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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先生,不娶别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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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混乱了起来,可这混乱没持续多长时间,我和祈向潮就被两个黑衣人给逼到了角落,此时我和祈向潮已经被打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两个黑人却似乎刚上兴奋头。

    其中的一个人抬脚就对我踢过来,他会踢我是因为刚才我踢了他的小兄弟,他这是要报仇。

    我知道他这一脚过来,我不死也会半残,我吓的立即一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就在这时,祈向潮一个翻身将我护在怀里,我就听到咚的一声,我整个人被撞了。

    “feli。”这时薛惠文吼了一声,那黑人收了脚。

    可是抱着我的祈向潮却没有了动静,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开始摇他,“祈向潮。”

    “不要动!痛”他痛苦的声音,还有最后那一个痛字,仿若撕裂了我的心。

    我停住,从他怀里钻出来,而他也倒在了地上,我抱起他,只见他的脸色像失血一样的白,嘴角都是血。

    “祈向潮”我的眼泪当即流了出来。

    薛惠文也走了过来,在看到祈向潮这样子时,反手对着那个黑人打了两巴掌,打完黑人,她蹲下身子,手冲着祈向潮伸了过来,我却一把将她推开。

    “不要碰他!”我对她低吼。

    不是此刻,我还是自私的吃醋,我是心疼,对他的心疼。

    “不要哭,没事”祈向潮这个时候居然还哄我,他试图抬手给我擦眼泪,可是他一动,那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疼而扭曲了。

    我不知道他伤在哪,但能看出来很重,想到这个,我连忙看向薛惠文,“快叫救护车啊!”

    她看着祈向潮,我能看到她眼底的心疼,可是除了心疼,似乎还有其他。

    她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我能感觉到怀里的祈向潮越来越虚弱,我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于是抬头对着薛惠文再次吼道:“薛惠文我知道你恨他,但我更清楚你也爱他,难道你忍心让他这样死掉吗?如果他死了,你连恨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薛惠文的神情因为我的话而有松动,不过没等她打电话,房门被砰的踹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直指薛惠文的头,可是没等男人开口,又一波人涌了进来

第178章 房二爷() 
“克斯里,叫救护车!”

    后来的一波人是克斯里带来的,看到了他,我像是看到了救星,对着他激动的呼喊求救。

    可是克斯里刚一动,只见先进来的那个用枪指着薛惠文的男人,另一只手也举起了枪,指在了克斯里的头上。

    这男人出枪的速度之快,犹如电影里演的鬼手幻影一般,让我意外震惊,而且他居然可以双手同时持枪,我在电视里几乎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场景。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他是敌是友?

    如果是敌,他进来用枪直指了薛惠文,如果说是友,可是我根本不认得他,就在我迷愣之际,就听到祈向潮低低的叫了声,“晁升!”

    “这不是没死嘛,看你女人哭那劲,我还以为要给你烧纸了呢。”这个被祈向潮叫做晁升的男人,说出的话真是无比的欠抽。

    不过此刻我已经能判定,他是友,是祈向潮的人,原来他在来找我之前就料到了会有事,提前做了准备的。

    “快叫救护车啊!”我冲着那个叫晁升的男人吼。

    他瞥了眼祈向潮,“没事,他死不了!”

    我去!

    这是什么狗屁朋友?

    我在心里骂人的声音,就听被枪指着的克斯里开了口:“房晁升,我的头也是你能用枪抵的?”

    “哈”

    房晃升冷笑了一声,“爷我现在不是正抵着吗?”

    两人对话之际,他们各自带来的人都端起了手中的枪直指对方,一副随时开火的架势。

    这打斗一波未息又一波要起,最关键的是祈向潮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我急的对着房晁升吼道:“克斯里是来救我们的,你放了他!”

