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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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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郡然道:“通常很少会有人注意这些缝合处,你还真是聪明,只可惜没有用在正途。”
乳母被赵郡然说得浑身直颤,忙不迭朝魏王妃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魏王妃愤怒到了极点,已是顾不得淑女形象,抬起脚便迎着乳母的胸口狠狠踢了过去。
乳母捧着胸口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叫了几声,有婢女进来欲将她拖走。
赵郡然抬手阻止道:“等一等,下毒之人尚未查清,岂可将她带走。”
魏王妃道:“她自己都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赵郡然道:“她只说是自己下的毒,却不曾说过是何人指使的。”
乳母看了赵郡然一眼,眸子里的惶恐之色越来越明显。赵郡然洞察细微,任何事几乎都是逃不过赵郡然的眼睛。赵郡然道:“乳母手上那只金镯子怕是价值不菲吧。”
魏王妃闻言不禁看向乳母的手腕,只见她的手腕上一只食指粗的金镯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光彩熠熠,她虽也时常赏乳母一些珠宝,却不曾有过这般大的手笔。这只镯子很明显价值不菲,寻常人家岂会有能力买得起这样的金镯子。
乳母缩了缩手,惶恐道:“这……这支镯子是假的,是奴婢找工匠仿着金镯子打制的。”
赵郡然对婢女道:“将镯子退下来交由魏王妃验一验是真是假。”
婢女被赵郡然的气势所震慑,顾不上询问魏王妃,便上前去准备将乳母腕上的镯子的镯子退下来。
乳母飞快地磕着响头,对魏王妃道:“奴婢向王妃坦白一切,这只镯子是一位公子交给奴婢的。她说只要能够日日让小世子服下浣花草,一个月之后便可再得一百两报酬。奴婢原是不肯的,只是奴婢的幺女近日来病重,奴婢实在没有银子为她医治,便只得……只得……”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低着头因为愧疚而呜咽不止。
赵郡然冷冷哼了一声:“一只金镯子,外加一百两银子,那人便想买走小世子的性命,这买卖当真是划算得很。”
乳母听着赵郡然怪声怪气的话,心头一凛,抬起头问道:“那人是准备要了小世子的性命?他说浣花草只会让小世子疹子不断,并不会伤及小世子的性命的。”
赵郡然再次冷笑道:“浣花草的毒性的确不足以伤及性命,但是小孩子年幼不懂事,起了疹子便会去抓挠,然后导致皮肤溃烂。幼童的抵抗力极差,一旦伤口感染便会累及性命。”
乳母回想起每次起疹子的时候,小世子都会在身上胡乱抓挠。乳母为怕魏王妃责备,便紧紧握住他的两只小手。现在想来,她当时幸亏留了心眼,否则小世子怕是早已经感染病危了。
魏王妃听了赵郡然的话,忙去看小世子的身上,见他不过是一些新旧交替的疹子,并无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郡然对魏王妃道:“小世子的疹子无需特殊治疗,只要停止接触浣花草,加上服用一些清热解毒的汤药不日便可安然无恙。”
话音刚落,婢女忙将锦被和乳母的衣物全数捧了出去。
赵郡然又问乳母道:“交给你镯子的年轻公子长什么样,姓甚名谁,你可否将他画下来?”
见乳母略带迟疑,魏王妃补充道:“若是能够找见此人,我便让你将功赎罪,你若有心欺瞒,我定将你交由魏王处置。”
乳母忙点头道:“奴婢这就画给王妃看,只是那公子的姓名,奴婢的确是不清楚的。”
将那人的模样画下来后,赵郡然把画像拿给魏王妃看,她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曾见过此人。”
赵郡然道:“只要乳母没有作假,总是不难找的。魏王妃不如把画像交由郡然,郡然定会替魏王妃查明真相。”
魏王妃颔首道:“如此便有劳你了。”
赵郡然隐隐觉得,小世子的事必定是皇室中人所为,至于那个人是谁,她似乎已有头绪。
回到宅子里,赵郡然将画像临摹了一份,交给海欣道:“两天之内,务必将此人彻查清楚。”
海欣接过画像看了看,无声地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厢房。
为怕落人口实,赵郡然便将桌上那副画像卷了起来,发现画像底下竟然有一张字条。她拿起字条看完上头的留字,扭头看了看离去的海欣,暗忖着海欣的动作可真是快,几乎快到连她何时放下的字条也没有察觉。
她再次看了一眼字条上的留字,随后唤来海兰道:“替我去准备一个斗笠,明日午后我要去一趟城外。”
第64章 义诊()
次日赵郡然出府的时候还是一身粉色的襦裙,只拿翠玉簪子随意挽了发髻便出门了。因有海欣替赵郡然把关,这一路上赵郡然倒是无需防备大夫人派来跟踪的人,只管赶去城外就是了。
走出城门,海兰从一家铺子里取来一顶斗笠戴在赵郡然头上,轻纱遮着面容,从外头瞧去,只能够窥见一张轮廓姣好的脸,却是看不真切纱帘下的人究竟是何模样。
海兰目送着赵郡然远去,她立在城楼外的林子里,朝栖在树上的海欣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好好保护赵郡然。
海欣朝她略一点头,未多时便已经不见人影。
赵郡然离开未多时,便有一条长长的队伍从城门内走出来,为首的人看向海兰,问道:“你家小姐在何处?”
