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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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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容便静静的盯着宋昭看,一副等着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来的表情。

    宋昭咳了咳,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事儿,就当我做的不对,咱们就过去算了。”

    清容道:“不给关姨娘一个公道了?就这么糊里糊涂遮过去?”

    宋昭垂头,为难道:“深究下去都是无益,我往后绝不再提,咱们都把这件事儿忘了可好?”

    “那我呢?”清容失望的开口问宋昭,“我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呢?”

    宋昭目光幽幽看着清容,那眼中还是带着探寻,可他又斩钉截铁的道:“我不在乎。”

    清容倏地一笑,道:“可我在乎。宋昭,你既信我,又不信我。只要你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疑影,往后它还会从你心里冒出来。就好像你用仙丹的事儿,在皇上心里种上了一层疑影。皇上是没有深究李贵妃的儿子们,可皇上不顾李贵妃的反对,还是把这些皇子都发配去了封地。”

    宋昭一愣,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些,他只希望清容跟他回去,他只希望,清容能一直在魏国公府。

    清容见他陷入犹豫中,淡淡道:“乳娘的那个孩子,不是我送进基金会的。我让李玉清查过,那孩子是三婶儿娘家人托任国公老夫人送进慈安堂的。就是两个多月以前的事儿。三婶儿拐了这么大的弯是要做什么,我不用想便能清楚。”

    宋昭面露欣然之色,看的清容更觉灰心。

    宋昭道:“我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儿。”

    清容冷笑道:“可你对我的信任还是会被一句话轻易的影响。”清容话罢,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起身道:“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我想休息了。”

    宋昭急的站起来,对清容道:“我其实是想来同你道歉的。”

    宋昭心里有些慌,清容的冷淡灰心,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毕竟他后院里的女人,是不会计较他是如何冤枉了她们。便如关禾秋,他若是做错了,也不必低三下四的道歉。只要他出现,她们便都能默契的把他的错误遗忘。

    可在清容这里就不行。

    清容漠然看着宋昭,“你觉得你做错了吗?”

    宋昭道:“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不信你。无论旁人说什么,我都应该先问你。我以后会只相信你说的话,不会再偏听偏信别人了。”

    清容垂目淡淡道:“如果是关禾秋说的呢?你信我还是她呢?”

    宋昭一怔,清容便顺势把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

    “无论如何,我都会先同你说的。”

    清容能看出来,宋昭是真心自省了,也是真的在检讨了。她能看出宋昭道歉的决心和诚意,可她却一点儿都不感动。

    “好,宋昭,我原谅你。”清容澹然一笑,那表情却让宋昭看不见任何情绪,无悲无喜。

    宋昭愣了愣,“你,你原谅我了?你,不生气了?”

    清容淡淡道:“是,我原谅你了,我不生气了。”

    宋昭心里一喜,下意识的就上前,想抱住清容。

    清容却抬起胳膊,直接把清容隔开了,道:“宋昭,可以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宋昭整个人都是一沉,“你还是在生气。”

    清容平静道:“无所谓喜也无所谓气,因为你同我不相干了。”

    宋昭蹙眉,有些生气,道:“什么叫不相干?”

    清容垂头敛容,“宋昭,我说过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原谅你了,我也不喜欢你了。简单的说,我对你彻底死心了。你好好的跟关禾秋过日子,我也守好我的本分,我们按照合同上说的,井水不犯河水了。”

    宋昭还是觉得清容在说气话,勉强笑着道:“不,清容,你突然走了,我才觉得我很需要你。我想念你,我是真心喜欢你”

    清容道:“喜欢这种感觉,很虚无缥缈的。你之前也喜欢关禾秋的。宋昭,我如果爱你,我一定受不了你因为别的女人,三番两次的来冤枉我,来质问我。我会很伤心,我会很痛苦。”

    宋昭连连摇头,道:“不会的。”

    “你根本没办法保证,你走吧,事情做完了,我还是会回魏国公府的,但是我们两个没有以后了。”

126。那你就别惦记清容了() 
宋昭难以置信的看着清容,心里简直难以平静。

    清容道:“我这些日子,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既没有嫉妒关禾秋,也没再跟你赌气。”

