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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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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容还是不能相信,可她此时此刻,确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道理。
孙老太太也凄凉的哭道:“我们是平头百姓,没有个靠山,可我儿子是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老婆子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街坊四邻和围观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顿时群情激愤,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有后台的就了不起了!就能把人家好好的夫妻拆散。”
“呸,黑心的,孙家娘子都病成这样了,还让她去做工!”
“青天大老爷,您可要公公正正的,可不能因为她们有权有势,就冤枉了好人。”
华堂郡主气的咬牙切齿,当即反驳道:“我们让柳氏去做工时也不知道她是个有家的。”
润容没见过这种阵仗,可她原本就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个性,气鼓鼓的说道:“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也没看出来她是个有病的。”
那药铺掌柜的却道:“姑娘,这柳氏得的是癔症,平日里同寻常人没什么分别,可真犯了病,杀人放火都有的。”
顺天府尹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行了行了,事情已经人证物证俱全,当事人又是个有癔症的疯子,还是交由孙家母子把人带回去,好好照顾吧!”
梅痕听得这话,极烈的反对道:“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回去。”她挣扎着站起来,第一个举动就是向外面冲。
孟氏反应极快的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梅痕的大腿。
梅痕可不管孟氏是不是抱住她,还是要往外跑。
看热闹的人全都道:“瞧这样子,就是疯了!”
“可不是,根本就是个疯子。”
梅痕挣扎着大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去,我不回去。”
衙役挡在公堂的正门前,孙志高、孟氏连同几个街坊四邻七手八脚的就去拉扯梅痕。
梅痕如同待宰的家畜一样,无能为力的挣扎,又是哭又是叫的。
清容看着于心不忍,忙道:“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孙婆子道:“放不得,放不得啊!若是放了,她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儿来。若是当着大人闹出伤天害理的事儿,那才是真的害她呢。”
清容又看向顺天府尹,“何大人就由着她们这些人扰乱公堂吗?”
何炳文一副为难的样子同清容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孙家的家事,下官劝世子夫人一句,还是少管为妙。”
清容道:“那若是梅痕想要和离呢?”
何炳文道:“柳氏如今得了癔症,她提出和离是不作数的。再者就算要和离,那也得由孙家签下放妻书。一日没有放妻书,他们一日就是夫妻。”
这时间,梅痕几乎已经被孙家的人控制住了。
何炳文趁着清容发愣,大声道:“退堂!”
梅痕被孙志高和孟氏连拖带拽的就给带了出去,清容想要追上去,却被华堂郡主给拉住了。
“官司都这么判完了,咱们去也没用。”华堂郡主鲜见是被气着了,“她什么都不同咱们说,那砒霜的事儿,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就是梅痕有隐瞒。”
清容的眼睛一直盯着梅痕,直到梅痕被人快速的拖出了顺天府的大门,她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梅痕临走时,那绝望而无助的眼神,这眼神仿佛刻在清容的脑海里,迫视她不停的去想梅痕,去想整件事情的问题。
宋昭瞧着她魂不守舍的,倒是也没回宋家,留在了庄子上。
直到月移中庭,打了三更鼓,清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宋昭迷迷糊糊的,听见动静,吓得立时睁了眼,“怎么了?”
清容道:“我想明白了,他们这是偷换概念!”
宋昭云里雾里的,顺手捞起身边的衣裳,给清容披上,才道:“什么偷换概念?”
清容想通了问题,这才算清醒起来。感觉到肩上一暖,心里也跟着柔软温暖起来。
“一句话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不过简单来说,我一直在说孙志高母子虐待梅痕。但无论是街坊邻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孙志高母子是好人,还引导围观的人,说梅痕因为有了我们,就有了后台。最后硬生生把我们说成了仗着有权有势,为了赚钱拆散人家夫妻的恶人。”
宋昭还没大反应过来,问清容道:“难道不是吗?”
清容盘膝朝向宋昭,耐心道:“不是,他们根本没有给我们孙志高没有虐待梅痕的实质性证据。”
宋昭还是糊涂,道:“他们不是证明了,孙志高母子不会虐待梅痕吗?”
