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梦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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氲那�别，更与冥想、异想等等乱想不同。小伙子想姑娘无可非议，但该弄清这姑娘想不想咱，同样女孩想男儿太正常，也要考虑差不多对等。要能由此运用推想的话，兰姐就没有忘记我的可能，甚至我也没有忘记宁妹的可能，这都是不同程度的期望和等待，仿佛在我眼里那片青山中，不时总会腾起一片云影。

　　　　此时我初、学校两地可乱交友数量有些膨胀，那是我中学人缘好到最后的鼎盛时期。兄弟一多也不稀罕了，我是那么需要姐妹！别看我确实不喜欢死缠女孩，可身边要少有女子也还不行。这还是有些类似的爱好在作怪，像弹什么吉他都为给人送好曲，我学所谓书法也想让人看到好字，还在学什么情诗更准备用了，而且我不错的情书已派上用场，才给小静写过一封就换回双倍，翻倍部分没收着归没收着，可在我看来也是更有收效。

　　　　那封丢失的来信让我很少想再记起三中，使我对学校这边的老师同学心生偏见，随着寒假到来我准备常回新市区，这得要我春节去那里串门拜年。怀远路旁的同学多是大年初一就出动，还多是先找学友后才轮到学校同学，这也不知是怎么形成的规矩和次序，有曾像兰姐和小静这些同学确立遵守，还有像宁妹和秀芬这些好学生，已在重点学校也不例外。我跟这里各种男生都没机会形成派别，倒便于我跟各路人马随意结伴。

第75章：（）　
“小静，少年我心是你的，从我见到小姑娘你的第一天起，无论我少年本貌是什么货色，无论我少年性情多么轻浮！是你娇小也好怕羞也好都不要再觉得吃亏！在没有更确切根据的前提下，在你很难揭示自身童女情感的真相里，我们为了给真实情感世界少带来些恐慌，最后定格通过你少女自身努力的揭开，揭开你多么在意你生日和你雏恋的关系！我才再次在这里不惜以伤害吐露，吐露我少年对兰姐曾造成的伤害，这跟你是没有任何直接关联的，再说难听点也出于我早好你色早花你心。

　　　　是你以美妙少女纯情感动我，我感动才不会为此丧失理智，所以少年我必然会被兰姐感动，这才能是相辅相成的真实过往！不过好友兰姐有一点也要为我心花感动，她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该有点明白，该跟后有些传言截然相反的是，少女你不怪谁抢你初恋就不错！你一片芳心当然也会想，明明少年我是早喜欢你，你心里也不能说是早没有我，可初恋对象名义却让我虚让出去，而且真实亲近表现我跟兰姐先有过！这些现象之下的本质内涵，单靠你十四岁生日的天凑巧缘，来作为一种实证都显得不足了，再有取证只靠宁妹的重现，少年我清楚你也明白这点。

　　　　美妙恋人，这种像童话一样美丽的过往，这种到什么时候都能伤人的事实，不到多年以后才能自然揭示时刻，就像此时才再现出来伤人就轻微得多！我少年唯独心花造孽得不得了，有你不知我因此造成伤害的女子也就算了，可兰姐是我当时能无耻到直接全毁的好友吗？在我有些卑鄙中总还留点余地，这让我后来穷到家烂到底都难自夸下流，我努力做下流事都没人骂我这点，我再困苦潦倒都能好自在，好女子并不都厌恶这情种。

　　　　少年我那种实质上臭蛋，却反而像楚留香化身，既然小静你碰上这般初恋人，少女你除了自认倒霉之外！我深爱小静你绝美纯情，从不怕别家男子爱慕你，却很早在意无辜你那漂亮模样，被人曲解为你拥有真爱的武器！自称黄毛丫头时你已至少知我一半此心，可这防不住红尘熏染我们的爱欲，这点上从我们对面深恋起就很少造作，甚至我恨不得你也恨不得都早尝欢情！这正出于我年少心花曾有对女子春情认知，看少女你跟我相恋中那脸羞花神态，我们那样天造地设的一双！稍得空闲就想亲嘴都不过分，而我们多相互克制的美妙，完全为你浪漫少女情怀的纯真，我从来感觉这像梦幻很美好。

