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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丫的泡沫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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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对啊，就吃这个。”
“你要求也太低了一点吧。”
“我喜欢吃面啊，我是重庆人嘛”
“重庆人？”我吃了一惊，因为钱中华告诉我跟钱困困，我们的妈妈也是重庆人，喜欢吃火锅，身材很好脾气更加火爆。
“你这个表情，跟当初钱困困的一模一样。”陆亦然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你们一定很想你们的妈妈吧，不然不会有点风吹草动就有这么大的表情。”
我小心翼翼的躲开他的手，“你才不懂。”
其实我的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即使钱困困也不知道。
那是我无意中打听到的不争的事实，所以我的世界里如果不是出现了赵亚安，我一生的爱情观都是扭曲的，
那个时候我还很小的年纪，还抱着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幻想，还相信所有的人，俗气的总结一下，就是那个时候，我钱沫沫还单纯的相信爱情，然后我听说，我和钱困困的妈妈，那个眼睛很大，鼻子有些塌，笑起来有梨涡，阳光单纯又美好的女人，嫁给钱中华和有了我跟钱困困的原因都是同一个。
第30章（）
那就是，钱中华强奸了她她又怀上了我们。
暂且不说钱中华是不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但是我经常在想，如果有一天，遇上这种事情的是我，我会怎么办？
她是怎么忍辱负重的嫁给钱中华再生下我们的？
所以其实，我跟钱困困虽然被钱中华重视与善待，但是其实我们的来源是不干净的。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常常一个人在浴室里看见自己放声大哭，我真的很想念那个被迫生下我们饱受一生折磨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我觉得抱歉，我觉得自己脏。
“怎么哭了。”陆亦然的声音变得抱歉且温柔，我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我有些尴尬的擦擦眼泪，“没事，可能灰尘进去了吧。”
“这个理由真假。”陆亦然有些不信任的别了别嘴，我被他刻意卖萌的表情雷的外焦里嫩，最准幻化成破涕而笑，
“你真的很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诶！”
陆亦然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也不再多言的带我走进了小面馆。
他往面里放很多辣子，他说重庆人味道比较大，对麻辣的要求很高，我小心的想象着我妈吃面放很多辣子的样子，记忆中她是一个非常优雅的女人，所以她放辣子的时候也一定会因为一种独特的气场变得特别好看。
其实我很喜欢北京传统的面条，面料筋斗味道也算符合我的口味，不咸不淡的，我什么都不加的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吃到一半的时候陆亦然开始等我。
“作为刚刚把你弄哭的补偿，想听我跟墨小染的故事吗？”
“可以吗？”我的嘴里还因为包着面条而有些口齿不清，我看见陆亦然真挚的脸问道。
“只说一点哦。”
陆亦然和墨小染是很小的时候认识的，陆亦然比墨小染大两岁，一个身家清白干净，一个混乱不堪。
陆亦然从17岁开始喜欢15岁的大胆的墨小染，跟所有单纯的男主角一样为墨小染付出，那个时候，穿着吊带袜化着烟熏妆的墨小染最想做的就是护士，用陆亦然的话说是，“小染觉得自己黑暗久了，会特别渴望干净一点的东西。”
所以那个时候陆亦然最想做的就是医生，哪个科室的都好。
18岁的时候高考落榜决定重读，理由是考语文之前接到墨小染的短信说自己怀孕了，在哪个偏僻的小诊所打胎，陆亦然二话不说的翘考踩着自行车就去了墨小染哪里，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情形。
第31章（）
