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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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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夫人哭着道:“你这个没出息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瞧瞧你把她宠的,如今都纵成什么样子了,她又何曾记得你一点儿的好。如今当着皇上、太后,恨不能把你往地狱里送!”
杜若筠沉着脸,小声道:“母亲,就此算了吧,你也要体谅华堂失了孩子之后的痛心。”
华堂郡主怒及反笑,“杜若筠,你没去登台当戏子真是委屈了你这通身的本事。”华堂郡主说着看向皇帝,道:“皇上在京中许是不知,江南连着五年的灾情,都是假的,两江上下谎报灾情,无灾报小灾,小灾报大灾”
杜若筠神情凄然,格外伤心的看着华堂,道:“郡主,你就这样恨我,恨不能让我死!”
杜老夫人跪地大哭道:“太后,冤枉,我们家实在是冤枉”杜老夫人说到这里,满腹委屈和苦水,一副快要说不下去的样子。
太后极不耐烦,呵斥华堂郡主道:“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你以为这两江的官员、朝廷的官员都是吃白饭的不成?你若不这般说,哀家还能勉强信你一信。你这样说,越发是不成话!”
皇帝也在一边劝道:“杜若筠是什么人品,朕同太后自看在眼里。你瞧瞧他自进门后,对你百般忍让,委屈求全的同你赔礼道歉。华堂,实在是你太不懂事。”
清容在一旁瞧着,也快要相信杜若筠和杜老夫人母子俩了。
杜若筠顺着皇帝这话道:“郡主是因着失了孩子,才疯魔了的。微臣立时待郡主回家,必定好好照顾郡主。”
杜老夫人大怒,不依不饶说道:“你还带她回去做什么!趁着今日皇上、太后在,休了她,咱们也算得个清净。”
杜若筠坚决反对道:“母亲,我同华堂做了近二十年的夫妻,她为我失了两个孩子,我不能这样待她!”
太后指着杜若筠同华堂郡主道:“你瞧瞧,杜若筠对你多有情有义。”
杜若筠起身去拉华堂郡主,道:“咱们回去吧,你有什么委屈咱们回去再说,你若不喜欢我的妾室,我把她们都散了便是。”
太后也从旁劝和道:“居家过日子,小两口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商量的!”
华堂郡主却是反应极烈的挣脱杜若筠拉着他的手,道:“不,我绝不跟他回去,若是让我跟他回去,我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里。”华堂郡主说着,有些歇斯底里。
杜若筠顺势同跟着老夫人的嬷嬷道:“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扶夫人回去!”
两个嬷嬷立时上前,钳住华堂郡主。
华堂郡主激烈的反抗,清容此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华堂说的句句属实,皇上与太后为什么不能信华堂,叫那些人来问一问呢!”华堂郡主眼中泛着泪,眼神无助而绝望。
“皇上、太后,”奉国夫人突然开口,道:“华堂郡主既是不死心,那便应她的,召那些人来问个清楚,也把误会解释清楚,如此才能让华堂郡主往后好好同杜大人过日子呀。”
027。求锤得锤的撕逼现场()
奉国夫人这话说的自有些道理,皇上和太后犹豫了片刻,便听皇上道:“既是这样,便让你们对峙。若当真是你多想了,便仍旧好好跟杜若筠回去过日子。若是杜若筠的不是,朕也自当为你做主。”话罢,立时让人去宣召。
约摸半个多时辰,这些人陆续都到了。皆齐齐跪在皇上、与太后的面前。
“华堂,人都替你宣来了,你要怎么问?”皇帝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人,完全没有什么头绪。
华堂郡主先与杜若筠的三个妾室说话,“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你们若是敢说谎,那就是欺君之罪!”
三个妾室便都有些战战兢兢,道:“不敢,妾身不敢!”
杜老夫人冷笑,道:“你们也不必惧怕孟华堂的威势,如今有皇上和太后给咱们做主,只管实话实说便是!如今不是在内宅,她不能把你们如何!”
华堂郡主冷冷的瞥了杜老夫人一眼,声音越发低沉,“我且问你们,杜若筠对我如何?”
