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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先生,不娶别撩-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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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就吃了吐吐了吃,一天不知要折腾多少次,再加上毒瘾发作,我每天几乎都在痛苦的煎熬里度过。

    祈向潮几乎每天都来,狱警都会问我要不要见一见,我都会拒绝。

    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他?

    我见了他,他并不能帮我什么,相反会让他也跟着难受。

    不过我虽然说了谁也不见,但何菲却因为自己的身份,天天都能来看我,有时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发作,她都会陪我一起度过。

    尽管狱警这边有措施,但因为何菲离的我太近,她也被我伤过了不少次。

    而我对她的态度也无比恶劣,甚至看到她来,我会拿东西砸她,吼她,但她都没有走,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古怪的凶我。

    在我看来,她这样包容我,只是对我的可怜。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最后,我对她恶言相向,可是哪怕这样,她还是照样天天的来。

    最终,我也只能默认了,我在经过了十天的治疗后,发作程度已经没有最初的疯狂了,与何菲也开始了一些简单的沟通。

    她对我说鲍诺虽然还没消息,但能确定她现在是安全的。

    她对我说祈向潮快要被我折磨疯了!

    还说何东凌也想来见我,问我要不要见?

    我都拒绝了,我说在我好之前,我不会见任何人。

    何菲没有逼我,说遵从我的意见,不过她的话却换来我的反驳,“如果遵从我的意见,你就不该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是警察,我来这里,天经地义!”何菲一句话便堵我的无话可说,不过她拽拽的样子,让我想到了那次她和房晁升开房后那恼火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是警察,那怎么没见你把侵犯你的男人给关大牢啊?”我这话是打击她的狂妄,也是试探。

    结果我这话一出,何菲的脸立即变了色,看着我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坏了,我怎么就忘了,为这事她可是打过我一巴掌的。

    想到这个,我连忙解释:“你不用这样看我,我可告诉你,房二睡你那纯粹是他的个人行为,与我无关,其实当时的情况是他说非要泡上你,我就说你不会鸟他,然后他就跟我打了那个赌。”

    “欧洛,敢用我打赌,你的胆子真的很肥!”何菲说这话时仍咬着牙,估计如果不是我这副鬼样子,她真的还会再甩我两个耳光。

    “行,这事算我不对,不过你与房二都到那一步了,有没有可能往下一步发展?”好受一点的我,又起了八卦心。

    “下一步?”何菲冷笑,“我下一步就是要把他送到牢里。”

    “你要告他强歼?”我诧异。

    何菲的脸骤然一黑,人也腾的站了起来,“涉黑,走私,随便哪个罪名,都能让他在大牢里蹲一辈子。”

    我懂了,她不是不会告他强歼的,但她会用别的罪名来让房晁升付出代价。

    “何警官,你真的要这样吗?其实房二那个人就是粗犷了一些,他这个人本质不坏的,如果嫁给他,他会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你为什么不试试?有可能”

    “他好,你怎么不跟了他?”何菲打断我,而且还这样怼了我一句。

    “我”

    “欧洛,你现在也是单身,既然看他那么好,你嫁给他好了!”何菲说完,愤愤的走了。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嫁给房晁升,估计就是我想,祈向潮也不会同意的。

    一个月后,我完成了戒毒,而我也暴瘦到了九十斤,镜子中的自己,让我自己都不敢看第二眼,而这时戒毒警对我说接我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我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可我已经没有勇气走出这里了!

第247章 他没来接我() 
“你是不想怕你老公看到你的样子吧?”戒毒警看出了我的恐惧。

    这些日子与她们的相处,让我们几乎成了朋友,再加上有何菲这层关照,她们对我也更好一些。

    我叹了口气,“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欧洛,相反我觉得这正是考验你老公的时候!”戒毒警却对我说了这样一句。

    我不解的看向她,她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条新闻,内容是一个患了红斑狼疮的女人才四十四岁,却因病老的像是六七十岁,老公因无法接受她那样子,跟她提出了她离婚。

    “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不会因为你的容貌改变而对你情变。”戒毒警亲昵的为了撸了下短发,“欧洛,你说呢?”

