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梦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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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已重申过感知百十遍那段少年时光的美好，每一次这样重来旧地的回首都没有丝毫不实之感，每一次都还能感受你真切清馨的气息，那少女气息芳馨收去我威猛高大的精魂，千年小魔女转成你这狐仙，夺一小男儿气魄易如反掌，甚至你连手掌都不用多动，只需一个小指头卷动发梢。

　　　　如今我又站在曾跟宁妹蒙童共读的地方，才好向宁妹你承认追求某种意境是我终身的梦想，那个内心已软弱的少年进而变得文弱，是少女你也只有你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那时起我就爱把自己弄成快乐酸丁的样子，我从并肩的你那里体会到最踏实的幸福，你把我带向那风流少年巅峰，让我追初恋人还能跟你走，你曾迷乱过却最终稳固我心志，同样恒定成为我无改心梦中人，你轻而易举震颤我少年魂魄，只轻轻耸起肩头就够了。

　　　　好了！我深深知道自身不思悔改这番迷情，无论对宁妹还是小静都是很难接受的，我做不到在你们之间分个亲疏远近，也做不到能对比出心爱你们谁更多点。这阵我不知不觉走到我们同窗三年的学校，又想起曾在年少那个雪天走向小静住过的宁妹家，如果从前一切都截止在那冰雪初起时，那我们早停留在只有那点清纯记忆中，在雪绒飘过的冰玉里，珍存下那两位小少女！然而当尘埃落定在冰雪之上，无法再反射那片夺目青光，不但是你们绕不过我也转不过弯子，一个怯懦男丁怎么敢心爱上两位女王？而今我还把这漫长验证的过程记了下来，并且不会因为这真实就能让你们谅解，今天这样我已失去跟你们的任何现实机会！尽管我已近疯狂在这里呼喊，回声传来却像这样一首慢摇。

　　　　“真爱的宁妹和小静两位姐妹：你们是我的一双眼睛，等等……如果我能做到像男儿有泪不轻弹，如果我能装成铁骨铮铮的好汉，如果我能不爱‘英雄泪’，还能把这段天信写下去，哪怕就像这样断断续续，那我也不去左手拿来毛巾，还不行右手又拿来纸巾，我一边想唱老歌，一边还要擦眼泪……真的！这真不是我为跟你们伤别离！你们不理会我，那是你们的事！我不再想找你们，不再想等你们，不再想见你们，是说在这尘世间，是说这无情岁月，我是怕看到你们衰老！想到这点我就流泪了，在我映出青春女王模样的泪眼里，你们才能让我感到真实的幸福！可现实中我像狗熊瞎子却没有泪。

　　　　现实好比有我不太懂的一说，你们都已成为第一世界的人，我显然还像第三世界里的人，这我跟你们就纯粹离得太远！就像我还在地狱里深陷，你们却都已向天堂升华，还下沉的我相对又上升的你们，第一和第三世界的差距已不够用了！我只能远望你们去第零世界，而把自己放到第四世界里来。让你们作神女仙子，都有些委屈你们了，还请你们原谅我因无知所限眼界，愚痴让我还看不到银河系之外，只能学见太阳系以内的高度，就像最远到冥王星一样，我常在冥冥中见你们，请你们升华得慢一些！

第345章：行囊（）　
这故事下篇收尾会有我明确托付的人，有明确的办法帮我偿还欠你们的情与物债，主要是我曾从小静手上要走的两本薄书，以及宁妹曾借给我的还有本金两万财物，十多年前的两本小薄书和两万元财物，十多年后该偿还的肯定不能还是那些；当然也要包括那些了，其中财物部分还好记算。可我曾要走送给小静的书，那些像文化那么神圣的东西，就不好说怎么衡量价值了，那原是两本旧钢笔字帖，却被我收到行囊，背起来就很沉重。

　　　　可是小静你看那两本薄书，变成我身心的情义重债，单就其精神价值已不知该翻多少倍，两本薄书因是字帖字数不过三万，从我曾用它们深深伤害过你之后，我起初打算原创两本共三十万字的书还你……十多年过去稍等我们这两卷故事完本，虽然进展缓慢电子版也已过百万字，就是那两本薄书这些年部分精神价值体现，这样看来它们曾对你造成的伤害也还值得，同时也是产生这些故事的重要情节，没那两本字帖很难有我们这两卷书。

