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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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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容笑成了一个老母亲的模样,欣慰道:“可不是,母亲若是知道,睡觉都会笑醒的。大姐虽然说五皇子不是很好,可也高兴你能做皇子妃,很快就要变成王妃的。沈泠容若是知道,只怕要活活气死。”
润容垂头,婉然一笑,道:“并不是因为他是皇子,而是五郎懂我,我也懂五郎。”
这称呼,简直要让清容酸掉牙了。
“我真想不明白,你同五皇子,怎么会两情相悦的呢?你们是从什么时候看对了眼的?”
润容脸红红的道:“他说他是大姐有孕,咱们去曹家时开始的。”
清容有些恍然,她隐约记得那日她们同沈泽章闹得很不愉快,润容为此还哭了,被五皇子撞个正着。
润容道:“五郎说,他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很像他,让他很心疼。后来他总不自觉的接近我,当时我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了。”
对上了,那阵儿她们筹备温泉庄子,五殿下总去附近的龙泉寺拜佛,原来是找机会接近润容,可真是个心机boy。
“后来出来顶替赐婚的事儿,他说那时候他只是懵懵懂懂,可听说我有可能会替永平公主嫁人,他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我不能走。所以他不遗余力,纵然暴露自己被皇上厌弃重罚,也不能让我走。”
清容明白了,润容和五皇子的感情,是从惺惺相惜发展出来的。两人都是重感情的人,在这几件无关的事情中,莫名的互相吸引,最终走到了一起。
清容看见这样幸福的润容,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寂寞。
第二日在喜宴上,清容狠狠的喝了一大顿润容的喜酒。
等筵席结束,宋昭来接她一起回魏国公府的时候,清容已经喝的七荤八素了。
117。润容婚事勾出的真情实意()
清容迷糊的连坐都坐不稳,马车摇摇晃晃,宋昭刚扶她坐好,她直接向另一边栽倒。
宋昭眼疾手快,稳稳的扶住了清容的额头,然后轻手轻脚的将清容拢进了怀里,让她安安稳稳的躺着。
他很温柔的揽过清容的腰,嘴边蓄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
清容小声念叨着,“晕,晕得慌。”
宋昭笑着,柔声道:“一会儿就到家了,喝了醒酒汤,会好受点。”
清容一边傻笑着,一边道:“那酒真好喝,像饮料一样好喝,我想喝饮料。”
宋昭有些发愣,饮料是个什么东西?
可清容现在喝醉了,正糊涂着,顺着他道:“好,好,想喝什么喝什么。”
清容继续道:“晕,好晕。”
宋昭垂头,看着她喝的红扑扑的小脸,为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
原来,她再能干,也只是个小姑娘。
“润容成亲,你就这么高兴吗?”
“高兴,比我自己成亲都高兴,”清容虽然七荤八素的晕,但还没醉倒过去。
宋昭有些失落,自嘲道:“也是,同我成亲有什么好高兴的。”
清容在他怀里蹭了蹭,表示摇头,“不,不,我高兴的是润容找到了一个真心爱她,真心疼她,懂她珍惜她的人。你不知道,这种有多难找,特别是你们这个年代。”
宋昭被清容说的有些糊涂,什么叫“你们这个年代”?
清容继续喋喋不休,道:“宋昭,我也是女人,我有血有肉有心的,我也想找一个惺惺相惜的人,真心爱我,真心疼我,知我懂我,能同我一起度过余生。我也,我也需要爱啊!”
宋昭知道她醉了,也知道她说的都是糊涂话。
可酒后吐真言,瞧着她平日里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可她也是个有温度的人。
她只有十六岁,她没有那么强大,她也又弱点,她也会害怕,她也需要有人保护,有人爱。
宋昭有些心酸,有些心疼,他或许真是个混蛋吧?
“我知道,我知道,”宋昭无力的抚着清容的背,道:“清容,对不起,我,还是伤了你。”
清容继续喃喃道:“可,我怎么偏偏就嫁给了一个傻子呢,实心眼儿只认死理的傻子呢?你就那么爱关禾秋吗?”