    他能看出来,清容确实很冷静,很认真。

    宋昭倒退两步,颓然坐进圈椅里,竟然十分伤心难过,这种失去的痛苦,他平生还是第一次。懊悔、可惜、不甘来回交织,他整个人都仿佛沉进冰凉的河水里。

    清容漠然道:“宋昭,咱们两个大约真的没什么缘分。老天可能给过我们机会,却总让我们两个给错过了。”

    清容说完,也有些唏嘘,这两年的感情,就此结束,她虽然早就想清楚,可心里还是被剜掉一块。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她若是回心转意,那么等着她和宋昭的,将会是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到时候那点子热情和喜欢磨尽了,成了相看两厌的怨偶,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克制一点的好。

    宋昭失魂落魄的从屋子里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有点迷茫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状态。

    他堂堂一个世子爷,后院里有那么多女人。可在感情上他确实没有什么经验,他自己都说不清,他对关禾秋这么多年的守护是爱大于责任,还是责任大于爱。

    也难怪宋昭迷茫没有方向了,放眼大梁被自己媳妇甩了,失恋的,大约只有他独一个了。

    宋昭没精打采,有些进退两难。

    留下吧,清容已经下了逐客令了;走吧,他根本就不甘心。

    进了正厅,华堂郡主正同沈祹两个说话,沈祹眼尖的看见宋昭没精打采的进门,不禁朝着华堂郡主努了努嘴,小声道:“我就说吧,不容乐观。”

    华堂郡主也笑,“你二姐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家大老远从京城来给她赔礼道歉,她一点儿都不心软感动的。”

    沈祹道:“您别看二姐姐平时做什么都无所谓,其实她的主意最硬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候,父亲都倔不过二姐姐,只能由着她。不过二姐姐很难硬气一回的。”

    华堂郡主一笑,招呼宋昭坐下,又让人给宋昭上茶。

    宋昭失魂落魄的,一点儿都提不起精神来。

    华堂郡主并不同情宋昭,只有些过瘾的说道:“宋世子,你也不用委屈。清容这样对你,算是很客气的了。”

    宋昭已经备受打击,被华堂郡主这么一说,更蔫儿了下去。委屈道:“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立时就来同她赔礼了。”

    华堂郡主拢了拢鬓发道:“她不也原谅你了?”

    宋昭道:“嘴上是怎么说的,可我瞧着又不像是原谅我了。”

    沈祹摇头道:“二姐姐说原谅你了,那就应该真是原谅你了。否则,她不会理你的。”

    “宋世子,你扪心自问,清容嫁进你们魏国公府,对你如何,对你们家里人如何,对你的妾室又如何?”华堂郡主充分拿出了娘家人的身份,打算狠狠教育宋昭一通。

    宋昭道:“对上尊敬长辈,对下友爱手足。虽然她脾气坏一点儿,对我也算是很善解人意,知冷知热。她进宋家之后”

    宋昭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头一次正视到,自从清容进门之后,他的后院清净了许多,她把上下里外都打理的十分细致妥帖。说她是贤内助,都不足以概括清容的优点。

    清容用她的方式,缓解了宋家和皇帝的尖锐矛盾。清容对他的助益和影响,真的很深很深。

    华堂郡主道:“清容出身是不高,可嫁给你宋昭,只有委屈她便宜你的份儿。就这,你还不珍惜。宠妾灭妻到这个份儿上,若是寻常妇人家,仗着老夫人在,趁你不在把关禾秋弄死又能如何?可她是怎么帮你守着关禾秋,护着关禾秋的?”

    沈祹听着也很替自己姐姐不值,幽怨的小声道:“可你还好几次因为关姨娘惹我姐姐生气。”

    可不是吗,就算他闹到那个份儿上,清容也没跟老夫人多说一句话。

    他怀疑关禾秋杀子时,府里上下都传的沸沸扬扬,还是清容一手给压下来的。便是祖母问起来,清容也没多说一句对关禾秋的不好的话。

    华堂郡主感怀自身,忍不住若有所思的叹道:“你可能觉得没什么,这不过都是小事儿,你只是说错了那么一句话,做错了那么一件事,也可能觉得清容小题大做。但是女人的心呐,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彻底死了的。”

    宋昭在华堂郡主的提点下,第一次从清容进门开始,正视清容的好。

    可笑的是,连陆籍都能说出那么多好来。他还嘴硬的说,清容有什么可好的。

    沈祹见宋昭被他和华堂郡主联手打击的十分萎靡不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心软的安慰道:“不过二姐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拿出诚意来,二姐姐还是很心软的。但凡别人对她好一分,她总要还十分的。”

    华堂郡主摇了摇头,道:“旁人行,他可未必。放着关禾秋在那,早晚是个事儿。”

    沈祹道:“那能怎么办?”