　　　　宁妹你该知道即便没有上述我伤害小静的往事，只就我因你而留下的愧疚也足够我一定要写书，你久是我眼中最早结识女才子的代表，从你少女时代至今这点上从未改变过，就像姑娘时你曾一眼看出我为小静写诗，从那时起我已萌发念头为你写书……你在我心里体现出的精神作用，远不止你曾随口说的一声意境，甚至可以说主要是你教会我该怎样读书，以致于我本不很想要的文凭也因你得来，出于我曾对你有过个承诺，也只是我要用自学方式求知。这让我逐渐找到一种感觉，一种难求沧海一粟的感觉，书却让我只看到了自身渺小，可见自身多么微不足道！

　　　　这里我向你们简单汇报一下我扼要学习情况，九七年最后见过你们之后我开始学汉语言文学，为省费用我只买了自学教材，随心所欲地先看了看大概；我感觉那些文化上辅导班是多余的，同时出于那时候所谓创业的一败涂地，一年多后我才正式报名参加自学考试，用每门功课二十元的报名手续费，两年半左右时间顺利通过专科考核，十门功课共二百元获得专科证书；其中有多半相对高分的考试成绩，另外还同时考过了两门本科段功课……起初我最单纯的动力就是你们，比如我还想为你们写诗又写书，可我要真看懂诗书都困难，不学点所谓文学怎么可以？

　　　　远去的宁妹和小静，你们也知道我浅薄，学起东西来太吃劲！可一想我有两位大学生友妹，像我那样没知识怎么面对你们呀！所以我就一边生活学习，一边还要为你们写诗写书，慢也好难也罢都还是要坚持的，请你们不要怨我总是没长进！其中还有从纸笔过渡到电脑的烦恼……可我来生再不愿做这种傻事了，却无奈今生已陷入这潭渊深处。换我真实感受还是不敢想你们的现实，一想我最后见你们时都才二十几岁，宁妹稍有点憔悴，小静只有点病容，我就为你们易逝青春心里难过，十多年过去一想再要见你们老去，还有什么能跟我曾熟悉的青春少女相称？而我这颗天性年轻男儿心却依然如故！不知是谁让我活得还跟个少年一样！想到这点我又跟个孩子一样，还不知出息就又流泪了！

　　　　就像小静曾寒夜车站送我……就像你曾晓镜中是为我……就像你曾夹过来的菜给我……同样，我记得曾跟宁妹在公园湖里划小船……记得我们曾宴请同学时你给我备着烟……记得你曾早晨起来先给我疏理乱发……都不是我能梦幻出来的真爱，像我心爱你们一样真实不虚，这足够证实你们是我好姐妹，你们都可以是我的情妹义妹；还有映月妹羞花妹靓妹丽妹，还有大师妹小师妹纯妹真妹，你们想当什么妹妹随便挑，反正你们早是我女王姐妹。你们还认不认，那是你们的事……想到这儿我就又流泪了，我在这段信里太缺乏想象，就因为你们是我一双眼睛。

　　　　坦直说我也有在红尘中浪迹的时候，大多只是已习惯装的老诚持重一些，你们也知道这是我少年时就有的老毛病，我有点什么花花肠子之类纯属小儿科。可我真还有真正天真未改的脾气，就拿我想为你们写出点诗书这件事，别说我初衷还就是为补偿对你们的歉疚，也不敢说这能不能偿还多少欠你们情义物债；但要倒过来说你们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假使小静反送我两万本书让我别写了，假使宁妹倒给我二十万元让我别写了，我都绝不会答应放弃只剩这点可怜的精神！甚至我还可以残忍再往狠点说，假使你们回头来恩赐跟我睡觉，我被你们宠幸后还要醒来再写，大写特写你们怎么跟我睡觉，前提还要在你们年轻时才行！

　　　　就现实我也会真心爱你们，你们要有地位或多钱的话，要怕老就花钱买小白脸消费，多找年轻男儿焕发你们青春；即便你们也少钱又没有势力，放开思想多找男丁合欢提神，工作闲暇之余多投入轰轰烈烈爱欲中，懂得尽情欢爱放纵的女人会延缓衰老，这是健康两性科学，你们这些好女人呀！请相信我说的真能懂爱女人的男子非常少，这是几千年来男人们多是压制女人的常态，我愿再次形象说我对烟花女都很尊重，何况像你们这样我心中神圣的女王呢！我还就瞧不起总想占有征服女子的男人们，我无知的头脑中也曾屡犯这种极其低级的错误；由此还可以引申到现实中对人平等的认识，我想卖文也能站在劳苦和贫困者的队伍里，包括在乞讨和卖身的人群中，有几个大奸大恶大贪大盗？

