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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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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之症。
邵振楠多年来为她寻访名医,终究无果。
这些事虽没有对外人道,但赵郡然是知道的。上一世邵芙萱的命运便是这样的轨迹,这一世也是如此。
早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向二姨娘打听清楚了。
邵芙萱是老夫人的心病,而老夫人则是邵振楠的心病。知道了这一点,赵郡然接下来要做的事便容易得多了。
赵郡然任由老夫人将她的手握住,只是微笑着看着老夫人,不言不语。
老夫人激动得涕泪纵横,一忽儿打量着她,一忽儿嘘寒问暖,全然不似得了痴呆之症的老人。
方才领她来的妈妈看了赵郡然一眼,小声道:“老夫人怕是将赵大夫认作了大小姐。”
“娘亲,芙儿扶您去房里歇息吧。”赵郡然朝那位妈妈点了点头,又扶了老夫人的手道。
老夫人连连点头,笑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她拍了拍赵郡然的手,笑着回头道,“陆妈妈你快去吩咐厨房,做几样芙儿最喜爱的菜色。”
第18章 老夫人()
陆妈妈笑着点头道:“我这就去。”说罢朝赵郡然递了个眼神。
赵郡然冲她轻轻点了点头,扶着老夫人进了卧房,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老夫人,说道:“母亲只顾着我,怎么不让厨房做些您最爱的菜色。”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只要你喜爱的东西,母亲都喜欢。”
苏秦有些吃惊地看着赵郡然,却见赵郡然笑着对她道:“怕是老夫人的症状乃是因心病而起,她如今将我误认作了府中的大姑子,怕是她的病便是源自大姑子的死。想要医好她的病,我唯有先顺着她的思路来。”
苏秦听了赵郡然的分析,心中微微一动,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郡然道:“你们若是藏着掖着,我无法对症诊治,这才是对老夫人最为不利的。”
“老夫人的病的确是从大姑子离世后开始的,这些年她谁也记不得了,只是常常念叨着大姑子,说她跟着姑爷去了塞外,很是惦记。不过误将旁人认作大姑子,今天倒还是头一次。”
赵郡然心中冷笑,自然是头一次。邵芙萱最是喜爱用桂花味的头油,穿粉色的襦裙,染胭脂色的蔻丹。别院之中,除了丫鬟,便只有邵振楠和二姨娘前来探望。
二姨娘并不会刻意去模仿邵芙萱,而丫鬟们更是没有见过邵芙萱,唯有赵郡然来这里之前,是刻意照着邵芙萱的喜好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张妈妈放出的消息还真是管用,赵郡然想到这里,对苏秦道:“劳烦你替我在老夫人的院子里收拾出一间厢房来。”
苏秦满是狐疑地看着她,却见陆妈妈大步向苏秦走来,呵斥道:“赵大夫无论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赵郡然朝她客气地点了点头,说道:“老夫人的喜好,以及府中大姑子的行为习惯,还需要陆妈妈多多告知才是。”
妈妈笑道:“这是自然,老夫人早早地康复,也是我们日盼夜盼的事。”
秦很快为赵郡然收拾出了一间厢房,那厢房紧挨着老夫人的主室,厢房和主室之间的墙被打出了一道门,如今为出入方便,只是拿帘子隔着。苏秦道:“我就住在东边的饵房,今天夜里由陆妈妈值夜,赵大夫若是有事,便只管叨扰陆妈妈和我就是了。”
赵郡然含笑道:“我都记下了。”
苏秦为她准备了新铜盆和新手巾,又赶着傍晚时分为她送去了饭菜。