墨小染捂着肚子，还有大量的污血从她的裙子里面流出来，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情况，小诊所设备不全什么的，生性乖巧的陆亦然看他的一脸无所谓第一次发了脾气，他说“去你妈的，流这么多血会没事么？如果她出什么事情老子一定投诉你你给我等着！”
“你们早点做好准备措施会出这种事情么管好下半身吧先。”
陆亦然没有听医生说更多的话，而是直接砸了他的诊所然后带着墨小染去了医院，医生看了一眼墨小染就叫陆亦然赶快送急救室，当手术室的灯熄灭的时候有医生出来，相当责备的对着陆亦然说，“再晚来一步人就没有了，现在估计再也没有办法生育了。”
对，就像我一样无法生育，这样的故事天天都在发生。
那个医生说着责备的话，类似于“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年纪轻轻就做这种事情，你还算负责的，但是现在她不能生育了你要怎么负责”
“还有，别让女生独自承担这些，她来之前去了小诊所吧？这样的故事天天都在发生，小诊所？呵呵，你们就作孽吧！”
虽然孩子不是陆亦然的，但是陆亦然依旧在医生的百般刁难中红了脸。
所以18岁的那一年，墨小染开始变得忧郁也开始好好学习了，她好像被打击洗刷干净的白天鹅，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变成了陆亦然心中的女神，即使是有生理缺陷的女神。
18岁到19岁整整一年陆亦然被关在家里，天天都是责备与臭骂，他却安然自得地在这样的环境中好好学习，他心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就是墨小染那个时候脆弱的样子，原本看起来那么坚强的墨小染，脆弱起来居然会更加不像话。
所以陆亦然决定做一个妇科医生，他要让更少的人变成墨小染那个样子。
然后19岁，考上了北京的大学，临走前墨小染送他，难得的主动投怀送抱，她说“亦然哥哥，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我其实早就明白，只是我一直觉得配不上你，你呢，干净清白，单纯的像一张纸，而我，经历得太多了。”
“傻瓜。”
“亦然哥哥，如果我明年也能去北京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吧。”
“好啦，就讲这么多。”陆亦然讲完这些的时候我刚好扒拉完面前的最后一口面，我看他的表情怨念而了然，“我懂了。”我说，“你之所以对我这么好，跟我保持一种超乎我们认识速度的关系，就是因为我让你想到了墨小染。”
第32章（）
“因为你以为我也是外表坚强，其实内心脆弱的不行的人，所以你想要保护我？还有，正好因为我是钱困困的姐姐，对我们的过去你也有所了解，所以同情吧？”
“可是你也看到了，这么多个月来我一直过得很好，哪怕只是活在对赵亚安的幻想中，但是我真的可以做到的，所以，别把这些特殊的情绪带到我身上来了，我钱沫沫很不喜欢。”
“沫沫，你先别生气你能先听我解释么？”
“你了解我吗？你不了解我就有能力对我进行您的一系列同情工作么？你不可以，我最讨厌手心向上的动作了，我钱沫沫虽然人不好脾气更差但是我绝对有骨气。”
我没有再等陆亦然解释，直接到柜台塞了20元给老板然后打车走了，陆亦然在后面喊我我一直装作没有听见。
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钱困困正在悠哉悠哉的吃她的水果看搞笑的娱乐节目，十足的贵妇模样，她看我阴沉着脸，赶忙给我递过来一个蛇果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了。
“没事。”
我敷衍的回答道，我虽然生气但是脑子还算清楚，陆亦然告诉我的都是他的秘密，没有他的同意即使我再生气我也不能说。
“吃水果么？”钱困困知趣的不问了，把蛇果在我面前晃了两下，我拿过来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承认，我在哪一个瞬间把手里的苹果当成陆亦然了。
“姑娘，不在乎就不会生气哦。”钱困困慢悠悠地挪回沙发那里看电视的时候丢给我这么一句。
是啊，不在乎才不会生气的，那我为什么在生气！
其实心中很了然，一方面我确实是在期待着有一天赵亚安能够回心转意，另一方面，却是真真正正有想过跟别的人有所发展的。
在我病后接触的交际圈里，最好的人选就是陆亦然。
所以即使陆亦然是出于信任才愿意把他和墨小染的故事讲给我听，但是我也依然无法原谅他的初衷，我不愿意如同替代品呢一样的活在他的世界里，这样每一步发展都是在墨小染的基础上的，我不同意。
我坐在沙发上，把头靠在钱困困的肩膀上，“钱困困，我有点累了。”
“累了就休息吧，别去想太多。其实陆亦然是一个好人”钱困困有些含糊其辞的说后面的话，“呐，钱沫沫，我藏着一个秘密呢，等你有新欢了我就告诉你，你对自己好一点，好不好？”
第33章（）
