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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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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这么想也不是很保险,如果有一天皇上想杀你,还得掂量掂量,你可能就得非死不可了。”其实宋昭这样的局面,清容也很拿不准该怎么办。

    宋昭似笑非笑的看着清容,突然问道:“清容,你想要什么?”

    清容一愣,笑道:“我呀,我想要的可多了。”

    她想要无糖的可乐和雪碧,想要各种口味的冰淇淋,想要她的手机和电脑,想要在大热天穿着游泳衣一头扎进水池里,想要吃一顿正宗的麻辣火锅,但是她都不能说出口。

    宋昭极认真仔细的等着清容的回答。

    可半晌,清容才幽幽道:“想要回家。”

    她的声音无比凄凉,宋昭从来没在这么大的小姑娘身上,听见如此绝望而无奈的声音。

    他心里奇怪,清容说的家指的是什么呢?沈家,还是奉国夫人府?宋昭下意识觉得,都不是。

    清容此刻想的却是,手机、电脑、互联网;咖啡、啤酒、小龙虾。

    宋昭怔愣着有些说不出话来,目光幽深的望着清容。

    清容勉力一笑,道:“我困了,你醒酒了就赶紧走。”

    宋昭一听这话,别过头胡乱说道:“我也困了,起不来了。”他极快的翻过身,却已经清醒过来了。

    这时间,浮翠才送来醒酒汤,清容自然没叫宋昭起来。

    屋子里异常的静谧,落针可闻。宋昭就这样侧着身子,靠在榻上一动不动,直到听见清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才转身,轻手轻脚的坐起来。

    清容睡得很熟很踏实,宋昭几乎是蹲坐在床边看着清容恬淡的面庞。

    倏地想起她说的那句“想要回家”,宋昭的心口有那么一点儿发慌。他极轻的抬手,将清容额头上的碎发捋了捋,静悄悄的俯身,在清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轻柔的吻。

    这动作娴熟而一气呵成,搞得他做完了之后,自己都陷入了怔忪中。

    不可否认的,在他心里有一颗叫做清容的种子不知何时被播撒而下,他还无知觉间,竟长的有些难以撼动了。

    宋昭又觉得愧疚,绝对对不起关禾秋。

    他应该对表妹一心一意的,他是表妹的全部,若是没有了他,表妹这一辈子,该有多可怜呢?

    第二日一早,清容自然的转醒,一睁眼,就看见宋昭一张大脸贴在眼前。

    她有些回不过神,他昨日明明是在榻上睡得。

    却见宋昭是半坐在床边,头挨着她的枕头。这样子,好像是生病时爸妈陪床,累的睡在旁边的样子。

    清容仿佛是头一次可以这么近这么仔细的去观察宋昭,宋昭生的真的很好,越看越好看的那种。瑜姐儿也是像了他的缘故,若是像碧姨娘,可真是没什么可看的。

    宋昭睡得脖子发僵,微微偏头,清容忙转过身子装睡。耳边听见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清容一歪头,眯着眼睛,见宋昭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回到了榻上。

    清容心里涌出难言的微妙感觉,让她觉得好笑。

    宋昭没什么睡意,只坐在榻上揉脖子。

    外面的翡翠听见了响动,便是轻轻的在外叩门,小声道:“世子爷,少夫人。”

    宋昭站起身要去开门,清容才在床上懒洋洋道:“进来吧。”

    浮翠、梅蕊等人端着盥洗的水盆,巾子进门。

    清容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也不言语,宋昭脸上便是讪讪的尴尬。

    两人一时都默默的各自穿好衣裳,清容才忽然开口道:“早膳是什么?”

    浮翠道:“鸡丝粳米粥,红豆糕,清拌豆腐丝”

    清容道:“世子爷要赶着去衙门,快点都端进来吧。雅院的都到了?”

    含翠道:“都到了,都在正厅等着给您请安呢。”

    清容嗯了一声,又问饮翠道:“眼瞧着又到了月底,该放银子了吧?”

