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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先生,不娶别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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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菲看了眼祈向潮,一直冷戾的眼睛终于动了动,她看向刘美丽,“要我放她也可以,你先放了孩子。”
刘美丽笑了,“何警官是吧,你现在似乎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再说了,我们现在也算是被你们包围了,大不了一起死,但是在死之前,我一定会拉个陪葬的。”
说到这里,刘美丽看了眼大麦,“其实这小东西的命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何菲似乎有些不解,而我已经惊恐的摇头,“刘梅,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大麦就在这里,我不要他听到自己那肮脏的身世,不要他小小的心灵留下这样的阴影。
“我给你十秒的时间考虑,是放人,还是我先崩了这个小东西。”刘梅说到这里的时候,吐了口气,然后开始数数:“十,九”
“何菲,求你放了她,我不能失去大麦,他是我的孩子,是小糖果的亲弟弟!”
何菲疼小糖果,在何家的时候,她拿小糖果当宝贝一样。
果然,听我提到小糖果的时候,何菲脸上的冷硬动了动,不过她没有收回抵在薛惠文头上的枪。
“五四”
听着这个数,我再也受不了,“何菲你一枪打死我,打死我行吧?我求你放了她。”
“二”
“好,我放!”何菲终于松了口,而我也一下子瘫倒在地。
薛惠文被放开,她大摇大摆的走向刘美丽,不过在经过我时,她停了下来,“欧洛,这种惊心动魄的滋味好受吧?一会让你体验个更刺激的。”
我瞪大眼睛,她,她要干什么?
我想抓住她,可是此刻我的我处在后怕的惊悚中,全身绵软无力。
薛惠文走到了刘美丽那里,这时就听到刘美丽说道:“给我们准备快艇,送我们离开。”
“离开干什么?”薛惠文却打断了刘美丽,“逃亡的提心吊胆你还没过够吗?”
她居然不想逃,她想干什么?
我惊恐的看着她,而她也冲我看了过来,不过只看了我一眼,便看向倒在地上的祈向潮,“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多了,今天是结束的时候了。”
说着,她抬手从刘美丽身上又掏出一把枪来,然后也指在了大麦的头顶上,看着这一幕,我的心几乎碎掉了。
大麦一个才两岁多的孩子,小小的头上被两把枪指着,这是怎样一种恐怖的经历。
而他,也早已吓呆了,甚至连哭都不会了,就那样直直的,可怜的看着我。
那眼神,真是让我一眼就心碎满地。
“薛惠文,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收手?你真是找死。”房晁升都看不过去了,低吼。
“哈哈,我一直都在作死,一直都是往死里作的。”薛惠文说到这里,再次看向祈向潮,“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那你就冲我来,想报仇冲我开枪!”祈向潮抬手捶向自己,捶在自己受伤的伤口上。
薛惠文却摇头了,“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冲你开枪?”
说完,她自己又笑了,“欧洛,你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爱他,所以我不舍得伤害他。”
“那你冲我开枪行了吧?你恨我,但大麦是孩子,也是你孕育的孩子,你怎么能”
“你给我闭嘴!不要再给我打感情牌!”
薛惠文呵止了我,“我怀着恨忍受孕吐的难受生下他,就是为了今天,就是要让你,还有你”
她用另一只手指着我和祈向潮,“就是要让你们彼此恨着,再爱也不能在一起。”
“你究竟想干什么?”祈向潮低吼。
薛惠文笑了,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我,“欧洛,你现在一定很想抱抱你的儿子吧?好,我满足你的愿望,你过来,过来抱抱他。”
听到这话,我立即的就起了身,但是祈向潮和何菲他们同时出了声,“不要过去!”
可此刻,我哪还顾得了这些,对我来说,哪怕是死,我也要抱着我的孩子。
如果我抱着他,就算此刻被人用枪抵着头,他也不会那么害怕的,不是么?
“欧洛,不要过去!”祈向潮边说边试图拉我,可是他流了太多的血,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
“妈妈”
我才刚走了过去,我就听到大麦叫了我一声,而这一声让我再次崩溃。
“宝贝儿不怕,妈妈在,有妈妈在!”
我扑过去,可我没还碰到大麦,一把枪已经抵在了我的头上,也就是现在我和大麦都被枪抵着头了。
刘美丽拽着我,不让我靠近大麦,这时薛惠文说道:“何警官借你的枪用一下。”
“休想!”何菲断然拒绝。
薛惠文撇了下嘴,“那就用房二爷的吧,把子弹卸了,就留一颗就好!”
房晁升没理他,薛惠文也没再说第二句,直接看向祈向潮,“接下来祈向潮该你了。”
她话间落下,就听到房晁升吼了句,“薛惠文你怎么这么蛇蝎心肠?”
