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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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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房间窸窸窣窣有了动静。
声音很有规律。
我的脸不由的发烫了,她不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尽管我有一只耳朵是废的,可是就这个样子还能听见她的喘息声,还有那个男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尽管压得很低,可是这种大山里,嗓音比城市要小,人的听力相对就好些。即使他压得再低,我还是听清楚了:“没骗你吧,我说了会过来就一定过来,你倒好,我累得半死,还给我发小姐脾气。”
这家伙,早告诉我她带了男人回来,我也好回避一下。
这下可好,听到这种声音根本没办法睡觉,我在屋子里摸索着找棉花,找纸团,找一切可以塞住耳朵隔绝外界声音的东西,将自己一只耳朵塞成一个球。
好不容易没声响了。
我松了口气,决定好好睡觉了。
可过了一会儿,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比刚才更激烈,还能听见小郑的叫喊声,喂喂喂,我的耳朵也发烫了。
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老人家的感受?
气死我了。
我从床上跳下来。
真想拿把桃木剑跑到院子里来个闻鸡起舞。
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我彻底没了睡意,等到终于不再有响动时,我才睡过去。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小郑敲我的房门时,我坐了起来。
外面已经大亮。
“刘老师,早!”她穿着一笛运动衣,甩着两手左叉腰,右踢腿的做着热身运动,想必是要借着这好空气,亲近大自然,顺带的出去锻炼身体。渴望一个好身材是所有女生的心愿。
嗯,不叫我前辈了。
她的精神显得很好,房门是打开的。那她的男朋友呢?
“我做了烙饼,还热着呢,刘老师,你尝尝。”
“好,谢谢!”
“不谢,从伙食费里扣。还有,今天我不洗碗。”已经拿在手里的烙饼真想往她脸上扔,这小蹄子算计人的功夫倒是厉害了,咦,还是没见到她男友,她也绝口不提这事。
难不成昨晚是我的幻觉。
不可能啊。
哪有那么真实的幻觉。
我可怜的黑眼圈。
嚼了几口她烙的饼,我开始备课,这一天我要将明天一天的课备下来,教了好些年书,对内容我是了然于心,不过,这些年教材经常改版,改版的目的也是为了顺应时势,拿了新教材又得像将入行似的小心翼翼的将备课教材混熟了,很怕一个不仔细搞错了一丁点对不起信任自己的学生。
我将一年级到三年级的备课教材拿到小郑房间里。
她房间里很整洁。
让人丝毫想不到她昨晚的疯狂。
由此可见她是个很警慎的人。
从那天开始,每隔两天就能听见夜半敲门声,窸窸窣窣的声响能够持续到凌晨,可我却从来没见过她男友的真面目。曾一度怀疑她男友是鬼。
她也只字不提她男友的事情。
这样一直持续到放假。
放假以后,她会回城,但我不想回去,不知为何,习惯了这个地方,竟然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回去,有可能会面对一众亲友的嘲讽,挖苦。
是啊,我已是大龄女青年。
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倒不如不露面,省得给父母添堵。
“刘老师。”
她趴在我面前,两只眼睛直直的望着我。
我抬起头,手里压着的这个学期学生交上来的试卷,期末测验的卷子我得尽快批改出来,好提前让他们拿到期末的成绩单。
“怎么了?”
她伸出一只手遮住我要批的卷子,很认真的跟我说:“我答应过村民给你介绍男朋友,这一时也没找着合适的人选。”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郑老师不用在意,我并不需要男朋友。”
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即使提前将要做的事情做完了,那还可以抽空做个瑜伽,练习一下拳法,把身体练好了,才能给这具将老的躯体提供一些活力,阳光朝气的给学生们上课。
“刘老师不要推辞了,你一个人待在这山里,肯定会很寂寞的。特别是我走了以后,我给你找一个伴,过两天他便过来了。”
“多谢你这个学期以来的照顾,要不是有你,我可能早就当逃兵了。”
“下个学期还过来吗?”