跟随罗启煜赈灾的都是他的亲信,因此海兰倒也不必顾忌,答道:“小姐说在前面的驿站门口等候六殿下。”
罗启煜微微颔首,飞快地打马前行。跑了一小段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渐渐放慢了马速。
赵郡然站在驿站门口,这条路是罗启煜前往北山的必经之路。她隔着轻纱远远地看到罗启煜打马而来,随行的人被甩在了后头,她依旧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
罗启煜驾着马朝她渐渐趋近,他那双黑眸璀璨如星光,灼灼地看着他,像是要将她看个通透一般。赵郡然往前走了一步,揭开面前的纱帘。
她原以为罗启煜会停下马,谁知他竟忽然扭过头去,用力一扬鞭,便已绝尘而去。
赵郡然满腹狐疑地看着罗启煜离去,昨日收到字条,看到罗启煜说要见自己一面,让她等候在驿站门口的时候,她便觉得奇怪。随同罗启煜去北山的虽都是亲信,但保不准会有心口不一之人。他们在这时候见面,便不怕节外生枝吗?
她只当是罗启煜有什么极重要的事要知会她,没想到他竟然一声不吭地上了官道。莫非罗启煜是在耍她,觉得她在自己面前过于嚣张,有心戏耍她一回?
若真是这样,他还当真是无聊透顶。赵郡然淡淡一笑,便扭身往城内走去。
走进城内,海兰带着赵郡然找了一个去处摘下了斗笠,重新将发髻梳好后,便去了本草堂。
本草堂外,乌压压站着一群人,却是邵鹏和几个家丁在搭建明日用于义诊的场所。邵鹏见赵郡然来了,不由满脸堆笑道:“赵小姐怎么来了,外头人杂,快到医馆里去歇息。”
赵郡然道:“我想着邵管家到底不是学医的,有些东西短缺了未必能够察觉,便过来瞧一瞧。”
邵鹏道:“段大夫和沈大夫一路提点着,我倒也无需再操心什么。”
赵郡然点了点头,环视着四周,口中道:“怕是还要张罗些椅凳,看诊的病人若是太多,估计一等便是一两个时辰,老弱妇孺总需要有个歇脚的地方。”
邵鹏拍了拍脑门道:“我倒是疏忽了。”说着便命人去置办椅凳。
赵郡然又看了看方才搭建了雏形的大棚,说道:“最好再扩大些,留出一个布施粥饭的地方,明日办义诊,必定会有贫民前来讨食,我们既然行善,总是不能将人家赶走的。”
“还是赵小姐想得周到,的确是应当的。”邵鹏赞同地点了点头,一面命人去购置米粮,一面命人将场地扩大。
依照赵郡然提出的意见,邵鹏一一改进着,次日邵鹏又早早地来到本草堂外检查了一番,确信一切妥当后才派人将邵敏茹和赵郡然接过来。
既然是以邵敏茹及笄的名义办义诊,那么主角自然是要到场的,她不懂医术,便只需装装样子在一旁布施粥饭。
邵鹏想着京师脚下何来那么多灾民呢,想来也不会累着这位大小姐,便只派了三四个丫鬟帮衬着。至于赵郡然,便是随同段重楼他们一道为百姓诊脉开方。
邵敏茹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裙衫,头上是一例粉色的绢花,打扮得素净娴雅,没有半点世俗气。因是前来布施的,为给京中百姓留个好映像,便故意卸去了钗环明铛,若是将来流传到宫中,也能留个“邵府嫡女亲近百姓”的好名声。
赵郡然也是做了寻常打扮,但为了让这位女主角脱颖而出,便特意穿了一件大夫穿的杏色裙褂,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圆顶帽。
段明瑞见赵郡然来了,一时间兴奋不已,一忽儿为赵郡然搬凳子,一忽儿为赵郡然找靠垫。
赵郡然道:“我是来义诊的,可不是来享福的。你也不必忙活了,快些把外头排队的人都医治完才是最要紧的。”
段明瑞频频颔首道:“正是正是。”
待他走远后,海兰笑道:“他瞧着倒是有趣,说话做事都是憨憨的。”
赵郡然不禁微微一笑,对海兰道:“一会儿怕是大小姐那里忙不过来,你先过去帮衬着,仔细别让人伤到她。”她可不希望邵敏茹在这时候出什么意外,要是在这时候出意外,她后面的计划便将无法进行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段重楼、沈静娴、段明瑞以及赵郡然都在位置上坐下来,一一为百姓们问诊。这次义诊因是宰相办的,想来用药不会吝啬,许多百姓虽无病痛,前来讨几副调理身子的草药也是好的。