他应该是料到薛惠文要干什么,其实我也料到了,就连祈向潮也一样。
“房二爷枪呢?”薛惠文拉着长音,然后也扣动了扳机。
看见这个样子,房晁升拧紧了眉,不过终还是打开了枪匣,将子弹取出,只剩下一颗,又合上枪托。
“扔给你的好兄弟!”薛惠文命令。
房晁升只能按她指示扔了过去,薛惠文看着躺在地上的祈向潮,“一枪不至于让你这么虚弱,拿起枪,来吧,在你最爱的女人和孩子之间,做一个选择。”
祈向潮并没有动,也没有拿枪,薛惠文再次冷冷一笑,“祈向潮我不想数数,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没有耐心,你再不动,我就让这个孩子的脑袋开花。”
一听这个,我头皮的都炸了,没用她开口,我便对祈向潮吼道:“你拿枪啊,你打死我,打死我!”
祈向潮终于拿起了枪缓缓站了起来,在他将枪举起的刹那,这时薛惠文又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这个小东西是你的种,当初我姐从精库把你的精子取出来,我用一颗孕育了我们的孩子,而另外的一颗便又靠了这个小东西。”
什么!
祈向潮是大麦的父亲。
惊喜划过我的心头,我不安的心也落了地,我看着祈向潮,看着他举着枪,不知该对向谁的时候,我对他说道:“祈向潮,你答应过我的,会保护大麦的安全,他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
他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直盯着前面,我不知道他看向了谁,但我看到他手中的枪越举越直,那一刹那,我闭上了眼。
砰
枪声也在这时响起。
第240章 死同穴()
而且还不是一个枪声,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我被抱住,直到大麦叫我妈妈。
我才睁开眼,只见刘美丽和薛惠文都倒在了我的身边,可她们并没有死,只是被伤在了手腕,伤在她们拿枪的手腕。
“祈向潮,我以为你有多爱这个女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到了此刻,薛惠文还一点都没有收敛,反而还在试图挑拨我和祈向潮之间的感情。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我,“你知道吗?刚才如果不是她也出了手,你的脑袋就开花了。”
她指着何菲,我懂了,刚才我闭上眼的刹那,祈向潮那一枪打向了薛惠文,而何菲与此同时也打向了刘美丽。
而我知道,他能这样,必是有十足把握的,一定是他拿起枪的刹那,和何菲暗自用什么语言交流过的吧。
不过想想还是后怕的,只要何菲慢一秒,我的头也就被刘美丽给打爆了。
可是这种时刻,赌的就是这个啊。
我不怪祈向潮,就算他真冲我开了枪,我也不会怪他,本来我就求他要保大麦的。
“薛惠文,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还在挑拨离间?”房晁升都看不去的低吼。
何菲走过来,直接给她戴上了手铐,“有什么话还是回警局说吧!”
有警察过来,要把她们带走,这时薛惠文再次开了口,“祈向潮,如果没有她,你会爱上我吗?”
“不会!”祈向潮毫不迟疑的给了她两个字。
薛惠文冷笑了一声,“为什么?我哪里比不过她?”
这样的话,曾经简丹妮问过,现在又换成了她,这就是女人的悲哀,永远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祈向潮看向了我,“你比她差的东西太多在我眼里,她说的话,她的表情,甚至连她的呼吸都是不一样的,或许这样的她不是最好的,可却恰好是我,想,要,的”
祈向潮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拥着我的身子也越来越沉,我意识到什么,连忙的回抱住他,“祈向潮,祈向潮”
“打电话叫医生,医生怎么还没来?”房晁升也发现了不对,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抱住了祈向潮。
医生来了,而祈向潮也陷入了昏迷之中,医生说他失血过多,再加上中弹的部位离心脏很近,如果不及时手术,他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现在要把他带回岸上再手术,很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在岛在做手术。
先不说这里有没有医生和手术器具,单说就算有,我们也不知道在哪?
“说,哪里有医生?”房晁升这时举起枪指在了薛惠文的头顶。
她却笑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还会告诉你们吗?”
说完,她又看向我,“欧洛,他是爱你,可他注定是我的,因为他就要和我一起死了。”
不,我不要他死!
“薛惠文,要他死真的是你爱他的方式吗?”我反问她。
“我是不想让他死,可是他呢?刚才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既然他心里没我,我为何要犯贱的人要他活着。”说到这里,薛惠文仰头笑了,“生不能同床,那就死同穴吧。”
“同穴?你也配?”房晁升吼她。
“我知道,就算他死了,也不会与我埋在一起,但他死了,我们可以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的纠缠!”
