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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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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苏州。他从京城下到地方任封疆大吏,若再回京,入内阁便是指日可待了。赵家连同赵姨娘和沈泠容都与有荣焉,沈家水涨船高。
“不过是她舅舅升官,又不是她升官。没得她小人得志,恨不能横着走一样!”润容刚进香回来,一进屋子看见清容,那脸便皱成了一团。
清容笑了笑,道:“左右又不在咱们眼前的,怎么,你遇见她了?”
润容愤懑道:“真真儿叫一个冤家路窄,偏巧她也去那寺里上香,碰个正着。还奚落咱们,说在魏国公家的闺学闯了祸,便夹着尾巴逃了。我呸!我那是不爱去魏国公府这般乱七八糟的家里!”润容语顿,郑重其事的问清容道:“你打算啥时候来曝光一下沈泠容?”
清容笑道:“你也不用着急,她若是得意你就让她得意去。她现在身子轻,往天上飘,飘得越高,摔的才越重。到时候你就解气了!”
姐妹俩正说话间,便有下人进门来报,道:“二姑娘,宋家世子爷来了,说是要见您。”
宋昭?
润容自上次从魏国公府出来后,便对宋家诸多成见,听说宋昭来了,不禁十分鄙夷的说道:“不在家陪着他那娇滴滴的表妹,来咱们家做什么?”
清容也纳闷,她自认同宋昭已经没什么交集了。送信儿的小丫头还等着清容回答。她吞吞的站起来,道:“请宋世子去花厅说话。”
清容将自己写了一半的手稿用镇纸仔细压了,才出门去见宋昭。
宋昭今日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袍子,倒是很显低调。瞧见清容,立时挑眉粲然的笑起来。他成日里都是这幅没心没肺的笑模样,虽然好看,不过清容每次见到都有想蒙头揍他一顿的冲动。
“你来做什么?”清容丝毫没有欢迎的意思。
宋昭道:“哪有主人这样对客人说话的!”
“梅蕊,给宋世子上茶。”清容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嫌弃。
宋昭仍旧笑呵呵的,“我这不是来同你赔礼来了么!”
清容自看出他的来意没这么简单,淡淡瞥了他一眼,讽刺的问道:“都快过了三个月了,才想起来?”
宋昭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他对清容根本没什么好拐弯抹角的,“那大梁月报是你写的吧。”
清容刚想问他有何见教,想起同元珩的约定,便是三缄其口,否认道:“我哪儿有那个本事,是华堂郡主自己写的。”
宋昭道:“华堂郡主不通文墨,那遣词造句却不是华堂郡主能写出来的。”
清容又狡辩道:“那大约是华堂郡主请外面的人写的吧?”
宋昭摇头否定道:“那用词之大胆新奇,却又不是外面文绉绉的先生能写出来的。”
清容抵死不认,“外面的先生也未必就只有之乎者也这些。”
宋昭也不再逼问她,只灿灿的笑着,问她道:“总归你能同华堂郡主说上话,若是我想在这报纸上写点儿什么,你也能帮帮我吧。”
清容惊诧的盯着宋昭,愣愣地问道:“你想在上面写什么?”
“你只说能不能帮我。”宋昭先卖了个关子。
清容疑惑的凝视着宋昭,默默的不说话。宋昭被她那乌溜溜的眸子盯的很不自在,屋子里静了片刻,他才终于憋不住,道:“不过是想写一写我们家三婶儿,为禾秋正名罢了。她成日里夹枪带棒的编排禾秋的不是,我也是希望你这月报能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表妹禾秋是奇女子。”
清容不免感叹,宋昭对关禾秋是真的好,好到了骨子里,处处以关禾秋为先。不过,她却并不是很想帮宋昭。
“且不说你三婶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刻薄,单说你跟你表妹的情状,委实有点超前了些。就算你们两个再深情厚谊、感天动地,却也到底不容于世俗。”
宋昭显然很不满清容中肯的评价,眼神坚毅而抓马的说道:“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反对,我也一定要同表妹生生世世,长相厮守。”
清容嗤地一笑,毫不留情道:“就你?能轮到世上所有人的反对?这所有人得多闲得慌!”
