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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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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道,“你如今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一些才是。”

    “日日山珍海味,郡然倒是觉得自己比从前愈发胖了。”

    邵娟茹笑道:“祖母在家中时常念叨着你,怕你不习惯宫里的吃食。所以一见了你便觉得你瘦了呢。”

    赵郡然道:“贵妃娘娘很是体恤郡然,祖母无需为郡然担忧。”说着似无意般朝大夫人和邵敏茹看了一眼。

    大夫人扭头作势附和了几句,随后与坐在上席的邵贵妃对望了一眼。

    邵贵妃手里摇着一把团扇,时不时拿帕子拭着额头上的汗。

    皇帝道:“这样的天气,爱妃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臣妾无碍的,臣妾只是觉得……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轻咬着唇角,像是说得十分吃力。

    女官忙离席去唤御医,皇后抬手终止了乐声,对邵贵妃道:“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是大意不得的。本宫的软轿就在朝阳宫外,你坐上软轿快些回去歇息。”

    通常在宫中,若是大型的宴席,怕妃嫔们到场时软轿过多堵住了出入口,因此只有皇后与太后方可乘坐软轿,即便是贵妃也需步行。

    邵贵妃闻之不由惶恐道:“那是皇后娘娘的凤驾,臣妾是万万不敢的。”说着朝皇后微微一福便要离开。

    皇后道:“坤宁宫离朝阳殿不过数百步,软轿反倒累赘。你也无需再推辞,毕竟龙嗣才是最要紧的。”

    邵贵妃闻言道了声“谢恩”,便由两名宫女搀扶着走出殿门,当她刚走过女宾席的时候,一名小姐忽然指着邵贵妃的裙子惊恐道:“血,娘娘的裙子上怎么有血。”

    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哗然。

    皇后忙吩咐雯女官上前查看。

    赵郡然闻言也忙走上前去,果然看到邵贵妃的裙子后头沾着一点血迹,那血迹透着骇人的鲜红色。

    邵贵妃听闻自己的裙子上有血渍,一时间也是惊恐万分,对赵郡然道:“你快替本宫瞧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语气带着一股难掩的惶恐。

    赵郡然见她语气中虽然满是惊恐,眼底却是透着一股镇定。她为邵贵妃把过脉,说道:“真是奇怪,缘何娘娘的脉象……”话说了一半,她却像是有所避讳似的再也说不下去。

    这一次邵贵妃是真的感到了惊恐,她看着赵郡然,神色骇然地张了张嘴:“脉象……脉象如何?”

    赵郡然道:“娘娘的脉象很好,缘何会见红呢。”说着便对皇帝道,“郡然医术浅薄,怕是还需请御医再瞧一瞧。”

    皇帝脸上浮起一丝薄怒,看了皇后一眼,冷声道:“朕早说这个初出茅庐的丫头靠不住,你却执意要将邵贵妃交由她照料。”

    皇后道:“陛下息怒,如今先将贵妃妹妹安顿下来才是最要紧的。”说着便命雯女官和两名宫女将邵贵妃扶到了就近的座位上。

    旁边的夫人小姐们都纷纷站到一边,投去关切的眼神,或真或假。

    邵娟茹悄悄走到赵郡然身边,小声道:“贵妃娘娘究竟如何?”她的脸上满是惶恐,深怕赵郡然因此而受牵连。

    赵郡然怔愣了片刻,像是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讷讷地摇了摇头道:“我瞧着贵妃娘娘倒是并无大碍,不知为何无缘无故会见红。”

    大夫人和邵敏茹都望向赵郡然这里,眼中充满幸灾乐祸的意味。

    邵敏茹见赵郡然也正看向她,忙低头向老夫人低估了几句。

    因邵贵妃是庶出,加上其姨娘同老夫人本就有芥蒂,所以对于邵贵妃腹中的孩子,老夫人并未寄予厚望。方才听闻邵贵妃见红,老夫人也不曾露出过惶急之色,而如今不知道邵敏茹对她说了些什么,竟引得她面色煞白。

    邵敏茹悄然看着老夫人的神情,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很快御医们被全数带到了这里,几人一一为邵贵妃诊过脉后,皆称她无碍。

    邵贵妃却是双手止不住颤抖,连发出的声音也带着微颤:“那……那本宫为何会见红?”

