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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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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最在意的是那日在宝华门外清容轻蔑的眼神和说的那些话。
永平公主还不算无药可救,她仍旧执着于她一国公主的傲气与尊严。其实,从始至终和亲这件事,她都是迷茫而害怕的。
清容竟圣母心的替永平公主感到心酸可怜。
“她差点掐死你,你居然替她可怜?你可真是观世音在世!”宋昭听到清容事后说起与永平公主发生了什么,给了她十分中肯的评价。
清容不禁有点啼笑皆非,看来自己还是很有做圣母的潜质。
三日后的一早,永平公主身披大红宫装与皇帝、李贵妃辞行,原本皇后作为嫡母应该列席,却因病告假,换成了李贵妃。
元珩作为送亲使,一路送永平公主出大梁。送亲的队伍十分绵长,含翠说是那队伍经过国公府的巷子,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走完,那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可清容心里却想,如果永平公主能嫁给元珩,就算一抬嫁妆都没有,她也甘之如饴的吧?
左右送走了永平公主,也算是送走了心腹大患,清容在心里是很轻松的。
不过想起皇后因病没有送永平公主出嫁,忍不住问宋昭,道:“你和五皇子出面,这事儿不会引得皇上和李贵妃不快吧?”
宋昭眼波幽深,默然未语,半晌才忽然笑道:“做都已经做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清容迟疑的问宋昭,道:“依你对皇上的了解,总不至于为了这个事废后吧?”
宋昭冷笑道:“我们宋家的人还没四绝呢,何况他当初是怎么继位的,他自己也得掂量掂量。李贵妃他们家如今是行了,可京中谁不知道,李家从前是罪籍,祖上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
清容算是勉强能安下心,不过皇后派和贵妃派总在那里对峙,早晚是个麻烦。到时候爆发出来,宋家随时都将面临天塌的危机。只是现在说不好,几时天塌。
此时的中宫里,皇后和五皇子两人跪在殿上。
皇帝目光阴沉的注视着母子俩,眼中充满了腾腾杀气。
065。家暴现场()
殿内出奇的安静,落针可闻。
皇后和五皇子敛声静气的垂着头,跪在殿下。
皇帝猛地从手边捞起插着菊花的白釉花瓶,直接朝着五皇子掷了出去。五皇子岿然不动的跪在原地,皇后却是大惊的叫了一声,起身抱住了五皇子的头。
花瓶砸在皇后的背上,皇后吃疼的闷哼一声,根本不敢大叫出来。
五皇子吓得大叫了一声,“母后。”
皇后疼的咬牙闭目,再抬眼时,眼中充满了泪水和惶然,狠狠的按住五皇子的肩,轻轻的摇头。
皇帝更是怒不可遏,狠得青筋暴起,大骂道:“你们母子要恶毒到什么程度!永平是怎么碍你们的眼了,你们非要这样对她。”皇上说着,痛心疾首的看向五皇子,反问他道:“永平不是你的妹妹吗?”
五皇子强忍着胸口的憋闷怒气,低头紧握着双手。
皇后稍稍缓过来一些,仍旧被五皇子扶着,勉强跪在他身边。
“怎么不说话!你们以为什么都不说,朕就会把这件事给揭过去?”皇帝冷漠的目光在皇后和五皇子之间睃巡。
五皇子恭谨的小声道:“是。”
皇帝猛地站起身,走到五皇子跟前儿,一脚踢在五皇子的胸口上,直接将五皇子踹倒在地上,怒喝道:“那你怎么还忍心这样做!你怎么能将南疆人带去见永平?”
五皇子捂着胸口,忍气吞声的侧俯在地上,道:“父皇,是儿臣做错了,请您息怒,保重龙体。”
皇后挡在五皇子跟前,大声道:“皇上,是您让五皇子全程接待南疆人的,更何况,五皇子如何能知道,永平公主不在宫中。”
皇帝满眼杀气的瞪着皇后,指着皇后的手都在发抖,“你还在跟我狡辩!”
