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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贴身杀手-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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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一个顶尖的狙击手,最具备忍耐的功夫,此时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他忽然轻轻狞笑了一声,低声道:“你去死吧!”

    赵天明闪电般举枪,与此同时段天道也举枪。

    赵天明动手在先,他已经判断出,自己可以比段天道先一步开枪,在这个距离上,正面承受自己特殊子弹的轰击,段天道不死也得重伤!

    但段天道神态平静如常,握枪的手不见丝毫颤抖,出枪、瞄准一气呵成,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赵天明的枪确实首先鸣响,夹杂着道力的子弹脱膛飞出,瞬间轰中段天道的前胸,巨大冲击力推得段天道向后飞出,然而段天道持枪射击的姿势竟然丝毫没变,右腿支地,左膝微曲,整个人向后呈直线退去,如同在冰面上滑行,弑神的枪口依旧稳稳地指着赵天明!

    两声轰鸣几乎没有间隔,弑神射出的是一颗缠绕着鲜艳红光的道力子弹,附加了道力的子弹轰在赵天明身上,让他身不由已地倒飞出去。

    赵天明和段天道同时中枪!

    弑神的威力格外巨大,子弹又得到道力的加成,一枪几乎轰碎了赵天明全部胸骨,这一枪威力之大远出赵天明预料,他原本以为自己硬挡这颗子弹问题不大……

    现在再想这个……

    显然已经晚了。

    段天道的道力凝练厚重,战力远超同级修道者,用道力轰击时的威力也有加成,比赵天明的子弹威力强了何止一成!

    赵天明拼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还能动,也就还能战斗,他不相信段天道的体质也和自己炼体士的身体一样强悍,他刚刚那一枪,也结结实实地轰中段天道,丝毫没打折扣!

    可赵天明刚坐起来,就见段天道的军靴出现在自己面前,弑神那仍炽热着的枪口已经顶住了他的脑袋。

    赵天明一下呆住了,沙哑着嗓子说:“你怎么可能比我恢复还快?”

    “没什么不可能的。”

    “为什么?”赵天明死盯着段天道血肉模糊的胸口,那里可以看出确实断了两三根肋骨,但和赵天明的伤势比起来,这完全可以说是小创口,基本不影响战斗。

    “我没兴趣回答死人的问题。”

    弑神向下挪了挪,忽然一枪轰在赵天明的两腿中间,将那片地方完全打烂!

    赵天明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嘶鸣声撕破了夜幕,甚至还压倒了弑神轰鸣过后的回响!

    赵天明已经无法反驳,只有在地上翻滚挣扎的份,段天道突然俯身,一颗子弹顺着他方才的位置滑翔而过,他身体尚未站直就抬起枪口,向着黑暗中扣动扳机。

    那个方向上顿时传出一声惨叫,一个年轻人应声倒地,他的半截大腿不翼而飞。

    赵天明陡然从剧痛中清醒过来,连身上遭受的难以承受的痛苦都顾不上了,惊怒交加:“我的儿子!”

    “哦?是么。”段天道的眼睛明亮得吓人。

    “不!别杀他!”赵天明忍痛叫道。

    “不可能。”段天道抬起狙击枪,‘喀嚓’一声填入子弹,然后拉动枪栓。

    “来人啊,给我干掉这个杂种!”赵天明纵声高叫,叫声充满了愤怒!

    可整个平原静悄悄的无人回应,好象所有幸存的赵家子弟全都消失了,他们多半不是消失,而是趁机逃跑了,或者是找个什么地方躲藏起来,没有人愿意在段天道的狙击枪下露头。

    赵天明不甘心地环视周围,他觉得自己还应该有不少忠心的属下,怎么现在一个人都不见了?

    段天道的狙击枪缓缓移动,然后喷出一道火光,赵天明儿子的身体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绽放出巨大血花。

    “你……我杀了你!”赵天明吼叫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这样还能站起来,扑向段天道。

    他的心中充满愤怒和恨意,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杀掉了他的儿子!

    此刻赵天明后悔不迭,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应该把儿子带来!