    华堂郡主道:“除非离了关禾秋!”

    宋昭连连摇头道:“我母亲临终之际,托付我要照顾好表妹。母亲只有姨母一个亲人,姨母一家遭难,表妹就只能依靠我了。”

    华堂郡主冷笑道:“你母亲让你照顾关禾秋,可又没让你娶她。更何况,关禾秋是个野心大的人,清容还没怎么样,就让她几次三番的折腾出了这么多事儿。若清容真怎么样,她还不在背地里把清容生吞活剥了?”

    宋昭道:“不会,阿秋是柔弱的人。”尽管他这话说的也很迟疑。

    华堂郡主刚刚瞧着宋昭可怜的同情心,被这句话说的四散,只剩下咬牙切齿的恨其不争了。

    “好,好,关禾秋是个柔弱的人,你舍不下她。那你就别惦记着清容了。”华堂郡主说的很直接。

    宋昭很有些无奈,道:“我就是不明白,清容和阿秋怎么就不能共存呢?非要我舍一个。”

    华堂郡主哂笑道:“你院子里的其它人,清容都能跟她们和平相处,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唯独关禾秋和清容,绝没法儿相处。关禾秋已经数次三番挑起事端,更不惜用自己孩子的生死来往清容身上抹黑。她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难不成往后还能收敛不成?”

    宋昭被华堂郡主说的有些犹豫了。

    “只有你不再给他撑腰,不再是她的依靠,她认命了,她明白争也争不过了。那都未必安分守己呢,更何况你像现在这样三心二意的摇摆不定?”华堂郡主看着宋昭那优柔寡断样子,越发厌烦。

    沈祹忍不住点头,道:“您说的真有道理,往后我肯定不三心两意,宠妾灭妻。”

    华堂郡主被沈祹引得发笑,啐了一口道:“你个小不点儿的,还宠妾灭妻?你先考出个名堂,再来说成亲的事儿吧。再者,你也别空口说大话,谁知道到时候你能长成个好东西,还是坏东西呢?”

    沈祹挠了挠脑袋,小声道:“我是祖母、您、大姐姐和二姐姐教导出来的,我要是长成个坏东西,您也有过啊。”

    华堂郡主哭笑不得,道:“就你机灵!”

    “那,那我又该怎么办?”宋昭又被华堂郡主说的迷茫了。

    华堂郡主道:“宋昭,男人应该有担当,有责任,这很好。可该断的时候,就得断,优柔寡断只能自受其乱。你若是还想不清楚该把关禾秋怎么办,你也就别想让清容回心转意了。”

    华堂郡主觉着自己已经说得足够多了,又软了态度,提醒宋昭道:“你跟关禾秋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比寻常,一时很难割舍也是有的。可你这二选一,你早晚都得想明白,不然你们三个人都痛苦。”

    华堂郡主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不过杜若筠不像宋昭,杜若筠对她无情,根本不在乎她。所以三个人里多数的痛苦,都是她自己去咽下的。可即便如此,她觉得梁姨娘活的也很累。

    华堂郡主这边正劝着宋昭对关禾秋早做决断。关禾秋那边已经知道,宋昭去了保定府。

    “姨娘,三夫人说世子爷今天上午走的,多半是去接少夫人去了?”沐寒脸色难看,小心打量着关禾秋。

    关禾秋紧紧绞着绢子,咬着牙,眼泪倏地就夺眶而出。

    变了,都变了!