    我没有说话,眼前闪过与祈向潮的相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脸,那样优秀的他,应该不会多看我一眼吧。

    “欧洛,你是个漂亮的连女人都心动的女人,你老公当初追你,也是因为你的容貌吧,现在你变了,正好可以考验一下他。”戒毒警这话说的其实很含蓄,因为通过这次事,我变的何止是外表,还有我的灵魂。

    虽然我戒毒成功了,但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抹去,我曾经是个毒君的印迹。

    这样的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虽然我知道我和祈向潮经历了这么多,他应该不会,但谁又知道呢?

    而且就算不为了考验他,我也要面对他的,不是吗?

    逃避,不是我欧洛人生的态度。

    我冲着戒毒警点了下头,然后伸手拥抱她,对她说出了我的感谢。

    戒毒警将我亲自送了出去,大门打开,在我的脚迈出大门,看向外面的刹那,我却愣住了。

    因为外面站着接我的人,并不是祈向潮。

    他竟然没来,他是不想来?

    想到何菲对我说他不止一次的在这高墙之外看我,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那就是他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个,我的心立即慌了,“小池”

    我叫他,刚想问祈向潮怎么没来,小池却两个大步过来,一把将我拥进了怀里,“姐!”

    只有一声,却是饱含着哽咽,他紧紧的抱着我,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已经感觉到了他对我心疼的眼泪。

    面对他如此的深情,我想问祈向潮怎么没来的话强咽了下去,而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这样问,一方面是惊讶他会知道我在这里,要知道我染毒这事是瞒着他的,另一方面我还是想从侧面打听祈向潮怎么没来?

    “我当然是来接你回家啊!”小池说这话时,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被他看着的刹那,我想到镜中如同骷髅般的自己,有些别扭的想低头,他却说道:“姐,你现在不用美颜就是标准的锥子脸了。”

    “是不是很丑?”我苦涩的问。

    “没有,姐是胖也好看,瘦也美,你不知道吗,现在都流行蛇精美,就是你这种美。”小池如个孩子般讨好的哄我。

    可是他越这样,我心就越难受,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我怕祈向潮来看到我这副样子,可是现在他不来,我更难受了。

    “祈向潮呢?他怎么没来?”我终是憋不住直接问了。

    听到我的话,小池歪头看向我,“怎么,我来接你不高兴么?”

    “不是!”我摇头,然后抓住他,“小池,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小池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直直看着我,那眼神有几分落寞,不过最终还是笑了,“他能出什么事?”

    “那没出事,怎么不来?”最后四个字,我说的很低,不自觉的竟带了几分委屈的味道。

    口口声声说想我,可是现在能见我了,却不来接我。

    骗子!

    说什么想我,都是骗人的鬼话。

    我心里愤愤的,随着小池上了车,本来我还怕见祈向潮,现在他不来,倒是让我的那些恐惧心理都消失了。

    在小池提议要不要带我去泡个澡,去买身新衣服时,我直接拒绝了,说道:“怎么,怕我这副样子吓到他,那我还就真要给他看看我这副样子了。”

    小池听到我的话,只是抿了下唇,并没有说什么。

    “祈向潮在哪?”这时我却问了他。

    原本我是打算直接回自己的公寓的,但现在我突然改了主意,他不想见我,我还非要见见他呢。

    其实生气有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我是想看看他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在戒毒的一个多月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他的伤,虽然何菲告诉我说,他的伤恢复的不错,但我还是担心。

    要知道那是枪伤,差一点就打在了心脏上!

    “在老宅!”