赵郡然见送来的饭菜虽不是十分丰盛,却很是精致可口,比起相府里那些厨子的厨艺好了不知多少倍,可见邵振楠为了这位老夫人,在细节上下了不少功夫,真正是个孝子。
赵郡然的晚膳刚用了一半,就看到陆妈妈走了进来,面上有些为难道:“老夫人嚷嚷着要让赵大夫过去陪着用晚膳。”
“那便要劳烦陆妈妈找人来这里收拾一下了。”赵郡然忙放下碗筷,撩开帘子进了老夫人的主室。
老夫人坐在圆桌前,笑盈盈地朝她招手:“芙儿快过来,母亲让陆妈妈亲自做了咕咾肉,你从前总说陆妈妈做的咕咾肉最好吃,陆妈妈特地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时辰呢。”
若是不对外人道,怕是谁也瞧不出眼前的这位老夫人得了痴呆之症。
赵郡然想着,她方才刚进别院的时候,老妇人的确是一副五六岁孩童的样子,一眼就能够瞧出她的病症来。可当她把自己误认作邵芙萱的那一刻,却又仿佛是清醒一般,可见只要打开老夫人的心结,让她坦然面对邵芙萱的死,她便能够康复了。
老夫人见赵郡然怔怔的,一脸紧张地握着她的手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郡然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饭桌前,说道:“芙儿闻着陆妈妈做的咕咾肉,便觉得饿的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陆妈妈朝她感激地点了点头,为她添了一双碗筷。老夫人不住地往赵郡然碗里夹菜,劝说着她多吃一点。赵郡然来者不拒,只是微笑着将老夫人夹到碗里的菜吃下去,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晚膳过后,赵郡然陪着老夫人在院子里坐着赏月,她拿了一把团扇,替老夫人驱赶蚊子。老夫人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赵郡然道:“再过一会儿,您就该喝汤药了。”
老夫人有些不满道:“怎么你和陆妈妈一个样,成日里劝我喝汤药。我吃得下睡得好,为何要喝汤药。”
赵郡然柔声道:“您自然是身体康健,只是喝些滋补的汤药罢了。”
老夫人听了,复又笑起来:“哎,那便听你的,让陆妈妈去端了来。”
陆妈妈新端来的汤药,是照着赵郡然的方子抓的草药,又是依照她的吩咐拿文火炖满了两个时辰的。捧到老夫人手中的时候,依旧是温温,喝进肚子里正好。
赵郡然见老夫人一口气将汤药喝下去,便拿了一枚姜汤递给她。老夫人笑着说:“有芙儿陪着,今天的汤药竟然不觉得苦了。”
其实是赵郡然在药房里加了些甘草调味,因此汤药喝起来并不是十分苦口了。她笑着点了点头,对老夫人道:“那我便日日陪着您。”
老夫人忙摆手道:“那可不成,你如今已经嫁人了,成日里往娘家跑,李将军一家会生了芥蒂的。”
陆妈妈面颊一抽,深怕老夫人将赵郡然送回李家去,那老爷可就白费一番苦心了。
谁知赵郡然却朝老夫人道:“这次是李家的祖母允准我来这里多住些时日的,说是让我多陪陪您老人家。”
老夫人听了,脸上是止不住的欢喜,口里迭声道着:“好啊,好啊,那便多住几日,多住几日。”说着便紧紧握住她的手,满是不舍的模样。
第19章 无人知是荔枝来()
赵郡然笑着点了点头,同陆妈妈一起伺候着老夫人梳洗过后,便回了自己的厢房。
苏秦捧着几样时鲜的水果进来,笑道:“这是老夫人让我特地给赵大夫送来的。”
赵郡然见果盘里放着十几枚荔枝,以及数十粒红灿灿的杨梅,嘴角不由微微一扬,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很快她又微笑着颔首道:“这样晚了,劳累老夫人还惦记着我。”
苏秦道:“老夫人会将赵大夫认做大姑子,兴许也是因为同赵大夫投缘吧。赵大夫快尝一尝荔枝,放到明日怕是要坏的。”
赵郡然看了看果盘里的荔枝,淡淡的胭脂红,粉润的颜色令人垂涎欲滴。现在正值荔枝最茂盛的季节,只是荔枝十分难以保存,从广东运往京师,至少需要五六日。近来烈阳高照,莫说五日,即便一日也是保存不住的。