宋昭说不出话,他此刻的情绪是复杂的。
“你爱她就爱吧,你记得,别对我太好。你不要一边爱着关禾秋,又一边对我好。这样我会越来越贪心,越来越贪心。”
宋昭还是一下一下的揉着清容松软的头发,无言以对。
“我,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只喜欢,喜欢我的人嗯,只喜欢喜欢我的人”
清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宋昭听过之后心里很是难受,他垂头,吻了吻清容的额头,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的?”
清容自顾自的念叨着,自然没听见宋昭这句话。
宋昭微微垂头,想去吻她的唇,谁知清容酒气上来,垂头,哇的一声,全吐在了宋昭的身上。
宋昭有些哭笑不得,她的打击报复,来的可真快。
清容喝的果子酿初饮是甜甜的,但后劲儿特别大,清容醉的厉害,夜里又持续的吐了几次。
宋昭第一次发现,清容的酒品不大好,她喝醉了,见着人就要抱,抱上了就不撒手。
宋昭被她这么抱了一夜,蹭了一夜,与坏念头斗争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清容一睁眼睛,竟是在宋昭怀里醒来的。
她吓得缩了回去,下意识的检查了自己的衣裳。不过又觉得没用,谁知道是在怎么个情况下怎么换的睡衣呢?
清容想到昨晚上可能发生的一切,心里便忍不住的一阵怦怦直跳。
她掀开被子,转头去看宋昭,他衣服穿得格外齐整。
清容又忍不住一阵胡思乱想,难不成他那个完了,喜欢换一件衣裳?
宋昭快天亮时才睡下,这会儿睡的是雷打不动。
清容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绕开宋昭下了床,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妆台前,拼命的进行心理建设。
“不要这么矫情,这没什么,这没什么。我们都是夫妻了,做夫妻做的事也很正常。左右也不大可能离婚了,这不是早晚的么。”
清容叨叨咕咕,仿佛念经似的。可说完,又忍不住伏在桌上,欲哭无泪。
“魂淡,我才十六岁啊。”
清容说着,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衣裳。
“内衣外衣穿的这么专业,一定是梅蕊帮着换的。不会发生什么的。”
最后,清容一直在发生与没发生中纠结,纠结的要死。
一直到吃早饭,清容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忆昨天她断片时可能会发生的事儿。
宋昭见她没精打采的,笑道:“让你昨儿个贪杯,这会儿难受了吧?”
清容抬眼,见他笑的格外明媚灿烂,心想,坏了坏了,怎么觉得气氛变了,空气中都是粉红泡泡呢?
清容有些尴尬,垂头小声道:“谁知道那果子酿后劲儿这么大,都快赶上失身酒了。”
宋昭凑近了清容,问:“你说什么?”
清容这一抬头,宋昭那张脸无比清晰的贴近到跟前,心想:坏了坏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清容往后一缩道:“没什么,没什么。”
宋昭低眉,极温柔的一笑,道:“往后若没有我的时候,你不准喝酒了。”
清容很吸取教训的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往后我再不这么喝了,拒绝果子酿。”
宋昭一边慢悠悠的吃着饭,一边慢悠悠的问清容,“对了,饮料是什么?”
清容尴尬的眉头一紧,勉强笑着解释道:“饮料就是果汁,果汁就是饮料。昨天的果子酿有点像葡萄汁。”
宋昭一笑,“原来你是想吃葡萄了。”
可清容根本不记得,自己还提过饮料呢?
她从五皇子府出来以后的记忆,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纱,模模糊糊,她基本上是能看见,看不清的状态。
清容没言语,宋昭又道:“你们这个年代又是什么意思呢?”