    御医道:“许是娘娘吃过或是接触过孕妇禁忌之物。所幸脉象平稳,注意修养便可。”

    邵贵妃道:“本宫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是经过内务府和女官们多重把关的,绝对不会有差错的。”

    后宫之中为了争宠,妃嫔间相互迫害的事屡见不鲜。御医深怕得罪了哪位娘娘,并不敢明言,只是道:“谨慎期间,娘娘还是彻查清楚为好。”

第57章 验明真相() 
帝后二人走向这里,皇帝对御医们道:“这件事便交由你们去彻查。”

    皇后道:“但凡查得半点蛛丝马迹,都要向本宫来禀报,本宫万万容不得作怪之人。”

    邵贵妃泪眼婆娑道:“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皇后柔声道:“你也不必过于害怕,既然御医说你平安无事,便可宽心了。”

    话音刚落,四个太监抬着皇后的软轿进来。雯女官将邵贵妃从座位上扶起来,正要将她送入轿子,邵贵妃手中的团扇不小心滑落在地上。

    雯女官替她拾起团扇,正要送还到她手中,忽然“咦”了一声,下意识将团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雯女官也是粗通医理的,对于一些气味特别的草药自然十几分敏感。皇后见她对团扇感兴趣,不由问道:“这柄团扇有何问题?”

    雯女官道:“禀娘娘,这上头的香味很是奇怪,像是两种香味混合在了一起。雯心医术浅陋,还需请御医们查验。”

    院判拿过团扇,闻了闻上头的味道,不由紧拧了眉头道:“这……这沉香木的扇柄怎么会发出麝香的味道!”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是猛然震惊。麝香,这可是怀有身孕之人万万碰不得的。

    邵贵妃听到团扇上有麝香,飞快地望向赵郡然,眼神中满是不解:“本宫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本宫与皇儿。”

    赵郡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娘娘何出此言?”

    邵贵妃愤愤道:“这柄团扇是你赠予本宫的,你又是大夫,岂会不识得麝香。”

    皇帝听后十分震怒,扬了扬手厉声喝道:“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女子押入天牢,赐秋后斩首!”

    很快便有侍卫上来拉人,赵郡然却是飞快地跪倒在皇帝面前,说道:“陛下容禀,诚如贵妃娘娘所言,郡然同她并无仇怨,何故加害于她。”

    皇帝冷笑道:“你背后指使之人,待散席后朕自然会细细查之。”

    就在这时候,一名宫女忽然从人群里走出来,说道:“陛下,近日赵大夫时常出入何采女的住处,何采女还送过赵大夫一支碧玉东珠步摇。”说话的人正是何采女的贴身宫婢如意。

    一粒东珠对于一名采女来说是何等的贵重之物,莫说采女,怕是连贵妃也舍不得冒然赏赐给旁人的。

    皇后听到何采女把碧玉嵌东珠步摇赏给了赵郡然,一脸难以置信地看了何采女一眼,问道:“如意的话当真?”

    何采女道:“娘娘明鉴,臣妾岂会将如此贵重之物赏赐他人。”

    皇后问:“那支步摇如今在何处?”

    何采女道:“那步摇前些日子掉了一串璎珞,臣妾让如意送去司珍坊了。”

    如意道:“怕是主子记错了,步摇好端端地戴在赵小姐的发髻上呢。”

    帝后二人闻声将目光投向赵郡然,果然看到她墨黑的发髻上插戴着一支碧玉嵌东珠步摇。

    皇后一把摘下赵郡然头上的步摇,冷声问何采女:“你如何解释?”

    邵贵妃的眼底漫过一丝阴冷,她看了一眼大夫人,随后捧着肚子对皇帝道:“请陛下容许臣妾先回祥云殿了。”

    皇帝见她一副不胜虚弱的样子,一脸疼惜地点了点头,吩咐几位御医陪同邵贵妃回宫。

    馨妃朝皇帝福了福,说道:“陛下,怕是宫女们不上心,请容许臣妾去祥云殿照料姐姐。”

    邵贵妃同馨妃向来交好,皇帝思量着有馨妃陪同,邵贵妃也不至于过于担忧,便默然点了点头。

    赵郡然在心中叹息,可惜了邵贵妃和馨妃早早地离开,就不怕错过一场好戏吗?

