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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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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边想起小静寒夜送我上车,我鼻子不知怎么又酸酸的,那该是无邪少女的真情义!只好对不起这小妹了!她认我作哥时只说是“唯一的”!这三个字让人怎么理解呀?小静能叫声哥让一切结束吧!她一直不叫这声哥是给自己上枷锁,小静还真以为我稀罕她叫哥呢!这只是为让她解脱自己的承诺,难道她能一直空守我这个初恋?能做得到终生只等给我生孩子?不叫哥我是她的唯一还会有错吗?可我只说过喜欢她,说过两遍我喜欢她,我还没说过只喜欢她,尽管我也想只喜欢她。我只要她明白错认了哥,本来这也是小静歪打正着,不然早让她吐蕊时花红花落,像“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誓言比爱情和自由价更高。
第173章:让我很折服()
静妹,我把这个称呼和意思安在她身上,写在宁妹给我最后那封信的背面,那上面的每个字都是泪滴成的,从大海边寄给了小静,又痛哭肯定是要流涕的,我也只能没出息地擤掉。人们千万不要以为流氓不会哭,流氓伤感起来比三岁婴儿还虚,真正的流氓都爱摆出无情的面孔,样子搞得太深情那就不像流氓了。原本我就立志要做个大流氓,反正小二流子我不愿做,在大连我断了近一个月性生活,专心设计怎么对付小静那妞,不是设计在她身上怎么耍流氓,而是设计怎么找更多女人快活,我快活才好下决心让小静伤痛,她伤痛好去找别的男子快活,这样兄弟姐妹才能都快活,眼望二十几岁的人了,都还不赶紧快点活!
我特别的伤心处正是为了《活着》,到大连的途中我弄了一本《小说月报》,从中没找到贾平凹和张贤亮先生的作品,却看到余华先生的一篇《活着》,我感觉自己正像那个福贵一样活着,该到我学他骑着娼妓赌博的时候了。我把随身带着的老舍和鲁迅先生,还有沈从文和张恨水先生,及张爱玲和冰心女士,当然都是这些大多已故名家的作品,都先搁一边了,反复看着《活着》。看得我泪眼模糊了,再换着看《蜃楼志》微笑,我左手摆着一本《蜃楼志》,右手旁放着那篇《活着》,看现代的就该这样活着,复古的梦里还要立蜃楼志,这结合了我的人生理想呀!
想起来我先前对诗歌的兴趣,远胜于欣赏其它文学形式,这几乎把我带进了一个死胡同,就像让少女写情书一样那么难!为一个字撕掉一张信纸,把几行字变成几团废纸。人们不难想象在临海的一个小旅馆里,一个青年面对波澜壮阔如何胸潮起伏,我排列着手头创作的硕果,给了那些情诗美妙的标题:《错引的典故》,《永远的瞬间》,《惟恐的相见》,《太多的巧遇》,《无限的唯一》,《独存的邀约》,《无悔的笔误》。此书上卷中我已收录这些诗章,不能因文笔稚嫩而忽略其存在,尽管我似乎就这么点雄心壮志,但人有点执着喜好总比没有好,就像有句西方戏剧名言常在我耳边,能肯定出自莎士比亚“没有只能换来没有。”
大海边我第一次把以上所列七首诗,初稿投向《小说月报》登出的一个征文大赛,不久征文活动组织者来信说我初赛入选,令人费解的是还要我交这样那样的费用。这打击了我自视为珍藏的作品投稿热情,却从此横下一条心要弄出一部专著。我开始学写像故事一类的东西,当时正好出版了卢梭《两情人》的译本,这部书信体小说使我非常着迷,因为我少年时起就很会写情书,至少不像有少女写情书那么难。其实在我心底的三位姐妹学友,她们都是让我很折服的女诗人,到宁妹最后那封信来我手上时,我不再想当徐志摩那样的诗人,而是对书信这种文体着迷至深,宁妹用信最后留下的意境,让我看到美好情感的可信。