    段天道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抬起弑神,用清晰稳定的节奏,把枪口直抵到了扑过来的赵天明脸上,在扣下扳机的刹那,闭上了眼睛。

    弑神剧烈震动,随即大片温热新鲜的血液就喷溅到段天道的脸上、身上。

    嗯。

    提前闭眼睛的感觉,就是好。

第761章我是一只勺() 
沫沫也在流血,因为她气鼓鼓的把身上绑得紧紧地绳子用刀片割开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把自己的手指头都划破了。

    揉着有些酸楚的肌肉,沫沫气愤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在别墅里转着圈。

    徐有容这个混蛋!

    不绑着我我能割破自己的手指么!

    等我抓到你!我也要割破你的手指!

    房间……没人。

    走廊……没人。

    卫生间……也没人。

    “他们都去哪了?”沫沫的心中充斥着疑惑,掏出手机,给肖桃拨了个电话,段天道平时出门都会先找肖桃,先找她肯定没错!

    “沫沫?”电话里传来肖桃的声音:“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沫沫强忍着委屈,嘻嘻一笑装的很高兴:“段哥是不是你在那呢?”

    “没有啊。”电话那边的肖桃怔了怔:“他不是在你那么?”

    “真的没有?他每次出门不是先找你的么?”沫沫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你可不要骗我啊!我找段哥有很重要的事情!”

    “真的。”肖桃的语气颇有些无奈:“我今天一天都在公司办公,他根本没来找我,不信你自己来看看?”

    “好吧!”沫沫无奈的说了一句,挂断电话,犹豫了片刻,又给毛岚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没找到。

    沫沫一咬牙,索性挨个给所有姐妹都打了电话,结果段天道仍然踪影全无。

    段哥到底去哪了呢?

    刚刚倒好一杯水,却因为手臂过于酸楚一下子掉在地上,飞起的水渍溅在脸上,让沫沫忍不住的怔了怔,心中升起一种隐约的不安。

    段天道……你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该做的事情总是要做,所以该来的人也总是要来,今天有很多人来到了南春,这其中也包括一个和尚。

    那名和尚戴着一顶破旧的笠帽,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血色袈裟,露在笠帽阴影外的面容寻常无奇,却天然带着一股坚毅的味道。

    和尚由高速公路走入原野,站在漫长无边际的草原上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走,恰逢前方有人,摘下笠帽,开始问路。

    摘下笠帽,露出满头青黑锋利的新生发茬儿,就如同和尚的神情一般坚毅,然而当他问路时,脸上的笑容却那般慈悲温和。

    一名老人就坐在这个和尚的前方,他叫狡兔,是血色骷髅最强大的客卿之一,奉命在丛林入口阻挡所有人的进入,甚至,杀掉想要硬闯的人。

    老人看着远方行来的和尚眉头微微蹙起。

    数年前,他就已经觉得自己是万中无一的高手,然而此时却发现,自己竟看不出这和尚的深浅,不由生出极大警慎与战意。

    强者相峙,争的是片刻辰光,不需要任何言语试探,也不需要问来历山门,老人伸手到背后,握住刀柄抽出。

    刀身与鞘口磨擦,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就如同雪花落在厚厚的积雪之上,然而刀身只抽出一半时,便被迫停止。

    老人的眉梢渐要飞起,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体内的修为尽数喷出。

    然而他身后的鞘中刀非但没有继续向外抽出,反而是缓缓收回鞘内。

    刀与鞘摩擦的声音静如落雪,却令他心悸难安。

    那名戴着笠帽的和尚在微风中缓缓行来,距离他只有数丈距离。

    老人的身体无比僵硬,握着刀柄的手颤抖得仿佛承雪的枯枝,看着那名和尚,往常骄傲的眼瞳里只剩下了惊恐。

    那和尚没有任何动作,丛林里没有任何天地气息的变化,他只是缓缓走来,便让一位修为精深的炼体士刀不能出!

