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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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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容有模有样的向着陆籍行礼。
陆籍当即红了脸,有些不自在道:“见过少夫人。”
几人进了门,清容很客气道:“我这里是不招待男宾的,让你们走后门进来实在是对不住。”
陆籍憨厚一笑,道:“没什么,倒是这个时候来,叨扰少夫人了。”
这时间,外面想起极轻的敲门声,浮翠在外面说道:“少夫人,茶点来了。”
清容忙应声让人进门,却见浮翠带着四、五个婢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托盘上放着四、五杯奶茶,米糊一类的,又并着蛋糕、泡芙、饼干等零食点心,不一而足。
陆籍更感拘束,连声道:“叨扰少夫人了。”
宋昭却觉着很有面子,笑道:“你连夜赶回来的,还没吃什么就被我叫来了,正好吃点儿垫垫。等说完话,我请你去八宝楼喝酒吃肉去!”
陆籍生的一张娃娃脸,没说两句话就总脸红。瞧着不似宋昭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纨绔子弟,气质很憨厚。
陆籍挠了挠脑袋,又是一阵连声道谢。
宋昭忙给他拿了块儿泡芙,很骄傲得意道:“快尝一尝,这是内人做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陆籍伸手接过,点头道谢,小小的咬了一口,泡芙里的奶油一下就冒了出来,粘在陆籍的嘴边。他有些不好意思,清容下意识的拿出帕子递过去。
却是被宋昭半路劫了回来,顺手揣在了怀里,捞起桌上铺着的桌布给陆籍道:“用这个擦,没事儿,脏了让她们换过就是了。”
清容有点儿想笑,这陆籍再不济也是个伯府的公子,哪儿有用桌布糊弄的道理?
那陆籍倒是很听宋昭的话,接过宋昭递来的桌布,抹了抹嘴。含笑看向清容,表情里带着几分惊艳,叹道:“少夫人的手艺真好,这点心我还从没吃过,真好吃。”
清容没想到陆籍竟爱吃这种又甜又腻的,笑道:“回头我让丫鬟多包一些给你带回去。”
陆籍无比感激的点头,“嗯”了一声。
“行了,咱们还有差事,捡要紧事的说吧。”宋昭在一边催促道。
陆籍哦了一声,听话的直接进入正题,“我是才从那边回来,事儿已经成了,挨着那边五里地正好有个废弃的庄子。我们把韩二关在那里,也按照少夫人说的,喂了药,泡在水里。为防万一,我们还”陆籍越说声音越小,有些不好意思。
宋昭当着清容的面儿倒是没忌讳,委婉道:“给了一脚,往后肯定也是个废人了。”
清容忍不住笑了出来,连连拍手又让陆籍细致的讲了一下事情的大致经过,陆籍头脑清晰,说的是绘声绘色,几乎把当时的场景给还原了。
“可真是难为你了,我替卫姑娘谢谢你了。”清容听完,但觉去了一块儿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十分痛快,简直是神清气爽。
陆籍垂头,神情很低落,深吸了一口气,“不,应该我替她谢谢少夫人。”陆籍声音有些颤抖,显见是非常悲伤难过。
“不好了,出事儿了。”
清容正预开口安慰,外面忽然有人高声喊道。
090。你可真够有出息的()
“二姑奶奶,不好了,出事儿了。”这声音又高又急。
清容立时站起来,推门去看。
大声吵嚷的是润容身边的小丫头锦兰,她一瞧见清容,又连声到了句,“二姑奶奶,出事儿了。”
清容小声道:“我知道了,你不必吵嚷的满院子都知道。”
锦兰方才是火烧眉毛的急,如今见着清容,算是有了主心骨儿,这才觉着自己方才大呼小嚷的不妥。
清容把她叫进屋子后,才问道:“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让你这样着急的?”
锦兰瞧见屋子里的宋昭和陆籍,先是一愣,旋即福身当做是行礼,方同清容道:“温泉庄子闯进了个男的,大姑娘原本是想不惊动,悄声揭过去的。谁知那男子一瞧见梅姐姐就抓着不放,说是来捉跑了的媳妇儿。”
清容听到这,已经猜到后面怎么个不好法儿了,不由蹙眉道:“闹得全庄子都知道了?”