有诗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说的便是因为荔枝难以保存,但是唐明皇为博杨贵妃一笑,派人快马加鞭,一日行千里,将荔枝送入长安城。荔枝送到杨贵妃手中的时候,还透着新鲜的嫩红,仿佛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般,就连冰块都没有化去。
然而谁也不知道,为了将最新鲜的荔枝送到杨贵妃手中,这一路跑死了多少快马,耗费了多少银两。
赵郡然信手拿起一枚荔枝,指间很快渗入一丝冰凉,可见是刚从冰水里取出来的。
邵振楠为了讨好老夫人,竟也效仿那唐明皇,一骑红尘,一天之内将荔枝送到老夫人手中。
她将荔枝剥开,果然看到果肉透明亮泽。赵郡然勾了勾嘴角,对苏秦道:“荔枝吃多了上火,你拿一些去,同陆妈妈分了吃吧。”
苏秦摆了摆手道:“赵大夫客气了,赵大夫若是怕吃多了上火,便将它湃在外头的井水里,明日一早我来取走。”
从前即便是在宫中,荔枝也算得上是非常珍贵的果品,只有十分得宠的妃子,才能赏下几粒。就连主子也嫌不够吃,更何况是宫女们了。
赵郡然记得有一次,因贪食辣锅上了火,恰逢当日罗启焕赏下了一些荔枝。她因内火旺盛,便将荔枝赏给了海兰。而海兰因为舍不得吃,又怕旁的宫女见了来讨要,便将它藏在了卧房的屏风后。哪知放了两三日,荔枝便坏透了。
海兰抱着果盘,悔得肠子都青了。赵郡然笑她,她便哭得愈发凶了。
赵郡然刚才看着苏秦的神情,见她脸上并没有半点贪嘴的神色。如果不是她们背着老夫人偷吃,便是邵振楠时常派人送新鲜荔枝过来。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将来都足够邵振楠去皇帝面前解释了。
赵郡然对她微微一笑,说道:“那便辛苦你了。”
苏秦替她打了热水进来后,便阖门离开了。
赵郡然坐下来,拈起一粒杨梅轻轻捏了捏,果子是硬的,可见也是刚从树上摘下来不久的。
水满则溢,邵振楠的风光和荣华,也该到头了。
第二日早上,苏秦早早地起了,收走了湃在井水里的果品。苏秦离开前,特地看了看果盘,见昨天送去的荔枝和杨梅剩下了一半,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平静的。
过了片刻,苏秦又领了一名丫鬟朝这里过来了,赵郡然做出一副刚梳洗完毕的样子,拉开了房门,见两人立在外头正要叩门,便微微笑道:“正要过去问问你,老夫人何时起身呢。”
苏秦道:“老夫人惯爱睡懒觉,怕是还有一个时辰呢。”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丫鬟,又道,“这是陆妈妈让我领过来的丫鬟,陆妈妈说赵大夫在这里多有不便,于是挑了悦儿过来照顾赵大夫。”
赵郡然道:“陆妈妈实在是客气了。”随后又对悦儿道,“我房里虽没有太多杂事,往后却还是要劳累你了。”
悦儿道:“赵大夫是来为老夫人治病的,劳累的是赵大夫才是。”
苏秦顺势点了点头,留下悦儿便借口离开了。
赵郡然把悦儿迎进了厢房,只是略微寒暄了几句,她便坐在桌边翻看医术。
悦儿勤快地替她收拾着厢房,没有半句废话。
赵郡然的双目一直落在书本上,心中却想着,邵振楠府中的丫鬟也好,别院的丫鬟也罢,都是训练有素的,她们的行为举止,甚至是气度言笑完全不亚于宫女。
邵振楠行事还真是谨慎,更是深谋远虑。将来自己的长女邵敏茹很有可能一朝飞上枝头,到时候必定是要带着陪嫁丫鬟进宫的。他从现在开始就为其培养助力,而且这助力绝非一两个。将来带进宫中的陪嫁丫鬟,必定是要精挑细选的,他早早地培养着数十个丫鬟,将来总有一两个是“精品”。
悦儿收拾完厢房后,见赵郡然捧着书本正看得入迷,便轻手轻脚走了出去。未多时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男声:“今天老爷要过来探望老夫人,你们快去将别院的边边角角都收拾妥当了。”
苏秦和悦儿应了个事,随后就听陆妈妈问道:“老爷何时来别院?要不要让厨子多备些菜肴?”
