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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贴身杀手-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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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我要是不走,难道你还准备打我啊?”沫沫冷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看那个架势,是准备从现在起就长在那了。

    “这可是你逼我的。”白情雪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茬,从小到大她接受了无数严苛的格斗训练,上一次出其不意,险些让段天道都吃了个亏,对付花如血和徐有容或者力有不逮,但是对付一个小小的沫沫,她起码有十二成的把握。

    “那你倒是来啊!”沫沫是个恶茬,从小到大她接受了王沁无数严苛的格斗训练,对付七八个成年男子不在话下,更何况一个小小的白情雪,和她对打,沫沫有百分百的自信。

    白情雪冷哼一声,哼声还在半空,身体已经变成了一道幻影,飞射沫沫。

    沫沫却也是反哼一声,也在同时加速,拉出一条影像,与白情雪的幻影撞在了一起。

    两个女人瞬间战成一团,粉色的拳头和细嫩的胳臂,肉光致致的冰肌雪肤,看起来更加轻盈,却也更加炫目。

    一击不中,白情雪再出一招,夹带着直捣黄龙之势一拳轰向沫沫。

    感受到身前那道凌厉的拳风正在涌来,沫沫眉头微蹙,沉腰立马轻轻一踏,原本看上去就是一个可爱普通的小姑娘的沫沫,随着这一步踏出,气息顿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仿佛变成了千军万马。

    她的双脚仿佛不是踩在二楼的地板上,而是踏在空旷的荒野间,落足如槌,大地如鼓,房间的地面随着她的脚步而震动起来。

    秀发飞舞,拳头破风而去,只是瞬间,只是向前踏了一步,一拳击向白情雪的面门。

    她的拳头很小,看上去就像是棉花糖一样可爱,但白情雪的神情却是骤然间变得极为严肃。

    白情雪很清楚,那个破风而至的小拳头,看上去是那般的无害,甚至显得有些孱弱,但如果让这个拳头落在实处,至少也是重伤。

    掌起无风,绵柔有若薄雪落湖。

    白情雪变拳为掌,右掌挡住了沫沫的拳头。

    “啪”的一声,房间地面上覆盖着的木板被震得离地弹起,坚硬的泥浆隔层,出现了无数道裂痕,就像是一张蛛网。

    乌黑的马尾辫被震散,在沫沫身后飘舞,如同鞭子一样,把那些飘起的碎屑抽的凄惨不堪,道道劲气如锋利的劲风在屋内呼啸不去。

    白情雪的秀发同样被打散,长发飘舞在睡衣之后,看上去有些狼狈。

    沫沫清啸一声,收回了所有的力量,然后集中到自己的右拳上,向前轰出。

    漫天拳影,像天罗地网一般,重重覆盖着脚下生根的白情雪,折射着阳光,散发着金色的光泽,就像是无数片金叶。

    却最终归去,消失在白情雪合起的双掌之中。

    房间里很平静,窗外却有飞雪,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下雪了,白情雪和沫沫身上的衣物,就像飞舞的蝴蝶般,片片乍裂,犹如飘飞的雪花。

    贴身却又已经千疮百孔的睡衣将白情雪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

    白情雪是个丰满性感的女神,面容绝世,身形苗条,玉腿修长,几近完美。如此美腿,绝对是最完美的女人之中,最性感,最诱人的一双。

    透过半挂着的睡衣洁白的领口,可以毫不费力就看到她胸前一抹亮白。

    面色红润,微喘粗息的白情雪唯美的一面此刻暴露得更加彻底,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诱人的一幕,都会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

    而沫沫的情况,比白情雪好不到哪去,紧身露肩露膝的连衣裙,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同样被完全撕裂,将沫沫身上的要害全部暴露了出来。

    即将破碎的紧身露肩露膝连衣裙,遮挡不住凹凸的曲线,让人忍不住的上下涌动喉结,吞下一大口口水。

    从后面看去,沫沫纤腰细细,香臀翘挺,露肩露膝连衣裙刚到膝盖,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腿。