    老人震惊无比,他想像不出世间有哪个修行者能够拥有这样的手段,老人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名和尚,看着他温和而坚毅的眉眼,僵硬的身体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拖起来。

    他闷哼一声,脸色骤然变得潮红一他,枯瘦的五指骤张,遁着丛林里飘浮的天地气息痕迹……想要脱离对方的控制。

    和尚抬起右手掌立于身前,食指微屈,结了一个不知所意的手印,一片落叶不知何故飘向他的手中。

    叶片感知着和尚手印里的无上佛威,向着老人衣衫里沉降,似乎变成了无数道无形的草绳,缚住此人。

    和尚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慈悲与恰悯,然后便重新抬步,踩着厚厚的积木,走过他的身旁,像丛林中走去。

    老人落宾地盘膝坐在雪中,根本动弹不得丝毫先前潮红一片的脸颊早已变得无比苍白,眼眸里写满了羞恼与惊惧。

    他是血色骷髅备受尊崇的高手,修行入这个境界后,更是骄傲自信到了极点,即便是对天机老人这等传说中的高手,也没有太多敬意。

    但在此时这个时候,他终于遇到了这样一位和尚,他才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超凡在对方面前,丝毫没有骄傲的本钱。

    他被那和尚手印所缚,盘膝坐在草中,根本动不得分毫,眼睁睁看着那片枯叶落在自己肩上,不禁有些困惑。

    当枯叶飘落下来时,和尚停下了向草原走去的脚步,草鞋深深地陷在枯枝中,然后他转身,望着那片枯叶,沉默不语。

    林子里忽然响起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这声音如尖锐冰片在磨擦,伴着风雪,自然显出凄切的感觉,听上去宛如蝉鸣。

    蝉是属于夏天的生物,遇寒风便避,然而刚刚下过雨的南春风寒雨露,这片林子里却仿佛出现了无数只蝉!

    那些蝉藏在树枝后,躲在翘起的树皮里,悬挂在蛛网间,坐在冰雪中,看着从天而降的风雪和风雪中那名和尚,放肆地鸣叫声。

    蝉声所阵。

    满林寒蝉。

    林中寒蝉鸣叫的声音越来越密寒,越来越凄厉,树林上空却似乎又有两面大而透明的无形蝉翼,遮蔽了整今天空,让此间的蝉声没有一丝溢出林外。

    凄厉的蝉声,比冰雪更加寒冷……比寒风更加难以捉摸,在四处鸣响,在四处归寂,又在四处复苏,最终落在那个和尚的耳中。

    林中的蝉声仿佛在冷漠地说:回头是岸。

    和尚听着愈来愈凄切的蝉鸣,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他叫释小海。

    按道理来说,没有任何声音能够阻止他的脚步。

    但这些蝉声不同。

    因为他清楚,这些蝉声代表着一个人。

    释小海的神情凝重……甚至还带着晚辈应该有的恭谨,但他的眼神依然坚毅,缓缓伸手指向丛林后的草原。

    他用这个动作告诉蝉声后面的那个人,他的彼岸在那边。

    老人此时身体被佛宗手印幻化的草绳所缚,根本动不得丝毫……但他能看,能听,听着林子里凄切的寒蝉声……看着肩头那片薄如蝉翼的枯叶,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神情越来越惊秫。

    他是个高手,在血色骷髅组织里知晓了很多修行世界的秘密,他虽然不能确定,但已猜到林中那人的身份。

    这个人叫蝉鸣老人。

    蝉通常会在土中待上几年甚至十几年,如三年、五年、还会有十七年,然后才会破土而出。

    蝉鸣老人所修道术,正与蝉的习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多年蛰伏,一朝得出,大杀四方。

    在他猜到的同时,肩上那片薄如蝉翼的枯叶,振翅而起,轻轻拖进他苍老的脖颈。

    鲜血它的颈间喷溅而出……向着大风里狂洒,发出嘶嘶的声音。

    亦如蝉鸣。

    蝉鸣乃是蝉腹鼓膜振动之声,刹那能振万次,是以清亮处能裂帛,凄婉处能催泪,萧瑟处能黯神。

    血水味溅发出声音,是血液与伤口的摩擦振动,与蝉鸣的原理很相似,所以声音也很相似,可以同样凄楚。

    释小海转身望向盘膝坐毙丛林中的老人……微微蹙眉,知晓这是林中那人对自己的警告。

    和尚知道对方为何会出现,为何会用蝉声阻止自己走向约战地点。

    因为段天道,是赵家必然要杀的人。

    虽然明知林中那个强者深不可测,但意志坚毅如他,怎会就此却步?

