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梦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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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

　　　　“不能说小静什么，可这矛盾会毁了你！”她心语。

　　　　“该说你们谁都没有毁我，是愚兄无能害了你们，只要还有我跟你们都曾结为兄妹的名义在，你们无奈为有过这虚名哥哥反受其害！这才是我半生甚至是一生想解决的问题，包括此刻我在这寺庙里跟你心声传递，除了清晰记述我认知这问题的过程，结果对我们来说可能越来越扑朔迷离！可我还只担心把过往中的你记错了，我怕记错包括你童女时的一切细节，怕记错我们是不是只曾戏言中一声兄妹，怕记错了你而把我们都变成一个笑话！我既要记清楚现实中你我彼此，又想记清红尘中还有我们相互，这不但非常不容易，而且很明显会有冲突。”我心语。

　　　　“跟我担心的一样，你心病无药可医！”她心语。

　　　　“唯心病就还用回春唯心术来治吧！不幸作为我沉痛心病的重要成因，至少你有些象征同是迷惑的根本，不用你反过来做药引子怕不行。在现实中随便你游走这地那国，任凭小静如何去远渡重洋，在这些故事中我们谁都跑不了，大千世界其实也不过就这么大，你们翅膀再硬还能飞到哪儿去？能比人的脑子和思想飞的高远吗？比如我明天就能梦见你上了火星，昨天还似乎梦见你变成个女婴了呢！就像你们用青春和辛勤换来成熟乃至成就，回首处谁能甘心留下那片少女情怀的空白，即便我还在用错误理解那些美丽，该犯美丽的错误也没办法。”我心说。

　　　　“死脑筋你太固执，我没法再劝你！”她心语。

　　　　“宁妹，如果一切可以假设，假如我能在最初时，最初有你清楚的女童印象之前，我要能肯定自身连意淫都没有过，那我甚至可以向尘世宣言，我珍存永恒爱恋的小姑娘是你。然而我不能像欺世盗名那样骗我自己童心，在我早有孩童性幻觉产生时，我清楚记得还没见过宁妹你，而到你出现并根深在我记忆里时，意味着我弱小意志和那种珍存的矛盾！如果停到这步那还算好，可惜你加速了我那种幼想幻灭，这方面你从小就是我异性天敌！就像我没心思先细说什么像成人故事的缘由，正是你后来能用不到几个字就概括的那些，如果这些过往后面才出现类似低级趣味精彩，那是我似悟到人真正的高级阶段却在小时候。

第119章：怎么泡妞儿（）　
说到这儿我恨不得重新钻回娘胎中去，就像人们万年来做着同样返老还童的梦，我会请不管哪路神人仙子，只要能固定你小姑娘时的眼睛，或给你安上像猫头鹰一样的一双眼睛，也不管你喜不喜欢猫头鹰那样的眼睛，都可见那智慧大眼睛多么美丽！反正大人们从小就教我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反正小时候谁也不懂，心灵的窗户该开在哪儿？让我还曾以为在你少女怀中，你能告诉我少女情怀中有眼睛吗？这要联想我们成人后的见识，真是有些奇妙只可思议不可言，大概是所谓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信不信却可能是真的！可是到什么时候都请你不要骂我这点，在这方面我对妹妹你一直都很忠实。

　　　　曾经很多年我都不解像你小才女心中，到底有多少柔情不说究竟爱想什么？这种微妙之处的事情，即便是我追着去问谁，才女更委婉也不好告诉我呀！在这方面你能早给我点化一半句，根深在我年少记忆中就不错了，难道还要我们从小就掏出心来，像那样解剖少男女胸口不残忍吗？只有当人们确实长大的时候，还得男女相互学会成熟的时候，才知道活人胸怀是不能解剖的！

　　　　不知为什么我大多跟宁妹你，像谈起这类学问来都很舒心，知识汪洋中女性能给人这种精神上的愉悦，跟情天欲海中女人们浪语有所不同，前者给人的滋润往往是无形的，而后者一旦泛滥起来就随处可见，这不得不又让我们在知和欲中作出比较，甚至可以断定佛意深层所说也不过这禅理！从色界到欲界，再有到无色界，尘世中有几人真能跳出这三界外？圣人也多是在变通凝练着一些词汇，就像哄小孩说那太阳里，住着个她哥大日如来！于是佛光普照裸露的人性，这就是为什么襁褓中婴儿可爱，只有这种赤子心才能让浮屠羞愧，无能的神圣们无法阻止凡心长大，只好想到用所谓智慧扼杀欲念，却往往是欲望把智慧给扼杀了！所以我总在傻傻地寻找，却不知去哪里能找到，娘胎里看来一时还回不去，那就还是尽量重回年少时去寻找……”。

