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梦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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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趟公厕忘记了饥饿，转身离开熙熙攘攘的超市。

　　　　朝着那所西夏公园的方向，冬夜怀远路上的人渐稀少，旧地那所中学还在公园围墙边上，街灯下遍地白雪让这里还算亮堂。还有不知哪些人试放出的烟花，在夜空散开来映照远处的星辰，让我抬眼望去找那温柔的眼睛，她们还在那里眨动着对我说话，可能我又动情了，不禁喃喃自语道：“你们离我那么遥远，说什么我都听不见，可有这光阴折射的语言，让我知道你们都还活着，无论你们人是否能回这里，至少都该让归心回来一趟！”

　　　　“哎！知道你就这样让人讨厌，这时节里我怎么可能遗忘？要说我没有一丝回顾，那也是说不过去的。可就因为你早使我对这里心存疑忌，你好好反省自身过好后半生吧！我不需要你的牵挂和想念，这都已是对我们没用的心思。”沈雪蕊道。

　　　　“既然华宁姐心蕊开口了，我也传个心音到这里来，要说我把这里都忘记那也是假话，却同样是混蛋李三你让我难于思念，将到佳节故土亲友情，我又怎么会没有呢？你就照顾好自己吧！别再这样神经兮兮，你这样真不怕冷呀？”吴雪蕊说。

　　　　“小吴呀！还是不知你洋文名是不是姓爱？小沈啊！你原来随父姓水性杨花的杨！我这样叫你们怎么那么别扭呢？曾听你们的妈妈，本来也都该是咱妈，叫你们宁宁、静静，想起来我更加坚信，你们就是我的好妹妹，哥近来太孤独寂寞，才回到这儿来找你们的，要知道我也只能这样来寻找。我没有去国外找小静的条件，想去南方找宁妹做个了断还不到时候，可我还能在这里找到你们的心，此刻是你们让我感觉已不孤寂。”我心说。

　　　　“你不能总靠这种心理作用过日子！曾经你那种表现也是不用让人多关心，现在怎么不喜欢找更多小妹妹了？别人不信可我相信你不会缺小姐妹的！少在这儿装可怜！”小静心语。

　　　　“好可恶的仁兄啊！你就这么晃悠吧！我苦等你来了断很多年了，已不知你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我也信你总少不了女人陪伴，这曾是我们给你娇惯下的老毛病了。”宁妹心语。

　　　　“像这样心声传情话说多了也露陷呢！原本我也觉得自以为是你们对我好，可在这寒天冻地中你们曾留下的温度，暖和我还渴望年轻的心绰绰有余。你们未泯天真的心也多是徘徊在后悔和遗憾之间，到最后我们都一样发现这些悔憾却是一种美好延续，就像在你们之外很快欣赏这故事的人很少，你们也未必能给这里的记述多加些赞扬，可你们心里知道我执迷这片奇情是可贵的！我想理解自己的人生需要你们，反过来你们理解自身也需要我。两位好妹妹！这还很实际，如同脚下这片土地养育过我们的青春年少，她跟我们的生身母亲一样跟我们相互赋予灵性！如果你们觉得我还乱叫妹妹让你们吃亏了，那不久后我就可以敬奉给你们母性光辉！要把我惹急了叫你们姑奶奶都行！”我心说。

　　　　“别！反正我承受不起，你是个阴险的家伙！请不要妄想用这种话逃避你的责任，你知道我们也知道你这哥哥不好当，既然你坚持自不量力就得扛着，兄弟姐妹不像不合夫妻能用离婚休书解决问题，我不愿来处理这圈子怪事情也是怕太麻烦，承认是你弄出的乱子，你就还要负责到底别想耍赖。”宁妹心语。

　　　　“混蛋李三你别猖狂，你要敢叫我奶奶，那我也敢认，不信你试试看！想想你荒废过我的美好时光多了，而今看我们女人到中年你幸灾乐祸！就你会保持年轻的心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到这时就算老了吗？再告诉你一句实话吧！就是回到年轻时说话，我也还嫌你早老气呢！别不自觉故弄城府。”小静心语。

　　　　“听听！看看！在你们心里是多么了解我呀！除了早没有了童子身我什么都没变，在那之前我跟你们的玉女身也还都相配！所以我真悔恨什么哥哥妹妹，要早知现在何必那样当初呢！再追不上你们两个少女，我还搞不定其中一个吗？”我心说。