    也就是在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家。

    “确定要去吗?”小池问我。

    “怎么?我这个前任去不得了吗?”我反问小池。

    “姐,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带你去就是了。”小池乖乖的开车把我带回了老宅。

    自从离婚后,我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当我再次站在这里,曾经的点点滴滴瞬间涌上了心头。

    那滋味

    “妈妈”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一道甜甜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一个小小的身影冲着我扑了过来。

    是大麦!

    我虽然瘦了,虽然一个多月没见他了,可他一下子就认出了我,而且是那么兴奋开心的表情。

    我的心一下子暖了,眼眶也湿了,我抱住他,不停的亲吻他。

    自从把他从薛惠文手里解救出来以后,我真还没有好好的亲近过他。

    “妈妈,我好想你!”大麦对我没有一点生疏感,哪怕我们曾经被分开那么久。

    何菲告诉我说,祈向潮带大麦做了心理治疗,我知道他此刻的活泼和开朗,应该与治疗有关。

    我和大麦亲热了好一会,我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小糖果,她只是看着我,并没有露出喜悦来,甚至那眼神还有些怪怪的。

    大麦这个我几乎没尽过什么养育义务的孩子跟我很亲,而小糖果这个我这几年全是亲自照料的孩子,却对我表现出这样的冷淡来,让我的心很是难受。

    我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这样,她怪我当初远走美国把她抛弃,她怪我逼她去了美国,现在她应该是嫉妒我对大麦的亲密。

    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自私占有欲,虽然小糖果一直怪我,但在她心里,我是她一个人的,现在大麦似乎成了掠夺者,把我掠夺走了,最关键是的我还是那么疼他。

    想到这个,我松开大麦,然后走向小糖果,“糖果,是不是妈妈变丑了,不认得妈妈了?”

    小糖果不说话,只是绞着手指,小池走了过来,摸了把小糖果的头,“我家小公主怎么会不认得妈妈呢,只是害羞不好意思表达罢了。”

    小池这是替小糖果解围,也是化解我的尴尬,我并不怪小糖果,我伸手拉住她的,然后将她拉进我的怀里,“宝贝儿,妈妈好想你。”

    小糖果并没有回应,让我的热情显得十分尴尬,都说母女没有隔夜仇,可是现在看来,这话并不是对的。

    我的固执和冷硬,终是让我们母女有了隔阂。

    我松开小糖果,站起身来,可是此刻我还没有看到祈向潮,这让我心底的不安骤然加重了。

    于是,没用小池开口,我便抬步直往客厅里走去,可是客厅也没有人。

    那一刹那,我站在客厅中央,心跳骤然间加快,我正想着要不要上楼去找,有脚步声从厨房的方向传了过来。

    我抬头看去,祈向潮系着暗花围裙,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

    “来了!”他淡淡的只有两个字,那看到我的眼神,也十分的平静,好像我的变化在他眼里根本不存在似的。

    而我看着他,瞬间只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走到餐桌边上,把菜放下以后,走到了我身边,笑意暖暖的看着我,“走,洗手,吃饭!”

    他这话语气那么的平淡,就像我是下班回家了一样。

    我没有动,他便拉起我的手,可是我只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你,你”

    我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口,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而他却笑了,“我没有去接你,是怕你不想见我,不肯从那里出来。”

    他虽然笑着说,但我能感觉得到,他是在怪我这一个多月不见他。

    “还有我就是不放心保姆做的饭,怕她们控制不住加太多佐料,会刺激到你的肠胃。”说到这里,他指了指餐桌那边,“今天的菜都是我亲手做的,而且都是你爱吃的。”

    我的眼泪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而眼泪掉落的刹那,我听到他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把我搂进了怀里。

    “其实我不去还有一点,那就是惩罚你,惩罚你好狠的心。”他的话让我哽咽出声。

    我又何尝想狠心,我狠心的时候,我也难受啊!