宋昭原本正感情充沛着,被清容无情耻笑,一张俊脸,瞬间就绿了。
“你今儿个来寻我若是为了这个事儿,你还是再回去琢磨琢磨,好好同你表妹商量商量。就算你不顾及你三婶儿在外的名声,也要为你表妹考虑考虑。若是往后当真传出去,是好是坏都说不定。你是表明立场了,却怎好把你表妹扔进这褒贬难测的火坑里!”清容说的头头是道。
宋昭也觉有理,不再多说下去,起身要告辞。
清容发笑的问他,“世子爷,您今年当真二十有四?”
宋昭见清容如此质疑,混不在意的一笑,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懂什么,等你真遇见个一心一意,想要同他长相厮守的人,就晓得人在情之一字上,全都成了个傻子了!”
清容大是不屑,道:“我觉得若是真的爱,才更应该理智而克制。否则只两眼一抹黑的飞蛾扑火,自己性命都没了,还何谈长相厮守?”
宋昭若有所思,眼波幽沉的看了清容半晌,才一言不发的离开。
自宋昭造访之后,清容发现奉国夫人的门庭格外热闹起来。特别是在大梁月报十月、十一月刊售罄后,京城贵妇交际圈仿佛瞬间对奉国夫人府打开了大门。有的人上门来同奉国夫人、华堂郡主套近乎,有的人发帖子请华堂郡主过府。华堂郡主象征性的去了几次,清容和润容也偶尔会陪着参加一回。
这些贵妇人,竟有很多婉转的向华堂郡主表示对她遭遇的惋惜,希望以后能多多来往,另外,自己也是有故事的人。
舆论和话语权,真是个好东西。
眼见着大梁月报得到了超乎想象的火热反响,清容和润容打击泠容的第一锤也是时候该落下来了。
大梁月报十二月刊,便又增加了一版,叫做闺中八卦。这闺中八卦将真人真名隐去,只将赵姨娘伙同沈家老太太、大房搅黄清容婚事,泠容夺人夫婿,还杀人灭口的事儿都写了出来。
润容看着很有些不过瘾的意思,问清容道:“做什么帮她隐去姓名?你这样看,谁哪知道是沈泠容做的孽!”
清容微微一笑,这便是利用了广大妇女的猎奇心理,不过她同润容也解释不清楚,只道:“这上面都说是真事儿了,又是如今京中炙手可热的达官贵人家后院的事儿,你越不说,看得人便越要猜。人物关系写的这样明白,谁又猜不到呢?放眼整个京城,有几个高官的妹妹是在别人家当姨娘的?”
润容一听,这才放心下来,吃吃笑道:“沈泠容会怎么样?”
“会这么样?”
034。舆论战的胜利()
这个影响眼下还不好说,左右沈泠容的闺誉是如何都保不住的了。
尽管她同叶钦在皇上面前过了明路,可皇上也从来没有给他和沈泠容正式赐婚。叶家老夫人便是再喜欢沈泠容旺夫益子,只怕也不会允许这么一个戕害手足、私德有亏的孙媳妇进门。
沈泠容若想嫁出去,只能找个不知道她做过这些事儿的人家了。可她这黑历史,只怕往后会永久的成京城贵妇圈交际时茶余饭后的话题。
所以,最差的便是她终身不嫁,或是随便远嫁,反正是永远别想再回京城了?
清容不禁白莲花的想了,下手是不是狠了点?
这个想法瞬间被她自己鄙视了一回,对手可是要杀自己两次的人!
“清容,我问你话呢!”润容瞧着清容若有所思的发起呆,不禁摇了摇她的手臂。
清容回过神,“她会怎么样,咱们只管往下看便是了。镇日无聊的,只当等一场好戏呗!”
润容道:“我吧还是觉得,不把她名字写进去,不能正面曝光她有点儿太不过瘾了。到底不如华堂郡主那般过瘾!”