　　　　在这时儿郎阿男的早恋注意力潜移默化中，还真不是只有他曾妙比为偷恋对象的小静，而是从那次游山他追踪宁妹和小静过后，还有直接指明大胆揭穿他有小色心的宁妹。从那阵起他都有点不敢跟宁妹打照面了，可这里暗着藏的问题就又多了一层，至少是宁妹有怂恿阿男多关注小静的意思，这时小静还没明确表现她自己什么意思，这两个学友小姐妹之间有什么话，就像兰姐和阿男之间有些什么话，都是各说各话不好广泛沟通。阿男并不知道是出自宁妹有片美意，还是小静自身有意请宁妹牵红线呢？这就不怪爱从实处着眼的儿郎阿男了，他早把色目也直向宁妹的胸口投去，阿男总想知道她那里在想什么，结果很不幸他看到了宁妹，引起他的特别关注。

　　　　怀远路旁西夏公园对面，原有一小片榆树围着的槐树林，他最早的家就在这片小树林后面，这使阿男到了十多岁的时侯，还有吃榆钱儿和槐花的记忆，那绝对是两种香甜的半野生美味。家门前有片干净的树林，对面是一所新建的公园，这样的家园已不可说不美，况且家中不小的院子里从来种菜种花，还有棵自然生的槐树郁郁葱葱，这槐树的根系以致钻到邻居家，从邻家院墙边生出棵小槐树，当时阿男不懂这植物何来真见鬼！

　　　　在此前后父母往较远处挪动工作，在那老城区城郊结合部自建起房子，哥哥姐姐都参加工作多住宿舍，家人问阿男一个人住老家这里害怕不？阿男心说我只害怕有树精，还真不害怕什么鬼狐妖精，《聊斋》他还是知道的，那时有老电影《画皮》，至于狐精在传奇故事里一定很美，真正骂人的话前面都错加个“骚”，屈原《离骚》中没有狐狸，要有那也是巫山神女变的。

　　　　大多周末时阿男也想坐车回老城，这样他才好去追踪狐精一样的小静，他们在一个车站上等公共车，美女小静三站路下车之后，还弄不清阿男坐车干什么？其实阿男回不回老城无所谓，主要还是找个同路乘车的事由，可他还不能大大方方跟姑娘说，甚至鬼鬼祟祟总跟人保持距离，要不然就是让小静鬼鬼祟祟的，总之那不过几次的同坐一趟车，让这少男少女实际上都挺受罪！他们这阵其实已有话想说，却又真是不知该怎么说。

　　　　对少年阿男大半年的独立生活，疼爱他的爹妈后悔多年没照看好他，实际他很感念家人那段对他的特殊对待，爸妈和哥姐都给他零花钱多好呀！他那段日子确实自己也学会做简单的饭菜了，少人看管还能随意弄些烟酒享受着。阿男那时候用煤渣做冬天取暖的煤饼，一个人拿着铁锹和模子挥汗如雨，主要是那抹平煤饼技术，几抹子下去已很娴熟，邻居伙伴们也来帮忙了，长辈都没想这调皮小子还能干。于是阿男在家门前开设了羽毛球场地，没多久他的拍子和步子都已快到名列前茅了，那时工矿还有保厂卫国的民兵军事准备，阿男母亲工作过的门卫收发室后，就有一挺可以扫射的轻机枪，厂里常停着十几架防空高炮，坐在上面就有打飞机的感觉，组成他少年丰富生活的部分。

　　　　父母原在这柴机厂各种人才济济，有不少出名的狂哥太姐与阿男家有世交，有一天中午放学，他在路上遇上慧姐，这个很漂亮的大姐豪爽，领着一群个个英姿的结拜太妹，那股子威风把几个小伙子也不放眼里，慧姐老远看见小阿男喊住他：“小三儿，你到大姐这边来，听我妈说那天去给你家放点鸡蛋，看你这小子一人在可可怜怜的。学校谁要敢欺负你，不管是师生男女，都来找大姐给你摆平。你要看上哪个小女生了，给大姐吭个声我去帮你说来，别光野玩忘了吃饭，你还要长个子呢！”

