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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先生,不娶别撩-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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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汐露出痛苦来,“我不知道,不知道”

    “童汐,每个人都会犯错,但知错要改!虽然我不知道秦燱会不会原谅你,但你至少要面对他,把该说的说清楚!”我提醒她。

    “可是”童汐似乎还要再找理由,我火了。

    “童汐,你没有什么可是了,我告诉你吧”说到这里我停下,因为秦燱嘱咐我不要对外说,可是此刻我不想再瞒着眼前的女孩了。

    她说她爱的赫本只还几个月的生命,而爱着她的男人现在也是随时会被上天拿走生命。

    想到这个,我忽的发觉童汐很悲哀,她爱的和爱她的,最终都会弃她而去。

    “欧姐,你要告诉我什么?”童汐看着我。

    “童汐,秦燱得了白血病,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不多,我一字一字说的很重也很慢。

    而童汐在听到这话后,直接打了个趔趄跌靠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她的脸色一寸寸变白,嘴唇也渐渐失了血色,只有一双眸子剧烈的颤动着

    许久,她才嚅嚅的开了口,“欧姐,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听到她此刻天真的话,我闭了闭眼,“童汐,你成熟一点,也清醒一点,这个时候我怎么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

    吼完这一声,我仰头深吸了口气,“童汐,我也倒希望这只是我的一个玩笑。”

    哪怕秦燱于我来说是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但我还是想让他健健康康,与心爱的人幸福一生。

    童汐咬着唇不说话,她似乎真的被惊到震到了,而我该说的也说了,对秦燱该做的也做了。

    秦燱也亲口承认他不是祈向潮,而我也愿意他不是祈向潮,所以我与他的交集也该到此结束了。

    我转了身,可是我走了几步,就听到童汐问我,“欧姐,你要走了吗?”

    “当然,我要回到我的地方。”说完,我迈开步子走了。

    不过在走之前,我去了趟医院血液检验中心,我将医生开的骨髓配型单递过去。

    秦燱说他的骨髓很难配,我也不知道我与他能配型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万一就真的配上了呢!

    那我或许就能救他一命!

    虽然秦燱不是祈向潮,但我还是想让他活着!

    在血液检验中心,我配合医生做了配型检测,他们告诉我结果要一周后才出,所以我现在只要回去等结果就好。

    我的行李都放在秦燱住的病房,我必须回去去取,可是当我来到病房,却意外在他的病房里看到了一位老人,我没有贸然进去,便等在门口。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老人从病房里离开,经过我时看了我一眼,而我也打量了他,一头的银发,手上拄着根拐杖,看着至少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可是走起来,却是带着风一样强劲有力。

    而且这老人的眉眼竟与秦燱有几分相似,我不禁猜测,难道这老头是秦燱的爷爷?

    待老人走远看不见,我才敲了秦燱的门进去,而他半依在床头,脸色比之前病态时还要白几分,眼睛也闭着,这样的他倒不像痛苦,更像是不悦。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情绪,我还是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他没有理我,甚至连眼也没有睁,这样的他又回到了之前对我的冷漠,好像上午我们的交谈,不过是自己的一种幻想。

    我呶了下嘴,对他说道:“童汐会来照顾你,而且你家人也来了,所以我就走了。”

    我以为我说我走,他多少会有点反应,结果他就像没听到似的,我有些自讨无趣了。

    不过我还是说道:“你好好的配合治疗祝你早日康复!”

