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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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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算着时间,大军入了城,润容紧跟在后,恐怕很快就会到奉国府,她便也马不停蹄的折返。

    等到了奉国府,润容还未到,不过奉国夫人、华堂郡主等人都在府里,等着润容回来。

    这一晃润容走了近三年,恐怕她离开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一仗竟然打了这么久。

    “回来了,回来了!王妃回来了!”浮翠激动的跑进门,欢喜的通报道。

    清容等人立时起身,出去迎润容。

    润容穿着窄袖的单衣,外罩着一件秋香色绣山水花鸟的褙子。头上梳着寻常的平髻,上面簪着一只翠玉簪子。这一身打扮,十分的朴素。

    清容记忆里,润容是最喜锦衣华服,喜欢张扬明亮的颜色。这衣裳、首饰,全然不是她的风格。

    可润容脸上的容光,是从前所不能比的。她步履轻扬,面色红润。整个人被一种淡然,从容所笼罩。同在沈家时的她和出嫁前的她,都是不一样的。

    清容知道,润容经过种种,她是真的长大了。她长成了母亲最期望的模样,从容、大方、自信、果敢,还不仅仅如此,她见过无数家破人亡,她比谁都懂得存活的不易。

    润容一看见清容等人,瞬间红了眼圈儿,直接朝着清容扑了过来,道:“我回来了!”

    这样子,还是没有成亲前的活泼模样。

    清容眼圈儿也发红,道:“真好,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可真好!”

    “娘,娘”

    软软喏喏的声音传过来,清容循声去看,瞧见白玉一团的小人儿,张着双手。一瞧见这么多人,他显然被唬住,愣愣的站在那里。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清容等人。

    清容当然知道,这是润容同辽王的儿子,天启四十一年出生,如今已两岁有余了。他的名字叫止戈,孩子还没出生,名字就有了。

    当时润容在信里同清容说,辽王真的满肚子墨水,这个名字真好听。

    止戈像极了辽王,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像照着辽王长的一样。

    润容一回身,招呼着儿子道:“快过来,止戈,给老祖宗和姑祖叩头。”

    沈祹已经凑上去,打算抱他。

    止戈还没到认人的年纪,一点也不怕生。沈祹一张手,止戈就笑嘻嘻的扑到了沈祹的怀里。

    “哥哥、哥哥!”

    润容笑道:“傻儿子,这是小舅舅。”

    众人见过,忙簇拥着润容进门坐下歇息。免不得又说了些离愁别绪,止戈一路兴奋不已,用过午膳开始闹觉。便只有清容陪着润容去哄孩子睡觉。

    瞧着床上小小的止戈,清容竟有些恍若隔世。

    “看见他这么一点儿,总想起咱们在沈家的日子。在碧纱橱里写字、睡觉。”润容捏着儿子的小脚丫,道:“你就谁在我旁边。”

    清容嫌弃的一笑,道:“你睡相不好,总拳打脚踢。每次歇午觉,我都睡不好。”

    润容笑道:“分明是你心思多,不爱睡觉,成天不知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满脑袋怪点子。”

    清容笑着没说话。

    “多亏了你那些怪点子,王爷说,若没有你,这场仗不知要打多少年。这脑子可真好用!”润容说着,竟忽然煽情的感谢其清容来。

    清容忽然有些生分之感,瞥了润容一眼,道:“你之前可从不说这些劳什子的话。我也不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我自己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啊。”

    润容紧紧握住清容的手,道:“我从前只看得见我自己。可自从经过这次打仗,自从有了止戈之后,我就总是想起你。你瞧着好像做什么都为自己似的,可你从来不做那些损人利己的事。你自己过好了,你也要别人跟你一起过的好。”

    清容不禁嗤的一笑,却瞧见止戈突然动了一下,吓得她立时捂嘴,压低了声音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再说,不一定利己的事都非要损人啊!”

    润容也觉说多了矫情,眸光一转,笑道:“我给你带了东西回来,我让梅兰你拿给你。”

    润容说着,便去示意梅兰。

    包袱早已经准备好,清容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着零碎的小物件儿,不是辽州的土特产,就是润容在辽州让工匠做的新奇物件。

    其中包着一叠儿信,清容好奇的去看,但见信封上写着:吾兄亲启。

    这必然不是她写个润容的信,清容抬眼去看润容的神情,润容微微一笑,道:“你不打开看看。”

    清容便故意将那些信又放回去,道:“别人家的信,我拆来看什么?”