　　　　慧姐人长得干净，说话更是利落，小阿男看一帮太姐转身而去，这才明白过来父母心里也另有安排，不少叔叔阿姨家有空会照应他。转身阿男回到厂家属院，没进家门又碰见阿红大哥，这红哥去年还是他们十四中护校队长，威武的表面总带着点腼腆的帅气，直接叫住阿男说：“小三儿，你家里也没人就别回了，下午要没啥主课不上了，大哥带你到机运队先吃碗饭，顺便领你去长长见识，你看会怎么泡妞儿，可不要回来乱说。”

　　　　这好事儿阿男也没法不去，跟红哥走不多远到了地方，进了个单元一楼左手一人家，大白天两个有床的房子都拉着窗帘，屋里已有一男和三个女青年，红哥让其中一女子去灶上，给阿男弄了碗面条在客厅吃。这会儿阿男已看到有个女子，在张床上坐着胸前盖了个衣服，那男青年从床边过来，和红哥打了个招呼。阿男刚才吃完那碗面不知何从，红哥在另一间房里叫他过去，他去到那门口愣神一看，红哥一左一右抱两女子亲嘴呢！原来他们是想教小兄弟这些，小阿男看着真有点儿害怕了，赶紧给红哥说下午还想去上课，只好先告辞以后再学这真本事！

第120章：心太野（）　
阿男思絮乱飞匆匆跑到学校，这一来早了半个小时还多，他这会儿满目搜寻的都是女生，没几分钟各班学生陆续来上学，先后两个矮个子同学走进这二班教室，先是男生阿斌已坐了两年多第一排，后脚进来了那个也还矮小的女生小静，阿男直勾勾看着这漂亮的小妞，似乎感觉好久没跟小静说话了。

　　　　“你身上装钱没有？我想借点有用。”阿男问。

　　　　小静一愣后答道：“嗯！装的不多，你要多少？”

　　　　“我买个东西钱没带足，你给凑一块钱就够了。”这是阿男在没话找话，第一次向女孩张口借钱，小静不知怎么摸出了几元人民币，从中拿出一张新点的无声地递给了阿男。

　　　　“爱美之心人皆有呀！”小个子阿斌坐在墙根处，突然大声冒了这么一句，阿男像尊小佛笑了笑没吭声，小静应该是低着头脸红了一下，没有哪个弱智会认为，阿男真为借一块钱，这是他入场前借到一张胜券，已有借来这小妞用用的可能。

　　　　借人钱得还啊！没过几天时间，阿男把那一元还给了小静，也没说什么完成这次借债还钱。小静一想这家伙真怪！怎么才向我借一次一块钱呀？没事多装几块坐公共车的钱，以防下次阿男再找她借，要是万一没装够，拿不出来不好，不是不给人面子，就是自己得走回家。那阵小姑娘爽快，也都学着讲义气，这不知怎么让阿男看出来了，得成全人小女孩仗义之心。

　　　　有天下午放学后同学散去，阿男看小静磨蹭着没走，一看这是等他去借钱呢！走过去直说：“再给我凑点钱。”

　　　　“是不是还要一块？”小静像意料之中说，像事先准备好随手已从兜里掏出，看来她也只想等阿男点点头就行。

　　　　这可让阿男不好意思了，他本来打算要借两元钱，也好显得跟上次有点不一样，但这小姑娘好像什么都明白，知道阿男这是在找借口说话：“我只用一块钱，那你就拿来吧！”

　　　　看着小静乖乖地掏钱，阿男心里怪不是滋味，他决定不用这种找借口说话的方式了，哪怕再没机会跟小静说话也就那样，难道他只能跟人这么说话吗？于是阿男格外补了一句土匪语：“上次一块钱我还给你了，这次万一忘了就不还了。”

　　　　万一他能忘吗？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阿男也不会忘。他是在暗示小静，我要抢你这元钱，要是你愿意，我会来抢人的，不要以为你摸样长得漂亮，就没有人敢打你的主意，如果咱能有晓春功课那么好，用不着你小姑娘费力想去勾引谁。小阿男悲愤地想着掉头而去，那一刻这少年心头百感交集，他从小多想的是侠行义重，这要凭自身实力跟人说话，一旦失去这种志气，那他也只好悟禅去了。时代已在他们面前摆出方向，只有知识和经济这两条明路，小阿男清楚父亲因有些文化才能调职升迁，家人都有了工作薪金才个个给他钱花，这阵儿他已知衣食无忧，像这样一个少年的欲望，是一般条件可以满足的吗？这年他已开始选择懵懂的人生了，而且一直在这片地方选择得很痛苦。