    我说完又静静的等了一会,而他就像是睡着一般的没有任何回应,但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他的眼皮是颤动的。

    他大概是不想看到我吧,虽然上午与我交谈了,但并不代表他对我的讨厌会改变。

    既然这样,我还是滚好了,以免影响他这个病人的心情。

    想到这里,我转身从一边的橱柜里拉出行李箱走了,一直到我离开,秦燱始终都没有一个字。

    这样冷漠无情的他,再次让我清醒对自己说,他是秦燱,只是个与祈向潮长了同一张脸的陌生人。

    虽然我这样提醒自己,但心还是剌剌的疼了起来

    以至于疼到我连电梯也没有坐,便躲到了步行梯间里调整自己,可是我并没有呆多久,便有人往这里来了,我怕被人看到狼狈,往楼梯拐角躲了躲开。

    “爸,这个时候应该想到的是给小燱看病,你怎么能想到让他先留后呢?”说话的声音是秦父的,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这种病能治好吗?如果能治好,当年你怎么会把那个孩子给丢了?”听到这话,我的心猛的一颤,不禁偷偷探了下头,看到我之前在秦燱病房看到的那个银发老头。

    他说当年丢了孩子,那个孩子难道是祈向潮?

    “爸,你怎么能说我把孩子丢了呢?明明,明明是那孩子已经没了呼吸,我才”秦父说到这里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反正当年那孩子没活成,现在小燱又成了这样,这些年我一直担心这个,我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还是来了。”秦燱的爷爷摇着头。

    “如果这是普通的小病小灾,咱们秦家不惜一切代价也会给他治,可他是这种病而且当年你就知道他的这种骨髓十分的难配,几亿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

    “爸”

    “秦德,你难道想要咱们秦家断后吗?”秦燱的爷爷的拐杖捣在地上,在楼道发出刺耳的回音。

    “可这种话你要我怎么对小燱说?他又如何去想?”秦德抬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该有多么无助,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你不用为难,我也知道你不会去说,刚才我已经去过小燱那里,跟他说过了!”秦爷爷的话让秦德露出震惊,然后痛苦又无奈的表情。

    此刻,我忽的懂了,刚才秦燱那一脸的伤痛是为何了?

    而那一刹那,我真想冲出去问问这个老头,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残忍的不是想办法去救自己唯一的孙子?而是想到的是续香火。

    但我没有,因为我没有资格!

    “爸,你这样会小燱心寒的!”秦德虽然不赞同自己父亲的行为,但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这样说了一句。

    “我不怕谁恨我,但如果秦家断后,我就是秦家祖祖辈辈的罪人!”秦爷爷强势的近乎武断。

    “对了,如果那个童汐不愿意,就叫她永远不要再与小燱有瓜葛!”秦爷爷说完,又看了眼秦德便走了。

    这样的老头,让我感觉到了没有人性的冷,在他眼里,有的只是他的家族,他的后人不过是续香火的工具而已。

    秦德并没有走,就那样一直在楼梯里,他起来蹲下,蹲下起来,反反复复,这样的他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熬着。

    我一直躲在拐角,没有出声,而我脑中回旋是那刚才秦德和秦爷爷的对话中的那个被弃了的没了呼吸的孩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年秦母生下双胞胎,但其中一个一出生就被查出白血病,而且不治身亡。

    秦德便把孩子给弃了,可实际上孩子并没有死,后来被祈家给救了,所以就是我认识的祈向潮。

    如果真是我想的这样,那么秦燱与祈向潮一模一样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祈向潮的病是怎么治好的呢?

    如果找到知情人,是不是秦燱的病也会有希望能治好?

    想到这个,我不禁为之兴奋,立即就拿出手机拨了小池的号,我要让他帮我找祈匡业,现在老太太死了,他应该是唯一知情的人。

    可我完全忘记了秦德就离我不远,所以我打电话的声音被他听到,电话还没拨通,手机就被夺走。

    秦德冷脸看着我,一副我偷听了他家祖传秘方的阴骇样子。

第299章 这件事到此为止() 
“秦叔叔,您别误会,我没有要偷听你的谈话!”抢在他对我发怒之前,我先解释。

    “你刚才听到的话,最好全都忘记了!”秦德几乎是强迫的命令。

    可是真的没办法忘,不仅没办法忘,我还想找他来证实一下我刚才的猜测。

    本来我没打算这样做的,现在既然秦德已经知道我听到了他们的所有谈话,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

