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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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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只说我给许薇同学写了封类似情书的信，她友善地退回正好是需要的一笑而过，许姑娘家族听说高干多，至少也是出身书香门第，人家和我的同学交往很淡，个别传言却像煞有其事。这时跟我真正有段深交的姑娘，是外校转来处事低调的一女生，维娜同学像要教会我跳交谊舞，我最终没分出三四步不过是笨，也记得维娜是满族人，可能原姓八旗妞姑禄，我不是爱新觉罗人，没毁于叶赫那拉；她寄宿在爷爷家，我不时会去找她。
“假装作什么学问，没见我坐跟前吗？”我说。
维娜笑道：“爷爷盯我学习，摆着书装装样子！”
“我手把手教你，认真举案齐眉。”我调笑道。
她年长说：“谁跟你耳鬓厮磨？你该叫我姐姐。”
“让兄弟先摸手，再叫姐姐不难。”我流气道。
她犹疑道：“你别装出这样，好像真想接近我。”
“什么叫想接近？我来亲近你呀！”我照实说。
我探过去的手真让维娜脸红了，实话说她不丑也不很漂亮，有种暗香女子发育成熟的气息，急忙缩回手去用急促的语气道：“你对姐姐可要尊重些，别弄出这种轻薄相哄我。”
第72章：才女型的小母豹（）
在这红得发紫我半载中学时代，我对待女生的心理很强横，此时我还没真亲近过姑娘身体，对维娜这种模棱态度很恼火说：“不就是一双女生的手吗？碰碰有什么了不起的！”
维娜转口道：“小弟真生气了，怎么这么没劲！”
我更恼怒说：“你嫌我没劲，咱还不奉陪了呢！”
说着话我起身夺门而出，那样子让维娜意外，第二天中午放学后下午不上课，维娜找我相约说要跟我独处，我们干脆一起骑车子回了我家，一段相对寡言的相处后她说：“你怎么还是不高兴的样子，我主动找你来你家还不行？好小弟不要耍脾气了，姐姐我来教你跳交谊舞，又牵手又搂腰够了吧？”
维娜让我第一次对面搂住个姑娘，只是此刻同学大队人马蜂拥到我家，三十几号人拿我们开玩笑，宣传着我学会风流了。这种风流很快转向另一女生身上，可我很惋惜跟阿蓉交往破裂！我真跟她学到很多人们想象之外的东西！我本身已是个很顽劣的多面角色，当时身边还有些所谓哥们跟我比着糟糕，是我们不该闲坐一处无聊至极，背后妄加评论常走在一起的女生。那真是我年少所犯下一次最低级的错误，曾认这类兄弟也是我年少为人最失败的地方，当然像我们一群窝囊废同流合污也正常！
带头抽烟喝酒泡妞都领先，这三样综合素质哥们都不如我，还另有一重要的指标，就是我以为野蛮的打架，其实我爱与天斗与地斗，唯独很讨厌与人斗，可没这项斗志便不能带头，成了我有点烦心的苦恼，同学大多友善跟谁打去呀！正在我发愁时事情就来了！先是关于一哥们同学妹妹的小麻烦，接着还有制造我跟一女生的大绯闻，前一件直接把我牵回老校园，引着我去小美人面前，后一件间接将我推回旧地，让我有机会等待还有知己红颜，谁说寻衅打架滋事斗殴都不好？我带头打这不多两架就很奇妙！是不是我背上总为女生打架的恶名？我一直难以明辨也说不清，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便是我喜欢这种绯闻。
“李三，你这混蛋有没有发现？这段过往里已没有宁妹，小静的影子也没有了？该处理一下这段故事！”我说。
“蠢货是你不让我乱编，不是我该处理这故事，是我该想修理你还差不多！你不闻不问宁妹还好理解，这是你们各自都会读书了，可你有没有为初恋小静想过，她纯情心理也会长大的呀！她生理也会有变化的，你怎么单边风流起来？”李三说道。