我没有问钱困困什么秘密，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我也懒得去问，我有些疲惫的点点头，“对了，你今天产检，结果怎么样了？”
“还不错，陆亦然也说孩子状态良好，营养又健康。”
“那是，我们钱困困的孩子。”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那里很小心的听，
“什么声音都没有嘛”
“她还小啊。”钱困困意外的没有说我笨和傻，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散发着的也是纯母性的光辉，我觉得这样的钱困困很漂亮，让人觉得很踏实。
如果那个孩子在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安分下来吧。
我又想起了我跟钱困困的妈妈，事到如今我甚至都记不起她的名字，只记得她会对着我跟钱困困笑，会给我们买很多好东西，她的怀抱很温暖也是真的有在去爱我和钱困困的。
如果我们来源干净的话，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如果我的孩子生下来的话，我和赵亚安都会让她很幸福的，
世界真不公平，我为了赵亚安打掉孩子，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而我，居然连一个没关系，今后我还能找到别的男人生一个更可爱的孩子的安慰都不能给自己。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有点想哭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睡在我的床上，被角被细心地掖好，时间没有过去太久，一个小时左右。
“有人来过吗？”钱困困还在看电视，因为里面的搞笑台词笑得没心没肺，我没有等她公式化的问，“你醒了啊？”就先发制人地开口道。
我不相信钱困困能够把我轻易地丢到床上去，她比我瘦，即使再有力气也不可能，而且按照钱困困的性格来讲，如果她受了如此莫大的委屈，定然见到我的第一眼会是抱怨，而非淡然。
“哦，就陆亦然咯。”她一边打开我家的最后一包品客薯片往嘴里塞一边说，“唔你回来之前他就打了电话问地址了，哪知道他专程赶过来来赔礼道歉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还像死猪一样推都推不醒，他怕你感冒就把你抱床上去了，你啊还真是猪。”
“我睡得很合适宜嘛。”我不在乎的说，“不想听他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呐，我都知道了。”钱困困走过来塞一片薯片到我的嘴里，“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小气还没有听解释的事实也能被你掰扯出来。”
第34章（）
“唔我没”我推开钱困困一直丢过来的想要堵住我的嘴巴的薯片，却还是因为嘴里还没有消化的那些有些含糊不清，“他说的很明显了嘛，我感觉到的就是‘你是一个跟墨小染很相似的姑娘，所以我对你好。’，你要是成为替代品了，你不生气啊？”
“才不是呢。”钱困困有些无奈的躺回沙发上，调整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之后才说，“其实你也挺讨人喜欢的啊，干嘛这么没有自信。”
我等半天居然就等到这么一句没有营养的话，我差点有一种摔东西的冲动。
“如果我讨人喜欢，赵亚安会不要我吗？”我突然说。
“赵亚安赵亚安，钱沫沫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你的脑子里只有赵亚安吗？”钱困困突然地发火让我手足无措，她的话语里有很深的责备，眼神却全部是心疼。
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惧与难过，“钱困困，到底怎么了”我突然就这么木讷地看着她，“你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钱困困的眼神躲躲闪闪，但是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却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坚定，“钱沫沫，我说了的，我欠你一个秘密，等你找到下一个人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我钱困困是有的时候不说实话，但是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拜托你一定要相信我。”