“那当然,我跟这群学生有了深厚的感情,不会随便放弃他们的。刘老师,你放心好了,开学以后我会回来的,那咱们开学以后再见。”
嗯,开学以后再见。
她走了。
一个学期过去了,我依旧没见到她的男友。
就连现在她的离开,也是托村里的一个司机将她送出去的。大包小包的背了一堆,现在这山里这所学校,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三十二岁的我已经活得像个老年人。
早晨起来,喝杯水。
活动筋骨,清扫院子。
上午看看书,下午去我培植的那块药田里看看我种的药材,我在山里种了好些药材,刚开始只是种着好玩,没想到长得都还不错,眼见着药材越长越旺,我将它们收了,晒干以后卖给山外的一个药材收购商。
第六章药田()
将学生们的试卷都批完之后,我换了一套衣服背上篓子带些干粮去山里那片药田,那里也有我临时搭的小窝,为的是在药田里忙得忘记时间,也可以在那个临时搭的小窝里歇息一晚。
第二日再赶回来。
山里的路不太好走,我顺势采了一些野生的草药。
这些草药吸收着天地间的精华,很势意的生长,最得那些药材收购商的青睐。而我所栽种的那些药材,大约也是因为我不刻意的施肥,明明是人工栽培,它们竟也长得有如野生一般。因此,成年的药材,收购商也以野生的价格回收。
这就是地理位置和环境的重要性。
其实我也有想过将那些药材挪到村子里来,村民们大量种植不就可以带动他们发家致富吗?以后也不需要担心娃娃考上好的学校交不起学费这种问题。
我试验了无数次。
可是,每次都失败了。
甚至我还记录这山间的空气,水流,温度和光照,想给这些药材模拟出一个跟这山间一样的环境来,可惜,从来没有成功过。
我躺在那个临时搭的小窝里,就时常想:会不会?植物也有它们自己的想法,有它们自己的喜好,它们喜欢的地方,心情愉快,就长势旺盛。不喜欢的地方,心情太差,无心饮食,严重的还出现水土不服,最终夭折。
想到那个点上,我便不再折腾了。
也许,换一个角度来看。
虽然不能带动村民发家致富,但是保留了这里淳朴民风,保护了这里的环境不遭破坏,又焉知不是福。我绕了好几个山头,终于走到了我挖掘出来的药田。
一段时间没来这里。
我发现好多药材又长得茂盛了。
来这里,我一不捉虫,二不除草,就过来看两眼。
比起网络模拟的农场种植更为轻松,网络模拟的农场,想要收获,还得不定时的给作物除草,抓虫子,施肥,浇水。
可药材是不需要的。
它吸收的天地间的灵气,有些药材附近几乎不长草,也没有虫子经过,大概源于散发的药性让虫子不喜欢吃它们。
我把食物拿到搭的小窝里,开始烹饪。
这里存放着我留在这个地方的小锅小盆,需要用时,到山谷里舀上水清洗几遍即可,这山谷里的水未经开采,比村里的井水还甘甜。
但不知还能唯持多久。
如今,环境的破坏日益严重。
昔日里走在山间随处可喝的水,慢慢的都被污染了,似乎不经过消毒,净化就能喝的水越来越少,人类没有天敌,能挫伤人类的只有人类本身。
我从来不敢去想以后的世界,每次一想便全身都不自在。
趁着现在还能感受到的美好,我想好好的保留这种美好的记忆,吃过东西,我将锅盆清洗过之后,在药田里走了一遭,把一些成年的药材都收进了篓子里。等我忙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没打算走回去,在这个临时搭的小窝里睡了一宿。
睡到半夜时,我突然醒了。
外面悬着细细的月牙,那光线照了进来。
我看着月亮出神,突然醒过来的我丝毫没有睡意,我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如小郑所说,其实我的内心是寂寞的。
不会的。
我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那现在的突然惊醒是怎么回事?
我倒在干草铺的小铺上,闭上眼睛,我这一天工作了很长时间,按理说早就已呈现疲劳状态,一个人很累的情况下倒头便睡是很自然的。
问题是?
我睡了一阵子,又醒过来了。
喂喂,不要吧。
我心里生出一丝恐惧来。
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恐惧感了。
会不会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有一次也是这么着,很不舒服,回去之后还发起高烧来,烧得人糊里糊涂的。这也是我希望能有另一个老师留在这山里的原因,万一我病了,至少还有一个老师可以代课,学生还太小,暂时不会自学。
哪一天的课缺了,对他们的影响都是一系列的。
学生不舒服时可以请假,有好心的老师课后替学生补上,或者同学之间相互帮助,落下的课程补上也就是了。可老师不行,老师请假必须得有另一个老师代课。
我摸着额头。
从篓子里摸出一块姜片含在嘴里。
老人们说,这东西也有药性,还能驱除身体里的邪气。
有药性这个我知道,能不能驱除邪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么一折腾,更精神了,怎么着都睡不着,我看着药田里种植的那批药材,它们好似在向我挥手。
不会是在做梦吧!
