男人还有点印象,那便是这梁宅的主人,梁仲煊。

    二姨娘见我看着梁仲煊的照片发怔,便说道:“这是老爷,他不在宅子里,我便将他的画像挂到这里,一解相思之苦。”

    我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笑笑。

    宾主落坐后,我便与二姨娘寒暄起来,先是再次谢谢了她送的安神汤。我一再提起那碗安神汤,是想看看二姨娘对那放了炽阳草的安神汤如何反应。

    但,显然,我是要失望了,二姨娘像是知道那汤我没喝般,面无表情地表示那是她的一点心意,倒是我客套了。

    我在她的脸上看不出端倪,想要探听活人偶的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院子里的一幕也令我心中的疑惑更多。

    “少奶奶,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留您了,这宅子里的规矩或许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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