从那时起我开始有当书生的梦,并进这迷梦中再没有醒来,我这种幻想先于积累的学识形成,是早受了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误导,这位世界文学史上的巨匠众所周知,就连我总想从远去的封建历史中,找到自己可能是王公的后代,也是跟德巴尔扎克大师学的。他在姓名中加了个“德”,这是法国传统贵族标志,就像德国贵族名字中的“冯”。实际巴尔扎克根本不是贵族出身,至于我是贵胄后裔当然也出自臆想,可我真正欣赏大师的书屈指可数,这只能怪我太早看他的第一部作品《驴皮记》!那是一部被他列为“哲学研究”的小说,却能直接理解为作者灵魂的传记,所有执迷的思想者都该为之震撼。正如大师刻在拿破仑雕像下面的座右铭:“彼以剑锋创其始者,我将以笔锋竟其业。”
《求主垂怜》只短短这句外文像是咒语,跟巴尔扎克所描述驴皮上的符号一样,实说要让无知的我真弄懂还不可能,可这是我近来刚接触莎拉布莱曼之声,先不管这位天音歌唱家怎么样,短短求主垂怜的声律令我昏迷。梦中我反倒能清楚地分辨出来,曾从我外出到独游海边那一段,在我跟又一处远方的宁妹之间,还有我跟在家乡的小静之间,不知有过多少像这样的求主垂怜!从那时我开始相信类似心声感应!如同教徒祷告时向上帝倾述,而上帝有时就成了传声筒,他多传递美爱和谐之音。
“宁妹,从你大学毕业直奔广东去工作,一晃你已多在沿海待过多年,记得后来你也没给我说过,你面对大海是什么感受,但我相信你会有时去站到海边,波澜壮阔这个意义你比我多懂!好妹妹,在你上学时最后给我那封信里,我能记住的内容曾经就很少,但绝不仅是你问我为什么,不追求真心相爱的小静?而是还有你很明确告诉我,你跟那该是多年初恋人分手!多少年来你可以很硬气就在这点,那位你初恋是我们少小时曾结识的伙伴,差点赶上比我早认识你女童时,这就够启发我这里是有故事的!只是本来过往该到此结束,却没结束就要自然发展。
我们该一直是相识相知不变的兄妹,为这个我不能早把厌世情绪传给你,从不是刻意而是自然的牵挂,你跟我随世事变迁已多年,那时起我开始更牵挂你,却也只想你能过好就最好!我是没办法曾那么明确告诉你,更早时我用了咱们的兄妹之谊,诱使小静发出过恒定义般的海誓,那三个字把我心拿定很难以左右!尽管我久已不是在努力地打消,而是在灭绝跟小静相守的可能,但我还是要考虑再配不上你们,这愚兄哥哥也是我少年时要当,玩笑说你们可能欣赏过那少年,可也没谁追着要来给我当妹妹,那么个曾没办法的办法,让我倒把你们便宜占大了。
如果我们不是真得情义兄妹,哥长妹短的叫起来多难听呀!让姑娘大了你们还怎么找男人?那时提到丈夫这个词我都发抖,不但我自以为不堪为人丈夫,而且男人意义早让我绝望,可那时这些我没办法给大学生妹妹乱灌输,毕竟你们还连起码男子滋味还没好好尝过!我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跟你和小静耍那种流氓,这就不是男人女人的事情,还有姐妹兄弟的问题呢!除了我希望你们都能远走高飞,到如今还是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早比我们复杂的该是社会转折变革,而我心理上的守旧单纯跟不上形式,这跟我时常迷情乱来的身体,尖锐矛盾冲突不断发生,在那之后的三、四年时间,我都仅是去几次你家人那里,浅问一点多是你情感生活状况,只有那点牵挂和祝愿再没什么……”
“小静,从曾经你去沿海,到如今你飘过大洋,你对海洋的宽广自有不少见解,这让我更不配跟你说什么海。可我心中却是有过不少波澜的,只是不敢说壮阔怕你会笑话,我早没出息到也只能在女人心里,稍稍掀起一点小小波浪就不错了。一想起像你和宁妹都有大本事的女人,我就自卑得连个地缝想钻都找不见,转念一想我少年时认下这两妹妹,也是我曾有眼光给哥哥添彩!不过我这又像是找骂的话,一个已窝囊的早年男同学,想沾曾经两位女子的奇光异彩,这个情况大概还就是这个样子,再多富贵显赫我也追求不着了,金钱美女的梦离我也是越来越远,我不用你们做点文章不行呀!一旦能弄出点精彩也是能耐。
第174章:骗取你们的誓言()