　　　　你先前听到少年我的那句喜欢你，跟黄毛丫头你顺势回赠我的高大，这跟我明言想抱抱你，这跟你已投进我胸膛，少女你感同少年我身受，让人觉得还有什么区别呢！还是你冬夜执意骑车送情郎，如同把少年我全收进你少女怀里，然而不是你却是我在犹疑自身，犹疑我自身本心处的纯真忠诚，我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早有美妙恋人还心花，心花不说还要那样放纵？可我这些犹疑怎好让你解答！我想给你招供都看出你不信，这奇特情况真难死我了！让我要稍等她再现，她自然就是宁妹。”

　　　　“宁妹，这段过往将先再现的我们重逢，确实没什么彼此意义能表现出来，如同那时少女你看到我还活着，同时少年我也能看到你还存在，我们都还在心里存活的意义，只相对生命意志的脆弱和坚强，八九年春节初一的那天，只象征我们竟都别来无恙！可那天对我们只是无语的时候，我不止内心发生的变化很惊人，你这位单薄的我小学同窗女童，给我心里突然壮起的一股色胆，这么说不确切似乎该是种胆色，已近乎小英雄不惧美人的胆色，这层我很难确切表达的意思，会在下面过往中有所隐现，实际上已不是什么隐现而是突现，准确说才又见你时我就会欺负人了！而且欺负的还是小对象，而且欺负的还有我好友，而且还都是像你一样的学友少女，而且还都是我放在一起欺负的。

　　　　看少年我这点出息吧！除了敢欺负好友少女，真不知我少年还会干什么！可我出息不出息不重要！关键是我哪来那么牛气！少年欺负少年常见不足为奇，少年欺负少女总是有点古怪，为什么我一起欺负好友和对象？为什么我敢那样放肆不近人情呢？这我还真是头一次莫名其妙！我一见你就莫名其妙想起看书来，可是那大过年的又不好谈读书，即便不是春节也未必都爱看书！这大概就是诱发我欺负好友和对象的起因，而她们都很冤枉撞在我曾受刺激的枪口上，我这与看书有关的受刺激小事件，就曾是小少女你曾在图书馆门前，有意或无意间给我留下的，还没确定是不是我心理创伤，却很清楚是刺激让少年我变态。

　　　　从八六年夏天那图书馆门前，那点一晃而过的微弱记忆起，我知道你不努力想都记不起来，可我从那时起再不愿探讨看书，谁跟我谈读书我都不服气，谁当我面看书我都会生气，当然这是指少年时我们的课外书，当然我这种生气和不服气只对你除外！曾年少为读书苦恼不已的我，确实被你刺激乱看两年书，其中才最多只有半年是猛攻课本，还多是像故事一样的文科书，其他都是四处借来乱七八糟的读物，或是遇上什么就随便翻翻乱看看！但都或深或浅带着点名着意味，而且乱书之中都极少杂志成分，那时我已能一气翻完不是都看完五百页以上的书，都已那么厚我还能一页页翻到最后一页不容易呀！无论少年我曾细看书中的十几还是几十行字，都让我感觉自己快成有思想少年了。

　　　　思想！这种特别奇特的精神玩意儿，的确直接是看书给我的烦恼！为此甚至让我在曾有学校哲学课堂上，给年轻女老师提出过很有趣的问题，比如曾有像什么主义“必然胜利”！还有相对像什么主义“必然灭亡”？为什么那种胜利总像曙光不见天亮，为什么那种灭亡却看似越来越强壮？这跟时我对老师们曾教育早恋问题，当众表示出年少开放的反叛意识相同！随后两年少壮时光我从意识飙升思想高度，间接因素竟是出于一少女刺激我看书的结果！这真不知是我在提升还是挖苦自己？至今我都想告诫要真喜欢看书的青少年，除专业需要的高深理论必修之外，过早或过多玩弄这类沉思很危险，谁要不信请多去看望那些精神病人，尤其听听那些分裂型精神病人的奇妙故事……”。

　　　　兰姐和小静顺理成章地跟我拜年到一块儿，我们心里各自已很微妙的想法多在不言中，这天是要聚起一伙人串门，常发财老兄与我相随，我们先在卫红同学家置留一阵，他们那麻将水平实在是差！连绝张发财我都能和。学生一块钱赌注当时已不算小，我还加二三四五道鱼，不一会儿他们这麻将也没法打了，我意在真赢光谁的钱再还给他，只要让自称玩家的选手认输就行。其实扑克麻将等技艺我都不精通，但我特别的好赌远胜于一般好色，小打小闹的我还看不上，赌完了钱我是会赌人的；往大点可以说人生如何就像赌搏，跟一场游戏一场梦也差不多。

