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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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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清容说完,李玉清就止不住的冷笑,道:“我看五皇子多半不是皇上亲生的,我们大人报上去的时候,皇上只说了一句晦气。连六尚和礼部都没让人去知会,只让禁军营的人看着处理。说是不要在永平公主大喜的日子,太大张旗鼓的发丧。”
清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又是同情五皇子,又是对皇帝此举深恶痛绝。
润容突然道:“还能送人进去吗?”
李玉清微楞,旋即点头道:“再送一两个人进去倒是也没什么可难的,这又赶上要赶紧发送五皇子妃,浑水摸鱼的就送进去了。”
“那就把我送进去吧。”润容语出惊人。
李玉清不赞同的反对道:“送大姑娘进去?这,这可怎么成呢?”
清容摸不准润容为什么这样说,不过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润容和五皇子两个人,不会两情相悦了吧?
可怎么想,她都觉得不大可能。润容从前仿佛很不待见五皇子一样,五皇子倒是刷了一阵存在感,可瞧着他同五皇子妃那恩爱模样。
清容这样想着,便是极认真的盯着润容看,却没像李玉清这样反对,而是问润容道:“为什么?”
润容有些难为情,心虚的垂头,“五皇子受这无妄之灾,都是因为我得缘故。如果没有我,五皇子怎么会被皇上责罚,五皇子妃又怎么会情绪激动而早产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照顾他的。”
在门外听了几句的华堂郡主推门道:“不成!你一个大姑娘,哪儿有去别人府里的道理?”
润容很是着急,道:“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五殿下的。”
华堂郡主一针见血的问润容道:“你既不是大夫,又不能让五皇子妃死而复生的,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五皇子对咱们有恩,咱们想方设法报了就是了,你一个黄花大姑娘,没名没分的就去人家府里,这算是怎么回事。”
清容在一旁冷眼看着,她能清晰的分辨出润容眼中涌动的情谊,虽然她还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她知道,润容对五皇子有情。
润容急的快哭了,可她能理解华堂郡主的好意,一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扭身坐到椅子上。
“若是润容愿意去,让她去就是了。”清容能稍稍理解润容的急迫,哪怕是让她去看五皇子一眼,说一句话呢,她也能放心下来。
润容听见清容支持她,激动的看向她,眼中带着希冀。
华堂郡主看着清容,有些难以置信,问她道:“你也跟着她一道傻了吗?这五皇子府如今就好比是龙潭虎穴,能去得?”
清容很冷静的劝道:“您不让她去,只怕她心里要愧疚一辈子的。您便应了她吧,左右咱们小心一点,不要对外传扬出去便是了。”
华堂郡主问清容,“怎么小心,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真传出去,你让她往后怎么嫁出去?”
润容干脆的说道:“左右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只想跟着郡主您一辈子。嫁不嫁的出去,又有什么相干,最要紧的是人这辈子不能有愧于心。”
华堂郡主本来很严肃的,听得润容这话,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谁要带着你这不听话的过一辈子呢!”她表情稍有缓解,算是同意了。
那时候清容如何都想不到,她的帮润容说的这番话,竟改变了润容的一声。其中曲折,自是后话。当日,润容便换上了小厮的衣服,在李玉清的帮助下,混进了五皇子府。
宋昭听见了这话,不免同清容感叹,道:“你大姐可比你知恩图报,有情有义多了。”
清容瞥了他一眼,道:“你这意思,我无情无义,不知恩图报了?”
宋昭笑嘻嘻反问清容道:“你只瞧瞧平日里你是怎么对我的!我若是落到了五殿下那个地步,你能像润容那样不顾一切的来照顾我?”
清容一边看着账本,一边眼皮都没抬,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一,你需要不顾一切照顾你的人在风荷院,没在咱这屋子里。第二,五殿下对润容是实打实的有恩,你对我有什么恩?”
