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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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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对家乡少有眷恋,他毫不怀疑小静心气将走出故土已成必然。辽望黄海、东海和南海边,都有恨别故乡的去处,不想而今小静已是洋妹妹,到西洋走得是远了一些。
第149章:劝和不劝离()
回到他们这段记忆焦点的中间,九七年对谁都不只是往事,这年所有中国人终于盼回香港,阿男也终于盼回了他三个姐妹,他对她们一个个早已望眼欲穿,本意却只是想请她们吃两顿饭,许多同胞兄弟姐妹不也就这样,逢年过节才好聚一起推杯换盏?难道像他们这些还是情长学友,谁还有什么背后暗藏的目的吗?今天的现实却像在逼迫他自己,好像那一幕幕是他巧妙的安排!要事情真能像这样的话,那阿男应该去做导演。
他首先要在原新市区那处小机场搞个布景,诸葛亮借来的才不过是场东风,我们这位阿男向天发令一挥手,借来的可真是除夕一场大雪,然后通知宁妹乘坐的那个航班晚点,告知机长天不黑别往这儿降落。这样他才能导出宁妹雪夜归来的效果,好让他们见面的感染力增到最大,反正不能弄颗导弹放进这段剧情,怎么也要等到飞机安全降落,但重逢一刻都还是要控制情绪的,还有阿男布置好的道具,等上了那辆出租车再说。
“你是不是请我妹妹吃过饭?”宁妹坦率问。
“意思你家娟子对我有看法?”阿男照直答。
宁妹说:“我知道那个妹妹,话到此明心为止。”
阿男道:“你能这样点到,我也不用解释什么。”
这是曾少年时的结义兄妹,几年未见后的开口对话,这里有多少直白的深刻含义,又有多少亲兄妹能望其项背?这怎么会是编导出来的台词?多大雪也不是什么都盖得住嘛!像这种天籁梵音的互通,真不是随便谁都能领悟!这三言两语破解了他们久存心中的意境,到这时他们认下兄妹已八个年头,从曾相约八九,到此重逢九七,阿男用他们共读过的小学算术,也能得出和宁妹认识已十六年的数字。他们有一点信任,也总有一丝情谊,还有一缕思念,再有一限共往,加起来都不奇怪。
于是阿男才让常发财老哥紧急出面,务必去兰姐家把她一定请出来,这位导演又派剧务成功拉开这一幕,此时他和兰姐也已久违两三年,就是编剧也应该这样顺理成章,当兰姐放下吃奶的孩子出门那一步,她丈夫绝对想到了这又主要是去见谁。兰姐觉得不过是去吃个饭嘛!见见前任男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同学之间走动也很正常,何况这还是个兄弟之约,阿男导出的这一学友春节团聚,对酒当歌真可谓是一出经典之作!
“兰姐,借着也是给宁妹接风,开场这杯酒我先来敬你。”阿男对着一桌子同学说,让众人听清他直呼的是姐,除非在他们经历一百场雨后,这声喊才只是可能被淹没……
“老兄你是不是又把烟发完了,我包里还给你备了两盒。”宁妹随手掏出烟,知道阿男吸烟猛,也曾跟他一起抽过,该是在宁妹那次放假回来,还是杨柳岸边的石牛旁……
导演阿男主持着他们的聚会,接连安排在怀远路旁,已是到第二次才编排她们进歌舞剧,兰姐和宁妹家所在的朔方路边还没歌舞厅。他把唱在前面的两首歌献给这两位姐妹,除《飞天》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之外,像阿男这种“北方的狼”,真能唱好的歌也不多。他这两个姐妹也不反对,让他找来个伴舞女郎,那显然还只是个小姑娘,实名大概是叫个什么静。
“我找这小姑娘来是为点歌,不会让这些老姐妹揪心吧?”阿男悄悄问一哥们杨百万,常发财这会儿正跳舞。
“应该没问题!那有什么呀?像兰姐她老公时常在外应酬,你不知道比这情况花色多了。”百万对阿男嘀咕道。
“这话就此打住,别再随口外传。”阿男打断乱讲。
“你们说什么呢?请女伴跳舞呀!”发财兄操心说。
不一会儿他们发现舞后是宁妹,她带阿男跳了两支曲子,才知这愚兄纯粹不会舞蹈,好在阿男事先也申明了这一点。兰姐一看再接着教教这兄弟吧!教他跳舞只是个形式,实际上兰姐这是有话问他:“你是不是又在和宁妹处对象呀?”