薛惠文说到这里,吁了口气,然后看向我,“欧洛,到时那个世界没有你,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原本我是想求她的,求她告诉我哪里有医生,有可以做手术的地方,可是看着薛惠文这副样子,我觉得我如果求她,就算祈向潮得救了,他也不会开心的。
于是,我嘲讽的一笑,“薛惠文你想的太美了,如果真有那个世界,那你的对手更多,简丹妮,蓝歌,她们每一个都比我还强大!”
她的脸色因为这个有些僵滞,不过很快就笑了,“那又怎样,我只要他不能跟你在一起就好,我要你爱着他,却要和他天人永隔。”
“就算他死了,我和他天人永隔了,但我们都在彼此的心里,也比你和他同床,他心里却想着我要好!”
“欧洛”
“薛惠文认输吧,你输了,输的惨极了,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你的父母!”
我的刺激让薛惠文一下子瞪大眼睛,之后露出了痛苦之色,这时何菲想到什么,然后蹲下身来,“薛惠文,你犯的罪不可饶恕,想必你父母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你如果说能医生在哪?只要能救得了祈向潮,也算你立功,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父母对你的包庇罪。”
她仍不肯说,这时何菲又说道:“你的父亲才从监狱出来,他要是再进去,恐怕只有死了才能出来了。”
“不要,不要!”薛惠文的情绪几近崩溃。
“只要你说出来,你的父亲就不会再受牢狱之灾。”何菲对她善诱。
“你说话算数?”薛惠文终于有了松动。
“当然!”何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警服。
薛惠文看了眼地上的祈向潮,有泪流了下来,“其实我并不想让他死,我爱他,为了爱他,我付出了什么,你们谁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我,“你,你为他做过什么?你凭什么让他如此爱着?欧洛,你不配,你不配!”
我没有再反驳她,她骂我就骂吧,只要她肯说出来,只要能救祈向潮。
“你再不说,他可真要死了!”这时医生在一边提醒了一句。
薛惠文终于说出了医生的工作地点,祈向潮第一时间被送了过去,我和大麦也跟了过去。
手术经历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结束,而这一个小时对我来说简直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看到医生的刹那,我很想冲上去问,但我的双腿已经抬不动了。
最后还是房晁升开了口:“怎么样大夫?”
“很危险啊,子弹离心脏只差一厘米,稍微偏一点,那就”医生说到这里,也是直感叹,“不过不用担心,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听到这个,我一下子闭上眼,把脸埋进了大麦的衣服里。
“不过现在还有个麻烦。”我刚要松口气,医生又开口了,我吓的赶紧抬起头来,这时就听到医生说:“伤者失血过多,刚才手术过程中已经把这里的备用血浆全部用光了,所以现在需要血源,为他输血,不然对术后恢复很不利!”
“祈辰西!”我一下子就吼出这个名字,他们都是祈家人,他一定可以。
可是房晁升只看了我一眼,便问向医生,“要什么血型的?”
“ab型!”
“我现在去召集人,让他们过来检测输血!”
房晁升说完就要走,我拽住了他,“为什么不找祈辰西?”
“刚才混乱的时候,他逃跑了!”说完,他扯开我,便大步的向外走。
祈辰西逃跑了!
莫明的,我的心不安的慌跳了两拍。
“不用这么麻烦!血,我带来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看向,只见何东凌一身迷彩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一刹那,一直没有哭的我,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最亲最亲的人一般,何东凌也看到了我,走了过来,伸手为我抹去眼泪,然后又揉了下大麦的头说道:“都过去了!”
医生把何东凌带来的新鲜血浆给祈向潮输了,而且医生在确定他生命体征稳定后,让船把我们载回了岸。
等祈向潮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从大麦不见到现在原来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可是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好多年一般。
不对,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我这一天的经历。
“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医生和护士。”房晁升过来提醒我。
我刚要摇头,这时何东凌走了过来,“欧洛,你如果再垮下去,那他谁来照顾?”
一句话堵的我无话可说,再说了还有大麦呢?