    更让人大饱眼福的是,沫沫娇挺丰盈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的滚落,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现着诱人的光泽。

    眼前的这一幕很诱人,很性感,很有味道。

    但是当事人并不这么觉得,她们只是略微喘息了片刻,就重又揉身而上,战在了一处。

    谁也没有注意到,窗沿上突然间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手持一柄巨剑,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房内打得正过瘾的两人。

    她的衣袖在微风下飘舞着,像是月宫中的广寒仙子般迷人。

    她欣长的手指在巨剑的剑柄上微微弹动,似乎想要参与进去,又似乎还没有下定决心。

    在她的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妖娆有致的身影,冷冷道:“如果你要出手,你想帮谁?”

    徐有容没有回头:“当然是白情雪,这里的人已经够多的了。”

    花如血冷笑了一声,显得有些讥讽:“既然你帮白情雪,那我就只有帮沫沫了。”

    “来吧。”徐有容轻轻伸出两根手指,优雅而又从容的将手中的巨剑扬上了半空。

    “来。”花如血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手臂长短的合金军刀。

    两个妖娆的身影刚刚一齐落入别墅的后花园,徐有容就动了。

    手中的巨剑挟青山之力而挥,身前突然一片恍惚,似有一片剑影,连续不断的破空而飞,在花园里画出一道道凌厉的线条。

    空旷的后花园里回荡着凄厉的剑啸声,微寒的风瑟缩着四处逃窜,这幕霸道至极的画面,震撼人心神。

    言语上的交锋,并没有让徐有容动容,但以此为契机,她的剑意却旺盛至极,正是最完美的时刻,此时的她便是最强大的她。

    一场大战。

    始。

第684章一群母夜叉() 
花如血横刀于身前,神色宁静。

    迎着徐有容的剑影,她挥出了刀,刀身骤然明亮,反射着高天上的流云,后花园中的小桥流水,美丽至极。

    这一刀仿佛夺走了天地间的所有光采,自然里的无数造化。

    无比灿烂。

    光采可以夺目,灿烂如烈日令人不敢直视,但这一刀,让人沉醉其间。

    这个画面真的很令人震撼。

    也将徐有容无数的剑影格挡在刀光之外。

    花如血收回军刀。

    徐有容望向花如血,沉默不语。

    她的眼中再没有激赏的神色。

    欣赏,是强者对弱者的点评与认同。

    经过一番试探,徐有容确认,此时的花如血有资格、有能力与自已平等一战,所以她不能再欣赏对方,只能尊重对方。

    徐有容对敌人最大的尊重,便是剑。

    然而她没有来得及出剑。

    因为花如血又出刀了。

    直刺徐有容!

    徐有容眉头微蹙,再次横剑……

    徐有容的剑势很强。

    因为只有绝对的简单才是绝对的强大,一剑便胜却一切。

    她横剑于身前,毫不在意重复自已的招数。

    在天空与地面之间飞舞的军刀,便无法进入她的身前一尺。

    如果换成别人,花如血如此花哨的刀法,一定会霍乱敌人的心志,但徐有容并没有被这幕炫丽的画面撼动心神,相反她有些不理解,花如血为什么要耗费心神,做出如此花俏的动作。

    一切不合常理,必然都有合理的原因。

    花如血是想做什么?还是说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用这种手段,让徐有容进行更长时间的思考,甚至希望徐有容能够心神稍乱?