“风流你个鬼头！你是我精神体现！不懂少年爱欲别乱说，在这近两年少年岁月里，我心理生理都乱发育呢！单靠想还在稍远处初恋能行吗？再靠想起宁妹来看书也不行！不过宁妹在旧地哪里读书，她家大概还住在那里我都很清楚，可她和小静的情况是我从不愿侧面打听的，她们是我宁愿错过也不愿勉强的感觉！她们自然留在我心上，就像我同在她们心里。”我说。
“这是你明显欺负少女心理，可能是你从书中也只读懂了，像少女精神是崇尚纯真的，这点少年你卑鄙无耻之极，竟然还用兰姐的情书验证！你是感觉兰姐好欺负呀？”李三道。
“你放屁！我兰姐也是谁随便想欺负的吗？兰姐的事情多具体我们慢慢再说！为什么我迟迟不敢回旧地去看看？为什么她情书都不能把我召回去？没人心里比我更清楚，我多迟返回露面一天，还能多跟她学写情书一天，她是我心里至尊重要的少女！反倒也会是最容易受伤的姐妹，她情愿挂名作少年我不实对象，她无怨无悔正等着受刺激呢！这种真实无比感觉更自然！要这些美妙感觉能不再交织，这故事就没深层意思了！”我说。
“稀里糊涂少年你，就没稳定情感标准吗？”李三说道。
“山！青山！贺兰山！你是我的心灵，难道你能看到窗户外的眼睛瞎了呀？曾在我还根本不懂梦想的时候，我年少梦想早从那里就已经开始，标准那么稳定又确定！莫非你还想学愚公？有本事你把那山搬走！即便你比愚公都日能，你还能搬走那山中少女吗？她们很早在那里就成精了！她们是在大自然中成精的！从她们曾发现我追她们，她们就没想再放过我。”我说。
“可能你心里真清楚！可是你刚才用了粗话，日能是什么意思？怎么能用在这里？就这你还自称学会读书了呢！要让山中她们看清你无比粗俗的一面，她们就不想放过你也要把你放过！你这种垃圾少年混世，让少女情感能美好吗？”李三说道。
“不对！有些垃圾曾经就是宝！像变成瓦砾之前的琉璃，咱就不比翡翠和玛瑙了，她们才像玛瑙和翡翠！她们几千年前被埋在那山里，几千年后才如同精灵一样出现！请你记住不要随意雕刻她们，要你想日能的话，再找首老歌听听！”我说。
李三：“温故你少年诗书！可以听这水调歌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我的肉身，要是你不愿还原自身少年那本貌，就算为了宁妹也可以改改这段往事，你该给自己遮丑，这人们都能理解！这总体是段美好过往，也毕竟终归是故事。”李三说。
“遮什么丑？就像你这姿势还当我灵魂呢！难怪提起宁妹来你心里就难免发怵！我这才发觉她像是咱天敌，如同咱要是老鼠她就是花猫，好比咱要是兔子她就是母豹。”我说。
“看你把一少女比成这样子！不过母豹和花猫都很可爱！还都同属于一个科目，身上纹路形象清晰。”李三道。
“中学宁妹就是学文科的！或像有纹路的小花猫，或像是才女型的小母豹，思维和身体都很敏捷！可我不像兔子那么可爱！更不像是小老鼠那么可怜！即便说小老鼠又惹谁了，为什么都是啮齿类小生命，像小松鼠就那么招人喜欢？我要当小老鼠就会给自己装个大尾巴，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多好！”我说。
“你这纯粹是想装大尾巴狼呢！好好的少年郎不当你偏学小狼！还要坚持说小静像小狐精！要把少男女都弄进动物园吗？像动物动画我可真帮不了你，那要学会电脑几维制作才行！咱学打字这还在初级阶段呢？这阵我才开始习惯用两只手，也不想像三只手那样就成小偷了，咱要想偷就要学江洋大盗！还有个江洋故事里有位李三，人称燕子李三就是个侠盗。”李三说道。
“可是从少年理想上看，我更愿成为采花大盗！你该尊重这肉身真实的愿望，尽管不好实现却也要努力！努力多春思努力多春梦，咱有纯情雏恋少女小静在，还怕什么红尘中还能有什么！如同过往已知少年我不怕她不出现，怕就怕小静重现就必然联动宁妹再现，但我再怎么这样怕她们也没有用，她们该怎么出现还要怎么出现，该怎么重现都不可避免，该怎么再现都出于自然！这是她们一部分命运，也是我一部分命运……”我说。