还是,中邪了?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岗,我才从小窝里起来。
头疼欲裂。
我揉着眼睛看药田。
是不是我的眼睛看花了,昨日明明已经长得很壮的药材,怎么一夜之间都变成了矮子?我忙下田里查看,没有翻动土的痕迹,也没有被割掉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响声。肚子也咕咕的叫,我将篓子背在背上,一路上看东西都是重影。
等我翻过几座山从那片药田里回到山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很黑很黑。
疲惫感袭卷而来。
我什么也顾不上,一头栽倒在床上。
明明那么累那么困了,可是,两只胳膊像是被火烧过似的疼得厉害。我掐着手腕间和十字之间的穴位,忍着剧痛,一遍遍的捏着手指头,可能那些穴位活跃起来缓解了这种疼痛,渐渐好了些,可是,我一松手,疼痛感又袭卷而来。
“唔。”
“吱呀!”门被推开了。
我的额头上冒着汗,高声喊道:“谁?”
“是我。”
尽管很不舒服,我还是坐了起来。
门外站着一个人,短发,鼻梁很高,眼睛里看不出是喜是怒,我冷冷地问他:“你找谁?”我心里猜测这会不会是小郑的那个男朋友,他不知道小郑已经离开了吗?
但万万没想到他是来找我的。
我一直以为小郑说给我找个伴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她认真了,这个男人也认真了。还巴巴的在这里等了我两天,也就是从小郑离开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找过来了。
开什么玩笑。
我刘妙就算再不济,也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做伴啊。
于是我拒绝他了:“你走吧,郑老师跟你开玩笑呢!”
他没动。
“请你离开。”
别死皮赖脸的,好吗?老子最讨厌死皮赖脸的男人。
我一激动,疼痛感又上来了。
他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我来帮你。”
情绪激动的我推开他:“你走,我不需要你帮,快滚,滚啊。”不知何时,我也默默继承了父母还吼的毛病,心情不佳时,常常控制不住情绪的大吼大叫。原来这种东西不需要学,竟是与生俱来,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好像中邪了,我去给你找人过来。”
中邪,开什么玩笑。
我才不信这个,他不会是因为被我骂了面子过不去,所以才找这么一个借口吧!哼,走了好,耳边清静。我再次躺在床上,想好好睡一觉,在中医学院也没白学,至少学的这几个穴位的刺激帮了我的大忙,疼是疼,忍忍也能将就着睡着。
好不容易才睡着。
门又被推开了。
我忘了,怎么忘了将门反锁了。
我郁闷得想骂人。
谁知回来的还是那个男人,他还带了一个老头,白头发白胡子,也不知活了多少年,那老头看了我一眼之后,拿着手里的笔冲我在空中一画,随即跟男人说:“没事了,好生休养,不要到处乱跑。”
什么嘛?
我气得要炸。
随便闯进人家的屋子。
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貌的。
男人将那白发白胡的老头给送了出去,随后他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两道符,一道贴在我的大门上,另一道贴在房间的门上。
“喂,你干嘛啊?”
他做这些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这是我的卧室,我住的房间,不经过同意随便乱贴,这道德吗?他是不是傻子啊?
好想骂人,还想骂他祖宗。
“你在山里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只有那老师傅才有办法驱除,你得多谢人家帮忙,不然的话还得疼上好几天。”他说得煞有其事,跟真的似的。
“你怎么知道?”
“你会看?”
“你是干嘛的?”
我一连串问了他很多问题,他一见到我就说我中邪了,还神叨叨的请来这么一个老头,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胳膊和手腕不疼了。
“我是一个农民,偶然的机会下拜了老师傅为师,他教过一些道法,我是看见你面泛青光,发现有些不对劲才找师傅帮忙的。”
我上下打量着他,农民,别忽悠我,以我多年做农活的经验来判断他,他根本不像在田地里劳作过的人,若强行说是农民,只能说他有个农村户口,实际上从未做过农活。
根本不知道是因为我按了那些穴位自救成功,还是因为他们给的这些符。
我不信鬼神,可我敬鬼神。
第七章邪气()
一般的农民是很老实的。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邪气,我能感觉到。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跟郑老师是怎么认识的?”
“我叫小玄。”
“其实我并不认识郑老师。”
不认识她。
小郑,为什么要找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介绍给我?
“是这样的,郑老师介绍的那个男人临时有事,就把我给叫了过来。”
啊!!!