有一种能耐在我看来就是能忍耐,我两个妹妹在这点上都是好榜样,迟迟我才这么真夸你,小静妹妹你也别谦虚!说正经的我也曾无法明确告诉你,宁妹给我指向过一段段山盟,在我外出东北之前就已两次,如果我从那时起不明着出现,作一些对不起两位妹妹的事情,那至少要让你轻松解脱到现在,单从你心理上说都很难做到。我不曾想让你那么难过,也不曾想让宁妹难受,是你们曾伴我走到,我那段生命尽头,也是在你们那大学生活的最后,那个还有点点残留情义的师兄心死了。之前还只是我身体乱了已不配跟随你们,到我死心红尘中那就连不配都配不上了,可我也没办法随心所欲脱身,你们还都是有血有肉的女子。
唯一的解除恒定爱的办法,就是造成刻骨铭心的恨,要总是不疼不痒的小刺激不行,模模糊糊的好合好散那是扯淡。我想你想得太累了,这只能说明你美,你美让我离开你就更累了,但丑终归要跟美对立,说到此我都想骂你了怎么办?还是等着让美痛骂丑的一生吧!我已越来越不想,还把话说那么好听,我还是再找一首老歌听吧!音乐艺术还没能好好熏陶我,我说的当然没有艺术家唱的好听。像好多唱词里面都有故事,想起就有这样一首老歌,从我曾又一次重生时的海边唱起,唱到宁妹从那时远去到现在的海边,唱到小静你从随后远去的海边,唱到小妹你已如今跨洋而去的海边,不知能不能唱到海枯石烂时,等沧海要都变成桑田的时候,就不会再有这些心中波澜的大海。”
“好姐妹们,在这一黎明到来时刻,我远望那片微微蓝山,星光还在照耀着,你们谁都跑不了,都要归于这故事直到永远,请你们一起再听听这一首老歌,就该明白大半我要做的事情了。曾在我游历那处海边一样的今夜里,月亮一样西沉而去照耀这片故地,那天起你们就无一例外,被框架进这片过往中来,见学海无涯十多年来,我不曾放弃看书的兴趣,不曾放弃习诗的爱好,不曾放弃写字的习惯,这都缘于你们对我的帮助。
曾经年少不知事那个我,以一个假学少年的面孔,也不是故意却欺骗了那片片少女情怀,那是我半生中犯下的最初原罪。姑且我还认为骗来过一个个少女誓言,其中包括兰姐明言许愿,还有宁妹和小静的希望,这些还要再深层剖析。但我想先要知道从那时的起点上,即便是我骗取你们的誓言,我也要都逐一证明会不会改变,就像歌中唱的那样希望我们,都有年轻的泪水不会白流,没你们作为我这种精神支助,像我这种生命早没有了意义,不论是曾拥有还是索取的泪,最终都是要泪水偿还的。
这里即便有怨天忧人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中任何人该做的,如同我从年少无知到年轻时日,对你们都做过一步三回头的事;而你们从少女时到都是女人时,也都对我做过一步三回头的事,天地在我们这些姐妹兄弟之间,已尽其所能都给以我们公正了!你们哪一位也不会是可可怜怜的女人,我也就不可能是可可怜怜的男子,正如我们也都有痛苦中,磨练出来的也有骄傲,在我们这种财富中,一生都该相互拥有。在你们把我当无论是什么兄弟的问题上,还是你们还要求我做个有出息的男人问题上,是你们该思考也很复杂的事情,而我是要尽量把你们像姐妹一样看待,一旦我把你们当女人一样对待,不客气说你们都也窝囊得可以!这话就像拿刀子戳我自己的心,只是我久已麻木不感觉多疼了,可我微微的痛总还是有的,毕竟都还是兄弟好姐妹。
当我听到年轻的心灵,还会颤抖时我激动了,我疯狂希望从你们亲口中得知,你们曾经谁当过像娼妓!如果我能有这样的愿望得以实现,再大风雨我也要和你向前冲,再明白问兰姐你当过没?再清楚问宁妹你当过没?再懂得问小静你当过没?可是你们却少懂要强的女人身体,有时就连有些娼妓身子都不如了,迄今为止在女性的世界里,有受约束不合法的暗娼,还有些地方存在合法职业性服务者,她们都是世界公认的最低层妇女。
如今在这里我要承认,我还真喜欢过娼妓,那是在我沦落到还不如娼妓的时候,相关情节甚至细节将在这段过往中再现。那之后我心里对你们这些姐妹,对你们女人的身体永远不回头,无论你们所在的天有多高,不管我眼中的天有多高,在你们也有的忧伤,和我也有的寂寞当中,我依然受到过感动,依然得到过快乐,那一切都在我心中,我看到了所谓现实的路,再也不管那路有多长,任凭黑暗试探我,任凭烈火燃烧我,我都要去接受!那一段段老歌广阔的意境,高唱出了我一段段心声。
