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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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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眉头一皱,面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太后道:“这个丫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郡然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
太后沉声道:“你但说无妨。”
赵郡然迟疑着开口道:“依红袖的脉象来看,因是有了身孕,而且已是一月有余了。”
老夫人神色一凛,邵敏茹也是一副惊诧之色,脱口道:“在太后面前,你岂敢胡言乱语。”
赵郡然似笑非笑道:“正如长姐所言,在太后面前,郡然又岂敢胡言乱语。长姐若是不肯信,大可请太后派了太医来查验。”
府中丫鬟尚未婚配便有了身孕,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只怕邵府的名声都要毁了。老夫人哪里敢让太后请了太医来查验,不待太后开口,便说道:“红袖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乃是相府之耻。这样的女子,还需太后严惩才是。”说罢又朝邵敏茹看了一眼。
第32章 发了疯的女人()
邵敏茹微微一惊,旋即便满脸泪痕地膝行到了太后跟前,颤巍巍道:“臣女教导身边人不严,竟令红袖做出败坏门风之事,敏茹甘愿受罚。”
太后的脸上惊怒不定,她冷冷地看着邵敏茹道:“你的丫鬟做出如此丧德之事,的确是你的疏忽。但你到底是女儿家,不懂个中的情状也是难免。哀家便罚你在一个月之内抄写佛经十卷。”
这般无关痛痒的责罚其实是赵郡然早已经料到的。邵敏茹是相府长女,又是老夫人的嫡孙女,太后纵然不看僧面也是要看佛面的。
赵郡然其实早在上一次红袖深夜来问诊是便已经把出了喜脉,她刻意秘而不宣便是为了等到今日。
老夫人康复,早晚是要被太后宣入宫中的。而她作为老夫人的干孙女,自然是要被太后召见入宫的。
大夫人觉得一个来自山野的丫头必定会在太后面前丢尽颜面,而邵敏茹代替了邵娟茹跟随老夫人入宫,便可由此推波助澜,令她丢尽颜面的同时,受老夫人所唾弃,从此她便可离开相府了。
她看着裙子上那一块暗沉沉的油渍,那是邵敏茹趁着不曾察觉之时留下的。殿前失仪,好一个邵敏茹。这可是个不大不小的罪状,若是太后不追究倒罢了,要是追究起来,她同样免不了牢狱之灾。
可偏偏如今殿前失仪的人不是她,而是红袖。
赵郡然早些日子就吩咐了府中的厨子,日日都要做一道鱼。因赵郡然是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厨子自然可着劲儿讨好,每日变着花样变着口味为赵郡然做鱼。
红袖天天伺候着邵敏茹用膳,日日闻着鱼腥味,故而对此产生了腻烦。今日随邵敏茹入宫,心中一时忐忑紧张,加上鱼腥味作祟,便起了妊娠反应。
邵敏茹磕头道了声“谢恩”,再起身时,却是一脸的悲痛之色。她颤声对太后道:“红袖虽性子耿直,但行事做人向来都很有分寸,平日里也是循规蹈矩,只怕她是遭了迫害也未可知。敏茹恳请太后给红袖一个辩驳的机会。”
太后沉默着看向老夫人,见老夫人微微低了低头,意思是希望太后能够给红袖一个申辩的机会。太后对这位表妹很是疼爱,如今见她请求自己给红袖一个机会,自然不会拂了她的意思,便对杨嬷嬷道:“先把她送去茶厅,等她醒了,哀家定要好好审问才是。”
话音刚落,红袖却是悠悠转醒过来。她见一行人正拿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只当是自己殿前晕厥,惹怒了太后,忙膝行到太后面前。
正要开口,却听太后冷冷道:“未婚有孕,这般丧风败俗之事,你竟也有脸面做得。”
红袖听了太后的话,面色奇异地红了起来,活像是一直被瞬间扔进沸水中的虾仔。她的额头噗噗地冒着汗珠,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里喃喃道:“有……有孕?”