“啊?”清容惊讶的忘了嚼点心,直接吞了下去,噎的去喝粥,又呛了出来。
宋昭乐不可支的看着她,侧过身子为她抚着背,柔声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好好吃吧。我去衙门了。”
袁妈妈、浮翠等人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掩嘴笑。
清容眼巴巴看着宋昭出门了,这才问几个人,到底昨天发生了什么。
“您还说呢,您昨儿个在车上就吐了,吐了世子爷一身。”
清容听着有些很不好意思,可心里竟觉得很解气。
“您一路抱着世子爷不撒手啊,咱们拉都拉不开。”
“好不容易把您和世子爷分开了,您又抱着袁妈妈不撒手。”
原来不是宋昭对她做了什么,是她对宋昭做了什么。
清容默默指天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喝断片儿了。
之后这几天,清容但凡听见宋昭两个字,全部绕道走。
宋昭却不知什么缘故,似乎长在了海棠院,怎么赶都赶不走。
他再没去过风荷院,更是根本不往雅院走。
世子和少夫人成亲一年多,竟才有些新婚燕尔的如胶似漆,这很令魏国公府上下惊异。
蒋老夫人却是乐的了不得,宋昭天天向上,她欢喜的就快搭个板儿把清容给供起来了。
但其实宋昭在正房留宿,也没动过清容半根指头。就是偶尔在吃完饭的时候笑话她酒量,鼓动清容和他喝一杯。
清容很节制,只一杯,绝不多喝,再好喝的酒都拒绝。
她一边觉着自己没满十八,还是一朵不宜采撷的娇花,一面又矛盾的想,宋昭可能是在关禾秋的打击之下,不举了。
宋昭换着花样儿的往家里带好酒,多半都是类似与果子酿这种,甜甜的像饮料。
清容不禁很怨念,觉得宋昭是在报复他吐她一身的事儿,太小气。
大年三十,魏国公府上下格外的热闹,府里府外张灯结彩。
在寿禧堂吃完团圆饭,各房的人便各自回去守岁。
清容记得去年三十,是金姨娘、姜姨娘和管姨娘陪着她吃火锅行酒令守岁的。今年突然同宋昭在一块儿,她还有点儿不自在。
一回来,就忙活着让浮翠支起锅子,要去找金姨娘她们。
宋昭直接把她们拦了下来,道:“咱们俩一起守岁,好好的又叫别人做什么?”
清容满肚子的不愿意,她很抵触宋昭暧昧的亲近。他眼里的温柔,太容易让人沦陷了。
一边吃着锅子,清容一边自我检讨。她从前对宋昭还挺淡定的,怎么自打自己喝醉酒之后,对待他高冷而平常的心就渐渐崩了呢?
这可真令人苦恼。
第二顿酒足饭饱,清容先进了暖阁胡乱抓了本书看。
宋昭悄声把瑜姐儿打发回了自己屋里,撂了帘子进屋,见清容以手支颌看着书,但满脸都是心不在焉。
宋昭就很自然的坐在清容的身边,姿势暧昧的从她肩窝看她看的书,一笑,道:“拿倒了。”
清容没好气的转头,想跟宋昭说离我远一点。
一转头,侧脸正碰在宋昭的唇上。
她有些慌,想往后闪人,结果直接失去重心,跌入宋昭已经架在她身后的怀里。
宋昭仿如捧着珍宝,眼中满是柔情,道:“清容,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也可能两情相悦的。”
清容被他说的仿佛心跳都在那一瞬停止了,可转瞬撇着唇道:“渣男都这么说。”
“若我说,我也是喜欢你的,你信不信呢?”宋昭笑吟吟的看尽清容的眼里,那种喜爱的眼神,清容能辨别出来。
清容脑中一片空白,心被拨乱了。
就在两人要吻上时,忽然想起了叩门声。
118。关禾秋复宠了?()
宋昭讪讪的泄了气,清容心里竟也为着戛然而止感到失落。
梅蕊面无表情的打帘子进门,道:“世子爷,风荷院的沐寒非吵着要见您。”
清容心里咯噔一声,是了,关禾秋冷静了这么久,也该采取行动了。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宋昭,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宋昭只沉默了片刻,便道:“我,我去看看。”
清容勉强一笑,没有做声。
宋昭一出门,被拦着的沐寒立时扑了上来,道:“世子爷,姐儿不好了。”
宋昭有一瞬间的犹豫,他回头看了一眼垂下的帘子,长长叹了口气,匆匆出了正房,跟着沐寒离开了。
清容心里,仿似被人掏走了一大块儿。
她知道的,她明明早就有准备。
她知道,时间总会淡去关禾秋杀女的事儿,等到关禾秋来示弱,宋昭可能还是会去风荷院。
梅蕊有些担忧的看着清容,小声道:“少夫人。”
清容将肺腑里涌上的酸意强压下去,长长呼了一口气,抬眉又是笑嘻嘻的样子,道:“你们劳累了一年,把我准备的红包发下去吧,也不必在这儿守着我,都歇歇。”
梅蕊更担忧,欲言又止,“少夫人”
清容看了一眼滴漏,道:“快到时辰了吧,我都困得不行了,给我拿点东西吃吧。”
而此时的风荷院,完全没有过年的喜气。
宋昭一踏进院子,便觉出了风荷院的凄风苦雨,让人心酸。
正房的屋子里凉冰冰的,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有。宋昭被冷的竟然有些发抖。
而关禾秋穿着单衣在屋子里,紧紧抱着女儿,见宋昭来了,她也不做声,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宋昭看她冻得脸色发青,道:“屋里这么冷,怎么不让人点炭火,你想冻死你自己吗?”