其实我很想追问下去的，但是钱困困看我的眼神有着一种太过于深层次的警告，我很少看到这个样子的钱困困，所以我只能说“好的，我相信你钱困困，我等你自己告诉我。”然后安安静静地退回到我的房间里，走进游戏通道，输入账户密码，登陆角色“momo’sdream”。
陆亦然在线。
我对他设置了“在线对其隐身”，但是也没有赶得上他打字的速度。
私聊roadalways“momo？”
私聊momo’sdream“嗯。”
私聊roadalways“还在生气？”
私聊momo’sdream“对。”
私聊roadalways“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私聊momo’sdream“不想。”
私聊momo’sdream“就这样吧，副本了。”
我三两句敷衍他之后心情就更加不好了，没有兴趣与心情升级或者副本，在世界频道了连发了好几个“丫的游戏的新主线呢！找个人给姐刷出来成不成啊！”
第35章（）
无谓是发发极度无聊的牢骚，没有含金量，甚至差点惹来骂战。
最后决定一个人凭着记忆找到上次那个很漂亮的云层那里去，当我穿过那个透明的如同泡沫的结界的时候电脑变成温暖得白茫茫的一片，我的内心终于得以平静下来，我控制人物躺在云层中，调整角度可以看到云朵上方的天空。
就像泡沫一样，里面外面是两个世界，一个美好一个现实，美好的却那么容易破碎，变成泡影，只留下关于这份感情最初的记忆。
设计一款能够身临其境的游戏一直是人们在努力的目标，更是赵亚安从小到大的梦想，所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游戏环境中的空气和湿度都会让人很舒服，比起在外面嘈杂干燥甚至还有金属铜臭以及烟味的空气好得多。
这里是赵亚安的世界，在这里我才能够真正的想清楚一些事情。
所以陆亦然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心中的答案，所以当我意识到打电话的人是陆亦然的时候，我很淡定的告诉他，“你不用解释了，你先听我说”
“陆亦然，一开始我听到你跟墨小染的故事我感到很生气，我也怀疑过这种感情会不会是喜欢哪怕是对你有好感。”
“其实这种质疑真的很美好，虽然结局并不那么如意，但是我相信如果有一天钱困困以为我曾经喜欢过你也一定会觉得很明媚，我跟赵亚安的事情你也清楚，他不计较我为什么打掉孩子只是直接说‘我们分手吧。’，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就这么忘掉他放下他，接受下一个，不完整的爱情也好”
“但是陆亦然，我刚刚意识到了，我对你的感情绝对还算不感情，充其量只能是好感，而更多的是对于那种每天有人可以一起疯闹，可以有所牵挂与惦记，可以弥补内心因为失去赵亚安而空出来的缺角的而资深伪暧昧关系。”
听筒另一边的陆亦然一直很安静很安静，我一口气说完这么多他也没有插过一句嘴，“至于我生气”
“其实只是因为，”我顿了顿，“只是因为我的自私，我利用了你，却无法忍受你也在利用我。”
电话挂断了。
听筒里只有嘟嘟嘟嘟嘟的声音，打破了我们之间一直的安静。
我跟他的关系，也是这样的被打破了吧。
跟赵亚安分手的第4个月，我终于又恢复了跟以前的“狐朋狗友”鬼混的日子。
第36章（）
我跟他们约在常去的外滩，我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衣服。
哦对，当时决定好好跟赵亚安经营一个家庭不再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我把那些性感的夜店的非主流的衣服都打包丢掉了。
没办法，随手抓了一件白色的长款衬衫，配一条细小的黑色皮带，铅笔裤，外套是以前陪赵亚安玩dota的时候买的影魔的外套，我用卡子把刘海全部压上去，再把头发扎起来，看起来精神又另类。
当我踩着5厘米高的黑色高跟到外滩的时候他们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他们看见我的样子不约而同的嘲笑我，“沫沫，你也太正经了啊，穿的什么啊”
更有甚者认出我的外套上出先锋盾的影魔，“沫沫，影魔出先锋盾啊？”
“这很符合我的技术啊。”我跟他们一起哄笑起来。
坐定之后翘着二郎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520来，有人殷勤地给我点上，我抬头，恍惚间差点以为看到赵亚安的脸。
亚麻色的柔顺的贴在脸上的头发
“你谁？”我抽了一口烟，看见他陌生的脸，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是小米。”小米见我乐意与他搭讪，就凑过来挨着我坐下，“我哥是大米。”