    不过我的话就像屁一样没用,房晁升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有些急了,这个时候他们绝对不能打起来,一个是来救我的,一个是来救祈向潮,如果他们打起来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薛惠文了。

    “晃升,克斯里是自己人!”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祈向潮虚弱的出了声。

    这时就见被叫晁升的男人眼尾向上挑了挑,对着克斯里斜睨了两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枪上,然后下巴一戳,顿时有人过来将克斯里手里的枪夺走,夺枪的人还说了句:“在这里的地盘玩枪,要二爷先批准知道么!”

    克斯里的枪被拿,房晁升也收了指在他头上的枪,而且还对着枪口轻吹了一下,一副克斯里弄脏了他枪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狂,我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脸上,他不是美男,不过五官十分的端正,脸型也偏于方正,给人一种冷硬的感觉

    我刚看到他这里,房晁升忽的抬眼看向了我,目光与我对视的刹那,我只觉得头皮一麻,因为他的那双不算精亮的眼睛,竟透着股森森的杀气。

    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那感觉说不出来,只觉得心跳的频率骤然间变得不一样,我也慌的移开视线。

    “洛,你怎么样?”克斯里没有再和房晁升纠缠什么,第一时间跑向了我。

    我摇了下头,搂紧祈向潮,对克斯里说道:“叫救护车,快!”

    克斯里看了眼祈向潮,给身后的人使了个手势,我听到他的人打电话,而这时克斯里也站起了身,看着仍用枪指着薛惠文的房晁升:“如果不想和警察去聊聊天,还是把你的家伙收起来。”

    只见房晁升的嘴角轻轻的动了一下,将他的不以为然展示的淋漓尽致,似乎在说他根本不稀罕克斯里这个善意的提醒。

    这个男人的确狂妄,不过能让他如此狂妄的要么他真有这个资本,要么就是个傻缺,很显然他不是后者。

    我有些好奇这男人的来头了,而且祈向潮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他还有这么个朋友。

    不过我对祈向潮的朋友一直都知之甚少,他也从不让我进入他的朋友圈,不知他是觉得我带不出门,还是他太小气,小气到自己的老婆不许他之外的任何人认识。

    想到这里,我看向了薛惠文,她虽然被用枪抵着头,可是脸色居然没有一丝变化,仿若抵着她的不是枪,仿若她根本不惧怕子弹似的。

    这样镇定的薛惠文让我再次意外,她这两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竟然会让她面临枪子都面不改色?

    “薛小姐是吧?”这时房晁升开了口,枪仍抵着薛惠文的头,而房晁升却动了动,整个人移到了薛惠文面前看着她。

    “你这名字最近在我的耳边出现的有些频繁,我不太喜欢。”说这话时,房晁升用手指抠了抠耳朵。

    薛惠文哼了一声,“房二爷不喜欢的多了。”

    房晁升点了下头,“没错,我不喜欢的多了,但薛小姐就不知道我不喜欢的东西都是什么下场么?”

    “房晁升,我知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蛇,但我薛惠文敢一脚踩进来,就不会怕你!”薛惠文直接对着房晁升怼了过去。

    我虽然不喜欢薛惠文,但此刻我的确佩服她身上那股子豪气,而且不止是我,房晁升看她的目光似乎也多了抹欣赏,他轻扬了下唇角,“好,既然不怕,以后咱们就慢慢处着。”

    “不过我也提醒你,女人太强势了不太好。”房晁升说这话时,用枪托拍了拍薛惠文的脸,“男人不喜欢。”

    “无耻!”薛惠文被他轻佻的调戏惹的瞪大眼睛,抬手一把将房晁升的枪推开,而房晁升却是哈哈的笑了。

    薛惠文抬腿要走,却被房晁升的人拦住,“在我兄弟确保小命安全之前,薛小姐哪里也不要去,他没事,咱怎么都好说,他有事,那薛小姐就必须一命赔一命。”

    说完,房晁升向着我和祈向潮走过来,边走边对身后跟着的人说道:“那两人带下去做了!”