第76章：绯闻人物（）　
这天一见宁妹我就在心里下了个赌注，怀远路边我还想走到一起的女生也只有她，这一念可实现我就赢，要化为泡影我自认输。我也已在课间十分钟做过功课，也算在一所学校当过学习尖子，这阵儿要晓春还能带我去，怎样的学习小组我也敢参加，我从看过两三本小说，到又增加了七八部名着。只是两年多光阴蹉跎，宁妹也算见到了我，可她一点惊奇的表露都没有，这真让我失望得不止是一点。她还是那老样子，似乎没什么变化，好像我出现在这里很正常，让我觉得她的出现也很平常，在我们很多自然而然的感觉里，会发现彼此原来就守在不远处。

　　　　宁妹这次闪现还不到我们坦然成熟的时候，却让我真要对兰姐和小静非常直率一回。我们聚起的这帮同学本就女多男少，又串到一个也已在老城上学的女生家，确实是我窜着常发财他们再去玩麻将，我肯定是不能再下手，选手们也嫌我心太狠。我当兰姐和小静的面，敢同时刺激她们不会读书，正因为最后看到了宁妹，她离开我们所在这间屋子，在她明显有意去并不是想看人玩麻将时，让我面对的正是小静和兰姐两位女友。

　　　　兰姐就曾本该给自己多做功课，而不是总想着帮我写作业，小静也早该好好先练习书法，而不是用圆脸型的字给我写情书。也怪她们偏要低头在那里乱翻书，还翻的都是我最烦看的杂志，主要是重点学校的学友也不在这儿读书，她们却还在我面前看的什么书？那时我虽不敢胡说，不怕天不怕地，可谁有权谁有势，还真不放在眼里！我也不怕谁多有钱财，就怕的是谁真有才华！我有点浮华藏而不露，让我感到厌恶自己。是宁妹曾在图书馆门前给我刺激，我才想让兰姐和小静听到同样语气，所以我说她们是在那儿假装看书，还要怪问她们这样子看得进去吗？

　　　　开学回到我学校校园，不知阿蓉同学为什么记恨我，在尊重对方意愿下，我们有亲近过的前提，她对我很好，我也没多坏，可以说我很被动，她教我怎么做，我就怎么附和，太出格的事情，我们确实没干，那样多亲亲嘴，又不出大问题。也是她先不理我，然后又敌视我，结仇总得有个原因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再亲密不了，做学友也好呀！我努力去问她为什么反睦时，却变成准备一场群殴的宣战，我早有谨小慎微的一面，这次真被阿蓉惹恼了，是让她用狠话激昏了头，也是要发生的事在所难免。

　　　　三中门口曾背对市委办公大院，在那综合楼里还有教育局，这片儿作为我们那次聚众打架的主战场，一眼可以看出选这地方实在不太好！阿蓉要安排的战斗人员，只能是校外的不认识我，我安排的主力干将在理科班，祖老师班上东亮和小军他们几个，那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我和文科班洪涛都没上。洪涛兄曾是和彦雄同样的校内外知名人物，彦雄老哥这阵离校和我松散往来，那洪涛兄虽然早已厌倦打斗，可他也还是不愿袖手旁观，更不信阿蓉能叫来什么人，这把被冤打的洪涛兄也牵连进来。

　　　　随放学铃声一响，洪涛兄孤胆去校门，说不会有什么事，让我先回教室帮他拿书包，他这样出去冒我之名，替我被不认识的人打了两拳。稍后我班小甫同学受伤，眼睛和眼镜遭斧子重创，我方小军的钢管没起到应有作用，东亮的胳膊被刀砍开了几处。我是赤手空拳向前，已看着同学在流血，只剩宏博一人暗藏兵刃，宏博也看东亮在被刀砍。我急给宏博使几下眼色，他要再不出手我们全败，宏博当然要抽出袖中长刀，对准砍东亮的那人背后，身手敏捷利索长劈一刀，从那小子右肩砍到左胯。

　　　　那个外来的对手也该退场了，让宏博这一下砍掉了战斗力，可小伙子还要拿刀逃走，竟直奔我迎面跑来！让我不想打都不行，我只好对冲去腾空起脚，让小伙子仰面朝天。我还有兄弟般的老实同学来劲了，连文博兄也一反文气给那小子补踹几脚，叫人小伙子连滚带爬起来也不容易，最后抱头鼠窜进市委综合办公楼。都到这该打散的时候，外来者对手才想起找我，他们不认识跟前的我呀！正好这阵阿蓉也在场，麻烦她指认我一下，可倒没人打我了，有两把匕首左右顶住我，看样子是要威逼绑架我。

