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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先生,不娶别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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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那次小诺跟我说会当我的面承认与祈向潮的关系,是因为卧室有人,虽然她没说是谁,但除了祈辰西不会有别人。

    “祈先生早就调了,的确有祈辰西的出入记录,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那我只是房主,甚至都没住过,就能证明我有罪?”我都想呵呵了。

    “祈太太,你也不用着急,祈先生让我转告你,他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出去。”听到这话,我的心开始发酸,他才平安没事,我又被关进了牢里。

    别人恋爱结婚小日子都那么一帆风顺,为什么到了我和他这里,就这么一波三折呢?

    律师走了,对我说了那么多话,只有最后一句让我觉得是有用的,因为他告诉我,祈向潮正为我而努力。

    其实为我努力的并不止是他一个人,何菲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在牢里呆了一个星期。

    “何小姐,是不是查清事实了,我清白了?”看到她的刹那,我激动的不行,虽然我与她不熟,但这一刻看到她,竟有种看到亲人的感觉。

    没坐过牢的人不明白,一个人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钟表,那种不知道今夕何昔的感觉,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那种孤寂,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这里没有何小姐,你可以叫我何菲,也可以叫我何警官!”何菲依如从前般高冷,甚至穿了制服的她,比从前更高冷。

    其实对于她是警察,我真的很意外,我一直以为她就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大小姐,怪不得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感觉她身上有股子不同于漂亮女人的气场,现在我懂了。

    “何警官。”我最终用了这个称呼,“是不是我的事情有了进展?”

    “没有!”她十分干脆,让我的期望归零。

    而她这两个字,让我一下子不知说什么,何菲在我面前坐下,“我今天过来是受小凌之托,如果你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转告。”

    何东凌?

    他也知道我被陷害了?

    何菲说不要我打扰他,没想到我不打扰,还是会影响到他,我看了眼何菲,她又对我说道:“小凌就是个热心的人,别说是你,就算是换成别人,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何菲的意思我懂,我对她摇了下头,“没有,我能说的都对律师说了。”

    说完,我深了口气,看向面前的何菲,“何小何警官相信我是那种人吗?”

    “我们只相信证据!”何菲的回答十分的官方。

    我苦涩的一笑,“麻烦转告何东凌,谢谢他的好意,如果他真想帮我,那就帮我找下鲍诺,我的姨妹,午夜酒吧的老板。”

    “我们警方已经在找了!”

    何菲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转瞬我就问,“找到了吗?”

    “没有!”何菲没有给我更多的解释,只有两个字的结果。

    “何警官,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鲍诺,我怕她受到伤害!”我的话让何菲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她大概是觉得我想找到鲍诺,是为了给自己洗清嫌疑吧。

    “把这件事说具体一点。”何菲说这话时,已经拿出本子做记录。

    我把鲍诺给我说的祈辰西怎么虐待她的事全说出来了,最后我看着何菲,“何警官,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祈辰西和他背后的人在害我,但鲍诺绝对是个突破口,我担心他们会对鲍诺不利。”

    这几天在牢里坐着,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那些混蛋为了让我坐实这个罪名,为了不让鲍诺为我证明清白,我怕他们对鲍诺做出更可怕的事来。

    “这件事我会给上面做汇报!”何菲说着站起身来要走,不过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如果有什么特别需要,可以让狱警找我。”

    我想说谢谢,但并没有,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两个字我说不出口。

    况且,她会帮我吗?

    我可没有忘记,她一直不喜欢我的,还有她和蓝歌是好友,蓝歌死了,是不是这个女人也把这笔帐记在我的头上,还记恨着我呢?

    不过我的确还欠她一个谢谢,想到这个,我叫住了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帮了祈向潮从监听事件里脱身的,但祈向潮说应该是她的功劳。

    “何小姐,谢谢你帮了我老公!”说这话时,我站起身,对着她鞠了一躬。

    何菲没有回应,但看着我的目光明显不一样,我没有去深究她这目光是什么意思,现在对我来说,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我越想离开,那离开似乎就离我越遥远,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一个月

    我度日如年的在里面呆着,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祈向潮为我如何焦头料额,这种完全被隔绝的生活,让我的期待渐渐麻木,到最后几乎都认了。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除律师来了两次,何菲来过一次,我再也没有见过外边的人。

    我原本是一个人关禁室,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便让我和其他犯人关在了一起。

    犯人进室是有规矩的,我没有幸免,被洗了凉水澡,就是那些犯人每个人提一桶冷水从头往我身上浇,哪怕不是寒冬腊月,我也被虐的当晚发了高烧。

    迷糊之际,我梦到了祈向潮,梦到他一身白色西装的向着我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帅气的让我想扑上去拥抱,我还梦到了小糖果,她冲我招着手,叫我妈妈。

    我的老公!

    我的女儿!