段重楼她们是行医之人,自然是来者不拒,但凡百姓们需要,她们都会为大家开方抓药。
一个上午忙活下来,几人已是大汗淋漓,赵郡然拿绣帕擦了擦香汗,对邵鹏道:“这些百姓看样子不求到药是不会走的,现下已经到了饭点,总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等我们吃饭。不如就以长姐的名义把粥布施给大家,权当做个善事。”
邵鹏想了想,若是这会儿大家撂下病人去医馆里用餐,只怕这些人按捺不住,引起****也未可知,便对前来候诊的百姓们道:“我们邵府的大小姐眼见大家等候了半日,想来已是十分劳累。如今正值饭点,愿意留下等候看诊的人都可以领一碗粥饭暂时垫垫肚子。”
话音刚落,候诊的百姓们一窝蜂奔向邵敏茹的方向,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顷刻间一片混乱。
第65章 心地善良的大小姐()
邵敏茹吓得花容失色,一面喊着万嬷嬷,一面拼命向后躲。
万嬷嬷忙上前来将她护在身后,吩咐着丫鬟们为大家盛粥。
赵郡然看了邵鹏一眼道:“快让家丁组成人墙,每次放二十个人进来,切勿伤了大小姐。”说罢便走到邵敏茹身边道,“长姐不用怕,他们到底不是流民,只是等得久了,难免有些急躁。”
邵敏茹将信将疑地看了赵郡然一眼,扭头看到原本混乱的场面骤然间变得井然有序,上百人在家丁的引导下乖乖地排好了长队。所有人都被拦在一根红绳外头,红绳外又有两名家丁把守着,一次放二十个人进来。
万嬷嬷对邵敏茹小声道:“大小姐,有我在呢,老奴保证谁也伤不了你。”
邵敏茹这才走上前,换上了一脸的笑容,为百姓们盛粥。
万嬷嬷也在一旁帮衬着,一边盛粥,一边对众人说道:“我家大小姐说了,若是你们不够吃,不必拘着,只管再来要,大家都要吃饱了才好呢。”
站在前排的一名老汉道:“邵府的大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啊。”
身后的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心地善良不说,难得的是还有一张天仙般的面孔。”
……
赞扬声此起彼伏,邵敏茹心中美滋滋的,面上却始终保持着最得体大方的微笑,不骄不躁。
赵郡然站在一旁看着她,眼中无波无澜,看不出悲喜。
就在这时候,有一道柔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来:“郡然,大夫人怕你和大小姐在这里吃得不顺当,特地让我和婧茹送些饭菜过来。”
赵郡然回过头,却是三姨娘和邵婧茹站在那里。三姨娘和邵婧茹的贴身丫鬟手中个提着一只乌木雕花食盒。
三姨娘脸上满是笑容,然而邵婧茹却是斜睨着赵郡然,一脸的骄傲之色。
赵郡然含笑道:“劳累三姨娘和婧茹妹妹走一趟了。”
邵婧茹环视了一圈,带着丫鬟走向邵敏茹,一脸惊讶道:“长姐,这等粗活岂能让你来做。你堂堂邵府大小姐,岂能此后这些腌臜之人,邵管家真正是不像话。”
她的嗓音虽不大,却是被排在前面的人听得真切。那些人听到“腌臜”二字,不由恼怒道:“好歹是闺阁小姐,岂能说出这般玷污人的话。”
邵敏茹忙对众人道:“我家妹妹不懂事,还望大家不要见怪,我在这里为她向大家赔个不是。”她的声音娇柔动听,纵然是有再大的火气,听到这般美妙的嗓音,怒火也早已经全都消了。
更何况如今向他们道歉的是堂堂的邵府大小姐。
邵婧茹提过丫鬟手中的食盒,跟在邵敏茹身后进了医馆,她的脸上满是奉承殷勤:“长姐小心门槛,长姐饿了吧,我特地让厨房做了长姐最爱的油焖虾仁。”
走进医馆,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邵婧茹飞快地拿手捂住口鼻,一脸嫌弃道:“这是什么破地方,这味道真是恶心人。不如我去柔音轩找个包间,长姐去那里用餐吧。”