　　　　“不要脸你！三心二意的还卖弄呢！也怪我先前瞎过眼睛，怎么没看透你这号人？你把我骗得真好惨！”吴雪蕊道。

　　　　“说公道话这猪哥他没骗你，那也是他自欺欺人没了办法，要说他不要脸很对，谁让咱交往这无赖呢？”沈雪蕊道。

　　　　“咱们兄兄妹妹这就开始连骂带夸了，如果不是你们都曾太要脸了，那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子，事实是我骗了宁妹却没骗小静，就像到今天我还拖欠着宁妹的旧账呢！说钱伤感情说感情伤钱这里先不说了。我也还欠着小静唯一浪漫感觉的情债，同样欠下宁妹那不必付责任的情义，因为我曾拥有这样的权力而满足，我还能欠下你们什么，说明我们紧密关联着，再怎么学做流氓我都不赖账，就连罪过我也不用什么人告发，我没胆量杀人放火施暴，却有可能不怕别人对我这样，只有在你们面前我情愿软弱无能，请你们放心我容忍被欺辱有限度！”我心语。

　　　　“你曾放着王者的位置不争取，却甘心做什么无用的忍者，我曾明摆着愿做你强有力的后盾，而你倒理解为给我卖身为奴！这样让我怎么可能不生你的气？要知道你令我失望的地方很多，最重点的还是你对小静太怪异，我曾不遗余力撮合过你们相爱，可使我感觉总失败，是对我好强的挫败。”宁妹心语。

　　　　“华宁姐！他内心这样的见异思迁很牢固，还有些藏而不露叫人感觉真混蛋！甚至利用你来压制我，一并利用我来抑制你，还总以为他这种心理我们单纯不好掌握，尽管我们天真过却终归不是那么傻！而今他还在自己骗自己，可我们不能再上他的当，李三你要凭心而论，事情是不是这样？”小静心语。

　　　　“好吧！我承认见了小静你我就会思迁到宁妹身上，同样我见宁妹你也还会思迁到小静身上，这般奇妙感觉无人可以述说，彼此而已你们也在这样控制我，既然我们都深陷于此很难解脱，形式上的逃避无外乎身体远离，因此我也很理解你们都不理我！我无赖倒还想找见你们，却已是相见不如思念，尘缘中各种相思病我见过不少，却还真没见过像我心病中这号相思的！时间一长我从此类痛苦中感到快乐，莫名其妙来去想你们的感觉很好玩！你们不能深知这样留在我心间还有的奇幻作用，在我心上有没有多少你们对我生活影响很深，尤其情感经历中你们让我在外还能孤傲，我可笑自己只是现实跟你们无奈远离，但我还能可笑许多男女没有心梦亲近，我们身体隔绝已久心灵却互通不断，这是你们留给我的珍藏，让我还能听这雪蕊中心声。”我心说。

第340章：初衷（）　
“可是你这样的怀思让人觉得伤感！”小静心语。

　　　　“我知道心痛有时也是一种快乐了！”宁妹心语。

　　　　“也许是你们觉得我内心的谬论还有点歪情理，看此时已是深夜这里你们的心该往远方去了，留下我从这个公园门口独步到那个小站，我很担心你们是有充分依据的那就是现实，我更理解你们不得不把有些事情对我隐藏。表面我思恋你们的少女时代，心底为克制你们作为女人的悲哀，像我这号烂男人你们也不要，可我还有活力的心是属于你们的，我还在这里执迷不改少年心，用曾经一首老歌演义，轻声唱响送给你们。”我心语。

　　　　转眼已是两千一二年三月初，时间催促着我准备迎接春天，可我真不知道拿什么去面对她，我爱春姑娘却又无物给她赠与，为学识文断字我困在家中许久，没有特殊纪念的日子很少外出。在这又一个无眠的夜里，我想起不远处的兰姐，已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去见过她，记得还是去年有一次我跟兰姐长谈，可以说那是第一次跟她言语面对辩论过去。在我与兰姐涉及到宁妹和小静的话题上，相关我跟她们都曾有青春誓言的影响触动过兰姐，她不很理解像我这种长篇回忆录的意义，尤其对我半生挂怀美貌友妹小静持不同看法。世故冷暖和人情淡漠把兰姐的心已提前变老，致使她已很难明白我不忘宁妹和小静的初衷，曾作为我无改旧梦的少女始作俑者之一，兰姐正在退出我们这片奇情迷幻的天地，不是她到最后要为我而惋惜，就是我最终将为她而遗憾。