“跟你我是姐弟一样,我们真的是兄妹,宁妹也是已婚的女人,有这想法不是让我犯错吗?”阿男像是认真地对兰姐阐明,可说这话让他心里也并不踏实,因为宁妹还没提到自己的丈夫,这根本不用阿男怎么敏感,不少问题显然已经存在。
除夕夜刚从飞机上下来时,可见到宁妹有些憔悴,这几天过去有了点儿妩媚,她才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春节的假期不很长,阿男在尽全力多陪她,他们这阵儿在一起相守的时间,远超过跟自己家人团聚的工夫。不少时候亲友这概念不好分清,像他们已难分是怎样的亲友,之前阿男没在乎过钱,宁妹这时也不在乎钱,尽管他们深浅都尝过清贫的苦日子,可这还不是他们此时面对的主题,有更重要的事情正待他们抉择。
大年初七的这天夜里,在阿男家一处小作坊,等他们身旁的兄弟分屋睡去,宁妹只好躺在一个长沙发上,她需要这个友兄坐在身边。阿男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旁边这个自强成才的妹妹,多年苦寒来少人关心少人问,这个一直心高气傲的姑娘,在上大学前跟阿男痛认兄妹,到大学毕业时和晓春苦恋分手,此刻又要面临新建不久的婚姻破裂。她已不单想有所谓男人的理解,更该有的是真正爱人的胸怀,伴随她新婚的是跟丈夫两地工作分居,在阿男早了解到这一情况时,已概知无疑是桩草率的婚事,抛开其中有些凑合的外因?晓春和阿男的内在已很明显。
“你和那老公再没挽回的余地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动离异念头!”阿男开始违心地对宁妹说,这阵子谁要是真想离婚,他心里都投赞成票,实在过不到一起就散呗!可嘴上总不能这么说嘛!想起老妈跟爹婚没离成先病亡了,前不久他嫂子又找这个小叔子,在阿男主持下刚把他哥嫂的离婚办掉。
宁妹一听这也算是劝和不劝离的好意,却不像她了解这友兄说话的个性,干脆找回他们少年时的感觉直说:“我也知道不该轻言婚变,可已经是没法再凑合下去,人家说要分手还得给他一大笔什么损失费,这种男人还能一起过下去吗?”
阿男问:“那总也得有个具体原因吧?是不是他或者你感情不专一了?分居时间一长这肯定要出问题呀!”
“你说的这情况也有,想起来真怪可笑!他在背后干什么,我知道不说就算了,人家倒还表示怀疑我。”宁妹说。
“要危机到这程度,是该断当断了。”阿男说。
第150章:学会欠账()
宁妹:“这还像老哥态度,你也知我为人处事。”
阿男:“咱们了解已不算浅,我不信你会乱来。”
都能把话说到相知的这一步,他们要想偷情老天也不反对,像这样学友结成的兄妹,怕是真很少有的前世情人!阿男想起这妹妹会冷,应该给多盖件衣服,在又垫起枕头的时候,轻触了一下宁妹的鬓角,那两边有几缕零乱的发丝,他用自然的动作掩饰,掩饰着过去和现在,此刻他正坐在这儿,宁妹让他挤到的一起,他们男女之间已没有距离,性别根本不是什么界限。
“不瞒你说,我已有过那种经历,乱七八糟的还真不少,也不妨说到这方面,不知你是怎么看的?”阿男问。
宁妹笑答:“你指的是两性关系吧!直说我理解的那种事,大多该是种生理需要,并不比我们这样感觉好!”
阿男接着进一步问道:“咱们仅仅是打个比方说,有可能你要再嫁一次的话,你准备想找个什么样的合适?”