　　　　“我这有给几个女生的贺年卡，你帮把我挨个转送一下。”阿男找兰姐办这件事无疑是对的，兰姐是这班同学公认的干部，又是最爱给阿男当雷锋的同志，同学大多知道他们是好友，是不是对象似乎还不确定，但要认可一下他们的交情。这显然是阿男有意的一次公开，表明他和兰姐非普通同学关系，在各种类型的同学之间，他们以不同方式各有人缘儿。兰姐循规蹈矩，阿男反叛传统，正因为阿男心太野，他需要兰姐那点规矩，也因为兰姐太过保守，她需要有阿男那种反叛，才是他们合得来的内在真相。这时不止一个哥们兄弟问阿男，他是不是真喜欢兰姐在找对象，阿男既没有肯定的态度，也从来没有过否认的回答。

　　　　兰姐看清了他那几张贺卡的特点，没有给学习特好和特差女生的，他不用记得都知道没给宁妹的，那时学习好的女生是他的敌人。贺卡里是阿男的毛笔书法，那几笔破字别提有多难看了！报纸和宣纸都比较容易吸墨好写字，可那贺卡像挂历纸一样光溜溜的，再加上就小阿男那两把刷子，反正能凑合着写出来已不错。其中有一张贺卡是给小静同学的，那里面比给别的女生多留了一行行草，大概该是毛毛草草的四个字：“生日愉快。”

　　　　小静元旦的生日不少同学知道，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秘密，阿男至少在这班男同学里知道的最早，那已是他上中学头天偷来的秘密情报，当初有本学生花名册，上面填着类似一些内容……所以阿男不能肯定他先喜欢兰姐，也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上宁妹，他只能肯定自己少小好色，很早就喜欢小静那脸蛋儿。女色当然很值得阿男上心，尽管这一切终必成空，因为兰姐将引他到佛前，还有宁妹会把他带进禅门，这几位姐妹所有的色都在铺路，最后让他走上一条空明大道，都想通过火欲涅槃成凤成凰。

　　　　二十余年一晃飞逝，今天阿男快顿悟了，他跳不出三界外，才认清了色界，还要经历欲界，根本不信有无色界。他们还都在五行中，金光一闪的小静，秀木独立的宁妹，似水柔情的兰姐，火欲中烧的阿男，尘土满身的众生，即便登上那几处遥遥星际，也是些有迷欲的天宇，到哪个佛国都不过如此。阿男刚还发现一风流法师，正逗俗家年轻女弟子玩呢！和尚跟善女子也都是人嘛！是男女就该有春情闺怨呀！这季节里连猫都还在叫春！他以凡心随便向庙墙外看去，那里有不止两只野猫咪玩得正欢。

　　　　他早发现还有那《心经》奥义，真有些像“质量守恒定律”，不过是色转为空，空转为色之法，真想内让“六根”清净，还要外使“六尘”不染，即便是通其意者，做起来又谈何容易！释家僧尼子弟一心修往极乐佛土，哪一个不是满怀憧憬在颠倒梦想？很难知前世因果，摆脱不了今生苦，就去向往来世乐，这套办法也能理解。却不知今世修成个人已很有福了！恶魔道和畜牲道中众生羡慕不已！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少禅理其实浅显得很。阿男把不翻译的梵咒改了改，微微一笑在心里默念着：菩提兰姐，兰姐菩提，揭谛般若，波罗揭谛，揭开真谛……阿男久久站在海宝寺北塔前，手里拿着刚记下的“色空剑谱”，翻开扉页处他记有一段经文，他省记像上面几句难懂的咒语看道。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金刚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第121章：那都是罪过（）　
“你这混蛋不是从不念经吗？怎么刚还记下了一段禅经？烂肉身你还有心诵经呢？不怕把佛哥哥气着呀！”他说。

　　　　“这是咱奶奶自小教过的，想她老人家不多识字，能背下那么点经文不容易？就当咱们怀念老菩萨了！老人家念了半辈子该死的恶弥陀佛，只好修到净土宗那种极乐的地方，咱们还不该让弥陀对外婆尊敬些呀？难道咱们的外婆不是弥陀的奶奶吗？本来该是你这头脑做的事，可还得靠我这俗心提醒你，真不知是我这里长了颗猪心，还是你那里长了个猪脑袋。”我说。