我要抓狂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我是一个老师,老师知道吗?把我当成什么了,真的快要气疯了。
“老师,您也是有需求的,对吧,就让我好好陪陪你的,放心吧,我很温柔的。”他眼里的那道光更强烈了。
哼,休想。
敢靠近我试试看,不把你给打残了,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他向我走了过来,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实际上在寻找机会,等到他走到近我到伸手可触的地步时,我伸出脚一个扫膛将他一绊,他摔在地上。
“咚”的一声巨响。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站了起来。
用脚踢他:“别装死,快点起来。”
可是,任我怎么踢,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不科学啊。
肯定不诈。
我咬着唇暗想:万一我走到他面前,他偷袭我,这也不是不可能,我向他靠近时,我处于明,他处于暗,这是偷袭最有利的一个方式。
那我不管他,让他装死好了。
大不了,我不睡这个屋,去小郑的房间睡去。
我撇着嘴,大踏步的走向小郑的房间,在我关门的一瞬间,他腾的撞了过来,恰好撞在我的额头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唔!”他一把搂住我,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一个旋转,将我送到床上。
整个人,欺身而来。
喂?
喂!
我放弃了。
也许,小郑说的很对。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不愿意接近男人,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要爱的人,要等的人,我真不是那么执着的人,更不是什么痴情的人。
只不过,从司马舜意之后,我不愿意再相信男人,也不再给人伤害我的机会。
仅此而已。
我一厢情愿的认为,一个人同样可以快乐的活到老。
但是,现在,为什么对于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既难过又兴奋,一种无以言表的感情在发酵。他说得没错,他很温柔。
让我忘了我应该想些什么?
有些迟钝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醒来时,我以为昨夜是一场梦,特么不真实的感觉,可是他没走,正在厨房里围着围裙给我做饭,我走到门口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太尴尬了。
我们这是在干嘛?
“妙妙,你起来,过来吃早餐。”
干嘛叫得那么亲,好像谁跟他很熟似的,我板着一张脸,端起他给准备好的早餐,随便吃了一两口。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多吃点啊,多吃点气色才好。”
我将碗放下了。
“你什么时候走?”
“干嘛要赶我走,我想一直待在你身边。”
不要脸!
凭什么待在我身边,难道要我养他一辈子吗?我不要,我连我自己都快养不了了。我站了起来,往外边走,那天的药材我得尽快送到收购商那边。
我将篓子背在背上。
他追了出来:“你去哪?”
“工作。”
“不是已经放假了吗?”
“谁说放假了就不能工作了,不工作没饭吃。”
他突然垂下头。
任是再傻的人应该也能听明白了,我不再看他,背了篓子就往坡下走。“等等我!”他在后面追着,跟了上来。
我上了村民的车,他也跟了上来。
村民对他很好奇,不住的问我:“咦,刘老师,这是你男朋友?”
“不是,我不认识他。”我矢口否认。
小玄不说话。
“不是刘老师的男朋友,那我可要收钱喽。”村民防狼似的防着他,他出去一趟,有时顺路捎带村里的乡亲,偶尔也收点油钱,这也是常情,但多数情况下不收,这山里就数他家的条件好些,他眼光长远,会看外面的市场形势,总能变着法儿弄些山货进城换钱,又懂得投资子女,是个会靠劳力也能动脑的人,日子一天好似一天,又总是对乡亲笑脸相迎,他的好心肠不遭人妒忌,好运也随之滚滚而来,越发精神焕发,红光照人。
小玄看着我,求助的眼神:“妙妙,我没钱。”
晕,这世上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你没钱搭什么车,是不是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对你笑脸相迎,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不能心软,一心软他肯定更缠着我。
“老姜,那你赶他下车啊,他都说他没钱了。”
“先记着,下次一块给吧。”
“谢谢老哥。”这贱贱的人,嘴巴老甜了,哄得那村民笑眯眯的,一乐呵,还邀请小玄去他家喝酒。多聊几句,两个人几乎聊成了哥们。
什么嘛!
我听得更为心烦,他是不是打算一直赖这,不走了?
他要是不走,我可麻烦了。
到了山外,我径直找到那个药材收购商,他清点之后将钱拿给我。眼睛却一直看着小玄:“刘老师,他是你男朋友?”
我摇头。
“可从没见你带着个男的在外边,那是亲戚吗?”
我忙点头。
来历不明的男人。
“老板慢走啊。”他还跟收购商套起了近乎。
我横了他一眼:“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我是你的人了,当然是一辈子跟着你啦,你不能不要我。”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只管往前走。
“你去哪?”
“买粮食。”
是的,吃的,穿的,用的,都得从拿钱来换,药材换的那点钱只够半个月的伙食费,指望工资那更不现实,那一丁点工资,扣除各种要上缴的费,所剩无几。
女老师都指望找个财力雄厚的男人嫁了,而男老师毫无指望。
“我来替你扛吧。”
他很殷勤的替我背东西,拎东西。
明明是他背着东西他还一路跟我说:“辛苦了辛苦了。”
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我停了下来:“你真打算一辈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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