为首的梁氏先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大人对夫人万般体贴,处处体谅,大人对夫人很好的。”
何氏与张氏也纷纷点头,“是,大人对夫人极好,处处以夫人为先,便是夫人有什么错处,也不忍心责备夫人一句。”
华堂郡主神情大变,道:“你们说谎,若是大人对我好,那我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没的,我三番两次的小产又是怎么回事?”
几人都不说话,杜老夫人呛声道:“是你自己没有福气,怀不上孩子,这又怪谁呢?”
华堂郡主啐道:“我呸!我的孩子三番四次的流掉,根本就是杜若筠害的,是他和梁姨娘喂我吃了红花,我才会小产的!”
杜老夫人立时反驳华堂郡主道:“你有什么凭证这样说我儿子!”
梁姨娘也委屈道:“夫人对我早就不满,可这种话却不能乱说,妾身何时害过夫人!”
华堂郡主唤了一声婢女的名字,便有婢女将几本册子呈了上来。华堂郡主拿着这册子问跪着的世仁药铺的掌柜,道:“这可是你们世仁药铺的登记册子。”
那掌柜接过账册仔细翻开看了看,才道:“正是草民药铺登记药品的账册。”
华堂郡主道:“凡是有毒性的药,你们药铺都要有大夫的方子,才能给抓药。另,卖出去的药,也要登记在册。就算是达官贵人悄悄买的,也势必要悄悄登记清楚是吗?”
那掌柜点了点头,“是,便如砒霜、番木鳖、夹竹桃这些有毒的要记,便是麝香、红花这类也都要登记在册的。”
华堂郡主点了点头,直接将这几个册子陆续翻开,让人呈到皇上与太后的面前,道:“自七年前到了苏州,梁氏便一直在世仁药铺买红花,每月都有,这上面还有誊抄的方子。”
梁氏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妾身身子弱,生了孩子后便有不调,所以大夫给妾身开了方子。”
华堂郡主哂笑,冷声道:“天启三十一年、天启三十三年、天启三十六年,你足足有十个月都在怀孩子,你又怎么能月月都去世仁药铺买红花吃的?这红花是买给你自己的,还是买给我的?”
梁氏霎时变了脸色,当即否认道:“我并没有月月去买的,买这些,也委实是我自己吃了的。夫人怕是误会了什么吧?”
华堂郡主又唤了自己的婢女一声,又有婢女拿了几个牛皮纸包上来。华堂郡主道:“这是我平日里吃的调理身子的方子、药和药渣,请御医瞧一瞧。”
御医应声,前去看那方子和药。
“这方子里都是温养的药,没有红花。可药和药渣里,确实都有少量的红花。”
华堂郡主气的浑身发抖,勉强压抑着,声音颤颤地说道:“我总不会自己掺进红花来害我自己吧?”
杜老夫人反驳道:“一派胡言,谁知道是不是你已经提前把红花掺进药和药渣里的?”
华堂郡主道:“那这账本又怎么说?”
杜老夫人不屑道:“谁知道这册子你是怎么来的,会不会是你同这店铺的掌柜串通写的。”
“这册子上的字迹是几天前写的,还是数年前写的,皇上请人一看便能看出来。这册子内页都泛黄了,字迹也是陈旧了的,我便是再处心积虑,也不会自七年前就开始准备今天的事儿!”
皇上和太后立时让人把册子呈上来,极仔细的翻看了一遍。
太后扫了一眼梁氏,道:“这该如何解释?”
梁氏吓得直发抖,道:“这不是妾身做的啊,妾身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华堂郡主冷哼道:“做没做过这种事儿,皇上尽管将梁氏的婢女带来,一一拷问对质便是。”
世仁药铺的掌柜的忽然说道:“委实不是这位妇人,来买红花的人,小人也见过,仿佛是这位。”
他说着,指向了张姨娘。
张姨娘一惊,连连否认道:“没有,妾身从来没去过世仁药铺买药的。”
华堂郡主便同跪在药铺老板身边的王竞道:“你是外院的门房,府里的人进出都由你守着,也会时不时的让你跑腿。你可有去过世仁药铺?”
那王竞道:“小的去过,小的曾帮张姨娘抓过药。”
杜若筠就势道:“张氏,果真是你要害夫人和梁姨娘吗?”