清容摇头,坚定道:“不,这些不是证据。就是偷换概念。孙志高母子对外人是好人,却并不代表他们不会虐待梅痕。就算家住在隔壁的邻居,所听所见的也都是孙志高母子营造的。”
宋昭大概明白过来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清容,问她道:“你这大半日魂不守舍,半宿都没睡觉,就是为了想这个事儿?”
清容“啊”了一声,理所应当的继续道:“唯一能算得上是证据的,只能是那个砒霜,可现在用砒霜毒蛇虫鼠蚁的大有人在。孙志高母子和孟氏都是一条船上的,她们说的都是一面之词,根本不可信。就是说,没有人能确切的说出梅痕家里发生过的事儿。但是所有人都确切的相信,梅痕是疯了。”
若说梅痕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孙志高母子就很可怕了。
清容神情黯淡,有些懊悔道:“怪不得梅痕走的时候那么绝望无助,我说什么都不应该放她走的。”
宋昭有点儿看不懂清容,只安慰她道:“孙志高身上的伤又要怎么解释呢?也许梅痕说的都是假的呢?”
清容却摇头,“孙志高身上的伤,我一时还解释不清楚。不过就算梅痕说的是假的,我也一定帮她。”
宋昭听她这样说,又有点儿糊涂,莫名其妙道:“这是为什么?”
清容正色道:“若是梅痕骗我,那就是孙志高母子和孟氏吃了亏。我把梅痕带走,对孙志高母子和孟氏都没有损失。可如果梅痕说的是真话,放任下去,梅痕只能被这些披着羊皮的狼给生吞活剥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多了。就当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梅痕在温泉庄子上这么些日子,尽心尽力。就算是个陌生人,若让我遇见这样的事儿,我也狠不下心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宋昭若有所思的一笑,拍了拍清容的肩膀,道:“行了,有什么都等好好睡一觉再说吧,已经三更天了。”
清容又重新缩回被子里,宋昭很自然的给她掖了被脚。清容有点不自然,迅速的背过身子,红着脸道:“对了,明天开始你派人去盯紧了孙家母子。”
宋昭一笑,自己也进了被子,懒声道:“遵命,遵命,快睡吧!”
093。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世上太多了()
第二日一早,宋昭用过早膳便出门当差去了。
温泉庄子从往日里的门庭若市变成门可罗雀,上百号的人闲下来无事可做。华堂郡主索性给众人放了假,让这些往日里忙碌辛勤的也泡泡温泉,好好休息。
等安排好这些,华堂郡主满怀心事的进门同清容道:“我总觉着梅痕的事情不对劲。”
清容看出华堂郡主满心的不安,安慰道:“我已经摆脱宋昭,今天就派人去盯着孙家母子。”
华堂郡主一听清容有了安排,瞬间安心下来,道:“咱们别闲着,我也派人去盯着。”
清容自一早上起来,几乎是一直不断的回想昨日在顺天府大堂上的事儿。
“派人乔装一下,去打听打听孙老太太是不是读过书。”清容想着,又道:“在去看看孙家在村子里的整体结构,离着邻居的院子有多近。梅痕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谁看见过梅痕的孩子。还有梅痕家有没有仆从一类。”
华堂郡主一一记下,认真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安排下去。”
三日后,清容同宋昭、华堂郡主、润容去敲了顺天府的鼓,状告孙志高母子、孟氏杀人罪。
何炳文很有些不解的问宋昭,道:“这孙志高母子是怎么招惹了尊夫人,要把人往死里整?”
宋昭淡然道:“我夫人乃是出于大意,何大人继续公正严明的做你的青天大老爷,我夫人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何炳文有些莫名其妙,他不乐意掺和这种私人恩怨中,自然就让人去请孙家母子来。
等人都到全了,孙家母子、孟氏仍旧是一副不明所以,冤枉委屈的样子。
清容没等人问话,直接问孙志高道:“你之前说你的孩子是毒死的?”