锦兰点头,愁眉苦脸的说道:“几个定了大院儿的夫人,立时就让人收了行李走了。约摸我往这边来的功夫,庄子里的客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那些夫人们说,咱们放着那么多护院,连一个野男人都守不住,谁知道往后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闯进去。”
清容很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温泉庄子一大半都是露天的。这个时代,女儿家若是让男人给看光了,什么脸面都没有了,往后日子也不必过了。
“可有谁家夫人被撞见了?”清容眉头紧锁的问道。
锦兰摇头道:“亏得让梅姐姐半路给拦下了,倒是没冲撞谁家夫人。”
清容这才舒了一口气。
陆籍不明就里,也跟着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
宋昭禁不住摇头道:“只怕是不妙,无论瞧见没瞧见,都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正让他说到了点子上,这叫负面舆论,很容易扩散传播。眼下,显然已经发生了信任危机。
清容立时道:“让人准备马车,咱们这就去庄子。”语顿,又转头与宋昭道:“咱们一道从后门走吧,我晚上恐怕就不能回府了。”
宋昭一边走,一边道:“我同你一起去庄子上看看吧,我若是不同你一起,你自己一个人在庄子上,回头又要挨骂的。”
陆籍道:“那我也同你们一道去看看吧。”
宋昭拒绝道:“不必,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先回营房歇一歇,露个脸也好。”
陆籍憨厚的应了一声,目送着宋昭和清容两个一起上了马车,才道:“阿昭,若是有什么应付不来的,就派个人来营房知会一声,我立时带人过去。”
宋昭胡乱应了,立时叫人放下车帘去了。
这会儿火烧眉毛,清容一路都是表情凝重。
宋昭倒仍旧是一副轻松淡定的样子,还时不时的安慰清容,道:“有什么了不得的,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清容被他说的心里一暖,表情也有所缓和。可转念,又忍不住没精打采的说道:“若是天塌下来就好了。我只怕白白培养了那么久的市场,一下又回到解放前了。”
宋昭被清容后半句的抱怨说的满脑袋问号,道:“什么培养市场,什么解放前?”
清容猛然回过神,打岔问宋昭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是因为这件事儿,把温泉庄子闹关门儿了可怎么办?”
宋昭嗤的一笑,道:“我当多大的事儿呢,关门儿就关门儿呗,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清容撇了撇嘴,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就你那点儿俸禄?”
宋昭不满的纠正清容,道:“我又不是要当一辈子小旗的,我早晚要继承魏国公府,咱们家的那些产业,就算比不上金山银山的,可养你是尽够的了。”
清容被他引得发笑,“宋大世子,你好歹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不想着在外面建功立业,成日竟盼着祖父去了继承家业,你可真够有出息的!”
宋昭不由挑眉问道:“继承家业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清容好奇道:“二夫人、三夫人和弟妹都盯着世子的位置你不知道?”
宋昭澹然一笑,“你把心放在肚子里,皇上只放心把魏国公府给我。不然交给二叔、三叔和晖儿,再让他们逮着机会让魏国公府兴旺鼎盛,一朝潜龙飞天了可怎么办?”
他语气轻松的说着这番话,可清容听着却很心酸。
因为皇上把宋昭当个傻子,所以宋昭再聪明也只能做个胸无大志的傻子。
清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疼惜与同情,却很怕让宋昭瞧见,她别过头,玩笑道:“若真是这样,那蕙质精舍和庄子就更不能出事儿了。由着你这么败家下去,我得多赚些银子养活我自己和瑜姐儿。”
宋昭很是不满,提醒清容道:“咱们家的家底儿,还能让我再败个两辈子、三辈子的,加上你和瑜姐儿也尽够了。分明是你自己贪财!”
两人这一来一去的,清容倒是也不似刚一上马车那般忧心忡忡的烦躁了。
等到了温泉庄子,客人果然都走了个一干二净。
润容等在门口,一看见清容的马车,直接从庄子里跑了出来。
刚打帘子,一见宋昭也跟着来了,大喜,道:“咱们可算也有个能帮着出头的男人了。”
宋昭道:“眼下是个什么情状了?”