    润容笑道:“别人家的信,还不都是写的你?”

    清容不由蹙眉,这信是谁写的已猜到了大半。

    润容推了她一把,道:“不看看?”

    清容没做声,润容直接将信拿过来,拆开信封,将信纸展开放在了清容的手上,道:“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清容垂头扫了一眼,里面最多的就是“大嫂”两个字。

    润容道:“宋昭每每同家里写信,必定要问一问你。我总不得见他,但是一见着,他就总拐着弯儿的同我打听你。宋麟说,宋昭在贴身的平安福里放了一张你的小像,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日日贴身藏着。”

    清容心里突突的跳着,竟有些无言以对。

    “你不知道打仗的时候有多苦,有一次宋昭带着人被围在山坳中,断了粮草,援军迟迟都不来。他带着部下打的筋疲力尽,浑身是伤。”润容说到这里,忍不住就有些发酸,连语气都哽咽起来。

    “等人救回来的时候,他手里紧紧握着你的小像。清容,他惦记你,你惦记他,你们就不能好好的吗?”

    清容听着润容的问话,心中自是酸楚难当。她和宋昭,怎么就走到了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呢?

    默然半晌,清容淡淡打岔道:“你该更衣了,傍晚宫中设宴,你还要进宫呢。”

    清容说着,逃也似的出了门,吩咐外面的人去帮润容梳洗更衣。

    接风洗尘,庆贺得胜还朝的宫廷宴会,清容并没有列席。

    她早早回了屋,熄了灯,躺在榻上夜不成寐。

    等到第二日一早起身的时候,眼下顶着一大片的乌青。清容匀面熟悉,特意拿了粉来遮。瞧着看不大出来了,才起身去花厅同奉国夫人与华堂郡主用早膳。

    沈祹刚打完一套拳,穿着家常的翠色袍服进门。

    他已经十三岁,身量抽高了许多,人越来越清俊挺拔,很是个温润俏郎君的模样。

    沈祹一进门,便笑道:“二姐姐今天打算做什么?咱们要不要去辽王府,去找大姐姐,看看小止戈去?”

    清容本身有些发懒,是根本不想出门的。可听沈祹说是要去看润容,她倒是也想过去,好好说说体己话,再问问润容这一趟会耽多久。

    吃过早膳,清容便同沈祹两个出门往辽王府去了。

    到了辽王府,一下马车,清容便听见了一串马蹄声响。她下意识的回头去望,蓦地就看见了坐在马上的宋昭。

    两人四目相撞,明显都有说不出的意外。

    清容有些发慌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直勾勾的盯着宋昭看。

    宋昭倒是很快平复下来,翻身下马,动作是干脆利落。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锦缎圆领袍,上面绣着宝相花的吉祥团纹。玉冠束发,腰上带着佩剑,精神又威风。

    宋昭一下马,上前两步道:“许久不见了。”

    清容也愣愣的道:“许久,许久不见了。”

    宋昭又笑看向沈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长高了,如今是个大小伙子了。”

    清容万分尴尬,无言以对。她真的是不太擅长这种久别重逢的场面,还特别是同宋昭的。

    清容只木愣愣的转身,道:“祹哥儿,咱们进去吧。”

    宋昭便跟在清容后面,笑着道:“若知道你来,我就把瑜姐儿带来了。这丫头长高了许多,看了不少书。”

    清容自然知道的,她面儿上虽然不同魏国公府走动,可唐氏总带着瑜姐儿去蕙质精舍,有时候在温泉庄子也能见着魏国公夫妇。

    清容低低“哦”了一声。

    宋昭又忙不迭的道:“瑜姐儿说好多书都是你让她看的,这几年,你没少费心。”