    “秦叔叔,我有件事需要您回答我!”我这个要求一提,秦德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的冷了,那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我太得寸进尺。

    但我没管,我现在需要一个答案,为了能让他一下子就明了,我没有直接说,而是打开手机,对了,这个手机是我原来被抢走的那个,新买的手机在救秦燱那晚和他的一样被水浸了。

    我找到相册,打开我和祈向潮的合影举到了秦德面前,没等我开口,他就变了神色,“你,你和小燱这是”

    “秦叔叔,您别误会,您再仔细看看,这照片上的人确定是您的儿子秦燱吗?”我问。

    秦德听到我的话,又凑近看了看,然后语调阴厉,“我的儿子我当然认得!”

    “秦叔叔,您错了,照片上的人不是秦燱,他叫祈向潮,是我的老公!”我的话让秦德怔住,直直的看着我。

    “您要是不信,可以去百度搜索,就一定能搜到这个人。”说到这里,我顿了下,“您是不是很奇怪,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

    “不,不可能当年,明明,明明”秦德没有理会我的话,开始自顾自的低喃,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秦叔叔,刚才秦爷爷说您当年丢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和秦燱是双胞胎,对吗?”我没管他的难受,我要乘胜追击的问出答案。

    秦德再次看向我,而我继续说道:“您当年一定是以为孩子死了,可事实上他没有死,他被祈家给救了,然后抚养长大。”

    “现在他在哪?”秦德打断我,急问。

    看着眼前的秦德,看着他眼里的急切,所有的答案都明了了。

    “欧,欧小姐,你告诉我,我的那个儿子在哪?”秦德失控了,他抓住了我。

    听到他这句话,看着他眼底的急切,我的心像是被锉来回扯了一样的疼,那几个字我说不出口,因为说一次我疼一次,而我也怕眼前的人受不了。

    “欧小姐”秦德见我迟迟不答,有些急了。

    “他不在了!”我终还是残忍的说出这几个字来。

    秦德抓着我的手骤然一紧,“你,你说什么?”

    我闭上眼,“秦叔叔,他不在了,他还是走了。”

    三十年前,他应该走的,可他又多活了三十年,但最终他还是弃了那些爱他的人而去了。

    我这话说完,就感觉抓着我的手一点点变松,最后我听到秦德猛的后退的声音,等我睁开眼,秦德已经虚软的靠在墙壁上。

    这一刹那的他,像是瞬间苍老了,嘴唇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好似已经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这样子,突的有些害怕,连忙上前扶住他,“秦叔叔,您没事吧?秦叔叔”

    “他怎么走的?还是因为那个病?”秦德问我,语速十分的缓慢。

    我摇头,因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祈向潮是因为什么原因走的。

    当时何菲带我看到祈向潮时,他就躺在冰冷的棺里,我问过何菲,她只告诉我找到祈向潮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至于死因要想知道只有通过解剖。

    我最终拒绝了,他已经不在了,我又怎么能再残忍的让人把他剖开?

    所以,祈向潮最终因为什么而死,我并不知道!

    秦德没有再追问,对于他来说祈向潮已经不在了,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知道他是因何而死又怎样?他还是不在了!

    “秦叔叔,你不要伤心难过,祈向潮如果当年就是这个病,却还能多活三十年,那么秦燱也一定可以,我会回去问祈家的人,他们一定知道救治祈向潮的方法。”

    “不必了!”秦德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便给了我这三个字,让我无比意外。

    在我看来,他应该是最迫切需要找到救治秦燱的办法,现在有了这个希望,他应该高兴才对,他竟然拒绝了。

    我不能理解,“秦叔叔”

    “欧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说到这里,秦德叹了口气,“还有关于你说的你的丈夫的事,也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我很疑惑。

    “欧小姐,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秦德的话让我越发不解了。

    “你回去想想,就一定能想明白,如果你想过现在平静的生活,就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尤其是不要在小燱的母亲面前。”秦德这话是提醒,可是那话中的威严,更像是警告。

    说完,他便抬步走了,不过走了两步又停下,问向我,“你和祈,就是你们夫妻应该有孩子了吧?”