五皇子眼见皇帝已经气的不大清醒,眼睛都混沌起来,紧张的爬起来,一边匍匐上前抱住皇帝的腿,一边哭诉道:“父皇明鉴,永平是我的亲妹妹,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我哪里会忍心看着她去南疆。请父皇不要听信旁人,误会儿臣和母后啊。”
皇后浑身抖得筛糠一样,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恨,“永平公主和亲,又不是臣妾做的主,更不是五皇子能做得了主的。皇上若是不想让永平走,只管派兵去把人抢回来。左右人才出了京城,寻回来也不过个把个时辰。皇上又何必把这怨恨不甘撒在我们母子身上。”
皇后这番话便如同利剑一般,直接击中皇帝的心脏。皇帝是勃然变色,抬脚又踢向皇后,这一脚极重,踢得皇后直接扑到在地。
皇上犹自不能解气,五皇子立刻扑上去,背上被皇帝连踢了数脚,他咬牙挺着,是一声不吭。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当真把永平公主留下来,也保不住南疆有朝一日会知道。”五皇子挣扎着大声解释,希望能让皇帝冷静下来,“届时,南疆大怒,联合鞑靼发兵,依照咱们大梁如今的国力,又如何抵抗得住?”
皇帝却根本没有停住,下脚又重了几分。
五皇子硬扛着,死死抱着皇后,皇后歇斯底里的喊道:“皇上既容不下我们母子,又何必这样费劲。只管传庭杖,把我们打死好了!再不然,直接把我们拖出午门问斩,以谢皇上的心头只恨!”
皇帝踢得累了,这才渐渐停下来,大声道:“来人,来人!”
殿外站着的太监、宫女闻声鱼贯进门。
皇帝道:“即刻送五皇子回府,命禁军把手,即日起五皇子禁足,没有朕命,不得出府半步。皇后病重,需静养调理。”
话罢,皇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皇后同五皇子已是伤痕累累,皇后抱着强忍痛微笑的五皇子,大哭道:“澈儿,澈儿。”
五皇子眼中含泪,紧紧握着皇后的手,勉强微笑,宽慰她道:“母后您别哭,我不疼,我一点都不疼。父皇还是心疼我”他说道心疼两字,语气已经很是哽咽,“没有,没有下重手。”
皇后紧紧抱着五皇子,伏在他身上哭道:“母后对不起你,是母后没本事,母后对不起你”
殿内众人看着都格外心酸难受,几个太监好不容易上前,将五皇子和皇后分开。一旁看着的嬷嬷急道:“娘娘,再不送殿下出宫,怕是皇上又要难为你了。”
五皇子听得这话,立时强忍着痛站起来,坚持着要出门。
皇后的心仿佛被揉成一团,狠狠的敲碎了,是撕心裂肺的疼啊。
等五皇子被送走了,皇后犹自放不下心。不过她如今已经形同禁足,孤立无援。
嬷嬷道:“娘娘,不如去奴婢去求一求奉国夫人,夫人如今好歹也是咱们的亲家。”
皇后眼中燃起了希望,挣扎着起来道:“嬷嬷,找一套宫女的衣裳,我亲自去见奉国夫人。”
众人自然拦不住皇后,所幸,皇上刚走,这会儿怕是不会立刻盯的那么紧。便都忙活着替皇后遮掩,让她出了中宫去找奉国夫人。
奉国夫人今日倒是无事,正要出宫,有人禀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来了。奉国夫人很忌讳掺和进后宫的纷争,可因着五皇子出面帮了润容,她倒是不好意思再推脱不见。
这一见,倒教奉国夫人大吃一惊,堂堂国母,竟穿着宫女的衣裳,满脸狼狈的出现在她面前。
皇后见着奉国夫人,立时屈膝就跪了下去。这唬的奉国夫人有些回不过神,下意识的就去扶皇后。
皇后硬给奉国夫人扣了一口头,哭道:“夫人,求你救救我的皇儿吧。他被皇上打的很重,可皇上叫人抬他回府,不教大夫去看他。”皇后那眼泪如断了线的主子,噼里啪啦的落下。
奉国夫人忙道:“皇后娘娘是主子,我是奴婢,哪儿有主子跪奴婢的道理。不管多了不得的事儿,您请站起来再说吧。”
皇后紧紧拉着奉国夫人的手,道:“我知道,您从来不掺和内宫的事儿,我也不指望您在皇上勉强帮五皇子求情。我只求您想想办法,哪怕是给这孩子送点药呢。”
奉国夫人硬把皇后给搀了起来,“娘娘先别着急,五皇子府里必定是有大夫和医女一类的,皇子妃如今不是还怀着孩子呢吗?”