    清容又是低低的“哦”了一声,垂头往辽王府进。

    宋昭便也不做声了,只跟在清容身后走。

157。无可奈何() 
见了润容之后,清容才知道,宋昭一大早来辽王府,是预备商量商量,那些战利品以及大炮等战略物资要如何上报的问题。

    可清容还是觉着,总好像沈祹和润容商量好了什么,刻意让她碰见宋昭似的。

    “我同王爷早商量好了,不能如数上报。原本当时给朝廷送回来的折子,也是瞒下来了的。可昨儿个听皇上明里暗里的意思,好像在试探什么。我们觉着,恐怕是元珩那边出了问题。”

    清容当然不了解战后上报战利品这种事,不过她也大约知道,历来在外行军打仗的将军,贪一些战利品来打点自己的亲信是常有的事儿,只要不过分,皇上都是默许的。

    “元珩?他能出什么问题?”清容有些疑惑,“他又不是元帅,这些物资他也没法一个一个的过,恐怕未必知道实数吧。”

    润容摇了摇头,道:“他未必知道实数,可只怕摸个大概还是不成问题的。”润容说到这里,神色变得越发肃穆起来,小声道:“我这样说,你可别不高兴。我总觉着,元珩同从前不大一样了。”

    清容也有这样的感觉,却也只是隐隐的说不清楚。

    “怎么个不一样法?”

    润容道:“元珩,他仿佛总藏着什么心思似的。我觉着他做什么都好像带着心机,反正我就是说不清楚。”

    清容只当是她们两个人太过敏感多思。

    润容也很快道:“左右这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儿,咱们两个不说这个。说些别的。”

    清容道:“你们入宫,皇上可说让你们待多久了没有?”

    润容一笑,道:“皇上说,让咱们过了年再走。也让王爷好好在皇后娘娘跟前尽孝。”

    润容说到这,又忍不住感叹,“皇上同从前可不一样了,以前是唯李贵妃之命是从,我瞧着如今可不是了。昨天见了李贵妃,比起往年可苍老憔悴多了,可见那位李昭仪是个不省心的!”

    清容含笑,“如今李昭仪又给皇上添了一位小皇子,李贵妃就越要不省心了。太子这几年也约法的力不从心,皇上有一次甚至还同我说,觉着太子愚钝。”

    润容不禁哂笑,道:“萧浚是在李贵妃裙子下面长大的,他经过什么。成日里被那些深宫夫人、内廷鹰犬教的只会钩心斗角的算计人。可那算计,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算计把了。”

    清容点头,“那次的少女失踪案,到底伤了李贵妃与东宫的筋骨。皇上一看见李昭仪,免不得就要想起那些少女是如何被虐待致死的。皇上年纪越大,越见不得这样狠心的事儿了。”

    “李贵妃如今跟李昭仪户别风头也好,没空再理会沈泠容了吧?”润容说着,忍不住的掩唇笑。

    清容也跟着笑道:“是没空再管了,雅山居现赔钱赚脸面,京中但凡有身份的都不去她那里买了。”

    润容啐了一口道:“活该!谁让她拿着朝廷的供奉,还贪心不足蛇吞象,去接青楼的单子。什么钱她也赚,但凡是有脸有皮的贵妇人,谁愿意跟青楼妓女用一样的东西。”

    尽管清容不完全认同润容这话,却也没反驳,毕竟放眼整个京城,哪家后宅的妇人都不会自贬身份。

    “前儿个被沈泠容挖走的几个工人又来蕙质精舍,同华堂郡主道歉,说是要回来!”

    润容瞪眼道:“她们想走就走,她们想回来就回来?做梦吧!这种人,可不许再让她们进门,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当白眼儿狼呢?”

    清容颔首笑道:“是、是、是,没让她们回来。左右雅山居没了内廷供奉,是支持不下去了。泠容、沛容把大半的嫁妆都赔了,沈沛容及时止损,已经撤出来了。”

    润容不由抚掌大笑,连声说痛快。

    姐妹俩说了许久的话,等清容起身离开时,宋昭也好巧不巧的同辽王谈完了。

    几人又同时出门。

    宋昭大大方方的向着清容一笑,道:“我送你和祹哥儿回去。”

    沈祹道:“正好,姐阿昭哥,能让我骑你的马回去吗。马车里太憋闷。”