“我这轮麻烦事还没弄利索,你可倒给我指向下一回了,我是不是该找个作家什么的?”宁妹俏皮反问。
“眼下你身边不就是个坐(作)家吗?可你又看不上咱,还爱拿人开涮!我看你该找位才高八斗的先生,至少也要是教授讲师什么的,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阿男说。
宁妹道:“听你这建议还行,我也愿这样打算。这几年工作当中,我多忙考注册会计师,抽空只看些武侠小说。”
“你这都已是在拿如今少有的高级职称,再有条件去弄个研究生进修一下更好。可我还连个一般高等学历还没有呢!不过前些日子了解了自学考试,那种自考像挺适合我拿个文凭,随便看上两年书,先搞个专科不难嘛!”阿男吹下了牛,这话题挺重,压得他们都好像有些困,这时已是又一夜半三更。
这半夜阿男实睡的时间很短,在他脑子里进行着激烈思考,他知道自己对宁妹不是没有过那种情动,脑海里深刻宁妹上大学回来那次的印记。然而宁妹面对的现实和问题,都足够破灭阿男男耕女织的美梦,很明显他面前已是个正走向强势的女人,初婚不久宁妹就能不很把离婚当回事,这难道还不是很好的佐证吗?当然这女子心里也不痛快,毕竟离婚也不是什么好事!可在阿男心里确实没有关于宁妹那丈夫的概念,不过迟早的事那位同志哥都只是个过场摆饰,对宁妹来说该是挪掉的时候就弄开了,阿男这时已看出他这友妹拿的起放的下!宁妹个性中早有男子气概,在少女时已留下明显印迹,如果能回返到在他们少年时的雨中,阿男还相信只有她敢徒步走去山间,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宁妹也不爱开玩笑,只要是她决定的事,为情为义在所不惜。
阿男明白还有个更简单的假设,就像宁妹能随便把他娶了,这话意思听起来够让人难受,可跟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少。只是这二人刚才话里都有的顾左右而言他,才是阻碍他们往自己身上想的原因,别看阿男自身的个人生活已几塌糊涂,别看宁妹遇到她眼前也不太在意的烦心事,他们还是精神上的情感完美主义者,这才联系起他们年少时的爱恋过往。宁妹心底有初恋,阿男心里也有初恋,这些往往是人们长大后谈笑的话题,至少在他们之间还是不能当笑谈的,甚至到这时他们反而更加谨慎,显然在他们畅言中都没直名提起。这才真正是阿男和宁妹情义延伸的体现,他们不想唤起旧日的隐痛,或是那种隐痛留下的美好。
睡前阿男把沉思转向它处,宁妹也略知他文化底子深浅,互通些求知方向没什么可怀疑,这其中却像含有学子式的承诺。面对宁妹这般书虫,尽管阿男望尘莫及,无奈他们已根深的书生意气,却是成败彼此一切的根源,不管是多杂乱的书籍,还是哪怕淫秽的书刊,要是阿男放下了书本,那他心中也就没有了宁妹。像同学这个概念,不知人们是怎么理解的,简析也该是共同学习,他们早是少小共往学海的好友,更是在诗书意境中结成的兄妹,如果说阿男还有所谓追求,这是睡去也要做到死的梦。
“你在这凳子上坐好别动,看看你头发这么乱?我来好好给你整理一下。”他们已大概迷糊过,三个小时后的清晨,宁妹命令似地这样说,同时拿出包里的梳子,给阿男细细梳理着头发,进进出出的人都在看着,这个妹妹真爱他,他也心爱这个妹妹。从这以后阿男干脆留成短发,他不想再有谁来理顺乱发,等有一天能再见宁妹的时候,他才愿留起哪怕已是满头华发。
在那个太阳出来的大早上,宁妹挎着友兄的胳膊出门了,转遍他们所能走到的大街商场,这妹妹从没松开过阿男的胳膊,这会儿阿男的心里在流泪,脸上像写着他半生的光耀。他在心底对宁妹说:“我真不是那么不解风情,可我身边的际遇已太乱,你能给我的方向固然好,但我还不能以你为依靠……”。
“过两天我得走了!你任选个什么用品,我给你买个礼物,不要太在意价钱。”宁妹几遍问,阿男一直摇头。
“你是怕我花钱,我给你选个剃须刀吧!”宁妹又问,阿男还是不要,一旁的常发财顺嘴要了,把二百多元的东西装入口袋,此前宁妹刚花去两千多元,给常老哥家装了部电话。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有张港币送给你,再不收不像话了,这次春节你花不少钱,我心里也是有数的。”宁妹说。
“这可是张九七新版千元港币,那我也就不客气愧领了。”阿男收下了这张钱币,他知道这是宁妹留下的纪念,要有一天不得不用掉,那他已想好该用到什么地方。自从阿男母亲去世以来,这个大年他感受到了最浓的亲情,却不是来自破落松散的家人,而是他少年时结下的姐妹。阿男是先在宁妹兜里放了点钱,不过只为应急的几千元,这跟宁妹稍后反过来要帮忙,愿借给他十倍重金并无关联,却使阿男学会欠账,从此越欠越多的债。
这次宁妹走时他照旧没送行,和早年这妹妹去上大学一样,他比谁都不忍看到那离别场面,注定这明显已是个窝囊的男儿,这阵他心里已在滴血,脸上正刻下一生的无能,他又一次在心底对宁妹说:“亲爱的小姐妹情人,不能当面这样昵称你,延续着我幸福中的一丝悲伤,可我必须给你留下这段心音,是因为怕在千百年之后,人们认为这段故事有残缺,好像没有像情人的凭证。那么我这里不妨确切点明,我的DNA已留在了你那里,你的手提包里,包里的梳子上;当然你根本不需要保存它,我头发你随时可以取走,甚至不止我头上不过是发丝,当我没犹豫让你整理我乱发时,你已知这种寓意不浅,可你还没深知到根本!”