是不如华堂郡主的故事过瘾,如今全京城由皇帝、太后带头,自上而下的流行起追华堂传。华堂郡主从红杏出墙、用心狠毒、陷害夫家的不要脸死女人,摇身一变,成为了大梁最善良命苦的励志典范。
那些内宅里的斗争,也火速的赢得了一大票正妻、二房、小三们的共鸣。
连着朝中各位重臣,也开始正视妻子的地位,反正短时间里没人敢宠妾灭妻了。
清容含笑,道:“华堂郡主那是同杜家撕破了脸,势不两立,而她也不在乎那些名声,所以自能光明正大的写。”
润容道:“咱们也同沈家撕破了脸,何况咱们俩又没做什么于名声有碍的事儿,有什么不能指名道姓写的?”
“咱们只是同沈老太太、赵姨娘她们撕破了脸,也没同沈家势不两立。最关键的是,杜若筠已是强弩之末,如何写,他都是没办法的。可咱们若这样公然不给沈家留脸面,非要摆在台面儿上打脸,往后便连见面的余地都没有了。”清容极认真的给润容分析,“也免得给祖母和华堂郡主添麻烦。”
润容更加糊涂,道:“不管隐不隐去姓名,你不都写出来了么。都是要得罪沈家的。”
清容微微一笑,“得罪是早就得罪的了,只要不在明面儿上撕破脸,各留一线,还有维持表面和平的余地。再者,沈老太太如今到底还是咱们的长辈,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是偏心罢了。若是光明正大的说,于情于理都是咱们理亏。若是这样写,她们也只得哑巴吃黄连的认倒霉。对了,外面若有人问,你只说不是,不知道那个在说什么。”
润容刚明白了一点点,却又被清容说的发懵了,“这又是为什么。”
“自是做戏做全套,就算你不说,也会有人说的。”清容没再同润容详细解释,只叮嘱她千万别呈一时口舌之快。
到了十二月十五这日,售卖大梁月报的书坊一清早便有各家的仆从前来排队。排队的人群把一条街挤的是水泄不通,铺子刚一开门,人群便簇拥着上去。
各家内宅的女人们,晨起请安后的第一件事儿,竟是聚在一起看大梁月报。
“今儿个竟多了一页纸。”
“这闺中八卦是何意?”
“上面写的是谁家?”
“大约是假的吧。”
“开头儿不都写着是真人真事儿了,只是隐去了姓名。”
“如今风头正劲的难道不是赵大人家?”
“这是赵大人家的事儿?”
“不是、不是,这不说了是高官家做妾的妹妹吗?”
“赵大人的妹妹不是那一门三状元的沈家的妾室?”
“那这里面的女孩子便是赵大人的外甥女?”
“是了,七月份进的京城,那孩子平日里看着谦逊有礼的。”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谁知道真的假的?”
“从华堂郡主那事儿上看,连着姓名都隐去了,我看假不了。”
“啧啧,可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因着到了年关,各家各府的应酬走动激增,舆论得到迅速的传播与发酵。
沈家人自然也看见了这个,尽管沈老太太为首的沈家众人都格外窝火,奈何这报纸里面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她们总不能主动去认。外面议论纷纷,更不好主动去解释欲盖弥彰。
于是沈家上下,只得对此视而不见,沈泠容仍旧自欺欺人的在人前出现。
这日在魏国公府的女学里,沈泠容一进门,便瞧见了清容与润容两个。
她笃定那闺中八卦的事儿是泠容、润容两个在背后捣的鬼,看见两人,自是怒火中烧。
“前次惹了祸被扫地出门的人,竟也有脸再来魏国公府的闺学!”沈泠容一见着清容、润容便出言讥讽。
润容嗤的一笑,道:“因着瑜姐儿的事,我们是心有歉疚,不好意思来的。不过想着你这种人还日日招摇过市,我们自然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沈泠容闻言,气的更是怒不可遏,“你,你再说一遍!”
清容冷声道:“沈泠容,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的,谁也别想颠倒过来。”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贱人背后算计害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同珩哥儿好。你分明就是嫉妒我,故意陷害我。”泠容紧握双手,恼恨的想要立时上前掐死清容才好。
闺学里的女孩子们,此时不由全都从屋子里出来,站在廊下围观两人的对峙。
清容懒得理她,眸子里全是冷漠,“四姑娘,我劝你还是少开尊口,解释还来不及,没得不打自招!”
沈泠容被怼的说不出话,气的身子不住发抖。
“原来那报上说的都是真的呢!”