    清容听见沈祹这话,很想给他一下子,这借口可真是拙劣。

    宋昭却笑开了花儿,没等点头,沈祹已经飞快的上了小厮牵过来的马。

    宋昭伸手要去扶清容上马,清容却是静默的看了宋昭片刻,并没有扶宋昭伸过来的手。

    两人各自上了马,马车里的气氛是无比的尴尬。

    宋昭轻轻咳了一声,道:“等过了年,我仍旧还是同辽王回辽州。”

    清容垂头,低低“嗯”了一声。

    跟着又是一阵无声的静默,清容听着马车碌碌的声音,扭着手指。

    “牛油化开做的汤味道真的很好,战士们上战场,能有滋有味的吃口热的不容易。他们全都念着你的好,还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去一趟辽州”宋昭镇定自若的开口,打破了尴尬。

    清容又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当做是回答。

    “鞋很轻便舒服,鸭绒袄也很暖和,穿在铠甲里面,冬天也不会觉得冷”

    清容客气道:“前线的将士十分不易,能让你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比什么都强。”

    这回倒是换过宋昭垂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久别重逢,生疏又尴尬,其实全都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可谁都没说出什么。

    等到了奉国府,宋昭又送清容下马车。清容转身欲走,可又忍不住回头,道:“宋昭,你能平安回来,真好。”

    说完,清容头也不回,转身进了奉国府。

    回了家,华堂郡主听沈祹给她学起两个人的尴尬见面,不免嗔怪沈祹,道:“你们就是乱凑热闹,便是让他们两个见着能怎么样?她们俩当初是为着什么和离?”

    沈祹懵懵懂懂的摇头,“是为着什么?我看着二姐姐和二姐夫还彼此有情,为什么不能破镜重圆呢?”

    华堂郡主倒也理解沈祹的糊涂,毕竟孩子还小,不懂政权势力之间的博弈。她便耐着性子,引经据典的跟沈祹讲起清容和宋昭为什么不能复婚。

    “如今辽王手握辽州兵权,宋昭又显然继承了宋家的本事,是个猛将,皇上只会更忌惮宋家。清容对辽州一战的支持,也是满朝有目共睹的。皇上能让清容再回魏国公府?”

    沈祹认清了现实,有些失落,“这样说,若是二姐姐和二姐夫想要在一起,也就只能等到御驾殡天了?”

    华堂郡主被他这话唬的立时伸手捂住了沈祹的嘴道:“小祖宗,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

    沈祹撇了撇嘴,没再往下说。

    清容心里不免唏嘘,她当初可真是一心只想着大展宏图,防患于未然的。那些种田文开金手指的女主,不都是这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富甲一方,摇动天下的么。

    谁有她这么憋屈,为了好好过活,讨好着皇上、贵妃不说,身边还有一干牛鬼蛇神,虎视眈眈的。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以为是遇见了真爱,结果转头就和离了。

    清容心里很有怨念,照着这样的趋势下去,指不定李贵妃与皇上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辽王得胜还朝,宋昭也算的上是衣锦还乡了。但是皇上对两人的恩典,仅停留在了物品的赏赐上,照比元珩的加官进爵,辽王带回来的几个将领多少有点明褒暗贬的嫌疑。

    更甚者,把人从辽州调到了别处。

    清容不是很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这样惧怕辽王、惧怕宋家呢?

    连一点儿机会也不给辽王,不给宋昭。

    回了魏国公府,宋昭又变得无比清闲下来。

    唐氏领着瑜姐儿来蕙质精舍买面膜,免不得要同清容说起魏国公府的八卦。

    “关禾秋从慈照庵下山了,要回魏国公府。在门口让老夫人给拦回去了。关禾秋坐地上哭,大哥都没出来,只让宋麟把人又重新送回慈照庵了。”唐氏说着,忍不住啧啧叹道。

    自宋昭去了辽州,关禾秋便拿着宋昭给她的月例,在慈照庵上过日子。清容近三年都不曾见过关禾秋了,倒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唐氏摇了摇头,道:“关禾秋原本以为你同大哥和离了,她就有好日子过了。谁知道大哥转头就去了辽州。不过大哥也真是心狠,见都没见呢。”唐氏说着,便忍不住去打量清容的神色。

    清容无喜无悲,澹然一笑,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大哥一回来,秦氏便自请出府,说是要同金姨娘一起去,成日守着个四方院子也没意思。”

    清容倒也不意外,“秦氏原本就是个有主意又要强的人,瞧着金姨娘如今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她又差在哪里?”