    饮翠答了一声是,清容又吩咐道:“要到夏天了,这个月的银子不必那么可丁可卯的扣了,开了我的私库,每人多增补两匹料子,放着也是放着的。”

    饮翠忙不迭的点头应是,浮翠已经带着人往桌上布菜了。

    清容也不坐,一边开着妆奁挑钗环首饰,一边吩咐梅蕊,谁家老夫人要过寿,谁家最近生了孩子,谁家哥儿娶了媳妇,送什么礼,礼要怎么送何时送,还不能同国公府的分开,记得去瞧一瞧二夫人、三夫人送的礼云云。

    宋昭徐徐的喝着粥,听着清容有条不紊的安排,想起了关禾秋交代的做满月的事儿。宋昭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犹豫着撂下筷子,倒是没注意那筷子落在盘子上,“叮”的一声响。

    清容一停,转头看向宋昭道:“怎么?你有事儿?”

    宋昭一副欲言又止的脸,最后摇了摇头,一笑道:“你若是忙不过来,让润容来帮帮你。”

    他这个要求说的很突兀,清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宋昭,“世子爷这会儿是醒酒了?”

    宋昭配合的扶额道:“没注意喝的有点太多了,昨晚上没吵着你?”

    清容垂头极轻的一笑,没有说话。

    宋昭也是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道:“我走了。”

    饮翠目送着宋昭去了,小声道:“世子爷昨儿个像是装的。”

    清容垂首看着妆奁里躺着的翠玉簪子,依依道:“他最近有什么愁事儿?”

    浮翠有点不高兴,道:“有什么愁事少夫人也别管,没事儿就风荷院,有事儿就来咱们这儿了。”

    含翠琢磨着,道:“前一阵世子爷同老夫人提起,说是要给两个姐儿办百岁。”

    清容道:“办百岁是好事儿,他有什么好愁的?”

    含翠道:“请老夫人做主,老夫人给世子爷骂回去了。世子爷没准儿是想请您帮着说说话?”

    清容不禁感叹,宋昭的这个世子照比其它那些国公府、侯府、伯府的世子们,可憋屈多了。

    梅蕊道:“咱们世子爷做的这些事儿,旁的世子爷也做不出来啊。”

    其实宋昭最大的黑点就是关禾秋,他对关禾秋的好似乎是不容于这个世上的。可若是把宋昭套到她上辈子那些韩国偶像剧里,他和关禾秋的爱情,又未尝不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灰姑娘与王子的爱情故事了。

    清容笑了笑,道:“错都是大人做的,孩子又没有什么罪,我瞧着宋昭这一阵子也怪憋屈的,帮说说就帮说说吧。”

    等清容见过这些姨娘后,带着瑜姐儿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自然的就提到了给两个孩子办百岁的事儿。

    蒋老夫人没料清容竟这样大方,也是想让孙媳妇在孙子面前领个好儿,自然乐得成全,便是允了百日这件事。

    可清容是断断没料到,这百日办的却是给自己找了个恶心麻烦。

    宋昭得知清容帮着说话,心里自然是百般感动的,两人算是把之前的那些不痛快忘了个干净彻底,在准备百日的这段日子里,倒是也和谐下来。

    两个孩子的百日定在了七月初,说是百日,其实这两个孩子都已经六个月了。瞧着已经不大像是百天的孩子了,但凡是有过孩子的人,粗粗看上去,恐怕都能看出来。

    清容在抱孩子出门的时候,关禾秋便忍不住小声提醒道:“少夫人,孩子露个面就罢了,还是不要让人细瞧吧。”

    自打清容用炸手的事儿吓唬过关禾秋后,关禾秋便老实安分了许多。今日更是小媳妇状,很温柔顺从的模样。

    清容只让乳母抱着,等到了宴上才他同宋昭一人一个抱过来,给前来道喜的人瞧一瞧。

    眼下清容是京中炙手可热红人,众人摸不准清容对待关姨娘和庶女是个什么态度,便只夸两个孩子瞧着就乖巧、听话云云。

    等众人都看过了,又把孩子送去了里屋儿让乳母哄睡着了。瑜姐儿倚在炕沿儿上瞧着两个妹妹,好奇的问宋昭道:“爹爹,妹妹长的这么像,怎么分出谁是谁。”

    宋昭将两个孩子的袖子挽起来,同瑜姐儿道:“自打她们生下来,就带着不一样的手镯,这个翠玉的是姐姐,白玉的是妹妹。”

    瑜姐儿调皮的把两个妹妹的手镯取下来一换,同宋昭嘘了一声,忙叫来清容猜一猜。清容也只认镯子,自是猜错了,引得父女俩傻乎乎的笑起来。

    之后又有宋昭的同僚上门,宋昭倒是暂时把这镯子给忘了。

    后来,清容觉着,可能许多事儿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比如,她嫁给宋昭;比如,瑜姐儿换了双胞胎的镯子。