邵敏茹闻着草药味,拧了拧眉,但很快便换上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不妨的,出门在外,何必讲究这些呢。”
邵婧茹心想着幸亏自己在府中已经用过午膳,待在这样的地方怎么吃得下东西。她看了一眼正在外头同三姨娘说话的赵郡然,心想着难怪她费尽心思讨好老夫人,敢情是怕再回到这里吧。
邵敏茹在圆桌前坐下来用膳,看了看外头的三姨娘,问邵婧茹:“三姨娘同赵郡然几时这般交好了。”
邵婧茹脸色微变,忙赔笑道:“我娘亲岂会同她交好,长姐是不知道,我娘亲在背地里喊她穷酸女呢。”
邵敏茹微微一笑,不再多言。三姨娘这个人她还不了解吗?口上巴结着自己和大夫人,心里却也是日日将她们轮着骂的。
三姨娘的为人,赵郡然自然也是清楚的。她此次前来送饭菜,表面上是大夫人授意,怕委屈了邵敏茹,连带着赵郡然这一份也装装样子一道送来了。实际上,三姨娘也是想趁此机会巴结赵郡然的,她如今可是皇后面前的红人,将来说不准哪一日就飞黄腾达了。
赵郡然无关痛痒地应付了她几句,便亲自提过食盒进了医馆。
邵婧茹见赵郡然进来,原本的笑颜骤然间像是袭上了寒冰。她冷冷地看了赵郡然一眼,怪声怪气道:“我娘亲说你和长姐辛苦,非要挑些好菜送过来。我同娘亲说你吃惯了粗茶淡饭,怕是这些精致食物伤了胃。”
赵郡然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多谢婧茹妹妹关心。”说着便不再理会她。
自从进入相府之后,她与这位邵婧茹便不曾有过半点交集。她虽知晓邵婧茹刁蛮不讲理,更知晓邵婧茹在背地里常常恶语中伤她。但对她而言,邵婧茹不过就是个无关痛痒的人,她根本懒得费心思去应付。
邵婧茹见她不再理会自己,顿时有了些许挫败感,横眉瞪了赵郡然一眼,随后对三姨娘道:“这半日下来,长姐也着实辛苦了,我打算留在这里陪着长姐。”
三姨娘道:“自然是应当的,你须得多帮衬着大小姐。”
邵婧茹眼中透着冷光,她瞥了赵郡然一眼,心中暗忖着,今天我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你难堪。我若是能将你赶出府去,将来大夫人必定器重我。
正思索间,却见赵郡然忽然抬起头来,似无意般看了她一眼。然而赵郡然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寒光,令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赵郡然很快又笑语盈盈道:“婧茹妹妹若是不怕辛苦,陪一陪长姐倒也好。”
邵婧茹冷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她。
用过午膳,赵郡然洗净了手,便又急着去外头为百姓们看诊。
邵敏茹在医馆里头小坐了片刻,随后同邵婧茹讲解着该如何施粥。
邵婧茹看似极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思早已经飞到了赵郡然身上。
第66章 保护大小姐()
两人歇息了一阵,便一齐走出了医馆。
邵婧茹看着赵郡然耐心地询问着一位妇人病情如何,那妇人面脸感激的微笑,频频道:“真是要多谢赵大夫。”
赵郡然道:“大娘若是要谢,便谢邵相,这次的义诊是邵相出资操办的。”
话音刚落,只见一抹湖蓝色的身影向这里飞快地靠近,紧接着是一道较弱无力的女声:“哎呀,哎呀我肚子好痛啊,赵郡然你到底为我开了什么药?我不过是有些风寒,为何吃了你开的药,便觉得腹痛如刀绞。”
候诊的人闻言无不是露出惊讶之色,要知道赵大夫可是从未失手过的,莫不是今天人太多,赵大夫一时看顾不过来,开错了药。
赵郡然却是不紧不慢道:“我早就同你说了,你得的哪里是风寒,那是疟疾。你偏生不信,非要我治疗风寒的药”
听到“疟疾”二字,众人脸上的惊讶之色骤然间转变成了惶恐,就连相府的家丁和丫鬟们也都纷纷后退几步,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邵婧茹。对了,疟疾可不就是瘟疫吗?