    他是小僧释小海。

    他开始愤怒,是为嗔。

    不是娇嗔,也不是怒嗔。

    和尚依然紧紧抿着嘴,目光坚毅……双手在血色袈裟前幻化不定,须臾之间,便结成一道意味凛冽的手印。

    佛宗大手印里最为光明,威力最大的不动明王印。

    血色袈裟前那两只看似寻常的手指,翘指如兰……相搭似离,磅礴的气息顺着手印所向,向着丛林四周散去。

    无声无息间……林间枯枝骤散上天,顿时把空间都震的一滞。

    林里仿佛无所不在的蝉鸣……也随之一滞。

    然而随后,蝉声再次响起,而且这一次愈发明亮暴躁。

    仿佛是一个人在放肆地大声嘲笑。

    释小海神情不变,草鞋轻踩枯枝,右小腿缚起,击打在自己的左腿膝弯处,就势坐到枯枝上,坐了个半朵雪莲盘。

    漫天激射的枯枝树叶,就像是无数只蝉,鸣啸着击打在释小海的身体上。

    释小海身体表面,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

    那些碎枝落叶在距离他身体还有半寸距离时,便再也无法前行,然而碎枝落叶也没有落下,而是像棉絮般粘在他的身体表面。

    不过刹那,他的袈裟上便积满了东西,只剩下头脸还有身前结着不动明王印的双手还在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土人。

    释小海望向夜林深处,看着键毛上渐生的寒霜,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夜林深处忽然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是那般的恬静,与林间暴躁的蝉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如此恬静的声音,说出来却是如此的冷酷:“规则所致,谁都不可以参与,你不行,他……也不可以。”

    听得此言,释小海大怒,圆睁双目,望向夜林深处,灼烧的眼睫毛上的寒霜蒸腾为水汽,身上的枯枝落叶化作虚无:“我偏要闯一闯。”

    “咔咔……”

    林间的蝉鸣突然就越加的暴躁起来,丛林间响起有人行走的声音,枯枝被踩断,一个白发苍茫,满脸皱褶子,就跟普通老人似地老人家从中走了出来,平静的看着释小海:“你想进去?”

    “你很强。”释小海认真的看着老人:“但我一定会进去。”

    老人望着释小海,蹙眉说道:“你的实力,不够。”

    “我也这么认为,因为你的实力很强,超出了我的极限,但我不会就这么放弃,就算你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峰,我的手段是只不起眼的勺子,但如果让我不停敲下去,天长地久敲下去,你这座山峰依然会让我拍松,拍的表面松动,岩石化粉簌簌落下,最终山倒地摇,然后我就能过去了。”说完这句话后,释小海充满毅然的目光望着老人,又喃喃自语道:“是的,我肯定会赢的。”

第762章万箭齐发() 
辽阔的草原上没有山,也没有勺子,更没有人去挖。微风拂面而过,像美丽的姑娘纤长的手抚在脸上。

    原野静寂无声,天地静寂无声,忽然大风起,远方一名被派出去侦查的赵家子弟突然倒了下去,他倒的很突兀,像是一截被砍断的木头。

    一道很细的血水,在空中飙散,被晨光照耀的异常清晰,世界恢复了原有的色彩,暗淡冷清的光线,变得温暖起来。

    明明是死亡来临,却温暖起来,或者是因为终于看到了热血。

    这名赵家子弟从站着的小山丘倒下,身躯重重地摔到原野上,他躺在原野上,没有弹动,没有挣扎,也没有痛呼,因为已经没有呼吸,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也没能留下气壮山河的遗言。

    他睁着眼睛,看着越来越蓝的天空,生机已然消逝无踪,只有血水渐渐漫流,有根木箭插在他的眼睛里,一根很普通的木箭,没有人知道这箭是从哪里射来的。

    四周安静的原野上,有晨光与风,有野与草,就是没有人。

    原野间一片死寂,绝对的安静,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步声再起,又一名赵家子弟,从临时构建的壕沟处出发,这是用来给弓箭手们做隐蔽的地方,这个赵家子弟向着南方的平原缓缓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都知道下一刻,这名赵家子弟便会死去,这个根据点的首领,明显就是要让他送死,从而确定那枝箭从何而来。