111。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 
百岁宴过后,乳母自然的把孩子抱了回去。

    可刚一抱回去,关禾秋却直接抱着孩子,撕心裂肺的跑到了寿禧堂。

    彼时只有蒋老夫人的娘家,任国公一家留下来说话。

    几个年轻的围坐在一起,提起清容那救助军烈属的计划,正说的热闹。

    院外便想起了哭哭嚷嚷的声音,那声音撕心裂肺的。

    蒋老夫人立时不快的说道:“大好的日子,这是闹得什么?哭哭啼啼的?”

    “我的儿,你去的好冤枉啊我的儿,为娘不会让你白白去了”

    清容听出来这是关禾秋的声音,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戏精不知道又在作什么。

    宋昭听见这声音,自是关切的站起来,急的跑了出去。

    蒋老夫人看在眼里,便同清容道:“清容,你跟着一块儿去看看,有什么了不得的呢?不能改天再说,快去吧。”

    这意思便是让清容看着赶紧处理了,别在亲戚面前丢人,清容立时应了一声,跟着宋昭去了。

    两人一出门,便瞧见关禾秋身边的人并着风荷院的所有婆子丫鬟都来了,竟和寿禧堂的人对峙起来。

    清容简直是大跌眼镜,关禾秋恐怕是疯了。

    关禾秋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哭天抢地道:“我的孩子,阿昭,咱们的孩子!”

    宋昭见她这样狼狈无助,忙关切的上前去看,关禾秋几乎要哭过去一般,道:“咱们的孩子没了。”

    宋昭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直接上前去抱孩子,掀开襁褓,见那孩子嘴唇都白了,一点儿活人气都没有。宋昭仿若万箭穿心一样,痛的喘不过气来。

    关禾秋呜呜哭道:“孩子没了。”

    宋昭回不过神来,“好好的孩子怎么会没了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关禾秋立时看向清容,怒目道:“是她,是她杀了咱们的孩子!”

    宋昭难以置信的看向清容,清容眸色幽沉的盯着关禾秋,道:“你诬赖我,可得拿出证据来。”

    关禾秋不说话,那乳娘便道:“世子爷,奴婢抱姐儿回去的时候就没气了,可姐儿一直是少夫人抱着的,”她说着,便去挽起孩子的袖子,给宋昭看,“您看,这手镯。奴婢一直跟着手镯伺候着,今儿个一天都没离开过少夫人。”

    清容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是一直抱着见客,不过中间也有旁人抱了。”

    关禾秋哭道:“不是乳娘就是你,乳娘她根本不敢,所以就是你害了我的女儿。”

    清容自心底翻出一丝说不出的恶心反感,她乌黑的瞳仁儿仿若幽静深沉的潭水,“关禾秋,你应当不是为了害我,而去害自己孩子的人吧?”

    两人久久的目光对视,谁也没注意看宋昭。

    而宋昭看见那个镯子,忽然想到了瑜姐儿,跟着他几乎是震惊的木然呆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关禾秋痛心疾首的哭道:“少夫人,纵然你巧舌如簧,也不能这样去污蔑我。虎毒尚不食子啊!”

    清容淡淡哂笑,重复道:“是啊,虎毒尚不食子。”

    关禾秋作势就要冲进寿禧堂,想让蒋老夫人评评理,给她一个公道,说个明白。

    宋昭却猛然道:“回去,你马上给我回去。”

    关禾秋没想到宋昭看见女儿死了,竟说这样的话。当即面如土色,颤抖着双唇道:“阿昭,这是咱们的孩子。”

    宋昭脸色发青,再一次咬唇,道:“回去。”

    关禾秋从没见过宋昭这样的神情,她有点儿害怕,有点迟疑,是不是自己已经露馅儿了。

    “阿昭”她说着,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宋昭薄唇紧抿,面无表情的对沐寒道:“送她回去。”

    沐寒有些回不过神,仍旧死死跪着,哭道:“世子爷,姐儿没了,姐儿可是关姨娘的命啊,您可让姨娘怎么活?”

    清容也有点儿摸不清楚宋昭的想法,他是怕关禾秋惹蒋老夫人生气,所以先把事情压下去,等着秋后算账?