随后她惊诧地看向赵郡然,却听赵郡然点头道,“的确是有孕了,从脉象上来看,因是一月有余了。”
红袖疯狂地扑向赵郡然,发了疯似的扯住她的裙子,喝道:“你胡说!你一定是胡说!上一次我月信推迟,你分明把过脉,确认过我并无身孕。”
话一出口,邵敏茹顿时惊骇不已。她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是红袖遭受了强迫,从而可以躲过被太后赐死的悲剧。可是她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显是自己坐实了与人苟且一事。
邵敏茹脚下一软,心想着若是早知道不仅救不了红袖,还会就此被牵连进去,倒不如方才趁着她尚未醒来,就由着太后命人带了去。
赵郡然看着红袖道:“上一次你只说是月信推迟,我哪里会往……往那方面深想。况且半个月前你并无滑脉之象。”说到这里,她又对太后道,“郡然到底医术浅薄,人命关天之际,还望太后派个可靠的御医再次确认。”
太后显然是已经相信了赵郡然的诊断结果,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杨嬷嬷道:“去把姜御医派过来。”
杨嬷嬷正要离去,红袖却是发了疯似的抱住了杨嬷嬷的一只脚。杨嬷嬷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形容狼狈。
太后的眉头紧蹙着,厉声呵斥道:“反了!快来人,将这个疯丫头带下去乱棍打死。”
有两名宫女上前来,其中一人将杨嬷嬷扶起来,另一人狠狠将红袖从地上拽起来。红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挥开落在自己臂膀上的那只手,大声道:“你们谁敢过来试试!你们胆敢伤及我腹中的孩子,我必要你们不得好死!”说罢从头上摘下一支金钗,朝宫女挥动着。
那宫女仓惶后退了一步,眼见着红袖手中的金簪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一只大手忽然从红袖身后一闪,混乱间紧紧抓住了红袖的手。
金钗“叮”的一声,落到了地上,簪子一头一粒镶嵌着的粉水晶被砸得粉碎。
红袖转过头,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赵郡然,一字一顿道:“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这般坑害我?”
赵郡然默然不语,只是紧紧抓着她的两只手腕,示意杨嬷嬷和宫女立即将她牵制住。
很快杨嬷嬷便找来了绳子,同宫女一起将红袖的两只手紧紧捆绑住,随后又捆上了她那两条不老实的腿。
红袖狠狠瞪着赵郡然,眼珠子通红一片,像是一头饿狼一般,带着几分狰狞。
赵郡然却是一脸的平静,柔声说道:“你若是有难言的苦衷,大可以私下里禀明太后,让太后为你做主。”
“赵郡然,你别再假惺惺了。”红袖冷笑一声道,“若非你骗了我,我哪里会落到这般地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究竟为何要骗我?”
为何要骗她?那得问上一世的她了。上一世的红袖,是万嬷嬷的亲侄女,同万嬷嬷狼狈为奸,为邵敏茹迫害了不少宫中的妃嫔。
第33章 无关痛痒的责罚()
赵郡然还记得,上一世罗恒阳十岁的时候,他曾有一次在御花园中嬉戏,无意中被人推下了池子,因此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那时候,他差一点就因为药石无灵而离开了自己。
后来是赵郡然衣不解带地亲自照看了两个夜晚,才将罗恒阳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那次罗恒阳一口咬定是红袖将他推下了池子,邵敏茹便“听信”了罗恒阳的话,扬言要禀明罗启焕处斩红袖。
然而红袖却是在赵郡然的宫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并且磕破了额头,以证清白。
赵郡然一则为红袖感到心疼,二则自然相信邵敏茹以及她的身边人不会害自己,便勒令罗恒阳不得再提及落水一事。
直到这一世,直到赵郡然再次见到红袖,她才意识到那时候的自己有多愚蠢。她宁愿相信别人的苦肉计,竟然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
赵郡然眼见着红袖被杨嬷嬷带走,看了看一脸沉思状的邵敏茹,又看了看故作平静的老夫人。她沉吟了一瞬,随后对太后道:“红袖虽不知廉耻,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但她腹中的孩子何其无辜,还请太后娘娘法外开恩,允准她生下孩子后再行刑。”