　　　　“这还有什么区别吗？本来我最相信科学，好像早研究出人是靠脑子思考的，可前些天咱看有一段新闻里讲，也忘了该是哪国有个人心全坏了，准确说是心脏没一点用处了，那里发达的医学就给他换了个猪心脏，科技讲还因为猪心最接近人心模样！可是那个手术成功了，你知道那人变得怎样？”阿男道。

　　　　“那绝对真实新闻我也一直记着呢！那换心的人自从换上猪心活过来，不久就开始生活行为表现异常，尤其喜欢趴在地上用鼻子拱着吃饭，想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谁能像人家那样推翻心不主事的谬论呢？这就是科学给科学自身的麻烦，那些个像伟大的牛顿们都遇到过，还别说是一般科技工作者了！而这正是科学的伟大，没自然难题就没科学了！”我说。

　　　　“就像猪心说人类自以为比低级动物都聪明，可是真到了比如动物本能问题上更傻，猪心说我们想交配就交配了，可人们古怪得还要走不少形式！猪心说低等动物也懂爱情，那种爱就是发情时尽量多交配，如果人们不是也为了这些个，那人们爱情的实质又是什么呢？连像你这猪心都不明白这点！”他说。

　　　　“她哥哥你猪脑子想什么呢？咱这身上又没换上个猪心，我怎好深知猪之情爱的美妙？现在不是不少人都在那样学吗？乱婚群居现象的抬头也自然，可能也是返璞归真的一种！传说在原始人类蛮荒时曾这样，到人类空前文明进步到如今还有怀念，这也能说明人是高级动物不假，有继承祖先基因还要高出先民！尤其在爱情基因问题上，人之伟大不容置疑。”我说。

　　　　“这就是高深饮食男女人之欲吗？真像是我精神和你肉体的矛盾，在咱们一片身心上都常发生冲突，可见人们为争抢食物和爱欲不虚！不疯狂时表现为政治经济等，到疯狂时就变为战争暴力等，所以佛提倡忍让是对的，和尚和尼姑都该是好人！既然咱们常来到这禅寺当中，你要摆脱烦恼为何不求剃度呢？俗心烦恼跟头发一样多，你还有烦恼比你头发还多！”他说。

　　　　“请你猪头不要跟我提起头发，头发真她哥哥是我的烦恼！就像传统女子无外乎三种发型，如是扎辫子、剪发头和披头发，可她们都曾爱各留各的发式，让我早明白了姑娘都有个性！这也还没什么让我弄不懂的，可等我慢慢弄懂头发不简单时，我再剃成秃子都没用了，而且刮光头倒让头发猛长！”我说。

　　　　“难道你这不是像女人，学头发长见识短吗？世间种种虚相正如女子的发型，像还有的大力度烫染一番，就能变成彩色的爆炸头呢！大波浪什么时候过时的？小波浪又什么时候过时的？像这些多少年流行风刮过你知道吗？可你还只记得辫子、剪发和披发！这就是你不忘的女子头发呀！你比山顶洞人还要原始呢！让你一说那些学友好姐妹，怎么就都那么落后呢？像你这样塑造她们的形象，怎么能赶超潮流女青年的风采？”他说。

　　　　“塑造你个秃头脑筋！她们那时候是少女，连染黑焗油都极少听说，就像我到现在都不懂焗油，我头上油多每天洗得人都麻烦，还要焗什么抹什么弄得油头粉面吗？不过要说咱也是很少注重自身外表，大概少年时应该是洒脱过一阵子，不然还真不好解释少女们正常心理，可能我最洒脱时该是十五岁那阵，请你要记住洒脱跟英俊是两回事，洒脱少年就为向姑娘们显示，请女子们不要把我当帅小伙子，帅小子和漂亮妞一样早该被弄掉！所以我发现只有在那年少时候，我真可能似乎是有过小男子气概的，无论什么少女只要是从那时起，喜欢上那种历史少年就没有错！咱也算是有过亮点的，也许那微亮只是早点。”我说。

　　　　“就你年少时还有过亮点呢！那阵你是比兰姐思想品德好，还是能比宁妹学习成绩好？难道是比小静容貌还俊俏？年少你品行学业外表，随便你拿一样去跟人比比！”阿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