“这样的人,害了人竟一点儿都不亏心,还敢颠倒是非,真是个可怕的。”
沈泠容在家中早就被赵姨娘等人警告过,如今也知道自己是越说越错,只得忍气吞声的进了屋子。
魏国公府的姑娘、表姑娘们免不得在沈泠容背后小声议论,窃窃私语,她们自不避讳,那难听的话便是都入了沈泠容的耳。
“同这样的人一起进学,能学什么好!”
“原本看着就是个霸道跋扈的人,如今更见面目可憎。”
坐在泠容身后的两个姑娘说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竟然拿起桌上的砚台,将墨汁倒在了沈泠容的斗篷上。
沈泠容今日穿着一件白狐皮的斗篷,那墨汁在皮子上散开,将这狐皮斗篷毁了个彻底。
沈泠容原本正要脱衣裳,却是哇哇大叫着跳起来,气的眼泪都涌了出来。
润容在旁边看着解气的拍手大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自然是词不达意,不过宋家的姑娘们都没把心思放在她那处。
“你这么污秽的人,配这墨汁儿正好!”
沈泠容气的将那披风脱下来,扔在地上道:“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堂堂国公府的小姐们,沆瀣一气的作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儿,又是往桌上抹墨汁,又是明推一把、暗绊一脚的,你们就不污秽了?!这等教养,还好意思去教训别人,真是要笑掉大牙。这破闺学,我还不乐意上了呢!”
沈泠容说着,也不许跟着的人去捡那斗篷,直接负气而去。
今日原本就是宋昭邀请润容、清容两个来看笑话的,清容瞧着沈泠容被气得直哭,自是格外身心舒畅。
沈泠容闹出魏国公府的闺学后,自不好再出来,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沈家。
谁知没两日的功夫,忠义伯府便将之前合过的庚帖送还。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要退亲了。
沈泠容知道后,大闹了一通,逼着赵姨娘想办法。
最后,沈老夫人只得带着三太太去忠义伯府,解释那大梁月报的事儿完全是子虚乌有。
不过沈泠容私德有亏这事儿,在大梁交际圈儿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
伯府大太太沈秀澜原本就不乐意娶沈泠容做自己的儿媳妇,有了这样好的把柄,更是极尽全力的游说伯夫人。沈老夫人与三太太算是白走了一趟。
顺利把沈泠容踢出局,沈秀澜自是神清气爽,立时让人送帖子去奉国夫人府,第二日便去了奉国夫人府。她早就看中了清容做自己的儿媳妇,如今叶钦同沈泠容婚事作罢,她便又能把娶清容过门的事儿提上日程了。
自看了大梁月报后,京中的明眼人对忠义伯府大太太去奉国夫人府的目的是心知肚明。倒是都觉着,叶钦同沈清容算是很相配了。
赵姨娘听见这样的消息,心知这婚事是无望了,恨的牙根儿痒痒,同沈老爷哭了数次。沈老爷也实在没什么好法子,只得另替沈泠容谋划,打定主意将她远嫁。
沈泠容早对叶钦有情,如今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哪能甘心,赌咒发誓,她不仅要风风光光的嫁去忠义伯府,还要让沈清容身败名裂!
035。叶钦喜宋昭愁元珩很焦虑()
“之前觉着心里对不住你,所以你来京城这么多日子,我也没敢来瞧你。”叶大太太沈秀澜拉着清容的手,眼睛弯弯地笑看着她。
清容看见沈秀澜心里自是亲近的,“三姑妈别这样说,钦表哥的婚事您又做不得主,您从小对我这样好,就算我同钦表哥没结果,我也会把您当成我亲娘一样的。”
沈秀澜心里极安慰,将清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道:“你能这样说,也不枉我疼你一回!“
清容道:“三姑妈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沈秀澜笑眯眯道:“能顺顺利利甩开沈泠容那个祸害,还得要谢谢你。自打老太太把这婚事定下来之后,你四表哥见天儿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如今可好了!”
自回京之后,清容已经许久都没见过叶钦了。
见清容露尴尬,沈秀澜又笑道:“你们到京城后也不曾好好逛过吧?赶明儿正月十五,让你四表哥领着你和润容、祹哥儿去逛灯会!”