    “行了,今天是喜庆的日子,你们俩别在那破坏气氛哈。”小池走了进来。

    但哪怕如此,祈向潮也没有松开我,这时小池摇了下头又说道:“姐,我告诉你,其实他不去接你,最主要的是怕他去接你,你不会跟他回这里,他跟你玩的是欲擒故纵!”

    听到这话,我从祈向潮怀里挣开,虽然还流着泪,但我已经崩起了脸,“祈向潮,你以为这样把我骗来,你就胜利了?”

第248章 要和我告别的() 
“没有!”

    祈向潮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说了不会原谅我。”

    没错,这话是我说的,可是不知怎的,当此刻他如此淡然的接受这个事实时,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了。

    “知道了,还玩这套把戏?”我说着看向小池,“走吧!”

    祈向潮一把将我拽住,“要走也是我走!”

    我一怔,就听他说道:“这套房子已经是你的了,难道忘了吗?”

    我想起了离婚的财产分割,除了天石集团之外,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也包括这套别墅。

    “还真是忘了。”我故作幡然醒悟状,说到这里我看向他,“主要是你给我的东西太多。”

    面对我的讽刺,他只是轻轻一笑,“别说了,今天借你的宝地,为你服务一回,也算是赎罪,赶紧的洗手吃饭吧。”

    “妈妈,我饿了!”大麦这时抱着我的腿晃了晃。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胖了很多,一双眼睛也十分的有神,看着他呆萌的如同小包子一样的脸,我怎么还舍得走?

    再说了,我刚才说走也不过是吓唬一下祈向潮,我根本没打算走。

    “好,妈妈带你洗手吃饭。”说到这里,我想到了小糖果,我也走过去伸手牵住她,“咱们娘仨一起洗。”

    “我洗过了!”小糖果回了我一句,把手抽了回去,跑远。

    看着她对我的抗拒,我一时愣住,祈向潮这时轻轻说了句:“她是在嫉妒大麦,最近跟我也在闹情绪。”

    这话祈向潮应该没骗我,小糖果肯定是排斥大麦,但我知道小糖果除了嫉妒大麦之外,对我的冷漠也源于我对她的伤害。

    我带着大麦去洗了手,当我为他搓洗肉乎乎的小手,想到他险些成为薛惠文她们的棋子,我是又怕又庆幸。

    “妈妈,你怎么哭了?”大麦问我。

    我抹了把眼泪,“妈妈不是哭,是高兴,是看到大麦高兴的。”

    说着,我情不自禁的又吻了吻他,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虽然我对大麦没有十月孕育,没有陪伴他长大,可是我与他的骨血亲缘就是让我和他无比的亲。

    “一会在小糖果面前不要这样。”祈向潮大概见我们一直没出去,走了进来。

    我点了下头,给大麦擦手,他开心的跑开,我和祈向潮望着他的欢快的身影谁也没有说话。

    说实话,大麦对我们来说都是谁也想不到的意外。

    “其实单凭大麦这一点,我们都应该感谢薛惠文。”我先开了口。

    “她被判了死刑!”祈向潮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被判的这么快。

    “已经执行了!”他又补充一句,让我一颤。

    虽然她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但听到她真的死了,我还是觉得难受。

    “三天后下葬,我想带大麦去!”祈向潮说这话时看向我,我知道他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没有说话,祈向潮以为我不同意,他又说道:“其实她对你说怎么虐待大麦,那都是她故意刺激你的,反正我们一起生活的过程中,虽然她对大麦不亲,但也没有特别恶劣的行径。”

    “可克斯里对我说过,她虐待过大麦!”我低喃。

    祈向潮哼了一声,“你就那么信他?”

    呃?