第151章:该遭的祸,该受的罪()
“宁妹,刚才我在心底留声里,已直呼你是我亲爱的情人!说来可笑曾有女人告诉过我,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碰,只是此前我已恪守了这个歪理,但你在那天改变了我这情况。我不知怎么说更不知怎么形容,反正你是第一个疏理过我乱发的女人,当然不包括那些理发师了,说到这儿我想出了办法:很快我就会去理掉这油头长发,从此不再让它们长过一寸长,这样就再不会显出我头发多么凌乱,这样你又成最后一个疏理我乱发的女人!你这个意念中的兄弟情人,我身无长物也只能这样了!
当我自觉已是眼含美满的泪水,你正在列车而不是班机上远去,我知道你是选择了慢慢离开这里,也知道你对这里还有些留恋!我不能让你看出你的柔情已将我征服,不用深奥浅显说我像大男子主义者,尽管我心里矛盾异常,却不堪设想拜倒你脚下!那样不是我受不了,而是让你更受不了!我满足了,又苦了你!也许你此去我很快会紧追的,或许将使我们从此离散很久,但我一定会牵挂你,像还有牵挂我的人……”悄悄抹着眼泪的阿男,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他又转移着模糊的视线,视线随宁妹远走之后,春节过后冬天还没过去,转眼也才到了三月初。
“这是我家晓月,看我这小女儿,你说漂不漂亮?你快也抱抱她呀!”在一个阳光充足的下午,兰姐骑车带着两岁的孩子,特意来给阿男看小宝宝,这时春寒料峭还没过去。
在常发财家门外,阿男迎到母女俩说:“这天气还有些偏冷,把孩子这么带出来,要真冻感冒了,怎么给婆家交代?”
“哎呦玄死了!我咋也是当妈的,给她穿这么厚!你是不喜欢我这宝宝,还是怎么回事?”兰姐有点生气说。
阿男说:“我只是自己不想要孩子,姐家的宝宝我怎能不喜欢呢?我是怕手凉冰着孩子吗!”阿男接过晓月说,他心里开始不安,表情也高兴不起来,和兰姐一起进了常家。没出几年后他说没想到兰姐家庭变故,那是阿男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从兰姐抱给他晓月这天起,他看到又一场婚姻危机正在双方潜伏。他这个姐姐,这个已是女人了,也不改心高气傲,还要再捧起这个兄弟,阿男心底又贪念一种幸福,同时也暗藏下了一种罪恶。
还是在九七这个春节后,阿男去了宁医附院,对病中小静的探望,像是冥冥的安排,也是阿男的使命,还受宁妹的嘱托,带着兰姐的祝愿,是小静和阿男必见的一面,一切发生的都已成定数……小静在病房里,至少还能隐忍,对阿男和同去学友概说声谢,已是在努力想补他们撕破的脸……随后也能理解小静不能宽谅阿男,这个小妹的报复心才刚开始,她只有回绝宁妹和阿男,邀约一起同上华山论剑的梦幻,却再次给她留下一心莫名憾恨,她终要把这原罪还给阿男,促使这情义空门化为泡影。
这时兰姐和宁妹并不知道,三年前阿男给过小静的刺激,那是给人留下的深刻伤痛,尽管他已把事情做绝,却巧妙得让人无话可说。表面上不过是阿男要回他给小静的两本字帖,实质是拿姑娘的恋爱开了个莫大的玩笑,小静怎么切齿恨他都不过分,阿男也知是他用的方式太过分……妙事终于轮到转眼去了美国的小静,她像特别要告诉阿男一件事,也没想让初恋人了解太多,只让阿男知道又过年了,还有她也正在闹离婚呢!小静还闹什么离婚呀!干脆说怎么离了痛快,至少让这卷故事可以这样段落:阿男这些可爱的好姐妹,宽恕这一切因果轮回吧!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们应该都曾如此想过:“要是叫本姑娘真又喜欢谁,至少让阿男那家伙笑话,也走走嫁人的过场吧!女人总要有过名分。那个自称是兄弟的家伙,常看不起姐妹不会快活!他们不就生了个男儿身吗?我们女儿心难道不懂风流麽?谁不听话就一脚蹬了他,看我们做不做得出来!谁不乖就让他一边站着去,像对阿男那样还让他听个信,算给那家伙女人自主的宣言,两条腿的蛤蟆没见过,三条腿的男人可多了!”