关禾秋凄然一笑,没有解释什么,只抱着女儿道:“你们给我的罪,我都忍了。我做的孽,我来偿,可我的女儿是没有罪的。”
关禾秋转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没有嚎啕大哭。
宋昭眉头紧蹙,上前去看女儿。
数月没见,孩子长大了许多,此刻脸色青白,奄奄一息的被关禾秋抱在怀里。
宋昭忙去抢过孩子,道:“都这样了,怎么不请大夫。”
关禾秋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沐寒大哭道:“别说请大夫,奴婢们便是往正房去都难。您不管风荷院,咱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啊!”
乳娘哭道:“自打上冬天冷了,咱们屋子里的炭便缩减了,姨娘那点分例炭哪儿够这么大屋子用的。姐儿被冻的直哭。”
宋昭简直难以置信,道:“我虽然不来,可月月都让人来贴补风荷院的月例。”
沐寒道:“世子爷的月例,自然跟着世子爷走的。老夫人做主,不让二夫人再给风荷院特例了。”
宋昭还是很怀疑,道:“还有少夫人那边呢,分例是她的人领来发下去的,她不会克扣你们。”
沐寒道:“少夫人已经不管分例的事儿了,都是她下面的人在管,二夫人怎么给的,她们只管扣,不管赏。”
乳娘道:“世子爷,世间人都是跟红顶白,踩低拜高的。您这么久不来风荷院,老夫人又瞧不上关姨娘,府里的人也恨不得都踩关姨娘一脚,来巴结少夫人。自然事事、处处,能难为的就都来难为咱们一下。咱们现在,连出趟门都是艰难。”
宋昭能理解乳娘说的话,这时间,从前伺候关禾秋的杨大夫已经被请来。
进了门,宋昭也不让他行礼,赶紧让他去看孩子如何了。
杨大夫诊完脉,脸都白了,为难道:“世子爷,姐儿原本就有不足之症,连日来受寒也没好好保养,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宋昭心里难过的不行,眼圈儿立时就红了。
当晚,孩子便去了。
因着是夭折的小孩子,在年节里不吉利,丧事自然是草草的处理了。
关禾秋哭的直背过气去,闹着要跟孩子去。
宋昭拉着关禾秋的手,安慰道:“咱们同她们没缘分,这两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你也别难过了。”
关禾秋恨得垂头咬在宋昭的手上,宋昭被咬的生疼,却一声未吭。
关禾秋大哭道:“你的心意若这样轻易变折,还不如早早的就放我去了,又何苦这样对我,宋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宋昭一语不发的坐在原处,眼中满是悲戚。
关禾秋捶打着宋昭的胸口,充满了幽怨,“你说过,这辈子你只爱我的。可你的心,怎么竟说变就变了呢?”
宋昭抓住她的手,紧紧的将关禾秋抱在怀里,闭眼,不觉已落了泪。
第二日,清容去寿禧堂拜年的时候,宋昭并没有露面,蒋老夫人问起清容,清容便只说过一会儿就到了。
可等四下无人的时候,清容才悄悄的把那孩子夭折了的事儿告诉给蒋老夫人。
蒋老夫人心疼的坐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阿弥陀佛,我就知道,那两个孩子是福薄的,结果全都没过一岁。”
清容也有些可怜这两个孩子,一个好好的被亲妈掐死,一个莫名就夭折了。
蒋老夫人瞧着清容心不在焉的,问她道:“你和昭儿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清容有些不自在的一笑,道:“我,我们哪有事敢瞒着您的?”