第73章：这样是很危险（）
“少年还能有什么命运？还不都取决于少女？她们想给你什么就注定你命运，她们想让你怎样就促成你命运！你少年的花命运确实不是一般好！有她们的命运给你，你小子早该死而无憾！为什么你还要活到今天？为什么你竟然活到今天？为什么你到今天还想糟蹋她们，为什么你比混蛋还混蛋？”李三说道。
“命运终归是她们的！她们都可以把握！精神你可是我的！别就这样崩溃了！我就是想糟蹋她们！少女她们多么撩人！如果你能看到咱们不知几代之前，有刻着神秘文字的咱家显赫族徽！像在贺兰西山脚下那些遗迹里，随便捧起点土来都能变成金子！咱还能让她们飘忽吗？你思绪快不着边际了！”我说。
李三：“神秘族徽、贺兰遗迹、撒土成金？你才不着边际呢！我哪舍得丢下她们呀！作为心灵我真想她们，只有你这身烂肉才想糟蹋人，我不得不再忠告你，你这样是很危险的！少年你就曾为想少女，都快走火入魔了，实在庸俗得令人发指！但也能理解那是你忍不住了，那就再跟着故事去绯闻吧……”。
在常见日落西边的青山薄暮中，我想找回那云影中的少女越发急切，却又在心里抵制刻意的追寻，不像少小醉酒那样迷魂而去，对我来说缺少新鲜的意味。宁妹和小静还会并肩吗？兰姐来的信里对这些无从谈起，况且我对维娜和阿蓉这些学校女生，已或深或浅有过一些碰触，这边学友们不知我恋旧生长地，甚至不知我为何亲近阿蓉和维娜，缘起于她们的家靠近我长大之所。在离此老城十几二十公里处，习惯常称的新城和新市区，我可以对比出相隔不远的两处，人们秉性习惯和观念已不同。
维娜和阿蓉在多外迁来建厂的新市区长大，从小都不怎么会说本地的土语和方言，或者说她们学讲土话真很难听。记忆中兰姐和宁妹根本不会说这里方言，她们祖籍的方言要追溯到安徽和陕西去了，从早年暗记小静的背景资料上，我知道在籍贯上看我们是本地同乡。这片边陲故土此时的扬名，已由一位大作家开始打响，有部驰名多时的影片《牧马人》，改编剧本之前原着为《灵与肉》，单是像这样雄辩的小说篇名，便是一般文生不可企及的命题，加上电影里有句经典台词，是对一群围洞房的孩子说：“去去！这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你们爸妈结婚呀？”
在我让维娜拉起手去搂住她腰之后，阿蓉又来搂住我脖子的时候，起初我只是被她们的热情奔放感染，接下来是我对更多所谓情感疑惑的恐惧，严格说她们还都不是我风流的始作俑者，这种记忆很容易把我带回跟兰姐的过往中，这时我已无可辩驳地认清自己是花心的，实践的自我分析结论，使我迟迟不敢回旧地。尽管兰姐信中还在表达至真纯情，但文采相对妙龄女子已成熟，衬出青山影映下的云雾芳踪，宁妹和小静肯定也已长大，像当初醉在山间梦见的那样，我想该去证实可以找回她们。
这年金秋的一天下午，我带两个同学旷课了，那是要前往去新市区，他们对那儿人生地不熟，这对我们要去打架很不利，可要无故打人我也很反对。我们全校学业第一名曾是哥们小军，他有妹妹在那边的艺校里学唱戏，不想竟被一个痞子男生欺辱，这情况是该去处理一下，还要再叫上铁杆兄弟东亮，至少我自知打人总是心太软，一直认为打架是门难懂的学问。
三人不紧不慢到那所艺校，正愁不知怎么找到要修理的人，小军忽然发现正巧那小子一人去上厕所，我赶紧问是不是已验明正身别打错人？反正小军又说肯定，再有什么打错的可能，我们也不来第二趟了，我带他们冲进茅房。可我是真不多打架！却还要先动手，起个带头作用吧！无论真假黑老大，看来都不好当呀！我还爱先礼后兵，只好先问那男生：“你咋回事？”
他手里提着裤子不思服软反问：“我咋啦？”
我暗笑心想没再教他：“那一定是蹲着拉。”