那张氏分明有话要说,可被杜若筠突然一问,霎时怔怔的有些发懵。
华堂郡主见状,忙肃穆的同张氏道:“张氏,你若委屈便当着皇上与太后的面儿说,否则你谋害当家主母,就是死路一条!”
张氏一脸纠结的表情,仿佛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
太后立目道:“到了这个份儿上,你想隐瞒什么?还不都从实招来?”
张氏吓得立刻叩头哭道:“不是妾身,真不是妾身。那药是梁姨娘买的,也确实是给夫人吃的。府上都知道,大人和老夫人也都知道的。妾身也是没办法,妾身一切都是杜家给的、老爷给的,要活下去啊!”
果然,清容方才瞧着杜若筠和杜夫人一搭一唱的,便觉着很奇怪了,如今果然反转了。
杜老夫人当即冲上来,给了张姨娘一个大嘴巴,骂道:“那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敢这般污蔑我们!”
张氏哭道:“妾身不敢欺瞒圣上和太后,妾身说的话句句属实!”
杜老夫人哭道:“皇上、太后明鉴呀!分明是这贱人和那戏子有一腿,才会买通了张姨娘这样冤枉我们母子!”
“我是喜欢听戏没错,”华堂郡主说着,转头看向那戏子与和升班的班主,道:“我同程老板是什么关系?”
和升班的班主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意,小声道:“郡主这样问,小的实在不好说。左右您是最爱来我们这里看戏,也最爱请程老板去府上唱戏的,您没少捧我们程老板的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华堂郡主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转脸又问程砚生道:“程老板,我同你是什么关系?”
“郡主与小人是知己,郡主懂小人,小人也知道郡主。”程砚秋声音细细的、柔柔的极耐听,语气和眼神也很暧昧。
杜老夫人听到这,勃然大怒,道:“皇上、太后您看看,华堂郡主竟敢当着老身与我儿的面儿公然和这个戏子调笑。”
华堂郡主根本不理杜老夫人说什,又同程砚秋道:“我们既是懂得彼此的知己,那程老板必定很在意我,我几时去看戏,几时给你打赏你都是铭记于心的了。”
程砚秋道:“自然,郡主每次来给小人捧场,都会单独来见小人。”
华堂郡主笑了笑道:“上个月初三,我去和升班你可还记得?”
程砚秋点头,“自然记得,上个月初三,郡主来和升班看戏,还来后台看小人上装。”
华堂郡主道:“你来瞧瞧我腰间佩着的玉佩,可眼熟吗?”
程砚秋看了那玉佩一眼,道:“那是小人送给郡主的玉佩。”
杜老夫人啐道:“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华堂郡主冷笑,“老夫人先别急着骂!上月初三我并没去过和升班,那日我同何姨娘去了庙里听讲经,整整听了一日,”华堂郡主一笑,看向何姨娘,道:“是吗何姨娘?那日在庙里讲经的大师也是知道的。”
何姨娘只能勉强道:“是,是。”
华堂郡主又道:“而这块玉佩,是程老板送给相好四月红的。咱们两个既是知己,程老板却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你何时送过我玉佩的?程老板为什么说谎?”
屋子里众人全都有些回不过神,默默的不说话。
“另外,杜若筠带着两江的官员贪墨,这件事儿我也是有凭证的。”
杜若筠脸色迅速的黑了下来,继续道:“华堂,你闹够了!如今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指鹿为马,联合程砚秋和张姨娘,无非就是想要同我和离,好同程砚秋双宿双栖,我成全你们两个便是!”
华堂郡主冷笑道:“杜若筠,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要把这脏的臭的都扣在我头上!今日我便要在皇上、太后面前亲自撕了你的假面具,杜若筠,你连小人都不是,你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这程砚秋和班主分明是你指使专门污蔑我青白的,如今藏不住了。要我就此作罢,你休想!”
华堂郡主说着,自宽大的袖中抽出一本薄薄的账册,道:“这里面便是两江官员谎报灾赈、贪污捐监粮的账本,皇上看过后,一一核实下去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清容在一边看着简直大呼过瘾,原本华堂郡主在舆论上处于弱势,如今竟让她彻底来了个大反转。
杜若筠母子这算是求锤得锤,打脸啪啪啪,清容都替他二人脸疼,更心疼杜若筠被自己老母拼命求锤,真真儿自作孽不可活!