皇后想起皇帝杀气腾腾的眼神,连连摇头,道:“不,不,皇上可不会理会这些。他必定会让人把五皇子里的大夫、医女统统打出去。”
奉国夫人有些犹豫,她知道皇上因何迁怒与皇后与五皇子。
永平公主一走,李贵妃直接哭的晕了过去。皇上先拿皇后和五皇子出了气,怕是跟着倒霉的就是宋家,这件事自难免也牵连了奉国夫人府。
但是奉国夫人于情于理,都觉自己不该袖手旁观。单看皇后亲自前来跪地求情,没有挟恩图报的份儿上,她哪怕是想法子送点药进去呢。
奉国夫人只为难的答应皇后一试,皇后这才放心,千恩万谢的去了。
五皇子府那边,也果然如皇后所料,刚被人送回来,府里但凡是懂点医术的,都被皇帝派来的人给赶出了府。
五皇子妃挺着肚子,瞧见五皇子被打成这样,吓得立时就哭了。
五皇子勉强安慰着她道:“不要紧,我不要紧,过两日也就好了。”
“殿下,这是,这是因为什么!”五皇子妃泪如泉涌。
五皇子憋着心里的委屈,仍旧是温然含笑,“没什么,我做错了事,惹皇上动了怒。”
五皇子妃道:“再大的怒,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怎么能不让大夫来瞧一瞧呢。”
五皇子温柔的拭去皇子妃脸颊上的泪水,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应付她了,简短道:“真的没什么,你让我先歇一歇,你还怀着孩子,不要着急。”五皇子是说着,看向一旁傻站着的婆子丫鬟们,严肃道:“还不快送皇子妃回去?”
众人道了声“是”,谁也不敢耽搁,左右搀扶着,把五皇子妃给架了出去。
且说,奉国夫人一出宫门,立时就让人去打听五皇子府的事儿。说是皇帝亲点了禁军营的一队人马前后把手,将五皇子府层层把手,围的叫一个水泄不通。凭她的能耐,是没法将人弄进去了。
她立时找了华堂郡主商量,华堂郡主一边唏嘘着感叹皇后过得不容易,一边提醒奉国夫人道:“您和我再本事,那手也长不到禁军营啊。”
奉国夫人愁眉不展,一时说不出话。
华堂郡主道:“这不还有宋家呢吗,便是宋家老国公借不上力,我就不信那宋家三爷借不上力?”
奉国夫人当即起身,道:“咱们这就去一趟魏国公府。”
华堂郡主道:“正好我同清容还有些事要说。”
这时候,润容突然从屏风里冲出来,道:“祖母,带我一起去吧。”她双眼微微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华堂郡主有些莫名其妙,道:“你若是在家呆着无趣,只管一道便是,哭什么?”
润容有些尴尬,迅速垂头否认道:“我哪儿有,风迷了眼。”
066。人不能不管,干系也要撇清()
奉国夫人到魏国公府时,清容正同含翠、饮翠几个人说话。
又该到了月底放月钱的日子,清容翻着本月的考核表,笑道:“又是金姨娘的分数最高。”
含翠道:“刚入府的时候,瞧着金姨娘是个糊涂没什么想法的人。如今有了少夫人亲自写的内宅规范,金姨娘就好像是有了主心骨儿一样,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她最清楚。”
“少夫人,奉国夫人来了,眼下在寿禧堂,老夫人请您过去。”
门口守着的三等丫鬟进门通禀道,清容自嫁进国公府后,这还是奉国夫人头一次上门。她心里觉着是有什么事,立时起身去寿禧堂。
“清容这丫头,真是个伶俐又聪明,规矩又懂事的。你可不知道,自打这孩子来了,那大房的后院可清净了不少。”清容还没进门,便听见蒋老夫人赞不绝口的夸她。“到底是沈家家学渊源,规矩好。”
奉国夫人一笑,道:“蒋老夫人这话,我也只能印帕呈芰恕U夂⒆永次腋希膊还乓荒甓选2还肥凳歉鲋露竦暮煤⒆印!�
清容等奉国夫人把话说完,刚要进门,身后响起极重的脚步声,她一回头,瞧见宋定与宋昭两个,一前一后走过来,两人都是面容沉肃,脸色难看。
清容远远向着宋定福身问了个安,“三叔。”
宋定却似乎没看见一样,直接无视着清容,走了过去。
宋昭很亲切的拉清容起来,小声道:“你以后看见他不必行礼的,全当没看见就是了。”
清容瞥了他一眼,沉默的表示不赞同,跟着两个一道进了门。
宋定瞧见奉国夫人也在,下意识的迟疑了片刻。
倒是宋昭规规矩矩的上前向奉国夫人、郡主行礼,又对着润容点头。全程没将奉国夫人当外人,见过礼,就同蒋老夫人道:“祖母,皇上将五皇子禁足了。”
宋定见宋昭不避讳奉国夫人等人,不免怪宋昭太轻率,当即瞪了宋昭一眼,同蒋老夫人道:“禁军营的人来告诉的儿子,皇上派了一队禁军把五皇子府团团围住,已经下了明诏,无旨不可出。”
奉国夫人自然想到,五皇子的事儿是绝瞒不住宋家的。她便没做声,想往下听听宋定对这件事已经了解到什么程度。
可宋定接下来,却是什么也没说。
这倒也不奇怪,奉国夫人料想着,皇上狠心不给五皇子请大夫这件事,恐怕是绝不会让人知道的吧。所以五皇子府内里是个什么情况,只怕大家都不清楚呢。
“多半是皇上因为永平公主的事,迁怒在了皇后和五皇子的身上。”宋昭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奉国夫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来意一样。
奉国夫人表情也颇为沉肃,道:“我也正是为着这个事来的。”
蒋老夫人紧张起来,脸上已写满了担忧,“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皇后娘娘”
奉国夫人忙安抚道:“皇后娘娘没什么,”她不大想把皇后的狼狈告诉给宋家人,也是觉着即便说了,她们这些在宫外的人除了跟着瞎着急,是根本使不上什么力,便道:“皇后娘娘也被禁足了,不过宫里还有太后,我也会帮这看顾一些。”
蒋老夫人眼中流露出感激,靠近奉国夫人,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这就谢谢你了,谢谢你了。”
奉国夫人有些不大自在,却没推开蒋老夫人的示好,只是继续道:“皇后娘娘那边还算无虞,不过五皇子那边”奉国夫人将五皇子府的现状,悉数都与蒋老夫人说了。
“我很费了一些力气,才打听出来。”奉国夫人带着些无能为力,道:“国公府这边,看看好歹能不能送个大夫进去?”
宋定道:“我去托禁军的朋友,好歹想个法子罢了。”
“不妥,”清容突然开口,直接否了宋定的想法。
屋里的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清容。
宋定还没同清容正面对话过,平日里遇见多半也都无事了,如今听见清容出阻止,不免自尊心作祟,皱眉问清容道:“不妥?那少夫人眼下还有什么好法子。”
清容也不向着宋定解释,而是与蒋老夫人解释道:“皇上既已下了明旨,可见对永平公主的事儿,动了多大的怒。咱们家若是顶火儿,违逆皇上,在眼下这个关窍,怕是只有利无害。”
宋定忍不住冷笑,鄙薄的看着清容,道:“依少夫人这意思,咱们家只管撇清干系便是了。”
清容根本不在意宋定的态度,冷静道:“人不能不管,干系也要撇清。”
宋定哼笑出来,道:“那我可要请少夫人赐教了。”
便是连着奉国夫人和华堂郡主也觉着,没什么更好的法子了,众人不免越发好奇的看向清容。
“郡主可还记得李姑娘?”清容看向华堂郡主,问道。
华堂郡主倒一时想不起来,问清容道:“哪个李姑娘?”