清容更加尴尬,其实元珩早同她说好了,要带她和润容去逛灯会的。只得委婉推拒道:“元家哥哥说是要带我们去逛灯会,表哥”
“让他一道去便是了。”沈秀澜含笑,“人多热闹!”
清容也不大好意思再推拒,只得勉强点头。
这边送走了沈秀澜,两姐妹又忙不迭的要往怀远侯家去。大姐姐沈淑容嫁人后头一次有孕,清容、润容两个作为娘家妹妹,自然要去瞧一瞧。
两人刚在怀远侯家门口下了车,便是迎面撞见了沈家的人。沈泽章、三太太、沈沛容、沈泠容、大少爷沈祈、二少爷沈祜几个。
毕竟姐妹俩如今已算是被过继给了奉国夫人,还是在沈泽章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今骤然相见,到底尴尬。
三太太讥诮的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呦,咱们家飞出去的凤凰来了。如今得改口叫大姑娘、二姑娘了吧。”
沈泠容一见清容,便是怒火中烧,骂道:“不要脸的贱人,你们来做什么!你们都不是沈家人了”
沈祈怒声斥道:“泠容,你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好歹还叫着奉国夫人一声二姑祖,润容与清容到哪里都是姓沈的。”
“是不是沈家人无所谓,我们只看在母亲的份上。倒是你们,”清容目光幽沉的在泠容与沛容身上打转儿,道:“不知道大姐姐想不想见你们。”
沈泽章轻咳了一声,只与跟着他的几个沈家人道:“在人家门口吵什么,也不怕失了体统!咱们是来瞧淑容的,没得跟无谓的人耽误工夫。”
润容听见这话,脸色大变。
清容晓得润容心里难受,只拉着润容的手,让沈泽章等人先走了。
沈祈可以落后了两步,小声道:“你们两个也是够可以的!月报上写的那些,可是你们两个干的?”
润容堵着气,道:“是我们干的又如何?”
清容怕润容在怀远侯闹出什么,给淑容丢人,只得耐着性子拉住润容,向沈祈解释道:“大哥哥,是泠容与赵姨娘先四处中伤我们的,我们才气不过,也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沈祈痛心疾首的说道:“什么事实!你们去跟了奉国夫人,就真不拿自己当沈家人了?你们难道不晓得这样的中伤,对沈家、对父亲打击多大?伤了沈家的声誉,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们不是同泠容一起长大的。”
清容心里很不痛快,只得拉着润容道:“今儿个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咱们明日再来吧!”
润容冷然看着沈祈,“好、好、好!我如今真是见识到了。什么沈家别人家。爹不是我爹,哥哥也不是我哥哥。你们同那沈泠容才是一家人。”润容说着,眼中涌上了委屈的泪水。
沈祈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清容道:“有什么好哭的,他们自小到大不是都这样吗?别说了,咱们走吧!”
偏润容从小到大就是个犟脾气,什么不行她便偏要顶着上,“我偏不!我就要同她们一起去看大姐姐。我就要看看,他们这些逼死我母亲的人,是不是又要来逼死我心里才痛快!”
“都站在这儿做什么呢?”
这时忽然有声音插进来,清容拉了润容一把,让她别过身去。
回头时,便瞧见五皇子萧澈、忠义伯府世子叶钧、宋昭三人上前。
沈祈自认得他们,忙站到两个妹妹身前向五皇子请安。
五皇子萧澈免了几人的礼,笑着同清容道:“五皇子妃看了华堂郡主的月报,还说哪日得空,要请华堂郡主同你们姐妹去说话呢。”
清容礼节性的笑了笑,叶钧也上前,道:“真是许久不见五妹妹了,赶明儿同钦弟来府里玩儿,你嫂子也想你了。”他笑意深沉。
清容晓得叶钧、宋昭同大姐夫曹良绪都是五皇子身边的人,如今得了消息,是第一时间来道喜了。那便更不能让润容这幅样子在众人面前了。
“小女同姐姐先告退了。”
润容一把挣开了清容的手,气势汹汹道:“告什么退,走什么走!沈老爷越懒怠看我,我偏要在他面前晃!那是我的亲姐姐,自当我第一个去道贺的。”润容说着,大步流星的进了府。
清容只得小跑着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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