润容摇了摇头,一边上了马车一边道:“人是暂时被赶跑了,可这件事儿到底是咱们的错,情况不大好。”
清容拉着润容上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润容钻进马车,挨着清容坐下,道:“梅痕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是逃妻。今儿个来的人是他的丈夫,他占了理,已经去报官了。我们收留梅痕,自然就没道理了。”
这下算是彻底的大负面了。
“梅痕怎么说?”清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现在只想弄明白,梅痕这件事是偶然事件,还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润容道:“正同郡主哭呢,已经告了罪。可她告罪求饶能有什么用,郡主说,恐怕只能把人赶走了。”
马车从角门进去,很快就到了办公区。
院子的正厅里梅痕正瘫坐在椅子上,华堂郡主扶额,很是心烦。听见外面的动静,赶紧起身道:“可是清容到了?”
梅痕立时转头去看来人,见清容同润容两个搀着进门,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哭道:“奴婢有罪。”
华堂郡主有几分不忍,无奈的同清容道:“这一会儿已经跪了好几个来回了。哭个没完,也没一句正经话。我眼下是什么主意也没有了,你也来听听吧。”华堂郡主也不同宋昭客气,只让几个人坐下说。
梅痕怎么都不肯起来,直对着清容又是哭又是叩头。
清容心里正急着,却还是冷静道:“事情已经出了,你如今跪地请罪也是无用,你先起来,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姑娘说你是逃妻。”
梅痕也不起来,只跪直了身子,绝望道:“是,奴婢是逃妻。”
华堂郡主忍不住唉声叹气的说道:“这都怪我,当时着急要人,也没仔细核查就让人进来了。如今闹出这种事儿,真是”
“事情已经出了,咱们总能想出应对的法子,先别急。”清容软语耐心的安慰着华堂郡主。
华堂郡主道:“你是没看见今儿个那些人走的样子,怎么能不着急。如今唯一的法子,就只能把梅痕赶出去了,还能有什么旁的法子?”
梅痕一听华堂郡主要赶她出去,又激动起来,叩头道:“求您别赶我出去,我需要这份活计,我”梅痕哽咽着说不下去。
清容看她头都叩出了血,很不忍心,“浮翠,锦兰你们把梅痕扶起来。别再让她这么叩头了。”
浮翠、锦兰闻言,立刻上前扶住梅痕。
清容又道:“梅痕,你为什么要逃出来?”
梅痕一时悲从中来,“奴婢奴婢”话一说出来,便被泪意涌着哽在喉中,梅痕垂头,强迫自己缓过来。
清容也不着急,屋子里一时静静的,都等着梅痕说话。
“奴婢在那个家,活不下去了。奴婢的婆母是个霸道的泼妇,成日里不是挑剔奴婢,就是打骂奴婢。奴婢的男人没出息,动不动就对奴婢拳脚相加,还打孩子。开春儿的时候,奴婢男人娶了个妾室。在妾室的挑唆下,他”梅痕说到这,忍不住眼泪又往外涌,她悲痛欲绝的浑身打颤。
清容听得很是愤然,不敢开口打断梅痕。自揭伤疤,这得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啊。
梅痕呜呜的哭道:“竟把我的女儿给打死了。奴婢是没本事,只生了个女儿,可那也是他们家的骨肉啊。”梅痕勉强说出这些话,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梅痕方才还没来得及同华堂郡主提到这些,华堂郡主如今听见她这番遭遇,气的是双手发抖。
想是感怀自身,眼中也有眼泪打转儿。
梅痕匍匐在地上,嚎啕哭道:“奴婢不能走,奴婢要活下去呀。奴婢得活着,那些人都还没死呢,我得活着。”
她的哭声凄绝,让人听着也为之心颤难过。
润容不由叹了口气,小声道:“眼下可该怎么办啊!”
091。顺天府的罗生门()
屋子里一时格外沉寂,众人都不说话。
只有清容还保持着清醒,继续问梅痕道:“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她们家为什么不休了你?”