    我刚要回答他有,忽的脑中闪过什么,我震惊的看着他,而我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似乎已经从我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赶紧离开这里,好好抚养他们长大!”

    秦德走了,我也明白他不让我再提祈向潮事的原因了,他是怕秦爷爷知道了,会为了续香火,把我的孩子抢走。

    想到这个,我也神经一颤,秦德说的没错,我要离开这里,而且绝对不能让这里的人知道祈向潮与秦燱的关系。

    我提着行李,赶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了太阳城。

    虽然我被秦德最后的话吓住了,但在飞机上我也想了一路,我决定还是要找到祈匡业,问出当年祈向潮的治疗方案,救秦燱一命。

    为了保护隐私和最快找到祈匡业,我雇用了私家侦探,他们很快给了我结果,祈匡业在瑞士。

    我立即就订了机票,直飞瑞士!

第300章 苦肉计() 
“你是欧洛?”

    祈匡业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会才认出我来。

    对于他的惊讶我并不意外,现在的我身材发幅,早已没有刚和他儿子在一起的惊艳。

    我淡淡一笑,“三年了,我变得你差点没认出来,可您却一点都没变。”

    眼前的祈匡业穿着休闲衫,白西裤,头发虽然稀疏了一些,但却梳的整整齐齐,这样的他和明星谢霆锋的父亲谢贤有点像,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十分的年轻,好像这三年的岁月从没他的身上经过一样。

    可是我和祈向潮却经历了非人的磨难,还有生和死。

    其实以前和祈向潮在一起时,我就问过祈向潮,为什么祈匡业自从老太太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对他这个儿子也不管不问。

    他当时没有回答我,而且是一副不愿提的样子,我就觉得可能是祈向潮看不惯他的风流,他们父子关系淡漠的原因。

    后来,直到祈辰西给我说出祈匡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才知道他对祈向潮不管不问,是因为祈向潮根本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可是哪怕如此,祈向潮也叫了他那么多年父亲,他竟然连祈向潮死都没去看一眼,这样的他,也足以看出他的薄情。

    “你请用茶!”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端着茶水过来,放到我的面前,然后依坐在祈匡业身边。

    祈匡业也很自然的将这个女人拥进怀里,为我们介绍:“我太太娜娜,这位是我儿子的老婆,确切点说是前妻。”

    前妻?

    如果不是祈匡业提醒,我几乎都忘记了为祈向潮要死要活的我,只是他的前妻了。

    不过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祈向潮的前妻!

    我打量了一下祈匡业怀里的女人,看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对于他娶这样的小老婆,我已经见怪不怪,要知道曾经祈家一家还完整的时候,他就有好几个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了。

    “娜娜,今晚有贵客来,一会让女佣多做些我们瑞士的特色菜,让欧洛尝一尝。”祈匡业对身边的女人说。

    女人很乖的点头,然后冲我一笑,便去忙自己的了。

    我也借机打量了一下祈匡业现在的住处,纯木质的房子,却也奢华至极,虽然现在他不在祈家生活,但似乎生活质量一点也没有下降。

    祈匡业这个人虽然当初并没有从老太太那里分得太多财产,但他很有投资眼光,将当时在天石的股份卖掉之后,拿着钱做了别的投资,现在看来投资的不错。

    “看来你不喜欢喝茶,那我就带你参观参观我的家吧。”祈匡业说着站起身来。

    我也随之起身,这样与他说话,还真有些别扭,边看边说应该不是件坏事。

    他带我参观了他的家,虽然从前面看这里就一座木头房子,可是房子后面却是别有洞天,花园,游泳池,甚至还有个高尔夫球场和马场。

    “会骑马吗?”祈匡业问我。

    我点了下头,“向潮在的时候,他教过我!”