蒋老夫人微微眯目看着清容,道:“孩子是真的福薄没得吧?不是因为别的缘故吧?”
清容有些心虚道:“杨大夫都说是先天不足了,还能有什么别的缘故呢?”
蒋老夫人眼皮直跳,道:“我总觉得是那关禾秋在作妖,若是她为了同你争昭儿,那她可就真该死了,我绝不容她!”
清容看着蒋老夫人杀气腾腾的脸,连连摇头,陪着笑道:“关姨娘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
蒋老夫人微微眯目,啐了一口道:“呸,她还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可真让人笑掉大牙了!她才是最不要脸的,他这种人,为了自己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清容瞧着蒋老夫人这话里的意思,仿佛有什么秘密似的,不过蒋老夫人并没有说下去。
不多时,宋昭才姗姗来迟,宋昭见过来拜年的亲戚,他也应该同清容去各家拜年。
可从寿禧堂出来,宋昭忍不住垂头,抿唇歉疚的小声道:“阿秋不大好,我得在风荷院陪着”
清容很善解人意的一笑,道:“我明白的,我就说你身上不舒服,我自己去也是一样的。”
宋昭紧紧盯着清容,欲言又止。
清容大大方方一笑,“我知道了,你安安心心去吧。”
宋昭双腿便如灌了铅一样,沉沉的迈不出去一步。
清容却很快转身走了,直到宋昭目送着清容离开,她都没回头看过自己一眼。
梅蕊有些失望,问清容道:“关姨娘这算是复宠了?”
清容无所谓的一笑,揶揄梅蕊道:“宋昭又不是皇上,什么复宠不复宠的。”
或许在宋昭那,关禾秋就没有失宠那么一说。
浮翠耸拉着脸,闷闷不乐道:“这些日子,世子爷一日比一日好的,奴婢还以为”
清容笑道:“以为什么?”
浮翠道:“以为世子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清容心里有些发苦,面上还是笑嘻嘻的,没有再说什么。
她不期待宋昭的,她对宋昭根本没有期待。
清容跟着二夫人、三夫人唐氏等人去了蒋国公府拜年,又去了任国公府拜年,别人家都成双成对的,就清容一个人形单影只。
等魏国公府的实在亲戚都见过了,清容也不想回魏国公府,而是去了五皇子府。刚一下马车,就看见润容和五皇子穿戴整齐的出了府。
他们是在宫里陪着皇上、太后皇后守岁的,才出宫不久,也不必去拜年,倒是应该正经的好好休息才是。
润容见清容来了,远远的便笑着快步走上前,道:“年初一的,你怎么来了?”她张开手去拉清容的手。
清容握住润容的手,道:“你和五殿下又要去哪?”清容话一出口,又觉不对,摇了摇头,笑道:“不对,现在该叫辽王殿下了。”她说着,喜滋滋的对着润容行礼,道:“辽王妃过年好呀。”
润容有些羞赧,很不自在的给了清容一下,道:“你别跟我在这儿劳什子,难不成大初一的,你巴巴儿过来是来给我道喜行礼的。”’
清容“啊”了一声,道:“我这不是怕别人抢了我的头彩吗?”
她其实是怕早早的回魏国公府,在没有宋昭陪着海棠院里,自己会觉得孤单。
“你们这又是要去哪儿?”清容打岔的问道。
“三姑妈一早让人过来,托我帮她去请章御医。”
清容知道这位章御医,他是御医院的左院判,国手中的国手,医术之高,被称为活神仙。可这位章御医只给皇家人看病,寻常做人情的看病,他是绝不出诊的。
忠义伯府就算再弱势,请个御医看病还是能请来的,唯独这位章御医,不是轻易谁都能请的来的。
清容纳罕道:“都托殿下请到了章御医,是谁得了什么病啊?”
润容仔细看着清容的神色,道:“是叶钦。”
119。叶钦得了怪病()
“叶钦?他怎么了?”清容她原本以为是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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