孙志高心痛欲绝,不想再提,有气无力道:“我可怜的女儿,让她娘生生给毒死了。”
清容直接道:“没有,你女儿根本不是中毒死的。她是被虐打致死的。”
堂上看热闹的人闻言,皆是大惊的看向孙志高。
孙志高脸憋得通红,道:“就算你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污人清白。”孙志高这一带节奏,堂外立时吁声四起。
清容很冷静,淡定而从容的轻声道:“我有钱有势,跟你有没有打死你自己的女儿没关系。就算我有钱有势,也改变不了你打死孩子的事实。”清容说着,立时恭敬的看向何炳文,道:“请何大人宣人证上堂。”
何炳文道:“宣证人。”
三个人并着衙役抬着一个担架进了门,孙志高母子与孟氏看见其中一个人,都有一些傻眼。
这三人一个是仵作,一个是京中有名的跌打大夫,还有柳家的旧仆。
清容道:“前些日子在乱丧岗发现了一具女童尸体,当真是不巧。”说着,仵作将那担架上盖着的白布掀开。
“这具女童尸体上的伤痕同柳氏身上的一般无二。大夫说是有被柳条枝儿抽打的痕迹”
清容话没说完,孙老太太立时道:“这不是我孙女儿,根本就不是我孙女儿。你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尸体,就来糊弄我们。”
清容道:“这孩子的脸还能认得,让人来认认便是了。这里不光有柳家的旧仆,还有街坊四邻,总有认识她的人。”
孙志高听得这话,牙关紧咬,身子忍不住有些发颤。
何炳文命旧仆与街坊四邻立刻上前来检查,有认识的人,自然好奇的往前凑。一看之下,不禁都很震惊。
清容请仵作说话。
仵作道:“这孩子是死后被人灌了砒霜下去,所以这砒霜只到喉咙里,没有进入孩子的腹中。”
这女童还没有完全白骨化,身上还有些皮肉,看起来很恐怖可怕。孙志高母子连看都不敢看,一直别着头。
清容一笑,道:“孙老夫人连瞧都没瞧一眼,怎么就说不是了?”
孙老太太立时说不出话来。
清容又与柳家的旧仆道:“你在柳家这么些年,怎么好好的就不做了。”
旧仆道:“东家不用我了,我也是没办法的。”
清容问旧仆道:“你们东家人如何?”
“我们东家是一等一的好人。都是心善的人。”
清容又道:“孙志高母子对柳氏如何?”
旧仆道:“不大好。”
清容的眼睛在孙志高母子间逡巡,似笑非笑道:“怎么个不好法。”
旧仆道:“姑爷脾气不大好,有时候会打骂姑奶奶。”
清容道:“你看见了?”
旧仆摇了摇头,“倒是没看见,不过偶尔能听见姑奶奶痛苦的叫声,也瞧见过带血的柳树枝。”
清容目不转睛的盯着孙志高,问旧仆道:“你们家里就没觉得不对?”
旧仆道:“我们都以为是夫妻俩的争吵,没大当回事儿。”
清容有些难以置信,道:“为什么不当回事儿?”
旧仆道:“因为白日里姑爷对姑奶奶唯命是从,动不动就像姑奶奶下跪认错的。我们就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孙志高强自镇定着,问清容等人道:“若这样说,那我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清容转头看了那跌打大夫一眼,道:“您去给看看吧!”
孙志高拒绝道:“凭什么?”
清容看向何炳文,道:“大人,既是要求人证物证俱全,那咱们就做的彻底些,让两边都挑不出问题来。免得如此这般一趟一趟折腾下来,顺天府的衙门又不是专门为我们开的。”
何炳文对清容的话深以为然,立刻发令道:“孙志高,让大夫瞧瞧你的伤势。”
孙志高很有些抵触,小声道:“我,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清容冷笑道:“不见得吧?柳氏离开家也有四、五个月了,你身上的伤若是轻易能好的,四个月里不是早应该好了?难不成就这三两日的功夫,就能把身上的伤给养好了?”
何炳文瞧出不对劲儿来,立时命衙役上前,强制按住孙志高,硬要看一个究竟。
大夫看过,直接道:“这不是伤,是用漆树泡的水浸手臂才成的伤。”
华堂郡主扬眉吐气的看向何炳文,道:“这样说来,孙氏母子虐打柳氏与其女,致女童受虐而死就是人证物证俱全了。”
何炳文吃瘪的勉强点头。
宋昭轻快道:“何大人可要秉公执法,公正严明呀!”