宋昭抬着手指对着清容在空气中一通乱点,道:“瞧、瞧,这么快就忘了个一干二净,是谁把你从水深火热的沈家给救出来的。”
清容嗤的一笑,慢悠悠道:“咱们俩那叫等价交换,如五殿下那种不求回报的好,才叫报恩呢。”
宋昭一时被清容说的语塞,有些闷闷不乐,小声道:“我也不求回报的对你好了。”
清容干脆的反驳,“不、不、不,你对我好,那是全心全意的为着表姑娘。我位置摆的很正,你休想糊弄我。”
宋昭以手支颌,看着清容连眼睛都不抬,一心盯着账本的样子,心里亦发郁结,很是没趣的起身去了。
永平公主和亲这件事儿,最终以五皇子府的全面倒霉,五皇子妃悄无声息的出殡而告终。
所幸,皇上没再找魏国公府什么事,宋家从上到下,也亦发低调做人。
清容全身心的投入到精致会馆的开业中去,大半个月的功夫,她的会馆就成为了一票贵妇消遣的聚集地。她自现代苏过去的护肤品、零食格外的受欢迎。
李贵妃虽然不喜欢清容嫁去了宋家,可清容送进宫的东西委实好用。
于是在太后的强力推动,李贵妃的悄声支持下,清容在短短一月的时间里,成为了御用皇商。
这阵势,简直是商界奇迹。
不过外面的人却并没把清容当回事儿,都觉着她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清容在府内府外顺风顺水,风光得意。倒是让府里的妯娌、侧室等羡慕又嫉妒。
“我可瞧出来了,沈氏给咱们画了个圈儿,只要咱们不出这个圈儿,她倒是懒得理会咱们。”小李氏拨了拨窗边瓶子里插着的花,从二楼的窗子望去院子里。
大李氏冷笑道:“沈氏这么有野心的人,哪儿会把时间花在咱们身上。有那一刻半刻的,多赚些银子不好吗?”
小李氏哂笑,“眼下她是春风得意了,那一位眼瞅着奔五个月去了,还躺在床上不敢动呢。”
“她都多大岁数了?这个没了,谁知道以后生不生的下来呢。”大李氏目光很是怨毒,仿佛这么说一说,关禾秋的孩子就肯定生不下来一样。
这时间院子里传来金姨娘和陶姨娘的笑声,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很是欢快的样子。
小李氏揶揄道:“沈氏一进门,倒是乐了那金姨娘。”
大李氏道:“谁不喜欢傻子呢。”
小李氏不由鄙薄的笑起来,道:“月月她有十五两银子进项,咱们便是每个月都能让她扣了月钱。”小李氏说到这,又露出怨愤的神色。
大李氏却道:“这还不好,沈氏是为什么月月都赏金姨娘银子的?是我们做的真不好,还是那金姨娘做的太好了?”
小李氏有些听不大明白她的话,大李氏起身,走近她,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啊,这能成吗?”
大李氏一笑,道:“这不就有了缘由了么,倒是看看她最得意的金姨娘是去是留!”
小李氏闻言,禁不住的眉开眼笑。
转天,大李氏和小李氏一道去看望关禾秋。自风荷院出来,正遇见宋昭。两人远远的便向着宋昭行礼问安。
宋昭清清淡淡的抬了抬手,正预备越过二人。
大李氏温柔的说道:“世子爷,妾身瞧着表姑娘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再换个大夫,或是请个御医给她瞧瞧?”
宋昭一扬眉,看向大李氏,似笑非笑道:“你同表姑娘似乎没什么矫情,如今怎的突然关心起她来?”
大李氏垂头,恭顺的回答道:“之前妾身得罪了夫人,多亏了表姑娘在世子爷面前帮着说话,咱们才没像杜姨娘一般,被夫人逐出府去。饮水思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
尽管宋昭很不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侧室,可如今这些人肯捧着关禾秋,同关禾秋亲近,他倒是也省心。免得关禾秋成日不是自己,便是同碧姨娘在一块儿。总是闷闷的心绪郁结。
若是表妹能向沈清容那样,成日里都乐呵呵的,什么烦心事都不往心里去便好了。
“说来也奇怪,”小李氏见宋昭面上流露出安心的表情,小声道:“寻常妇人有五个月身孕的,那胎像是安稳的不能在安稳了的。偏表姑娘这一胎,着实有些奇怪呢。”
关禾秋这状态,确实有违常理。宋昭原本就满心都系在关禾秋的身上,如今听小李氏这样说,很不安心,道:“奇怪?”