　　　　我们作为将毕业的学生，这些同学自然有些顾虑，在不明对方情况的情况下，可以说他们已尽全力，该散去的就不能再卷进这件事，我是不能众目睽睽下找机会躲掉。我也很怕挨刀挨打，只是想看对方到底要怎样，三个持刀人押我走向繁荣的新华街，旁边跟着的主要是还有洪涛兄在保护我。我也不知东亮的哥哥怎么会正好在新华街，等军亮哥突然横在面前时，这意味着我已能脱身，军亮哥和洪涛兄一起着重跟对方讲道理，说双方都伤了人该先到医院看伤员，在他们的授意下我这才得救了，在这场由我引起的流血群斗中，从前到后我也目睹了全过程。

　　　　上述包括阿蓉在内提到名字的参战人员，这些人遭遇这件事深浅都够让我自责，去公安局我是不服气，警察哥们对我很好，老师们有各种说词我也不服气，因为同学们自己都会长些脑子，学校只给我警告处分我还不服气，也知是教育局压力下的结果。可我真服气在这件事中没露面的两个同学，看着这二人当时出校门拐进另一胡同，我很服气这两个哥们好大的阴本事，他们常在暗地里最爱套我一些私话，我太服气他们不动声色挑起的是非，搅起这么一大潭浑水后还能心安理得，我们就都不是站着潵尿的爷们，也不好暗地戳着一个女同学把我打倒吗！

　　　　常说是女子多爱传闲话，这观点我早知道错了，我难以报答所谓哥们悄然运筹帷幄的功劳，那二位背后操纵群斗的好军师辛苦了！可两个谋士总是甘愿默默无闻，把这扬名机会推给我和阿蓉同学。反正我的桃色事件已满校风雨，要感谢俩好兄弟暗中相助，让我成就这么轰动的一大绯闻，也该感激阿蓉配合我出人头地！怎么个出名不都是出名呀！不管好坏名声只要大就对嘛！恶名大噪的学生要赶紧对付老师，可惜石老师对我的栽培之心！我先对付数学老太气她个颤抖，接着对付历史老头惹他直冒火，英语柤老师只敢背后说我，自然更把我当瘟神一样。

　　　　绯闻呀绯闻！我从年少时就开始制造绯闻了，总觉得绯闻该是缠缠绵绵的，卿卿我我酥酥软软的绯闻多好呀！这么强狠狠硬邦邦的绯闻也带劲，有这段乱糟糟的绯闻我知足了！我还要再去造的绯闻一定得温馨温柔温情，为了甜蜜甜美甜心的绯闻我可以骂不还口，除了真还做不到唾面自干，也只是把人吐沫留脸上难受。我决定从此打不还手，为了寻找梦想的情人呀！没有绯闻哪儿来的情人？没有情人怎么当风流少年？我决定随风飘游了，学校毕业考试都没参加，也知道学校会给张毕业证，我也算是风流绯闻人物了，三年时间才学出这点名声也不易。”

第77章：你别偷看！（）　
“十四中曾让我参加中考，三中也同意我参加高考，像我这么有特色的中学时代不是不多，而是在我们同时代的中学生里绝无仅有。我真是怕学校同学这里再多是非闲话，回同学那边才好谈情说爱，在三中男同学为我流过血之后，该去让十四中的女同学为我流点泪了，总之只要别跟我再提什么打架，让女生的小手直接来煽我嘴巴好了！我还有的深刻教训是，女友绝不能同时交得太多，一般情况下两个就最好。

　　　　曾有那么一晚我刚上完厕所，家人就把饭菜摆上了桌子，让我同时忘了饭前便后洗手之说，一般吃饭前我也不一定洗手，有时方便完也不一定有地方洗手，可这次是因为饭口来个同学。我也不少在这位威洋兄家吃饭，这时也知道他是还没吃饭来的，还知道这个同学吃饭喜欢扁嘴，我们俩只好把饭端到我屋里吃；他又去了趟厕所回来也没洗手，反正兄弟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阵其实他已经得了一种怪病，情况还不是很严重我也不在乎。我跟患肝炎兄弟还牵过手，还哪怕威洋兄那点相思类的病，只是他来说的这相思离奇，不能怪我无知难以理解。

　　　　这位老兄说：“我爱上了在校一个女孩！”

　　　　“咱们同学也有低年级的妹妹！”我替他高兴道。

　　　　威洋兄急道：“我说的那女孩，我们谁都不认识。”