润容道:“杀人是什么罪?”
宋昭慢幽幽道:“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
孙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跌坐在地,大声道:“凭什么,那孩子是我儿子亲生的,她生她死,那都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儿。”
孙志高镇定着道:“大梁律哪一条,哪一点都没说过我们有罪。”
清容冷然道:“就凭她生而为人,你们杀了人就是有罪。无论她是不是你亲生的,大梁律可没说,父母杀害子女是无罪的。”
宋昭附和着道:“你虽生了她,却也不能轻易决定孩子的生死。”宋昭说着,转向何炳文,“何大人,可一定要秉公执法呀!”
何炳文很是头疼,这案子该怎么断?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先例,这到底算不算犯法。
“那孙家母子既是有罪,做了柳氏就是无罪的。请大人判柳氏与孙志高义绝。”清容字字铿锵,不容置疑,“大梁律里丈夫有殴打妻子,殴打孩子,必须义绝。”
清容的人证物证那可比孙志高更有说服力,何炳文哪还敢耽搁,只得当堂判孙志高同柳氏义绝。另把孙志高母子与孟氏收押,将这案子发往刑部。
围观的吃瓜群众,都忍不住感叹,没想到平日里孙氏母子看着是慈眉善目的,竟能做出这种狠毒事来。
孙志高瞧着文质彬彬,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之前被这母子欺骗的众人,都有些愤然,也还有一部分的人,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回了温泉会馆,华堂郡主已经派人把梅痕给接回来了。梅痕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立时就被华堂郡主安排的大夫救治起来。
“梅痕的事儿算是了解了,可”华堂郡主看着厢房里进出的人,又有些发愁:“可咱们庄子又要怎么办呢?这事儿到底治标不治本。”
“庄子的事儿很快就会迎刃而解,我眼下倒是不担心这个。”清容显然已经有了打算,她却没立时同华堂郡主说自己的安排,而是表情沉肃道:“在此之前,咱们需要把背后煽风点火的人给找出来。”
华堂郡主后知后觉的看向清容,道:“煽风点火?你是说,梅痕这事儿是有人要害咱们?”
清容不疾不徐的颔首,曼声道:“梅痕成日在温泉庄子,从没出过门,那孙志高是怎么知道梅痕在这儿的?再者,漆树泡的水能让肌肤形成跟殴打一样的瘢痕这种事儿,怕是京中的大夫都少有知道的。孙志高又是怎么知道的?孙老太婆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之前同咱们说话却一句一个成语,一句一个谚语。没文化的老太太,根本不会有引经据典的习惯。”
“所以,根本是有人要害我们,才策划了这一切?”
番外五泼妇打群架现场直播()
吴妈妈抓着袁妈妈脑后的髻只往后扯,扯得袁妈妈登时大叫,也毫不示弱的有样学样,清容在一边看着都替两人头皮疼。
吴妈妈大骂:“好啊!你个下作的王八羔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外面买回来的贱东西,这院子里扫院的丫头也比你高贵。轮得到你在背后嚼舌头根!还敢咒人死活,没得带坏了姑娘!”
袁妈妈大怒,尖叫着骂道:“同样是姑娘身边的管事,谁也别说谁下作!”
两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摇,摇的清容眼晕,提醒浮翠道:“快去叫梁妈妈过来!”梁妈妈是夫人身边最大的管事妈妈,为人还算比较公正。
吴妈妈啐了一口,道:“呸!你那是什么姑娘,不过是妾生的杂种,克人的丧门星!”
在吴妈妈说这句话之前,袁妈妈都算是正当防卫。可这话一说出口,袁妈妈当即发了急,大力一把扯下了吴妈妈的髻,明显占了上风。三下五除二,便将吴妈妈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清容内心微叹,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何必互相伤害呢。在吴妈妈没说最后一句话之前,这场架她还占着理。说完那混账话,清容也不怕袁妈妈会受罚了。
清容这一处打架、骂人、哭声震天,自然惊动了整个后罩房。很快淑容、沛容、润容三人领着丫鬟婆子便都到达了“战场”。
润容一见自己屋子里的妈妈正挨着打,气的大声指挥道:“你们看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吴妈妈一把!”