太后蹙眉道:“她腹中的孩子可是个孽种。”
“太后娘娘仁慈,他的母亲固然有错,但孩子终究是无辜的。“赵郡然说罢便盈盈拜倒在太后面前。她一脸的诚恳,丝毫看不出半点幸灾乐祸的神情。
太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对她道:“好孩子,你这般心善,却还遭她误会,真正是不值啊。”
赵郡然摇了摇头道:“红袖误会郡然不打紧,只要太后娘娘肯留她腹中的孩子一条性命,郡然便认为是值得的。”
太后道:“哀家并非铁石心肠之人,罢了,罢了。”说罢对杨嬷嬷道,“且将她关在牢中,一切等分娩后再议吧。”
赵郡然像是松了一口气,磕头道:“郡然代红袖谢过太后隆恩。”
邵敏茹眼看着赵郡然在太后面前得了便宜又卖乖,轻而易举便赚得了太后的褒奖,心中虽有不甘,但眼下自己的婢女做出此等丑事,太后已经对她从轻发落,她哪里还敢吭声呢。
老夫人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太后道:“进日入宫着实唐突了太后,臣妇教导内宅无方,实在难辞其咎。”
太后安慰道:“内宅丫鬟婆子近百人,你又哪里看顾得过来呢,要怪就怪红袖那丫头自己犯贱。”说罢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背,算是宽慰,随后又对邵敏茹道,“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的疏忽,哀家命你半个月之内查出与红袖苟且之人,并交由哀家来处置。”
太后的目的是为了替邵敏茹隐瞒这件事,原本她大可以将此事交由邵振楠去调查,但倘若邵振楠知晓了这件事,哪怕是做给太后看,邵敏茹必定也是会受到责罚的。而让邵敏茹去调查便不一样了,只要她处事谨慎,便可将邵振楠蒙在鼓里。
可见太后对邵敏茹还是有几分爱怜之心的,并非如赵郡然想的那样,只是为了给老夫人几分面子才免除了对邵敏茹的责罚。
赵郡然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邵敏茹,强压住心底的幸灾乐祸,自己在太后面前也尽量表现出诚惶诚恐,低眉顺眼的模样。
然而眸中却终究是止不住的光华流转,一抹淡淡的笑意隐在嘴角。
老夫人领着两个孙女向太后跪安后,便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老夫人都是沉默着,然而她眼底的愤怒任谁都瞧得出来。
邵敏茹几次想要开口,窥见老夫人的神色终究还是止了声音。她身边的丫鬟出了这样龌龊的事,她身为主子,也像是被泼了脏水一般,由此没有了半点颜面。这时候她要是说错一句,必定激怒了老夫人。
赵郡然自然也是默然不语,陪着老夫人静静坐在一处,盯着裙子上的油渍出神。
就这样安静地回到了府中,老夫人被陆妈妈扶下马车后,对邵敏茹道:“早早地将佛经抄写完毕,下个月是皇后娘娘的寿辰,宫中必定举办宴席,届时你将抄好的佛经带进宫去呈给太后。”
邵敏茹点了点头,看了老夫人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夫人道:“红袖的事莫要再提,我只当从未发生过,往后你房里的人要是再出这等事,我必然重罚你。”
邵敏茹诚惶诚恐地福了福身,说道:“敏茹今后必定严加看管她们,再也不令祖母为难。”
老夫人淡漠地点了点头,对赵郡然道:“我觉得胸口发闷,你快替我瞧一瞧。”
邵敏茹做出一脸关切的模样,却见赵郡然依旧扶着老夫人往寿缘堂走去。她狠狠瞪着赵郡然的背影,只觉得自从赵郡然进到相府之后,潜移默化间,她在老夫人眼中愈发可有可无了。
原本老夫人就不喜欢自己的母亲,连带着她也被老夫人看轻了。她从前使尽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去讨好老夫人,为的便是能够依仗着老夫人同太后的那层关系,成为皇子妃。将来自己无论嫁给哪个皇子,至少有太后的庇护,她的日子必定十分安稳。
老夫人从前对她虽然并不十分热络,但到底因为她是府中的嫡长女,哪怕是做给旁人看,也不会对她过于冷淡的。
邵敏茹想起前些日子母亲同她说的话,老夫人把赵郡然带进府中,便是想要一个可以由她拿捏,一切听凭她吩咐的女子。将来即便赵郡然一朝飞上枝头,老夫人也能够牢牢地将她攥在手心里,让她为邵家谋取荣耀,为邵嘉旻和邵嘉霖谋取仕途。
因为老夫人知道,若是让邵敏茹成为皇妃,甚至是成为皇后,她必定会将邵嘉霖有多远踢多远,只一心为邵嘉旻谋取前程。
既然老夫人这么信赖赵郡然,她总有一天要让老夫人明白,再听话的野猫,终究是养不家的。
第34章 合作谈判()