    “如果喜欢,可以一会在这里骑两圈找找感觉。”祈匡业客气的对我说。

    我抿了抿唇,然后看向他,“我们比一局怎么样?”

    “比?”祈匡业拧眉。

    “是的比一局,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大老远跑到这里来,肯定不是找你喝茶骑马的,我有事要问你!”我挑明来意。

    “你觉得我不一定会说?”祈匡业反问。

    我笑了,“没错!所以呢,咱们就赌一局,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回答我的问题。”

    祈匡业笑了,“那如果我赢了呢?”

    我故作思量了一下,“我会把我名下祈家的资产还给你们祈家!”

    老太太死后,祈向潮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他又把所有财产给了我,所以现在祈家的人,包括已经不是祈家的人,就像单玫,对我这个外来户,凭白无故就霸占了祈家那么多财产早就不满了。

    而眼前的祈匡业一个为金钱与美色而活的人,更是早就想把祈家资产据为己有,现在我抛出这么大的诱饵,他无法不动心。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思忖了一会,“你此话当真?”

    “现在对我来说男人没有了,再多的钱又能如何?”我淡漠的回他。

    “哈哈”祈匡业笑了,“成交!”

    说完他便走向马场,而我也紧随其后,他指着马场里的几匹马,“你是客人,你先挑!”

    我看了一圈,每一匹马都是良品,说实话真的分不出哪头最好,我便看向他,“我就选你平日骑的那一匹。”

    我的话祈匡业皱起了眉,我笑问,“怎么不愿意?”

    祈匡业摇头,“你骑过马,一定会有马术的一些普通常识,马是认人的,我的马先不说你恐怕骑不了,就算你骑得了,你就不怕它会不听你使唤。”

    “听不听使唤,只有骑了才知道!”我微微一笑,走到最排头的那匹马面前,抚了下马脸,“应该是它吧!”

    祈匡业没有否认,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我抚着马脸,然后轻轻拍了拍它,“一会咱俩就是伙伴喽!”

    说完,我便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等我出来时,祈匡业已经牵着别的马站在了马场,在看我走向他的座驾之前,他又提醒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欧洛的人生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我牵起他的马走到他的身边。

    马的确认人,看到他牵着别的马,当即在马场摞蹄子,能看得出来野性和躁性很大。

    祈向潮曾经告诉过我,选马一定不能选这样的,否则别说能赢,直接被甩下马都有可能,而我今天非要这样做,就是要这样冒一次险,否则祈匡业这只老狐狸一定不会轻易告诉我想要的答案。

    这个人风流,薄情,而且唯利是图,如果不握有他的把柄,想从他那里得到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欧洛,我再提醒你一次,还是换一匹马!”祈匡业也看到那头马的暴躁。

    “还是上马吧!”我趁他回想过来之前,立即翻身上了马。

    结果我刚上了马,马就摞起了蹄子,一幅要甩我下来的架势,我死死的拽住缰绳,勒紧了马脖子,双腿更是夹紧马腹,冲着祈匡业看了一眼,“预备!”

    我都骑马喊预备了,他只得上了马,等他勒住马缰,我便呵了声‘开始’,然后对着马屁股一拍,祈匡业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的马已经跑了起来,而我身下的马并没有动。

    虽然我与他比赛的目的并不在赢,但我也不要输,把祈家的资产给他,他倒是想得美,那是祈向潮留给我和孩子们的,我是万万不会送人的。

    但如果这样下去,我是必输无疑,于是我想了想,便抬手揪下耳朵上的耳钉,对着马屁股猛的一扎。

    顿时,马被刺痛,跑了起来,但它是不情愿的又是被刺痛的急跑,速度又急又快,一会就追上了祈匡业。

    不过,我要的可不是赢他,因为就算赢了他,他这个老狐狸也有的是办法不说实话。

    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又不得不告诉我,我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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