有百姓指着邵婧茹道:“既然她得了疟疾,岂可出现在这里,这不是要害了我们吗?”
赵郡然道:“我已经关照过她不可外出,可她怕我们忙不过来,硬是要过来帮忙,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邵婧茹听了大声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好端端的能走能跳,哪里得了疟疾!”
“你的肚子不痛了?”赵郡然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瞧你说话中气十足,想来是不痛了。你的胃不大好,往后记得要少吃多餐才是。”
话犹未落,就有人道:“赵大夫医者父母心,你何故这般中伤她。”
方才找赵郡然看诊的大娘道:“是啊,小小年纪竟这般歹毒。分明好得很,却要重伤赵大夫”
邵婧茹的脸顿时红得如同被煮熟的大虾,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她原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大家认定赵郡然是个庸医,若赵郡然因此毁了名声,邵振楠岂会再留她,没想到竟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她铁青着一张脸,听着众人的奚落,顿时哑口无言。她愤愤地剜了赵郡然一眼,随后朝邵敏茹福了福,说道:“长姐,婧茹身子不适,先回府里去了。”
赵郡然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这座瘟神送走了,早点走倒也好,免得留在这里碍事。
邵敏茹看着邵婧茹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真是个蠢人,要是在这种时候同赵郡然闹上了,岂不是要把相府的声誉赔进去。
方才邵婧茹的事对众人来说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她离开后,大家继续问医求药。赵郡然为大娘写下药方,刚要交到她手中,却见海兰立在自己面前。
不对,眼前的人是海欣。
赵郡然起身道:“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海欣道:“奴婢查得此人名叫凌霄,乃是二皇子养的谋士。凌霄表面上是科考落榜的书生,在京师租了住处,预备潜心读书,再次参加两年后的科考。其实他是专门在京师为二皇子收集情报的。”
谋士?罗启焕竟然让自己的谋士去做一个杀害孩童的刽子手,他是没有可用之人了吗?赵郡然冷冷一笑,说道:“你不必再盯着此人,万一打草惊蛇了反倒不妙。”
海欣点了点头,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大群乞丐往这里赶过来,足足有上千人。
乞丐们纷纷往邵敏茹那里涌,因为人多,家丁早已经拦不住,大家冲破了红绳,挤到最前面,对邵敏茹粗声粗气道:“听说这里有人施粥,快给我们来一碗,我们特地从城郊赶来,饿死我了。”
邵敏茹被养在深闺,自然从没见过这么多乞丐,一时间被吓得脸色煞白。
都说穷凶极恶,万嬷嬷深怕这些人饿极了会对邵敏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忙上前一步道:“你们莫急,每个人都有。”说着就朝站在最前面的人端上一碗粥。
那人接过粥,倒也客气地笑了笑,便走到一旁去喝粥。
赵郡然走到邵敏茹身边道:“长姐还是去医馆里头坐着吧,这会儿场面过于混乱,万一伤着长姐只怕不好。”
邵敏茹见到那些粗人已是吓得够呛,忙点了点头,犹自进了医馆。
邵鹏派了一名丫鬟和两名家丁在边上保护邵敏茹,自己则是带着人在现场维持秩序。
然而等候施粥的乞丐越来越多,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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