    他们都那么爱我,如果没有我,他们该会多难过?

    尤其是小糖果,我欠了她那么多,我还没有把她养大,我又怎么能这样就死在这里?

    不,我不要!

    我要醒过来,我要活着!

    就在我拼命的从高烧的泥沼里往外爬时,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装什么死?快起来,把这个给老娘洗了!”

    我努力的睁开眼,只见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手指里拿着她的内裤,最恶心的是上面还沾着她的姨妈血

    新人要受教,我在电视里看过,可看是一回事,亲自面对又是另一回事!

    况且我现在还发着烧,全身都没有力气!

    而我的不回应,在那个刀疤女人眼里,便成了忤逆,她上前一脚就踩在了我的手上,“老娘数到三,你再不起来,老娘就废了你。”

    我真的没有力气,如果有力气,这个臭女人,我一巴掌能扇的她找不到东西南北。

    “呵”

    那女人踩着我,发出了一声冷笑,“不想用手洗也行,那就给老娘用嘴舔干净!”

    说着,那女人将带姨妈血的内裤往我的脸上丢了下来

    不过我脸一偏给躲开了,那女人就再发威,我却坐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捏住她的脏内内。

    “这才乖嘛!”刀疤女人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收起脚。

    其他人发出一阵轰笑,那笑是在嘲弄我的卑弱,尤其是刀疤女人笑的更为放肆

第199章 他替换了我() 
这一刻,我也笑了!

    这是自从我被关到这里以来,第一次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反正就是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几乎盖住了她们所有人的笑。

    我的狂笑让所有人愣住,刀疤女人也是一样,不过片刻她就又折回我的面前,瞪着一双不大的三角眼吼道:“你特么的笑什么,你”

    后面的话,我没让她说完,手一扬,便将她带姨妈血的内裤唬到了她的脸上,塞进她的嘴里

    “不是要用嘴舔吗?你的东西就该你自己来舔!”我一边往她嘴里塞,一边把她送给我的话,还给了她。

    我的凶悍让所有人顿时傻掉,之前还轰笑一片的狱室,此刻一片静寂,只有刀疤女人的干呕声

    不过刀疤女人哪怕到了此刻,也不肯认输,她趁着我松手之际,一把拽出嘴里的姨妈裤,再次冲着我撕了过来。

    单从这个女人脸上的刀疤就能看出来,她不是个简单人物,果然一出手就十分的狠,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的腿脚功夫又派上了用场,尽管高烧让我很晕眩,但摞趴她还是绰绰有余。

    刀疤女人被我踩在地上,但她仍不服气的对着她的追从者吼道:“都他妈的吃干饭吗?今天谁撕了个贱货,老娘以后就叫她姐!”

    有了她这句话,好几个女人冲着我撕了过来,这一刹那,我仿若看到了当初我闹小贱人和祈向潮订婚时,我被她的家人围攻的场面。

    当时,是祈向潮一句住手救了我,可我知道现在没人会来救我,我只能自救。

    本来我发烧,体力真的不行,可不知这一刻我是真被激怒了,还是我在这里压抑了太久,我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三两下就把这些什么都不会的女人都摔倒在地。

    “谁还要来,老娘今天奉陪到底!”我虽然粗喘着,但我却气势不减的低吼。

    所有人看着我,没有一人再吭声,就连刀疤女人也露出了怯意,我用脚尖挑起她的姨妈裤,“还要我洗吗?舔吗?”

    “不,不用了”刀疤女人再无之前的蛮横,化成了怂包。

    “你,你们呢?”我又用脚横扫了一圈和我对战过的女人,“你们还有什么新招,现在可以使出来。”

    她们一个个的低下头,连个屁都不再放,看着她们这样,我也收起了脚。

    所谓得人之处且饶人,况且这里是监狱,我与她们还要朝夕相处,让她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以后别对我不客气就行了。

    此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在这里做好了长期呆下去的准备。

    “狱警,狱警!”我收起了脚,按了呼叫器。

    “姐,姐,你别叫狱警。”刚才被我摞趴下的一个女人过来拉我的腿,哀求,她大概以为我要告状。

    我没理她,一会狱警来了,往我们房里扫了两眼,“谁叫的,什么事?”

    “我!我发烧了,要吃药!”此时,我的嗓子已经要冒烟了!

    我不能死,我要好好的活着,我要等着祈向潮把我救出去,我还要照顾他们父女。

    狱警见我脸烧的通红,直接把我带了出去,我在医务警室打了点滴,烧退了以后,又回到了原来的狱室,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

    我直接无视,而这一架打完,我的地位也变得不一样,那些人虽不至于对我点头哈腰,但至少不敢再用恶劣的眼神和语气对我,甚至还有人讨好我。

    “姐,抽烟!”夜深人静,熄了灯后,有人拿出烟来孝敬我。

    其实我已经戒烟了,可是此刻在这孤寂的长夜,在这囚室之内,闻着她们喷出的烟香,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可是我刚接过烟,忽的上铺的人一杯水倒了下来,把我手里的烟浇湿不说,还弄了我一脸。

    怎么,这还是有人不服气?