赵郡然将老夫人扶到房中,关切道:“祖母先歇息一阵,怕是马车里过于闷热,祖母才会有所不适。”说罢便伸出手指去搭老夫人的手腕,却听老夫人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哪里会不知道那是我的托词呢。”
赵郡然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怪不得长姐,她到底也是闺阁女子,哪里会知晓那样的事情呢。莫说长姐,就连我这个大夫也瞧不出红袖的异样来。”
老夫人道:“这件事虽是敏茹疏忽了,但的确是怪不得她的。纵然我治家严厉,也保不齐底下人生出什么乱子来,况且她向来待下人宽厚,她们必然愈发有恃无恐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而道,“敏茹一个女孩子家,如何查得线索。太后命她去查,也着实是难为她了。”
赵郡然道:“谁说不是呢,长姐足不出户,除了府中的护卫,并无可用之人。若是交由护卫去查,势必惊动了义父。”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你那位兄长瞧着老实可靠,若是你能够说动他去帮着查一查,倒也好。”
“他虽是老实可靠,但终究不懂得灵活变通,怕是到时候将事情办砸了也未可知。”赵郡然仔细想了想,说道,“从前在医馆的时候,我曾救过一名镖师。那镖师倒是个可信赖之人,老夫人若是不介意,郡然可以托他帮忙查一查。”
老夫人沉吟着点了点头:“这件事关乎着相府的声誉,务必不能走漏了风声。”
赵郡然笑道:“祖母且宽心。”
第二日赵郡然只身一人出了相府,离府之前,老夫人原想替她安排一顶轿子。但她声称过于兴师动众,反倒容易惊动邵振楠,便只是徒步离开了相府。
老夫人知道府里的大夫人和几位姨娘挤兑着赵郡然,她这次出府,她们必定会借机会跟踪赵郡然,若是有什么被她们拿捏住,正好将她赶出府去。
而赵郡然去找镖师,正好会被落了口实,到时候大夫人以赵郡然与男人私会为由,劝说邵振楠将她赶出府去,邵振楠自然也无二话。
老夫人哪里能让她们破坏了去,便让陆妈妈和苏秦守在了相府前后门,无论是谁,是何原因,半个时辰之内都不许出府。
赵郡然离开相府之后,便一路往城西走去。她为防止被人跟踪,便作势迷了路,在城西的巷子里来回兜了数次,等确信身后没有人跟随后,才进了栖霞酒楼。
栖霞酒楼看起来与普通的酒楼并无二致,三间门面,一楼是大堂,摆着七八张方桌,左手进门处是柜台。
一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立在柜台前,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动着。
赵郡然看着他拨算盘的动作,分明力道十足,拨得算盘劈啪作响,但每每落下时却又像是十分轻巧的样子,无半点拖泥带水。
真是个称职的“掌柜”,赵郡然心中想着,便走上前去道:“请问阁下可是酒楼的掌柜?”
掌柜抬起头来,一张容长脸,肤色黝黑,眉目寻常,带着几分祥和之气。他微微笑道:“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赵郡然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玉扳指交到他手中,轻声说道:“我来将它还给你们酒楼的老板。”
张衡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后问道:“这只玉扳指姑娘是从哪里拾获的?我倒是不曾瞧见我家老板戴过。”
赵郡然道:“是在本草堂内拾获的。”
张衡的神情渐渐变得松快起来,他朝她微微欠身道:“姑娘请随我来。”他领着赵郡然上了二楼,将她一路领进了一个雅间,“姑娘且在这里小坐片刻,我这就去请我家老板。”
赵郡然在雅间内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等了半刻钟,便有人掀了帘子进来。
来人正是罗启煜,他穿着一身褐色的长袍,头束玉冠,腰间缠着一根颜色略浅一些,质地普通的腰带。可见他是不想过于招摇,才作此装扮。他走到赵郡然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你如今贵为相府养女,自是一呼百应,还有何事需要我帮忙的。”
“六皇子说笑了,我到底不过寄人篱下罢了。”赵郡然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随后又笑道,“六皇子何以断定我是来找你帮忙的,而非是来找你合作的呢。”
罗启煜笑了起来,口气有些玩味:“合作?你一个闺阁女子,拿什么同我合作?”