梅痕哭道:“我那男人是入赘我们家的。他如今住的用的,都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嫁妆。刚开始他和他老母亲还老实本分,可谁承想我爹娘没了,他们就露出了真面目。我想同他和离,可一旦告去官府,那田产房产就得统统给我还回来。他们自然是不答应的,就想着先把我磋磨死。”
润容好奇道:“你既是从那逃出来,怎门不立时去官府告状呢?”
梅痕又悲又恨,咬着牙哭道:“怎么没去呢,那杀千刀的联合他老娘,反说我是得了失心疯,又拉来街坊邻里作证。官府大老爷不信我的话啊。”梅痕说到这,又忍不住无助的哭起来。
华堂郡主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也只能先逃出来,保全自己再徐徐图之。”
梅痕点头,泪都哭尽了,声音无比嘶哑,“我得替我的大丫儿活下去,看看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怎么遭报应!”
这明摆着是个被凤凰男骗财骗色,谋夺家产的故事啊。
润容无限同情的看着梅痕,幽幽道:“你这样的遭遇我们是很同情,只是”她话没说完就为难的看向华堂郡主和清容,想听听她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清容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的说:“你安心留下吧。”
华堂郡主似是早就知道清容会这样说,满意的点头,也道:“不过是个流氓罢了,只要我在一日,自保你一日。”
梅痕听了这话,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眼泪,感激的连连叩头。
第二日,只待女客的温泉庄子进了男子,便传的满城皆知。
有说华堂郡主的营生是挂羊头卖狗肉,不知暗地里和什么人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有有人言之凿凿的说,不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进温泉庄子和蕙质精舍云云。
负面舆论如山崩海啸一般,来的猝不及防,连着蕙质精舍都被牵连其中,没人上门。
清容总觉得这事儿像是有人刻意引导似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坑。
谁知祸不单行,当日下午顺天府就来人请华堂郡主过堂。说是梅痕的男人状告她们拐卖良家妇女。
彼时清容回了蕙质精舍,处理京中流言之事。
原本都以为华堂郡主一人去对付顺天府的人,实在是绰绰有余,谁承想华堂郡主是铩羽而归。一回温泉庄子,便带着清容、润容去同梅痕对质。
“你说是你男人和婆婆杀了你的女儿,可那边又说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疯癫了,竟然还人证物证俱在?”华堂郡主眼中很有些犹疑,紧紧的盯着梅痕。
梅痕气的也是满脸通红,指天发誓道:“奴婢敢对天发誓,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容瞧着华堂郡主的大反差,无比好奇的问道。
华堂郡主不悦的坐进椅子里,用手扇着风凉,道:“我一到奉天府,那孙志高就先发制人,说我拐卖良家妇女。我便把梅痕昨儿个说的话同顺天府尹和孙志高都说了。谁承想,那孙志高说,分明就是梅痕行事霸道狠辣。她先起了坏心眼儿,要给小妾投毒,谁知道那药被自己的孩子吃了一命呜呼。她一个受不住,就疯癫了。”
梅痕大哭道:“天地良心啊,都是有儿有女当娘的人,便是将心比心,我也不会去害别人的孩子啊。”
华堂郡主没理睬梅痕,而是看着清容,道:“这件事儿既有物证又有人证,那府尹还说,明儿个依旧升堂,到时候把人证物证提过来,叫咱们心服口服。”
润容有些发懵,迷茫的说道:“那,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她说着,也迟疑的看向梅痕。
梅痕冤枉委屈的哭诉道:“郡主,少夫人,大姑娘,请您们信我,奴婢没说谎,奴婢没有说谎啊!”