我看着何东凌怀里的大麦,想到他今天受到的惊吓,我点了点头。
何东凌负责送我们回家,当我坐到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时,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松不下来呢?不仅松不下来,甚至我觉得血液有种兴奋的味道。
而且我发现我的掌心在出汗,甚至额头,鼻端都是
蓦地,我想到了在海里的那种感觉,难道是
我开始害怕,而我越害怕,身体的异样感觉也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在啃咬我,而我又好像撕碎些什么
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洛洛,你怎么了?”何东凌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对,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我摇头,手紧抠着车座,声音已经疲软,“没事,我就是有些累,快点,何东凌快点送我回家,我想睡觉。”
“好,我送你回家!”何东凌说着,真的加快了油门。
可是他的油门轰的越大,车子开的越快,我心底的难受就越强烈,我强迫自己闭眼睡觉,可就是睡不着。
我想起自己看过的戒毒的,好像说是毒品最可怕的就是心魔,只要控制住自己的心,就一定能战胜它。
第241章 不如死了()
对,我一定可以的。
我欧洛从小到大,什么样的苦和痛没有吃过受过,我都能挺过来,只是一次毒品而已,就一次,我也一定可以战胜的。
虽然我这样劝自己,可身体的异样越来越重,我的额头在冒汗,我的掌心也是,我感觉到了冷,冷的牙齿都忍不住的打颤。
我只想现在快一点到家,我怕何东凌看出异状,终于我感觉到车子停了,而没等何东凌说话,我便拉开了车门,下了车。
“洛洛”
“帮我抱大麦吧,我困的都没力气了。”我说这话时,声音都是抖的,说完我便急匆匆的要往屋里跑。
可何东凌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不对,他一把将我拉住,“你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努力冲他挤出一丝笑来,“没怎么啊,就是困,还有累”
“你真的是困累?”何东凌盯着我,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我怎么觉得你是病了!”
说这话时,何东凌抬手来摸我的头,我像是被蛰了似的,迅速的躲开,“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困累,想睡觉。”
“你撒谎!”何东凌直接揭穿我,然后拽着我又往车里塞,“我带你去医院。”
一听医院两个字,我更慌了,我绝对不能去医院,只要去了医院,随便抽血做个检查,一切便都瞒不住了。
我不要让人知道我染上了那个东西!
绝对不能!
想到这个,我急火攻心的一把推开了何东凌,“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说了没病就是没病,你现在已经把我送回来了,我自己带孩子上去,行了吧?”
说着,我就要去车上抱大麦,可是这样的我哪还有力气,结果我抱了几抱都没抱起来,还险些把大麦从车上弄摔下来。
“好了,不去医院就不去,这么大脾气干什么?”何东凌终是妥协,然后把我拉开,“我抱他。”
何东凌抱着大麦和我一起上了楼,在电梯里,他一直盯着我,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我把头低着,再加上这一通折腾,我头发早已凌乱的散开,披头散发下的我,他应该看不清我的脸。
我用指纹锁开了门,一进屋我便往卧室里扎,并对何东凌说道:“麻烦你帮我大麦给安置好,我先去睡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
说完,连回应都没给他,便反锁上了门,然后倚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
门外,我听到何东凌走路的声音,又听到隔壁房间开关门的声音,而这些声音此刻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折磨的我想疯,想抓挠自己。
我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不可以,我要让自己赶紧睡觉,如果睡着了,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我爬上床,连衣服都没脱,盖上被子便强迫自己睡。
可我就是睡不着,一颗心像是装了马达似的跳的飞快,不仅这样,我竟还有想吐的感觉,而头也开始疼,疼的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这一刻,我的手终于克制不住的插入我的发间,然后揪住了我的头发,头皮被扯痛的那一刹那,头竟没有那么疼了。
于是,我便用力的扯自己,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洛洛,你睡着了吗?你没事吧?”
何东凌的关心让我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不敢出声,怕弄出任何动静,怕他知道我的异样,怕他闯进来看到我的丑陋。
“洛洛,如果有事你叫我。”过了一会,何东凌又说。
而现在已经被折磨的精神错乱的我,完全没有理解他这话的意思,我以为他让我有事叫他,是给他打电话,却不知道他根本没走。
门外,终于安静下来,而我的难受似乎又膨胀到了一个新高度,扯拽我的头皮已经缓解不了我的痛苦。
我难受,觉得一会冷一会热,于是我把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衣裤,可这样还是难受。
我从床上下来,躺在地板上,地板上的凉意让我好舒服,可是一会我躺过的地方就热了,于是我便打滚到另一个冰凉的地方。
只是这样也没有持续多久,在地板上打滚,也无法舒缓我的难受了,我又站了起来,我掐自己,打自己,最后我开始用头撞墙。
因为身体上的痛,能让我身体里的难受舒服一些。
“洛洛”
“洛洛,你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我的动静终还是惊动了何东凌,外面再次响起了何东凌的声音,而他的声音此刻让我崩溃,我再也承受不住那钻进我骨髓里的折磨。
“啊”我惨叫出声。
而这一声之后,我所有的压制都像脱了僵的野马,我再也控制不住。
我清晰的感觉到我自己在渴望着什么
我终是战胜了不那个魔,我终要成为它的俘虏。
我不想,可我又做不到!
“给我,给我祈辰西,给我”
我的眼前出现祈辰西拿着针筒扎我的画面,此刻,我才觉得当时的那点痛,竟是我现在救命的药。
我此刻竟无比的渴望看到祈辰西,无比想让他再拿着那个小针筒扎我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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