　　　　可是，还有些实际问题很麻烦的，束缚我随心纵欲的天性，比方说我长得不像穷人，真酸样儿少人相信！而且我至少是背后能吃苦中苦的下等人，却不知怎么很难超前变成个人上人。再者我说话做事就喜欢简单明快，反而让现在多样的世风弄复杂了，凡此种种格格不入现实的心理，其中不少是我受你们迷情影响，你们都好像是只把半截奇迷留给了我，这就已让我半生乱情还不知所终，我对你们的怪异真爱梦幻，有时醒来咬牙切齿恨我自己！有时我又觉得自己是恬不知耻，想你们想得我上火是经常的事，我有颗门牙就这么舔暴突，前不久我自己给拔掉了。

　　　　宁妹的金口很难再对我而开，小静的玉言也很难为我而启，就这样让我深刻下你们红唇皓齿的印记吧！那些能传递的心声说不说出来都一样明白。这阵四月初午夜零点三刻，我坐在书桌前都快睡着了，常定的手机提醒铃声又把我惊醒，似乎我还有段话想在这夜给你们留下。我想在意念中亲近你们的日子越来越近，虽然感觉已迫不及待我却还要做点准备，不知怎样跟你们合欢的细节我还没想好，但请两位女王放心我同时侍奉你们没有可能，主要原因也是出于你们不会允许的考虑，在这片迷情花国中你们还没开放到那程度！别以为你们有主宰我精神的权力就能奴役我乱性，不过要是你们真想一起那样摆布我也不难办到。

　　　　不管怎么说我这男仆还很挑剔女主人，在二位女王之外让我对谁俯首帖耳都不行，我只愿对你们卑躬屈膝，什么缘故稍后再细讲！先解析一下这跟我追求精神自由的不矛盾，由于这在你们留给我的自在情恋空间里，我对你们这种迷爱早出自少年天性，时间只改变了表象而没有改变实质，可以说很久以前我心里就在这样惦记你们，细想你们青春少女时不难发现这是我真实感知。在少女宁妹曾给我幸福感受时，少女小静同样给我以快乐感受，如今想来我还为那种感觉颤抖，就像此刻悲喜笑泪又挂我脸上，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种不幸，而我置身其中深知什么是万幸，那是我跟你们的前生情缘，纠结在了今生这尘世中。”

第346章：你是？（）　
“高贵的两位女王！这四月天乍暖还寒的子夜里，我最后想给你们挑点毛病，就像此时窗外刮起一阵风，可我并不觉得要下雨。我们少年时都不曾听风就是雨，难道长大反而倒退不成？就像我把你们夸得多好都应该，即便骂得不像个女人也没什么！再不要让我千万次地问你们过去，千万次地去追寻你们少女时，任何女人一生只能当一次姑娘，你们在兄弟我面前都做得很好！作为我的好姐妹你们无可挑剔，甚至简直都可以说是太完美了！这自然会影响你们做别家女人，从我们形成姐妹兄弟时已开始，撤销我的兄弟名义也没用，这早让我矛盾得没办法了！

　　　　宁宁小姐姐！静静小姐姐！莫非你们不认识我了！我是你们乖乖的三弟呀！我有些大哥哥，一直叫我小三呢！不对！嘻嘻！华宁小姑奶奶！哈哈！静静小姑奶奶！对了！这还差不多像你们，我甘愿当孙子了舒服！我敢给你们当哥哥？是我少年时不懂事，是我少年时记错了，是我少年时耳背了，是我少年时太贪玩了，是我少年时被你们宠坏了，是我少年时被你们娇惯得……可你们想想要不然我哪会这么狂妄！甚至想两小姑奶奶都来宠幸我呢！我也知道你们没我月份大，可都像现实这样辈分高呀！宁妹不想带我去那山中玩了呀！小静也不想逗唯一的我开心了吧！