    “我最后说一遍,送她回去。”宋昭眼里满是杀气腾腾,这种神情,是清容第二次见。

    这个时候的宋昭,跟寻常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是判若两人。

    关禾秋晕过去,风荷院的人吓得全都不敢再说什么,抱着孩子的抱孩子,抬着关禾秋的抬关禾秋。

    宋昭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只是眼神很凝重,转头同清容道:“进去吧。”

    清容有些怔忪,问宋昭道:“你,你不管管?”

    宋昭面无表情,嘴唇仍旧是紧紧地抿在一起,“你不必过问了。”

    清容有点儿摸不准,宋昭这莫名淡定之下,是不是跟着一场巨大的风暴海啸。

    两人又绕过正厅进了暖阁,蒋老夫人自然是要询问的,宋昭只淡淡道:“不过是为了鸡毛蒜皮的琐碎事儿罢了,孙儿已经打发了。”

    他还不打算同蒋老夫人说?清容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儿的发毛,等众人都散去,他们从寿禧堂离开的时候,清容走在宋昭身后,望着连背影都能瞧出凝重的宋昭,清容忽然轻声道:“不是我。”

    宋昭也站定,看向清容的眼神稍稍温和一些,微微抿唇,“我知道。”

    清容就更加糊涂了,闹得她想跟着宋昭去风荷院看看,这雷声大雨点儿小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宋昭一路无言的进了风荷院,刚一进门,沐寒便扑了过来,道:“世子爷,您快去看看吧,姨娘不大好。”

    宋昭没有应沐寒的话,也没有加快脚步,而是带着特别沉重的脚步进了门。

    关禾秋坐在炕上,呆愣愣道:“儿啊,是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是娘呀!”

    宋昭静静的站在关禾秋的面前,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样子不说话。

    关禾秋抱着孩子摇啊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再问你一遍,孩子是怎么没的。”宋昭几乎是一字一句,缓缓的开口,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极大的心力一样。

    关禾秋一愣,旋即又开始哭哭笑笑起来。

    沐寒忽然扑到宋昭的脚下,哭道:“世子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姐儿当然是被人害死的,大夫都看过了,说是被人活生生捂死的。”

    乳娘也跟着抢地而哭道:“世子爷,天地良心,奴婢奶了姐儿这么久,也是有感情的,绝不是奴婢害了姐儿呀。”

    风荷院的奴才跪了满屋子,关禾秋身边新提上来的大丫鬟继续哭道:“世子爷,除了乳娘和少夫人,根本不可能有别人接触姐儿的。”

    关禾秋听得这话,紧紧抱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道:“是沈清容,分明就是沈清容!”

    宋昭眸光幽沉,声音有些喑哑,“不可能。”

    关禾秋没想到宋昭会这么干脆的说不可能,她气的浑身发抖,歇斯底里的问宋昭道:“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就是沈清容,难道不是她,还是我吗?还是我自己把孩子给杀了吗?”

    关禾秋抬头,眼中充满了委屈怨恨和不解。

    宋昭冷冷一笑,道:“孩子抱走前,瑜姐儿贪玩换了两个孩子的手镯,我一时忙起来,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你怀里的应该是姐姐不是妹妹,姐姐一直是我在抱着。所以我最后问你一遍,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

    关禾秋听得宋昭这话,简直是如遭雷劈。

    这,这怎么可能呢?

    宋昭紧紧的握着拳,抿唇看着关禾秋。

    关禾秋虽然慌了手脚,可她心里却明白,她是受害者,无论这孩子是怎么没的,她都是受害者。

    “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孩子没了,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没有了。”

    宋昭有些迟疑,他是犹豫的,他是根本不可能相信,这孩子的死是跟关禾秋有关系的。可孩子没了,整个风荷院全都一口咬定是清容掐死了孩子,这根本就很值得怀疑。

    关禾秋紧紧抱着孩子,哇哇的哭个不住。

    几个丫鬟并着乳娘等人显然是懵了,这不是少夫人,也不是她们,还能有谁呢?

