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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先生,不娶别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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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跟我道歉,我也不会接受!”

    我直接回绝,我欧洛可不是那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就能哄好的人,再说了,我就算是,也要看那个人是谁。

    单玫一直对我都敌意深重,现在突然上门求和,谁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洛洛,单姨是诚心的,是”后面的话我根本没让她说完,便直接把她推出了家门。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半个月后单玫居然被拍到与人在酒店开房,祈匡业肯定不允许自己被戴绿帽子,直接将单玫赶出了家门,据家里的保姆说单玫当时特别惨,跪在地上哀求祈匡业,头都磕破了,他都没有原谅。

    后来我问了祈向潮,他说这事与我们无关,听听就好,不要去问。

    就算他不这样交待,我也不会去管,如果换成别人,我或许还会过问两句,但是单玫我不会,要知道我欧洛一直很小心眼的,单玫一次次的羞辱我,我可都记着呢。

    转眼就到了老太太去世五七的日子,想到她临死摆了我这么一道,我肯定不会去参加她的祭礼,偏偏那天也巧,祈向潮的手机落在家里了,而且公司里还有急事找他,巧的是周山去了外地,手机做为贴身而重要的东西,我不放心交给别人,只得去墓地找祈向潮。

    我把电话给了他后,便回到了老宅里等他,可是等了一会后,我便听到院内有人哭叫。

    “怎么回事?”我问向保姆的同时,也抬腿往外走。

    “是小池,自从单玫被赶出去以后,小池就天天哭闹的要找妈,整天摔打东西,老爷看到了便会打他,而且不止是老爷,其他人也经常欺负他唉,真是可怜啊”

    听到这里,我的眼前闪过上次他叫我姐姐,给我糖的情景,我加大向外走的步子,果然如保姆说的那样,祈匡业正打祈向池。

    “为什么打他?”我走过去,质问。

    看到是我,祈匡业的脸色有些尴尬,不过遂即就浮起一起温和的笑,“洛洛,你来了?”

    “为什么打他?”我问。

    话音刚落,小池一下子扑到我的脚边,“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我看到他胸口的衣服上两个大脚印,不用说也是祈匡业所为。

    “洛洛,你看他把这好好的地弄成这样,我只是教育他而已。”祈匡业勉强的解释。

    “他只是玩泥而已,都说虎毒不食子,祈向池再傻也是你的亲儿子,现在他已经没了母亲,你这个当父亲的应该多疼爱才是,可是你倒好,不仅不疼,反而这样虐待自己的儿子,我还真是刮目相看!”我也没顾及他是长辈,直接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大概是我的语气不好,祈匡业的脸色当即就变得不好看,“怎么,你这是在指责我?”

    我没有理他,而是拉起了小池,给他拍打身上的泥土。

    “欧洛,你不要以为自己有老太太的遗嘱护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可是你的公爹,是你的长辈!”

    “那又如何,那你也不能以老欺小!”其实我想说他不能以老卖老。

    祈匡业被我气的脸铁青,“我以老欺小,你仗义!那你把这个傻子带回家去养啊!”

    我被激了,直接梗着脖子回道:“养就养,不过我不用带回家,这里就是我的家!”

    “你”

    祈匡业用手指指了我半天,最终也没说什么,气乎乎的走了。

    我让保姆给小池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又陪他玩了会跳棋,祈向潮也祭祀回来,不过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起初我以为他是因为想念老太太才这样,直到我看到电视新闻

    “省人大代表,太阳城市长薛荣光被查出严重违法违纪,据举报人蓝歌交待,仅她一人就向薛荣光行贿三百多万”

    蓝歌?

    想到之前她给我的薛荣光的违纪视频,我霍地明白什么

第134章 她用自己做诱饵() 
蓝歌会有薛荣光收受贿赂的视频,是因为那贿赂就是她送的,她这是用她自己做了诱饵!