068。有罪推论与公正严明()
清容自会馆回来,才进门就见含翠急匆匆上前,道:“少夫人,世子爷让人把金姨娘给绑了。”
清容有些惊讶,照说宋昭是从来都不过问后院的事儿,便是之前杜姨娘闹的那次,宋昭都没理会。这会儿竟亲自动手?
她一壁跟着含翠往雅院走,一壁问道:“金姨娘难不成伤了关禾秋?关禾秋怎样,伤得严不严重?”
含翠摇头道:“倒是同表姑娘有关,只不过也不能算伤着了。”含翠一时有些迟疑,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在金姨娘的屋子里搜出来了个鬼画符,有人说表姑娘胎像不稳,就是被这鬼画符咒的。”
“鬼画符?”清容狐疑的反问了一句,她可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能伤人。
说话间主仆几人已到了雅院,清容听得院子里格外响亮的板子声。
金姨娘被按在凳子上,正一下一下的挨板子。其它人,站成一排在旁边观赏。金姨娘哇哇大叫,哭的嗓子都哑了。
见清容进门,众人倒是都停了片刻,其它几个姨娘齐齐的向着清容行礼。宋昭表情严俊,脸色青白,深恶痛绝的看着金姨娘。仿若没看见清容似的,咳了一声,同停下来的小厮道:“发什么楞,不准停!”
清容没料想失态这样严重,看着金姨娘望着她的求救眼神,她很于心不忍,道:“别打了,金姨娘这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哪经得起这几板子。”
小厮又犹豫起来,宋昭没叫停,而是面无表情的转头,漠然盯着清容看,一边看,一边冷漠道:“不许停!”
清容一下就察觉宋昭的表情中有些奇怪,她却不打算知难而退,“住手!世子爷,这是后院的事。”清容声音很轻,只有她与宋昭两个能听得清楚,“你答应过我的。”
宋昭闻言,不由眉头紧蹙,却还是没立刻叫停,而是等那小厮又打了两板子,才听宋昭不快的闷声道:“住手。”
金姨娘已经被打的叫不出来,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小李氏见状,不禁冷笑道:“夫人一向是非分明,金姨娘犯下大错,夫人怎能偏私?”
这一句偏私,颇令人玩味。清容不过片刻,便察觉出了这里面等着她的陷阱。她却不慌忙,只是回给小李氏一个淡淡的微笑,曼声道:“若今日躺在这要被打死的是湘姨娘,我也会帮你说话的。你们若犯了大错,我不会像世子爷这么心软,统统先赶出去再说。”
小李氏仰脸挑衅的看着清容道:“那就把金姨娘给扔出去。”
秦姨娘看不下去,冷眼看着小李氏道:“你别得寸进尺!”
清容懒得跟这些妾室废话,而是问宋昭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宋昭言简意赅的说道:“她诅咒秋儿的胎。”
清容道:“怎么个诅咒法?”
宋昭一想起来,又恨得是咬牙切齿,“用她们高丽的巫术,写了符咒并着秋儿贴身的东西给烧了。”
尽管金姨娘月月都是模范姨娘,平日里一副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样子,却保不齐是个心机深沉的腹黑女。她没有反驳宋昭,而是同他核实了一遍证据。
“既是这样说,可是人证物证俱全?”
宋昭道:“我自是找到了人证、物证,否则也不会这样罚她。”他昂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清容点了点头,又道:“人证是什么,物证是什么?”
宋昭一五一十的答,“物证就是她屋子里的符咒,人证,这雅院里好几个丫鬟都瞧见她晚上念念有词的在水井旁边烧东西。”
清容觉着这人证物证很模棱两可,“就凭这些?人证可听见金姨娘诅咒表姑娘了?”清容说着,便去让宋昭找人证。
几个作证的丫鬟自然都在院子里,宋昭一开口,几人都上前让清容问话。
清容道:“你们可听见了?”