028。寿宴上的逐客令()
华堂郡主自圣驾离京,苏州修整行宫时,便暗暗着手准备同杜若筠和离了。
她首先派人跟踪梁姨娘的婢女,跟踪了整整一个月,才找到了世仁药铺。华堂郡主通过各种手段,都没有得到药铺的册子,便当机立断的买下了那家药铺,自然就把掌柜和药铺变成了自己的。
杜家内部,坚如铁桶,那些下人和姨娘都指着杜若筠过活,是不会帮华堂郡主说话的。华堂郡主曲线救国,买通了门房王竞。王竞不过是个陷阱,为的就是和掌柜一起冤枉张姨娘。张姨娘最是个胆小怕事,明哲保身的人。同时她深知梁姨娘和杜若筠会一口咬死张姨娘,以此来自保。张姨娘自然不甘心的什么都说了。又处处留意,将杜若筠贪赃枉法的账本握在了手里。
除去杜若筠宠妾灭妻,戕害骨肉的罪名外,另有两江官员谎报灾赈、贪污捐监粮的大案。三连锤,将杜若筠锤成了阶下囚,连着杜老夫人等满门抄斩,翻身无望。
这场教科书级别的和离撕逼大戏,简直可以载入大梁史册!更给清容带来了巨大的启示,想在吃人的封建社会中存货,不禁要有钱有权,更要有头脑!
皇上被自己亲手提拔器重的栋梁只才打了脸,哪儿还有心思南巡,直接掉头回了京城。
奉国夫人因着曾欠了华堂郡主母亲乐平公主的人情,除去尽心尽力的帮了华堂郡主许多,更说动太后带着华堂郡主一同回京,将人暂时安置在奉国夫人府。
圣驾一路不曾停歇,半月的功夫便回到了京城。
清容总算见识到了闻名已久的奉国夫人府的恢弘气派,原张家的府邸照比整个沈家大了一倍不止,花园竟有沈家的五个那么大。
“咱们仨人住的院子,便是个两进的,就在园子前边。那园子,咱们就是逛一天也逛不完的。里面的亭台楼阁,全是江南的风貌。那湖里有一个大大的画舫,不过听说祖母从没上去过。”润容口若悬河的同清容说着奉国夫人府的样子,可见这几个月她同沈祹互相感叹的已经很烦了。
清容感受到了润容的幸福感,笑着听她讲完,才问道:“你手臂上的伤可都好了?”
润容以听清容提起手臂上的伤,立刻大怒道:“对了,沈泠容跟着赵姨娘进京了!”
清容自是不知道的,离开沈家之后,她再没听见过任何关于沈家的事情。她颇为惊讶道:“是父亲让她们来的?”
润容咬着牙,狠心的说道:“什么父亲,咱们如今出了沈家三房,就再也不是沈泽章的女儿了,干什么还叫他父亲!”
清容但觉润容说的是,边点头,边问道:“那沈老爷是把三房都接进京了?”
“何止是三房,连着大房和老太太也来了。进京的头一天就把大姐姐给叫回去了,”润容一脸的不痛快,道:“老太太四处宣扬,说我们两个性格刁钻跋扈,不敬尊长,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祖母强从沈家过继了两女一子。而这几个身价的孩子,统统是个白眼儿狼。”
清容叹息着道:“嘴长在她们身上,当初撕破脸,就应该想到了的。”
润容道:“大姐姐还来教训了我一通,她自是嫁出去的人,哪儿晓得咱们在沈家多难熬。”润容说着,越发伤心下来。
沈祹挨着他一边坐下,道:“大姐姐有什么好伤心的,咱们如今在祖母这里,不知要比从前好多少!”