大米是这边混的还算好的人，跟我也还算熟，我听小米这么说，也就从人群中把大米叫过来，“弟弟很帅啊。”我拍了拍他的胸口。
“也不看哥哥是哪个”大米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冲着小米指了指我，“大美女，钱沫沫。”
“沫沫好。”小米冲着我友好的笑了笑，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样子，尖脸小眼睛，脸上有不容易看见的雀斑，牙齿因为抽烟而有些脏，穿着打扮还算讲究，发型会给我一种他就是赵亚安的错觉。
“新朋友，敬你一杯。”我从桌子上拿两个杯子，一个装一半的酒一个装满一杯，我让他自己选，“女孩子少喝一点比较好。”他选了倒满的那一杯。
喝酒的姿势很娴熟，可以看到手臂上微微隆起的肌肉。
鉴定完毕，没有背景能打能抗的小混混。
突然想起在钱中华的片子库里找到的电影，小罗伯特唐尼的福尔摩斯2，故事的后面有人问福尔摩斯，“你看到了什么？”我记得很清楚，福尔摩斯的回答是，
“所有的东西，这就是我的悲哀。”
第37章（）
而我能够对我身边的人有所审视并作出抵触，这就是我的悲哀。
“沫沫？”钱柜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到穿着纯白羊羔毛外套剪着短碎的浅棕色头发的金鱼，她看见我，有些惊讶的样子。
“金鱼。”我小声地招呼她，不再多话。
我跟金鱼曾经因为赵亚安而吵起来，我们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因为她并不觉得我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一个不能给我未来甚至都没有说过要娶我的赵亚安，她觉得我一定是疯了才愿意跟他生孩子。
金鱼很爱我，也是我们这一堆一起鬼混的人里面唯一一个知道我的真正家室的人，直到我们吵翻的时候她也对我的身份背景只字不提，她只说，“钱沫沫，我真他妈的替你不值。”
我们打起来的时候她一连摔了好几个啤酒瓶子，却没有任何一个碎片划到我的肌肤，最后她的手上流满了鲜血，她说钱沫沫，你丫的就是他妈的混蛋。
“你丫的不让我幸福，你他妈的才混蛋。”
“有本事你就幸福给我看。”
“等着吧，我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特别幸福的姑娘。”
其实看到金鱼的第一眼，我想说，“金鱼你猜中了，我就是不幸福了。”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我毕竟处在弱势，她对过去是否还有计较我都不清楚我，所以我只有一言不发的看她走过来，小心翼翼的观察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变化，她瘦了一些，身材更好了，剪了短头发，看起来很随性很自在很有气场，她变漂亮了
“死沫沫。”我没想到金鱼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不计前嫌的冲过来就直接抱着我，我踹不过气来地推了她好几下她才松手，“你丫的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沫沫，”金鱼的哥哥龙哥跟着金鱼进来，看我的表情惊喜又无奈，“你还知道回来，你都不知道金鱼经常喝醉了就叫你的名字，我都吃醋呢。”
“龙哥好。”我冲龙哥友好的点点头，看见眼眶微微红的金鱼，就连我这样脸皮厚的钱沫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只要有些尴尬的劝她，“我不是活着回来了吗别生气了，待会儿我们去烧烤摊续摊？”
“你今天晚上睡我家。”金鱼拉着我的手撒娇道，“好不好？”
其实我很想答应金鱼，我们两个要好的经常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发酒疯，我喜欢她的床，绵绵软软，睡进去就能陷得很深，外面还有粉红色的帷幔，看起来温暖又安心，但是我想到钱困困还在家里，她现在大着肚子，我真的没有办法留她一个人在家里。
第38章（）
“呃金鱼，我妹妹钱困困怀孕了，丢她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呢。”我有些尴尬得解释道，金鱼的立刻变得有些生气的样子，我动了动脑筋之后又立刻变成笑脸道，“不然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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