    那两个人就是对着我和祈向潮下狠手的人,房晁升这样做是给我们出气,也是给薛惠文要看,要知道那可是她的人。

    我不知道房晁升说的做了是什么意思?是弄死,还是弄残?但我在这里真的感受到了只有在电视和电影里才看到的场景。

    之前我都以为那是骗人的,而现在我知道了,电视和电影都来源于生活,这是真的。

    救护车来了,祈向潮被抬到救护车上,而此时他已经几近昏迷,医生要对他救治,让我对他松手,我松开了,可是我的手仍和他的紧紧牵在一起。

    我这才发现不是我抓着他,而是他一直抓着我!

    他这是怕我会离开吗?

    还是他太痛了,只有抓着我,才对让他的痛少一些?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必须听医生的和他分开,可是我怎么也扯不开他,就在这时,我见他嘴唇动了动,我凑近他的嘴边,听到他说了三个字,“不要走!”

    低低的三个字,像是对我的哀求,刹那,疼痛与激动交织成这世上最轻薄的刀,在我被融化开来的心上,重重的划了一下。

    原来他是怕我走!

    “我不走!”我的手抚上他的脸,我趴在他的脸上,用唇吻了吻他,“我不走,我不走”

    也不知是他听到我的话,还是他完全的昏迷了,他抓着我的手渐渐的松了,他被带上了救护车,拉走。

    我肯定也是要去医院的,可是此刻我身后有两辆车,一辆是克斯里的,一辆是房晁升的,而且两个男人都看着我,分明就是现在没立即跟救护车走,就是在等我的。

    我一时间不知为了难,不知该上哪辆车?

    我的为难不是怕不上谁的车就是得罪谁,而是这两个男人的车我都想上,因为我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嘀嘀”

    两辆车同时对傻站在车前犹豫不决的我,鸣起了喇叭!

    我咬了下唇,最终抬腿走向了克斯里的车,尽管我对房晁升有很多话要问,但那些都可以以后再问,而有些问题我必须从克斯里那里现在就弄明白。

    结果我还没拉开克斯里的车门,房晁升的车便嗖的驶走了,开那么的快,卷起了地上的尘土,呛的我直咳嗽。

    他这是生气了?

    看来也是个小气的男人,不过也能理解,他和祈向潮是朋友,会大气才怪,不然怎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克斯里递给了我一瓶水,我猛喝了几口,这我才发现自己的酒意不知何时完全醒了,经历了这么一场生死打斗,不清醒才怪。

    “想问就问吧。”克斯里是个聪明人,在我喝完水后主动开了口。

    我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的水,“薛惠文是你的前妻?为什么没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你们认识,你信吗?”克斯里看着我,那双近乎与大海一般的眸子,让我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我点了下头,问我的第二个问题:“这次我来南非是薛惠文要求的?”

    克斯里点了下头,“她说我虽然懂中文,但毕竟是谈合同,还是要专业的人在场,以免以后有什么问题不好解释。”

    我懂了,薛惠文早知道我在克斯里那里做了翻译,所以她设了局,诱我来了南非。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出这话时,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你和蓝歌是什么关系?”

    克斯里有些意外的看向我,我微微扬了下唇角,“不要否认,你去过她的墓地!”

第179章 病危通知() 
我这话是为了堵住克斯里的否认,而他在沉默了几秒后笑了,“欧洛,你很聪明。”

    “克斯里,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告诉我你和蓝歌是什么关系?你接近我是不是也因为她?”我的胸口起伏着,不知是激动,还是想到某种可能,已经抑制不住的提前动了气。

    “蓝歌是我五年前认识的,那时我受了伤,是她救了我,我们相爱了,可是后来因为我们的价值观不同又分开了!”克斯里说的十分简洁,几乎一句话便解释了,不过他说的也算是清楚。

    “你出现在我身边呢,是什么目的?”我追问。

    克斯里浅笑一下,“如果我说没有目的,遇到你只是意外,你肯定不信,对吧?”

    没错,我不信!