    恭送邵贵妃离开后,众人又将目光回到了何采女和赵郡然身上。

    何采女战战兢兢道:“娘娘明鉴,臣妾当真不曾赠予过任何东西给赵小姐。赵小姐来臣妾的住处,是为替臣妾把脉开方的,我们并不曾有过任何加害贵妃娘娘的想法。”

    皇帝对皇后道:“这里便交由你彻查。”说着一甩衣袖,急匆匆往毓秀宫赶去。

    皇后屈膝恭送,随后又问赵郡然:“这支步摇究竟是否何采女所赠?”

    赵郡然道:“禀娘娘,这支簪子乃是邵贵妃赏赐给郡然的。”

    皇后道:“若当真是邵贵妃所赏赐,她方才为何不言明,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

    “想来方才许是邵贵妃担忧腹中子嗣,一时间忘了也未可知。”赵郡然说着又欠身道,“娘娘恕郡然直言,与其纠结步摇一事,倒不如彻底验一验扇子上的香味究竟是否是麝香。郡然自问无愧于心,还望娘娘明查。”

    方才邵贵妃离开时,带走了几名御医,如今朝阳殿中只余下两名御医,且他们都认同团扇上的香味是麝香。

    赵郡然问他们道:“敢问两位御医,你们是否能够分辨出香味究竟来自扇柄还是扇面?”

    御医们异口同声道:“是扇面上发出的味道。”

    “两位御医可否说一下麝香的性状和功效?”

    其中一名御医道:“麝香性温、无毒、味苦。”

    另一名御医补充道:“麝香外用可阵痛、消肿,具有化瘀破血之效。”

    赵郡然微微颔首,对皇后道:“娘娘可否命人端一碗清水上来?”

    众人都露出不解的神情,赵郡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大夫人和邵敏茹互看一眼,面上浮起几分紧张之色。

    老夫人领着邵娟茹悄悄离席,准备去太后那里求个恩典。她虽知赵郡然必定是被人当做了替罪羊,可若是赵郡然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自然免不了一死。

    如今怕是除了太后,没人能够救得了赵郡然了。

    老夫人离开未多时,便有宫女端着一碗清水上来。

    赵郡然倒去了半碗清水,撕下半面团扇浸在清水之中。

    御医早已明白过来赵郡然的意图,忙对皇后道:“娘娘可否在参席的贵客当中找一个身上有於肿之人?”

    皇后也略微明白过来,朝身旁的太监看了一眼,那太监便带着人去男宾席上询问。

    二皇子罗启焕看着赵郡然,不由道:“处变不惊,沉着冷静,倒还真配做邵相的养女。”

    邵振楠原本也是一脸紧张,深怕赵郡然连累了邵府,如今见赵郡然如此镇定,一颗不安的心渐渐放下。

第58章 步摇和金簪() 
大皇子魏王道:“她如此大胆,便不怕有人故意栽赃她吗?”

    罗启煜微微一笑,几次同赵郡然接触,他已对她有所了解。她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他端起酒杯,将酒盏里的酒水一口饮尽。

    一名太监在他面前停下来,看着他手腕上的淤青道:“六殿下手上的淤青……”

    罗启煜道:“哦,昨日练剑时失手打中了手腕。”

    太监道:“不知六殿下可愿意助皇后娘娘查明真相。”

    罗启煜默然站起身,走到御医跟前,捋起袖子,将手腕上的淤青展现在御医面前。

    御医将一块纱布投入碗中,稍稍浸泡过后,便将纱布拧干,一层层绕在罗启煜的手腕上。御医道:“过一刻钟后,臣再将纱布拆下。”

    罗启煜点了点头,看了赵郡然一眼。只见她容色镇定,眼眸间不见半点惧色,甚至是带着几分自信,正看向远处。他顺着赵郡然的目光看去,只见邵府的大夫人与邵敏茹正在低头说着什么。

    罗启煜冷哼了一声,先前他还疑惑是谁要加害赵郡然呢,原来竟是将宅院斗争牵涉到了后宫。

    这一刻钟仿佛过得十分漫长,皇后坐在椅子上,怀抱着平阳公主,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毕竟赵郡然是她引荐给邵贵妃的,若是出了差池,她也难辞其咎。

    大夫人和邵敏茹同样也是忐忑不安的,她们原以为这一次有御医作证,赵郡然必定是要百口莫辩了,没想到她竟然用这样的法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夫人暗暗咬牙,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如此疏忽大意。

    一刻钟过后,御医将缠在罗启煜手腕上的纱布拆下,只见腕子上的淤青并不曾淡去。

    御医也并不敢由此笃定扇子上的香味并非麝香,便对皇后道:“麝香虽有消肿祛瘀之效,但小剂量的麝香并没有这样的效果。”