　　　　请二位女王高高在上别担心，你们曾有的叮咛我全都记着，我该还的账“连本带利都要还”，我莫须有的“那种义气不实际”！等兄弟很快会长大就知道你们对我的好了，这阵我已感觉更加崇拜宁姐姐和静姐姐了！我这才明白不但是在你们少女和青春时，而且即便是你们稍后从中年到老年垂暮时，你们都还是也将永远是我要崇拜的偶像。亲爱的宁妹和小静，这一声亲爱的是礼貌，我该在这个我们正远望别里的时候，告诉小静请不要妄加评判像义气类重语，告诉宁妹请不要全盘质疑我们实义的过去。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英雄本色》小马这句经典电影台词，也是我想学着对你们二位姐妹说的，正是这台词让我乱想你们又似金钱美女的威力，像绝大多数情感买卖那么货真价实一样。你们这兄弟有些现实经历也算丰富，早迷失的我原来还残存点你们的情义，而你们最后流露出有一点迹象，却完全摧毁我这种残留意志。我可以偿命给你们的无论真实还是现实，包括我狭窄心胸以下所有身体部分，如果再有我难以顾全的不要脸，就仅剩我还想有点尊严的头脑，这里我不允许被人用枪指着，这里至少还有我薄情寡义。

　　　　这里我很遗憾你们贬义自身的迹象，早先你们天性中都只是心高少女，后来稍变得眼高些也还多出于自然，但当你们多通过自身努力，得到一些现象上的提升后，你们有时会忘记该再多往下看。就像你们只见我沉沦的表面，甚至在你们心里可能有认识偏差，好在这种可能还没导致我们之间太多误解，略带隐晦说却有些从侧面传来的声音，已可能流露你们跟我过往的歪曲传言。直说你们可以废弃我什么都可以，却不能怀疑你们自己的意志，请宁妹明鉴我们不能成为世故中一段笑话，请小静反思我们不能留下相互诋毁的笑柄，让我承受痛失这一切现世报应吧！

　　　　你们也略知我像有一种梦想的书生意气，在这正走向盛世的好时代更多有自由空间，我很单纯的动机就是随兴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从强迫自己吃残羹冷炙到乐于简衣素食……并对那位法国文坛先哲巴大师曾有个发现叹服不已，相信你们曾作为莘莘学子也会赞同“饥饿焕发智慧”，这真谛反衬我们有古人那绝妙的发现“饱暖思淫逸”，像这类意识的产生并不是我生存条件的直接反映；半数现实情况下我是外在豪爽酒囊饭袋型的，这是我曾深受水浒人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影响。你们两位我好妹妹该能有点我吃的印象吧！比如我曾一气吃掉过小静家大半盘西瓜，我那种幸福和这阵不幸之感，都还很单纯的像孩子一样，一想起你们对我的好由小见大，就是个傻子也不难看出来。

　　　　我心里也会有点委屈怨你们，为什么不能一直对我那样好？不管我多没出息还是更无能，都是你们明确认过的哥哥呀！哥哥还能有多大的错和罪过，让你们反复为难不能宽恕我呢？我不称职不配奢望你们还能跟我多亲近，可你们不能因此否定你们自己的真实，我们无奈现实也不能扼杀年轻时日的美好，你们在这点精神上没我年轻的心执着……你们以为没有跟我欢爱过咱们就不亲近了吗？你们以为我还不能在心里被你们都宠幸吗？我还在心里精心筹备跟你们亲热呢！倒从你们大学毕业前开始亲热，跟你们亲热到高中毕业的少女时，直到跟你们亲热进初中少小时的山里去，我早在山间追你们那年你们就长大了吧！男欢女爱的神奇多在稚气天真时，照直说那也是少男女的天性。

　　　　你们在那么小的女孩时就合起伙来迷惑我，让我也在那么小的男儿时就跟你们梦拜天地！你们稍长大之后都有没有过跟我一起的睡梦呀？据弗洛伊德医生告诉我你们应该也是有过的，这也是宁妹后来所说那种生理上需要，这也是小静后来所说那种环境决定的，在有少男追少女的环境决定情况下，在有少女想少年的生理需要春潮里，你们跟我或别的少男有那种想法很正常，我愿献上少年之心证明你们都是正常女子，少女温情生理需要正常，少女多情环境决定正常，少年我也正常，而且还很实在。就像此时我仿佛听到宁妹说时间能改变一切，就像此刻我仿佛听到小静说空间能改变一切，有如小静在国外给我提到过的大多是环境决定说，有如宁妹九七年曾给我提到的不过是生理需要说。