    虽然我没说出来,但克斯里已经从我的神情里看到了答案,他点了下头,“既然你认为我有目的,那我也就不否认了。”

    “克斯里”他这样的答案,我不接受,可是我刚叫了他的名字,他便对我摇头了。

    那意思是我不必多问,问了他也不会再说!

    既然他都承认了,我肯定不能再呆在他的身边,况且他与薛惠文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虽然离婚了,但他们还有孩子,或许也还有爱,是不得已分开,就像我和祈向潮。

    想到这个,我又忍不住的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离婚吗?我是指和薛惠文?”

    我问完这话时,克斯里的目光就直剌剌的落在我的脸上,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似的,那眼神让我有些不舒服,不禁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克斯里这才收回眸光,然后回了让我无比震惊的一句话:“她虐待大麦!”

    我眼前闪过大麦可爱的小样子,那么懂事的孩子,薛惠文会虐待?

    我不能相信!

    而且我跟大麦在一起的时间不短,我几乎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现在听到他被虐待,除了不相信之外,还衍生出一抹说不出的疼惜,疼的甚至我呼吸都不畅了。

    “大麦不是她亲生的?”我只有发出这样的质疑,要知道虎毒都不食子,除非这孩子不是她生的,不然她怎么能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

    “当然是她生的,十月怀胎!”

    克斯里的回答让我疑惑了,也让我愤怒,“那她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是不是有病?”

    这一刻我终于认清了现在的薛惠文,心狠手辣到已经连人性都没有了。

    “所以这样的女人我还怎么要?”克斯里说完这话又看向我,“如果你和祈离婚了,我一定会娶你做老婆。”

    这样的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但这次我觉得他是认真的,我呶了下嘴,“为了大麦?”

    克斯里没有否认,“你是个很有爱心的女人,大麦有你这样的母亲,一定很幸福。”

    我以为克斯里这话只是由感而发,而当未来的某天,我才明白他这话是对我的暗示,可是我居然傻傻的没有听出来。

    “你会跟他回去?”克斯里这时换了话题,而这个他是指祈向潮。

    说实话,我不知道经历了这又一场也算生死的考验,我该怎么办?

    祈向潮为了我能连命都不要,而我也再次正视了自己的心,我爱他,哪怕之前我们之间有那么多伤害,我还是爱他。

    可是我也无法忘记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存在,如果我这样跟他回去了,那这半年多的分开,几乎是没有一点意义。

    我现在无法给克斯里答案,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但有一个决定是不会更改的,我看向克斯里,“我要辞职!”

    克斯里没有半点惊讶,似乎我的决定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他还是问了我,“如果不是因为lan,你还会辞职吗?”

    我思索了几秒,然后淡淡一笑,“克斯里,事情已经发生了,还问如果干吗?”

    克斯里也笑了,他双手一摊,“洛,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而且你和lan不一样,真的,你们虽然长的一样,但其他完全不同,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她。”

    这样的话祈向潮也对我说过,但我始终不信,现在我是不是该相信了?

    其实我自己也承认,我与蓝歌除了外表相似之外,性格是完全不同的。

    “谢谢!”这两个字由衷,谢谢他没有把我当成蓝歌的替代品,也谢谢他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如果没有克斯里,我这段日子可能也会过的很好,但是因为有了他,我的这段日子似乎又有了不一样的精彩。

    “你的学业怎么办?”克斯里问我。

    我笑了,“我正常上啊!”

    他一怔也笑了,因为我对他说是辞职,只是离开tgp,不是要离开美国,也不是要回到祈向潮身边。

    “那你还会做大麦的老师吗?”他又问。

    我愣住,不知如何回答,我会辞职就是因为不想因为克斯里透过我的脸看着别的女人,尽管他说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蓝歌,但我毕竟与蓝歌长的太相似。

    可是这与大麦似乎无关,他已经没有了母亲的疼爱,而且还被母亲虐待过,现在他对我的依赖有时真的像小糖果依赖我一样,我如果因此而离开他,那他是不是会很难过?