    沐寒却膝行上前,道:“那就请世子爷查下去,姐儿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没了。您总该给姨娘,给姐儿一个公道。”

    宋昭眼中满是探寻的看着关禾秋,他不敢多想什么,更不敢笃定什么。

    他就这样看了关禾秋半晌,最后无力道:“准备姐儿的后事吧,处置的事儿,你们也不必管,我自会给姐儿一个公道。”话罢,宋昭转身大步出了风荷院。

    关禾秋这才终于演不下去的傻了眼,她双手颤抖的打开襁褓,看着那醒目的翠玉镯子,五脏六腑仿佛都拧到了一起。

    沐寒吓得后背全被冷汗浸湿了,四肢冰凉。

    关禾秋放下孩子,猛然站起来照着乳娘的脸上打过去。

    乳娘却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哭着道:“冤枉啊姨娘,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害的姐儿!”

    关禾秋显然有些手足无措,难怪回来的时候,两个乳娘好像抱错了似的换了孩子,她那时正心慌意乱,根本没注意这些。

    这岂不是白白赔了自己女儿的性命,却根本没有把沈清容给拉下来?

112。宋昭,你真的爱关禾秋吗?() 
海棠院里,清容坐在窗边,看着看的正好的海棠,想着白天的事情。

    窗外忽然轰隆一声响,顷刻间雷雨大作。

    风卷着泥土的味道,钻进了敞开的窗子,扑面而来。

    清容以手支颌,发了一阵子呆。

    “世子爷怎么也不打个伞呢?”

    清容被这说话声打断回了神,转头看见宋昭被浇的落汤鸡一样,他脸上都是水,清容瞧着便忍不住的想,他脸上全是雨水还是混杂着泪水呢?

    宋昭整个人看着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勉强对着清容一笑,道:“我,我不是来责骂你的,我信你。从一开始,我就信你。”

    清容被他说得糊涂,“什么从一开始,我就信你?”

    “孩子真的没了?”她看着宋昭悲痛难言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宋昭没言语,颓丧的走到厅中的圈椅上,坐了下来。清容瞧着他那悲痛万分,好像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一样的伤感表情,心里便有了答案。

    孩子没的有蹊跷。

    见宋昭不说话,清容也不细问,只是吩咐浮翠,让宋麟去拿干净的衣裳让宋昭换过。

    她躲在暖阁里浇了花,看援助军烈属的计划书。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听见沉沉的脚步声,清容一抬头,宋昭已经换了一身家常的袍子,披散着头发进来了。

    宋昭似是对她有话要说,清容也不问,出头看着计划书上的内容,一边看一边用朱批写上意见。

    宋昭沉沉一叹,竟然先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容闻言,莫名其妙的抬头。宋昭愧疚的很真挚,又说了一句,“真的对不起。”

    清容放下手里计划书,平静的看向宋昭。

    “让你受到的那些委屈,我要向你道歉,你从来都没做错过,一开始就是我错了。”宋昭仿佛是一个在告解室里向神父掺和的罪人。

    清容蹙眉一笑,对他突然而来的幡然醒悟还有些不大习惯。

    “我猜,你现在同我说这些,是觉得孩子的死跟关禾秋脱不了关系。”清容幽幽开口,好奇的问宋昭,“你就那么笃定?一点儿疑心都没有?”

    宋昭自没有把自己笃定的缘由告诉给清容,他也没同关禾秋说出来。

    实际上,瑜姐儿换过两个孩子的手镯之后,他心里清楚着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后来同僚和家眷来道喜,他抱着的仍旧是带错了手镯的姐姐,清容抱着的仍旧是带错了手镯的妹妹。跟着他的仍旧是姐姐的乳娘,跟着清容的仍旧是妹妹的乳娘。

    那是最后一次见人,见过之后,清容做主把让乳娘把孩子抱走了。当时他亲眼看见的,清容把带错姐姐手镯的妹妹仍旧给了妹妹的乳娘。

    也就是说,清容若那个时候下手,那么死了的就是带错姐姐手镯的妹妹。

    乳娘一路抱着孩子,想的自然是要赶紧回风荷院,这么多人跟着,又怎么会仔细的去看有没有抱错人呢,所以,如果是乳娘半路下手的,那么死的还是带错姐姐手镯的妹妹。

    可如今死了的是带错妹妹手镯的姐姐,那就是有可能在抱着孩子回去的时候,才有人无意间发现错了,又无意间的调换回来。因为一直是妹妹的乳娘跟着清容,所以有人直接对带错了妹妹手镯的姐姐下了手。

    风荷院的人,都是宋昭仔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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