润容却是想起来了,道:“吏部员外郎家的李玉清。”
这个李玉清曾和宋昭议过亲,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大家自然都知道。只不过京中的李姑娘太多,谁都没想起来。
清容同华堂郡主道:“李玉清的夫婿正是禁军统领,六月中成的亲,还请咱们去凑热闹了。”
华堂郡主平日里应酬那么多,特别是华堂传连载以来,她几乎成了风靡大梁京都内宅的正妻偶像,自不会特意把打过一次照面的李玉清放在心上。
蒋老夫人有些迟疑道:“她?只怕这位李姑娘,未必会帮咱们家,当初闹得满城风雨,恨都要恨死咱们家了。”
宋昭却笑了笑,提醒蒋老夫人道:“肯不肯帮咱们家都没关系,不帮才好呢!只要她乐意帮清容。”
蒋老夫人也立时明白过来,这便是清容所指的既要帮,又要撇清关系。
其实清容的这个办法并没有多高明,宋家人也不是不想两全。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心急,既然宋定又现成的关系,便用了。至于惹出的动静,她们也实在无能为力。
大家商议了一回,倒是都很赞同清容化繁为简的注意。请李玉清出面,当是上级夫人体恤关怀当差的人,送的福利罢了。
清容一回海棠院便立时行动,给李玉清下了帖子。也是正好城中的精致会馆已经装修一新,清容索性低调隐蔽到底,请了沈淑容妯娌、三姑妈婆媳、蒋家表亲并着李玉清,去精致会馆试她亲自研发的玫瑰玉容露、黄瓜润肤水、芦荟手工皂这些东西。
第二日一早,清容早早的起身,同蒋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唐氏一道出门,去了精致会馆。
原本蒋老夫人是很不赞成清容亲自抛头露面的做生意的,可这事是为着外孙,她就另当别论了。
清容揽下这桩事,一是为了帮润容还人情,二么,就是正好让蒋老夫人瞧瞧,她不务正业的做这些事,是很正经有用的。
众人到了正门,上悬的匾额用金字写着“精致会馆”,这是太后的手书。
从正门进去,是倒座房,这里是下人休息等待的地方。绕过影壁进二门,院子里有微缩的假山流水小景,还有精致的小亭子,更留出花树的地方,多是粉色、紫色,慢慢的少女心花树。
正面的穿堂被清容布置成了咖啡馆,摆着凳子和她亲自设计,专门让人定做的沙发卡座。
西厢专门售卖胭脂水粉,首饰衣裳;东厢是沐浴焚香按摩的地方。过了穿堂,里院布置的越发优雅古朴,后罩楼两层,专门是独立的厢房。另外又有瑜伽房,以及清容参照现代公园里的健身装备,让人做的简易器械区。
因着她今日是为着李玉清来的,只带着众人稍逛了逛,便敷衍着让华堂郡主带队,直接将这些人送去了美容室。单独拉着李玉清去了里院,把事情都同李玉清说了。
李玉清因着大梁月报的事儿,一直很领清容的情。对于清容嫁给宋昭这件事,她也多少有些对不住,自没有推辞,全应了下来,说是第二日给清容一个准信儿。
第二日,清容仍旧在精致会馆等李玉清。
李玉清早早的就到了,被人引着去见清容。她一边进门,一边将外罩的薄披风脱下,双眼下一片鸦青,脸色很是不好看。
清容瞧着,心中打鼓道:“怎么,事情不顺利,有坏消息?”
李玉清忙摇头,道:“事情倒是顺利,”她说着,脸色亦发不大好看,“也有坏消息。”
清容立时就急了,却也不紧迫的追着李玉清问。
李玉清呷了口茶,脸色稍稍缓和,道:“昨儿个晚上趁着进军营换防,我便同我们家大人亲自去送了酒菜、被褥这些,挨个儿都打了赏。亲自看着那大夫进门,亲自看着那大夫出来的。”
清容听她这样上心仔细,忙道谢。
李玉清继续道:“五殿下背上都是淤青,伤了肋骨,也所幸没耽误太久,伤虽然重,倒是无碍。那大夫已经悄悄留在府里了,我也叮嘱过了,就当是府里的下人,对谁也不要说。药材一类的,我们大人已经悄悄准备了。”
清容这才舒了一口气,“这就好,瞧你这样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李玉清垂头,声音有些颤抖,道:“五皇子妃昨日早产临盆,人没了。”
清容一惊,端着的茶杯险些脱手落地。
067。咱们俩那叫等价交换()
李玉清说的那句人没了,让清容有些回不过神。
倒是在一旁听着的润容焦急的问李玉清道:“那五殿下如何了?”
李玉清啧啧的摇头,叹道:“还能如何,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哪儿承受得住。就是坐在屋子里,不理人也不说话,说是不大好。”
清容很是于心不忍,道:“五皇子妃病逝可不是什么小事,没报进宫里?皇上一心软,说不准就”
没等清容说完,李玉清就止不住的冷笑,道:“我看五皇子多半不是皇上亲生的,我们大人报上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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