    徐有容没有乱。

    她举步向前,向前方处走去,脚步都是那样的稳定。

    她在行走,手中的剑也在行走,于是她身前一尺的世界也在随之行走。

    剑啸声愈发凄厉尖锐,军刀像舍生忘死的鸟一般,不停的向着徐有容轰击,后花园连绵响起沉闷如雷的撞击声。

    徐有容的脚步依然不乱……

    她是段天道身边所有女人中的第一强者。

    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漂亮的普通女人。

    她手中的剑是一把普通至极的巨剑。

    她横剑于身前,娇小的身躯带着一把巨大的长剑,行走的模样甚至看着有些滑稽可笑。

    面对着花如血华丽的军刀不断刺出,她的应对手段是这样的笨拙。

    却……无法被破。

    因为她带着自已的世界在行走,只要对手进入她身前一尺,便必败。

    徐有容向着前方,一步一步前进。

    她的脚步稳定而缓慢,动作显得笨拙。

    这种笨拙代表着慎重。

    以她的身份,这种笨拙更是尊重。

    对剑的尊重,对花如血的尊重。

    这种笨拙,也有可能还隐藏着更深一层意思。

    徐有容的咫尺世界无法可破,却能避让,能够退走。

    这或者是花如血离开的最后机会,也是徐有容刻意留给她的机会。

    如果花如血愿意离开,那么便永远不用面对徐有容的咫尺世界,可以海阔天空,可以快意天涯。

    但花如血不愿意退,她不要海阔天空,不要快意天涯,她只要留在段天道身边,所以她举起了手中的军刀。

    兴正起,豪情正发。

    姑娘不行陌路,管它咫尺还是天涯。

    闲事莫提,待我先砍了她丫。

    徐有容走到了后花园中心,走到了花如血的身前,停下脚步。

    此时她离花如血的距离超过一尺,但已经够了。

    所谓身前一尺,只是模糊的概念。

    事实上,徐有容的绝对领域,取决于她的手臂以及剑的长度,手持青锋所及之处,便是她的世界。

    此时的距离非常完美,不远不近,正合适一剑斩下。

    适合徐有容一剑斩下,也适合花如血一刀斩下,所以花如血自然也会觉得非常完美,她想都没有想,举起军刀,便向徐有容斩了下去。

    没有说话,没有蓄势,她就这样一刀挥出。

    干净利落,甚至透着几分明媚清新。

    就像她身后,有着一颗在寒冬依然翠绿喜人的松针树。

    军刀斩落,便似一颗沉重的松针树落向徐有容的头顶。

    徐有容不再横剑,因为此时她出剑,也是在身前一尺。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出的第一剑。

    徐有容的剑,必然就是一剑。

    当她手中的巨剑落下时,剑身骤然明亮,美丽至极。

    这是一幕美丽动人的画面,如青瓷般的天空,丝般的云絮,飘飞的雪花,美丽的后花园。

    似乎还有一条大海。

    这条大海本是一条涓涓小溪,倔强地突破丛山,流经土壤肥沃,雨水充沛的原始森林,承接无数雨水支流。变成了一条大海。裹挟着南方的泥沙,海水被染成浊黄的颜色,气势愈发磅礴。