一直拳封住那小厮的眼窝，我动作轻盈捎带温柔，效果只为让他流泪同时鼻子一酸，本人心善也只能给他这点教训，并没忘我身后还有两个洒家，做好汉的机会当然要留给东亮和小军。他们在我退身让出的空间里，一左一右扑向那小伙子，整体上这阵势配合得很好，小军和东亮拳击都比我强，弹腿却显得很笨拙。我只好在后面看着他们连捶带踹，直到把那小子打进小便池里，我又开始有恻隐之心了，可惜不属于好人的那种，也不同于伤人害命的歹人，给人点惩戒差不多就撤吧！撤退的路线我很熟悉，我要带他们撤往十四中，老校园离这艺校没多远。
一算和脚下这块旧地竟久违两年之多！我内心感慨得一塌糊涂难以言喻，刚进放学一会儿的校门，我让两同伴到处自由活动去了。实际上我这一安排有点轻率，两年过去有不少同学变动，已不多的旧熟面孔只能维护我的安全，真要引起这儿凶悍的群雄注意，盯上外来的东亮和小军，以他二人的武力是不够抵抗的。还好我没见成群结队的战斗组，越想胆大越要明白小心不出错，我顺路来主要想找姐妹，哥们儿随后等等再说。
常发财老兄这阵本要回家，他这新名是我后来听说，可他一到校门口先看见我，很亲切叫着我小名小三，绝对不像是好久没见，仿佛昨天还在一起。我坦然对这位老友表明是来找兰姐，发财兄一听二话没说去调头通知，我信他是个小喇叭一般人物，但旧友喜相逢使他过于高兴，忘了告诉我教室分布情况。又有一该是同学跟我握手，他只叫出我的学名，我一时没记起他大名来，这不妨我客气一下，再问清年级走向。走几步又见面熟女生我露出笑意，怕认不准是谁我连头也不敢乱点。
刚漫步到底楼这排教室东把头，上来还不是同学的熟人跟我握手，仔细一认是小学同学亮兄，一代而过问他还有位小玩伴杰哥的现状，亮兄告知我杰哥也在这儿上学校刚回家。最后松开这一路同学的手，幸好这时在校的老同学已不多，我已大至看到兰姐所在教室的西把头，常发财老兄也一定完成了他通知的任务。这位老兄就在兰姐隔壁那间教室，他是不是也在自己班里为我做了宣传？我没去问过他这个枝节，那教室门口已站着个女生，先只觉得有点面熟，再走近些一目了然。
小静怎么会一个人偏巧独站在那儿？又怎么正在我找兰姐这必经狭路中间？我从没过问她像这些已无关紧要的琐事，只要她能站在那儿等我一步步走近，这个原先连课桌都翻不过去的小姑娘，已像她的个子和胆子一样长高长大了。小静要等我直到看清昔日勿忘的她那样，在她羞涩的原貌上加以更炫的容光，她也在用眼前无可辩驳的事实告诉我，那支会喷火的烟花“小蝴蝶”没吓住她，她还跟那次想躲到后墙一样，只是这次只需躲进教室，已不用试图费力再翻课桌，我也该让她心明眼亮了。
第74章：我弃权了（）
这幕我还愿归为“蝶恋花”，是不是花开蕊也惜猛碟？科学上讲也可以肯定，我终于证实晓春所留“狐狸精勾引人”的预言，也部分解答宁妹曾对我跟着她和小静的疑惑，很快要见兰姐又成人之美，像帮我给人转送贺卡那样。小静这天要真是有意，站在教室门口等我，那她就做得太对了！不然也只是拖上几天时间，再延长对兰姐的欺瞒，该说我像在利用更准确。稍后兰姐听我洒脱的一问，一眼认清我这个风流痞，大度说要领我去故人新欢，不如说把我物归原主，我好色部分还给小美人吧！就像我再三说小静这点上很冤枉，这不该成为她美丽纯情的折扣。
关于这个好色的问题我还有些冤枉！我少年时已特会从多角度看少女，归结一处是顺眼才行，顺眼多是从神采言行中来，并不是要这些女子表现多正经，反而是装模作样的我倒看不上。最大问题出在人们经常忽视另一种事实，像这样的多情女子也有好色的权力。兰姐、宁妹和小静也一样，她们这几个姑娘为啥好？就好在都不掩饰这点，喜欢潇洒些的男生，女孩这么交往没错呀！也怪她们少女时眼力浅，不如我目光敏锐和尖刻，透过现象看本质多是在政治课里，有个老师总给我最高分，那位年轻女教师好，还给我讲美少年的故事，淹死之后就变成水仙花。