　　　　“没办法找介绍人，你瞎着什么急？”我笑说。

　　　　他迷情说：“可我有种感觉，跟那女孩恋爱了。”

　　　　“省省老兄绯闻吧！别把小姑娘吓着。”我气说。

　　　　威洋兄道：“这种感情说出来，就知道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懂就行！吃完了吧！”我无奈说。

　　　　单恋者说：“我作了首古侠诗，来请你对作一首”。

　　　　“你借给我的那本小说好看，比你喜欢的梁羽生写得好！老师收走了回头再要，我出趟门回来对古诗。”我说。

　　　　在去老校园附近旧地暂住之前，我想起还该跟维娜道个别，这姑娘自始至终等我叫她姐姐，却不知我有故地姐妹几年情长。连老友兰姐我这阵还没开口叫过，像我一届狂生哪儿张得开嘴？要是稍往前推一段日子，让我跟维娜亲嘴都行，可眼下我正徘徊在兰姐和小静两难之间，又一片踌躇满志准备去迎接新的绯闻，那是最后一次找到维娜，我还是独自找进她爷爷家。

　　　　“这么用功不抬头！记什么绯闻呢？”我问她。

　　　　“是你呀！我在写日记，你别偷看！”她答道。

　　　　“我来找你意外吗？日记里写我没？”我又问。

　　　　“秘密不告诉你，你还写那些诗吗？”她反问。

　　　　“这几天我正烧笔记稿纸呢！包括你教我跳舞那种纪录。”我以绕弯的方式告诉她，这里的旧绯闻已化为灰烬。

　　　　“我想劝你还是不要那样做，很多记忆毁了再难以找回。”她说这话时神情黯然，带着那种情感无助的伤怀。

　　　　从维娜一贯留的剪发头开始，我端详她以留下不灭印象，她面色白皙，一双丹凤眼，双唇薄而少血色，微带初春的干裂，需要热吻类的滋润。面对她我心里不得不承认，这满族姑娘的心口处曾跟我早些贴近，这些都不足以和我心中娇小的初恋抗衡，似乎还有跟娇美诱惑一样强大引力同在守候。

　　　　如果说哪个少年会有点独特，那这种独特往往埋藏得很深，而且在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得而知，我就遇到过像这么邪门的年轻时日。当我转身从老城区住回新市区，其实我并没急于去找诱惑我的少女，至少在有那么几天里，我独自回顾起一点东西。上年我姐夫姐姐结婚时，我当弟弟的也回过这里，那阵我不是没想起找老同学，而是曾有一段音乐阻止了我，当然不是此地此时还不可能流行的结婚进行曲，可那绝对是一段西洋欧美的曲子，大概就在那时我从姐家的录音机里听过两遍，很快那盘磁带又被姐夫在上大学的妹妹带走，奇怪的是那支曲子从此深埋我心底，有多好听少年我无法形容，也根本不知那曲子叫什么。

　　　　在又重回旧地住下的头两天，我就跑过三家卖磁带的地方，但这对我想找到那支曲子没有帮助，西洋乐曲这时极少受中学生关注，没事干了去找那东西，真可能会让人笑话！中学几年一路流行过来徐小凤、邓丽君……还有从费翔的世界过渡到齐秦一片天地……对那外国名曲的无知让我郁闷异常，在又挑的两盘磁带里我只记住另两曲：《致爱丽丝》和《少女祈祷》；但当时已主要由明星主宰的流行歌坛，吸引我和同龄学友们的经典层出不穷，在齐秦《北方的狼》引吭高歌中，我也常会伸长脖子学着嗷叫，有时我会想起后羿射日，那是因为我爱唱《九个太阳》。

　　　　“小静，在你所不知的我这段绯闻之前，就是我们从重逢到情书往来恋旧，很快不是建立而是恢复并深入初恋状态，在我那不到半年的动荡年轻时日里！从跟你实际并不意外的重逢时起，少女你以纯情迅速退去我风流表象！理所当然停止我在两地中学无实名义心花迷情，从与你在老校园碰面我当即给以兰姐明确，到我在学校学校接连冷处理交往女友，包括个别教师和我不少哥们弟兄，逐渐发觉我对这处学校像是心不在焉！我极快用还曾有功课拔尖的残声，凭借还有老师对我的喜爱转文科跳班！种种怪举动多为疏离这片环境，但这些对我想半辍学还不够。

　　　　随着少年我心花散去，感应你相恋在旧地，没出息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