邵鹏道:“老爷哪次来别院用过膳食?你们只管备下些茶点就是了。”
陆妈妈应了个“是”,紧接着就听到一串纷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赵郡然坐到妆台边,捧起一个珐琅瓷的小圆盒,拿簪子从里面挑出一粒绿豆大小的桂花味香膏,在手心里晕开了,点在了耳后。
她又在房中小坐了片刻,便去了一趟厨房,亲自督促着厨娘煎汤药。就在这时候,邵鹏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老爷来了,快点把备下的绿豆糕送去茶厅。”紧接着苏秦和悦儿走进厨房,端走了灶台上的糕点。
赵郡然似无意般对厨娘道:“相爷真是孝顺,不仅为老夫人另建了别院养病,还时常来别院探望。老夫人有相爷这样的儿子,当真是十分有福气的。”
第20章 我的弟弟邵振楠()
厨娘叹息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赵大夫有所不知,老爷每次来府里,都是悄悄来悄悄走的。老夫人自从病后,谁也不记得了,但每每见到老爷,都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老爷深怕激怒了老夫人,便只是隔着房门叩个头,就离开了。”
赵郡然眉心一动,只是略略点了点头道:“那真是难为相爷了。”
厨娘将草药煎好后,赵郡然便将汤药拿托盘盛了,亲自送去老夫人的房中。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邵振楠跪拜在老夫人的房外,朝着房门伏身磕头。
院子里鸦雀无声,苏秦和陆妈妈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邵鹏背对着邵振楠。见赵郡然进来,邵鹏拼命朝她使眼色。
赵郡然在离院子门口最近的地方停下来,无声地看着邵振楠对老夫人敬孝心,亦是无声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事。
邵振楠对着老夫人的房门磕完头,自己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袍,对邵鹏道:“走吧。”
邵鹏忙转过身,跟在他身后。赵郡然迎面朝邵振楠走来,微微欠了欠身道:“相爷可否留步?”
“可是家中老夫人有恙?”邵振楠见面前的人正是赵大夫,不禁面色一沉,一脸紧张的模样。
赵郡然微微笑道:“相爷且宽心,老夫人身子骨硬朗得很。”说罢似是为难般看了邵鹏一眼。邵鹏识趣地到院子外,她这才又说道,“相爷对老夫人的孝心感动天地,其实老夫人心中也是有数的,只是走不出心结罢了。”
邵振楠听到这里,眉心一动,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赵郡然再次欠身道:“还请相爷恕我直言,昨日来到府中,我便已经将老夫人的病因打听清楚了,也已经从丫鬟们口中略微知晓了老夫人对相爷的芥蒂。老夫人其实并非恨着相爷,而是深怕原谅了相爷,便是对不住府中的大姑子。她也是因此才钻进了死胡同,这些年的病其实全因心病而起。”
邵振楠背着手走到一株桐树下,眸色沉沉的望着远处。
此刻天地间朦朦胧胧,似连成了一片,仿佛是一派骤雨将至的景象。
赵郡然站在他身后道:“大雨将起,相爷这时候回府,风吹雨淋,怕是老夫人也不肯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吱呀”一声,是陆妈妈从里头拉开了老夫人的卧室门。
邵振楠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陆妈妈正扶着老夫人走出来,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想要离开,却又觉得不妥,便只得僵硬地立在原地,道了声“母亲安好”。
老夫人脸上笑意盈盈,却不是对着他笑,而是招呼着赵郡然道:“芙儿你快来,陆妈妈亲手做了绿豆羹,你快来喝一碗消消暑气。”
邵振楠见她吐字清晰,思路敏捷,并不像是得了痴呆之症的模样。他有些诧异地看了赵郡然一眼,心想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大夫,当真有如此精湛的医术。要知道老夫人的痴呆之症,就连御医也是束手无策的。
他当时听了二姨娘的建议把赵郡然请来,无非是想着多个懂医术的丫鬟照顾老母亲罢了。
赵郡然对邵振楠轻声道:“关于老妇人的病,郡然稍后再向相爷解释。”说罢便满脸笑意地向老夫人走去,挽起老夫人的手,说道,“弟弟来探望母亲了,我吩咐了厨房多做些他爱吃的菜,今天就由我们陪着母亲吃饭。”
邵振楠听她喊老夫人“母亲”,脸上的惊诧之色愈发深了。
老夫人眉头一拧,厉声说道:“你理会这个人做什么,叫他回去了才好!”
赵郡然柔声道:“是弟弟做错了什么事吗?怎么惹得母亲这样生气?”
老夫人原本还对着邵振楠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听到赵郡然这样说,顿时有些茫然起来。是啊,邵振楠做错了什么事呢?她怎么会这么生气?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似乎儿子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不知为何,一见了他就起了莫名的火气。
赵郡然察言观色道:“母亲是生气这些日子他都不来看您吧,他身为相爷,国事繁忙,母亲这里照应不过来也是有的。”
邵振楠顺势走上前几步,朝老夫人躬了躬身子道:“母亲恕罪,这些日子儿子忙于处理国事,的确是疏忽了母亲。”
老夫人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脸色渐渐和缓起来,但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气依旧没有消除。她淡淡地点了点头,对陆妈妈道:“两人爱吃的菜色,一样都不能少。”
赵郡然把老夫人扶回房中,借口离开一会儿。
邵振楠等在了老夫人的卧房外,见赵郡然走出来,便用一种警惕地眼神将她望住。
赵郡然似笑非笑道:“相爷这般看我,莫不是觉得我使了什么妖术?