清容没发表任何观点,只是目光幽沉的看了梅痕一眼,幽幽道:“总归是有人撒谎了,不必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顺天府再上堂,清容便同华堂郡主带着梅痕一道去了。
因着蒋老夫人不放心清容一个小姑娘进衙门,特意叮嘱了宋昭陪着来保驾护航。
几人到了公堂门口,从马车上下来,正碰见一同到了的孙志高母子和小妾孟氏。
这三个人的模样同清容想象中的简直是大相径庭。
孙志高穿着一件墨色直缀,上面连一片花纹也没有,很是素气。他生的身材颀长,眉清目秀。面貌是彬彬有礼,儒雅谦和,瞧着根本不像是梅痕说的那种宠妻灭妾,谋害亲骨肉的人。
孙母长穿着普通的粗布袄裙,瞧着有些寒酸。生的也是一副慈眉善目的和蔼样子,也不像是梅痕口中说的那种凶神恶煞的虎姑婆。
连着小妾孟氏也穿着朴素,生的一副挨欺负的样子。
宋昭冷眼打量了一番,小声问清容道:“你就这么信梅痕?我看着孙志高那一家子,不像是什么坏人?”
清容虽然不是十足十的相信梅痕,却也不大认同宋昭这样的话,她嗤的一笑,低低道:“人不可貌相,世子爷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以为坏人会在脑门儿上写出坏人两个大字?”
宋昭抬杠道:“还有一句话,叫面由心生。”
说话间,已进了顺天府的大堂。两边分列的衙役大喊威武,府尹敲了一生惊堂木。
清容原以为他会喊堂下何人,谁知这顺天府尹短平快的进入了今天的主题,直接让人带证人上堂。
所谓的证人,也不过都是梅痕家四周的邻居,还有药铺的掌柜。
顺天府尹对这个案子似乎很不耐烦,同华堂郡主道:“昨日郡主说,那柳氏说被孙志高虐待,今日请来了柳家附近的街坊四邻。”府尹态度极随便的说道:“街坊四邻在哪儿?来同郡主说说,孙家母子是什么样的人。”
被街坊四邻概括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有序的上前,一一道:“回大人的话,孙家母子可是咱们庄子里出了名的大好人,乐善好施,与人为善。经常帮我们街坊四邻的忙。”
“孙先生读过书,也考过功名,他每日都会教我们街坊四邻家的男孩子读书。”
“孙老太太还时长给路过庄子里的乞丐吃的,铜钱,最是个心善的老太太了。”
顺天府尹道:“那孙家母子可有虐待打骂柳氏?”
另一人道:“回大人的话,柳家就在我们家院儿后面,我们可没瞧见过孙家母子打骂过柳氏。倒是柳氏,是个厉害脾气。因着孙先生是赘婿,他们母子两个可没少受柳家的气。”
顺天府尹一副你看看,我说什么了的表情看着华堂郡主,道:“郡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华堂郡主有些吃瘪,转头看向梅痕,道:“她们说的可都对?”
梅痕神情复杂,只讷讷道:“婆母确实时常施舍乞丐,孙志高也确实教庄子里的男孩子读书。可她们也确确实实的打了我。”梅痕说着,撸起袖子来,给顺天府尹和华堂郡主、清容等堂上众人看。
“若非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妾身是绝不会将这些示人的。”
梅痕的两个胳膊上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清容倒是瞧不出个所以然,不过那伤看着实在很可怕。
孙老太太瞧见这个,委屈的落了泪,小声道:“梅痕,做人是要讲良心的,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你怎么好空口白牙的来冤枉我儿子呢?”
孙志高垂头不语,孙老太太便上前去拉孙志高的手臂,去给众人看,“原本家丑不可外扬的,可今天儿媳妇疯魔成了这个样子,我老太婆也真是没法子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
但见孙志高的手臂上,也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同梅痕的基本是一样的。
梅痕当场怔愣住,小声嘀咕道:“这怎么会,他身上怎么会有伤的。”
孙老太太继续哀哀哭道:“我儿子是赘婿,可他也是个人啊。他是你的丈夫,就算你不把他当成天,可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怎么就这么心狠手辣,这么残酷无情呢?”
清容听着这算老太太说话有些恍惚。
梅痕身子发颤,怒声道:“我没有,我脾气是硬了一点儿,可我事事都以他为先。谁知道他却”
孟氏跪地,道:“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非夫君可怜我,不让我进门,如今也不会闹到这个样子。姐姐,我的孩子没了。你若是还气不过,就杀了我吧。但请你不要这样对待夫君。夫君是守信重诺的人,他答应过柳老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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