    想到这个,我的心说不出什么滋味,我看向祈向潮,站在窗口的他沉静肃冷,整个人像是被一股说不出的哀伤包围住,任谁也靠不近。

    在老太太去世之后这段时间,祈向潮对薛惠文一家展开了报复,先是薛惠文的工作室被查封,再是薛荣光被双规,可他应该没想到这个过程,会把蓝歌也牵扯进去。

    他给我说过他和蓝歌已经是过去式,可是此刻看着他哀默的样子,我不知道还该相不相信他那句话,我对自己说或许是我想多了,他这样难过只是觉得欠了蓝歌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心情,此刻我都已经顾不得这个,我走到祈向潮的身边,手刚碰到他,关切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他说,“我想一个人静静。”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我的心一疼,他这是难过的连我也不愿让靠近了吗?

    我咬了咬唇,强压下心头的不适点头,不过在转身的时候,我还是说了句,“我等你!”

    “你回去吧,我今晚在这里睡!”他又说了一句。

    我的手直接掐住掌心,很疼,不过我脸上却十分的平静,回了他一个字,“好!”

    走出客厅的刹那,我就觉得眼眶酸了,说实话这话段时间我被老太太留下的遗嘱这样折腾,我都没有流泪,可是此刻我忽的想哭。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祈向潮也从来没有说过我什么,但我自己清楚,老太太的死和蓝歌如今被牵扯,都与我有脱不了的关系。

    如果我当初放过薛惠文,或许就不会有这一切的变故了,可是我捍卫我自己的婚姻又有什么错呢?

    只是这世上的事,真的不是对错两个字就能说得清的。

    “姐姐,姐姐”

    我走到车前,刚打开车门,小池跑了过来,二十多岁的他,个头已经和祈向潮一样高,可是那说话和动作都与个十几岁的孩子无异。

    “姐姐,走”

    小池说这话时,已经要往车里钻,他的意思我懂,他是要我带他走。

    只是这根本不可能,别说他是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就算他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我现在的心情也没法照顾他。

    “小池,姐姐今天不能带你走,姐姐明天给你买糖来。”我劝他。

    他看着我摇头,一双干净的眸子写满了哀求,说实话他的眼神真的让人看了心软,但无奈我今天实在心情不佳,恰好这时保姆过来,我使了个眼色,保姆过来劝他。

    祈向池却始终拽着我的车不撒手,而且已经是个强壮青年的他,保姆也拉不动他,看着保姆为难的样子,我于是双手一摊,“他既然想坐车就让他坐好了,我跑着回去。”

    我真的从老宅就那样跑回了家,一路上有出租车给我按喇叭,也有好色的司机要捎我一程,路边更是有方便大众出行的摩拜单车,但我都没有选择,我就那样一步步的走回家,而这一路我也想了很多。

    最终我做了决定,不管蓝歌走这一步棋是真的为了我和祈向潮也好,还是她别有用心,我都尽量不要让她坐牢,否则我和祈向潮便欠了她的。

    所以回到我和祈向潮的家,我便第一时间找了律师,咨询了这类案子,律师告诉我这种案子要看受贿方怎么说,如果行贿方主动揭发,法官在判刑的时候会酌减。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来到了检察院,希望能见一见蓝歌,可我得到的答案是在开庭前,除了律师谁也不能见她,这个我咨询过,所以我立即把带来的律师推了出去,只是检察院的人告诉我,蓝歌已经有了律师。

    过了一会,我带来的律师告诉我,蓝歌的律师是祈向潮给请的,昨晚已经见过蓝歌了。

    对于这个我不意外,就算祈向潮不请,我也会请,现在他给蓝歌请了律师也是好事,但我的心里就是说不出的舒服。

    从检察院回到家,刚一出电梯,我便看到了小姨,她的眼睛是肿的,一看就哭过,虽然她没说话,但我隐约猜出是因为什么,要知道新闻昨天已经播了,相信她也看到了。

    “我刚从检察院回来,祈向潮已经给她请了最好的律师。”没等小姨开口,我便主动说了。

    只是我话音落下,就迎面被甩了一巴掌,“欧洛你现在满意了?”