几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明显是迟疑犹豫。
“听见了,”有一个丫鬟没底气的小声道,这个带领之下,其它几人也都点头,断断续续的说自己听到了。
清容道:“她是怎么说的?你们既是听见了,还能明确的说出金姨娘诅咒表姑娘,那她话里的言语肯定很清晰、分明吧,你们把你们当时离金姨娘多远,听到她都说了什么,一五一十的给我和世子爷复述一遍。”
几个丫鬟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清容能看出来,她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听到。她们这幅样子,明显是在心里编词儿呢。
“没听见就说没听见,若是我发现你们扯谎欺瞒我与世子,立时让人给你们送去牙行发卖。”清容极威严的开口。
几个小丫鬟这才都摇头,心虚道:“奴婢,奴婢们没听到什么。”
清容又问宋昭,“从金姨娘屋子里搜出来的符呢?”
宋昭看了一眼跟着的丫鬟,那丫鬟立时将黄符呈给清容看。清容一瞧,那黄符上明显写着半中文、半韩文的,她是看不大懂,也认不全。又问宋昭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我怎么知道上面写着什么?”
清容道:“就是说,眼下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证明金姨娘有心诅咒害表姑娘?”
小李氏道:“夫人这话说的不对,眼下没什么证据能证明金姨娘无心害人。”
瞧瞧,这不是典型的有罪推论么。
没证据能证明金姨娘无罪,就是有罪呗?
清容目光锐利的看向小李氏,哂笑道:“照着你这话,那眼下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这院子里的人都是无罪的。我也可以说,是你们栽赃陷害。随便抓几个丫鬟,或许也看见过你们进金姨娘的屋子。眼下,你们要如何证明这件事儿同你们没干系呢?”
几个笨的头脑绕不过来的,已经被清容这话闹懵了。
大李氏不满道:“少夫人为什么非要偏帮金姨娘。”她明显的转移话题。
清容不慌不忙的一笑,道:“我是少夫人,自当立场严明,处事公正。往后你们谁出现这样的事儿,我都会将确凿的证据摆出来。而不会空穴来风,冤枉旁人。”
大李氏强调道:“金氏已经承认那黄符是她的了,这样的证据还不算确凿吗?”
清容道:“但凡是有疑点的地方,都需更严肃的核实,而不是凭着主观臆想。”
瞧着小李氏与大李氏两个人一副急匆匆盖棺定论的样子,清容就觉得很可疑。
不过鉴于宋昭那脑子但凡跟关禾秋沾上边,就秒变板凳的特性。
她只淡然笑与宋昭道:“京中也有旁的高丽人,我建议世子爷让人拿着黄符去问问,是做什么的。若真是害人的,那也不必家法处置金姨娘,这种坏了心肝儿的人,直接把她赶出去,也免得来日兴风作浪。”
宋昭也觉着清容这话有理,立时让宋麟拿着黄符出去问个清楚。
清容又提醒宋昭,道:“表姑娘身上若实在不好,就多请京中有名的大夫来看看才是关键。千万别听谁怪力乱神的话,信那莫须有的事儿。不然,你瞧瞧五殿下那般虔诚的拜菩萨,五皇子妃还是难产去了。”清容说这话的时候,只把眼睛盯在小李氏与大李氏的身上。
宋昭觉得没趣,也没应清容的话,转身去了。
清容立时命人去给金姨娘找大夫,瞧瞧要不要紧。她这番入情入理的处置,很令秦姨娘、杜姨娘等人心悦诚服,等清容要走时,几个姨娘行礼的规矩越发恭敬了。
不多时,宋麟便打听回来那黄符的事儿,他自己去回过宋昭,又请含翠帮忙知会清容一声。
“让人看过了,说那黄符是为着祈祷平安用的。他们高丽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含翠回完,不免感叹道:“奴婢瞧着金姨娘也不像那样的人。”
清容却摇头,道:“无论金姨娘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什么都不问清楚,就要打要杀的。便是今日换成是小李氏、大李氏两个,我也不会不闻不问的冤枉她们。也免得来日被人打脸,怪疼的。”
清容前面还说的一本正经,到后来这两句让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觉得怪怪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浮翠道:“谁敢打少夫人的脸,如今府里上下,有几个敢说少夫人不好的?”