回到老城我赶紧给小静写信呀！还特意留了个匿名落款：送过一张贺卡的人，这其中还有一层含义，我相信她可以弄懂。班主任祖老师追查我旷课，枉费心机自然也不会有结果，没几天老师专门找我来问：“最近从新市区给你来信的是谁？”
我只能先说：“啊！是我们班的同学兰姐。”
老师赞叹道：“我知道那个校团支部干部，那和善的姑娘字写得也好，前两天另有封信，刚转给你是谁来的？”
我笑夸：“老师的工作真心细！把谍报和思想结合了，我这就老实交代是那小静，也是我们同班的女生。”
老师又帮我赞叹说：“那姑娘呀！越长越漂亮！”
我得替小静谦逊说：“不过小女生，也是一般。”
学校班主任的工作还是需要更加细致，柤老师这时的英语课代表是阿蓉同学，阿蓉不久前经常和我同进同出，这阵子好像是连一句话也不说。在柤老师问起我和十四中的同学交往之后，我很快找到文科班主任石老师请求从理科班跳槽，这在其他学生大多不可能，但我知道这位地理老师很喜欢我。石老师真去做通学校和祖老师的工作，剩大半年我从理科生摇身一变改学文了。我也想报答石老师知遇之恩呀！就又熬了几个特别痛苦的通宵，转文科十几天后的期中考试上，我像老鼠扒门槛——露一小爪，在才来这文科班小惊一诧，正好跟一同学并列第十名。
石老师以为慧眼识英才！物质精神上双双奖励，先颁发给我一日记本，后封我团组织委员。班主任恩师对我这么好！只想让一同学入团，可我觉得那同学不行！这让团支部很为难，书记洪涛兄也是哥们，我这样拿鸡毛当令箭，可让老师、哥们都难办！这就要在新年联欢会同时表决，当天先为这个事我弃权了，既然老师同学不让我坚持原则，我还不如一个人站凉台上呢！我什么活动也不想参加，独自站在三楼晒台望着贺兰山边。
这个元旦我其实是在等小静给我音信，那个来自怀远路旁小姑娘生日的消息，我不相信她会忘记不久前又像是烟花飞回她面前的“小蝴蝶”，也不相信她给我第一封信中说怎么“怕”跟我见面。小静会像讲童话那样告诉我，这天她也等着我的出现，最后我们等到的只是种共通已久的感觉，那就是我没收着她早传来的这个消息。这个音信到底去了哪里？谁把它拦截隐藏起来？虽然已没有再查找的意义，却是最不该缺少的环节，是一对少男少女恋爱形成的标志，是这种感觉恒久存在的铁证。
在初恋意味着第一次的同时，过程中还难免有很多第一次，像我第一次去小静家，第一次见到她妈妈，第一次被顾阿姨看出端倪，同时让我第一次把小静带出来，我们第一次两人在外面转，接着第一次二人共处一室……关键要暂停到这里，有个第一次就很重要，不管咋找对象，得说出思恋才行，光抛媚眼写情书不够，进展需要对面讲清楚，我们第一次说明的情话先出于小静之口。在我们所有言语记录中这是她不经意之处，可这绝对是她最初的亲口直白，重提出来就知道是她由衷的首发恋语。
小静比谁都更想证明是不是跟我想到了一起？所以她才急着问我元旦怎么没来？还又问我是不是没收着她的信？知道有小静这第一次我没收到的信，我第一次明白什么是真相，第一次懂得没什么可以瞒得住，第一次对一少女直说我喜欢她。这姑娘也第一次把自己说成黄毛丫头，第一次记下我爱看她披着头发，第一次谈笑着那多绵绵情话，第一次抬出我在她眼中的“高大”。还是这姑娘第一次骑车带一小伙子，第一次送到冰雪寒夜里陪我等车，又是她第一次对一男儿连喊几声再见……这都缘起我第一次抢来那支小烟花，第一次放飞到她面前那小蝴蝶。
我想象不出小静所说那封来信，像石沉大海里还有的内容，只知道她原本要让我在那天，也是她新年生日来就够了。年少时我的记忆力已不太好，连她是属松鼠还是属乳猪也记不清，只能把一些有内在联系的事情串起来想，这就是联想和梦想、幻想的区别，更与冥想、异想等等乱想不同。小伙子想姑娘无可非议，但该弄清这姑娘想不想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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