　　　　宁妹二十几岁时就已悟透生理问题只是种需要，小静三十多岁都能悟到环境要素的高度上去，你们曾教导我这些精深学问，令我开窍怎么可能听而不闻呢？这让我怎么还敢再漠视你们的天聪呢？以致我都快相信弗洛伊德关于婴幼儿也有的性之说了！真让我感觉佛对色的认识是有偏差的，狭义的色该是在时间摧残下才能成空，就像你们最后的女色都不想让我见到，都要随时移境迁在我一片空寂中消磨殆尽。我又要感念你们以一种女哲人兼诗人的风度给我的教诲，你们只留下的回声让我聆听着教诲就快成为一个思想者，就像是两位女王前面让我感激涕零那样，想到迷迷红尘中你们的心都渐渐老去，我就又流泪了的同时顺嘴咽回到自己肚里，咸咸苦苦的酸酸涩涩追味让我笑了起来。

　　　　羞花小静，近来我爱上了一种饮品，有人说那像初恋的味道，实际上就是益生菌酸奶，我喝那东西都上了瘾！暂且不说这些我生活中的琐事，我想你洋气之后大概爱喝咖啡，像那些无聊茶话咱们就不多说了，因为咖啡和酸奶还算浪漫之物，这里一带而过给我这大半夜提个精神，这阵我迷糊糊实在难耐又想听音乐了。不管怎样今夜让我把这段话给你说完，等一会儿我睡的时候才好美梦，为了可能又在梦中见到你，我睡前刷牙的习惯都已养成，万一你梦里也同意让我亲你，像这类准备工作就很必要。我猜猜可能会让你难堪的一件衣物，想来你应该喜欢穿粉色睡裙，为了不多找骂我先猜想到这儿，果然这么一乱想我就没那么困倦了，而这丝毫不影响你的自由，什么样的睡裙我都给你宽衣！

第347章：心软（）　
映月宁妹，这阵我们需要跳跃式的自在思维，比如我觉得你该喜欢白色印花的胸衣，我想你那心口是为了再提个神，不觉中此刻已是半夜三点多，疲惫的我一个劲儿在抽烟，想起要是你跟我在这里，那我一定不会瞌睡的，这一想我又有点亢奋。感觉像我跟你漫步回来一样，因为并肩的路太长我们洗了脚，相信我在意念中愿给你洗脚，以弥补这哥哥对你太少的照料。还有我不少也想怎么样关心你的细节，在你生活和身体上我都没想占便宜，就像如今我已尽可能独立的照顾自己，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都能得心应手。我爱吃自己做的饭，还爱吃有蘑菇的配菜，还能从中吃出一些意境来，像这样的平淡是美好的，你要早知道我有这些不大的用处，心一软把我要了去伺候你也说不定呢！

　　　　废物！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废物，自我遗弃在这苍茫尘世间，当那段我极致的青春年少时过后，就再配不上你们的光鲜亮丽。更多时候我爱体味暗淡的生活，把你们变成诗歌和音乐来伴我，就像你们谁是我妙乐谁是我情诗已分不清，从你们双双又都不理我的零五年那时起，我就只好用歌乐替代你们对我的精神作用！听一曲红尘滚滚中优美的旧歌，难道不是也在唱出我们的心声？你们听这歌乐又有可分的小节，跟我们的故事一样衔接很巧妙！请你们意念中与我一起轻声唱，心音传递这样爱与恨的千古愁，仿佛还能听到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们聚散离合的传说。”

　　　　“我心真爱的宁妹和小静两位姐妹：此刻让我最后再搜寻对你们遗漏的记忆，包括在诗歌音乐等所有艺术氛围里，我想让人们都知道，至少让我自己明白，你们的可爱也是那么实在，想起来我记着你们会舞蹈！小静还在中学时的最后，你就曾给我说过一次，那次你要去排练舞蹈……到我曾刚参加工作后不久，去你家碰到有位姨妈那次，你跟姨妈最后也是去跳舞了，这就是小静给我说舞蹈的记忆……宁妹优美婆娑身姿堪称舞后，是九七年春节你给我留下的印象，那是我唯一一次跟你学跳舞，却没学会之后我再没找谁学过……在你们都给我说过的婚变非常时，想你们曾离异时我会听这首歌。

　　　　亲爱的两位好妹妹，我想你们需要想飞的自由，你们也都获得了这种无人的自在，总会至少有一个人能看到，寂寞时你们的美丽！如今请你们能离我多远就尽量飘去吧！就像我一段段大实话让你们心里也爱听，但在女人更要的面子上，你们还得很生气恼火！你们都可以用我全招供的有根据和凭证想：“原来李三这混蛋家伙真不像他那道貌岸然，他心里也装满了我们女人的可爱实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