    这已经不是小姨第一次打我,我并没有多少难过,只是觉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我看着她,没有一个字的解释。

    “你姐为了你不惜损钱损名声,可你倒好,还怀疑她别有用心,欧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祈向潮他就是个凤凰蛋,是不是为了他你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敌人?你现在心里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个男人,是不是?”小姨对我责骂让我明白蓝歌已经对她告了状。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怀疑她别有用心么?”我终于不愿再沉默了。

    小姨气哼哼的瞪着我没有回话,我苦涩的一笑,“因为她是祈向潮的初恋,如果她没有别的用心,根本就不会再回来,而且还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防着她有错吗?我保卫我的婚姻有错吗?”

    “他们之间是过去的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如果你放不下,或者觉得担心,大可以离开祈向潮!”小姨的话像是击垮我最后的稻草。

    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欢祈向潮,可是现在她居然再提让我离开,而此刻她的离开已经让我觉得她根本就是想让蓝歌与祈向潮在一起。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不祝福我和祈向潮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拆散我的婚姻?

    就在我心潮澎湃汹涌的时候,小姨又说道:“再说了,祈向潮会找你,不就是因为你和蓝歌长的像吗?”

    “够了!”

    我几乎是用吼的打断她,谁说这话都可以,可我的亲生母亲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你说这话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我颤抖的问。

    小姨大概没见到这样的我,整个人微微一愣,而我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我知道在你心里,你觉得当年把她遗弃了,亏欠她,可是我呢?你就不亏欠我吗?”

    我不想说的,真的,可是此刻面对她对蓝歌口口声声的维护,我再也无法装哑巴。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不让我叫你一声妈,这天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吗?我是没有被你遗弃,可是你明白我在知道自己的亲妈一直在身边,却不肯认我的心痛吗?”

    “你恨祈家,你不喜欢祈向潮,但那都是你的事,而我爱他,我又有什么错?我为了捍卫自己的婚姻,我报复小贱人,我弄掉薛惠文的孩子,我错了吗?如果是你,你会沉默吗?”

    “现在你们都来怪我,我又该去怪谁?”

    我吼完最后一声,我泪眼模糊中看到了祈向潮的身影,可是他的出现让我的眼泪流的更凶

    我打开门,直接摔门进去,没有去管小姨,更没有去管祈向潮。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祈向潮进来,身边的大床入下陷,他的手也伸过来

    “不要碰我!”我冲他吼了一声。

    这声之后,他的手收了回去,而这时我的委屈更加的浓了,虽然他没有说我一个字,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怨气。

    自从薛惠文流掉孩子之后,他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我对自己说,他是因为失掉了孩子,又失去了老太太而难过,可是当昨天我看到他在得知蓝歌将面临牢狱之灾时的哀绝,我再也骗不了自己。

    他是怪我的,只是他没说出来而已。

    祈向潮沉默着不说话,而这沉默更加激怒了我压抑的情愫,“你走,你不是要静静吗?你走远一点,别让我烦你。”

    我的话音落下,周遭的安静简直是陷入了死寂里,而我在这死寂里除了哭,只能哭,以前我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是现在我竟动不动就掉眼泪。

    “昨晚我承认情绪有些不平静,但并不是我对她还旧情未了,我只是想到自己因此欠了她,而觉得不舒服而已。”许久,他开口对我解释。

    可是,他越解释我越觉得委屈,我把被子一掀,一张泪脸迎上他,“你不舒服?她要的就是你的不舒服!这根本就是她的计谋,她利用她自己,让我们因此欠了她,尤其是你,让你心里永远放不下她!”