　　　　不少时候我很想更深入告知兰姐，她曾卷入的这个迷情怪圈深意久远，有她和宁妹与小静的丽影远近都还在我身后，被人们称之为有一种精神力量令我内心依然强大。无论我这一生终了是贫困还是富足，她们都早已给我塑造好了那一风流少年白金像，即使我余生抛洒个无家无业，让我羡慕什么男人都很难，人们如今多梦的类似豪宅香车美女，她们在淳朴少女时都已为我替代。我可以冷眼相看情感世界变迁，出于她们芳心跟我有过的承诺，长大后她们都很反感我这样想，但缘起于自身付出她们也无奈。我也明知她们给我的有些帮助曾是为我就现实立足，而我因无能承受在有无出息上与她们背道而驰，我不时甘愿丧失所谓这样那样的能力，让她们莫名其妙感觉跟那昔日少年似是而非，甚至已不解我为负债而苟活，却不知为什么还乐求清心寡欲。

　　　　又一古怪秘密正在这晨曦揭示，我有充足缘由为她们自豪，兰姐、宁妹和小静都曾跟我历经不浅的过往情谊，她们没合并过而不知让我合并起来会有多深刻！我在她们个人感情生活上存在的危险不是潜伏的，从她们与我不同程度挂名姐妹兄弟那时起，最容易破败她们婚姻家庭的人之中从来有我，这非但不是我什么幻觉而且还很现实，我们都早被一种奇异情爱的力量控制已久，受这种支配更容易伤及各自身边的亲男眷女。在当今人们常犹疑真心实义的迷乱尘世风情中，我却因她们而坚信并患上类似情义恐惧重症，这是可怕的传统遗存，常被人称为某种美德。

　　　　多年来我费了比九牛二虎还大的力气，为实证这种不能轻易运用的能量珍存，在包括忍耐寂寞中疯狂求知以探究竟，期待中不想在她们身上发生的事情连串爆料。由于我们都曾贪享少男女情投谊合的真挚，换得的是后来我与她们都有不幸的婚恋变异，革新时代要淘汰的正是那种传统道德的守旧，沉重打击了我们以肌肤无染为纯洁的土观念，至少我亲身经历过的放纵肉欲尝试，已够让我对所见所闻所感瞠目结舌。再回头来反顾我跟旧友姐妹的失之交臂，我与小静、宁妹和兰姐不同时期一样的保守克制，简直可说这是一群远古外星人，都知奇妙透心术却不懂得偷情，以致在我那些迷情纵欲中，留下不知偷人滋味的缺憾。

　　　　“亲爱的兰姐！请体谅我将越来越少去解析还可以近在咫尺的你身心，而把我注意力更多转向远在天边的那两位友妹印记！在这一小自然段给你的留言中，我想出于对你保持敬意的必要，跟你必须停止过多相互间的奇幻之念，也知你现在务实心态下的生活状态，我原本对你还有的忧虑已渐渐消除，时光消磨去你的青春意念愈加明显，让我没想到你那少女情怀这么早匆匆逝去，不管怎样我们之间至少保持纯真已接近终点！你照样是我不变的好姐妹，切勿让任何人猜忌干涉我们的交往，换个位置换句话说我在你身后，留着一丝底气应对势利所为。友弟敬上！”

　　　　“亲爱的宁妹！你是最讨厌我狂妄的，可我这轻狂出于你，实际近几年我早想明白了，就是我欠你债也没什么！偿还那当然是绝对应该，只请你再等等我筹措好，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根本学不会理财，总冲动在挣得少花得多的所谓生意场上，以致而今我一听从商买卖就头疼，像这种糟糕事情先暂且点到为止！你懂的，有再说！我不信是钞票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往来，也不是他或她人能轻易分开那样的兄妹并肩，这个前事后情说透是我们害怕了，所以十多年前做了适可而止的处置。那段曾扭转我们微妙关系的日子我记忆犹新，你跟我做过几天兄妹情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除同床共枕我们演义了即成眷属的所有细节，这里没必要就不多依依列举了，九七年的今天我们还在电话中努力过。