    “这个我再考虑考虑。”我给了克斯里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洛,如果你能继续照顾大麦,将来的你也会感谢你的决定。”克斯里给了我这么一句深奥的话,我还没琢磨这其中的意思,车子已经到了医院。

    想到了祈向潮的伤,我快速的下车,直奔急救室,可是我在门口却被房晁升给拦住。

    “他怎么样?”我着急的问房晁升。

    他看了眼随后跟我而来的克斯里,然后哼一声,回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听到这话,我悬着的心又往上提了提,望着紧闭的急救室门,真恨不得自己能像孙悟空一样化身成一只小飞虫飞进去看个究竟。

    我和房晁升还有克斯里站在那里焦急的等着,但等了一会,房晁升和克斯里便走了,看样子他们似乎有别的事要谈,而此刻我已经无心关注这一切。

    两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抢救室,他给我的答案是祈向潮肋骨断裂,其中一根肋骨刺穿胆囊,做了摘除手术,还有就是他的脾脏也受了伤,还有胸腔出血

    听到这些,我头都大了,“那人就踹了他一脚,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我话音落下,房晁升便再次哼了一声,“一脚?那是你看到的!”

    我怔了下便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在我没赶到之前,薛惠文就对他动了手,可那个女人不是爱他吗?

    她爱他,怎么舍得让人打他?

    “大夫,现在他怎么样?”房晁升在我的失怔中问向了医生。

    “整个人还处于昏迷当中,虽然手术成功,但还会不会有别的病发症,这个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从他的血液里提取到”

    医生刚说到这里,房晁升便咳嗽了两声,“我们知道了,谢谢!”

    恰好这时,祈向潮从里面推了出来,我哪还顾得别的,直接扑了上去,“祈向潮,祈向潮”

    “现在他还在昏迷,你叫不醒他的。”房晁升回到病房的时候,我还在试图叫醒躺在那里像睡着的人。

    “你让医生给他用最好的药,不行我们现在把他带走,回国去治疗!”当我不论怎么叫都叫不醒祈向潮的时候,我内心深处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这一刻我才发觉,比起现在他这样无声无息,我甚至觉得在蓝歌死后那段他对我冰冷的样子都比现在让我好受。

    “你别这样对他叫唤了,大夫说他就算要醒,也需要时间,我们还是出去等吧!”房晁升对我说。

    我怎么舍得走?

    我不动!

    结果下一秒,他就粗野的掐住了我的肩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把我拎了出去!

    这么粗野的男人一定没有老婆,虽然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计较这些,但我脑中还是闪过这样的话。

    房晁升让人给我送了饭菜,我也没有吃,我就凭着克斯里给我的那瓶水坚持着,克斯里也走了,他说会找薛惠文算帐,我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

    我在医院守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天亮了又变黑,最终我还是经不住身体生理的本能,我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醒!”我被叫醒,看到的是房晁升的脸。

    “祈向潮醒了!”我激动的站起身来,结果腿麻了,险些摔倒,是他一把拽住了我。

    “没有!”他简单的两个字,让我的喜悦瞬间变空。

    “怎么还没醒?”我嚅嚅的低喃。

    他没有说话,而是递给我一张纸,我隐约感觉到什么,没敢去看,只看着他的眼睛,只见他眼里的杀气不见了,只有丝丝缕缕的红血丝,从祈向潮出事到现在,他一合眼都没合眼,我知道这是熬夜熬的。

    “什么?”当他把纸塞到我掌心的时候,我艰涩怯懦的问。

    “病危通知书!”房晁升的回答让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跌坐到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只是病危,还没有死,赶紧进去吧,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别等真没气了,再哭再说他也听不到了!”房晁升虽然说的直白,但都是事实,可正是这么直白的字眼,像是针一样扎着我。

    我起身,对着他就推了一把,“房晁升我告诉你,他不会死,不会死!”

    说完,我跑进了祈向潮的病房,而这时我的早已泪流满面。

第180章 她来谢谢我()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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