    唐氏点了点头,“金姨娘如今再嫁,孩子都一岁了。听说日子过的是圆圆满满,可府里就只有秦氏敢去让大哥写放妾文书。其实管姨娘、姜姨娘哪个又不想呢?不过都因着祖母的缘故,不敢罢了。”

    清容觉着这大约是自己教会了这些姨娘独立,给她们树立了一个正面典型的缘故。

    想到这里,清容又不禁暗笑,想来宋昭模样也不错,如今又有战功,却被自己府里的姨娘嫌弃到这个程度,也实在的可怜。

    正说着话,梅蕊进门道:“姑娘,宫里来人宣您。”

158。赐婚的打算() 
清容跟着人进了宫,直接被接到了御书房。皇帝与李贵妃都在,一瞧见清容,两人便都笑的格外慈和。

    皇帝极关切道:“奉国夫人说前些日子你伤风,连着之前的宫宴你也没有来,身子可好些了?”

    清容闻言,忍不住蹙眉,她并不觉得皇上是真的关心她,相反的,他在皇上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李贵妃道:“清容今年多大了?”

    清容澹然一笑,恭敬的回道:“十九了。”

    李贵妃掩唇,恭维道:“年纪是不小了,比起咱们在济南第一次见,却是长大了不少,可本宫瞧着,你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可见蕙质精舍的那些东西,委实是好的。”

    皇帝跟着笑道:“十九了?倒是朕疏忽了,你同宋昭和离已经快三年了。”

    清容心间一跳,自然的猜到了皇帝这话的意思。她面上不敢有什么情绪翻动,只垂首敛容,道了一声,“是”。

    李贵妃笑道:“皇上,念在清容这几年尽心尽力伺候的份儿上,不如再给清容指一桩好婚事吧。”

    清容心里不禁暗骂李贵妃多管闲事。

    皇帝似笑非笑,道:“宋昭在辽州打了个大胜仗,也算是立了功,有了长进,不如朕做主,让你们再重归于好如何?”

    清容却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皇帝的本意,试探、试探,没完没了的试探。

    “谢皇上与娘娘的好意,我与宋世子已经井水不犯河水,当初我同他和离,也不只是他不长进的缘故。我这辈子是不打算再嫁人了,只想好好的陪在祖母身边,膝下尽孝罢了。”

    李贵妃道:“清容可当真是个孝顺的,谁家能娶了她来做儿媳妇,可真是有福。只可惜我没有再多的儿子了。”

    皇上一笑,道:“这倒也未必,太子侧妃如何?”

    李贵妃又是欢喜又是担忧的说道:“太子侧妃当然是好了,我却只怕委屈了清容。”

    皇上道:“这有什么委屈的,往后太子登基,清容至少也是贵妃位置,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清容心里大震,两人如今说相声一样的提起这个,可见是当真动了心思。

    萧浚?

    那个心狠手辣的草包妈宝太子,想都不要想啊!

    清容默默的垂首不做声,她在宫中这么些年,实在明白权利的倾轧,不是她可以说不的。皇上和李贵妃的好意,没有她拒绝的空间,她只能跪地谢恩的。

    如今的太子妃正是之前的征北元帅,李闻德的嫡亲妹子,李贵妃的亲侄女。李闻德贻误军机打了败仗被俘,投敌卖国,回来也只是血爵降职,终身圈禁。太子妃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为国效力,被奸人所害,意指辽王联合宋昭加害朝廷命官。

    皇上却是个瞎子、聋子,丝毫没察觉李家在他的纵容下,已经如此有恃无恐。

    清容但觉长此以往,等着大梁必定还有更大的乱子。

    皇上和李贵妃说了这么许久的话,转头看向清容,问道:“清容,太子侧妃你看如何?”

    清容垂头谦卑的说道:“我身份卑微,恐怕是高攀不上。”

    皇帝笑道:“朕说高攀得上,就高攀得上。”

    清容垂眉,很乖顺的道了一声,“是”,仿佛是单凭皇上做主。

    李贵妃没想到清容这么好说话,颇为意外,立时起身去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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