    我抬头看向祈向潮,而这时他说道:“如果她真想伤害大麦,真的心狠手辣,她可以对用你的方法同样对大麦。”

    一听这个,我头皮都麻了,我一下子抓住祈向潮,“你给大麦查过没有?他有没有被”

    “没有!”祈向潮按住我的手,“我给大麦做过全面的体检,他很健康。”

    听到这话,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祈向潮扶住我,“欧洛,如果没有她,就没有大麦”

    我明白他想说什么,我点了点头,“只要保证大麦安全,你带她去就是了。”

    这顿饭吃的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次,尽管我吃的不多,尽管我整个过程有几次都想吐,但因为孩子在,我都忍住了。

    而且看到他们吃的那么开心欢快,我觉得比吃到自己肚子里还要好。

    祈向潮这顿晚餐做的清淡极了,完全是照着我的饮食标准来的。

    这让我知道,他虽然没有接我,没有在戒毒期间见我,但他已经见过戒毒警了,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

    “谢谢你的晚餐!”饭后,我对祈向潮说。

    他微微一笑,“下一句是不是就要撵人了?”

    我嘴唇一动,还没有开口,这时小池却说了话,“姐,我哥不能走,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人来照顾,我知道有保姆,但她们绝对不会比哥用心。”

    小池的话有道理,我看着他,“如果是你呢?”

    我的话让小池有些激动,甚至脸都红了,我以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我却错了。

    “姐,我虽然很想照顾你,但很抱歉,还是让我哥照顾你吧!”

    小池的拒绝我并不意外,从他接我到现在为止,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心里仍有我,但是他对我的情感已经学会了克制。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肯定有原因。

    “就算你不用我照顾,还有大麦和小糖果,他们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祈向潮接过话来。

    “你这算是威胁我吗?”我看着他。

    祈向潮摇头,“不是威胁,是恳求吧,恳求给我个机会,也给孩子们个机会,让他们能在有爸爸妈妈的环境下生活。”

    这个男人就是厉害,一下子就能掐住我的软肋,他都把孩子搬出来了说事了,我还能说什么?

    再说了,我虽然没打算原谅他,但我已经不怨他了不是吗?

    还有,虽然戒毒警说我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我还是怕,怕万一再有意外,我会吓到孩子。

    他留在这里是最合适的!

    “祈向潮,我让你留下是为了孩子,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我提醒他。

    他点头,“我知道。”

    祈向潮留下来了,不仅照顾大麦和小糖果,还承包了我们的饮食,这让保姆都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是担心自己要失业了。

    “要是不想自己失业呢,就向我多学习,等我哪天不做了,你们能按照我的标准做出这些饭菜,太太就不会辞退你们的!”

    我在厨房门口,听到祈向潮边做菜边交待保姆,而他这话似乎话中有话。

    难道祈向潮还真做好了,我不原谅他,他就要离我们而去的准备?

    想到这个,我决定试探一下他,便走进了厨房。

    “太太,你怎么来了?你有什么需要吗?”保姆小心的问我。

    我摇了下头,然后用下巴戳了下系着围裙的祈向潮,“我想问问祈先生准备改行当厨师了吗?还有你天天在厨房里呆着,公司也不管了吗?”

    祈向潮侧目看了我一眼,“你的提议很不错,等我哪天失业了,我准备开饭店。”

    “祈向潮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已经两天没去公司了!”

    “怎么,才两就看我看腻了?”祈向潮看向我的时候,居然冲我挤了下眼,这对于一向古板又带着几分假正经的他来说,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不禁全身一麻,真有被电到的感觉,而在我失怔的时候,他已经低头继续切菜,然后说道:“我明天就去。”

    刚才他一个高电压媚眼,已经激的我心潮荡漾,我什么也没说,便走出了厨房。

    第二天,祈向潮果然换上了正装,又化身高大尚的高冷总裁,同时他还带走了大麦。

    今天是薛惠文下葬的日子,他要带大麦去,这事是我同意的。

    他们走了,小糖果也去上学了,热闹了两天的家,骤然一下子安静下来,而这安静竟让我有些心慌了。

    虽然戒毒警说我不会再犯了,但现在的我还是害怕极这种感觉了,我立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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