    阿昭从前是不会这样对她的,阿昭从前日日都陪着她,她们两个一起读书,一起画画,一起烹茶论诗,那些日子全被沈清容给搅乱了,夺走了。

    关禾秋狠狠的抹着眼泪,道:“沐寒,给我更衣,我要去一趟寿禧堂。”

    沐寒脸色大变,道:“老夫人自来就不喜欢咱们院的人,如今世子爷不在家,您往寿禧堂去,若被老夫人责罚,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关禾秋微微眯目,径直走到了梳妆台前,亲自挑首饰,又命沐寒等人仔细为她匀面梳妆。

    沐寒瞧不出关禾秋要做什么,又不敢跟她对着干,只得一一应了。

    梨落却忍不住婉转的劝关禾秋道:“姨娘,三夫人那边没安什么好心。晖二奶奶说,三夫人想挑着您和少夫人不睦,搅和世子爷犯错。您可千万别被三夫人当枪使啊。”

127。你生来就是个卑鄙心狠的人() 
关禾秋猛地拿起手边的水粉盒,朝着梨落砸了过去。

    水粉撒了梨落一身,瓷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梨落吓得立刻跪地,哭着道:“姨娘,您请仔细想一想啊。您不是那种蠢笨的人啊。”

    关禾秋绝望的看着梨落,“我知道你说的是好话,可我不能停下来。雅院的那些人可以不争,沈清容也可以不争,因为她们都有靠山。可我不行,我的靠山只有阿昭,我绝对,绝对不能失去他。”

    梨落十岁被宋昭买进来,伺候了关禾秋七年。她了解关禾秋的处境,时间长了,也心疼关禾秋的处境,如今听她这么说,觉得关禾秋和自己都可怜,跪在地上默默垂泪。

    关禾秋也不叫她起来,等她收拾停当,走出屋子的时候,突然同梨落道:“若我有什么,你一定要出府,让人带你去保定找阿昭。”

    沐寒有些害怕,忍不住同梨落一起劝关禾秋道:“姨娘,老夫人因为少夫人的事儿,是恨您又疑您。老夫人若动怒,遭殃的势必是您啊。”

    关禾秋昂着头无动于衷的迈过门槛,凄然笑道:“最坏能如何?死了也得个干净,最怕的是如今这样,生不如死。”

    沐寒和梨落对视一眼,全都是惴惴不安的。

    关禾秋领着人到寿禧堂时,蒋老夫人正在院子里赏花。她亲自拿着壶浇花,心情倒是很好。

    门口的人远远的见着关禾秋来了,忙同蒋老夫人道:“老夫人,关姨娘来了?”

    蒋老夫人一抬眉,睨着通报的人道:“谁?关禾秋?”

    话音未落,关禾秋已经进了院子。她也不向蒋老夫人行礼,而是径自走上前,道:“祖母,阿昭去了保定府。”

    蒋老夫人看见她这幅德行,很是不快,眉头紧蹙,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谁准你叫我祖母了!”

    关禾秋冷笑,道:“就算祖母您不认,我也嫁给阿昭了,我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连沈清容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她都能叫您祖母,为什么我不行?”

    蒋老夫人大怒,啐了一口道:“我呸,凭你也配提起起清容,”她说着,抬手颤颤的同身边跟着的丫鬟道:“给我掌嘴,掌这个没上没下,没规没矩贱人的嘴!”

    关禾秋眼神凌厉的看着蒋老夫人,直接道:“你还不知道沈清容为什么逃去了保定吧?”

    蒋老夫人怔怔的看着关禾秋,说不出话来。

    关禾秋冷笑,“因为沈清容买通了乳娘,杀死了我的孩子。”

    蒋老夫人面无表情,漠然注视着关禾秋。

    关禾秋昂头,毫不畏惧的盯着蒋老夫人,目光冰冷。

    “老夫人可万万想不到你这么喜欢的孙媳妇,外面交口称赞的少夫人,是个道貌岸然的狠毒妇人吧?这样的人,老夫人竟能容得下她?”

    蒋老夫人竟不以为忤的笑起来,道:“昭儿去了保定府。”

    关禾秋气的紧紧攥拳,忍不住微微发抖,道:“世子爷是鬼迷心窍,老夫人难不成要留着这种戕害世子爷子嗣的人在国公府?还不赶紧让人把世子爷请回来!”

    关禾秋说到这里,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她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宋昭回来呢?

    蒋老夫人却仍旧是表情淡淡的,眼光中充满了审视的意味,道:“关禾秋,哪怕你说出天来,清容也绝不会碰你的孩子。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关禾秋目光幽怨的盯着蒋老夫人,道:“她是哪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何知道,关上海棠院的门,她是怎么一个卑鄙狠毒的人!”