我不知道兰姐了解多少本地的暗娼,也不知道宁妹了解多少沿海的娼妓,更不知道小静了解多少美国的娼妓,可在我浅薄见识里早先了解过一位姑娘,抱歉我不了解你们做女人的身体,但我知道在人性平等的标准里,你们跟那位姑娘身体是一样的。我们要都还站在一群看书读诗的学友角度,又都匆匆读过了青春像一本仓促的诗书,至少到这时我明白了,不要总去高看哪些人,更不要不解看低什么人,像决定我们根本生存保障的,不是什么政治家和经济家,而是我们共同的先民,现在将来都还有的农人,可惜在伟大农民中,我们哪一个都不是。少小吃着同样五谷杂粮长大的我们,上学时就开始想尽量高人一等,到少女时你们都能教我写情诗书了,那就还是按故事发展继续过往……”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首出自卞之琳笔下的短诗《断章》,也是我最后告别朦胧的欣赏,这意境美妙得像看电影镜头一样,她道出影像跟生活和自然的结合。当我纠缠在世界史之中,当我困惑在现实的无奈里,就有这么一部影片色彩浓重,让我看着又仿佛醉入梦中。我看到梦中埃及被希腊马其顿征服,亚历山大国王建那座中心名城……不久罗马帝国的凯撒大帝崛起,结束与克拉苏和庞培三雄之争;接着安东尼、雷必达和屋大维后三雄混战,令我欣喜看到另有位最可爱人物,像我生活中的女人一样能再现风姿卓绝。
随着《埃及艳后》碟片转动,艳后盛装登场气势壮观异常,随之可以看到埃及艳后的皇宫,我却还没弄懂埃及艳后的任务。当安东尼将军等人被她欢欲香艳折服,这位艳后的任务大概轮廓已逐渐清晰,就像所有不甘心家国土地被征服的女人,她们有些还能用美色肉体征服男人对手,可像我这样被战败的残兵,身为男子还有什么可挣扎!如果我的对手像凯撒和屋大维那般英雄,那倒在他们的剑下也该是种光荣,我也能学古罗马诗人维吉尔,即便弄不出个《伊尼德》,也能像《牧歌》般诗赞,可我更想代美丽艳后唱首自创短歌,随意小夜曲都能伴奏那种吟声。
“嗯!我的将军今晚真棒!能再爱我深一些吗……”。
找到我一段生活目的容易,要想找到一世人生目标很难,我还无法夸大其词说怎样实现活着的价值,可我坚定至少该是为活着的意境而生存。在我二十三岁前后,出外游历的那段日子里,反倒让我决定要坐下来,跟读书和写字打交道,还有个关键问题是我还需要丰富的经历,以此来配合我的所学所见和所思所想。在我那还年轻时所谓的经历中,男男女女的事情占去一半头脑,我偶尔也会因此笑话自己,又不知怎样宽慰这种荒唐,只好想起家乡一位大作家有部书名,张贤亮先生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于是我又沉醉反思了一下,女人的一半也肯定是男人。
第175章:叫我“滚出去”()
这阵我那女人燕子爱上漂泊放荡生活,她还是我此时严格意义上唯有的女人,也就是说除了跟她床笫之间以外,我还没有其它实质性的男女之欢。这出自我极其庸俗化的迷情观念作怪,男人没有进入女人身体内是不算数的,我还得承认燕子对我这方面的无微不至,几乎造成我有离不开女人肌肤的感觉,使我恐惧认为如果不能摆脱肉欲迷惑,无论我还有什么梦想都只能完蛋,加上另有其它多种原因,我决定从东北回故乡了。
转回牡丹江我一件件处理完手头的人和事,拿了不多几个钱独自一人重返西夏故国,先找熟悉的包工头喝酒赌钱。我打牌手气偏好,从来是赢多输少,要不是我日鬼不过老千,我就该以赌为职业了。以前大多是包工头请我吃饭,我这一回来改成多是请人吃饭了,礼尚往来还人情的事嘛!这阵儿我才认识暗娼了!有个小姑娘名叫圆圆,人长得确实还看得过眼,弄得我两个包工头哥们神魂颠倒,更有甚者喝酒时在圆圆面前低三下四。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借着点酒劲儿发狂,当圆圆面拍桌子骂了我常叫的大哥,也不过是几句见女人走不动路之类的话。