    ‘嗡’的一声轻响,晨光里又有晨风微作。

    那名赵家子弟身上的衣袖随风飘起,没能化作一朵白云便自消散,就像他的生命。

    又一枝普通的箭,深深地刺进他的眼窝,带出一蓬血花。

    这个赵家子弟被射杀的时候,出壕沟才十余丈。

    脚步声再起,数个赵家子弟从壕沟里冲了出来。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讲究什么节奏,也不在意用时间和加速来累积气势,从一开始便让自身进入了最快的速度,他们只想冲出壕沟。

    他们不能让那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箭,挫败他们的气势,不能让那道箭,打断他们的冲锋节奏,他们必须证明些什么。

    哪怕出壕沟不远便会被射死,但至少说明那名神秘而强大的箭手,不可能做出更匪夷所思的事情,不可能拦阻所有的人。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真的很匪夷所思。

    晨风微拂,衣袖如云散开,其间有三声轻嗖,于是脚步骤敛,鲜血骤现,三名赵家子弟依然是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便从壕沟近前的平原上缓缓倒下。

    他们的眼窝里深深地插着三枝箭,眼珠里的液体和鲜血混着,向外淌流,那三枝箭,依然是那种普通的箭。

    更令所有人感到震惊甚至畏惧的是,这三名赵家子弟被射杀的时候,比第二个赵家子弟离壕沟更近,更准确地说是,当他们刚刚冲出壕沟的时候,便被那箭射死了。

    那箭……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依然没有人能看到箭自何处来,因为那箭实在太快,一枝普通的羽箭,怎么可能射出这么远?射的如此快?

    快与远都依赖于弓,依赖于箭手的力量,那么准度呢?

    那名箭手究竟是谁?

    这个据点很特别,赵家炼体士所有精于骑射的天才都在此地,里面甚至有八百步内能穿杨的大高手,然而即便是那些人也绝对做不到!

    壕沟内外再次陷入绝对的死寂。

    有人已经隐约猜到箭来自何方,不是说地理意义上的何方,而是指来自何人。

    能无视如此漫长的距离,以木箭射杀赵家子弟的人,必然拥有难以想象的力量,那个人……来了!

    在原野最北方右角一处不起眼的小山丘里,最前方是一个小时前段天道整修出来的临时隐蔽所,此时他在其内站着,手中铁弓弯了一个半圆弧度,指着五百米外的壕沟。

    赵家的据点很有趣,前一个用的都是枪,这一个据点却用的都是弓箭。

    虽然战书上没有言明段天道必须要使用同类武器,但段天道就偏偏要使用和他们一样的武器。

    一则他要装逼,二则这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游戏。

    游戏,就得有规则。

    这柄弓就是他随手从一个看样子很有逼格的赵家子弟尸体上拿的,铁制,趁手。

    壕沟处脚步声再起,不知多少赵家子弟正在试图冲出城门。

    段天道从身边的箭林里抽出一枝羽箭,搁在弦上,然后沉默拉弓,将铁弓拉至半开时便松了手指,弦回位,带着那枝羽箭‘嗖’的一声远行。

    远处壕沟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而此时,段天道已经从地面上抽出第二枝羽箭,再次重复先前的动作。

    壕沟处再次响起闷哼以及重物坠地的声音,应该是又有一名赵家子弟被射杀。

    如果现在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在这里,一定会很震惊,射箭其实是数个动作的分解,从拔箭开始,到松弦结束,但段天道的箭很快,快到已经超出了人类能想象的范围。

    从第一枝箭开始,直到第六枝箭射出去,段天道都没有眨眼,射箭的动作完成的非常准确稳定的令人难以想象,每个重复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手指永远扣着弓弦同样的位置,就连小臂上的衣袖都没有颤抖。

    六次重复的动作,便是晨风里的叠影,合在一起,便能看清。

    只是,有残影。

    更多的羽箭离开地面,搭上弓弦,破空而去。

    冲出壕沟的赵家子弟纷纷堕地然后在地面砸出血花,微小朵朵。

    赵家子弟不停冲着,箭便不停射着,不曾停歇。

    到最后赵家子弟向壕沟外冲锋的速度太快,即便段天道也无法再瞄准,于是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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