    浊浪滔天,黄色的海水不停地拍打着黑色的崖石,激起如泥浆般的千重浪,仿佛万匹骏马在其间咆哮。声威惊人。

    黑色崖石间,涛声无法进耳,崖石的震动无法让她的脚步有丝毫偏移,专注而无余物。

    天地颤栗失色。却不知道是因为奔涌的大海,还是海畔出剑的人。

    徐有容步入修行道之前,便见过一条海,叫做东海,其后她在海畔悟出自已的剑道。所以她的剑法被称为大海剑。

    大海剑出,便见大海。

    徐有容的剑就是大海。

    当她出剑,这条大海便会出现。

    所有看见这条大海的人,最终都会被汹涌的海水吞噬……一条大海波浪宽。

    浊黄色的海水自天而降,就成了天河。

    仿佛天空被刺出了一个洞口,穹顶外的无数海水如瀑布垂落。

    这条大海没有别的任何气息,就是强大。

    大海扑面而至……花如血的眼睛骤然明亮。

    看着浊浪滔滔的大海,她的眼神依然是清亮的小溪。

    她的眉梢也挑了起来。

    所有这些细节,都证明她这时候开始兴奋。

    花如血杀人无算,经历了无数生死,向来是个很难兴奋的人,在别人看来,她就是个严谨到有些古板的人,永远不会与兴奋这种情绪联系在一起。

    先前的对决,她脸上的情绪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

    但这时候她真的兴奋了。

    因为当看到这条滔滔大河时,她发现自已竟然生出了恐惧的情绪。

    这种情绪对她来说很陌生,所以她很兴奋。

    她终于看到了这个她的世界中,最强大的一把剑。

    她挥动军刀,向着这条大海斩了下去。

    宽直的军刀,携着披荆斩棘的威势,重重地砍在了浑浊奔涌的海水里。

    海水骤然分开,向着岸边奔涌,露出满是泥沙礁石的海底。

    下一刻,海水再次涌回,把泥沙与礁石掩住。

    花如血再次挥动军刀。

    海水再次分开。

    她继续挥动军刀。

    海水继续分开,然后复原。

    有好些次,军刀斩到了海底。

    军刀在海底的淤泥里砍出极深的刀痕,砍碎千堆乱石。

    刀与石相遇,发出沉闷的巨响。

    就像是打铁的声音。

    花如血继续挥刀。

    一息之间,数百军刀出。

    却无法阻止滔滔海水向东南……大海继续下行。

    徐有容的剑也在继续前行。

    这条自天垂落的大海,是人间能够见到的最宏伟的画面。

    面对这样一条滔滔大海,人类下意识里会生出仰望的情绪,然后沉醉其间,即便醒过神来,也会因为绝望而生不出抵抗的勇气。

    这正是大海剑法最强大的地方。

    她的剑没有借天地之力。

    她的剑便是天地里的一部分,而且是最壮观的那部分。

    在这一刻,她的剑是天地的具体呈现!

    在大海之前,花如血能够站立不动如松,沉默挥刀相抗,已然超出世间绝大多数高手远矣,然而海水难断,如此远远不够。

    徐有容的剑意至。

    海水咆哮。

    风吼。

    髻散。

    花如血黑发飘舞。

    她身上的衣服,寸寸乍裂,像是紧绷之后不堪重负裂开,展露出雪白精致,完美无瑕的凹凸曲线。

    衣破,但她没有丝毫狼狈的感觉,依然庄肃,她的神情依然专注,平静,甚至显得有些木讷。

    她继续挥动军刀。

    只是此时军刀不再大开大阖,而变得非常细腻。

    细腻的有如妇女手中的绣花针。

    花如血开始用军刀绣花。

    转瞬间,她手中的军刀不知颤抖了多少次。

    花如血在风中刻字,在海浪里雕花。

    她要用最细微的工具,去雕刻最宏伟的河山,用最悄然无声的手法,去装饰最瑰丽壮观的画面,就像是用时间和雨水琢磨檐下的青石板……

    花如血手里的军刀,似乎比平时要长出一截,耳旁响起一声极轻微的声音。

    “撕!”

    花如血的军刀,刺在了徐有容身前,无法寸进,但犀利的刀气,却被徐有容的衣服全部承受了下来。

    徐有容浑身的衣服片片碎裂,如纷飞的雪花般,散落在后花园中。

    她那洁白无瑕的妙体顿时展露在天光下,均匀好看的玲珑曲线,肌肤细腻滑嫩、身姿婀娜。

    衣也破,但徐有容也丝毫不为所动。

    继续剑展,迎刀。

    此时的段天道,并不知道他的四个女人衣服已经全碎了,而且还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白情雪奖励自己洗了个澡。

    段天道则奖励自己再睡个觉。

    屋子里有三个女人,可是他却一个也不能碰,除了睡觉之外,他也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好做。

    只不过他是想要做美梦,却偏偏又做了个噩梦。

    一个他永远不想再做的梦。

    这次的梦里,出现的不是一只母夜叉……

    是尼玛的一群!

    简直无法想象,一群又高又壮又黑又丑的母夜叉手持一柄三尖两刃钢叉,还扭动着满脸的青春痘,一起向他发出惊天动地且粗鲁无比的大吼:“段天道,我们来了!这次你再也别想逃走了!”