润容身边的婆子丫鬟得了主子示下,立时撸袖子挽胳膊加入了“战争”淑容自也没见过这阵仗,也是吓愣了。等看见吴妈妈、郑妈妈、芷兰等人将袁妈妈围起来后,才大喊道:“住手,还不快给我拦着!”
于是,淑容身边的钱妈妈、周妈妈和佩兰等人也火速加入。后罩房的屋子本身就不大,这一众婆子丫鬟打成一片,打架的认真打架,拉架的糊弄着拉架。
袁妈妈双拳难敌四手,干脆放了吴妈妈,转着圈的分别给了几人各一个大嘴巴。劝架的佩兰、钱妈妈等人被误伤。吴妈妈得了自由,蹦高儿的去抓袁妈妈的脸,结果挠了周妈妈一把。
现场一度混乱,吵骂声震耳欲聋、沸反盈天。
沈泽章刚进沈府的门还没来得及赶去南院大房处给老太太请安,便被请回了正房。
厅里此时正跪着小姐、婆子数人,为首的是淑容、润容和清容三个小姑娘。
身后分别是本次打架事件的主人公,袁妈妈、吴妈妈。跟着便是润容屋里的郑妈妈、两个兰以及淑容屋里的钱妈妈、周妈妈和两个兰。这众人衣衫破烂,发髻混乱,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钱妈妈的一只眼睛被打的发青。
沈泽章坐在堂上主位,并排是正室林夫人,跟着董姨娘、赵姨娘、卫姨娘、柯姨娘分坐两侧。沛容、泠容两位小姐姐站在自家姨娘身后。
沈泽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惊得几人缩了缩肩膀。
“好啊,真是出息了!如今那等村妇打架的事儿也出来了。我这也才刚踏进家门,就出了这种事!”沈泽章大怒,吼声震得清容耳朵发疼。“这样的下人,我沈府留不起,快请了牙行的人来一并发卖了干脆!今日敢打架斗殴,来日一个不痛快,指不定要杀人放火!”
吴妈妈觉得委屈,大哭着辩解道:“老爷请明察!是她出言不逊,诅咒三姑娘在先,奴婢才出手教训她的。谁知这老泼妇敢打奴婢。”
润容道:“父亲,不能怪吴妈妈。我亲眼看见袁妈妈打吴妈妈的!”
袁妈妈也委屈,“老爷明鉴,奴婢没有诅咒三姑娘。是她骂五姑娘是‘妾生的杂种,克人的丧门星’,奴婢才反手打了她。”
夫人一听,霎时变了脸,呵斥袁妈妈道:“当着姑娘们的面儿,混说什么!”
袁妈妈道:“这都是吴妈妈的原话,奴婢半句没掺假,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赵姨娘听见这话,嗤的一笑,道:“‘妾生的杂种’?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夫人想把孩子都养在正房,如今人也送过来了。结果,夫人就是这么管束下人,欺负庶女的?”
吴妈妈心知自己闯了祸,心虚地辩解道:“那袁妈妈还咒三姑娘短命!还敢偷小厨房里的鸡蛋。”
赵姨娘恍然大悟,感叹道:“我可想起来了,今天是五姑娘的生辰啊!夫人忘了个干净也就算了,怎么连下人给五姑娘煮个鸡蛋也不让呢?”赵姨娘显然是想借着清容的生日和打架的事儿指责夫人没有照顾好后罩房的庶女,借此将养育权重新拿回去。
清容内心哀叹,赵姨娘做什么非要拖她下水呢!
这事儿一闹,先不说在赵姨娘那边讨不讨得了好,在夫人这肯定是要遭恨的。就算夫人再不得沈老爷喜欢,她还仍旧是夫人,掌握着沈家全部庶女的命运。胳膊拗不过大腿,沈老爷想在官场顺利混下去,应该不会做出宠妾灭妻这种事。就算有一天夫人命不好,蹬腿儿走了,沈老爷会另外续弦娶个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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