    没等我发作,给我上烟的女人就一把上前椃住了那女人的头发,一巴掌甩了过去:“找死是不是?敢弄湿姐的烟!”

    被打的女人没说话,脸上带着不一般的倔强,这个女人从我进来这间狱室,就没有说过话,上次刀疤女人吆喝人打我,这个女人也没有动。

    她就像是特立独行的存在,不与任何人为伍。

    可这样的她,如果想对我做点什么,上次就该动手了,而不是现在我被捧着的时候再出手。

    这个女人似乎与别人不一样,可我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好了!”我手一摆,“老娘不抽烟,湿了正好。”

    有了我这话,讨好我的女人只得放开我的上铺,然后骂骂咧咧了一句什么,声音太低,我没听清。

    不过,那个女人走了以后,我便踩着我的铺沿站起来,直面的看着我的上铺,“要是不服就直接动拳,别玩这种小把戏。”

    我这话是试探,结果那女人直接白了我一眼,转身躺下。

    其他人都看着,我被她这样弄的没面子,我刚立起了威信,这个时候不能被击垮,我抬手就要用巴掌招呼她,就在我的手举起,恰好遮住她的嘴的方向时,我看到她用嘴唇说了两个字有毒!

    我打了个激灵,怔怔看着那个女人,她又用眼神给了我肯定。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话该不该信,但她的话让我提高了警惕,那一巴掌最终落在她铺沿上,为了不让别人起疑,我还骂了她一句。

    有了这个警示,我哪还敢睡觉,就算睡也是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连续几夜,我都是如此,可一直都没有任何异样,就连白天也都变得正常,在我觉得自己可能被耍的时候,忽的这一夜有了动静。

    我本来困的都睡着了,结果上铺剧烈晃了一下,我便惊醒,而这时我就看到一个人影走到了我的床头边,往我的杯子里倒什么。

    我习惯起来喝一杯水,所以每天睡前都会凉半杯热水,留着第二天早上兑热水喝。

    没想到,这成了这些人下手的目标!

    此刻,我原本可以按住这个人,然后叫来狱警,但我没有,因为这几天我都在想是谁要害我?

    如果我能找出这个要害我的人,或许我就能洗刷冤曲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也如平常的去倒热水,只不过水倒好的时候,我也故意装作手滑,一杯水全洒到了地上。

    我看到上铺女人释然的轻松,也看到给我下药女人的不甘!

    一个帮我的人,一个要害我的人!

    她们都是谁呢?

    就在我想弄个明白的时候,这天中午我被狱警叫出了列,“二十四号!”

    “到!”我回应迅速,现在的我已经是个标准合格的犯人了。

    “收拾下你的东西!”狱警的话让我一愣。

    “你被无罪释放了!”随后,狱警又给了这样一句。

    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已经做好了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的时候,我竟被释放了。

    祈向潮给我找到新证据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我还没弄清谁要害我?帮我的人是谁安排的,但能离开这里,还是成了我最迫切的。

    我走出监狱,门外站着的人让我眼眶一下子湿了

    何东凌,唐宝,小池,房晁升,周山,还有小宁宁

    我与他们应该没分开多久,可是此刻看着他们,我竟有种沧海桑田岁月轮转的感觉,还有他们好亲切,亲的让我恨不得上去,每个人都抱一抱。

    可是,可是

    当我把所有的人都看了个遍后,怎么少了一个?

    我以为是自己错过了,又看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

    “祈向潮呢?”我上前,看着小宁宁问。

    她没有理我,脸上是欲哭又笑的苦涩,随后抱紧了我,“洛洛,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宁宁”

    她的拥抱让我不安,我叫了她两声,在她都不回应我的时候,我从她怀里挣扎着退开,然后看向房晁升,“祈向潮呢?他在哪?”

    “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房晁升的脸上也蒙着一层凝重。

    我摇头,又走到小池那里,他也没有说话,我看着周山,他却低下头,最后我来到了何东凌和唐宝面前,“何东凌你告诉我,祈向潮怎么了?”

    “洛洛”

    “今天你们不说明白,我不会走的!”虽然现在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祈向潮在哪,但从他们的表情上,我已经感觉到出事了。

    “告诉她吧!”这时小宁宁说了一句,我几乎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眼泪的味道。

    何东凌上前,看着我说道:“警察已经找到证据,那些违禁品是祈向潮和鲍诺所为,目前鲍诺还在潜逃,祈向潮已经投案。”

    什么?

    我被震住,这意思是祈向潮用他换我出来!