　　　　正如上面刚提过我疏于经营欠债本身就是不义之举，当时又探问过小静回归故里医病令我再不能多行恶念，无论获得你们谁的财色对我来说都是致命幸福，而我要追求那样的现实快乐必然导致另一悲剧。宁妹你也知道要跟小静分摊那历史情恋的创伤，真要把那么大块疤痕都留在一个女子心上，致使美丽灵魂因多情绝望旁观厌世会怎样难以想象，何况事后很可能让当局者感受是在我这堆垃圾上插花！因此像我这等无赖也自有流氓之道，索性我想干脆借用去你一些钱财作罢！不管金额落实多少那意义都够深重，足以象征我们随缘草成过一个兄妹之家，连你不久离异后还给我说你买好了房子，那已是允许我死皮赖脸去投靠的明示，请好宁妹别怪我曾装糊涂，你真情感化我都清清楚楚。”

　　　　“亲爱的小静！当我用上面给宁妹两段寄语留下奇幻尘缘，不知你是否能理解我那义气的不切实际！在同是那年你任性又对我耍过脾气之后，我开始漫长等待只愿你对过去态度上的回转。难道你觉得只出于自身出众姿色加以妩媚压群芳，就能使都各具才情的兰姐和宁妹让路成人之美吗？那是她们都曾碰到你跟我共处的时候，用已开启的少女心扉敏感发觉你纯真爱恋，我与你很早一目了然的契合，又怎么能逃过她们明亮的秀目？尤其你还稍多了解一些的宁妹，她心怀怎样野性机智和抱负你早有所感，要不是她久有感知你初恋中的过于可爱，她结下我这等愚兄也不让给你当猪哥，宁妹与你的征服欲都是可以玩男人的，却在我们之间她从来善意坦诚，她为知交好友跟爱姐妹兄弟同等。

　　　　这里再次照实简洁略过我们曾相恋的美好，重点在这圈落中的少男女早铸成的秉性，我曾突出宁妹如侠女柔肠的性情，这跟小静你也曾是个重义女孩同样，尽管时代发展意识多样性易变，但深植在年少心底的根蒂很难消除。如果你们不曾绚丽绽放纯真美妙少女姿采，那会让我不多去注意性别而把你们当少年兄弟，我无法忘记少女你妖娆的情态，却在那种媚态下得见柔韧脾性，说来你这小魔女也别笑话我内里很有些贱气，在我们表面不多的过结中我心喜你使小性子，被我曾说成冷艳的你那样子真很美，对别人那是你庄重矜持丽人标志，对恋人则是掩饰娇嗔的表现，你让我从领略到领会直至领教过，也是你为给我明示姑娘个性，还有你送我那些青春怒火，其中就不少狂爱烈焰燃烧。

第341章：忠诚的奴仆（）　
请理解你自身那片迷情中的男女学友，我可以用近三十年的记忆检索来保证，除了我落在稿纸和电脑里的笔录，这里再没人给我多提小静美眉的是非长短。维护姐妹兄弟的声名是我们秉性决定的底线，在像我近似疯话的已万语千言当中，我敢用自身的两颗宝贵卵蛋下赌注，这里没有我对学友好姐妹不负责的谣传，如果你们谁发现或听到我有这种闲言碎语，那就请传令来让我把自己阉割了吧！本来我也不配做个男人，正好自做个变性手术，若是你和宁妹谁还要我的话，那我也好做友妹女王的宦党，虽然我不想给你们当仆人，可要没了卵蛋我还不如奴才。就请收下我做你们心梦中忠诚忠实的奴仆吧！为你们高贵的清誉我多么下作低贱都愿意，这样我已很满足了，可你就是不愿意。

　　　　幸福从来是一种感觉，在那零五年的春节，我终于等到你从那么遥远的异国传来莺声，虽然我从没过听你唱歌却像伴随优美的音乐，毫不夸张你那似燕语呢喃，真是你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当然我这话不是那成语本意，再者说这好像也不是成语，总之在我们离散十余年后你旧恋回转过来，过去再没有我此前那种全是痛失的回忆，随后你温馨言语主题只给我说了离婚，而且还补充也只给这同学我说了这事，你那该是隐含苦楚伤悲的对我倾诉，反倒成我而立十年中最快乐的喜闻！以致使我推及兰姐、宁妹都曾有的婚变，无不让我笑泪中觉得你们那婚离得应该也都活该！你们那些前夫都不满足只拥有一妻子，他们都不算认识我却跟我同心同德，不知是谁先替补我，还是我又替补了谁？”