二房、三房和唐氏她们,就未必说她的好,只不过是府里的婢仆们,都觉着清容很平易近人。
到了第二日,这桩事儿自也传到了寿禧堂。
清容一早请安的时候,碰见带孙子习武的老国公。
国公爷捻着胡子笑眯眯的夸赞清容,道:“我们家孙媳,竟还能给人伸冤破案,真是了不得!”
清容没弄明白国公爷高兴的点,温顺的陪着一笑,谦虚道:“内院的事儿闹得不大好看,让祖父笑话了。”
国公爷赞许道:“这哪儿是笑话,丫头,你可让祖父我长见识了。听那下人说的时候,老头子竟想起从前在军中的日子。你这样正好,咱们宋家军自来就是军纪严明,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绕过一个坏人。家里更要这样!”
国公爷这幅笑眯眯的官方样子,不禁让清容想起了上辈子在电视机里看见的某个公安局长。她有些不大自在,又听了几句夸奖,直接去给老夫人请安。
蒋老夫人见了她,更是春风满面,拉着清容的手,道:“雅院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做得好!”
清容可真没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看来蒋老夫人和国公爷对她的期许,稍微有点儿低啊。
蒋老夫人又道:“你今儿个同我去一趟江夏侯府。”
清容一怔,脑海中立时想起了元珩,他仿佛是送嫁回来了。
“去江夏侯府做什么?侯夫人的寿辰,仿佛过去了。”清容有些抵触的开口问道。
069。扑面而来的诚意()
“你大妹妹、二妹妹都到了出阁的年纪。其实永平公主出京那会儿,我心里就琢磨了。只不过那会儿出了五点下的事,又怕皇上、李贵妃多想,招来事端。如今也该准备起来了。”蒋老夫人显然是很深思过一段时间了。
清容有些犹豫,将夏侯府一共四房,如今除了元珩到年纪该成亲外,大房、二房、三房都有成年的公子,她一时摸不准,蒋老夫人要跟哪个人议亲。
不会是元珩吧?清容心里暗道,不会、不会,应该不会那么狗血的。
这时间,二夫人、三夫人结伴到了。
三夫人一见清容,便止不住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听说昨儿个大房的院子又闹翻了天。”
清容暗暗翻了个白眼,三夫人真是个不省油的灯,总喜欢没事儿找事儿。成日里仿佛除了找话儿挑拨,就没有什么她会干的了。
唐氏原本一直没存在感的坐在清容身边,三夫人一开口,瞬间让她找到了组织,笑呵呵道:“那动静是够大的,大哥可是动手打了皇上赐下来的人呢。也不晓得要不要紧,不过大嫂这么忽然插手,那金姨娘是被冤枉的,岂不是大哥打错了人了么。更不好同皇上交代了。”
蒋老夫人脸色一沉,不悦的看着唐氏道:“什么交代不交代的,关上门就是咱们自家的事儿,我看谁敢乱出去胡说八道。”
唐氏面露不虞,尴尬的垂头,抬手拢了拢发髻,没敢再多说什么。
三夫人冷冷的瞥了唐氏一眼,暗笑她蠢,“我听雅院有人说的言之凿凿,还有人说那金姨娘不是被冤枉的,”三夫人说到这微微语顿,笑着同清容道:“我们自晓得你是行的端做得正的,可旁人却未必知道。如今满府上下都背地里说,是你指使的金姨娘。”
这好话坏话都让三夫人给说了去,清容还能说什么,她疏离的一笑,“自然都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呢,若是我能同雅院的人打起来,她们便更是津津乐道了,也是多说无益。”
清容笑吟吟的看着三夫人,话里有话。
三夫人慢悠悠的一笑,没有再深说什么。
“也就是下面的人见识短,一个个儿都只晓得看热闹,都是顶蠢的人。无论是风荷院还是雅院,那些人全要听清容的。若是清容当真有个坏心眼儿,又何必做这种事倍功半的事儿。”蒋老夫人帮着清容说话,把三夫人和唐氏的闲言碎语统统给怼了回去。
三夫人知难而退,自晓得不在当着蒋老夫人的面说清容的不是。
蒋老夫人又与几人提起去下午江夏侯府,预备给大姑娘、三姑娘定亲的事。
二夫人格外关切的问蒋老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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