    宫中御医对于书本理论的精通怕是无人能比,但是对于实操经验,赵郡然敢保证宫中的御医无人能够胜过她。她微微笑道:“两位御医有此疑虑也属正常,那便命人去御医院取一点绿豆大的麝香来,放在铜盆里化开后再替六殿下试一试。”

    很快便有人取来了比绿豆还要小一半的麝香,又拿了个大铜盆装满了水,将麝香放入水中化开后,再次浸湿了纱布缠在罗启煜手上。

    赵郡然道:“请御医们闻一闻铜盆中的水。”

    御医们对着铜盆闻了闻,竟是闻不到半点麝香的气味。

    赵郡然又说道:“这铜盆里的水,怕是比扇子上的香味还要清淡。”

    御医们纷纷点头,又过了一刻钟,御医取下纱布,发觉罗启煜手腕上的淤青果真淡去了不少。

    御医们面露惭愧,赵郡然道看着御医们道:“团扇上所用的香料乃是麝鼠香,麝鼠香虽与麝香的香味一致,然而并不会对孕妇造成伤害。”

    皇后道:“既然邵贵妃见红同团扇无关,便要去她宫中仔细彻查一番。”

    话音刚落,皇后身边的宫女已经带着人往毓秀宫去了。

    赵郡然忽然盈盈拜倒在皇后跟前,说道:“郡然有一事隐瞒了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道:“你且说来听听。”

    赵郡然道:“今日馨妃娘娘送给贵妃娘娘一支簪子,馨妃娘娘称那支簪子是拿沉香木滚了金水制成的。然而郡然却闻到了簪子上头含有麝香。邵贵妃向来同馨妃交好,郡然怕其中有什么误会,若是冒然说出来会破坏了两位娘娘的感情,因此郡然趁着贵妃娘娘不查,悄悄命她身边的宫女将簪子埋在了祥云殿后院的一株桂花树下,预备确认后再禀报皇后娘娘。然而如今邵贵妃见红,郡然觉得或许同那支簪子有关也未可知。”

    皇后不禁面色大变,正巧此时太后刚从朝阳殿外走进来,听到赵郡然的话,忙对史女官道:“你快带人去查一查,随后来禀报皇后。”

    太后显然是在殿外站了片刻的,方才的事她也略有知晓,既然赵郡然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么太后便有理由将她带走。

    太后对她柔声道:“这件事让你受惊了,快去哀家宫中歇息片刻,晚些时候哀家再派马车将你送出宫去。”又对皇后道,“邵贵妃宫中的事,便交由皇后去查明吧。”

    赵郡然朝皇后福了福,和邵娟茹一起搀扶着老夫人,随同太后离开。走到何采女身旁的时候,赵郡然停下脚步,对何采女道:“今日之事令何采女受惊了。”

    何采女微微一笑,柔声道:“亏得皇后娘娘明鉴。”

    皇后对何采女道:“这支碧玉嵌东珠步摇何采女究竟是要领走还是赏赐给赵小姐?”皇后虽未言明,但她知道,皇后的意思是还需她解释一下步摇为何会在赵郡然的发髻上出现。

    不等何采女答话,赵郡然朝太后欠了欠身,走回到皇后跟前道:“娘娘,这支步摇当真是邵贵妃娘娘赏给郡然的,怕是何采女的那一支还在司珍坊。”

    宫中的发簪每一支都是由工匠配合着诸位妃嫔的样貌和衣着专门设计和打制的,可以说找不出第二支一模一样的来。那么,邵贵妃赏给赵郡然的这一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皇后想起如意说那支簪子是何采女赏给赵郡然时,邵贵妃分明情绪激动,若是邵贵妃的确赏赐给了赵郡然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又岂会不记得呢。皇后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疑点,她命宫女将步摇收妥,又对一名女官道:“你速去一趟司珍坊,让司珍将何采女送去的步摇寻来。”

    正说着话,史女官领着一名宫女走进来,那宫女手上捧着一只匣子。史女官将匣子打开,取出一支金簪对皇后道:“娘娘,这支簪子是从祥云殿后院的桂花树下挖出来的。”

    皇后微微颔首,史女官便将簪子交给御医道:“还请御医们验一验。”

第59章 断了一只臂膀() 
御医们闻了闻簪子,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他们又将簪子外的金漆刮除后,里面露出一根木头簪子。御医们再次闻了闻,眉头紧拧着对皇后道:“娘娘,这支沉香木上头的确是有麝香的味道。”

    皇后道:“你们确认是麝香,而非麝香鼠吗?”