　　　　“好姐妹们！此刻黎明的天空中星辰渐落，伴我跟着电脑播放器轻声哼唱，在我眼里浮现的远方一片海景中，又迷幻出海市蜃楼般的影像，还有些奇特的是都在闪动着光亮，映在我书桌前玻璃窗结成的一片冰晶，这不是幻影而是我随手在窗户上画出的海天景象，就在这方寸之间我仿佛又见海阔天空中的两位友妹，看那里不尽然都是美景，还有小静不停奔波的身影，还有宁妹也常间歇的不顺心，还有你们千山万水间坎坷的际遇。我还没傻到认为现在你们已完成后半生的努力，有一点你们都曾强烈表现并给我明言，你们工作生活多是靠自己，却不知你们还有情感问题，多依靠自己又是怎么解决的呢？别见笑我提到这样低俗的事情，应该是跟你们的男人解决，或者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我哼着不知谁受伤的心不想言语，唱出我们的过去未来都像一场梦境！就让痛苦和美丽都留给孤独的你们自己，未知的旋律又响起再问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黑暗之中我沉默探着你的手，不知明天的我又要到哪里停泊？你们的多少冷漠我都在沉寂着，还有多少回忆藏在我的眼里！不知遥远的你们是否愿意，为我轻轻递进一丝暖意？我心中的火没有一点光和热，昨夜的梦要永远留在心中！这老歌旧曲中的每一句都是那么贴切！你们可以就像这样跟我绝情下去，而对你们自己却千万不能无情到底，传愚兄我心声听话去找你们的男人放纵，管他们是大丈夫还是像我一样的孬种，只要能让宁妹舒服了，只要能让小静爽透了，就是我真的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因为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快乐。

　　　　很遗憾我这种病态心理矛盾，真不是我不去学为你们吃醋，连醋酸的有益健康我都也知道，只是我更崇尚自在情感的珍贵！对你们身为女子或女人来说，能毁你们名声的无外乎乱性，可我对这方面不以为然，无论你们什么时间守身如玉，还是有闲情去征服多少男子，都是你们应有的个人自由和私密，当然这是在我假设你们独身的前提下。反正我也不清楚两位友妹谁又再婚了，你们谁都没告知我又有了丈夫，让我只能认为有句名言说得对！好像是出自莎士比亚什么作品，意思大概是没有只能换来没有，如同我从没有给你们制约，你们也一样没有给我限定。

　　　　宁妹曾给我指向广阔的意境，小静同样留给我无限的唯一，在这样一片无限广阔的天地间，你们还在引领我心梦纵横驰骋，难道要让我们局限在研究精卵子的微观世界里吗？难道你们有谁能分辨出荷尔蒙分泌液中的蛋白质？我想你们还是省省心去抹点口红，或者想办法怎么再弄弄头发什么的，在脸面上懂得这两处重要性的女子很让我喜欢，这好像怎么又是你们少女时留给我装点印记？而我真正的审美还出自你们天然质朴的样子，可能我也还有过时的挚爱仍然停留在那里，从那阵我有幸跟你们一路并肩时起，到如今我还感觉从没离开过那时的你们。

　　　　越发肆无忌惮的我却还不愿胡思乱想，可是不想也已经开始想了真没办法！我想少女小静的嫰肉，我真想吃上你一口，初步想到这儿先暂且打住吧！很悲哀我连你有没有痒痒肉都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少年该摸得你全身都痒痒，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那种肉麻感觉，不知少女小静你受了受不了这样子，不管你受了受不了都请你先做个准备。我正在倒流时光中设计对你下手的细节，很快到时候你再怎么扭扭捏捏我都不留情，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起码温柔是少不了的，我明白粗暴对待任何春情少女都不应该，尤其少年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呢？弄破那少女一点皮我都会心疼，我想心疼你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于已不是一年两年了。

　　　　昨夜在打下这些裸露文字之前，我又先干了一件没羞的事，小静你别骂我无耻到极点，在网络上我能找到些图片，其中不少裸姿少女的影像，找出一两个貌似你的女子不难。她们不可能比过你的天生丽质，却不乏肉欲或说性感的漂亮，我也知道那跟你少女时真身芳心相去甚远，可你也知道我这里没留下少女你清晰的照片，这不妨碍找来像你的两张画皮，你青春姿色在我眼里很夺目，令我已不禁色咪看着那图像，勾起我记忆中的生理反应，唤醒我那部分乱情迷欲。我应当是做点什么，那该像是一种演习，手握我小枪的单边实战，这次我把持的不是很好，好姑娘请不要怪我这种做法，幼稚少年时我已这样对你天真少女。

　　　　已经恣肆狂放过的我还不想收敛什么，在此天明时分我又来想筋疲力尽的渴望！那种少年饥饿感让我念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