邵振楠不咸不淡道:“赵大夫说笑了,老夫人的病情有起色,还要全靠赵大夫才是。”
赵郡然道:“那也需要相爷极力配合才是。”她往邵振楠走了几步,轻声道,“一会儿还请相爷凭我的眼神行事。”
陆妈妈很快吩咐了厨房准备了八菜一汤,特地送进了花厅里。因是三伏天,花厅里稍稍荫蔽些,但到底还是抵不过暑气。于是陆妈妈自发地领着几名丫鬟,捧了几只盛了冰块的铜盆放在饭桌边降温。
赵郡然扶着老夫人进了花厅,苏秦拿了一把团扇替老夫人扇着凉风。陆妈妈为老夫人布菜,老夫人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胭脂鹅脯到赵郡然碗中,慈爱道:“来,芙儿你多吃一点。”
赵郡然微笑着点了点头,夹了一小块盐酥鸡块道老夫人碗中,说道:“这道菜是母亲和弟弟最爱吃的,我今天特地让陆妈妈多准备了一些,免得你们抢来吃。”
老夫人看了邵振楠一眼,见他始终埋头吃着碗里的米饭,一副十分拘谨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便也夹了一块盐酥鸡给他:“你也多吃一些。”
邵振楠想要立即收敛住欣喜之色,却反倒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赵郡然装作不曾瞧见,为老夫人盛了一碗蛋花汤,说道:“难得三个人都在,母亲定要多吃些才好呢。”
老夫人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看了看邵振楠,眼中渐渐变得温和起来。
邵振楠虽尽量应和着这份母慈子孝的景象,心中却对赵郡然越发警惕了几分。
第21章 贪财的女人()
因邵振楠还需回府中处理事务,用膳后陪着老夫人坐了片刻,便急忙回府里去了。
老夫人拉着赵郡然,嚷嚷着要她陪着自己玩叶子牌。
赵郡然笑道:“叶子牌要多些人才能玩呢,我们不如把苏秦和陆妈妈都喊了来,热热闹闹地玩一回。”
老夫人像个孩子似的喜笑颜开,嚷嚷着“好呀好呀”。
赵郡然喊来苏秦和陆妈妈,苏秦取来一副拿紫竹雕了花色的叶子牌。
四个人在桌子前坐下来,赵郡然原以为老夫人不过是胡乱玩的,只当是陪着打发时间罢了,没想到两圈牌玩下来,老夫人已经赢走苏秦半个月的月例钱了。
陆妈妈笑道:“论起打叶子牌,便只有老夫人和大姑……和您是个中高手,我们陪着老夫人玩过许多次了,哪一次不是连输几个月的月钱。”
赵郡然笑道:“你们输的,只管向老夫人去讨要回来就是了。”
就在这时候,却听老夫人插了一句:“从前芙儿的叶子牌是打得最好的,现在怎么竟连一次都没赢过。”
苏秦的背上不由浮起一丝冷汗,自从老夫人将赵郡然误当做大姑子以后,她的精神便比从前好了许多。苏秦想着老夫人能这般懵懵懂懂的过一辈子倒也罢了,若是再让她知晓赵郡然并非大姑子,怕是愈发刺激她了。
谁知赵郡然从容道道:“在李府无人陪我玩叶子牌,自然比不得从前了。”
老夫人道:“那以后想玩,就常过来,我们陪着你玩。”
赵郡然笑着颔首道:“那还要母亲多放些银子给我才是。”
老夫人指着她的鼻子宠溺地道了声“贪婪鬼。”便放了一张牌给她。
赵郡然欣喜地道了声“赢了”,双手一摊,问老夫人要银钱。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将体己都给了她。
四个人玩了半个时辰的叶子牌,邵振楠便坐着马车颠簸了半个时辰。回到府中,他忙不迭对邵鹏道:“派人紧盯着赵郡然。”
邵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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