润容这才勉强提起精神,手指点着沈祹的额头,向清容告状道:“他自然是乐的,如今也没人看着他日日写大字,皮猴儿一样上蹿下跳。”
姐弟三说了一会儿话,便到了晚膳时间。奉国夫人自要好好为华堂郡主接风洗尘,叫了姐弟三人一同用膳。这特殊的一家子头次用膳,气氛竟是格外的温馨。期间闲话自不必赘述,等一顿饭用完,几人也不退席,都坐在正厅里说话,便有婢女进门道:“夫人,江夏侯府的珩少爷来了。”
清容眼中是藏不住的甜蜜笑意,两人自回程起日日相见,如今已从害羞尴尬期迅速进入到了热恋期。
元珩跟着婢女进门,向奉国夫人、华堂郡主两人行过礼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初六是祖母的寿辰,我来给夫人您送帖子。”
奉国夫人客气道:“提前回京倒是让你赶上了你祖母的寿礼了。”
元珩陪着笑道:“正是,原以为要错过的。”他说着,又邀请华堂郡主、清容、润容等人同去。
帖子送到,又闲话两句,元珩便起身告辞,清容自告奋勇的替奉国夫人送客。
两人出了正院,元珩便忍不住转头,极温柔的望着清容,道:“如今一回京,咱们倒是不能日日见面了。不过也好,永平公主在宫里,咱们俩也不必头疼如何避着她了。”
清容一笑,道:“一路舟车劳顿,你不在府里休息,又特意来送一趟请帖做什么。”
元珩眼中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你总爱明知故问,我自是盼着能多见见你。”他说着,忍不住去拉清容的手。
“再让人瞧见!”清容吓得忙要抽出来,却被元珩紧紧的握在手里。
元珩一脸赖皮的表情,竟撒着娇,小声道:“我只趁着她们在前引路的功夫,她们不敢回头的。”
清容甜甜蜜蜜的抿唇,便又听元珩道:“我们的事儿我已经同父亲、母亲说过了,母亲觉着很好,等我祖母寿宴那日要见一见你。”
见,见家长?
清容立时紧张起来,讷讷道:“这,这么快?”
“你不愿意?”元珩笑容一滞,忐忑道:“只是见一面,说说话罢了,你同润容一起,我也会在一旁陪着。”
清容心里很是抵触,不过看着元珩期盼而小心翼翼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半晌才讷讷道:“好吧,我仔细准备就是了。”
元珩立时喜上眉梢,一边走一边悄悄叮嘱了清容需谨记的事项,这才恋恋不舍的去了。
到了八月初六这日,清容一早起身便陷入莫名的紧张与惶恐中。梳洗、用膳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坐上了马车,还丢了魂儿一样。
华堂郡主笑了笑,提醒润容、清容两个,道:“这种程度的内宅交际,往后只怕是少不了的。你们两个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便要事事、处处都注意着自己的仪态。”
润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清容只呆愣愣的应了一声。
一路静默,很快便到了江夏侯府,门房一听是奉国夫人到了,立时进门通禀,江夏侯府待客少夫人都迎了出来,元珩自也同她们一处,瞧见一身鹅黄夏裳的清容,笑的更加灿烂明媚。
走在最前面的少夫人道:“就等着夫人您来开戏了!”说着,这几人应着为首的奉国夫人自穿廊一路进了花厅。各家夫人、小姐到了不少,相熟的人彼此挨着。一见奉国夫人进了门,全都起身向奉国夫人行礼。
清容、润容两个跟在华堂郡主身后,有模有样的回礼。
几人刚落了坐,便与一穿着华丽的妇人进前,她梳着流云髻,肤白貌美,瞧着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美貌端方,极亮眼。她走到清容这边,笑道:“这两位便是夫人过继来的孙女吧。”
她话音一落,引得相近的妇人们纷纷侧目,又有人小声的窃窃私语。
奉国夫人对此但作未见,只道:“她们两个才进京城,往后见面的日子只怕还多着,”奉国夫人说着,笑道:“还不见过四夫人!”
清容一听四夫人,便知道这是元珩的母亲张氏了。她立时紧张起来,温柔而端庄的起身行了一礼道:“四夫人安康。”
“我瞧着这两位可不像说的那么跋扈无礼,不敬尊长。”
“这哪儿是一眼两眼能瞧出来的?”
“奉国夫人这一家子也是奇了!招了一个红杏出墙,两个不敬尊长的逆女进门,真真儿是蛇鼠一窝。”
“你小声点儿,再让她们听见!”
“那华堂郡主好得同杜大人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恁地狠心,竟对夫家下这样很的手!我看杜大人那罪名,多半还是因着她红杏出墙,栽赃陷害的面儿大!”
润容原本压得低低的头,在听到这一句终于忍不住,猛地昂头想说话。清容事先察觉出润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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