    御医们略有迟疑,看了赵郡然一眼。

    赵郡然道:“麝香鼠的味道虽与麝香相像,但是麝香鼠的味道十分淡,不若这麝香,即便在簪子外头滚了金漆也是难以掩盖的。”

    御医们自然是不甘落后,纷纷点头道:“的确如此,麝香不若寻常的香味,它的味道很难被掩盖。”

    皇后怒道:“将馨妃带去坤宁宫,本宫要细细审问。”又对在场的人道,“因一些琐事扰了诸位雅兴,改日本宫将另摆宴席,今日便都早些回府吧。”

    大夫人和邵敏茹随同众人一道离席,走到老夫人身边的时候说道:“府中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媳妇和敏茹便先行回去了。”

    不待老夫人点头,赵郡然笑道:“这一晚上义母和长姐不曾吃过什么东西,这时候回到府中再让人预备晚膳,怕是两位的身子熬不住。”

    太后笑道:“府中的事务自有管家代为料理,你们都到哀家那里去,等吃饱喝足了再走也不迟。”

    老夫人颔首道:“的确,这时候回去,怕是身子熬不住的。既然太后发话了,你们便留下来就是了。”

    大夫人脸上的笑容极为勉强,她干干地点了点头,两只手死死拽着帕子,垂着头跟在老夫人后头。

    邵敏茹紧随着大夫人,时不时朝她使眼色,神情中透着紧张。

    大夫人却是不曾看她,心中盘算着馨妃的事。

    几人在太后宫中用过晚膳后,雯女官带着一名宫女走进来,对太后道:“禀报太后,皇后已查明赵小姐的步摇的确是邵贵妃所赠,馨妃也已招供,送给邵贵妃的那支簪子的确是拿添了麝香的水浸泡过的。”

    太后道:“既然已经查明真相,该如何处置馨妃,一切都听凭皇后就是了。”说罢对史女官道,“把邵贵妃带来,哀家要见一见她。”

    史女官道:“邵贵妃方才见红,怕是不妥吧。”

    太后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没有什么不妥的,即便是拿软轿抬,也要将她抬了来。”

    大夫人的额头上不由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呼吸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却像是极力压制着一般。

    赵郡然柔声关切道:“义母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大夫人强笑道:“兴许是喝了热汤,身上觉得有些热吧。”

    邵敏茹看了赵郡然一眼,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来。然而赵郡然的眼中却只是对大夫人的关切,此刻她正举起帕子为大夫人擦汗。

    老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大夫人,眼中露出些疑惑的神情来。

    太后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吧。哀家派了一辆马车,郡然与娟茹陪着华庄夫人,路上需仔细照料着。”

    几人福身称“是”,走到宫门口,待老夫人上了马车后,邵敏茹便扶着大夫人上了相府的马车。邵敏茹见老夫人的马车走远后,方才舒了一口气,对大夫人道:“馨妃若是将我们供出来,怕是要连累父亲的,母亲当时不该让馨妃搅和到里头来。”

    大夫人强自平复了心情,说道:“馨妃一家好歹得过你外祖父的恩惠,她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不至于将我们牵连进去。只是馨妃一死,往后想要在宫中为你筹谋,怕是愈发艰难了。”

    馨妃的父亲李英吉本是个七品县令,承蒙大夫人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镇远大将军谭渊器重,引荐给了皇帝,做了谭渊的军师。李英吉善于出谋划策,曾助谭渊打过几场胜仗。随后一荣俱荣,李家男丁纷纷入仕,最差的也好歹是个五品。

    李家人从此步步高升,李家庶女十五岁入宫便被封为馨妃。这位馨妃感念谭渊对父亲的器重,由此对大夫人言听计从。

    大夫人本想借着馨妃在皇帝跟前的宠爱,为邵敏茹博个好前程,将来邵敏茹有幸成为一国之母也未可知。

    然而馨妃一死,大夫人便是缺了最大的助力。虽然邵贵妃在宫中荣宠不衰,但若是她一旦生下皇子,必定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子嗣谋划。如果她的儿子登上皇位,邵敏茹便同皇后宝座从此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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