圆圆这一下倒认识我了,酒醒了我们还礼貌起来,我毕竟没钱多沾吃喝嫖赌,这让一个大包工头看出来了,我也不熟悉就看人摆大款,那气势我也拿人没办法。吃点饭后打会儿小麻将吧!我手气一好想多下鱼,大包工头一看要给我下马威,当场提出跟我玩一千元一把牌。我当时身上只装了几百块,光有脾气想跟人对抗不行,这会儿圆圆先吭声了,说她跟我绑一起应战,又随即找我两个哥们来助战,那大包工头一看形式不对,身上据说装着两万元,也只好跟我和解是说笑了。我心说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谁钱多又有什么了不起!后面这话是圆圆和我哥们说的,这件事让我特别记住了圆圆,这个九十年代中期的小暗娼。
这时兰姐已从磷肥厂车间到办公室工作,宁妹从中南财大去了东莞建行上班,小静正大学毕业忙就业,我彻底辞职跟包工头瞎混了。不爱就恨有时也是种明智的选择,兰姐和宁妹还不知这已是个结果,没她们前后多年努力的两翼促成,我迟迟让小静痛下这个决心并不容易。在小静大学毕业之前,这一冲突已不可避免,我在给她的信和便笺上,反复用静妹称呼她,连白痴不用细想也能看出,这是以另一方式维系旧念。小静也知我们是认下的兄妹不假,却无法接受一场恋爱变成这种状态,当她两次明确表示过,不愿让我这样以妹相称,我再不设法去激怒她,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兄妹和恋人都难以存在,只有顺其自然地反睦。要没有我不合情理的反常举动,找她要回已给人的两本小薄书,怎么好让小静合情合理,稍后怒斥叫我“滚出去”……
随之无非是小静初恋的伤情,总觉得有些像是被无端戏耍,当然至少会留下心痛,却毕竟是单一的悔怨。往后她可以多找些对象去报复,甚至再多用些男人发泄,这样不但不会加速衰老,而且更容易留住青春。不管是我对姐妹的居心何在?还是对更多女人的了解,早已远远超出小静的想象,我心里在千百次地祈盼,但愿这个姑娘千万别回头,希望这个初恋对象去放荡。我占走这丫头的情缘已很珍贵,那真是小静最亮丽的花季,也可说是恋爱黄金时段,让一个多情的美人儿,身心空落倍受煎熬困扰,至少在这妹妹二十二岁之前,一直被这段迷情束缚着手脚。
面对正忙求职的一个女大学生,我来不及告诉她醒世之言,让她赶紧发挥易逝的容颜,拿出完全可作资本的美貌,必要时也能用好使的色相,铺在这个女子脚下的情感之路,是根本用不着想象的现实。我知道小静智能化功力偏低,太费脑筋的事她也做不来,世上难道还会有第二个“唯一的”什么?可她却连这么个弯子都转不过来,真不知她是装糊涂,还是爱让我揪她的小辫子!不知有多少初恋,最终都这么个结局,我只等着说几句对不住,也能给小静随意敷衍了事,最后还可以留下一片清白。
那阵儿我又是一个单身汉了,完全有时间给小静一些解释,也有机会听小静想对我说什么,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和时间,却都没有留给我自己和小静。我不想听到她友好分手的话,也不想说我们不谈恋爱还是朋友,我们同学到此十多年了,我们本来就认过兄弟姐妹。我亲眼见到小静的愤怒,她恨不能把我撕了,恨不能让她家的小狗把我咬死,恨不能把我当奸污犯给枪毙了。这些小静还真都只恨却不能,我是想又确实没碰过她,她伴我过生日挨着坐碰腿脚那不能算,还剥芦柑塞给我碰过手也不能算,到给我碗里夹过菜是最后亲密的表现,此外我再没跟小静太紧密的记忆。我又没说爱她死去活来,想不通她咋那么恨我呢?好像她多么爱过我一样,即便有也早是寒夜小站上的事了。
漂亮的小静妹妹有的是男子追,少我这个初恋根本没什么,我才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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