赵郡然道:“拿相府,拿邵振楠,甚至是拿罗启焕。”
罗启煜眯起眼睛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眼中充满了好奇,还有一丝防备:“你确信自己不是在说胡话?”
赵郡然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罗启焕和邵振楠向来交好,两人交好的目的很明确,一个为了皇位,一个为了相府的存亡。如果我有办法让这两个人决裂,等同于斩断了罗启焕的左膀右臂。而要是六皇子能够在罗启焕折翼的时候,将邵振楠拉拢到自己身边,便是在皇位之争中获得了最大的助力。”
罗启煜道:“你想凭借相府养女的身份,去撬动两人的关系?”他的口气有些微的轻蔑,显然是不相信她有这样的本事。
赵郡然道:“我虽是人微言轻,但蝼蚁撼大树,自古有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力道十足,充满了自信。
“既然是合作,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他日你若能够荣登大宝,万万不得顾念手足之情,此生此世需令罗启焕不得好死。”比起方才那句话,赵郡然说到此处的时候,愈发加重了力道,像是要把毕生的恨意都吐露出来。
罗启煜身子微微一怔,这世上竟然有女子很罗启焕至此,他究竟因何得罪了眼前的女子,才令她有了这般歹毒的报复手段。
赵郡然道:“这件事,你可以不必急着答应我,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恨他的。”
第35章 一场戏()
罗启煜看着赵郡然,眼中带着几分迟疑。皇位,那个一呼百应的位置他自然也是觊觎的,但是如果得到那个位置以后,要他对自己的兄弟如此残忍,他实在做不到。
赵郡然见他犹豫,便转了话题道:“这件事我们今后再议也不迟,我如今想要同六皇子讨要两个人。”
罗启煜问道:“什么人?”
“两个丫鬟,文物双全,容貌平平。一个剑术了得,一个轻功了得,一明一暗,关键是要忠心不二。”
罗启煜微微点了点头道:“两天后的正午,你到西华街的成衣店门口接人。”
赵郡然见他如此爽快答应,笑着颔首道:“事成之后,六皇子的玉扳指必定完璧归赵。”
罗启煜道:“你收着便是,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无归还的道理。”
他没有将玉扳指收回,便是还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同赵郡然合作。
总有一天,罗启煜是会自己找上门来的。赵郡然站起身朝他恭敬地福了福,带着淡淡的笑容离开了酒楼。
两天后,赵郡然以需去集市置办一些帕子和首饰为由,带着清雅出了府。
赵郡然带着清雅在街上一路闲逛着,进出了几家首饰铺都没有选中的首饰。赵郡然有些兴趣索然地道:“既然选不中首饰,那便先去将绣帕买了。我们多选一些,府里头的姨娘小姐们都是要送些回礼的。”
清雅点了点头,紧跟在赵郡然身后。
赵郡然带她进了西华街上的一家成衣铺,一进门便看到里头的掌柜也正飞快地打着算盘,动作之熟稔同张衡如出一辙。她微微一笑,看样子那天进栖霞酒楼的时候,罗启煜早已经在暗中观察过她了。
赵郡然道:“我想挑一些颜色淡雅,面料上乘的绣帕。”
掌柜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满面带笑道:“我这就着人为小姐挑选。”说罢就要去里屋唤人。
却被赵郡然阻止道:“怕是都在里头用午膳吧,那便不叨扰他们了,我自己先挑选着就是了。”
他一个掌柜哪里能对人家千金小姐置之不理,便笑盈盈地走到柜台前,取出几块丝帕道:“这些帕子的颜色很是淡雅,绣工也十分上乘,小姐看看可有中意的。”
赵郡然对清雅道:“你先替我挑上几块,我看一看衣裙。”
掌柜跟在赵郡然身后,一面为她精心挑选着衣裙,一面询问着赵郡然的喜好。她只是随意应付了几句,随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只玉扳指,似无意般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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