    祈向潮眉心的褶皱因为我的话而变深,他似乎不愿意听我这样说,不过他还是顺从我意思的回我道:“就算她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来弥补当年对我的伤害,可是她忘了我祈向潮从来都是泾渭分明的人,她欠我的和我欠他的是绝对不可能抵消的。”

    “我才不信!”我哼了一声。

    祈向潮苦涩的一笑,“信不信我就不管,我只管你心底有我,为了我可以开撕一切女人就行。”

    听到这话,我更加委屈,“你还说祈向潮为了你,我已经遭到亲生母亲的嫌弃了。”

    “她好像原本也不太喜欢你。”祈向潮说完伸手将我从床上抱起,抱到外面沙发上,然后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敷上我的脸,“我已经跟你母亲说了,这是我允许她最后一次对你动手,如果再有下次,哪怕她是你母亲,我也不会客气。”

    看着他冰冷的脸,我知道这话他说的出来,只是他这样护着我,是因为爱我吗?还是仅仅因为我是他的老婆?

    我不知道答案,我更不知道自己为了他这样执迷的一条道走到黑是不是对的?但现在不管对错,我都没有回头路!

    他动作轻柔的用冰块为我敷脸,这是自从薛惠文流产之后,他对我最亲密的时刻,这些日子我们虽然在一起,虽然同床共枕,可他一次都没有再碰我。

    看着这样的他,我伸手抚上他的,我感觉到他手轻轻颤了下,我没有管,都说夫妻之间化解隔阂的办法便是爱。

    这一晚,我主动脱了他的衣服,他没有拒绝我,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我简单的洗漱了下,刚准备弄点早餐加午餐吃,我的手机就响了。

    “少夫人,小池不见了!”电话那边传来老宅保姆恐慌的声音。

第135章 女敌人,男敌人() 
“少夫人,前天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劝二少爷他也不肯跟我回屋,我拗不过他,便由着他上了车,想着他也就是玩一会便下车了,可是等我忙完再来叫他的时候,他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你也知道这个家里没个男人,就他那身宽体重的,我们几个人也拉不动他,最终只能让他睡在车上,结果他就连睡了两夜今天早上我去叫他吃饭,再看车里已经没有他了,我们便开始找他,可是整个别墅都找遍了也没见他,所以才给你打了电话”

    保姆又急又慌的把话说完,然后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们是有疏忽,可是如她们所说,一米八几的祈向池也不是她们能扛得动的。

    想到前天他在我走时,哀求我的眼神和样子,我知道除了保姆之外,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没事不用急,先看看家里的监控,看看他是大约几点走出去的?”我让自己沉下心,对保姆安排。

    “监控里没显示他离开过,所以我们才觉得他还在别墅里,但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找不到他。”保姆的话让我很意外。

    如果祈向池在院子里,他这么大人的人不可能找不到,可是他如果出去了,监控也一定能拍到,现在保姆说找不到人,也不见人出去,那还能凭空消失了?

    我不信这个,去了监控室让一个保姆细细的查看监控,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保姆说看到祈向池了,他好像是偷偷上了保姆车。

    我又赶紧联系保姆车司机,可是司机说根本没有见到祈向池,而且现在车上也没有人,但监控明明显示他是跟着出去的。

    我调出保姆车的行车记录仪,查看了路线,又顺着路线查看了沿途的监控,终于在保姆车停车的一个点看到了祈向池,他从车上爬了下来,然后沿着街道往前走,顺着他走的方向又调了监控,可不巧的是有几处监控坏了,祈向池便消失在监控里,不知所踪。

    现在已经确定他出了祈家,所以只能报警寻找,不仅报警还通过网络助力寻找,只是一天过去,并没有祈向池的消失。

    这件事肯定不能瞒着祈向潮,他通知了祈匡业,而他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冲我而来,“你不是说养他吗?这就是你养的结果?”

    面对祈匡业的质责,我无以反驳。

    “她养?她凭什么给你养儿子?”祈向潮替我怼了回去。

    “是她自己要养的!”

    “那是她看不过去你对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如此残忍!”