姐妹要都知道阿男能这样理解她们,这家伙便不是自称的兄弟没白当!可这些女子都很坚强的个性,还是难保她们以柔克刚的悟性。就像阿男可以分别对她们说:“我是最早爱上你的吧”!“你可是我的最爱呀”!“我还是你的最爱啊”!
“我是没人疼的可怜女子啊”!“同情苦命女就接受我吧”!“来解我红颜长久的寂寞呀”!她们却未必都能找几个男人这样去说,要能这样便可随意挑选忠实的呵护者,想再怎么受用消遣就都不是问题了,说来女人不过是巧用两张嘴的事。
这个心里颇有市井无赖喜好的男子,放眼远处尘嚣中车水马龙的街巷,多少映射的生活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那些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在为什么奔忙?他们穿梭于高楼林立间,是在等待夜里的霓虹吗?还是跟踪哪家的老公又有了外遇,或是捕捉谁家的老婆红杏出墙了?结果很可能是他们最后发现,原来是他们的孩子的的确确早恋了,一对对中学生模样的少男女,牵手到广场或公园凉亭一角相拥,给这个早春的城市增添着美景。
这时阿男看有一对骑单车的学子,正悠然向这片塔庙禅林而来,两个小家伙还挺会选地方!只是这阵林间没挂几片树叶,两身明显的校服并肩坐在书本上,女孩俯下头不知说了点什么,见男儿单膝缓缓跪在女孩面前,好像是在乞求那姑娘什么事情,不是那男孩在追女子要那欢爱,便是姑娘可能感觉意外怀孕了!阿男站在那处居高俯瞰位置,他不想干扰这对多情后生。
搁下红尘中这片虚迷幻景,阿男抬眼最后看看那落幕处;他还是放不下菩提也有的烦恼,也弄不懂总找不到清静的根由。曾帮过他还有正支助他的亲友,那一串串身影浮现阿男的眼前,让他否决隐含着尽快轻生的念头,要这么松快得死了太便宜他!阿男从那一半少年时的顺势中,进入到另一半青年时的逆境中,能享的福,能沾的花,能惹的草,能寻的欢,能醉的酒……他都如梦般一晌贪欢过;该遭的祸,该受的罪,该忍的痛,该吃的苦,该熬的累……阿男自知修行得还太浅。如佛陀说凡人来世间多为度苦厄,从这点上看多少有些道理还能讲通,多数亲友出于略知他有点偏执爱好,对他不太精心于务业求富稍加理解;这还能使阿男可假借于梦幻,不至于比窦娥冤屈痛到死。
第152章:女子想当男人!()
只是阿男不时自疑所学太肤浅,前不久又看几天书准备玩自考,他早撂下自考本科段的闲事,还剩下三门功课放好几年了,外语书跟阿男很难做洋禅师有关,另两门都是语言文学类功课。加深对中国话学习还很有必要,这样他看两个月书又玩过两门,除了会写洋文说洋话之类学士,阿男还看不上院校类型的求知。仅以不足两千元书本和报考费,他把大学课程也快这么读完了,这时还找来个老旧笔记本电脑,正追赶着潮流练打字和上网呢!阿男想有半年玩转WORD就行,不知三十几岁还能网上泡妞吗?他又疑虑起宁妹那白领学子来,那个女人是不是懂两国外语了?喜欢洋话的小静出国就会说了,阿男还跟人电话里学了声HELLO。兰姐这阵或许正在学更深的技能,一种综合娱乐搏财型的本领,麻将机出现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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