    “不可能!”我立即吼了一声,“这绝对不可能!”

    “如果你觉得不可能,那就去找出真正的黑手,所以现在跟我们回去!”房晁升发了话,声色俱厉。

    “不!我不能回去!”

    我直接拒绝了房晁升,然后我看向了何东凌,“我要见你姐,我有重要的事对她说。”

    有人要害我,这事我必须告诉何菲,如果是陷害我的人,想置我于死地,现在祈向潮被关到了里面,他也一定会受到伤害。

    我在里面有人帮我,可谁又会帮祈向潮呢?

    现在只有何菲了,她是警察,她一定有办法能阻止人去伤害祈向潮。

    “欧洛,你能不能别任性?”房晁升生气了,直接吼我。

    “我不是任性,我是有重要的事。”我怼完他,然后说道:“今天如果见不到何菲,我是不会走的。”

    何东凌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他看了几秒,便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何菲走了出来,目光冰冷的看着我,“你见我什么事?”

第200章 离婚判决() 
“何警官,我虽然出来了,但有件事我必须向你汇报,我在里面的时候有人想害我。”我如实的对她说出来。

    何菲的眉头微拧,“害你?怎么害法?”

    我把那些人要用烟和往我杯子里加东西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可是没等我再说什么,何菲就问道:“你为什么不反映给你们的狱警?你现在这样对我说,无凭无据有什么用?”

    我被她反问的一时无言,这时何菲又说道:“欧洛,你既然出来了,里面的一切就与你无关了。”

    “何警官,那些人是真的想害我,我虽然还没找到证据,但现在你只要让那些狱警去搜,肯定能搜出来,还有这些人既然想弄死我,那也会再去伤害祈向潮,我求你派人保护他!”说到这里,我已经伸手拉住了何菲的胳膊,声音近乎哀求。

    何菲看着我拽着她的手,片刻才出声,对我说了句:“没有谁害得了他。”

    说完,她就转身要走,我再次上前将她拦住,“何警官,我还有一事不明。”

    何菲已经露出了不耐烦来,我也顾不得,“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藏匿违禁品的是祈向潮,又不是我了?”

    “这是我们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何菲公式化的语气,十分的无情,说完她就走了。

    何东凌走了过来,“走吧,你想问什么都告诉我,我会帮你打听。”

    “对啊,对啊,四姐会告诉相公的。”唐宝挽着何东凌,一副黏腻不行的样子。

    想到何菲说我害的他们夫妻之间生了嫌隙,我此刻不知要不要开口,但最终我还是问了

    “何东凌,麻烦你问下你姐,他们抓祈向潮的依据是什么?”

    只是我话音刚落,房晁升就走了过来,对我说道:“这个不用麻烦他了,回去我告诉你。”

    对了,房晁升是祈向潮最亲最信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他这话,我便乖乖的跟着他走了,可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房晁升接了个电话,便要下了车。

    “你还没告诉我。”我拉着他,不让他走。

    房晁升眸光复杂的看着我,又看了眼小池,“现在说不方便,你先回家洗澡换个衣服,我晚点找我!”

    说完,房晁升手一抬,甩开了我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晁升这一走,车上便只剩下我和小池两个人,这时我手一紧,我刚抬头,就被他抱了个满怀,很紧很紧,“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我耳边响起他自责的低喃,我明白他这是自责没有能力救我,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说什么,却不知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刚才你说在里面有人想害你,你有没有被伤到?里面的女犯人有没有欺负你?”小池松开我,便对我上下打量。

    小池的话让我眼前闪过与那些人过招的场景,当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想还是挺后怕的,我这是学了点功夫,如果我没有学呢?是不是我就会被那些人欺负死?

    看来人学会自我保护,比依仗其他人保护靠谱!

    “没有,我很好。”我对小池说,可他显然不信,我冲他举了举拳头,“你觉得谁能欺负得了我?”

    小池见我这样,再次抱紧我,虽然我不习惯与他这样亲密,但想到他是担心我,我也没说什么。

    回到了家,我见到了小糖果,看到我的刹那,她便扑了上来,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

    小池告诉我,小糖果不知道我出了事,只当我这么久没回家是出差了。

    可是此刻,小糖果抱着我害怕的样子,根据不像只当我出差了,想到她先是没了我这个妈,现在又失去了爸,我对她又心疼又内疚,“宝贝儿,对不起。”

    “妈妈,别不要我!”小糖果在我怀里呢喃,她的话让我在一直压抑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边的保姆也跟着落了下泪,直到小池给她便了眼色,她才过来拍了拍小糖果,“好了糖果,让妈妈去洗个澡,好不好?”

    小糖果不愿意,最终还是小池以和她玩拼图为由,才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太太,你去泡个澡,我给你做饭!”保姆说着去了厨房。

    我的确需要洗澡,我要洗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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