    祈向潮说完这话,又看向众人,“向池走丢这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重要的是找到他,他的情况特殊,比较容易引人注意,大家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了,都出去分头找人,就在监控显示的那片区域。”

    祈向潮给每个人分别划了找人区域,大家陆续出去找人,祈匡业几次都用凶恶的眼神瞪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把祈向池失踪的过错归到了我的身上。

    我没有理会他,也要求出去找人,祈向潮起初不同意,但这个时候我肯定在家里坐不住,他也知道我的性子,最终还是让我去了,嘱咐我多加小心。

    我扩大了祈向潮划定的寻找区域,甚至连救助站这样的地方也去了,但结果都一无所获,其他人也是一样。

    一天,两天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祈向池没有找到,但法院那边传来了蓝歌开庭的消息,我和祈向潮去了,这是隔了一个月后再见到蓝歌,她头发被剪短了,身上穿着犯人的囚服,脸上也没有妆容,整个人也瘦了很多。

    看着她的刹那,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我到现在仍觉得她做这一切是别有目的,但不得不承认看着此刻成为阶下囚的她,我觉得小姨那一巴掌打我打的或许是对的。

    一个人再有心机,也不可能用自己的大好青春,用牢狱之刑来换取,或许真的是我小人之心了。

    法院当场做了宣判,蓝歌涉嫌行贿与渎职,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零六个月。

    听完这个结果,祈向潮便走出了法庭,我没有跟出去,我知道他像上次听到蓝歌被抓时心情应该是一样的,此刻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蓝歌在被狱警带走前看向了我,她的眼神和从前一样,我看不懂,也看不透。

    庭审结束,我在审判庭外面的走廊看到了祈向潮,我走到他的身边,闻到了很浓的烟味,虽然很想说些什么,但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就像是他请了最好的律师,似乎也没能改变什么。

    “祈先生,现在你能见一下当事人,还见么?”律师走了过来。

    这一个多月来,蓝歌是不能与除了律师之外的人见面的,现在她的罪已经定了,所以允许她见外面的人了。

    可是祈向潮却摇头,回了两个字,“不见!”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遂即我想到什么,便低低说道:“没关系的,我不会介意,你一定有很多事想问她,还是见一下吧!”

    可是我话音落下,就感觉到祈向潮冰冷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这眼神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了,我不禁后背一寒,而他已经抬步走了。

    律师见状已经明白了,于是转身,这时我叫了他一声,“我能见她吗?”

    律师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不会拒绝,我被带到了探视室,见到了蓝歌,在我出现在她面前的刹那,我看到她眼底的失落,很明显她期待看到的人不是我,而这正印证了我的想法。

    “向潮有点事要处理,你有什么话可以给我说。”明明不是这样,我故意这样说,我是在提醒着她,我是祈向潮的太太,是能代表他一切的女人。

    蓝歌淡淡一笑,“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需要这么重的防备心吗?”

    虽然我和她是亲姐妹,可是她却比我厉害,至少在读心这一方面比我厉害,她居然能猜中我的心思。

    “你为了让他对你有愧疚,拉平之前对他造成的伤害,连两年半的牢狱之灾都能承受,我竖起点防备之心不应该么?”这个时候不是来吵架的,可是一想到她这样重的心机,我没办法平静。

    蓝歌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片刻后笑了,“看来我根本不用担心这两年半的时间里,他再有机会爱上别的女人。”

    她一句话说明了一切,说明根本不是我多疑,而是事实上她对祈向潮从未死心。

    只是她用了这样的代价来漂白自己的心,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小姨不信,祈向潮也不会信吧。

    “不仅这两年半,未来的只要我活着的时间,我都不会给任何女人让他爱上的机会。”我对她再次提醒,也是警告。

    蓝歌微微一笑,而我知道我和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往下谈了,于是站起身来,“祝你两年半的牢狱生活愉快。”

    我从探视室出来的时候,原本走了的祈向潮竟然就站在不远处,我不知道他是后悔了想见蓝歌,还是在等我,而我自然只会愿意是后者,我走到他的身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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