    段天道吓得差点就想起了自己的爹妈,惨叫一声,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梦中脱离,这次他学乖了,为了能够醒过来,他第一时间就在自己鼻子上重重的打了一拳。

    然后他果然就醒了过来。

    然后他就怔了怔。

    嗯?

    有杀气?

第685章徐有容的呵呵() 
楼上的动静很大,天花板上都在簇簇作响!

    不好!

    段天道浑身一个激灵!

    有外敌入侵!

    段天道一个箭步就直接从房间里冲到了二楼,飞起一脚就踹开了白情雪的房门……

    就是把段天道打死三百六十二次,他也想不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会是如此香艳的一幕!

    传说女子泥浆格斗是最性感、最令人血脉卉张的场景,段天道不管到哪个国家,没事都会去看几场。

    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华夏,在南春,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玩如此类似的格斗!

    他发现,没有泥浆的女子格斗,更好看!

    好看的简直停不下来!

    粉光嫩影间,沫沫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芳香的修长玉腿若隐若现。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美,轻薄的小衣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又若隐若现。

    光是看沫沫的身材,实在是很难相信她还没有成年。

    段天道终于相信,在沫沫的山寨里,到了她这个年纪,是真的可以做年轻漂亮的母亲!

    最令人心动是她那因为剧烈运动而绯红的俏脸上,带着逼人的青春,无敌的妩媚,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段天道还没有来得及看过瘾,另外一个人却突然闯入他的视线,吸走了他的注意力。

    和沫沫争斗的白情雪,却又是一副别样的风情。

    她跃动身形轻巧、红润的脸颊艳若春霞,披散的秀发乌云叠鬟、纤细的娇柔腰柳、冰肌玉骨如瑞雪、每一寸肌肤都在天光之下显出无比的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

    虽然她是在打架,但是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男性的眼光、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

    白情雪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段天道只觉得喉头一阵发堵,鲜血直冲天灵盖,要不是他是个高手,这一下就被美成神经病了。

    卧槽!

    什么情况!

    这种美妙的事情,怎么能不喊我?

    段天道长吸了一口气,大喝了一声:“住手!”

    然后他就朝两女慢慢的扑了过去。

    他的表情很正义,声音很严肃,迈步的动作也很坚决,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慢得就像他妈一样。

    足足过了三分钟,段天道终于迈完了第一步。

    如他所料,白情雪和沫沫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制止,依旧打得很开心。

    “你们不要再打了,伤了谁都不好啊,我会心疼的!”他说得很诚恳,并且终于开始迈出了第二步,他的表情依旧很正义,声音依旧很严肃,迈步的动作依旧很坚决,就是那个不知道谁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慢得像他奶奶一样。

    白情雪和沫沫:“……”

    “停!”白情雪忍不住娇斥了一声,闪电般脱离了沫沫的纠缠,随手将一件睡衣套在了自己身上,娇喘了两声,狠狠瞪了一眼花了十分钟还没有冲上来的段天道,要不是她反应得快,控制住了自己真实的内心,早就一刀子把这个口是心非的大色狼弄出几个透明窟窿来了。

    白情雪有睡衣,但是沫沫没有,即便她有,她也懒得穿,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被段天道看光光。

    “怎么?”沫沫非但没有遮掩自己美丽的身体,反而骄傲的挺起了胸,挑衅的对白情雪抬高了下巴:“你怕了?”

    白情雪冷哼了一声:“我是个成年人,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毫无廉耻,我不和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打架。”

    沫沫怔怔的看着白情雪:“脱光衣服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脱光衣服打架啊?你洗澡的时候不脱衣服啊?”

    段天道拼命的点头:“对啊对啊!我们打架都不穿衣服的!”

    白情雪拼命的攥住拳头,才忍住没有一巴掌打在这个混蛋的脸上,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由黑转绿,然后又来了好几遍,才终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小意的拉了拉段天道的衣角低声道:“你让她走,晚上我单独陪你……打架……好不好?”

    段天道只觉得浑身软得像坨棉花,正要毫不犹豫的答应,沫沫不干了:“凭什么!凭什么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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