    “关禾秋,那两个孩子都是你害死的。”蒋老夫人突然斩钉截铁的开口,一点犹豫都没有。

    关禾秋有些心虚,可仍旧强硬的否认,“血口喷人!虎毒尚不食子,我为什么会去害自己的孩子。”

    蒋老夫人直言道:“因为那两个孩子先天不足,很难活下去。所以你会这么做,你一定会这么做。因为,你生来就是个卑鄙心狠的人。”

    关禾秋很委屈,怒极道:“人之初,性本身,谁又会天生下来就是心狠的人。老夫人,你对我根本就有偏见,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否则,凭什么如管氏、姜氏这等卑贱的人都能给阿昭做妾,我却连进门也不行?”

    蒋老夫人哼笑一声,道:“我为什么讨厌你?”

    关禾秋道:“就因为我没有好的家世,我若是公主、郡主,你还能讨厌我不成?”

    蒋老夫人冷冷地摇了摇头,漠然道:“我并不是一心只看出身的人,若是我只看出身,又如何会让管氏、姜氏进门?又如何会为昭儿聘李玉清呢?”

    关禾秋充满委屈和怨恨的看着蒋老夫人,显然不为她的这番话所动。

    “你五岁那年,昭儿从我这儿给你讨了一只小狗。那小狗乖巧可爱,十分的聪明。你八岁那年的中秋,二夫人娘家人来府上玩。她娘家侄女和你同岁,漂亮聪明能干,二夫人开玩笑,说要把她配给昭儿,昭儿说好。”

    蒋老夫人说起前尘往事,娓娓道来,毫无情绪起伏。

    “后来怎么着了?那狗莫名发起狂,咬了二夫人的侄女一口。二夫人娘家人自是不悦的。你怎么办的?”

    这件事情太久远,以至于关禾秋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她早已经忘了自己曾养过的那条狗。

    她只淡淡道:“太久了,我早忘记了。”

    蒋老夫人冷笑着,道:“你让人把那条狗给打死了,反污蔑二夫人的侄女。”

    关禾秋心里徒然一惊,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蒋老夫人面无表情的道:“我亲眼看见了,那时候你才八岁啊,那狗整整跟了你三年。你却能为了自己,把那条狗给打死了。足可见你这个人有多心狠有多无情。”

    关禾秋大怒,否认道:“我没有,我没有!”

    “到底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蒋老夫人说到这,竟还没有说完,而是继续道:“后来你十岁,国公带着昭儿出远门,你想跟着昭儿同去,可我不准。结果你故意同昭儿去假山上玩,故意从上面摔下来,让昭儿误以为是他的错,让他十分愧疚。”

    关禾秋厉声否认道:“不是,就是阿昭不当心,是他没有拉住我。”

    蒋老夫人却不理会关禾秋的辩解,继续道:“你十三岁,我把昭儿送去了济南。就是为断了昭儿对你的念想儿,结果你做了什么?你闯出府,说要去找昭儿。我派人去拦,你就闹僵起来,争执之下你婢女撞倒了墙上。原本是碍不着性命的皮外伤,那丫头却死了。那丫鬟怎么死的,我想你心里最清楚!关禾秋,那是你进府之后我拨到你身边的丫鬟。一个陪了你近十年的人,你都狠心下得去手。”

    关禾秋的手微微发抖,她忍不住默默倒退了两步,眼神都有些飘忽,“我没有,我没有。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有证据吗?”

    “你让昭儿觉着没有他,你在魏国公府的日子便是朝不保夕,整个魏国公府的人都在虐待你。你很不能把昭儿拴在你的院子里,一刻都不让他离开你。你是喜欢他吗?”蒋老夫人哂笑,“未必吧?你知道你寄人篱下,害怕别人作践你,看轻你。所以你不能离开昭儿,他是你的腰杆子,有她在,没人敢怠慢你对吗?”

    关禾秋说不出话来。

    “宫里赐了女人,你便让你的丫鬟去爬世子的床。你用了什么腌臜手段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的孙儿一直满怀着对你的愧疚和同情,被你利用着。你不禁利用他,你还利用碧姨娘,利用瑜姐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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